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合集2X职修女(新增后记含无接触磨镜失电击)
1告解
【鉴于您于执法过程中存在过激行为,您将接受为期两周的义务劳动惩罚,请问您对此判决是否有异议?】
刚刚升级没控制住力道,一脚把本来可以回收的违规者踹成血雾的齐典:……
“没有异议。”
【已为您随机到公共建筑:教堂】
【您的职位是:修女】
……
齐典待在一个极其狭小的房间内,地上有一个固定的板凳,刚好将小腿压在地上,使他只能有些憋屈的保持一个跪坐的姿势。
他身上穿着仅有黑白两色的修女服,保守的白色高领一直束到喉结下,下面黑色裙子却刻意露出了整片白腻丰盈的胸部。
两只脂红肥沃的乳首上穿了金色的环,下方坠着十字架。金色的链子链接着两枚乳环,又向下连接到阴蒂环,将一团红腻软烂的蒂肉高高扯起,阴蒂环上同样坠了十字架,随着齐典的呼吸摇摇晃晃。
黑色长裙一直到脚踝,偏偏前后都在正中间分了叉,稍稍晃动就能瞧见其下的嫣红密处。
齐典双眼无神地看着面前雕着镂空十字架的木窗。刚刚被填鸭式教导了修女的工作,他还有一点头脑混乱,但是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间,木窗对面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有人来了。
教堂是主神空间新兴的公共建筑,主要为了安抚刚进入主神空间,无法适应激烈的战斗和一些不人道任务的新进任务者,给这些心里脆弱的新人一点聊胜于无的心理慰藉。
来人进来先是踌躇了一会,然后就传来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紧接着木窗的十字架图案下特意留出的圆形空洞内,就冒出了一根即使只是半硬也大的惊人的腥臭性器,直直怼在齐典脸前。
味也太重了,齐典皱了皱鼻子,还是照着主神面板跳出的修女工作手册上写的那样念了出来。
“迷途的羔羊,你为何而来?”
于是新人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自己在上一个任务中因为对队友见死不救而受到了怎样的心里折磨。
齐典凑近那根肉物,修女手册对这项工作有详细的讲解,需要先贴上顶端,用舌面磨蹭马眼,再向下细致地舔舐过整个冠沟,最后再顺着柱身向下吸舔,直到整根东西完全勃起,再将其全部含进嘴里。
新人没被舔几下,肉刃就完全膨胀昂扬起来。那东西实在大的过分,齐典只是含住顶端都有些困难,他尽力调动着口腔和喉咙的肌肉,缓缓地将整个东西吞进口中,直到他的脸贴上木窗,过分粗长的东西甚至在他的脖子上凸出了一截可怖的隆起。
含不住的涎水从唇角滑落,顺着下巴滴落在齐典的膝头,他没去听新人语无伦次的讲述,突然觉得主神的惩罚有点莫名其妙。
而且教堂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建筑,以前没听说过啊。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像是被无形的手抹去一般再无痕迹。
没等齐典再胡思乱想,新人的情绪突然激动了起来,那只沉眠的巨物猛的挺动起来,沉甸甸的鬼头如重拳击打在喉口,刺激得齐典条件反射地干呕。他下意识地将身体后撤,乳首和阴蒂处的十字架却同时发出带着强烈惩戒意味的电流,如同被暴戾的长鞭抽在神经末梢,齐典甚至在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上下齐喷。高潮后电流依然没有停下,因高潮更为敏感的性器无规则的抽搐,直到齐典再次将脸贴回木窗才停下了这场凌虐。
齐典生生受着巨物的撞击,喉口几乎肿了一圈,这很奇怪,他恍恍惚惚地想,区区低阶任务者,怎么可能伤到他。
没等他细想,高热的精液从巨物中喷涌而出,大半被灌进了齐典肚子,还有一些从嘴里溢出来,洒在黑色的修女裙,和他丰盈的胸肉上。
齐典咳了两下,声音沙哑,语气却没什么起伏地照着修女手册的指导棒读道,“您已经释放了您的罪恶,神会宽恕您。”
那人走了,很快下一个人又进来……
齐典自己也不记得过了多久,眼前的又是第几个。一开始他还能照着修女手册的指导细心舔硬,后来却仿佛忘了怎么操作,见到塞进来的东西,就直接整根含进嘴里。那些灌进身体里的精液像是抹消了他的思维能力,他连胡思乱想都做不到了,像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娃娃,说着固定的台词,一边被人肆意侵犯口腔,一边被电的高潮迭起精尿齐喷。
电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不会停的?
