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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诗

 

“本王已经如约来了,你们可以放了她了!”她模仿着李珏的声音,那黑衣人也未必就真的听过李珏的声音所以她并不怕露馅。

“珏哥哥,你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姜妍若挣扎着喊道。

胭脂不去看她,只盯着黑衣人。

黑衣人冷笑了声,道:“王爷武艺高强,我若是把人放了,你反手要杀我怎么办?”

“你想怎么样?”

“除非王爷先自废一臂,再用绳子把自己绑起来,我就放了她。”黑衣人扔过来一段麻绳。

“珏哥哥,不要!”

胭脂嘴角勾起一抹惨笑,若是李珏在此,他会不会为了姜妍若自废一臂?若是被绑的人是她,他又不会冒险来救?

片刻后匕首刺进她的掌心,血迹顺着指尖一直流,耳边是姜妍若的惨叫,真是烦死了,李珏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吗?真是个瞎眼的男人,胭脂心想。

双手用麻绳敷起来,对着黑衣人扬了扬,学着李珏平日里的冷厉:“现在可以放了她吧!你们要抓的人是本王,本王今日落在你们手中是生是死都是天命,若是你们敢伤她半分,本王会让你们永生永世不得安宁!”

她相信李珏为了姜妍若会这么做的!

黑衣人也被她的气势所震慑,思虑了一会,抬手解开了姜妍若的绳子,道:“你过来,我放她过去!”

“不行,我们一起往前走。”胭脂道。

黑衣人推了一把姜妍若,胭脂也朝前走了一步。

就在两人快要碰到一起的时候,胭脂小声道:“想要活命就一直跑,外面会有人接应你。”

姜妍若也发现了她不是李珏,直接就往林子里跑。

胭脂也没有力气跑了,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胭脂再次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一处帐篷内,想要支撑着起身,掌心传来剧烈的疼痛,她低头看去,左手掌心是一块黑色的窟窿,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她微微抬起左手,连整个手臂都在抖,怕是以后左手要废了。

咬牙从外衫上扯下一条布,缠绕在掌心,等包扎完,胭脂满身抖是冷汗,靠在柱子上大口的喘着气。

“醒了?”

胭脂艰难的抬头,就看到李承泽,他似乎也不恼怒。

“对不起啊,殿下。我坏了你的大事!如果你当时不来找我,或许我不会拦住李珏。”胭脂每说一句话,身上就疼的厉害。

李承泽蹲下,手抚摸过她额头的鞭伤,可惜道:“孤的七弟打的?真是个狠心的人,不如你跟着孤,孤保证若有朝一日登宝,自然也会有你一份功劳。”

胭脂偏过头去,笑道:“如果我没有猜出,太子原本的计划是抓李珏,没想到来的是我,因此将计就计把我带回来,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来指认李珏就是幕后之人。我是李珏贴身之人,又得他宠爱,我的话自然更有可信度。”

“孤喜欢聪明的女人,可是太聪明的女人活不长。”李承泽捏着她的掌心。

“啊!”掌心处传来剧烈的疼痛,胭脂弓起身子,闭眼挣扎着。

“太子殿下,容我想一想好吗?毕竟如果我压错了人,可能会万劫不复。”她脸色惨白,额角是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一双亮晶晶的眼眸却让人心生怜悯。

李承泽放开她的手掌,起身道:“一个时辰!一个时辰之后要是不说,这里的刑具虽不如牢狱中多,但你可以试试。”

胭脂抬眼一扫,桌上倒是放着不少刑具,看上去触目惊心。

她苦笑了声,道:"我肚子饿了,能否给我找些吃食,太硬的不要,我嘴巴痛,最好是能有桂花莲子羹和蟹肉包子。"

“哼,嘴还挺挑!”李承泽吩咐手下去安排。

胭脂心中抱着一丝希望,李珏得知她被抓了,李珏也一定在李承泽身边安排了眼线,而桂花莲子羹和蟹肉包子都是平日里她最爱吃的食物,如果他知道了,或许会来救她!

虽然她不如姜妍若在他心中的位置,可他或许会记得她一刻的好呢?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吃食被送了进来,可李珏还是没有来。

桂花莲子羹喝在嘴里如同嚼蜡,蟹肉包子更是腥的难闻,她低头吃了两口,发现包子中藏有一个蜡球,趁着众人不注意,悄悄藏在袖中。

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字“明日装晕。”

一瞬间她的心口如同被一只大手抓住,闷闷的疼痛从心口传至四肢。

原来就算李珏知道她被抓了,他还是不肯冒险第一时间来救她,毕竟她不是姜妍若,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人。

胭脂估摸着还有好几个时辰才能到天亮,而她要怎么才能熬过去?

