4 做时弹琴助兴(一男二女 含D吞精 坐脸T批 乘骑榨精)
但他不敢抬头,也不敢闭眼,还怕刘二爷反应过来后直接将自己砍了。
“回、回老爷,小的不知,来传话的人只说老夫人让您赶快回去。”
“操!”刘二爷气得大骂一声,狠狠甩开侍从的衣领,“我们走!”
“老爷,您还未穿衣。”侍从大着胆子提醒一句。
刘二爷转身踹了他一脚,“还不快给爷拿过来!”
侍从不敢不听,快速走进芸娘内卧,捡起他扔掉的里衣里裤就往出走。
幸好刘二爷今日猴急,除了那两件,其余全部脱到外面了。
两人一通忙活,刘二爷穿好衣服就带着侍从往外走去,压根没留意被人看了家丑。
芸娘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只竖起耳朵安静偷听,直到两人走了,她才长呼一口气。
瞧着刘二爷那样子,这胎准是个男孩儿,也不知道多大月份了,小产疼不疼啊。
她坐在床上胡乱想着,听闻刘二爷子嗣不丰,府中只有三位小姐,至今未诞一子。
今日那春姨娘若真是被人所害,刘府怕是要再出几条人命了。
正当她感叹后宅不好混的时候,房门边挂着的铃铛突然被拉响了。
芸娘感到奇怪,可也没耽误,下床走到窗边拉了拉挂铃的细线,示意来人进来。
其实她房间里所有的门,都还处于打开的状态,想进之人随时都能入内。
但来人依旧拉响铃铛征求主人的同意,可见是个家教极好的人。
芸娘裹着被子,形象多少有些不雅,所以她拉完铃就又返回了床上。
刚坐定,内卧便走进来一位紫衫公子,芸娘目光上移落到他的脸上,继而绽开笑颜。
“苏香师,您怎么来了?!”她的声音里含着惊与喜,神情明显雀跃起来。
“自然是来给我们的头牌小姐送香膏了。”苏珃抬起手晃了晃掌中的一瓶小罐。
芸娘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下就亮了,“苏香师,您又研制出新的香膏啦!我能先闻一闻吗?”
她伸出一只手朝苏珃讨要,半边肩头的被子因此滑落,露出白皙又水嫩的肌肤。
苏珃眸色暗了暗,迈步走近芸娘,边打开盖子将东西递给她,边落座于她的身旁。
芸娘在瓶口轻轻扇了扇,凑近鼻子一嗅,清淡的梅花香气传入鼻腔,沁人心脾。
“哇!好好闻!是我喜欢的梅花哎,苏香师您真是太厉害啦!”
芸娘不吝夸奖,苏香师上个月才送了她一瓶香膏,还没用完,今日竟又送来了新的。
苏珃自进屋起就一直盯着芸娘,看到她的一系列反应,心中的不虞在不知不觉间已消散了大半。
至于为什么不虞,还得从今日上午说起。
当时他正在香房制香,历时半月的新香马上就要制成了,结果临时却少了一味香料。
不得已,他只好叫侍从快些出门采买回来,而凑巧的是,侍从刚好撞见了外出游玩的芸娘。
买回香料后,侍从顺嘴与他一说,他这才记起来自己似乎许久都没去看望过芸娘了。
于是,他制成新香后,特意挑了个之前没送给过芸娘的香膏,带着人就往荟玉楼驶去了。
没成想,刚入春喜街,就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芸娘初夜拍卖会,已经入幕之宾等等的话。
他听得眉头紧皱,立马吩咐侍从去打探情况。
侍从匆匆而去,又匆匆归来,芸娘如今正是大家喜闻乐道的人物,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所有事情。
因此苏珃不仅得知了芸娘如今已开始卖身,还知道她今晚又被刘二爷包下了。
一时间,苏珃都有点儿没反应过来,他不过闭关制香半月而已,芸娘竟被人抢了去!
好啊!好得很!他苏珃看上的东西,还有被人夺走的一天!
苏珃气得连连冷笑,但处于震怒中的他突然想到,刘二爷?那个没儿子的刘府二爷?
哈哈哈,这事儿还真是巧的很,他记得,刘府的某位姨娘曾出高价向他买过离神香。
这款香几乎淡不可察,连闻十日会叫人失神嗜睡,再久一些则会有离魂失智之效。
但只要断了一天,这些情况就都会消失,乃他为那位客人独门研制。
若那人拿到当日便开始用,到如今算下来,已有一月之余。
他这人有个毛病,卖那类阴狠效用的香之前,都会暗查一番买香人,听听他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权当为生活添点乐趣。
刘府的姨娘,买香是为了谋害某位怀孕且已经能看出是男胎的姨娘。
因为那位姨娘也害她小产了,甚至直接伤了身子,再不能生育了。
以那款香的霸道效用,只要不断,失神之下不慎落胎,是早晚的事。
说不定,就在今天!
苏珃想起这件事后,倒不急着赶往荟玉楼了,转而吩咐自己的护卫去刘府探一探,还给了他一味香。
若那位买香的姨娘没本事,完不成叫刘二爷回家的任务,他不介意帮她一把。
毕竟他这人还是很乐于助人的,一点小忙而已,随手就能帮了。
那味香,是他调制出离神香后随手配的小玩意,两柱香搭配起来用,事半功倍。
只要闻过离神香的人,嗅到一丝它的味道,就会立刻失神失智,持续半炷香后又恢复如初。
但单独使用此香,却不会有任何不良反应。
而人一旦失了智,会做出什么事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苏珃坐着马车悠悠哒哒往荟玉楼晃去,他靠着车壁闭眼假寐,手里把玩着带给芸娘的新香膏。
他记得,那丫头好像说过自己喜欢梅花的味道,恰巧他最近做了个梅花味的香膏,给她刚好。
他的香,别人求都求不来,她可倒好,得了自己主动送香,还不识好歹的和别的男人上床!
苏珃自诩不是什么好人,从小到大,入了他眼的东西,还没有被人抢走的。
芸娘是他早就盯上的目标,敢动他的人,就得做好接收他回礼的准备!
而他能如此随心所欲,阴狠蛮横的活着,自然有其绝对的倚仗——
本朝自开国以来,皇室便爱香,上至帝后,下至刚出世的皇子皇女,都会使用特制的香属用品。
越国立世百余年,制香世家多如过江之鲫,当下,历史最悠久,能力最出众,最受人关注的,正是如今的制香之首,苏家。
苏家祖宗是位嗅觉极其灵敏的制香大才,凭自己的本事走入当时的皇帝眼中,一点点创下苏家家业。
但近百年来,苏家的发展却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大致概括起来,便是盛极必衰,衰而复起,起起落落,却从未掉出过世家行列。
在外人眼中,这是苏家祖宗显灵,总能在危难时刻庇佑苏家。
可实际上,苏家付出了多少努力与心血,旁人也是无从知晓的。
不过“祖宗显灵”这句话,苏家人是实打实承认的。
因为的确是那位苏家老祖留下的制香秘籍,在一次又一次地拯救苏家于水火之中。
秘籍记载的内容为老祖毕生所学,里面随意一句都能产出千变万化的奇幻香术,且常看常新。
翻阅过秘籍的历代苏家之人,都曾想过在里面增添新的内容,但无一人成功,直到苏珃拿到秘籍。
当时年仅七岁的小苏珃已展现出惊人的制香天赋,经过家族耆老商讨同意后,他第一次打开苏家的立世之根——老祖秘籍。
也是这次之后,他正式开启了为秘籍添砖加瓦的道路。
苏家众人经过长达十年的研究,终于确定了苏珃乃是继老祖之后的又一制香大才。
而这十年内,苏珃不仅成为皇室唯一的御用制香师,还将苏家推上了制香之首的宝座,受尽追捧。
到如今,又过了五年,他早已名震天下,慕名前来求香的人络绎不绝。
此次他闭关半月研制的新香,便是为了即将到来的皇帝诞辰,特意提取后宫诸位妃嫔的体香调配而成的。
要不是嫔妃们轻易不得见,研制时间也不会这么久。
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仅仅半月,自己到嘴的鸭子居然就被别人先吃了!
性情乖张的苏珃自然不会就此罢休,那什么刘二爷只是小问题,他现在得好好想想怎么惩罚芸娘这个溜走的鸭子!
说起来,他的顺遂生活,似乎也有芸娘的一份力。
这小丫头神奇的很,打从他三年前第一次见到她开始,便发现自己总能从她身上获得灵感。
虽说他并不缺灵感,但这件事也确实引起了他的兴趣。
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个偶然,在那点兴趣的驱使下,他见了她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
一次两次是意外,可每次都这样,他便深深记下了芸娘这号人。
第四次见面时,苏珃送了芸娘一小罐香粉。
芸娘收下,打篆焚香,袅袅烟缕中,她为苏珃跳了一支舞,苏珃抚琴,她起舞。
只是她以为的正常舞蹈,实际上是一支脱衣舞!
苏珃为她特制了一款香,燃香后辅以相应的琴曲,会惑了她的心智。
芸娘在琴音中翩翩起舞,身上的衣裙飘扬着脱落,此时的她宛如一只振翅的蝴蝶。
蝴蝶飞旋,漂亮的翅膀却缓缓剥离,露出被人忽视的,初显丰盈的躯体。
苏珃审视的目光寸寸扫过,不错,这躯体比翅膀漂亮,他喜欢。
再养几年,吃起来肯定很美味。
既如此,这个人,便是他的了!