不记得了。
眼前的洞许久不曾塞新的东西进来,齐典后知后觉地想起要将嘴合上,刚一动,嘴里积满的浓稠白浆顺着他不知何时吐在外面的舌流下,他呕了两声,更多的白浆从肿胀的喉口被反推出来,被他无意识地吐在自己身上。
他身上脏的要命,像是刚从精液里捞出来,胸前,膝头,已经被精液糊的看不出原来是什么了,就连脸上,头巾上也没少被淋。
不过齐典已经没有了脏的概念,他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胃已经被精液灌到凸起来了,撑的他难受。他用手按了按,立时便反呕出一口精液来。
突然,光照进了这间狭小的房间,柔软又湿黏的东西环抱住了他,齐典晕过去前,听到主神冰冷的电子音中带着诡异的温柔。
“辛苦了,今天的工作已经结束了。”
“睡一觉吧,我的……”
2洗礼上
齐典坐在圣坛上。
或许那不能称作坐,他只有半边屁股挨着边缘,身体后仰,双手撑在身后,被固定在台面上,两条腿最大限度的打开,将下身如半剥荔枝般袒露出来。
他依然穿着和之前一样的修女服,只是蒂珠上的环被取了下来。他的下身穿着一个黑色皮质的内裤一样的东西,前面却开了洞,露出一只脂红肥沃的蒂珠,和下方隐秘的女穴尿口。男根同样从洞里穿出露在外面,却被一条绑带固定在小腹。红润的顶端含着一根透明的软管,一直连到圣坛下方一桶容量巨大的圣水,源源不断的水液顺着软管,注入到齐典的膀胱中。
被隐藏在皮面下的两口嫩穴,各含着一只形状怪异的按摩棒。后穴的那根像一段触手,一直深入到乙状结肠,触手上又衍生出许多细长柔软的小触手,细致地抚摸过每一寸肠壁。阴穴内的是一个极其粗大的仿真阳具,可顶端的马眼处却伸出一条舌,极其灵活有力,将宫口舔得酸痒异常。
两支按摩棒都被贞操带堵住,皮带和镶着十字架的银锁牢牢将它固定在齐典身上。
今天是教堂洗礼的日子。
随着钟声响起,大段的经文跳到齐典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完全遮蔽了他的视野。那是某种神明的语言,齐典不懂它的意思,只能照着音标一字一字地念。
突地,一条火热的舌舔上了他的女穴。
齐典一惊,念错了一个音,体内两根只是安静不动就足够可怖的凶器开始缓缓转动了起来。而那条舌却没放过他,舌面扫荡般舔过露出来的半只女鲍,又用舌尖向被黑色皮子挡住的下半边探了探。
发现那贞操带勒得确实紧后,舌尖方向一转,游向顶端的蒂珠,上下翩飞,将蒂珠拍打到肿胀勃发后就直接退开。
齐典听到一个肃穆的声音宣布,洗礼开始。
紧接着,女蒂就被含进了一个高热的口腔,在巨大的吸力下颤抖抽搐,没几下,尿眼处就喷发出清透水液,淋了对方一身。
这就是洗礼了。
3洗礼下
一直到齐典被灌得鼓胀的小腹再次平坦,他眼前的经文才念了不到一半,原本娇小圆润的女蒂从上一位信徒的口中离开后,沉甸甸得坠了下来,越到后面圣水越难喷发,量也越少,那被当过开关阀一般的可怜性器官明显受到了不少磋磨。在高热的口腔中被吸成颤栗的肉条,被灵活的舌头拍打舔弄,被齿列咀嚼,给尖牙戳刺,敏感脆弱的软肉已然胀大如五月樱桃,轻轻一碰都酸痛难忍。
然而下一位信徒却毫不怜惜,将那蒂珠叼进嘴里,前齿抵着根部,在系带处反复摩擦。可齐典实在喷无可喷,身体抽搐了一下,却没有圣水再流出来。