“考虑好了?”李承泽的声音忽然响起在她的头顶。

“如果我如太子所说,指证李珏是幕后之人,那么太子如何能保证我的安全?只怕到时候皇上不会放过我。”她抬头对上李承泽。

“这你不必担心,我到时候自会安排你假死,也可安排你入东宫。”李承泽抬起她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胭脂斜睨了他一眼,面上带着浅浅嘲讽的笑意:“太子殿下可以用自己的结发妻子来做圈套,我要是相信你的话,只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你耍孤?”李承泽恼怒的拽起她的衣领,“来人,动刑!”

“慢着!”胭脂道。

李承泽以为她回心转意,稍稍挥手,命令手下退下,对她说:“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

“如果我没有猜错,皇上必然下令明日亲自审我,若我到时候身上有伤,只怕有屈打成招的嫌疑。若你想要杀我灭口,只怕李珏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所以还请太子殿下三思!”胭脂微微扬起下巴。

李承泽似是没有想到她会如此说,面目便的狰狞起来,笑道:“你大概不知道有些刑法身体外表不会受伤。来人,犯人想要逃跑,先打断她的一条腿。”

胭脂口中被强塞进了一块布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腿的骨头被砸断,口中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她的小脸拧作一团,小腿如同被一根根钢针扎透,全身剧烈的颤抖着。

“妈的,这小贱蹄子的骨头真硬,腿骨都砸碎了,也不吭声,还笑,邪的很。”五大三粗的侍卫被胭脂盯的心里发毛。

“怎么办,她还是不招?”瘦高的侍卫隐隐有些担心。

该用的刑都已经用过了,两人也拿她无计可施。

粗犷的侍卫压低声音道:“刚才我看过了,这小贱人身材不错,听说是睿王的女奴,不如我们哥两先爽爽。”

“这不好吧,殿下会不会怪罪下来?”

“殿下只吩咐我们不要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只要留她一条命就行了,谁还会管她?”

胭脂躺在冰冷的地上,小腿痛到麻木失去了知觉,全身似乎没有一处不痛,指尖被银针扎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她感觉自己似乎熬不过去了。

见那满脸络腮胡的侍卫伸手要撕她的上衣,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你若是敢碰我,我立刻咬舌自尽,只怕你们到时候怎么跟太子殿下交代?”胭脂使出全身的力气向后移去。

她的脸上立即挨了一巴掌,摔倒在地上。

再次清醒过来,是被人用凉水泼醒,有侍女来为她擦洗身体,换上了干净的衣裙,看上去看好像也没有受伤一样。

接着有身穿黑色甲衣的侍卫押着她出了帐篷,他们是皇帝身旁的近卫,想来皇帝该亲自审问她了。

审问的地点在王帐内,因为昨夜刺客的原因,帐篷外增加了许多黑甲侍卫。

胭脂的腿断了,被黑甲卫拖拽着走,地上留下了一道被拖拽的血痕,被扔到王帐中间的空地上。

她挣扎着跪坐在地上,想让自己看起不那么狼狈。

微微抬头,就看到坐在中间穿着黄色龙袍的皇帝,两侧分别是太子李承泽和睿王李珏,她不知道李珏看到她这副样子会怎么想,或许他根本也不关心罢。

“太子称昨夜是你绑架太子妃,你是否认罪?你幕后之人又是谁?”皇帝的声音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胭脂用那只还算完好的右手撑在地上,道:“奴不认罪,奴要告是太子诬陷奴,滥用私刑,想要屈打成招。”

一开口嗓子就传来一阵干痛,血腥味就忍不住上涌。

“你说孤滥用私刑,你可有证据,你如今身上也没有任何外伤,至于你的腿是因为你企图逃跑,孤才命人砸断你的腿。”李承泽高坐在上方,似乎笃定了她翻不了身。

“那敢问太子殿下可有证据是奴绑架了太子妃?如何不能是太子殿下诬陷奴,又或者想要通过奴诬陷睿王殿下?”胭脂愤然道。

皇帝久久才开口道:“太子你可有证据?”

李承泽起身躬身道:“回禀父皇,儿臣有人证,能证明她就是昨日的刺客。”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传召证人。

很快证人便被带到,不是别人,正是昨日她所救的姜妍若。

姜妍若她微微屈膝朝皇帝一拜,太子立即上来揽住她的肩膀,看上去十分恩爱。

胭脂心中好笑,一对同床异梦的夫妻,现在还要装夫妻情深的戏码,她现在真想看看李珏的脸色,应该很精彩,可她又不想再见到他。

“妍若,不用怕,把你昨日看到的说出来即可,父皇会为你做主的。”李承泽安慰道。

胭脂笑着抬头,见她一袭浅绿色长裙,头上未戴珠钗,看上去赢赢弱弱,又像是受惊过度,一张小脸如雪般苍白。

姜妍若看见胭脂,反而心虚不敢看她。

“昨夜,昨夜我在帐内突然听到外面有打斗声音,想要出来查看,接着就被一个黑衣贼人打晕,待我再次醒来,就被他们绑到一处林子里。”姜妍若小声的说。

李承泽拍了拍她的后背,又问:“那你有没有看清是谁绑了你?现在那人可在帐篷内?”

