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鱼
吴远黛来这有些天了,性欲随着一天一天的过去,越来越强烈,下界时师父特意在他的势物上施下功法,不得在寻求到能制作清心丸的人之前破戒,如若找不到,需等二十五岁。
他现在才二十,找清心丸和等待年岁,哪个都很难熬,更何况他不是真的清心寡欲的和尚,做不到如师父那样抚摸着他情动的势物还如研究经书般认真,不掺杂一丝亵渎。
清秀的光头和尚穿着衣服在水中站着,感受水流时而激进时而和缓的冲刷着他的身体,在水中衣服吸水却不贴身,手死死抓着水草,眉眼间倒没有和尚该有的淡漠疏离,他正闭着眼眼角泛红眉头紧皱,脸上也浮着些微红晕,远处看着秀色可餐。
岸边一行人在此处修整,杨玉桥神情委屈从轿中被丫鬟扶着下来,轿子宽大,里面又出来一个清冷男人,赶走正给汗血宝马栓绳的马夫,翻身上马极速离去。
杨玉桥痴痴的看着男人的背影,挥手遣散要跟着她的丫鬟小厮,独自一人前往河边,要自寻短见。
正犹犹豫豫踩着湿软的土地摸索着到了河边,心中的恐惧在这时候无限增大,当看到河中浮起的一颗光头,吓的惊叫一声脚下一滑,落入水中。
吴远黛情欲消减,听到岸上有悉嗦声,以为是什么大型野兽来了,扭头看去,看到一女子穿着繁复的襦裙,脚下不稳,很快没入河水,发功前去想捞住裙摆把人带起来,忽然感觉有股劲气朝他飞速袭来,他放开手往后飘去,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一声“妖僧”喊的头脑发胀。
他运功法抵御音修的声音攻击,这下终于看清人,是一个冷峻青年。
女子挣扎着沉浮,看男人像是在警惕他会不会突然出手,出声提醒:“别愣着了,快把她救起来吧。”
说话不疾不徐,强调平稳,不自觉的带着靡靡梵音的效果,让男人更加警惕,看着快不行了的杨玉桥,快速涉水将她救起放在岸边。
吴远黛看见吊在女子衣服上吸食阴气的鱼,知道男子为什么叫不醒,复又出声:“先把鱼好生摘下放入河中。”
男子虽然警惕,但他输送灵力这么久也不见人醒来,经过提醒之后才看见鱼鳞有些泛红的鱼,伸手去拨开它的嘴,却怎么都不得其法,眼看着女子脸色迅速灰败,不得不出声寻求“妖僧”帮助。
吴远黛不是很喜欢妖僧这个名头,但好歹是条人命,更不能见最近陪在他身边的鱼误入歧途,上岸帮忙。
身上的衣服在他上岸后水汽迅速脱离,脚不沾地的来到女子身边,手握着鱼的身体,鱼尾摆动两下,懒散的归还了些阴气,鱼鳞泛的光恢复金黄,乖乖的松口,任由吴远黛抓着它的身体扔进河里。
“好了。”吴远黛睁着含情目,情潮未完全褪下,眉间祥和与柔媚并存,让人很想蹂躏他,让他虚闭双目,眼中泛着情欲的泪花。
男人心下嗤笑,不亏是妖僧,刚刚在河里不知道做什么,被撞破之后拉杨玉桥下水毁灭证据,转眼又当救命恩人来诱惑他,他才不上钩。
男人礼数周全的道谢,带着身体回暖的杨玉桥离开此地,走出数里远之后见妖僧没有跟上来,心下稍缓。
妖僧不受他的功法控制,说明他实力远不如妖僧,没有追杀过来是好事,但坏事,他看着脸上隐隐有大片鳞状光斑显现,他很难回去跟父亲交差啊。
“卖烧饼咯~”
“新鲜竹笋~”
城果然和镇不一样,吴远黛看着繁华的景象,干净的地面,谈吐举止不粗鲁,让他有种到了s展的感觉。
“唉。”吴远黛进入破败的房屋中,看了眼干涸的井,对着瓷净瓶中的小鱼说:“跟着我你可受罪,你瞧,连换的水都没有。”
鱼儿在水里摆摆尾巴,一点都不介意,它自己能净化水,更别说瓷净瓶中充裕的灵气,比它之前的修炼环境好不少。
“和尚,你在跟谁说话?”一个跟着吴远黛许久的乞丐初时还有心思想打劫他,现在对着一个瓷瓶说话,让他有些害怕。
吴远黛早就发觉有小尾巴跟着,知道是个凡人就没理他,现在却主动冒出来。
“不想打劫我了?”吴远黛说着俏皮话,但说话音色还是轻柔梵音,让听的人觉得怪怪的。
“不打劫了。”乞丐挠挠头红着脸说。
吴远黛依据看过的武侠,试探的问:“你卖情报吗?”
乞丐这时脸色有些改变,但还是装作不知道的问:“您说什么呢?”
吴远黛察觉到数道陌生气息在逼近,笑着又重复了一遍:“你卖情报吗?”
