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4 第二只瓶()
“呃呃呃嗯嗯嗯——!”
这样声势浩大地高潮了。
屁股下的衣裙湿了一大片,那股水果的甜香浓郁又清透地围绕在我身边。
我看不见裙摆下的盛况,但他踌躇的肢体已经给足了我想象的空间。我捏着两个乳尖轻轻甩动,重力摇出层层乳波,他高潮得两眼发直,双足偶尔像鸭蹼一般扇动,好一会儿都沉浸在只靠胸部获得的快感中,久久无法回神。
我松手时,两颗紧挨着的红杏奶头啵~地弹开,极有弹性地牵连乳肉晃出两道嫩红长影,又坚挺地朝外侧竖立,尺寸赫然胀大了一圈有余,连乳晕都红艳许多,正随着他的喘息和雪白奶肉一起颤抖。
‘不是吧’、‘不会吧’、‘真的吗’——诸如此类的质疑像蝌蚪一样游过他的大脑皮层,然后统统溺毙在舒畅的汪洋中,只孵化出一个念头:
‘好舒服’。
舒服得无法思考了。
他的脑袋无力地枕着男人的肩向后仰倒,合眼时眼珠跟着眼睑往下转,勉强看到了镜子。
镜中的自己挽着衣裳,露着大奶,双腿大开地软倒在男人怀中,男人衣衫齐整,而他像个刚接完客的浪荡子,吐着舌头,流着口水,一副刚服侍完雄性的模样,奶肉在抖,奶头也肿了。
他从小皮肤就嫩,最是容易留下指印,但此刻身上居然还是白生生的,显得足有指节长的奶头又红又骚,一点、一点也不文雅。
怎么、怎么会这样……
他软在我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我终于听清他在说什么了,“这、这跟说好的不一样……不是说、只是、只是睡一觉,就可以了吗……不是说、说、这很简单的吗呜呜呜……”
我:“?”
不简单吗?
卖力的不是我吗?
他哭着整理袖子,把长长的袖口捋平整了,然后双手捂脸,两只袖子都掩住了面容,哭得袖子都湿了,发出自以为是学霸结果上了高考才发现自己是学渣的哭声。
我多少也能理解他一些。年轻人面子薄,心里哪怕做好了准备,被陌生男人玩得水流不止、神志不清,也是件害臊的事。更何况他原本还坚信自己能泰然处之。
“我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把他的双手拉开,他眼眶周围红透了,我用手帕轻轻帮他按干泪水,“但你不能告诉别人。”
他哭声渐小,“什、什么?”
我说了几个名字,这是之后几天排给我开的瓶。都是同一批入楼的,里面果然有他的朋友。
“他们也归我开,表现说不定还不如你。”我说,“你已经很坚强了。”
他泪眼汪汪的,“真的吗?”
“真的。”
他含泪点头,“那你一定也要好好地开他们……他们肯定也会哭的对吧。”
我保证:“一定弄哭!哭成什么样我叫人告诉你。”
他破涕为笑了,把手帕握在手里,让我也要用这张帕子给他们擦,我说这有何难?擦完了一并把帕子送你!
他看起来好受多了,我把手递到他嘴边,示意他咬一下。他双眼犹带泪光,张开湿淋淋的唇,上下唇瓣开合时还着一缕银丝,咬住我的指尖。
我抽手,手套就啪嗒弹到他脸上。
他笑了起来,觉得有趣,让我把另一只手套也给他咬,然后抓着我的一双手套玩,试着把手套进去,发现自己的手在套子里空荡荡的,显得好小一只。
我从镜子里看他玩耍,他不经意间对上我的视线,一下子将手套都放好了,重新掩唇,假装自己一直都仪态端方,唯有双颊和耳尖,泛起一层玫瑰色的晚霞。
我缓缓呼出一口气,平复身体的躁动,保持镇定地抄起他的膝弯。
犹自开心的他茫然地看着我,脑子显然没转过弯来,在我怀里像个小号的肉娃娃,被我轻松地对折抱起。然后突然间,一个长条形的东西‘啪!’地打在了他屁股上,发出打水漂一般水花飞溅的声响。
他:“……欸?”
