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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诱小叔叔T吻烟玩弄

 

“啊啊……”

他哭叫了几声,手肘抖个不停,大腿根直颤……

晏褚桓拔出沾满肠液、精水的性器,随着“叽咕”的一声,堵塞在里面的,混合在一起的各色黏腻的液体,从合不拢的,露出深红肉洞的甬道里,一瞬间就涌了出来,一路流淌至楚宿的小腿,脚踝,滴滴嗒嗒的……

楚宿软塌塌着身子,脱力地埋在晏褚桓的怀抱里,脸颊泛着病态的潮红,湿漉漉的睫毛,糊成一团……两人的体液交织在一起,暧昧的,像是亲密无间的爱侣。

他整个身体都呈现出一股类似于被精水养大的,酥麻的身体,昏昏沉沉的思绪。

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是走对了。

只希望接下来也能如愿以偿。

阴雨潮湿的夜晚,冷得人骨头发疼,宛如掉进一片融化了的雪水里,手指、脖颈、脸颊、耳朵……普通人把暴露在外的部位,通通拿毛绒布料,包裹在其中,抵御突袭的寒潮。

楚宿穿着薄薄的睡袍,好似没受到任何外界的影响。他斜靠在床柜上,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台灯上缀着的珠串,脊背硌着冰冷的木质材料,磨红了。只有短暂的痛苦能让他暂时清醒,他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欢愉,只等一个人的出现。

暖气烫得他上挑的双眸,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可是再仔细一瞧,就知道他是个薄情的人,剥开的一捧雪里面,还混杂着冷硬的石块,但前赴后继的来者,却都恨不得溺躺在里面。

宴褚桓从外面回来时,就看见这一幕,他仿佛被烫了一下,沉声问道:“怎么还没睡。”

楚宿已经习惯了这段时间的生活,他不需要做什么,周身有宴褚桓特意安排好的仆人,照顾他的衣食起居。他从不与宴褚桓找来的那群人接触,那些人做完自己该做的事情后,也会识趣地退下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不能出门之外,几乎和他从前的生活一模一样。前些时候,当初的那些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找不到他的原因,还是什么别的,没来找过他。他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宴褚桓,都伤着呢,没受伤的也被烂摊子缠身,根本没有机会找他。

距离那一晚已经过了有段时间。

楚宿知道自己不能太明显,也不能太过于冷漠。

两人之间的交流,分外的和谐,维持在一个堪堪达到平衡的节点。

楚宿听到声音,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过了一会才大发慈悲地抬头,看向携着一身冷意刚进屋的宴褚桓。

“等你。”

宴褚桓低笑了一声,他拿起刚脱下来搭在手臂上的大衣,扔在一旁的沙发上,半跪在地上,看着楚宿。

楚宿微微垂眸。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融、交汇。

明明没有任何的肢体动作,却好似突破了这层界限,亲吻对方。

他们在用眼睛,接吻。

潮湿……

缠绵……

楚宿身上的香味很好闻,只是微微凑近,就沾得宴褚桓全身都是的。

等距离再近一些,宴褚桓闻到了参杂在其中的淡淡酒香。

宴褚桓抬眸,望向一旁的酒柜,纯黑的柜门紧闭,丝毫看不出曾被人打开过的痕迹,他上下扫视了一下,透明的玻璃柜里,只少了一瓶度数较高的,他蹙了蹙眉,无声地叹了口气。

楚宿颤动着睫毛,撕开黏沉的眼皮,全身柔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回答了身前人什么话。他猛地起身想要离开,结果被酒精麻痹的身体,一下子就掼进了宴褚桓的怀里。

宴褚桓顺势接住楚宿,他搂着他,两人的心口,隔着衣服,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你喝醉了?喝了多少?”

