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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修罗场预备期(指J惩罚)

 

等桑妈妈一路小跑着追过去时,霍瑄已经准备推开芸娘的房门了。

她都没顾得上害怕,一个箭步上前,挡住了霍瑄的动作,“霍大人!霍大人!使不得呀!”

刘二爷可是她最大的金主,若被这人惹恼了,或是怕了他不再来了,那可就亏大了!

“大人,咱们楼的规矩想必您并不知情,只要客人进了妓子的房间,当晚便不得打扰了。”

桑妈妈话说得小心,藏在袖子中的手更是止不住地抖,因金钱上头的大脑渐渐冷静下来后,她懊恼至极。

怎么就冲上来了呢!命不比钱重要?真是糊涂呀!

但既然事也做了,话也说了,她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只求这位爷尚有一丝仁心,能放了自己。

“让开。”霍瑄睨她一眼,语含厌烦。

他只会提醒一次,这老虔婆还想不想活命,可就全看她自己了。

此话一出,正懊悔不已的桑妈妈立刻麻溜儿地移开了,呼~还好,命保住了。

见她识趣让道,霍瑄便不再停留,双手一推,房门大开,他抬脚大踏步走了进去。

那架势,那速度,与捉奸也无甚差别了。

桑妈妈这下是彻底没胆子跟进去了,今晚她但凡再多看霍瑄一眼,肯定会立马去死!

为了自己的小命,她果断转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至于芸娘今晚会经历些什么,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

无论怎样,那都是她自己造的孽,受苦也是应该的。

只是今晚过后,她怕是要失去芸娘这员大将了。

唉~想想就心痛啊,她的钱都要飞走了!

一下子,桑妈妈回房的脚步都沉重了不少。

再加上额头的伤,她现在身心俱疲,整个人仿若霜打的茄子一般,蔫头耷脑的。

……

霍瑄从跨进房门那刻起,内心的燥郁就开始不断累积。

直到看见琴椅周围散落的衣物后,他脑中紧绷的那根弦终于达到了临界点,不声不响地绷断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暧昧的气息,霍瑄眼睛尖,随便一扫就瞧见了椅凳及地面尚未干涸的淫液。

他深吸口气,收回目光,抿唇继续向内走去,眼底掀起恐怖的墨浪,只等见到人便能发起强攻。

霍瑄这头已整装待发,芸娘和苏珃那边才准备挺身入穴。

几刻钟前,苏珃说出那句“脏了”后,看到的并不是他以为的,诚惶诚恐的芸娘,而是一个满不在乎,甚至嚣张肆意的芸娘。

那一刻,他内心中对她的掌控欲便在无形中又加重了几分。

看来,他的小芸奴是真的变了啊,比以前大胆了,有趣了,却也不听话了。

敢当着他的面认可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呵,真是得好好调教一番了。

他盯着芸娘仔仔细细瞧了一番,随后抱起人直奔内卧。

对于芸娘凑到耳边说的那句会让他满意的话,苏珃不置可否。

就算芸娘做不到,他也会帮她做到的。

走至床前,苏珃迅速弯腰,一把将芸娘轻扔进床榻里。

他则俯身,双手分别支在身下人的肩头两侧,“芸奴喜欢梅花味的香膏是吗?”

芸娘被摔得天旋地转,整个人都还晕乎乎的,听见问话,她本能地点头回应。

“是哩,苏香师刚刚带过来的那款,就很好闻。”

“那芸奴躺好了,大人我亲自帮你擦香。”

“什么?”芸娘不太理解他说的话。

什么擦香?擦什么香?往哪擦香?这人睡个女人都这么讲究?

她的目光追随着男人的动作起身,看到他拿起了刚刚自己随手放在床上的那款梅花香膏。

一打开,淡雅的香味便开始在房间中扩散,芸娘下意识吸了口,啊~还是那么好闻!

苏珃伸手在里面旋出一小团膏体,还不待芸娘反应过来,就掰开了她原本闭合曲起的双腿。

这下,芸娘就算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他要给哪里擦香。

“香师大人真是好雅兴啊,就连这种事,都比旁人细致得多。”

芸娘自觉张开双腿,将自己泥泞的腿心送往苏珃面前。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紧急闭起幽门,“大人,您这香……对身体可有害?”

