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见
妇人手上拿着帕子,看着二人的互动,惊的捂住了嘴,给身旁的下人使眼色,丫鬟都把头低下恨不得对折在胸膛,不敢抬头看一眼。
杨玉桥被妇人拉走,与身后的侍婢们保持距离,小声说着什么,一路走远。
吴远黛被妇人身旁的丫鬟带着前去正在重装的小院中,大红的绸缎还未拆完,他也不出声询问,被带到侧室中歇息。
有莫名的声音在心底一直说话,让他去路过的池中驻足,越念清心决,这股感觉越强烈,最终为了不在人前失态,出了门,跟守着的丫鬟说他要去池塘转转,丫鬟走在前面带路。
吴远黛还没到近前就看见满池塘未到时候开放的荷花在风中招摇过市。身旁的丫鬟都惊讶的看着他,以为是他带来的变化。
他看到其中一株开的极其淡雅的荷花,在太阳下花瓣边缘仿佛泛着金光,走到廊下时,那朵荷花又迅速溃败,重新在另一侧长出花苞,让他看着这株荷花盛开。
其间似有藕节般白嫩的娃娃冲着他嬉笑,恍然间荷花脱离花梗朝他飞来。
“臭和尚!”杨玉桥是跑回来的,脸上带着明媚的笑意拍了他的肩膀。
吴远黛回神,眼前的场景消失不见,荷花虽然盛开着,但再没有刚才有什么呼唤着他的感觉,他偏头看杨玉桥。
“我有名字。我叫吴远黛。”
杨玉桥看着他圣洁的模样,捧住他的脸,手掌挤了挤他的脸颊,淡粉色的嘴唇嘟起,很想现在就亲上去:“我记住啦。你没有佛号吗?”
“师父还没有给我起。”吴远黛拿下他的手,被杨玉桥反手握住。
“这不应该是入门的时候就有的嘛?难道是你师傅不喜欢你?”杨玉桥不着痕迹的给在他灵台中沉睡的正阳上眼药。
果不其然,遭到了吴远黛的回怼:“那是因为我红尘未了。”
杨玉桥看着他的眼眸,轻声问:“你的红尘,是不是我?”
吴远黛看着他没说话。
杨玉桥不死心:“我会让它是我。”
后穴中的金刚钟在早上就已归位,坠在穴口要出不出,师父已经出事,但钟还是每天都在按时敲,不知道是谁拿到了分身,烦人的紧。
轻微的震颤让他穴口微微收缩,怕淫水从孔间渗出湿了裤子,他被收拾好情绪的杨玉桥拉着手带着在院中逛,听着耳旁杨玉桥柔声的介绍,行走间还要注意后穴。
当还在体内的鱼胀大摆动身体后,吴远黛僵住站定,眼角微红,低垂着眉眼,手握紧了杨玉桥的,想不通鱼是什么时候钻进去的。
杨玉桥还在疑惑他怎么突然不走了,观察到他眉眼间泛起的媚态,还有被握紧的手,左右看了看,把他拉进旁边的桃花林中。
“怎么了?”杨玉桥停在年岁许久的桃树旁,让他靠在其粗糙的树干上担忧询问。
吴远黛摇头示意没事,但杨玉桥开始有事了。
本就是初尝情欲的毛头小子,启蒙对象还是一个有两幅面孔的和尚,他早就想扒开吴远黛穿的严谨的衣裳,在日光下看他欲色横生的模样。
身下鼓起一团,他两手拉住吴远黛衣襟往两边扒开,昨晚情事带来的绯红印记还未消散,日光下白的发光的肌肤让他咽了一口口水,痴迷的凑上去啃咬他呼吸间凸起的锁骨,留下一串湿热的吻痕。
吴远黛仰着头,嘴唇微张,情欲让他的唇多了一丝血色。
杨玉桥不再满足于只舔吻颈项,将他的衣服剥到双肩后,露出饱满却柔软鼓胀的胸肌。他将吴远黛轻轻抱起抵在树干上,专心啃食滑嫩白皙的左胸。
吴远黛抬眼,好像看到了远处有人影闪过,专心盯着那个方位,胸前传来一阵酸麻微痛,他抓住了杨玉桥的头发让他停止,杨玉桥口中嘬吸,即使头皮被拽的生疼也没有放开口中的乳头。
它已经被又咬又吸充血胀大,杨玉桥终于舍得放开,看着吸吮的一边比另一边胀大数倍,非常有成就感。
左乳从温热的口中出来,被凉风侵袭,温和的刺激让他把持不住收缩的穴口,垂眼的瞬间远处的人已经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