宴褚桓的声音透着点疲惫。

他这阵子的公务比前段时间还要忙,来势汹汹的,不给人丝毫喘息的机会,为了早点赶来,他今天加班,连续批了好几天的公务,只为了挤出现在相处的这点时间。

气息潮热,贴在楚宿的耳侧。

两人的体温沿着血管、经络蒸发。

宴褚桓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淡淡的、冷冷的、潮湿的,裹挟着甘甜的,从他的鼻尖掠过。

楚宿只觉得面颊滚烫,连呼吸都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张开唇,雪白的齿,不自觉地咬起下半张干涩的唇瓣,呼吸混杂着呼吸,分辨不清……他愣了愣,浑身使不出劲儿,逃离不了男人的怀抱,只能吃力地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呢喃出声:“宴、宴褚桓……”

“是我。”

宴褚桓温柔地回应着楚宿。

黏腻温软的口腔,不受楚宿的控制,从喉咙里发出一阵压抑的低吼,他再次叫着宴褚桓的名字。

“宴褚桓!”

说完,楚宿像是力竭了,不停地喘息着,没有再说任何的话。他抬头凝望着宴褚桓,目光专注……男人的下颌,骨骼线条流畅,常年裹在黑色西装下的脖颈也露了出来,喉结分明。

直到他看到宴褚桓鼻梁侧面的那颗浅浅的小痣。

他抬手,顺着骨骼的生长,摩挲着。

宴褚桓的神色,无论何时始终保持着淡淡的,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破坏掉他脸上保持着的温润,眼下的倦色,也为他平添了几分内敛和禁欲。

尽管两人间的血缘关系很淡,楚宿从小到大也遇见过不少人说过他与宴褚桓的长相相像,幼时他曾指着宴褚桓鼻梁侧面的那颗小痣,对着旁人说,自己和小叔叔也是有不同的。时至今日,两人的面容已无相像之处,不不不,只是他变了而已,宴褚桓还是像幼时那样,尤其是那颗痣,还在那里。

宴褚桓被摸得呼吸一乱。

他低下头,仿佛受到蛊惑,亲昵地叫着楚宿的小名。

“阿宿……”

房间里的光线不甚明亮,楚宿醉得太深了,睁着一双迷蒙的雾眼,浅淡的瞳孔,露出恍惚而又迷离的神态,胃部钝钝的疼痛,使他难受地蹙紧了眉,衣领扯掉了大半,睡衣向两侧半敞。他皮肤白,这段时间也养出了不少肉,不像以前那么瘦了,腹部线条紧致,腰腹向内收,精致凹陷的腰窝下,是两瓣肥软的雪臀。

宴褚桓望着楚宿这副模样。

他捧起他的脸。

虔诚而又柔情地落下了一个吻。

楚宿在吻来临前,紧张地闭上眼睛,出乎他意料的是,唇瓣接触到他的睫毛、眼窝,温温热热的触感,潮湿的唇肉,黏连在他薄薄的皮肤上……

潜藏在肋骨中的胃部,又掀起了一阵不可忽略的酸楚疼痛。

楚宿低吟了一声。

几不可闻。

可是宴褚桓还是注意到了。

眼窝上的吻,一触即离。

宴褚桓去烧了热水,趁着煮沸的功夫,从抽屉里拿出了先前准备好的胃药,他抠出两粒药,坐到楚宿的身侧,细心地扶起他的脸,低声说道。

“吃药。”

楚宿抗拒的偏头。

宴褚桓的指尖,探进楚宿的口腔,缓缓的撑开缝隙,将药片放在舌尖,拿起杯子里的温水,小心翼翼地松进楚宿的嘴里。楚宿从小就胃不好,家里常年备着胃药。

药片即将进入嗓子眼里时,楚宿只觉得一阵恶心,他干呕了一声,把白色的药片吐了出来,水液混杂着苦涩,浸湿的药片,散发出一股腥甜浓郁的味道,他的袍子也不能穿了,被弄湿了。

“乖。”

宴褚桓并没有生气,他又掰开了药片,以一种温柔而又不可抗拒的姿态,一手扣住楚宿的后脑勺,一手捏着他的下巴,把药片又喂了进去。楚宿感到异物又进入,口腔里的不适感又出现了,他条件反射的又想呕出来,舌尖甚至给了他回应,微微往里弯。

宴褚桓指尖按着药片,滑到喉咙边缘才放手。

“乖,听话,吃了就不疼了。”