“太子妃可要看清楚了,看看奴这只手到底为谁而伤?”胭脂撤掉左手掌心的布条,掌心是一道黑色的丑陋疤痕,因为没有及时得到治疗,已经开始溃烂。

姜妍若“啊”的叫了一声,往太子身后躲。

李承泽一脚踹在她的心窝,怒骂道:“贱奴,你找死。休想吓唬太子妃?”

胭脂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心口好疼,她抬手抹掉嘴角的血,继续道:“太子妃可要想清楚再答。”

“是她,是她,绑了我!”姜妍若脑海中闪过李珏和胭脂在温泉中相拥的画面,指着胭脂道。

李承泽质问:“贱奴,你还有什么可说?难道太子妃会冤枉你一个贱奴?”

“难道太子妃天生高贵,就不会说谎。难道因我身份低微,我就注定被你们冤枉而不能自辩吗?”她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仿佛是最后的挣扎。

李承泽弯腰回禀道:“父皇事情已经清楚,是她绑架了太子妃,儿臣想要请父皇严查幕后之人!”

皇帝思量片刻,终于开口:“此事就交给太子审理。”

“陛下,奴还有几句话想问太子妃,如果您能允许奴问清楚,之后无论如何处罚奴,奴都毫无怨言。若是陛下不允,奴宁愿血溅当场,只能叫陛下和太子殿下永远也查不出幕后之人。”说罢,胭脂拿出藏在袖中的簪子抵在脖间,没有丝毫的手软,血立即流了出来。

“阿胭?不要!”李珏再也忍不住,起身道。

胭脂没有看他,只是死死的盯着皇帝。

李承泽眼睛眯成一条线,没有想到胭脂竟然敢以命相博,内心深处生出几分不安。

“你敢威胁朕?”皇帝把手中的茶杯狠狠的摔在地上。

碎瓷片从她的脸角划过,不过她已经不在乎了。

“陛下,并非奴威胁您。奴只是想要一个公道,想要一个自辩的机会。何况此事关系了陛下您的安危,也关系到了太子殿下和睿王殿下,若是不能查清楚,就相当于在您身边埋下了一个炸弹。所以,奴请您三思,请您给奴一个自辩的机会。”

胭脂看的历史剧多了,知道当皇帝的多疑心,就算是自己的亲儿子,也会怀疑。她此时利用皇帝的多疑,来给自己求一条生路。

成败就再次一举。

“父皇您不要听这贱奴妖言惑众。”

“父皇,胭脂是儿臣的女奴,儿臣请父皇给她一个机会。”

“好。朕就给你一个自辩的机会。如果你不能自辩成功,朕就治你哥欺君之罪,罚你受极刑。”皇帝怒道。

胭脂放下手中的簪子,心中松了一口气,道:“谢陛下,那奴现在可以问太子妃了?”

姜妍若本就心虚,如今见她疯疯癫癫,更是不停摇头,李承泽在旁细心安慰,让她如实了说就成。

“敢问太子妃是什么时辰被贼人掳走的?”胭脂问。

姜妍若定了定心神,温温吞吞道:“当时我已经快要入睡,应是戌时一刻左右。”

“太子妃,你说谎了。当时奴与睿王殿下正在温泉小屋,根本不可能出现在王帐内劫持你。”胭脂平静的说道。

帐内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李珏身上,只要他肯为胭脂作证,那么就会证明太子妃在说谎。

皇帝将众人的神色都收到眼底,冷声问:“老七,你如何说?”

胭脂忍着腿痛,爬到他脚下,看到他衣服的边角,抬起头,似哭非哭的对他笑起来。

这是胭脂进了王帐后第一次看向他,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清贵无双,一双美目摄人心魄,眉间微微蹙起。

李珏却不敢看她,不敢看她脸上的伤,不敢看她掌心的伤,更不敢看她断掉的腿,一切都是拜他所赐。从她进入王帐他就发觉她变了,她不肯再看他一眼,她该是恨他的吧。

他无数次想要抱起她,可他不能。

“主人,奴好痛!”她伸出那只被匕首贯穿过掌心的左手,颤抖的抓住他的衣摆。

李珏,我好痛,你不是说要与我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吗?为何你现在不说话?