苏珃的手都快抵达终点了,却被女子用腿夹了个措手不及。

他停顿一瞬,再次掰开阻碍,前往目的地,“芸奴的胆子变大了不少。”

话落,他修长的两指直接闯入私户,吓得户主赶忙往回缩,“哼嗯~”。

“放松点,别夹,这香对你可是大有益处的。”苏珃动动手指,在里面抠了抠,引得芸娘再次哼吟。

“有,有何,哈啊……好处?”芸娘追问。

她想苏珃对自己应是存了些气的,所以插穴的动作才这么不温柔,导致她连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的。

对此苏珃并未正面回答,“芸奴待会儿慢慢体会,自会知晓。”

他仍旧玩着芸娘的嫩穴,另一只稍显无聊的手则伸向胸前的高耸,上下同时出动,玩弄着他的芸奴。

且芸娘猜得没错,他确实有惩罚她的意味。

两指进进出出全随自己心意,动一会儿还要歇一下,埋在里面扣扣挖挖的,把嫩肉玩了个遍。

偶尔,他也会偶遇敏感点,匆匆撩拨几次,得了芸娘的撒娇后,他才下狠手重点关照,同时还将另一只手伸进芸娘嘴中。

“含住,舔!”他不准芸娘放肆淫叫,要她给自己舔手指,却又恶趣味地夹住舌头把玩。

芸娘的小舌无力抵抗,嘴巴也没能含住,任他时不时捞出软舌,越玩越带劲。

不多时,她的嘴角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流出涎液,眼泪也夺眶而出,苏珃插得她简直要爽死了!

高潮近在咫尺,苏珃却骤然停止,再次改为慢悠悠的插入抽出。

此时的芸娘才终于理解了当初被自己玩弄的季川,这感觉当真是折磨人。

但她又与季川有所不同,她的身体太过敏感了,就算苏珃转猛攻为慢玩,她也没能顶过三次,抖着身子就喷了出来。

“唔嗯!”她一时没注意,竟还咬了苏珃一口。

苏珃瞥一眼被咬的手指,心情却更好了,“呵~真是不经艹。”

他放开夹玩许久的小舌,发现芸娘爽到舌头都忘记收回后,整个人一下子就舒坦了。

芸娘的下体仍旧含着他的手指,一缩一缩的律动着,仿若婴儿吃奶,可爱极了。

抹进去的香膏早已被穴肉完全吸收,因而从中喷出的蜜汁也不可避免地染上几分香气,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鼻中。

苏珃忽然觉得,这款香似乎确实蛮适合芸娘的,混在淫邪中的清纯气味,迷人的很。

在苏珃眼中,芸娘已是爽到行为失常了,可要她自己说,这真真儿是一场差劲的,失败的性爱。

苏珃存着不让她好过的心态肆意玩弄,还在高潮来临之际戛然抽手。

过程虽说混乱粗暴,但好歹还能占个爽感到位的优点。

可这结尾,急转直下,后劲不足,软绵绵的高潮让人半点都提不起精神,没劲透了!

芸娘没玩尽兴,暂时也就不想搭理这狗男人。

借着方才那个聊胜于无的小高潮,她索性开始装满足,装失神。

意思只有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别来烦老娘!

基于这个临时决定,苏珃便看到了芸娘一副爽到舌头都收不回去的假模样。

也成功陷入自我满足,心中剩余的零星醋意悄然消散了个干净。

他凑近芸娘的面庞,在她鼻尖落下一记轻吻,“芸奴既然爽够了,就准备干活吧。”

声线柔润,带着无尽的蛊惑,芸娘听进耳中,神思逐渐开始迷蒙起来。

她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感觉听完那句话后,自己的身体便有些燥热,骚痒。

伸手抓挠,却总是不得其法,反而越抓越难受。

那股痒意好似凭空出现在骨头里,再从内向外地扩散出去。

不撕开皮肉,根本触不到也摸不着,折磨非常。

“好难受,我好痒,呜呜……帮帮我,谁来帮帮我……”

芸娘的眼角都渗出几滴泪水,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给弄死了。

“芸奴,我来帮你~”突然,一道声音如天神临世,“但你只能是我的,明白吗?”

“呜嗯……帮我!快救我!”芸娘伸手乱抓,企图握住这仅有的救命稻草。

几番努力后,她终于抓到了!

