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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番外1 初次(开b)

 

我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推我。

这屋里就两个人住,顾炎夏不知道什么怪癖,老喜欢钻我被窝,我早习惯了。一开始我还懒得睁眼,伸出胳膊去勾他脖子,一般来说,这样他就会消停了。

但是今天还在推我,我只好睁开眼睛。

“你干嘛?”我瓮声瓮气的,声音里全是没睡醒的哑。

“哥。”他眼睛闪着某种我看不懂的光,“救救我。”

我醒了:“怎么了?”

他递了条内裤给我。

那条内裤是他的。我妈每次给我们买内裤,我俩都是分着穿,深色是他的,浅色是我的,那条黑黢黢的内裤上沾着白色的秽物,散发着一股很腥的味道。

很难形容我那一瞬间什么感觉,喉结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偏开头去:“给我内裤干嘛?”

“我做梦弄脏了。”炎夏看着我说,“被妈发现她会骂我不要脸的,哥,你救救我。”

我知道,我妈那个大嗓门,真的会把亲儿子梦遗这种事搞得全小区都知道,到时候炎夏就没法做人了。但我还挺不好意思的,我自己都没梦遗过呢,垂死挣扎道:“……你自己不能洗吗?”

“我不会。”炎夏就是这么理直气壮地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能怎么办?

自己的亲弟弟,当然是宠着。

我认命地爬起来,看了眼时间。

现在是凌晨4点,熬夜的人刚躺下,早睡的人还没醒,天将欲晓,一天中天色最暗的时候。这个点,爸妈肯定都睡着,我把他的内裤接过来,从上铺爬下去,蹑手蹑脚地打开卧室门。

我的动作很轻,客厅里没人。爸妈睡觉不关房门,一点动静都会惊扰他们,我就保持着那个开门的姿势等了几分钟,确定没动静,才从卧室里溜了出去。

然后我用同样的步骤溜进了厕所。

我们那个厕所没有窗户的,一关门就伸手不见五指。我把灯打开,然后跑到蹲坑上,拿下来花洒,只开一点很小的水流,拿着块洗衣皂替炎夏搓洗内裤。

……那是我亲弟弟的精液。

我不知道为什么,双手搓过那些白色污渍的时候,比起尴尬,我竟然觉得我也有点起反应了。

怎么,梦遗会传染的吗?

我不敢耽搁,匆匆帮他洗完内裤,自己都出了一层汗。洗完之后,我把肥皂上的泡泡冲干净,放回原位,花洒挂回去,地上的水都踢进蹲坑里,然后在地垫上蹭了几下拖鞋。

再关上灯,打开厕所门,原样溜回屋里。

“给。”我把内裤递给他,有点不敢看他光裸的两条腿和敞着的鸟,“你找个绳挂保笼里吧,天这么热,天亮应该就干了。”

“嗯。”炎夏把内裤接了裤子,盯着我看,“谢谢哥。”

“客气啥。”

我不知道他干嘛老盯着我,主要是我自己也不自在,男人起反应不受控而且很明显的你们知道么?我现在就是将硬未硬的状态,自己撸一发好像没必要也很莫名其妙,但我又真的有点热。

多怪啊,你说我帮我弟弟洗条内裤,居然硬了。

我匆匆逃回了床上,闭上眼,想说睡着就好了。

然后我听到了开窗的声音,热风迎着我的面吹进来。我知道炎夏在晾内裤,我没管他,但他晾完又爬了上来。

“下去!”我低声惊呼,想躲开他,“你裤子都没有别钻我被窝,弄脏我被子怎么办?”

“哥,”炎夏喊我,直接又精准地摸到了我的裤裆上,“你硬了,是不是?”

“……!!!”我吓得僵住了。

他在干什么?

他在摸我的屌?

炎夏笑了起来,露出他那个很浅的小梨涡,还有那颗尖牙,笑得狡黠:“你起反应了啊,哥。”

“……你别胡说。”我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顺着他的话说,会让事情滑向不可挽回的境地,于是梗着脖子,愣是不认,“放开我,我是你亲哥!快下去睡觉,明儿还要早起。”

“明天周六,起什么?”

“那妈也会大清早来喊人的。”

“顾凉秋。”

“喊什么呢?死小孩,没大没小的,我是你哥……唔——!!!”

我瞪大了双眼。

他居然……亲我。

他的嘴唇堵住了我的,我不合时宜地想,那居然是温热的。

对啊?他一个大活人,嘴唇可不就是温热的。

但……好奇怪,好……神奇。

他不得其法地亲吻我,一只作孽的手握住我的肉屌开始上下套弄。我不自觉地夹紧腿,心里有点别扭。

看得出来,他对这事也很生疏,可是他的手是那样热,我第一次被别人碰那个地方,那种奇异的感觉攫紧了我的感官,异样的酥麻从两腿之间传到我的大脑。

这样……不对……

我们是……亲……兄……弟……

“舒服么?”炎夏松开我的唇,问完我这句,好像情不自禁似的,又啄了口我的耳朵。

滚烫的呼吸全喷在我的耳边,我第一次发现我的耳朵那么敏感,我被他烫得一缩,两只眼睛盯住他,忽然浑身像被按了暂停键,吓得呆了。

……我射精了,在他的手上。

我居然,射精了??