那信徒气急,一口咬住蒂珠,齿列闭合正正碾在内里的骚籽上,齐典呜咽一声,念经声短暂地停了一瞬,又在体内的疯狂的鞭挞下继续,整只因情欲红肿的花瓣抖个不停,尿眼里小口小口地喷出水液。只是这种程度哪里够得上洗礼,那人又向后一扯,软蒂生生拉成一段肉条,齐典小腹抽搐,潮液喷洒在对方身上。
下一个信徒并未接上,齐典感到自己男茎内的软管被以一种不太温柔的手法抽了出来。紧接着,一只带着手套的手握住男茎头部,拇指隔着粗粝布料在湿漉漉的马眼处摩擦两下,另一根软管抵在入口左右牵扯了两下,便直直捅进深处。圣水喷涌进尿囊,齐典的小腹很快被灌得微鼓,在被下一个信徒含住胀如蜜枣的蒂肉时,畅快地喷了出来。
……
齐典读完最后一个音节,眼前的经文散去,体内肆虐的按摩棒也终于停下。齐典抬起头,教堂内空空荡荡,除了一个坐在第三排长椅上的男人。
他带着复古的礼帽,低垂的帽檐遮掩住眉眼,露出的下半边脸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齐典问他,“你需要洗礼吗?”
男人站了起来,他有张极平凡的脸,扔在人堆里就会找不出来,这是张齐典没有印象的脸,可那种熟悉感却从男人的每一处动作流淌出,从他嘴角微弯的弧度,压下礼帽的动作,走路迈步的幅度,从指尖,从眼神,从呼吸……
齐典迷茫之时,男人蹲到了他的面前,冲着那个饱经蹂躏的蒂珠,吹了口气。
微凉的气流略过肉蒂表面,齐典几乎是瞬间失去了意识,双眼翻白,红舌吐露,尿眼抽搐着往外吐着水液。紧紧包裹着他下体的布料开始融化,连带着内里的按摩棒一起软化,形成了一种介于液体与固体之间的物质形态,那摊东西开始延伸,将齐典整个人包裹起来。
“睡一觉吧,”男人吐出了与齐典刚才诵读的经文相同的语言,“你消耗太大了。”
4圣餐
齐典躺在圣坛上,双手被缚在头顶,双腿弓起,脚踝被固定在大腿外侧,将整个嫣红下体都袒露出来。
他身上还穿着修女服,将除了下身与胸部的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腿根处绑了一圈黑色皮带,上面链接着金色的细链,将两片唇瓣一左一右地拉扯开,露出藏在花心的湿红嫩蕊。就在皮带下方一指长的地方,欲盖弥彰地套上了白色的长袜,用蕾丝边的吊带牵扯着连接在皮带上。
他的胸部看上去比正常情况大了一圈有余,软乎乎的两团奶肉在胸前摊开,乳首嫣红肿胀,翘如小指,不断有乳白奶液从乳孔中溢出,在乳晕边缘留下一圈奶渍。
男根半软着垂下,猩红马眼翕张,同样有白色液体失禁般断断续续地淌出,那却不是男精,而是同样的奶液。大张的女花表面蒙了一层粘稠的澄黄液体,更多的液体被尿眼和穴口吐出,在坛面上留下一滩甜蜜的色泽。
更下方的肠穴瑟瑟地紧闭着,边缘却圆鼓鼓地胀起,像是勉强含住了什么东西。
神父在前方讲经,他念到,“神爱我们,赐给我们奶与蜜。神爱我们,赐给我们果实与丰收。”
神父低下头,抓起一只肥沃胭红的奶尖,细细地舔尽周围的奶渍,连乳晕都舔吮得红肿透亮,鼓鼓胀胀地嘟起,这才含住勃发的乳首,两颊收缩,嘬两口腥甜奶水。只浅尝辄止地吸了一口,他又凑到齐典身下,舌尖从女穴穴眼到蒂珠顶端,快速挑弄拍击,含进满满一口花蜜。最后,他含住了整只肠穴,轻轻一吸,就将一颗葡萄含进嘴里,叼住一点骚红的肠肉,就着葡萄一起在齿列间咀嚼。
如此,完成了一套圣餐的流程,神父站起身宣布,“兄弟姐妹们,现在,请食用圣餐。”
5受诫
齐典跪在祭坛上。
银色的铁链从屋顶垂下,尾端的镣铐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的手臂吊起。