甫一碰到,她就感觉到了某种难言的舒畅,刚刚那蚀骨啄心的痛苦骤然寻到宣泄口,便哗啦啦涌出体外。

可是身体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滋生出更多的灼痒,致使她一刻不停地贴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半分不敢松懈。

……

苏珃在说完那句话后,就起身撤离了芸娘身边,看着她一点点陷入疯狂。

他说过,就算芸奴做不到让他满意,他也会帮她做到。

如今,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芸娘,他确实是满意的。

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那瓶梅花香膏,或者说,所有他送给她的香属用品。

那些东西里,都被他加入了特制的催情香,平常用起来与其他香属并无区别。

但只要入了她的穴,混合淫水消融于她体内,便是这世间最烈的催情物!

不仅催情,还定情!

药物发作后,芸奴会缠着他一遍又一遍的索要,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人,且今生今世再拒绝不得他半分!

到那时,芸奴必将完全属于他,他就是想不满意都难了。

想到这里,苏珃再度勾唇,芸奴,再等等,我们很快就能成功了!

这一天,他已期待许久,从送她第一份香属开始,这个结局就已经确定了!

苏珃低头吻了吻芸娘的额头,“芸奴,准备好来到我的世界了吗?”

他没管贴在怀中的芸娘是否能听懂,只自顾说了这么一句,便开始扶着自己的下身徘徊于芸娘腿心。

“哈啊……好舒服~进来!快点!我要受不了了!”二人阴阳相触的瞬间,芸娘狠狠抖了下身体。

这感觉,比方才还舒服!进来,是不是进到她身体里更舒服?

“呵呵,看来芸奴已经迫不及待了,倒是我耽误时间了。”

苏珃跪趴在芸娘身上,扶着肉棒就要进入幽谷,却被一道声音猛然打断。

“原来不是刘文遂,是香师苏珃啊。”

霍瑄一见到床上压着芸娘的男人的侧脸,就认出他不是刘家老二,而是大名鼎鼎的香师苏珃。

他虽才归京几日,但该了解的朝廷要员却都已经记熟了。

苏珃作为皇室唯一的御用香师,自然也在此范围,霍瑄认出他实属正常。

不过今晚的敌人会是他,倒有些出乎霍瑄的意料。

芸娘这小丫头本事真是不小啊,招来的豺狼虎豹没一个能小看的!

霍瑄暗自思忖着对付苏珃的方法,苏珃也在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后,猛然从情欲中抽身。

他迅速将芸娘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拉过一床被子将其整个裹住,雪艳肌肤半点不漏。

自己则扯起另一张薄毯,边围住下体边起身,全程不过眨眼间。

直到做好一切站在床边,他才抬眼看向扰人好事的不速之客。

“霍将军,有何贵干!”

哼,自己还没去找他算账,他倒是有本事先找来了!

“贵干谈不上,只是来接早该归府的爱妾回家罢了。”

霍瑄说得云淡风轻,完全没有方才看到二人衣物时的凶悍怒意。

他说着挑衅的话,脚下也未有停顿,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床铺,向苏珃发出战帖。

苏珃毫不退缩的紧盯着人对峙,这份战帖,他收下了!

“霍将军要找爱妾,我不阻拦,只是闯人房门,搅人美事,这便有些过分了吧?”

二人分立于床前,两相对视,皆看到对方眼底的敌意与势在必得。

“哦?这楼里的桑老鸨没告诉苏香师吗?芸娘就是本将军要找的爱妾,此次我为她而来!

说起来,还是苏香师夺人姬妾更过分些吧!”

“你有何凭证?”苏珃向前踏近一步,同时抬起右手细细观赏。

方才,他便是用这只手控着肉棒在调戏芸娘的小骚穴,差一点点,他就能进去了!

被面前这人一通搅扰后,只能被迫暂停运动,可流连过那处的手指却还沾有晶莹的爱液。

两指分开,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丝线绵延缠绕,一头落在他这儿,一头环上芸娘的腰肢,永不断裂。

霍瑄同样注意到了苏珃的小动作,他不得不承认,这人的炫耀和挑衅都成功了,他在意的要命!

“呵,凭证?我霍瑄唔……”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相互争峙的两人都愣住了——芸娘冲上来强吻了霍瑄!