炎夏笑起来,举起手给我看。

我第一次射出精水来是去年的时候,人到了青春期都会无师自通地掌握这些,如今过去一年多,平时偶尔也会自己撸一下。

这段时间是期中考,我没什么心思,这一泡攒了有一段时间了,精液浓稠,白白地黏在他的手指间。我头一回发现他的手指好修长,骨节分明,漂亮得很,却被我的精液弄脏了。

那些黏液清晰地提醒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的脸猛地胀红了,拉住他的胳膊哀求:“炎夏,别……”

我甚至不知道我在求他别什么。

“哥哥,你明明很喜欢,害羞什么?”他低头亲我,还把那只手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本来应该挣扎的,但是我们两个都挤在我的上铺上,他又靠边,我怕他摔下去,于是就没动。

真的只是因为担心他,绝不是因为我想跟他做那事。

他把手指塞进来,问我:“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我老脸往哪儿搁?只能不说话,倒是因为他一直搅,差不多把他的手指舔干净了。

然后他变戏法似的掏出来一瓶润滑液,和一盒套子。

他跟我说他攒了好久的零花钱。

攒钱买这种东西!!!

我脸都绿了:“你就这点出息?”

“这出息咋了?这多大的志向啊。哥,我的好哥哥——”他拖着长音跟我耍赖,从小就这样,一这样我就拿他没办法,“咱们试试嘛,你一定也很好奇这事儿感觉怎么样吧?”

他一边哄我,一边飞快地给自己套好了套子,抬起了我的一条腿。我吓得差点弹起来,跟他求饶:“床单不好洗……咱们下地去行不行?”

“唔……行吧。”

他终于放过了我。我的内裤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扒到的膝盖上,他还不让我穿回去,爬下去之后站在地上看我,非要我光着屁股从上铺爬下来。

站在地上,我又觉得自己像个人了,理智就又恢复了。

我还想劝他回头是岸,他顿时不高兴起来:“你要骗我是不是?你说话不算话?”

炎夏这个人,好像有什么“被抛弃综合征”,很不喜欢别人骗他,答应好的事情做不到更是在他雷区蹦迪。我怕了他了,我说好好好,哥哥都依你,你别生气。

我就躺了下去。

地板有点凉,还有点硬,其实不太舒服,但他很快就凑了上来,亲我,热烘烘的呼吸拱在我耳边。

我顿时又有点起反应了。

他的手指沾满了润滑液,往我屁眼上捅。那地方是用来拉屎的,平时都是里面的东西出来,还是第一次被人从外面捅进来,感觉太奇怪了。

他只叫我放松,我也确实在努力放松,接着他退出去,然后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再拿手指插进来。

“其实是不是应该先灌肠的……”他边研究我的屁股边说。

我双眼发直地盯着天花板,下意识纠正他:“你生物课又没好好听是不是?健康人的直肠里其实是干净的……唔……”

他忽然摸到了某个地方,我眯着眼睛闷哼出声。

好怪。

“是这里?”他问我,继续用手指抠挖那一处。我的身体都紧绷起来,那种感觉太奇怪了……

渐渐的,怪异的感觉变成了难以言喻的酥麻,我的呼吸控制不住地变重了。

他心急地抽出手指,顶在我屁股上的东西从手指变成了一个巨大而浑圆的玩意儿。我自己也有那个器官,我知道那是他的龟头。

他要插我了。

这个认知一闪而过,竟然让我因为被开拓后穴的疼痛而软下去的阴茎有了点抬头的迹象。我对这件事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一点?我扪心自问,他可是我弟弟……嘶。

我倒吸一口凉气,想推开他往后爬:“不要了……这也太疼了……”

“第一次都这样,你忍一忍。”炎夏抓着我的大腿把我往回拖。他自己也不好受,疼得龇牙咧嘴的,抽出去之后往套上倒了更多的润滑液,地板上被我俩弄得泥泞一片,我整片大腿根都湿了,所幸刚才我们就把衣服都脱了。

地板至少容易擦。

“真的,哥,我想你好久了,你就看在我憋了这么久的份上……”他不停地哄我,“你看我这玩意儿都紫了,肿成这样你忍心?再说我攒了两个月的零花钱买这些东西呢,浪费了多可惜……”

我拗不过他的,我总是拗不过他。

这世上哪有拗得过弟弟的哥哥呢?除非不够爱,是吧?