神父站在他面前,立在一旁的侍从手里捧着一个铺了红色绒布的盘子,上面整齐地排开了七跟银针和一支小巧精致的玻璃瓶。
神父抬起他的下巴,捏开唇瓣,从中拉出了一截妃红舌尖。他抬起玻璃瓶盖子上连接的小棒,在靠近舌尖的部位滴下一滴圣水。
颜色清透质地黏稠的圣水接触到舌面的瞬间,就如日出的露水般消弭得无影无踪,神父取出一根银针,指尖一转,就穿透了舌面。
“戒妄言。”
“在神的注视下,你不可撒谎,若有违诫,当吞百份精液。”
齐典乖巧地吐着舌头,鹰隼般锐利的眼眸中一片茫然,他的精神被主神屏蔽去学习修女手册了,只留下无知无觉的身体在外面,进行入职必备的受戒。
吊着手臂的锁链向上,直到胸口到达与神父视线平齐处才停下。同样的操作,神父将银针贯穿了齐典的左右乳首。
左胸是戒泛信,指不可信仰其他神只,右胸是戒淫祀,指不可供奉祭祀其他神。若是违诫,将会泌乳涨奶,不被人重力拍打巴掌就无法释放,要向神供奉100l自己的乳液才可解脱。
继续向上,齐典彻底被吊在了半空中,他的一条腿也被吊了起来,双腿大张地朝向神父。
银针依次贯穿了他的性器顶端和蒂珠,哪怕没有意识,敏感部位被穿刺的疼痛也让他本能地颤抖了起来,只是那圣水或许有镇痛的效果,他又平静下来。
性器上是戒贪念,命他无有允许不可自己射精,否则将不停歇地失禁,直到体内被灌满腥臊尿液。
蒂珠上是戒自私,当友爱众生,不可拒绝同教会兄弟姐妹的要求,否则会被电击到女穴尿道失禁。
剩下两根针一左一右穿过了他的大阴唇,将未经人事的青涩穴口暴露出来。其一为戒着衣,在教堂内除了规定的修女服,不可用其他衣物遮掩身体,需随时随地袒露出受诫的性感带。其二为戒浪费,教徒灌入的精液尿液,若无允许不可自行排出泄漏,一日仅可在规定时间排泄一次。
此二戒若有违背,将陷入发情状态,前者需在宫内内射百次,后者需在肠穴灌尿百次。
齐典再次被放了下来。
神父拿起装有圣水的瓶子,从他头顶倾倒而下,明明不足掌心大的瓶子,圣水却源源不断一般,流淌过齐典的全身。神父念起了祷词,难以理解的神言带着奇诡的力量,七根银针上铭刻的戒律花纹亮起荧光,渐渐弯曲成环状。
随着神父的祷告结束,圣水也渐渐停息。
他的手放在齐典头顶,温声道,“你将进行一些适应性准备,以便之后的工作。”
失去意识的肉体浑浑噩噩,无法回答,而神父也不需要回答,他收回手,紧接着一个三角形木马便从地下升起,尖锐的顶端破开穴缝,死死压迫着被穿刺后充血肿大的阴蒂,两根木制硕大性器毫不留情地破开青涩穴口,直直捅到深处的壶口。
将地上的锁铐缚住齐典的脚踝,确保他无法向上躲避后,木马上下前后地剧烈摇摆起来,冷硬木器捣弄过稚嫩穴道,蒂珠如同熟透的葡萄,被挤压碾磨出甜蜜的汁水,失去意识的躯体不会故作隐藏,却依然只是小声地哭喘,若不仔细听,甚至会被掩埋在机械运作的声音中。
夜还很长。
6祭祀
齐典被胶质物质包裹住全身。
那颜色乍一看是无光的黑,细看却能发现流转的斑斓色彩,像是固体,又像是流动的液体。
从外看,那像是一个巨大的茧,悬浮在圣坛上,空空荡荡的教堂内,信众的声音却此起彼伏地响起,层层叠叠地交织出意味不明的呓语。
然而齐典是听不到这些的。他的五感好像都被这黑色的巨茧封闭了,过高的灵觉让他能感觉到什么紧致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将他摆出了一个如同婴孩蜷缩在母体内一般的姿势,可他的身体却无法向他传达这样的触感。