“七弟可要慎言,若是说错一句话,可要连累别人!”李承泽若有所指的说道。

不得不说此刻看到李珏难以抉择的痛苦模样,李承泽心情十分好。

李珏盯着胭脂的脸,她脸十分苍白,没有任何血色,额角的伤痕是他亲手所致,有一瞬间他好想要拉住她的手,别的什么人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胭脂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来逼我吗?为何不按照我的法子来装晕,为何不相信我?

李珏突然想起来,胭脂曾问过如果她和姜妍若同时遇到危险,他会救谁?那一瞬间,他想要救胭脂,可是他不能,那是他对以前自己的背叛。

姜妍若的目光也落在李珏身上,他的心上到底是有了别人吗?

片刻后,李珏抽出握着胭脂手中的衣角,冷冷道:“儿臣确实与胭脂在温泉小屋,可是后来儿臣身体不适独自休息,让她回王帐去帮儿臣取药回来。”

胭脂的左手还在半空中,她的心口好痛,身体上的疼痛一阵阵袭来。

早该知道是这样的结局?她还能期待他什么?

姜妍若松下一口气,李珏心中最重要的还是她。

“你还有何话说?”李承泽一副尽在他掌控的模样。

胭脂缩回了手,再次睁开眼睛,她的眼角带着异样的光彩,嘴角也绽出绝美的笑容,开口:“太子殿下别着急,奴还有一个问题?”

众人看她的神情,还以为她疯了,明明已经无路可走,无非是拖延时间。

"太子抓到奴是在什么时辰?什么地方?"

李承泽心中不安,还是回道:“是戌时三刻,南山竹林。”

李珏听了她的话,脸色确是十分难看,他隐隐猜到了胭脂要做什么,有些不敢相信她竟然连他也算了进去。

“这就是问题所在,据太子妃所言,奴抓住太子妃的时候是戌时一刻,而奴被太子抓住的时候是戌时三刻,中间间隔了两个时辰。”

“而这两个时辰之间,奴又是如何带着太子妃去了温泉小屋,又带着太子妃去了南山竹林?从王帐去南山竹林只需要一个时辰,而若是先从王帐去温泉小屋再到南山竹林就需要三个时辰?奴是如何在带着一个人的情况下,把三个时辰的路走了两个时辰呢?还请太子妃解释一下?”

胭脂抬头对上姜妍若,眼中满是不屑。

姜妍若被胭脂问的有些发晕,她的声音愈发小,让人难以听清:“我没有去温泉小屋?你不要胡说?”

胭脂笑道:“太子妃敢把你的手腕露出来吗?”

姜妍若紧紧的握住手腕,她的左手腕从昨夜一直开始发痒,胭脂是怎么知道的?

众人的神色又变了变。

“太子妃手腕上的红色疹子是不小心碰触了黄水仙花所致,而黄水仙花喜水喜阳,放眼整个西山围猎场也只有温泉小屋有,这就是最好的证明,证明太子妃曾到过温泉小屋!”

姜妍若满脸不可置信,开始语无伦次道:“不是的,你胡说。。。”手腕上忽然痒的厉害,她不停的挠着,左腕上露出一大片红疹。

而胭脂步步紧逼,诱惑道:“或许太子妃娘娘想说,是奴在温泉小屋抓了你?”

“是,是你在温泉小屋抓了我。。。”她的话前言不搭后语。

“那就更说不通了,睿王已经为奴做了证明,奴当时根本不在温泉小屋,又如何抓你?又或者太子妃可以先解释下,你深夜去温泉小屋做什么?”胭脂微微抬头,目光看向李珏。

去私会李珏吗?你敢说吗?私会皇子只怕最后只会被赐下一根白绫。

李珏闻言,手指紧紧的抓住凳子,他瞬间明白了,从一开始让他为她作证,她就在设计陷阱,她甚至连他的回答也设计了进去,无论他答与不答,姜妍若从一开始就输了。

他也明白了胭脂的决绝,她在用她的方法与他划清界限。

“回陛下,奴要问的话已经问完,想必陛下定然有决断,还奴一个清白!”说完再也不看向任何人,她不会再去乞求任何人,她有能力自证清白。

皇帝如何看不清,开口:“太子妃,你如何解释?”

“儿臣。。。儿臣。。。”忽然看见胭脂嘴角的笑意,才明白她上当了,气极抬手就想要扇胭脂。

胭脂只觉得腹内一阵绞痛,想要呕吐,就听见李珏起身道:“父皇,此事事关重大,还请先让太医为胭脂诊治,再行审理不迟。”

胭脂冷笑,你还是要帮她?

很快太医被传来,按上她的脉搏,片刻后道:“回陛下,胭脂姑娘怀有身孕,而今身受内伤,才会吐血。”

怀孕,不可能,她一直都按时服用避子汤,不可能怀李珏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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