芸娘跳完了一支脱衣舞,又完成了一支穿衣舞,琴声停,舞蹈毕。
她站定后悄悄缓着气,“呼~呼~”怎么回事,今天怎么感觉这么累?
“芸奴,以后我为你特制香属。”苏珃没头没尾的来了这么一句。
他的人,自然他来供。
芸娘敏锐地察觉出他的眼神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依旧高高在上,不容侵犯,但好像允许她接近了。
尽管事情的发展莫名其妙,苏珃还突然改变了对她的称呼,但这件事却得先答应下来,“奴家谢香师赏赐。”
不管怎样,能得苏珃香师赠香,她肯定是赚了的。
这位的名头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随便打发她个一瓶半罐的,那都是别人求也求不到的珍品。
芸娘的乖巧让苏珃更加满意,一场稀里糊涂的交易就这么在芸娘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完成了。
那天之后,苏珃每次来找芸娘,都会带上一个香属用品,或香膏,或香露,或香粉……五花八门,属实让芸娘大开眼界。
但最初的那个香粉,苏珃却是没断过她的,用完了就再送,每次来也都要她用那款香。
芸娘猜,他应该是喜欢那款香,或者,那款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实在不能怪她多想,她们二人的关系发展得太过奇怪,处处都透着不对劲。
这人制香用香都那么厉害,若偷偷做了什么手脚,她肯定防不胜防。
能让他如此在意的一款香,芸娘真是想不怀疑都难。
后来芸娘确定了,香没问题,有问题的是琴音。
因为除了第一次,苏珃再没弹过那曲子,她也再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
芸娘有尝试过复刻那首曲子,可奇怪的是,她半点都没记住琴曲的旋律!
也是这一点,让她确定了当晚绝对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不是芸娘自夸,她自幼便颇具琴艺天赋,又苦练多年,所有琴曲她基本听一遍就能学会。
现下却对一首曲子完全没印象,这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
但即便知道苏珃这人危险又神秘,芸娘也做不到远离他。
金尊玉贵的苏大人只需一句话,她就得乖乖迎上前侍陪。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苏珃来得并不频繁,一两月才会来一次。
芸娘掩起紧张与害怕,尽心尽力地伺候着苏珃。
次数多了,她发现这人其实并不难相处,只要顺着他的心意来,他便不会为难人。
虽然不知道苏珃究竟隐藏了什么,但就目前来看,芸娘并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而且她一个卑贱女妓,怎么看都不会让苏珃这等贵公子费多大力气对付。
所以慢慢的,芸娘对他的警惕心就放低了点儿。
只要不伤她身体,不害她性命,一切都好说。
自然而然的,两人的相处也越发和谐。
这种潜移默化的改变芸娘可能没怎么在意,毕竟对她来说,一切都是正常无比的。
可在苏珃看来,却是浑身炸毛的小野猫,被他一点点驯服,最后温顺地依偎在自己身边。
芸娘的怀疑,害怕,警惕,虚情假意……所有的情绪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不点破,不解释,不提起,聪明的小猫也能自己想明白,然后乖乖归顺于他。
现在的芸娘,会对他撒娇,敢和他使小性子,这样很好,比强装镇定的样子顺眼多了。
苏珃看着欣喜于梅花香膏的芸娘,嘴角不自觉勾起一丝弧度,心中郁气也散去些许,“这么喜欢梅花味?”
“是呀!苏香师调配的梅花香更好闻!”芸娘的眼睛亮晶晶的,抬头看他的样子越发像只小猫了。
苏珃抬手摸摸她的头顶,“那待会儿就涂这款香。”
其实相较于后面送给芸娘的各种香,苏珃始终觉得最适合她的还是最初那款香。
初闻时淡雅纯洁,越往后,香气越浓烈,热辣似火,也近妖似魔,勾得人浮想联翩。
他为她调配那款香时,曾想象过她的变化,从稚气未脱的小丫头到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芸娘果真如他设想的那般成长起来。
就像那香,越长大,越妖艳。
可穿上衣服,却又是一副高洁贵女的模样,也是苏珃熟悉的模样。
他期待亲手剥下芸娘的衣裙,看着她再次从纯雅走向魔媚,彻底验证那就是最适合她的香。
但此时此刻,苏珃知道衾被下的芸娘必定衣不蔽体,所有的一切都毁了!
自从三年前诱着芸娘跳了脱衣舞后,苏珃再没见过她的玉体。
这几年他耐着性子等她长大,连看都不曾看一眼,就是为了留足惊喜,见证她的极纯与极欲。
不曾想,惊喜竟变成了惊怒!
苏珃想到这里,眸色又沉了沉,他的手从芸娘的头顶划向她的纤颈,握住,拇指和食指稍稍使力一捏,就抬起了她的头。
芸娘身体微僵,自从苏珃的手落到她脖子上的那瞬起,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
她可没忘记这男人有多可怕,就算平时两人相处得再温馨,也驱散不了芸娘内心深处对他的恐惧。
不过芸娘到底不是当初的那个她了,被迫抬起头后,她直接望向了苏珃的眼睛,“苏香师?”
这一眼,让芸娘瞳孔微缩,苏珃的眼中藏着暴虐与嗜血,他在生气!
气什么?气她没告诉他自己卖身了?还是气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芸娘搞不清楚,她顺着苏珃看的地方撇去,是刚刚被刘二爷捏红的手臂。
明白了,是在气她被别的男人碰了。
“苏香师,芸奴只是一介贱妓,做不得主……”芸娘的眼中瞬间蓄满泪水,要掉不掉的可怜极了。
苏珃手指轻轻摩挲着女子颈间的肌肤,声线凉薄:“都有谁碰过你?”
“霍,霍瑄将军和……清潭书院的玉垚先生。”芸娘满目凄凉,眼角的泪珠顷刻滑落,砸在苏珃手背上,烫得灼人。
她很想大声告诉苏珃:老娘是个妓女,妓女你懂吗?!只要有能力,老娘想和谁睡就和谁睡!管得着吗你!平时没见多上心,现在气个屁啊!
但现实是,她对苏珃的惧怕根深蒂固,此刻,恐惧环绕着她,眼泪快要将她填满。
“哭什么?没说不要你。”苏珃终于放开了芸娘的脖颈,转而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去,洗干净,穿好衣服再来见我。”
芸娘点头应下,正要松开被子下床,又听苏珃说了句:“裹着去。”
她再次顺从称是,裹着被子下床时,差点腿软跪下,缓了缓,才慢慢走向浴室。
苏珃漠然地看着她,就在刚刚,他忽然想到了怎么惩罚他这临到嘴边却被人捷足先登的鸭子。
……
芸娘坐在浴桶中平复心情的时候,另一边,申砚其的书房内。
“大人,查清楚了,那女子是荟玉楼的头牌,名唤芸娘。
先前是个艺妓,几日前,荟玉楼给她办了拍卖会,并宣布她从此后开始卖身。
霍将军和玉府公子都曾在她房中宿过,今晚刘府二老爷和苏香师相继出入她房中。”
被申砚其派去调查芸娘的侍卫跪在桌案前,一五一十说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闻言,申砚其从帐册上移开眼,看向下首的侍卫,“就这些?”
“还有一点,另有一波人也在调查芸娘。”侍卫言简意赅。
申砚其眉头微皱,挥挥手示意他退下,自己则向后靠在椅背上,嘴中喃喃:“荟玉楼芸娘……霍瑄,玉垚,苏珃……”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梁安硕的暗卫同样向他汇报了探查结果。
“谁让你去打探的?”他皱了皱眉,语含不满。
暗卫立刻抱拳跪地,“主子,属下知错。”
“罚俸三月,自己去领十鞭。”梁安硕对此做出相应的判决。
等人走后,他才仔细回想了下暗卫刚刚收集的情报。
霍瑄,玉垚,苏珃……他不由得感慨,这女子当真是不简单啊!
被两个男人同时评价为有点手段的芸娘,此刻正穿戴齐整,恭谨地立在苏珃身前。
而苏珃,则坐在表演间的琴椅上,悠闲弹奏着身前的古琴。
听曲调,是首不知名的小曲。
看到芸娘走近,他也没有停下来,只淡声吩咐了句:“去点香。”
芸娘听见这句话后,猛地抬起了头,身体同样不可抑制地抖了一抖,
香,琴,他这是要……
来不及多想,芸娘福身行礼后,转头就去做他交代的事情了。
苏珃抬眼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唇角微勾,他的猫儿果然聪慧。
去而复返的芸娘刚刚站定,便听到男人再次发号施令:“芸奴,再为我跳支舞吧。”
芸娘深吸口气,“是。”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也好,这次她一定要弄清楚这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苏珃的琴音飘然传来,芸娘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连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
她要做什么来着?奥对,她在给苏珃跳舞,可是跳舞为什么会这么晕呢?
跳舞,她不仅要跳舞,还要……弄清楚苏珃究竟耍了什么手段。
耍手段!芸娘骤然回神,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头,口齿间立马涌起一股血腥气。
疼痛彻底将她刺激清醒,混沌的眼神瞬间恢复清明,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也消失殆尽。
所有一切都恢复如初,芸娘停下舞步,刚刚仿佛只是她的一个幻觉。
可扫视一圈后,她明白那些都是真的,因为她现在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里衣裤了。
苏珃依旧在抚琴,她的衣裙全部散落在自身周围,明显是她自己褪下来的。
芸娘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事实竟是如此!
