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子和尿壶可不能g混了他嫌脏
贺步权听着女人的呻吟,操得越发起劲了。如果说平时的贺步权还算温和,那在床上那可完全是本性暴露。
他毫不怜惜地抓着女人如瀑布一般的乌发,像骑马一样,往里面捅,爽得头皮发麻,快感没顶的时候就拽着手里的头发舒缓。
姜仪的这口逼实在是极品,入口窄、阴道又紧又长,肉壁内还有褶皱,像小勾子似地压人。
姜仪吃痛,却不敢扫了男人的兴,越发夹紧了骚逼,使出浑身解数让体内的鸡巴操得舒服。
“爷好厉害,葶儿快受不住了”姜仪嘴上不住地呻吟着,尽管被操了那么多次,贺步权的勇猛还是让姜仪两眼直翻,开始低低哭泣。
但她尺度拿捏得极好,哭声都是那么妩媚动听,让男人的凌虐欲更盛,却不会感到扫兴。把一个美人操得梨花带雨,是多么一件有征服欲的事情。
姜仪的逼里弯弯绕绕,堪称九曲回廊。贺步权每次都喜欢去寻路,顶到最里面去。
白嫩的奶子也在男人面前晃出乳波,贺步权上手抓了一把,乳肉溢出指间。突然之间,男人大掌冲着奶子啪啪就是几下,奶子立刻就变成了白里透红的水蜜桃。
贺步权忍不住凑近吃奶,他用足了力道,将一对好好的奶子咬得青紫,满是啃痕。
姜仪仰着修长的脖子,朝跪在床边的侍婢使了个眼色。那侍婢立刻会意地凑到了两个主子的交合处,开始舔舐起来。
她更多的是舔男人的鸡巴,鸡巴进入骚逼的时候,她舔着阴囊,鸡巴抽出的时候,她趁机去舔柱身上的青筋。
贺步权很快就在这样的伺候下,松了精关,射在了女人的小逼里。姜仪努力地把精液含住,不敢露出一滴。刚刚被操过的小逼,就像是一朵被浇灌后的艳丽鲜花。
贺步权抽出鸡巴,赤脚走下了床,掀起眼皮看了角落跪着的一个女人,淡淡吩咐:“侍尿。”
那个女人立刻就爬到了贺步权的身下,将射精之后依然硬挺的鸡巴含进了嘴里。
贺步权立刻就尿了出来,他放尿的速度很快,也不管身下的女人能不能喝得过来。只能看见那个女人喉咙不停滚动,却连吞咽声都不敢发出来。
贺步权尿完后,把鸡巴从女人嘴里抽出来抖了抖,女人乖觉地拿着一张丝帕把鸡巴仔仔细细地擦干净了。
贺步权又重新回到床上,在姜仪凹凸有致的身体上肆意游走,迎着美人幽怨的眼神,却不肯再操她。
他非要下床放尿倒不是有多疼宠姜仪,而是姜仪这口逼经常挨操,鸡巴套子和尿壶可不能搞混了,他嫌脏。
何况这些尿壶都是从小训练到大的,从她们咿呀学语起,会说的第一个字不是妈,而是被教着念尿字。
因为给家主侍尿,就是她们一生的使命,也是她们存在的唯一意义。
尿壶从小就要学习如何吞尿,让家主用得更舒心。她们每天都会喝两千毫升的清泉用于练习,各种水流速度她们都要适应,如果漏了一滴,被女官发现,便是一顿板子。
如非必要,她们连话都不能讲。一个用具怎么会说话呢?开口都是污了主子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