他的臀肌收紧、放松,呆呆地瞧见我在镜中始终岿然不动的神情,屁股下斜顶着他的东西却极为壮硕。堆积在腰间的裙摆遮住了他的腿间,可滚烫而坚硬的、本能的危机感尤为分明。
像个铁棒,又没那么金属,像是肉棍,又比肌肉更硬,像是有骨头可又能甩来甩去,他屁股下全是刚刚高潮的蜜液,那玩意儿戳着屁股肉就滑入了湿淋淋的股沟,有点弧度地弯弯勾勾地翘着,从他双腿之间探出头去……
……从、双腿之间、探出、头?
他思绪如刚复工的齿轮迟滞地转动,先是一个长度、粗度的联想浮现在他脑海中:小臂。
然后他意识到一件事。
一只手套啪嗒掉入他腰腿间的裙摆堆,原来他张嘴了,他说:
“还有……?”
……吗?
还……没结束……?
是、是哦,好像,好像是还没做……
那个肉肉热热硬硬的东西抵着他的股沟向后滑去,他的身体也被越抱越高,屁股越来越向上挺,最终有个格外浑圆、但好像又有点尖的东西,抵在了……抵在……了……?
“听讲不专心喔,小公子,刚刚不是说了吗?”
我把下巴抵着他肩窝,感到一圈紧紧合拢的肥嘟嘟的软肉,被蜜液滋润得柔嫩肥美,呈环状地拥着一个针尖大的小眼,正在呼吸一般一张一翕。我抵上去时便娴熟地衔住了我,已经能体会到里面挤压泵发的阻力。
镜子里的他两眼发直地低头,想越过裙摆亲眼看清真相。我觉得他还是不看比较好。
“先做前戏,然后才是——”
‘噗——嗤!’
那是很响亮的一声。
“——正剧噢。”
我手上泄了力,他整个人、整个身躯、整个屁股墩儿嘟地就坐了下去,直直地冲着我昂扬的阴茎。
随之响起的是他高昂的呻吟:
“呃呃呃呃呃啊啊啊啊啊——!”
或者说尖叫吧。
那屁眼儿噗地就被捅开了,进去得无比顺畅。其实我有兜着他一些,但他本人恐怕完全没意识到,这口后穴也驯服得无需多加安抚。
他的臀如同瀑布倾泻般一屁股坐下我胯部,q弹柔软的臀肉打在我身上,回弹出一波波向上翻滚的雪白肉浪,和我冲入他肠道的力道一起升腾。
我缓缓呼气,只这一刹那就像冲入肉沼蛛网之中。
好肉啊。
里面和外面一样全是嫩肉,全是蜜液,湿滑的肉质肥厚得像裹了面包糠。从入口一直顶入结肠,他的肠道活生生变成我阴茎斜翘的形状。顶得那么深、撑得那么宽都没有丝毫拉扯撑平的纤薄感,肉褶一叠套一叠,展开来里面还是肠肉。
他挂在我的臂膀上,我的双臂绕过他的膝盖环抱在他胸下,他如同一只弓背的甜虾,双乳和大腿都被我合拢,肉感丰盈地凸出着,小腿像剪刀一般撇向两侧,脚趾、足弓都蜷缩成一团,腿肚因绷直而鼓起肌群的线条。
“啊、啊……”
他刚开始还在叫,后面全变成了气扬到无法措辞的喉音,快要窒息一般赫赫地吸气,腰腹也用力拱起,我似乎能感受到肺部隔着肠道挤压我的冠顶。
“进、全部……啊……太、啊……”
我撩开他的裙摆,镜中倒映出他w型的屁股瓣,果然油光水滑,中间全根没入一只顶天立地的肉柱,他的臀丰满得连我的两颗卵蛋都能挤入臀沟中。
稍稍抬起他的身子,屁股里蜜水直淋地吐出一截儿臂粗的巨物,他的肠液顺着柱身盘旋的青筋往下流,浸得我这阳物也容光焕发。
再心平气和地——顶进去。
噗嗤。
“咿……咿咿咿咿咿!!”