苏珃能控制她!
这个骇人的发现让芸心脏狂跳,她抬头看向苏珃,却发现苏珃同样在看自己。
那眼神,高傲,藐视,不屑一顾,且明晃晃地告诉她,事实确实如此。
“继续跳,继续脱。”苏珃知道她已经明白了,臣服于自己就是她唯一的活路。
芸娘当然也想到了这点,她无法抗命,只得浑身发冷地再次起舞。
难道真要受他胁迫一辈子吗?
不,绝对不要!
芸娘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一定会有办法的,别慌……
在这种心里暗示下,她慢慢平复了自己的心绪,一边跳舞,一边思索对策。
房间内,琴鸣,舞起,芸娘与苏珃配合无间,共同完成着这场赏心悦目的脱衣舞。
与苏珃能随意操控自己这件恐怖之事相比,脱衣舞对芸娘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或者说,就算苏珃不使用操纵术,她也是乐意为他跳脱衣舞的。
这对其他艺妓来说可能是羞辱,但在芸娘这里,反而是展示自己傲人身材的机会。
她在苏珃的注视下,一点一点将自己剥了个干净,勾惑的视线始终追随着男人的眼眸,尽显欲色。
极限情况下,还真叫芸娘想出了个应急之法——勾引苏珃,拉他入泥泽!
她清楚自己的优势,对苏珃这个人也有一些了解。
他喜欢她的漂亮,恭顺,坦率,享受她的仰望,讨好,崇拜。
虽对她温言善语,宠溺非常,但却从骨子里认为她卑微,低贱,永远不可能同他站在一起。
那种渴求他给予赏赐,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样子,其实最得他心意。
但现在,芸娘偏要引他堕深渊,搅进她的卑劣里,再不复高贵!
苏珃看着已经挪到他身边动手动脚的芸娘,心情甚好。
这样才对,他的女人就该在他身边流连求宠,而不是在别的男人那里受尽委屈。
苏珃再次扫过芸娘身上刺眼的红痕,心中已想好了对那人的惩罚。
一曲毕,芸娘已将苏珃胸前的衣衫全部扒开,又从手臂下钻入,将双腿再掰开些,整个人直接纳入他腿间。
娇颜凑近,张嘴咬住他腰间岌岌可危的系带,稍稍后退,腰带散开。
巨龙出世,一下撞在芸娘脸上。
她也不恼,反倒伸舌舔了下龙头,像在安抚它不必惊慌,又像在逗弄初入世间的无知小龙。
一触即离,转而倾近身体,肉体相贴开始慢慢移向上方。
苏珃自芸娘进入自身范围开始,就低下头去密切关注着,看到她口解裤带,舔逗龟头后,无声加重了呼吸。
不等他细细体味,女子就缓慢直起了身子,她的丰乳一路蹭过他的胯,腹,胸,最后停在锁骨处,下蹲式变为站立式。
两人全程对视着,苏珃变俯视为仰视,芸娘彻底融入他的怀中,搂着他的脖子,也被他环住蜂腰。
“香师大人,可否抱奴家进卧房?”芸娘媚眼如丝,紧挨着胯下巨龙的大腿轻微分开,将其寸寸夹入。
过长的龙身直接将龙首送出腿外,却意外与臀肉相逢,热情好客的小臀当即邀请朋友来自己家做客,处处周到。
芸娘上身贴着男人,下身前后耸动,整个人都靠苏珃撑着,忙得不亦乐乎。
龙头感受到臀腿周密的招待,一朝得爽,遂欢快吐出口液,润湿了周遭蜜肉,也方便了两方来往。
苏珃享受着芸娘的尽心服务,舒服得眯了眯眼,“就在此处,不必急于卧榻之地。”
“是,香师大人,您感受到了吗?奴的小穴流水儿了,都是因为您的肉棒。”
原本只能兼顾臀腿的粗长肉棒,在芸娘的操纵下,又加了个好地方。
现今,湿漉漉的阴泉源源不断地为阳具输送着润滑剂,阴阳结合,两人都体会到了无尽的妙处。
向来疼爱妹妹的小穴在得到好东西后,当然不会忘记分享给自己的蒂妹妹。
它将妹妹从睡梦中唤醒,带出家门,感受阳具的抚慰。
两位不愧是姐妹,才几下,小阴蒂就爽得直打摆,彻底走出家门和新朋友快乐玩耍。
芸娘越动越快,她的阴蒂被蹭得好舒服,好想再快点,再重点,肯定能瞬间达到高潮!
正这么想着,她身前的男人忽然动了起来,像她期待的那样又快又狠地磨着她。
“好爽!呃嗯,香师大人,就这样,我要,要高潮啦!呜啊啊啊!喷了,喷啦!”
芸娘仰头长叫,高潮的瞬间猛然喷出一股淫液,直直射在男人的肉棒上,还有不少喷在他胯间,又滴滴答答落到地上。
苏珃一言不发,在感觉到芸娘的高潮即将来临时,毫不犹豫地开始动作,助她一步登顶,享尽爽欲。
他搂在芸娘腰间的手早已移到了她的屁股上,也因此,他清楚地感受到了芸娘高潮痉挛时臀肉的紧绷与颤动,不由得狠狠捏了一把。
手感真好!
激烈的潮吹过后,芸娘软软趴倒在苏珃肩头,“嗬~嗬~谢香师大人,芸奴好爽。”
“呵,是吗,那我与那二人相比如何?”苏珃任芸娘手软脚软地滑坐到自己一侧大腿上。
充血肿胀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向下压低,达到临界点后,“啪!”
它瞬间摆脱压制,恶狠狠拍在主人腰腹上,似在控诉他对自己照顾不周。
可惜,还是没能引起苏珃的一丝关注,他此时正单手将芸娘圈进怀里,挑着人家的下巴,强制实现二人对视。
而芸娘在定了目标之后,做出的第一个努力,就是逼迫自己不再害怕这个男人。
因此,苏珃便看到她勾唇一笑,“香师大人想听实话吗?”
这语气,这神态,苏珃眼眸微眯,手下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些。
芸奴不太一样了。
芸娘也没指望这人能回答自己,她靠在男人胸前的脑袋微微蹭了蹭,“香师大人,您弄疼芸奴了~”
苏珃闻言,未经思考,双手直接松开些力气。
芸奴这副好皮囊,他喜欢得紧,断不会弄坏了去。
“香师大人若想知道答案,需得先入了芸奴的秽体,待奴细细体味过后,方可予您答复。”
芸娘边说,边直勾勾盯着苏珃的眼睛,她将一切勾引都摆在了明面上,坦荡且自信。
“芸奴,你脏了。”苏珃从未想过放掉芸娘,即便她被别的男人弄脏了,也得待在他身边一辈子!
芸娘面色不变,依旧笑看着他,眼底满是得意,“所以呢,香师大人想知道答案吗?”
脏了?可去他爷爷的吧!那是她荣誉的象征,哪里轮得到他来说三道四!
哼,嘴上嫌她脏,下面还不是硬成那个憨棍样,她倒要看看这装爷能撑到几时!
芸娘越想,对这人过往的恐惧就越淡。
现在看来,他也只是个觊觎自己的平常人罢了。
想到这点后,芸娘忽然感觉身体都松了一大截,果然,摆正心态才能取得进步!
苏珃与怀中之人相看无言,良久,他突然弯腰,一把将芸娘打横抱起,脚步不顿地走向里间卧房。
芸娘极其顺手地勾上他的脖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芸奴会让您满意的,香师大人~”
说着,还在他脸颊落下一吻,轻飘飘,软糯糯的,却让苏珃悄然加快了脚步。
但苏珃听不到的心声却是:等着瞧吧,老娘迟早会彻底降了你,叫你再也嚣张不起来!
……
屋内的两人奔向了欢愉的新,可屋外,桑妈妈正满脸惧意地向面前的杀神说明情况。
“霍,霍大人,芸娘今夜有客,恐不能前来侍候您了,要不您……改日再来?或者,看看其他姑娘?”
话音刚落,霍瑄便投来凌厉的一眼,吓得桑妈妈当场就跪了下去。
“请大人恕罪,咱们楼开门做生意,没有拒绝客人的道理啊!
芸娘如今名声大显,日日都不得空,现下实在脱不开身呀!”
桑妈妈好歹在荟玉楼做了多年的老鸨,嘴皮子那是一等一的厉害,就算再怕,她也能说清楚事实。
霍瑄听得额角直跳,他这才忙了不过几日而已,自己的女人居然就被别人糟蹋了!
呵,简直是笑话!
“你不知道她是我的人?!”霍瑄压着怒气,冷声质问。
桑妈妈被这语调惊得狠狠一抖,“这,这,芸娘没跟我说呀。”
这种推黑锅的事,她做过不知多少,早已是轻车熟路,张口就来。
“哦?你的意思是,芸娘没告诉你,你也没开口询问,是吗?”