原来,在苏珃与霍瑄相看两厌,恨不得活刮了对方的时候,难耐异常的芸娘已悄然挣脱了束缚。

此时的她早已被欲火焚烧了头脑,身体的本能告诉她眼前这两个东西能救她,她便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命运的巧合总是那么的不合时宜,苏珃站在芸娘头侧,而霍瑄则站在芸娘腿边。

起身,前冲,答案显而易见,一切都发展得自然且顺畅。

芸娘的加入打破了房内僵局,场面一时有些失控,主要是脱离了苏珃的掌控。

他眼眶微瞪,亲眼瞧着芸娘跳到霍瑄身上,搂紧他的脖子就开始啃。

霍瑄也是反应迅速,直接托起芸娘的两侧腿根,像抱小孩一样将她整个笼进怀中,边吻边看向苏珃,眼中是赤裸裸的嘲讽。

不是问他凭什么吗,这就是证据!他的女人只会投向他的怀抱!

芸娘虽意识不清,但也能察觉出自己现在掉不下去,因此欲发为所欲为。

霍瑄不似苏珃那般衣衫尽褪,于芸娘而言,这便是阻碍,要消除!

她手口并用,一边急切地在霍瑄脸庞脖颈蹭咬着,一边用力扒开他的衣襟,抚摸,抓揉。

“呜呜……不够,好难受……给我,给我,我要……”

芸娘始终不得其法,委屈的直呜咽,霍瑄也是这时,才终于意识到她的不对劲。

“你给她下了药!”不是询问,是肯定。

到了青楼还要给姑娘用药,这不是胁迫是什么!

霍瑄的怒火瞬间喷涌,刚刚审问老鸨时,他就隐约察觉出些许的不对劲。

芸娘怎么可能没听出他临走时未尽的话中之意,她那么喜欢自己,又怎会不愿意跟他走?

原来,不是芸儿没表示,而是那老虔婆舍不得芸儿这颗摇钱树,伙同这群淫魔下药逼迫之!

自以为想明白的霍瑄满心愤怒与怜惜,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芸儿究竟吃了多少苦!

这头,霍瑄怒火中烧,那头,苏珃也被两人那一系列的动作气得不轻。

合着他辛苦耕耘一番,果子却要被霍瑄抢走?

哼!不可能!

苏珃快步上前,一把扯开围在身上的薄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掰开芸娘的臀肉就捅了进去!

“啊!”芸娘大喝一声,挺胸撅臀,却更方便了苏珃尽根深入。

同时,他还将手移到了芸娘腰侧,硬生生就要拽着她远离霍瑄。

感受到怀中之人即将剥离,霍瑄这才从震惊中回神,他双手用力,拖着芸娘再次紧挨自己。

苏珃不甘示弱,直接跟着芸娘也凑了过去,甚至前倾贴上她的后背。

转瞬间,霍瑄便差点与他迎面相触。

他稍稍后仰拉开些距离,心中啐骂,这个疯子!

苏珃趁他撤退松懈之际,搂过芸娘的纤腰再次抢夺,嘴角牵起一抹癫狂的弧度。

芸娘是他的!谁都别想抢走!

霍瑄气极,也不再顾忌其他,骤然发力,将芸娘整个儿收进怀中,紧随其后的,还有跟屁虫苏珃。

他们二人的剑拔弩张,争来夺去,丝毫影响不到芸娘此刻的舒心。

方才苏珃入得又急又深,若换做平常,芸娘必定会痛苦万分。

但经过长久的折磨后,这一下却让她爽到了极致!

粗长的阳具深深擦过甬道内的每一处嫩肉,如一汪寒泉将她从头淋到尾,带走了燥热,也冲掉了骚痒。

芸娘满脸叹慰,浑身都舒坦了。

只是猛烈的入体之后,却没续上有力的冲刺,一会儿抽出一点,一会儿又插进一点,磨磨唧唧,时断时续的,叫人心生不满。

“快一点,别停呀,哼嗯……我不痛快!”

芸娘抬手在霍瑄胸前拍打几下,还侧过脑袋,用脸颊亲昵地轻蹭苏珃胸口。

两个男人都不满芸娘对另一人的动作,几乎同时,他们各自行动了。

苏珃空出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脸强吻上去,霍瑄则低头咬上她的乳尖,却没敢用力。

“唔嗯……”芸娘瞬间抬手挺胸,反搂住苏珃脖子,热情回应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娇乳更多地送入霍瑄口中。

事到如今,两人都明白今晚已不能如愿,势均力敌的情况下,共同占有总好过拱手让人。

敌对双方难得的默契了一把,即便再不情愿,他们也不得不暂时休战,和平共处。

二人对视一眼,无需多言,皆已明白对方的想法。

于是,抢占先机的苏珃不再浪费时间,挺胯专心艹干起来。

芸娘的穴肉一刻不停地吸吮着他的肉棒,忍到此刻,已近乎他的极限。

此时抓到机会,苏珃便似那脱了缰的野马,半点也没缓冲,进进出出一通横冲直撞。

“唔~唔~唔嗯……”芸娘的嘴巴也被苏珃封住了,她舒服得哼叫个不停。

爽啊!真是太爽了!