他双腿猛地蹬直,屁眼儿里咬得可紧,层层肉质都涌过来吸附,像什么踩踏事故一样全要死我阴茎上。我稳稳地抄着他,裙摆因此而更往上撩,率先泵出的是一股水柱——
鼠蹊之间拔起一座丰润饱满的阴阜,两片的嫩白蚌肉如半拢母贝,夹着叠层的浅粉色内侧,从中喷出淅淅沥沥的水花。
他抖着奶团,潮吹了。
随着衣裙撩起,一道细长肉影从里头昂扬地挺出,属于双性的肤色阴茎硬胀如柱,通体发红,直直地打到他自己的腹部,前端正渗出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这也是可以散发异香的部位,不急,它今夜也得射空。
一般的瓶只需要开苞前穴就可以了,但是他这么丰腴的身段,不把后穴也灌入的话恐怕无法惠及整个下肢,只能多吃点苦头了呢。
“怎……这个……”
他的腰挺如弯弓,后腰弯曲的弧度就像我顶进去的弧度,仿佛我的阴茎就是他的脊柱。他串在我阳物上,全身又被我抱着,唯一能着力的只有夹紧屁股。
他在潮吹中抽搐,又在抽搐中挣扎,但带来的只有我一抽一动地插他屁眼儿。他大大小小地去了几次,在我游刃有余的捣弄中彻底成了一滩流动的水。
这跟教官教的、完全不一样啊。
但是……!
“赫、赫咿……”细长的气流从他喉咙里涌出来,他迷乱地说:“好、好舒服……屁穴、好满……啊啊……”
“老师……被操屁股……好舒服……”
他屁穴很好操。
很快就熟透了,粉色的肠肉变得熟红,从肛口里翻出来一圈更厚实的环状肉。
没一会儿他就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肢体和表情,口舌不听使唤地吐出来,像被日透了的小狗呼噜呼噜地甩着舌尖和奶头,边喘气边乱叫。
他胸部的敏感度已经十分可观,但显然他的屁穴更贪欢。那张清纯的脸蛋上没多久就只剩下失神和情欲,通红的脸庞和上翻的双眼都和刚见面时的模样浑然相反。
我抱着他操的时候,他两团奶子一直在上上下下地甩,可大两团白影,啪啪地拍打我的手臂。
“啊啊……顶到了、好用力……噗咿咿……!”
“撑开、撑开好棒啊……”他用袖口捂着自己的嘴,含含糊糊、神志不清地嘟囔着,“好大……这个、这个好厉害……啊、哈啊……里面、里面要……!”
每当我抽出来,他的呻吟就变得埋怨,整个人被我捞在怀里了还要扭着屁股往下追,要再捅进去他才会一边喷水,一边捂着嘴呜呜地爽飞。
我索性把他放下来,不用我示意,他已经得了趣,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自己扶着我的膝盖,塌下腰,撅起臀,嘿咻嘿咻地开始努力。
“屁穴、屁穴……嗯——!!”