这具身体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插在他体内的东西。那东西已然深入了他的子宫,前窄后粗,柔软又不失弹性,布满了圆润的凸起,像个淘气的孩子般在里面反复摩挲,圆润的凸起摩挲过每一寸肉壁,那些凸起还会时不时地转动,相当诡异且恶心。
然而,齐典再一次在那东西的玩弄下喷发了,明明被封闭身体所有感受,唯有快感源源不断地产生,传递到昏沉的大脑。过多的快感没有让他的感知钝化,反而更为渴求,他无意识地收缩着肉道,饥渴地嘬吸着那根怪异东西。
渐渐地,随着大脑的思维都停滞,齐典听到了模糊不清的呓语,伴随着那些诡异的呢喃,体内的东西动作徒然狂暴起来,狂风暴雨般扇打整只娇弱的子宫,一颗颗圆润湿黏的球体,如被满弓射出的弹珠,激射在子宫内壁上,不断弹跳。不知射了多少进去,娇小的子宫被撑到极限,那些东西还在不安分地跳动推挤,却无法离开自发收紧的宫口。
失去了圆珠凸起,变得光滑柔软的东西缓缓抽出,齐典失去思维的大脑里出现一个莫名的指令。
生产,排出。
然而没有给他执行的时间,那些圆润的东西不断相互挤压,直到第一颗圆珠爆掉,滚烫又粘腻的汁液溅满子宫,紧接着,连锁反应一般一颗颗地爆开,整只子宫震颤不停,失去痛觉的身体只能在快感中不断高潮。
很快,子宫内只剩一腔灼热的液体,紧接着,那根布满凸起的东西再次伸了进来,于是周而复始。
有几次那球体甚至从宫口探出了一半,还是不甘地炸裂开,在阴道内也厚厚铺上了一层浊白黏液。
直到那原本初生的稚嫩子宫,已然如一只松垮肉袋,失去弹性的宫口大敞,毫无阻挡之力地仍由满腔的圆珠滚出,这场生产才终于结束。
圣坛上的巨茧在底端裂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一只白腻屄穴。这一幕被投影到万千小世界的祭坛上,难以计数的信众看到了这只表面还粉白稚嫩的屄穴被无形的力量分开,露出里面阅人无数的牝户都无法比拟的烂红肉道,连尽头松垮的宫口都一览无余,一颗球体从宫口探出,毫无阻碍地顺着肉道滑落,悬浮在祭坛上。
那是一颗眼珠。
也是某位伟大存在用来寄生世界的卵。
这还不算结束。
最后一步,由祭司领头,所有信徒排着队,将憋了三天腥臭热尿,灌进了那只穴道中,宫口被烫的抽搐,毫无阻挡之力地,由着那些液体进入饱胀的子宫。
而在主神空间,巨茧下露出的白腻屁股抽搐着,不断喷出腥黄与浊白交杂的液体。
7后记
“998……999……1000……”
齐典挥下最后一刀。
他站在自己的练功房里,周围光洁的墙壁随着他挥刀的动作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刀痕,又在主神的伟力下自动恢复。
镜面样的墙壁映出齐典的身影,黑色的紧身背心被汗水浸透贴在他身上,勾勒出块垒分明的肌肉线条,他随意抬手撸了一把头发,汗水划过他肩臂因发力而鼓起的青筋,落在一双光裸的腿上。
是的,齐典他没穿裤子。
某一天他从睡梦中醒来,就感到下腹处酸痒难耐,仅仅是试探性按了按相较平时略微鼓起的小腹,那个才在他身上安家的新生器官,就抽搐着喷出大股水液,而他身下的床单上,早就晕湿了大片,湿黏液体勾连肌肤,随着他的动作拉出暧昧的银丝。