霍瑄大抵是气得有些过头了,现在反而有心思给自己斟杯茶喝。
“据我所知,青楼的姑娘们初夜过后,老鸨都会问上这么一句吧。”他浅抿一口茶,还不错。
再次托军师的福,当初为了让他重回正轨,那人甚至连青楼都给他科普到位了。
初夜后老鸨问询是否被恩客看中赎身,确实是青楼届不成文的规定。
像荟玉楼这样的名馆大楼,自然不愿意妓子被人赎走。
但对许多蚊蝇小馆而言,赚取赎身费或许才是他们的生存之道。
而相较于已被破处的破鞋烂袜,嫩雏儿的赎身费直接会翻上几倍都不止。
故而初夜过后,老鸨多会问上一嘴。
渐渐的,这种习惯逐渐蔓延到了所有青楼,老鸨们或欢喜,或阻止,百态不一。
霍瑄的问话彻底将桑妈妈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抬手擦擦额头的汗珠,战战兢兢地开口解释。
“奴,奴……被霍大人给的银钱迷住了眼,没来得及第一时间询问。
后来事情太多,慢慢竟给忘记了,奴该死,求您饶了奴吧!”
她脑内疯狂运转,勉强找了个借口,对着霍瑄就是一阵“梆、梆、梆……”的磕头。
霍瑄并不理她,低头又喝了一口茶水,这么不上心,合该给点教训!
他不出言制止,桑妈妈便一刻都不敢停,没多久,额心就红肿一片,面庞也染上一串殷红的血痕。
霍瑄在战场拼杀五年之久,每天都是刀口舔血的状态,身上难免会养出冷肃凶煞的气质。
因而桑妈妈半点不敢偷奸耍滑,每一下都磕的实实在在,到最后眼前都开始冒金光了。
这才听到霍瑄施舍般的话语:“停了吧。”
“谢大人,谢大人饶恕,谢大人饶恕!”
一把年纪的桑妈妈差点当场痛哭,这位客人真是太可怕了!
“说说吧,今晚谁要了芸娘,她又被多少人碰过了?”
霍瑄现在恨不得直接冲进芸娘的房间,让那个玷污了她的人付出惨痛代价,再狠狠惩罚那小丫头。
但这里不比军营,不是所有人都对他唯命是从,所以他不得不先了解清楚,再做打算。
“这几日,除您之外,只有玉府公子宿过芸娘的房间,而今夜,是刘府二爷包下了芸娘。”
桑妈妈方才一直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因此并不清楚刘二爷已经换成了苏珃这件事。
“玉垚,刘文遂……呵呵,好得很呐,看来我的芸娘很枪手嘛。
既如此,便叫我去看看她是如何勾到这些人的吧。”
随后,他便在桑妈妈反应过来前,大步流星地去了芸娘的房间。
“哎?哎!大人,霍大人,您三思啊!”
桑妈妈愣了两秒,直接一骨碌爬起来,追向霍瑄。
等桑妈妈一路小跑着追过去时,霍瑄已经准备推开芸娘的房门了。
她都没顾得上害怕,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霍瑄的动作,“霍大人!霍大人!使不得呀!”
刘二爷可是她最大的金主,若被这人惹恼了,或是怕了他不再来了,那可就亏大了!
“大人,咱们楼的规矩想必您并不知情,只要客人进了妓子的房间,当晚便不得打扰了。”
桑妈妈话说得小心,藏在袖子中的手更是止不住地抖,因金钱上头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后,她懊恼至极。
怎么就冲上来了呢!命不比钱重要?真是糊涂呀!
但既然事也做了,话也说了,她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求这位爷尚有一丝仁心,能放了自己。
“让开。”霍瑄睨她一眼,语含厌烦。
他只会提醒一次,这老虔婆还想不想活命,可就全看她自己了。
此话一出,正懊悔不已的桑妈妈立刻麻溜儿地移开了,呼~还好,命保住了。
见她识趣让道,霍瑄便不再停留,双手一推,房门大开,他抬脚大踏步走了进去。
那架势,那速度,与捉奸也无甚差别了。
桑妈妈这下是彻底没胆子跟进去了,今晚她但凡再多看霍瑄一眼,肯定会立马去死!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果断转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至于芸娘今晚会经历些什么,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无论怎样,那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受苦也是应该的。
只是今晚过后,她怕是要失去芸娘这员大将了。
唉~想想就心痛啊,她的钱都要飞走了!
一下子,桑妈妈回房的脚步都沉重了不少。
再加上额头的伤,她现在身心俱疲,整个人仿若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
……
霍瑄从跨进房门那刻起,内心的燥郁就开始不断累积。
直到看见琴椅周围散落的衣物后,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不声不响地绷断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霍瑄眼睛尖,随便一扫就瞧见了椅凳及地面尚未干涸的淫液。
他深吸口气,收回目光,抿唇继续向内走去,眼底掀起恐怖的墨浪,只等见到人便能发起强攻。
霍瑄这头已整装待发,芸娘和苏珃那边才准备挺身入穴。
几刻钟前,苏珃说出那句“脏了”后,看到的并不是他以为的,诚惶诚恐的芸娘,而是一个满不在乎,甚至嚣张肆意的芸娘。
那一刻,他内心中对她的掌控欲便在无形中又加重了几分。
看来,他的小芸奴是真的变了啊,比以前大胆了,有趣了,却也不听话了。
敢当着他的面认可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呵,真是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他盯着芸娘仔仔细细瞧了一番,随后抱起人直奔内卧。
对于芸娘凑到耳边说的那句会让他满意的话,苏珃不置可否。
就算芸娘做不到,他也会帮她做到的。
走至床前,苏珃迅速弯腰,一把将芸娘轻扔进床榻里。
他则俯身,双手分别支在身下人的肩头两侧,“芸奴喜欢梅花味的香膏是吗?”
芸娘被摔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还晕乎乎的,听见问话,她本能地点头回应。
“是哩,苏香师刚刚带过来的那款,就很好闻。”
“那芸奴躺好了,大人我亲自帮你擦香。”
“什么?”芸娘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什么擦香?擦什么香?往哪擦香?这人睡个女人都这么讲究?
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身,看到他拿起了刚刚自己随手放在床上的那款梅花香膏。
一打开,淡雅的香味便开始在房间中扩散,芸娘下意识吸了口,啊~还是那么好闻!
苏珃伸手在里面旋出一小团膏体,还不待芸娘反应过来,就掰开了她原本闭合曲起的双腿。
这下,芸娘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他要给哪里擦香。
“香师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就连这种事,都比旁人细致得多。”
芸娘自觉张开双腿,将自己泥泞的腿心送往苏珃面前。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紧急闭起幽门,“大人,您这香……对身体可有害?”
苏珃的手都快抵达终点了,却被女子用腿夹了个措手不及。
他停顿一瞬,再次掰开阻碍,前往目的地,“芸奴的胆子变大了不少。”
话落,他修长的两指直接闯入私户,吓得户主赶忙往回缩,“哼嗯~”。
“放松点,别夹,这香对你可是大有益处的。”苏珃动动手指,在里面抠了抠,引得芸娘再次哼吟。
“有,有何,哈啊……好处?”芸娘追问。
她想苏珃对自己应是存了些气的,所以插穴的动作才这么不温柔,导致她连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的。
对此苏珃并未正面回答,“芸奴待会儿慢慢体会,自会知晓。”
他仍旧玩着芸娘的嫩穴,另一只稍显无聊的手则伸向胸前的高耸,上下同时出动,玩弄着他的芸奴。
且芸娘猜得没错,他确实有惩罚她的意味。
两指进进出出全随自己心意,动一会儿还要歇一下,埋在里面扣扣挖挖的,把嫩肉玩了个遍。
偶尔,他也会偶遇敏感点,匆匆撩拨几次,得了芸娘的撒娇后,他才下狠手重点关照,同时还将另一只手伸进芸娘嘴中。
“含住,舔!”他不准芸娘放肆淫叫,要她给自己舔手指,却又恶趣味地夹住舌头把玩。
芸娘的小舌无力抵抗,嘴巴也没能含住,任他时不时捞出软舌,越玩越带劲。
不多时,她的嘴角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眼泪也夺眶而出,苏珃插得她简直要爽死了!
高潮近在咫尺,苏珃却骤然停止,再次改为慢悠悠的插入抽出。
此时的芸娘才终于理解了当初被自己玩弄的季川,这感觉当真是折磨人。
但她又与季川有所不同,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就算苏珃转猛攻为慢玩,她也没能顶过三次,抖着身子就喷了出来。
“唔嗯!”她一时没注意,竟还咬了苏珃一口。
苏珃瞥一眼被咬的手指,心情却更好了,“呵~真是不经艹。”
他放开夹玩许久的小舌,发现芸娘爽到舌头都忘记收回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舒坦了。
芸娘的下体仍旧含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律动着,仿若婴儿吃奶,可爱极了。
抹进去的香膏早已被穴肉完全吸收,因而从中喷出的蜜汁也不可避免地染上几分香气,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中。
苏珃忽然觉得,这款香似乎确实蛮适合芸娘的,混在淫邪中的清纯气味,迷人的很。
在苏珃眼中,芸娘已是爽到行为失常了,可要她自己说,这真真儿是一场差劲的,失败的性爱。
苏珃存着不让她好过的心态肆意玩弄,还在高潮来临之际戛然抽手。
过程虽说混乱粗暴,但好歹还能占个爽感到位的优点。
可这结尾,急转直下,后劲不足,软绵绵的高潮让人半点都提不起精神,没劲透了!