我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向后撑住自己,看着他硕大浑圆的肉臀。
他上身前倾,脚是够不到地面的,两条腿和赤裸的足都如菟丝花一般使劲缠着我的腿,他一拱一拱地撅着屁股,靠腰和臀的力量努力吞吃我的阴茎,他两瓣屁股肉中间都被撑出了洞的形状。
“呼……”我调整呼吸,轻拍他的屁股,“省着点力气喔,不然一会儿错过正餐就可惜了。”
——他当然没听见。
啪、啪的,屁股手感也很好。
他高潮的时候总夹腿,腿夹紧了穴也紧。
偏偏又是个高潮没停过的潮吹体质,搞得我也得费点功夫才能把控合适的释放时机。
他骑乘的技术只能算入门,我把着他的腰调整他的动作,他学得很快,等他能自力更生了,我便去摸他的阴茎。
只是轻轻地撸了几下。
他就甩起脑袋射了,和他两个穴一样不争气。
我在他屁股里射了一发,憋得挺久,量大,射得也猛。
他串在我阴茎上被射得斯哈斯哈吸气,两个穴和阴茎都在高潮,肠道里涌出的肠液很快从穴里像冲浪一样冲出来,夹杂着精液的浓白色。这一泡射满了他的肠腔,没多久涌出来的就都是装不下的精液本体,拔出来之后还在流。
我把他抬起来,他浑身脱力,再也动弹不得,我们相连的大腿分开时扯开千丝万缕的银丝,我大腿上被他又喷又骑得全是白沫,他屁眼里的精液还在往我大腿上淋。
这可不行啊,我找了个肛塞给他塞住了。
那肛穴用得狠了,从针眼大变成两指宽的洞,蠕动着往里嗖嗖漏风,但肛塞进去还是食髓知味地吮住,不用再额外用束带固定。
他肢体抽搐了一下,只给了我一些本能反应。
我插进他雌穴的时候,他果然已经叫不出来了。我摇摇他,他脑袋一歪,倒在我怀里晕得昏天黑地。
我叹了口气。
毕竟我还是要干活的。
我给他抱床上去,让他仰面躺好,再给他上半身盖好薄被。这事儿也不需要他醒着,看他实在累得不行,我便独挑大梁。
破处时床幔内异香弥漫,我感到卵蛋一烫,射精的冲动忽然变得鲜明热烈,仿佛有无尽的气力要使在他身上,我终于想起来这是什么香味了。
是石榴啊。
多子的花种。
这个作用……是促进排精、便于生养吧?
他出品的香膏约莫会很受欢迎了,说不定那些自持身份的名门贵妇也会偷偷派人上门呢。
这么想着,我双手把他的大奶朝里挤,挤出一道蓬勃的乳沟,然后深吸一口气——愉快地把脸埋了进去。
呜呼呼……这个行为对开屏毫无益处,但我会自己奖励自己!
我掰着他的腿耕耘,他雌穴里也肉乎乎的,胞宫里也肥,我慢慢灌满他体内每一处。他睡得可香,中途断断续续醒了几次,啊啊叫一段,眼睛都睁不开呢,迷迷糊糊地摸自己奶子,捏着乳头自己揉,没两下又晕厥了。
完事儿了我站起来欣赏我的劳动成果,他呈大字型瘫在床上,身下汗湿一个人形的水渍,腿间像戳破了两个泡芙,白花花的一片,再看看时间,果然已近五更。
呼,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加班啊。
…………
……
床幔里遮天蔽日,看不清天色,他醒来懵了三分钟,气若游丝地跟我说他要回去加练健体操和五禽戏,嗓子沙哑得赫赫的。
我:“?”
我一把拉开床幔,建议他清醒一点。窗外阳光明媚,艳阳高照,屋里烧着一只小茶炉,炉上正煨着一壶咸香四溢的鸡茸小米粥。我说早餐热三回了都。
他顿时头晕目眩,一副怀疑人生的表情,啊、怎么会、都巳时了!?
说着爬起来抱住碗,把粥津津有味地吃得一点不剩,又喝了一盅冰糖川贝炖雪梨,终于缓过劲来,抹了嘴沉默良久,扶住自己酸痛的腰。
“您说得对,昨夜运动量是挺大的。”
“不止昨夜喔。”我竖起两根手指,“薰瓶。以后每月这种强度的养护至少两次。”
“两、两次,”他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披着被单,像抬袖口一样牵起一角捂住自己的脸,哼哼唧唧,“感觉……会死在您床上呢……”
“不会。”我真诚地告诉他:“虽然我也做养护薰瓶的工作,但主职还是在开瓶这边,你想轮上应该挺难的。”
他:“……呃?”
“我养护薰瓶的档期好像已经排到……”我又竖起三个手指,变成一个完整的巴掌,“五个月后了。”
他:“!??”
他刷地抬头,呆呆地看着我,“您……您……您不管我了吗……”
“一般是会优先安排开瓶的人负责养护,但不好意思啊,约我的比较多……欸欸、别哭嘛……我这儿还有两盒甜点心,一起拿去吃吧?”
“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