别误会,我说的是家人的爱,不是别的,真的不是。

反正,我还是同意了,他拉开我的腿,按着我,把鸡巴往我屁股里送。

真的很疼,我努力放松也不行,然后他又用手指来弄,撑开我的屁眼。这样来回折腾了几十次,他终于把那颗堪称硕大的龟头塞了进来。

怎么这么大!

我们不是双胞胎吗?还是吃一样的饭长大的,凭什么他的尺寸比我的大?

他进是进来了,但只进来了一部分,脸色难看,咬牙切齿地:“哥,你再放松点……我快被你夹断了。”

我自己也有鸡巴,我能不知道被夹的痛苦?

我努力瘫下去,想象自己是一双破旧柔软的旧袜子,或是别的什么没筋骨的东西:“你……帮我摸一摸……摸摸我能好点……”

他凑过来亲我,跟我接吻,手往下探,准确地摸到我的肉棒上,不轻不重地揉搓着。我不知道他怎么能这么恰到好处,我的身体很快热了起来,阴茎也在他手心胀大。

他狠狠地往里一顶。

顶到头的时候,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声低喘,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僵持着没动。直到他问我:“我能动了吗?”

“……动吧。”我闭了闭眼,被进入的感觉太奇怪了,我后面胀得要命。我不知道别人做这种事是不是这个感觉,但反正我觉得很奇怪。

但也就奇怪在现在了。炎夏得了我的允许,开始动作。他一开始拉开我一条腿,慢慢地抽插,后来越来越快,插得兴起了,甚至把我两条腿都抬了起来。

我看过那种岛国爱情动作片,里面的女优就经常这样被男优按着操,我觉得这一刻我就像个女人。

我艰难地向他传达了这个意思。

他笑弯了眼睛,亲亲我的嘴,说:“不好么?做我的女人,一直挨我的操,不好么?哥,你舒不舒服?”

……说实话。

其实还是挺舒服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变了味道。他那根东西挺长,能顶到我肠子里某个特别酥痒的地方,我被他操得,只觉得渴得厉害,后来就自己去撸前面那根。

他还不让我弄,把我的手按住了,掐我的肉根不让我射精。

……恶劣。

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

“让我射……”我鸡巴胀得难受,憋得眼睛都红了,“求你了让我射精……”

“晚一点。”他亲我的脸,“现在就射的话你打算射几回?”

射多了伤身,这事谁都知道。

可他还打算让我射几回?不都说男人第一次跟人上床很容易秒射的吗?他是跟别人做过还是天赋异禀啊?

总之,他不让我射。虽说我被他大开大合的动作操出了滋味,但是不撸前面那根的话,我还是高潮不了的。

他一口气操了我大半个小时才射精,一股股地射在套子里,然后抱着我,半晌才从我身体里退出来。我就感觉我那个洞没合拢,微凉的空气直往里钻。

我摸了摸下腹,怕明天着凉拉肚子。

他以为我要自慰,又来阻止我。我顿时来火了,虽说我对他一向宽纵,但人也不能太过分了是不是?我盯着他看:“你都爽完了,我后面还疼着,这也要阻止我?”

他手往我大腿根上揉:“谁说我爽完了,我还要操呢。”

他换了个套子,又来。我这屁穴是人生头一回使用,合拢得还算快,反正他第二回进来,我又觉得很疼。

那条甬道是生生被亲弟弟的肉刃劈开了第二回,但一回生两回熟,这次我那个很有感觉的怪地方又很快被他操出了感觉,本来后穴疼的时候我的屌都软回去了,结果他操着操着我又硬了起来。

“停一停,停一停,”我眼尾通红,浑身上不去下不来,难受极了,“你摸一摸我……要不就不操了,我受不了了。”

炎夏浑身是汗,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低头亲我:“你求我才行。”

我:“……”

我一个当哥哥的,怎么能受这种屈辱。

“你起开。”我伸手推他,“我又不是没打过飞机……我不能自己来么?”

“你还打过飞机?”炎夏并不放开我,还来摸我的屌,亲我的嘴,他明显很意外,“我都不知道……”

“你能知道点什么……”

“你的事我都想知道,都应该知道……凉秋,你里面好热……美死我了,我太想操你了……”

他嘴里荤话一句接一句的,一面说一面操我的敏感处。我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两条腿抖若筛糠,都是爽的。

好半天,他才射了第二次。

我也射了,他终于允许了我射精。

射完之后,我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恨不得就此睡过去,但心里好歹还记着要收拾房间,没敢闭眼,就跟他唠闲话:“你真的不是第一次么?怎么这么持久……”

炎夏嗤笑了一声,事情都这样了,他也不跟我装大尾巴狼:“我想了你好久了,好几次你睡着以后我偷爬到你的床上对你的脸撸管,次数多了可不就持久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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