芸娘没玩尽兴,暂时也就不想搭理这狗男人。
借着方才那个聊胜于无的小高潮,她索性开始装满足,装失神。
意思只有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别来烦老娘!
基于这个临时决定,苏珃便看到了芸娘一副爽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假模样。
也成功陷入自我满足,心中剩余的零星醋意悄然消散了个干净。
他凑近芸娘的面庞,在她鼻尖落下一记轻吻,“芸奴既然爽够了,就准备干活吧。”
声线柔润,带着无尽的蛊惑,芸娘听进耳中,神思逐渐开始迷蒙起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感觉听完那句话后,自己的身体便有些燥热,骚痒。
伸手抓挠,却总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抓越难受。
那股痒意好似凭空出现在骨头里,再从内向外地扩散出去。
不撕开皮肉,根本触不到也摸不着,折磨非常。
“好难受,我好痒,呜呜……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芸娘的眼角都渗出几滴泪水,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弄死了。
“芸奴,我来帮你~”突然,一道声音如天神临世,“但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呜嗯……帮我!快救我!”芸娘伸手乱抓,企图握住这仅有的救命稻草。
几番努力后,她终于抓到了!
甫一碰到,她就感觉到了某种难言的舒畅,刚刚那蚀骨啄心的痛苦骤然寻到宣泄口,便哗啦啦涌出体外。
可是身体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更多的灼痒,致使她一刻不停地贴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半分不敢松懈。
……
苏珃在说完那句话后,就起身撤离了芸娘身边,看着她一点点陷入疯狂。
他说过,就算芸奴做不到让他满意,他也会帮她做到。
如今,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芸娘,他确实是满意的。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瓶梅花香膏,或者说,所有他送给她的香属用品。
那些东西里,都被他加入了特制的催情香,平常用起来与其他香属并无区别。
但只要入了她的穴,混合淫水消融于她体内,便是这世间最烈的催情物!
不仅催情,还定情!
药物发作后,芸奴会缠着他一遍又一遍的索要,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且今生今世再拒绝不得他半分!
到那时,芸奴必将完全属于他,他就是想不满意都难了。
想到这里,苏珃再度勾唇,芸奴,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成功了!
这一天,他已期待许久,从送她第一份香属开始,这个结局就已经确定了!
苏珃低头吻了吻芸娘的额头,“芸奴,准备好来到我的世界了吗?”
他没管贴在怀中的芸娘是否能听懂,只自顾说了这么一句,便开始扶着自己的下身徘徊于芸娘腿心。
“哈啊……好舒服~进来!快点!我要受不了了!”二人阴阳相触的瞬间,芸娘狠狠抖了下身体。
这感觉,比方才还舒服!进来,是不是进到她身体里更舒服?
“呵呵,看来芸奴已经迫不及待了,倒是我耽误时间了。”
苏珃跪趴在芸娘身上,扶着肉棒就要进入幽谷,却被一道声音猛然打断。
“原来不是刘文遂,是香师苏珃啊。”
霍瑄一见到床上压着芸娘的男人的侧脸,就认出他不是刘家老二,而是大名鼎鼎的香师苏珃。
他虽才归京几日,但该了解的朝廷要员却都已经记熟了。
苏珃作为皇室唯一的御用香师,自然也在此范围,霍瑄认出他实属正常。
不过今晚的敌人会是他,倒有些出乎霍瑄的意料。
芸娘这小丫头本事真是不小啊,招来的豺狼虎豹没一个能小看的!
霍瑄暗自思忖着对付苏珃的方法,苏珃也在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后,猛然从情欲中抽身。
他迅速将芸娘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拉过一床被子将其整个裹住,雪艳肌肤半点不漏。
自己则扯起另一张薄毯,边围住下体边起身,全程不过眨眼间。
直到做好一切站在床边,他才抬眼看向扰人好事的不速之客。
“霍将军,有何贵干!”
哼,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有本事先找来了!
“贵干谈不上,只是来接早该归府的爱妾回家罢了。”
霍瑄说得云淡风轻,完全没有方才看到二人衣物时的凶悍怒意。
他说着挑衅的话,脚下也未有停顿,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床铺,向苏珃发出战帖。
苏珃毫不退缩的紧盯着人对峙,这份战帖,他收下了!
“霍将军要找爱妾,我不阻拦,只是闯人房门,搅人美事,这便有些过分了吧?”
二人分立于床前,两相对视,皆看到对方眼底的敌意与势在必得。
“哦?这楼里的桑老鸨没告诉苏香师吗?芸娘就是本将军要找的爱妾,此次我为她而来!
说起来,还是苏香师夺人姬妾更过分些吧!”
“你有何凭证?”苏珃向前踏近一步,同时抬起右手细细观赏。
方才,他便是用这只手控着肉棒在调戏芸娘的小骚穴,差一点点,他就能进去了!
被面前这人一通搅扰后,只能被迫暂停运动,可流连过那处的手指却还沾有晶莹的爱液。
两指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丝线绵延缠绕,一头落在他这儿,一头环上芸娘的腰肢,永不断裂。
霍瑄同样注意到了苏珃的小动作,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炫耀和挑衅都成功了,他在意的要命!
“呵,凭证?我霍瑄唔……”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相互争峙的两人都愣住了——芸娘冲上来强吻了霍瑄!
原来,在苏珃与霍瑄相看两厌,恨不得活刮了对方的时候,难耐异常的芸娘已悄然挣脱了束缚。
此时的她早已被欲火焚烧了头脑,身体的本能告诉她眼前这两个东西能救她,她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命运的巧合总是那么的不合时宜,苏珃站在芸娘头侧,而霍瑄则站在芸娘腿边。
起身,前冲,答案显而易见,一切都发展得自然且顺畅。
芸娘的加入打破了房内僵局,场面一时有些失控,主要是脱离了苏珃的掌控。
他眼眶微瞪,亲眼瞧着芸娘跳到霍瑄身上,搂紧他的脖子就开始啃。
霍瑄也是反应迅速,直接托起芸娘的两侧腿根,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整个笼进怀中,边吻边看向苏珃,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讽。
不是问他凭什么吗,这就是证据!他的女人只会投向他的怀抱!
芸娘虽意识不清,但也能察觉出自己现在掉不下去,因此欲发为所欲为。
霍瑄不似苏珃那般衣衫尽褪,于芸娘而言,这便是阻碍,要消除!
她手口并用,一边急切地在霍瑄脸庞脖颈蹭咬着,一边用力扒开他的衣襟,抚摸,抓揉。
“呜呜……不够,好难受……给我,给我,我要……”
芸娘始终不得其法,委屈的直呜咽,霍瑄也是这时,才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你给她下了药!”不是询问,是肯定。
到了青楼还要给姑娘用药,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霍瑄的怒火瞬间喷涌,刚刚审问老鸨时,他就隐约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
芸娘怎么可能没听出他临走时未尽的话中之意,她那么喜欢自己,又怎会不愿意跟他走?
原来,不是芸儿没表示,而是那老虔婆舍不得芸儿这颗摇钱树,伙同这群淫魔下药逼迫之!
自以为想明白的霍瑄满心愤怒与怜惜,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芸儿究竟吃了多少苦!
这头,霍瑄怒火中烧,那头,苏珃也被两人那一系列的动作气得不轻。
合着他辛苦耕耘一番,果子却要被霍瑄抢走?
哼!不可能!
苏珃快步上前,一把扯开围在身上的薄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芸娘的臀肉就捅了进去!
“啊!”芸娘大喝一声,挺胸撅臀,却更方便了苏珃尽根深入。
同时,他还将手移到了芸娘腰侧,硬生生就要拽着她远离霍瑄。
感受到怀中之人即将剥离,霍瑄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他双手用力,拖着芸娘再次紧挨自己。
苏珃不甘示弱,直接跟着芸娘也凑了过去,甚至前倾贴上她的后背。
转瞬间,霍瑄便差点与他迎面相触。
他稍稍后仰拉开些距离,心中啐骂,这个疯子!
苏珃趁他撤退松懈之际,搂过芸娘的纤腰再次抢夺,嘴角牵起一抹癫狂的弧度。
芸娘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霍瑄气极,也不再顾忌其他,骤然发力,将芸娘整个儿收进怀中,紧随其后的,还有跟屁虫苏珃。
他们二人的剑拔弩张,争来夺去,丝毫影响不到芸娘此刻的舒心。
方才苏珃入得又急又深,若换做平常,芸娘必定会痛苦万分。
但经过长久的折磨后,这一下却让她爽到了极致!
粗长的阳具深深擦过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如一汪寒泉将她从头淋到尾,带走了燥热,也冲掉了骚痒。
芸娘满脸叹慰,浑身都舒坦了。
只是猛烈的入体之后,却没续上有力的冲刺,一会儿抽出一点,一会儿又插进一点,磨磨唧唧,时断时续的,叫人心生不满。
“快一点,别停呀,哼嗯……我不痛快!”