齐典只依稀记得自己任务归来睡了很长一觉,醒来却觉得身体精神都疲惫不堪,他蹙着眉,有些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只是这样的动作都让他再次承受不住地高潮,他沉沉地吐出一口灼热的气,刚睡醒的声音沙哑低沉,含着藏不住的欲色。
“主神,检查身体状况。”
【滴——!任务者当前身体异常原因:器官排异。】
齐典的职业在虚空中曾以霸道不讲理闻名,职业特有的能量抗拒其他一切体系的能量,故而哪怕主神出品的丹药是通用款,其在改造身体的过程中与齐典体内能量发生冲突也并非不可能。好在主神保证这种排异几天内就会消失,齐典啧了声,没再纠结。
不过这排异反应实在太麻烦,哪怕只是牵扯到附近的肌肉都会让那个娇小的器官抽搐着喷水,仅仅是从床边站起来,齐典的两条腿就被自己的潮液浸透了。难耐的瘙痒酸麻在小腹汇聚,并愈演愈烈,齐典捂住小腹,几乎想要拿什么条状物捅进去捣一捣,好止住这股深入骨髓的痒意。
这是正常的吗?
齐典感到疑惑,匮乏的生理知识让他意识不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这种状态实在影响他正常日程。
鉴于只是走路就湿透了三条裤子,齐典脱光了下身的衣物,脚步虚浮地走进练功室。
挥刀,每一个合格的刀客都会做的基础练习。不需要所谓高深的招式,所谓大道至简,到了齐典的阶位,他挥下的普普通通的每一刀,都是他对自己道的理解。如此反反复复,日积月累,没有一天休憩,这才是齐典在每个阶位都能成为同阶最强的原因。
而这同样是一个会调动全身肌肉的动作。
齐典这辈子都没觉得挥刀这么累过,不过十几下他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眼神迷离,身体虚软。若是他低下头,就能从同样是镜面的地板上看到自己腿间绽开的花穴,露出了内里糜烂的红肉,连尽头圆嘟嘟的宫口都是微张的,一副被操烂了的模样。
系统及时地提醒他补充水分,许是他确实失水过多,竟觉得今日的白水较往日要甘甜几分。
再次挥刀,几下后,一股不同之前的电流击穿下体,齐典本能地夹起腿打断了挥刀的动作,淅淅沥沥的水液顺着矫健的长腿流下,对女穴匮乏认知甚至没有让他意识到,这次不是高潮。
而是失禁。
……
齐典跌落在地,结束日课的最后一刀,他再没有站立的力气,湿黏的花穴啪叽一声拍在镜面,齐典下意识地扭动起腰身,浑噩的意识让他感受不到身下冷硬的镜面逐渐软化,变成了某种冰凉柔软,如同蠕动的海葵般的东西,他不知道那个被磨蹭顶弄的勃发小豆是他的阴蒂,只觉得源源不断的,融化般的快感从身下传来,他捂住肚子,像个无助的孩子呼唤他最信任的人一般叫着主神,可那黏连的甜腻泣音,却又如同站街的娼妓呼唤他的恩客。
“请放松,任务者。”主神冰冷的电子音带着诡异的温柔,如同在齐典耳边呢喃一般,“我会帮助你。”
紧接着,一道电流击穿了齐典整个下身,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电流鞭挞,齐典仰起头,双眼翻白,红舌吐露,面颊晕开满足的酡色。
而他四周镜面的身影却扭过头来,在无尽轮回的镜面空间中,一双双眼睛凝视着他高潮的媚态。
躁动的音乐和绚烂的灯光结合成红灯区不变的底色,齐典还穿着校服,蓝白交织的宽大衣物被他穿得挺拔而飒然,他穿过喧闹的人群,像一座山穿过河流。