这感觉就像是夏遇凉风,冬遇暖阳,她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舒畅。

两人的动作不仅让他们自己痛快,也让紧贴在一起的霍瑄情不自禁地挺身应和。

他身上的衣衫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就彻底散开了,此时的他前门大开,苏珃带着芸娘一下下蹭过他硬挺的下身,这是十足的诱惑。

铃口处不断溢出透明淫液,随着三人的动作,默默晕开在霍瑄和芸娘腰腹处,情欲渐升,却无人在意。

霍瑄含着芸娘的乳肉忘情舔吃,饱满的胸脯上布满他的痕迹,却怎么也吃不够。

苏珃托着芸娘亲吻了一会儿,又转阵耳朵,他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吸吸嘬嘬,还伸舌细细描摹出她耳朵的形状。

芸娘如入神域,整个人都有些飘飘欲仙,舒服得根本不想离开。

只是突然间,风云变幻,苏珃开始高速进攻她的敏感点,霍瑄也逮着乳尖疯狂嘬弄。

“啊!啊啊啊!不要,我不行了,嗯哈……高潮了,我要高潮了!呜啊!”

也不知道这两个男人有没有互通消息,反正芸娘是结结实实地高潮了。

她猛地提臀抽离苏珃的肉棒,抖着身子射出一大滩淫水,被霍瑄完全接纳。

这还不算完,第二波淫水紧随而至,彻底喷满霍瑄上身,连带着俊脸都沾上不少。

可他却丝毫没在意,趁着苏珃退出小穴的间隙,立马提棍插了进去,鸠占鹊巢!

“呃!”芸娘的身体反应不及,被这下弄得直翻白眼,靠在苏珃身上不停抽搐。

苏珃抱好芸娘,抬头怒目而视,“霍瑄!”

霍瑄舒服地长叹一声,随后才看向苏珃,面带微笑地问了声:“何事?”

“趁人之危,霍将军真是好手段!”苏珃咬牙切齿,卑鄙小人!

“苏香师谬赞了。”

第二回合霍瑄拔得了头筹,心情大好,抬眼看向苏珃时,眼睫上坠着的淫露恰巧滴落,那是无声的庆贺。

四目相向,他就顶着那张洒满淫液的冷颜直面苏珃,如仙神堕魔,心甘情愿,妖冶又危险。

两人对视数秒,霍瑄率先开口:“苏香师,你我本无仇怨。”

他一边说,一边移动双臂,单手托起芸娘的翘臀,另一只上行按在她背后,直接将人抢离苏珃的怀抱。

文弱香师对上精壮武夫,实力相差实在太多,苏珃就算有心阻拦,也是无力实施,因而看向他的眼神愈发不善。

霍瑄对此无动于衷,“今日你能碰到芸儿,是本将疏忽,没能及时接她回府,是以这次,便不与你过多计较,往后,你也不必再来了。”

这话苏珃听了,直接气得笑出了声:“呵呵~你不与我计较?霍将军,我想你似乎搞错了一件事情。”

原本苏珃还怕争夺时用力太大,会伤了芸娘娇嫩的肌肤,破坏整体美感,所以出手时总收着些力气。

但现在,猎物都被别人抢走了,他也就没心思在乎什么伤不伤,美不美的了,先把人夺回来再说!

苏珃目光转向芸娘,伸手直直冲她抓去,“芸娘可不是你的什么人,早在三年前,她就是我的芸奴了。”

经历了刚刚的偷袭事件,霍瑄对他早已严防死守,不放过一丝一厘的细节。

几乎同一时间,苏珃骤然前冲,他也抱着芸娘闪身后退,“但芸儿的初夜是我的!”

霍瑄尽管心中不悦,但芸娘的初夜既然给了他,那就是他的人!

前尘往事,俱是浮烟。

“嗯啊……好深~”深陷情潮的芸娘游离于争斗场外,霍瑄这一后退,将她抱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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