芸娘抬手在霍瑄胸前拍打几下,还侧过脑袋,用脸颊亲昵地轻蹭苏珃胸口。
两个男人都不满芸娘对另一人的动作,几乎同时,他们各自行动了。
苏珃空出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脸强吻上去,霍瑄则低头咬上她的乳尖,却没敢用力。
“唔嗯……”芸娘瞬间抬手挺胸,反搂住苏珃脖子,热情回应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娇乳更多地送入霍瑄口中。
事到如今,两人都明白今晚已不能如愿,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共同占有总好过拱手让人。
敌对双方难得的默契了一把,即便再不情愿,他们也不得不暂时休战,和平共处。
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皆已明白对方的想法。
于是,抢占先机的苏珃不再浪费时间,挺胯专心艹干起来。
芸娘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忍到此刻,已近乎他的极限。
此时抓到机会,苏珃便似那脱了缰的野马,半点也没缓冲,进进出出一通横冲直撞。
“唔~唔~唔嗯……”芸娘的嘴巴也被苏珃封住了,她舒服得哼叫个不停。
爽啊!真是太爽了!
这感觉就像是夏遇凉风,冬遇暖阳,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畅。
两人的动作不仅让他们自己痛快,也让紧贴在一起的霍瑄情不自禁地挺身应和。
他身上的衣衫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彻底散开了,此时的他前门大开,苏珃带着芸娘一下下蹭过他硬挺的下身,这是十足的诱惑。
铃口处不断溢出透明淫液,随着三人的动作,默默晕开在霍瑄和芸娘腰腹处,情欲渐升,却无人在意。
霍瑄含着芸娘的乳肉忘情舔吃,饱满的胸脯上布满他的痕迹,却怎么也吃不够。
苏珃托着芸娘亲吻了一会儿,又转阵耳朵,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吸吸嘬嘬,还伸舌细细描摹出她耳朵的形状。
芸娘如入神域,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舒服得根本不想离开。
只是突然间,风云变幻,苏珃开始高速进攻她的敏感点,霍瑄也逮着乳尖疯狂嘬弄。
“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嗯哈……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呜啊!”
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有没有互通消息,反正芸娘是结结实实地高潮了。
她猛地提臀抽离苏珃的肉棒,抖着身子射出一大滩淫水,被霍瑄完全接纳。
这还不算完,第二波淫水紧随而至,彻底喷满霍瑄上身,连带着俊脸都沾上不少。
可他却丝毫没在意,趁着苏珃退出小穴的间隙,立马提棍插了进去,鸠占鹊巢!
“呃!”芸娘的身体反应不及,被这下弄得直翻白眼,靠在苏珃身上不停抽搐。
苏珃抱好芸娘,抬头怒目而视,“霍瑄!”
霍瑄舒服地长叹一声,随后才看向苏珃,面带微笑地问了声:“何事?”
“趁人之危,霍将军真是好手段!”苏珃咬牙切齿,卑鄙小人!
“苏香师谬赞了。”
第二回合霍瑄拔得了头筹,心情大好,抬眼看向苏珃时,眼睫上坠着的淫露恰巧滴落,那是无声的庆贺。
四目相向,他就顶着那张洒满淫液的冷颜直面苏珃,如仙神堕魔,心甘情愿,妖冶又危险。
两人对视数秒,霍瑄率先开口:“苏香师,你我本无仇怨。”
他一边说,一边移动双臂,单手托起芸娘的翘臀,另一只上行按在她背后,直接将人抢离苏珃的怀抱。
文弱香师对上精壮武夫,实力相差实在太多,苏珃就算有心阻拦,也是无力实施,因而看向他的眼神愈发不善。
霍瑄对此无动于衷,“今日你能碰到芸儿,是本将疏忽,没能及时接她回府,是以这次,便不与你过多计较,往后,你也不必再来了。”
这话苏珃听了,直接气得笑出了声:“呵呵~你不与我计较?霍将军,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
原本苏珃还怕争夺时用力太大,会伤了芸娘娇嫩的肌肤,破坏整体美感,所以出手时总收着些力气。
但现在,猎物都被别人抢走了,他也就没心思在乎什么伤不伤,美不美的了,先把人夺回来再说!
苏珃目光转向芸娘,伸手直直冲她抓去,“芸娘可不是你的什么人,早在三年前,她就是我的芸奴了。”
经历了刚刚的偷袭事件,霍瑄对他早已严防死守,不放过一丝一厘的细节。
几乎同一时间,苏珃骤然前冲,他也抱着芸娘闪身后退,“但芸儿的初夜是我的!”
霍瑄尽管心中不悦,但芸娘的初夜既然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人!
前尘往事,俱是浮烟。
“嗯啊……好深~”深陷情潮的芸娘游离于争斗场外,霍瑄这一后退,将她抱得死紧。
肉棒倏然深插,全根纳入体内,连子宫都撑得满满当当,芸娘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
眼前的画面有多刺眼,只有苏珃知道,他心中满含怒意,再次逼近二人。
芸娘爽到仰头高呼,苏珃则发了狠地急速赶靠,巧合之下,竟真叫他伸手绕到芸娘脖子前,反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呃!”芸娘呼吸骤停几息,身体却兴奋得瞬间狂抖,淫水从塞满肉棒的小穴中簌簌喷出,涂满霍瑄的长腿。
肉棒深入,窒息瞬临,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毫无意外的,芸娘又迎来了一场轰轰烈烈的高潮。
忽然的高潮打断了两个男人正如火如荼进行着的追逐战,却不是斗争停止的真正原因。
霍瑄忌惮着苏珃掐在芸娘脖子上的手,不敢再轻举妄动,苏珃则仍旧妒愤于霍瑄那句“拿走初夜”的话。
只有芸娘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搭在霍瑄肩膀上的手指默默使劲,将那处挠出道道血痕。
苏珃一朝得手,霍瑄不再退逃,他也快速挪近,展臂环住芸娘的肩膀,三人又重新贴在一起。
“苏珃,放手!”霍瑄放开芸娘的后背,任她软软倒靠在苏珃怀中,口流涎水,满目淫荡。
他抬手握向苏珃掐脖的那条手臂,用力向外拉扯,想要抛开这只作孽的手。
虽然芸儿看起来是爽到了,但要将她的性命交付给苏珃这头恶狼,绝无可能!
“芸奴的身子如何?爽吗?嫩吗?”苏珃全力抵抗,手上青筋暴起,因用力过度,连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疯狂,“这都是我日夜爱抚,精心调养出来的呀!哈哈哈哈!”
他的眼底划过一抹狠意,“霍将军既摘了我的果儿,便也同我说说味道如何吧?”
也不知霍瑄究竟给了苏珃多大的刺激,能让他抵抗拉扯的同时,还空出另只手向下动作。
“苏珃,你做什么?!”霍瑄感受到自己与芸娘相接处的异样,有些不可思议,他不会是要……
苏珃握着自己的阳根凑近二人来回磨蹭,待润湿了整根棒身后,他转道去了芸娘的后庭。
“霍瑄,我说了,芸奴是我养出来的花,花开了,我自是要好好赏玩一番的!”说着,他便开始开垦新田。
硕大的龟头比在菊穴面前,堪称庞然大物,苏珃扶着肉棒挺身凿进,芸娘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还在霍瑄的肉柱上自己摇着。
“啪!”苏珃突然停下动作,在芸娘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安静点,小家伙,我带你玩个刺激的。”
他说这话时,正与芸娘脸贴着脸,可眼睛却紧盯着霍瑄,此则忠告,不仅是给芸娘的,更也是给霍瑄的。
“苏珃,不要不识抬举!”霍瑄的面色彻底沉了下来,看来,苏珃并不愿意接受他的友好。
他们二人同属皇帝近臣,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本是想卖个面子给这人的。
但既然苏珃没有交好的意思,那他也无需客气了!
霍瑄握在苏珃臂膀上的手猛然加大了力度,岂料他早有预谋,也加重了掐着芸娘的力道。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的龟头竟在这时挤进了芸娘的菊穴,粗大的尺寸让他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
“唔呃!”这次的窒息可不像上次那样来去迅猛,轻柔和顺,他们二人使的力气都不算小,彼此僵持不过眨眼间,芸娘就翻起了白眼。
见此情形,霍瑄明白眼前这疯子是真的会掐死芸娘,他不敢赌,便只能先行放开手。
苏珃紧跟着放松手指,可还搭在芸娘脖颈上不肯离去。
他侧目一扫,轻轻摸了摸被自己掐红的肌肤,语气惋惜道:“这得养多久,才能恢复成原来漂亮的模样啊。”
没人回答他的问题,霍瑄的关注点也不在脖子上,他看着慢慢回过气的芸娘,暗自吐了口气。
“芸儿,醒醒,你感觉怎么样?”他抬手在芸娘脸蛋上拍了拍,仍旧有些不放心。
“放心吧,我控制着力气呢”,苏珃难得好声好气地回了句,但也仅此一句。
再开口,又变成了针锋相对,“若不是你,芸奴怎会遭此劫难。”
苏珃埋怨的同时,也不忘继续自己的开垦大业,龟头既已进去,后面的路自然好走许多。
芸娘的后穴不似前穴那般鲜嫩多汁,却也别有一番风味,苏珃挺入的同时不住吸着气。
不止他,霍瑄也忍不住抽气几声,隔着薄薄一层膜,苏珃的动作他能完全感知到。
芸娘的小穴热烫窄紧,苏珃在深入的过程中不断抽插,裹着他的穴肉自然也在缩放个不停。
尽管霍瑄半点都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这样,他爽到了!