宴褚桓手摸着楚宿的脊背,温柔地顺着。

他递上了一杯甜水。

喂着楚宿吃下。

药片苦涩的味道,坚硬的外壳,每一次的吞咽,都是极为的艰难,尤其楚宿的嗓子眼也比平常的人要更小,连吃饭的时候都要比正常人多嚼几下,才能咽进去。等成功吃下药后,楚宿的眼圈都有些发红。

这一通的折腾,楚宿的酒也醒了不少。

“你到底想怎么样,宴褚桓。”

楚宿无端的有些烦,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他现在甚至想抽根烟。

宴褚桓没有出声,楚宿烦躁的啧了一声。

楚宿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跪在地上,又细又长的手指,扣在深色的裤腰带边缘,用力一扯。“划拉——”一道利落的皮带抽出的声音。他褪去宴褚桓的裤子,纤秾的睫毛,羞耻的压低,不看即将被吞精的人的任何表情。

楚宿光着腿,跪坐在乌色的木板上,只觉得时间过的是那么慢,他都能感受到自己喷洒出的气息。随着彻底被解开的裤链,粗大的性器迅速弹出,羞辱似的拍打在他的颧骨上方,炙热的阴茎,硬挺可怖的高高翘起,他只觉得面颊一阵滚烫袭来。

他缓缓地张开唇,伸出鲜红的舌尖,沿着爆起的脉络,一点一点的舔舐,亲吻的,像是在剥开一颗光滑柔软的鸡蛋。湿漉漉的肉色,黏腻的亮晶晶的涎水,为粗大的性器染上了一层专属的亮色。

男人的性器,并没有什么异味,符合他外表给人的同类感觉。

黑色的发丝,黏在楚宿的嘴角,衬得他脸颊愈发雪白

宴褚桓被楚宿弄得措手不及,他全身紧绷,倒吸了一口气,一直平静的呼吸乱了几分。自己的下体,就贴在喜欢的人的嘴巴里,哪个男人能冷静的下来,湿滑黏腻的触感,嫩红的舌头绕着圈儿似的围着龟头打转。

“阿宿……”

宴褚桓低沉中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

楚宿并没有说话,而是用行动回应了宴褚桓。鲜红的舌尖连带着根部,灵活地返回口腔,他张大嘴巴,对着这根由自己舔吻的、油光发亮的狰狞性器,勉勉强强的把龟头纳入口腔。

楚宿企图慢条斯理的,一点一点地吃进去,可是仅仅只是龟头,就把他的唇缝撑得满满当当的,占有欲十足的,连唇瓣上方的小巧幼嫩唇珠,也被阴茎不断的来回碾压。

男人不自觉的挺动了下腰身。

“呜呜、嗯——!”

粗大的性器,突如其来的在楚宿的口腔里横冲直撞,顶在他口腔上方的软肉,他说不出话,只能惊叫出声。被迫吞咽着不属于自己的器官,一股由内而外的反胃感,让他干呕了几声。

楚宿一直垂着的眼眸,抗议似的望向宴褚桓。

??青年的脸颊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双手不住地抓住性器主人的衣服,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冲破那层薄薄的皮。汗湿的发紧紧贴在他的面颊上,晶亮惹人怀疑的痕迹,糊了他满脸。他黑亮的瞳孔,直勾勾地盯身上人,像是受不住似的,细长漂亮的眉毛,难耐地蹙在一起。

漂亮得人心尖都在颤抖。

这幅画面正常人看了都受不了,何况是亲身体验者。

宴褚桓不受控制的捏住楚宿两边的肩膀,手臂上得青筋暴起,使得附在骨骼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他难耐的喘息了两声,柔嫩滑顺的口腔,紧实的包裹着他的下体,他已经尽可能的在忍耐了。

“呜——”

肩膀处传来的压力和疼痛,让楚宿呜咽了一声,他更用力地抓紧了身上人的衣摆,让他轻一点。

宴褚桓松开了手,安抚性又带着掌控意味地把手放在楚宿的后颈,摸了摸。

“哈——”

楚宿继续张大嘴巴,这次性器一下子就吃进去了一大半,但他高估了自己,他的唇角被撑得发红,本来他的口腔就软,嗓子眼又小,性器和比常人比,不知道大了多少,现在全部插在他的嘴巴里,他被噎的一下子,眼里都是眼泪,鼻尖都皱皱巴巴的红了,一副可怜兮兮的狼狈样子。