他拐进一个巷子。巷子旁边是一家低廉的旅馆,招牌上暧昧的粉色灯光落在他脸上,照亮了一张英俊的脸。肤白如冷月,一双深邃如无光寰宇的眼,斧凿刀刻般利落流畅的轮廓,唇瓣略薄,唇角锋锐,盈溢着攻击性与压迫感。
齐典微微蹙起眉,从口袋里掏了根烟叼进嘴里,再去摸不知道放到哪去了的打火机。很便宜的烟,打火机也是廉价的塑料壳,齐典半天才掏到,他裤子兜破了个洞,打火机晃晃悠悠地落了半截下去,差点就丢在路上了。
齐典啧了声,将这事记到内心的小本子里。
打火机咔嚓两声,吐出了一簇微弱的火苗,在寒风中摇曳,齐典低下头,将烟头凑了过去。还未挨到,一只宽大的手环住了他的手腕。
“未成年人禁止吸烟哦。”
齐典抬起头,眼前的人面上盈着笑,半长发被扎作低马尾,柔顺地从肩头流淌下来,绮丽的灯光落进那双蔚蓝的眼眸,深深浅浅地晕开,温柔得一塌糊涂。
“老师好。”齐典乖乖的让他收走了烟和打火机,好像他们并非相遇在红灯区,而是学校的某个转角。
这是他的数学老师,据说履历优秀到说出去像吹牛逼的地步,没人能说清楚他为什么要到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高中任职,就好像没人能知道为什么在连女老师都要求短发不过耳,长发大光明的学校,他能保留一头梳的松松散散的低马尾。
然而,和他自然接受了这一切的同学不同,齐典总觉得对方有一种与周围世界格格不入的违和感和隐藏于平静外表下的危险性,如同海面下的冰山,让齐典每次靠近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背脊。
“齐典,同学,”kg念出他的名字,像是含在嘴里舔舐过一般,“你干这个多久了?”
齐典知道了,这就是自己今天的顾客。
“没多久,”他这么说着,眼神却有些心虚地撇向另一边,“去酒店吗,老师?”
和过去一样不会撒谎。
“不急,”kg弯起眼睛,很愉悦的样子,“老师先验验货。”
他握着齐典的手腕一拉,将他拢进怀里,另一只手轻易地挑开校裤的松紧带,手指顺着臀缝深入腿心,摸到了柔软的花瓣。实在是很娇小的花,不足kg的手指长,因还未动情而有些干涩。
齐典有些猝不及防,却也没有反抗,抬起头看他,用眼神询问他验完货了吗。
其实大可做的更过分些,kg这么想着,手指轻易的从花唇的保护中剥出了娇软的蕊豆,却只是用指腹揉了揉就抽出了手。
“走吧,”他点了点齐典的唇珠,“去开房。”
齐典轻车熟路地带他进了旁边,前台的小哥显然已经习惯了,既没要身份证件,也没询问什么,直接拍了张房卡在台面上。齐典也没跟他有什么交流,拿了房卡就带着kg往里走。
他们的房间在三楼,酒店隔音很差,一出电梯就能听到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他们路过一扇门时,那里突然传来了猛烈的撞击声,肉体与肉体,肉体与木板,夹杂着女人高亢的吟叫。
“哥哥!爸爸!太猛了!好棒!操死我了!”
kg给惊了下,齐典倒是一脸平静,连短暂地停留都没有,带着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廉价的酒店,即使是双人间里面的空间也很逼仄,唯一能称道的就是至少床单被褥是一客一换,没有什么异味。
kg嫌弃的眼光环绕了一圈,然后真诚发问,“齐同学,老师的钱包姑且还没有岌岌可危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