乞丐背着手偷偷超身后打了个手势,转眼冒出来许多穿着凉快的男男女女,手上拿着摩挲的锃亮的趁手武器,朝吴远黛袭击过去。
吴远黛身形一闪,他一个正规佛门方丈亲传弟子对付凡人就是降维打击,那些人根本没看见他是怎么做的,出现在了站在门口的乞丐身后。
“我向你打听一个人。”
“好,好。”
吴远黛说着急也不着急,难熬的时候总是要有些经历的曲折波动,才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到其他的上面,而不是现在又慢慢升起来向他打招呼的势物上。
乞丐给的方位不一定准确,但和师父给的大体方向是相同的,至少没南辕北辙,他就我佛慈悲的放过那群卖公报私仇的乞丐好了。
想着事,手又不自觉的摸上了流淌着淡金色纹路的势物,被其上的气打到手指,瞬间红了一片。
摸也摸不得,更是不能走后门,思考全面的师父将他的本命法器金刚钟塞了进去,时常能感受到师父敲钟时的震颤,前后都不得法,只能默默忍着。
鱼从瓶中跃出,此时它全身的鱼鳞已经全数透着道道金纹,费劲的翻腾到翘起的势物旁边,用其上的气打磨自身。
吴远黛感受着轻微的痒意,睁眼看,是鱼。他赶忙把鱼拿走,羞红了脸,第一次有些生气:“你要锻体我会帮你,不要投机取巧!”
鱼安静的躺在他手心,鱼尾闲适的拍了拍,意在安抚。
但吴远黛看不出来,以为它在挑衅,把它扔进瓶子塞上了瓶塞,放风时间结束。
被吓到底吴远黛势物也疲软下来,他叉开腿手从腿间摸向后穴。
钟是正着进去的,喇叭口朝外。穴口紧闭,但钟一直卡在入口处,指尖轻轻一送便能摸到温热湿润的钟壁,师父又在敲钟,其中的铃被拔走放在了分身上,只剩下钟顶处的孔洞,液体就是从那渗出来的,每次敲钟后都会有大量淫水流出,不管是在走路还是在睡觉,只要振动就会涌出来,导致他不得不每天清洗自制的内裤。
他也试着将吸水的布料放进去,但总是会被钟设下屏障,把穴口弄疼了也塞不进去一点。
为了睡觉时淫水不会流到床榻上,他将布料叠起放在屁股底下垫着。
势物彻底疲软下去,其上的经文也不再显现,但在这种状态碰上去手会没,他也不敢动那心思。
吴远黛睡下后,鱼顶开塞子,细小的身子顺着垫的厚高的布料往上爬,爬到刚好触碰到圆润白皙的肉丘后,再也上不去半分,穴孔中湿滑的淫水四溢,流的到处都是,鱼的身子本就滑腻,再遇上清泉般股股涌出的淫水,只能趴在布料处接。
它张着嘴一口一口把淫水滤进腮中,身体在不知不觉中胀大几分。
吴远黛觉得屁股缝处有些痒,挠了两把翻了个身,鱼身有弹性,彻底挤进股缝里,它又奋力挣了两下,借力钻进微张的穴孔中。
穴肉感受到异物侵袭收缩了两下,把正有些费力不好挤进去的鱼送了进去,钟不排斥它,因为它是偷溜出来的钟铃,也是钟灵。
但现在是鱼身,只有在钟内是得心所欲,头钻出钟顶的孔洞后,变被一大股淫液劈头盖脸的冲刷,把它又冲回钟内。
它不死心的往上走,终于整个鱼身都进入通红蠕动的肠道内,肠壁挤压着它全身,终于体会到钟的感受,舒服的往里钻,却越来越费劲。
它整个身体浸泡在淫水中,迅速膨大,它往前游,却阻碍重重,肉壁力道太大,将它挤压的虽然非常舒爽,但却进退不能。
吴远黛被穴内突然袭来的快感惹的脚趾蜷缩,势物惊跳一下,又有缓缓抬头的架势。
鱼鳍用力蒲扇,一次一次的按压与其他肉壁颜色略浅一些的前列腺,让势物顶端微微绽开,经文涌动,粉红的马眼处渗出晶莹液体,滴落在布料上,拉出细长的银丝。
鱼一直在胀大,也一直在游动,却丝毫不得寸进。
吴远黛呻吟出声,赤裸的双腿微微夹紧,两枚卵蛋被有些冰凉的腿肉刺激微微颤抖,马眼翕张规律,像是要喷薄而出,最终还是被流动的经文堵住,憋的通红。
“嗯……”喘息声逐渐增大,他睁开了双眼,皱眉感受着穴内鼓囊的部分,什么东西进去了?
他手覆上穴口抠挠,只能摸到堵在穴口的钟壁,但那种胀满感不在顶出,在更深一些的地方。
他用中指把钟往里顶,敏感的没有被任何物品刺激过的肉壁激烈收缩,马眼被堵的生疼,却什么都射出不来,只能一点点的流出清亮的前列腺液,滴在腿上手腕上。
吴远黛手指再也进不去半分,假性高潮让他有轻微尿意,不敢再动,但内里明显有异物的感觉愈发强烈,他主动收紧肠肉,被反扑而来的剧烈挣动弄的情潮高涨,不顾疼痛握上高昂的势物,最终只是抵着布料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