性器还差一小截露在外面。

口腔长时间呈现着张开,酸涩感从骨骼处蔓延。

宴褚桓垂眸望着吸着自己性器的青年,他隐忍的,嘴巴里满满当当的都是自己的东西。

“好乖……”

他夸赞道。

下身一个用力。

“呜……”

楚宿被这一下子噎的,差点没上来气儿,他攥紧拳头,不受控制的死死攥紧宴褚桓的衣摆,发出一道模糊的腔调。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的脸部结结实实地压在了宴褚桓的胯部,阴茎直捅到底,嗓子眼儿被彻底的堵住,难以言喻的窒息感,反胃感,肌肉痉挛,手无力的捶打着……

被侵犯的口腔、喉咙……

太、太大了……

实在、实在是太深了……

救命……

条件反射的收缩,把性器吃的更紧了,无处安放的舌尖,只能贴在喷张的欲望上。

宴褚桓感受着舌尖的颤动,口腔的紧缩,黄。他眯起眼睛,似乎是有些餍足的。

楚宿的后脑勺被大掌牢牢的扣住,只能忍受着粗鲁的,残忍的抽插,淫靡色情的水声也随之传来。

发丝黏的哪里都是……

汗、汗水……

情欲……

“呜呜呜、嗯——”

楚宿的双眼失神,他那张漂亮、俊美的脸蛋,被撑得变了形,没过一会儿又传来了呜咽声。

原来是宴褚桓开始加速,动作不是一贯的温柔,而是稍显粗鲁的,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暧昧的,心惊的“咕啾”水声……他连续抽插了上百下,楚宿被弄得身子不住痉挛,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廉价的性爱玩具,一直被人用烂用坏,直到成为一个破破烂烂的垃圾,再被丢弃。

就在楚宿以为自己要窒息而死时。

浓稠的精液,射入他的喉管,沿着喉咙的通道,顺进他的胃里,再过不久,也许会被他消化。

直至男人的性器离开时,他才回过神,不住的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咳……”

没来得及咽下来的精液,顺着他的嘴角流出,他大张着嘴巴,片刻不停的呼吸着,红艳艳的舌尖探了出来,透明涎水和乳白的精液,黏连出了一道细长的丝线,显得格外的色情。

楚宿厌恶的干呕着,咸腥的味道,溢满他的口腔。他刚要往外吐,男人一把掐住他的喉咙,轻柔的,并没有使多大力气,但却有一种不容忽视的压力。

“吞下去。”

宴褚桓淡淡的说道。

楚宿伸出猩红的舌尖,中间含着一泡精液,色情极了。他向宴褚桓示意,并乖乖的收回,口腔咽了下。他也是在和宴褚桓上床后,才知道他有那么多的怪癖。

好一会儿,楚宿才缓过来。

他有时,甚至会对于男人对于情事的热衷而感到困惑,毕竟带给他的很少有快乐。

楚宿闭上眼睛,躺在地上喘息,也不管身后的宴褚桓。

还没等他自己待一会儿,一道热源贴上他的身体。

“你、干什么。”

楚宿烦躁的道。他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大脑,越发的昏沉,他现在只想睡过去,长长久久的睡过去。

平常文件批的比较多,带着细细茧子的指腹,没有任何提示的,就直摸向楚宿的下体。那是楚宿身体上最敏感的一个部位,平常他自己都很少碰,尤其是现在眼睛闭上,陌生的刺激,不断的施加着。

他浑身紧绷,双腿一下子就夹紧了。

一具火热的身躯,紧贴着楚宿的脊背。

“啊呃……停下……”

不知道是摸到了哪里,楚宿短促的叫出声,窄瘦的腰部一下子弹起,微微颤抖着身体,泪水顺着他的眼尾滑落,他大张着唇瓣呼吸,甚至带着一丝哽咽。他没坚持多久,随着敏感器官不断被抚摸,没过一会儿,精液就从他的龟头里喷洒而出,极致的愉悦,快感……

太刺激了。

今晚。

太、太超过了……

而在他睡去时,回应他的是额前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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