三人离得那样近,苏珃自然注意到了霍瑄的反常举动,“霍瑄,你爽了。”
霍瑄没理他,却在他故意加快速度时再次倒吸了几口气。
而这几口气也像是帮苏珃找到了宣泄口,以至于每次进攻都要狠狠冲击霍瑄的阳具。
“霍将军,你该不会要被我艹射了吧!”
这个设想让苏珃内心的暴躁稍稍平复了些许,他艹干得愈发猛烈,就算不能当场报复回去,也要先拿些利息。
今晚的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
原本按照计划,他只要射在进芸娘体内,让她染上自己的体液,往后一切都将万事大吉。
但现在,多了个危险又难缠家伙,待会儿不仅自己会内射,对面这人肯定也会。
如此一来,芸娘便不可能再独属他一人!
只要霍瑄想,芸娘同样抗拒不了他!
这一刻,苏珃不禁有些痛恨自己的狂妄自大,当初制香时为什么没再加些别的限制条件?
但凡他再多谨慎哪怕一丁点,今晚也不至于落得如此境地。
这种香虽能叫芸娘委身自己,却不是只能委身于他。
此香效用霸道,不论男女,一旦将它纳入体内,消融吸收了,便都会为它所控制,兽欲缠身,不知今夕何夕。
到了这种时候,其他所有与自身私处体液相接触,相融合的外来淫液,都会被身体标记并铭刻。
不过唯有初次使用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只要在第一次药效发作的时间段里把握住机会,就一定能成事。
但这个限制条件,对当初的他来说,压根就不算个事儿。
他早就视芸娘为囊中之物,什么时候想要,什么时候取出来便是,根本无需考虑其他。
在他的计划中,今晚两人本将共度这美妙的一夜,此后,芸娘的身体会记住他,渴望他,她也再离不开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二男争一女,到最后,竟全都可以操控芸娘!
这样的结果,他不愿接受,但霍瑄此人似乎也认准了芸娘,半点都不愿退让。
两人争执许久,他也没能阻止这人进入芸娘的身体,就更别提赶在他射精前抢回芸娘了。
事到如今,芸娘被他们二人平分已然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回天乏术。
准备良久的计谋功亏一篑,苏珃心中不免堵上一口恶气,且难以发泄,因而艹进后穴的动作越加粗鲁。
霍瑄对此感受颇深,与他同挤一处的肉棒发了疯似的挺动着,他只需静静待着,便能体验到极致的爽感。
但若是再这么下去,他恐怕真会像苏珃说那样,被他艹射了。
这可不行!
他堂堂大将军,被个男人艹射算怎么回事!
这边他还在自我洗脑,那边芸娘却先不乐意了,“动啊!你也动,哈啊……不准停下!我痒~快插我嘛~”
一句话说得九曲十八弯,连命令带撒娇,被苏珃艹爽了还要上手挠他,娇蛮得很。
可这股小劲儿吧,霍瑄还真就喜欢得紧,登时便开始进出抽插起来,狠狠满足了她。
一动起来,那种酥爽更是难以言喻,像电流窜遍全身,连骨头都要软掉了。
“嗬~呼……嗬~呼……”“哈……哈……哼嗯……”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沉迷在芸娘的美妙滋味中,他们默不作声,只是那汹涌的低喘到底还是暴露了其主人的疯狂。
“呃啊……好爽!你,你快点!不要,哈啊~偷懒!”此时的房间中,唯余女子断断续续的胡言乱语。
“呵呵~这样呢?我的小娇娇。”霍瑄的胸上挨了芸娘一记巴掌,他听话的加快了速度,尽心伺候自己的娇宠。
苏珃本就心烦意乱,听到搅扰自己好事的家伙还在乱吠,他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霍瑄,别乱叫,她是我的芸奴!”
情绪激动之下,他不仅全力捅进了极深处,还在芸奴屁股上重重拍了一掌,就连掐着她的手都收紧了几分。
“哇啊!好,深!我,我到了!啊啊啊!停下!我不行了!呃嗯……又喷啦……”
双龙的威力巨大无比,芸娘摇摇欲喷的身体被苏珃这一下直接送上了顶峰。
山洪爆发,急速冲向两条巨龙,从龙头到龙尾,一寸不落,浇了个彻彻底底,轰轰烈烈。
得到回馈的两条巨龙也先后送出自己的珍宝,浓稠的精液射满了芸娘的前庭后穴,热情激荡,“嗯……射了,我满了……好舒服~”
芸娘微眯眼眸,满意之色溢于言表,头脑尚不清醒地她只知道一件事——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三人几乎同时达到高潮,射精潮吹过后,他们靠在一处静静喘息着,房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至此,苏珃终于不得不忍下那个事实,芸奴不会只属于他一个人了。
尽管霍瑄现在并不知情,但以他的聪慧与机敏,此事必定瞒不了多久。
除非他就此抛弃芸娘,或者霍瑄主动放弃,否则今生今世都得和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争来斗去!
苏珃烦躁地捏了把芸娘的臀肉,他要放手吗?
不要!连想都没想,苏珃就已经有了答案。
不说芸奴的身子多么美妙,性子多么合他心意,就单说她次次能给他灵感这一点,苏珃就不可能放她离开!
哪怕芸娘千般不好万般不愿,他也会把她牢牢锁在身边!
苏珃逐渐理清当前情形,自己不会放手,也不愿与霍瑄争夺,那就只能另寻他法,或逼迫或诱导,让他主动放弃。
或者,干脆杀了他?
无人言语的房间内,有此想法的不止一人。
霍瑄同样在暗自琢磨,芸娘他是万万不会丢下的,不仅不会丢弃,还要纳进府中日夜看护,严防其他男人。
至于苏珃,找个机会除掉算了,一个整日只知侍香弄粉的小白脸,真不知道皇家有什么好重视的。
自小尚武习器的霍瑄对制香一道完全不感兴趣,也不明白这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打的,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更难以理解的是,这种无用之物居然也能同他们霍家一样,延续百年而不倒,甚至发展得愈发繁盛了。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霍瑄没了解过香,自然也不知道这东西能杀人于无形。
而自己面前这位,已将此法修炼得炉火纯青。
紧密相连的身体,丁点儿不妨碍心怀鬼胎的两人互相盘算着怎么干掉对方。
至于搭桥人芸娘,若她清醒,自然是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的,至少现在别发生。
待她钓到能保命的大鱼后,随便这俩人怎么争来斗去,总归不会危及她的性命。
但可惜的是,芸娘此刻并不知事,昏昏沉沉的大脑在高潮的刺激下越发糊涂,她整个人就像苏珃设想的那般不知今夕何夕,唯余兽欲纵横。
现在的芸娘可以说是兴奋到了极点,两个男人同时激射,大股烫精瞬间安抚了她躁痒的身体,也将她推向了更广的深渊。
潮浪无情,一个浪花打来,便将她吞噬殆尽,短暂射出的精线根本拉不住她急速坠落的身体,她需要更多。
“给我!我还要!不准停!哈啊~好舒服,精液,我要精液……”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芸娘总能适时打破凝滞的气氛,拉着两人与她共沉沦,“艹我,快点!”
美人儿有此请求,苏珃与霍瑄自当满足。
他们对视一眼,深埋芸娘体内的两根棒子就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比拼。
二人分毫不让,同进同出,次次都要顶到最深处,“噗嗤——噗嗤——噗嗤——”
机械的运动带出令人糜醉的声响,肉棒满血重启,被艹的芸娘爽了,猛艹的苏珃和霍瑄也爽了。
“嗯……啊……就这样,好爽!”两个男人的针锋相对没有结果,最后都成了取悦芸娘的手段。
她在他们怀中颠沛徘徊,快乐的不得了。
随着三人运动的开展,粘稠滑腻的白精开始铺满芸娘的前后双穴,倾尽所有为他们摇旗呐喊,加油助威。
在此期间,苏珃和霍瑄心中共同浮现出一个想法——爽!太他娘的爽了!
方才霍瑄有意避开苏珃,你进我出,你出我进,说是共享一女,实际上与独身一身也无甚区别。
但现在,他俩都憋着一口气,谁也不想落了下风,误打误撞下,竟探索出了一条崭新的道路。
芸娘的嫩穴本就是件名器,如今被开发到极致,所发挥出的效用堪称恐怖。
紧致的穴肉牢牢缠住入侵者,誓要绞死敌人,守卫领土。
然而它不知道的是,这对于闯进其中的肉棒来说,无异于热情款待,盛情挽留。
含咬,吮吸,不约而同的,两个男人都将其视为极尽的讨好。
基于此错觉,他们艹干得越发卖力,芸娘的穴口也开始不断溢出浊精。
不知不觉间,两根肉棒已磨合成功,它们共同服务于娇弱但耐操的小骚穴,进退得当,默契十足。
芸娘在他们的联合攻势下,喷出了一波又一波淫水。
于她而言,这场性事纯粹,疯狂,彻底,是极品中的极品。
终于,将精液挥霍一空的双穴,再次迎来了独属于它的礼物,满满登登,分量十足。
“嗬~嗬~嗬~又射满了呀……”芸娘满足地闭上双眼,细细感受腹中暖流。
她静默片刻,再开口时,声音已有些哑意,“霍将军,苏香师,奴有些口渴了,可否先放奴家下来?”
听闻此言,两人立刻转眼看向了她,苏珃眉头微蹙,“清醒了?”
靠在霍瑄怀中的芸娘轻点几下头,“托香师的福,醒了有一会儿了。”
苏珃没在意芸娘的阴阳怪气,他只是有些惊讶,居然这么快!
但仔细一想,刚刚那场,芸娘喷水喷得地面都湿了一大片,能这么早醒来似乎也不奇怪了。
春药入体,总得要排解出去,药效才能解除。
苏珃设计的那款香,便需要通过私处淫液排解。
芸娘身子敏感,这两个男人又都是龙精虎猛之辈,碰在一处,干柴烈火,沸油烹水,结果可想而知。
苏珃垂眸思索之际,霍瑄直接托起芸娘的小屁股向上一抬。
“啵~”耳边传来极其轻微的一声异响,她摆脱了苏珃的掌控。
霍瑄动作利落,芸娘的脑袋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给出了回应。
“嗯……”后穴突然的空虚牵动了前穴,她情不自禁缩夹几下,喉间也溢出一缕呻吟。
霍瑄见此,腾出一只手轻抚她的后背,示意她不必惊慌。
芸娘完全摊挂在男人怀中,她明白他的意思,心中熨帖,遂抬头给了他一记脸颊吻。
与此同时,她还在心中感叹,选霍瑄作一号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她原本还在发愁怎么摆脱苏珃这号危险人物,这下好了,不用愁了。
霍瑄都能压着他硬生生来场三人行了,那助她脱离苦海岂不是轻而易举?
还有另一点,他居然丝毫不介意其他男子与她亲密,甚至乐得加入!
这是多么难得的品质啊!正宫之位绝对非他莫属!
芸娘越想越激动,霍瑄得了一吻,心中同样欢喜,可面上却不显露半分,只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苏珃回过神后,看到的就是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举动。
霍瑄将芸娘放在桌上,亲手为她斟了杯水,随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口一口喝干净。
芸娘亦抬头与他对视,眉眼弯弯,显然心情很不错。
“还要吗?”霍瑄语气温柔,满眼的宠溺与纵容。
“嗯~”芸娘将杯子递过去,继续讨要第二杯水。
霍瑄再倒一杯,芸娘刚要喝进嘴里,就被苏珃横空夺走,“芸奴不介意我喝了这杯吧。”
他直直看向芸娘的双眼,这一瞬间,芸娘莫名想到了他那手出神入化的制香控人技术。
她猛地打了个寒颤,“香师,香师请便。”
这么变态的人,霍瑄真的能对付得了吗?芸娘有些犹豫了。
忽然,她被人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苏香师想喝,另拿一杯就是了,何必吓唬小姑娘呢!”
看着芸娘瑟缩害怕的样子,霍瑄越发肯定她被人所胁迫,于是立刻展开了保护之姿。
芸娘的恐惧与惊慌都是真情实感的,因此被霍瑄搂进怀里时,她的眼泪唰得一下就掉了出来。
不论她想要做出怎样的惊天大事,此时此刻,她都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妓。
面对极致的危险,她本能的感到恐慌,在抓住救命稻草时,她也会忍不住流下饱含期望的泪水。
芸娘的眼泪霍瑄没有看到,但苏珃却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
“芸奴怕我?”他抬起另一只手,温柔地拭去芸娘脸上的泪珠,“怕什么呢,公子我对你不好吗?”
顺着泪痕,他的手滑移到女子小巧的下巴处,使力一挑,芸娘便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上了。
“芸奴,你生来聪敏机智,咱们相处了这么久,你怎会不知我的想法?”
他翘起大拇指在芸娘嘴唇上摩挲两下,将手中刚刚夺走的茶杯复又举到她的嘴边。
一手勾下巴,一手灌茶水,“既已知晓,那不抗拒,不逃避,便是默认。”
苏珃举止突然,芸娘拒绝不得,又张嘴不及,大半杯水都从嘴角流落,经过脖颈,胸脯……耐心描摹出她的胴体。
茶水早已放凉,此刻蜿蜒向下,所过之处皆泛起细密的涟漪。
“成了我的女人,还要去招惹那许多男人,怎么,想逃离我?”
苏珃的声音既轻又柔,然而听在芸娘耳中,却似夺命的弯刀,锋利,凛冽,杀气腾腾!
刀刃降下,即将白进红出之际,突然被人拦下,“苏珃,别吓唬小姑娘!”
霍瑄一字一顿地说着,同时抬起手一把拍开了苏珃对芸娘的禁锢,“欺凌女子,可不是君子所为。”
苏珃与芸娘的对峙转瞬又变成了两个男人间的较量。
“欺凌?呵,闺房之乐霍将军难道不懂吗,我同自己的女人暧昧调侃几句而已,何来欺凌之说。”
苏珃话虽是对着霍瑄说的,可伸手拉过芸娘手腕的动作却半点不慢。
他这句话倒是无意间提醒了霍瑄,方才芸儿中了药,意识昏沉,对于苏珃这厮的随口侵占自是无力反驳。
但现在,她清醒过来了,又有自己作为担保,苏珃休想再随意乱扣名头。
“芸儿,他说你是他的女人,你可认否?”霍瑄揽在芸娘腰间的手缓缓收紧,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此般情境让芸娘深感不妙,看来霍瑄也并非毫无芥蒂。
不过还好,她早在立下宏图大志之时,就思索过这一难题,多番计较下,心中已然有了应对之策。
只见霍瑄问询之语方毕,芸娘的眼眶中就又滚出一颗豆大的泪珠。
“霍大人,苏大人,奴只是一介卑弱女妓,身家清白早已不知踪迹,两位大人皎皎如明月,奴怎敢妄认名分。”
她匆匆擦过面上的泪痕,可眼睛却不受控制般涌出更多的凄苦。
“苏大人慧眼如炬,奴确实不知分寸地幻想过得到大人的喜爱。”她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抬头对上苏珃侵略性十足的眼睛。
“可您那样尊贵的身份,又岂会真的为我所惑?
您是男子,是皇室近亲,不论玩乐还是真情,于您而言都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奴不一样,奴是女子,是只要给钱就能玩弄的妓子,您随口的一句话,就能决定我是生是死。
如此悬殊的差距,奴不敢赌,也赌不起。
若您真是玩玩而已,那我必将万劫不复!这叫我如何敢认。”
芸娘的顾虑苏珃确实从未想到过,他想要芸娘,便擅自将她划为了自己的女人,不论她愿意与否。
此番听闻她泪意盈盈的哭诉,苏珃第一次感觉自己有些蛮横霸道,像个强抢民女的败类。
芸娘见苏珃神色稍缓,再接再厉道:“且不说奴愿不愿意,您愿意吗?
霍大人那句认不认,其实问错了人,不该问奴,该问苏大人。
您要认奴当您的女人吗?不是两相默认,闭口不提的,而是喧之于众,昭告天下的那种。”
芸娘的身体随着话语前倾,可才稍稍分离霍瑄的怀抱,就被他敏锐察觉出来,再次搂了回去。
“哦?这么说的话,芸儿你并不是他苏珃的女人?”
霍瑄从那一连串的话中提取出了最关键的信息——苏珃没给承诺!
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火速抓紧,开口询问:“芸儿可愿作本将军的女人?从此后衣食无忧,子嗣绵延。”
只要芸娘同意,他可以立刻纳她入府,之前那些怀孕后再行动的打算被他统统抛弃。
此时此刻,苏珃虎视眈眈,把人笼在身边才是最紧要的事。
对于霍瑄的问题,芸娘还未答话,苏珃先跳出来反对了,“不行!她是我的!”
霍瑄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只专心盯着芸娘,苏珃见此,也扭头重新盯上芸娘。
芸娘看看这个,又瞅瞅那个,腰被箍着,手被攥着,完全处于两方势力的交战点上。
她泪眼低垂,眼眶中多余的水液被挤掉,她给出了一个困苦又迷茫的答案,“奴,奴不知……”
这答案不顺霍瑄心意,只是还不待他皱眉反问,芸娘便先转头望向了他:“霍大人也属意奴?”
她假意不知霍瑄对自己的满意和喜爱,好似第一次知道这件事,想激动却又碍于另一尊煞神而作罢,只是眼睛悄咪咪亮了几分。
“自然!”霍瑄却以为芸娘是真的高兴得不敢相信了,回应的声音中都不自觉带上几分欣喜。
还在心中暗想,这小丫头果然心悦他,瞧瞧,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了。
“额……但是,奴只有一人,如何能分属两位大人呐。”芸娘精神一凛,终于,重头戏来了!
“奴自认平庸,能入了二位的眼,已是天大的恩赐,大人器重,奴本该尽心伺候,可奴毕竟不会分身术,恐无法同时满足二位的要求……”
“芸奴,你要跟谁?”苏珃及时反思自我,在芸娘犹豫时出声问了这么一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问一问芸娘的想法。
“大人言重了,从来都是客人挑妓子,奴哪有资格挑选两位大人,若叫妈妈知晓了,定要打断奴的腿!”
芸娘忙不迭摆手拒绝,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
“无碍,她不会知道的,芸儿随心选便是。”霍瑄也起了同样的心思,叫芸娘自己选,肯定会选他!
芸娘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泛滥的迹象了,“奴,奴不敢。”
她声音哽咽,害怕得身子都开始颤抖了。
见她如此,两人都不再逼迫,到头来,还是得能靠自己抢。
按规矩,谁技高一筹,美人儿便归谁所有!
只是不知到了那时候,输的一方是否真的会安然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