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室后入CX/被提着腰狂G灌精/宿舍lay预备/剧情
白榆想起来了,这事儿时野确实说过,揭过这茬,眼神一扫,立马揪到新的:“今天520,你就这么空着手过来?”
漂亮少年眉头一皱,时野心都揪起来了,指着那一大束花:“老婆我有准备花,但是被——”
白榆顺着他的手瞥到花束,语气不耐:“我不要花。”他指向门口:“你,现在立刻马上,去给我买别的礼物,等你十五分钟,买不好今晚约会就取消。”
“好,老婆想要什么?”
“不知道,你看着办。”
“……好哦。”时野看了眼表,迅速捧住白榆的脸蛋,对着嘴唇‘啵啵啵’亲了好几口,在老婆发火之前松开,咧着嘴大步跑出去,“老婆等我!”
白榆揉揉脸,嘟囔一句死狗,转头笑的得体又礼貌,“不好意思啊,我刚刚认错人了。你们是……”他这才注意到夏长赢身后,两个同样拿着花束的少年,相貌风格迥异,但都很帅,“是刚刚台下的观众?来给我送花的吗?”
三人不约而同地点头,频率都整齐划一。
白榆眼底笑意加深,起身接过花束捧在怀中,挨个表达谢意。
夏长赢过热超载的心脏在得知白榆和时野的关系时被浇了个透心凉,可对上白榆的眼眸,心跳还是难以自控,他掏出手机,“那个……没想到你是时野的对象,我是他舍友,要加个好友吗,以后有事方便联系。”
“好,我扫你吧。”
秋白藏搭上夏长赢的肩,手机递到白榆面前:“我们也是舍友,要加一个吗。”
“可以可以。”
白榆挨个扫码,冬元序递过来的也扫上,认真备注好名字,坐回去继续卸头饰,纤长睫毛浓密而卷翘,乌黑柔亮的及臀长发因为先前造型的缘故变成卷发,披散在脊背,衬得少年肤白胜雪。
就连声音都抓人心神,“我之前经常听阿野提起你们,尤其是夏哥。”
他叫的自然,就像寻常叫大哥大姐那样的称呼,夏长赢抬手摸摸发痒的耳朵,“嗯,对,我们关系很好来着。”
白榆挑眉,潋滟有神的眸子斜斜瞥过去,没戳穿,顺着夏长赢的话往下说:“阿野说你们投缘,玩的好,还帮他找了高薪兼职,我一直很想谢谢你,有机会的话一起吃个饭?”
早就跟时野疏远的夏长赢臊得低下头,没跟白榆对视,‘应该的没什么’之类的客气话根本说不出口,只轻声说好,应下待定的饭局。
一来二去的闲聊间,时野跑回来了,满头大汗,拿着他准备的礼物,从附近金店买的金豆豆,用小玻璃瓶装着,呼哧呼哧大喘气:“老婆、哈啊、礼物……”
白榆眼神瞬间亮了,蹭的站起身,按下激动:“不好意思我该换衣服了。”
夏长赢他们识趣离开,门还没关上,他从缝隙中窥见漂亮少年扑进时野怀里,勾着时野的脖颈亲昵舔吻。
时野熟练地托住少年的臀,抱着人往里面的更衣室走。
门缝合上,小情侣亲昵的场面不再,唯留遐想。
秋白藏踢了夏长赢一脚,“别发愣了,人家有主了。”
“我不傻,我知道。”
“那你还表现那么明显?跟见了肉的狗一样。”
“要你管?”夏长赢狠狠踹回去,“你骂谁是狗?”
“谁叫谁是狗,你不是说最看不起舔狗吗?”
俩人打打闹闹走出去,冬元序无奈摇头叹气,迈步跟上。
另一边。
昂贵精致的舞服被挂在一边,台上翩翩起舞的水仙花妖此时浑身赤裸,踮起脚尖翘着屁股,臀瓣间一根粗壮如小臂的狰狞肉棍进进出出。
肉棍奸操的不是少年嫩粉窄小的屁穴,而是水蚌似的肥嫩肉逼。
“哈啊……好棒、要去了、要高潮了呜……快一点、呃呜呜——!!”
腰肢绷紧,肉臀抖颤,白榆痉挛着高潮,嫩穴淫逼用力绞紧肉棍吸吮收缩着榨精。
操弄少年的人年纪也不大,面庞还带着青涩,身体已然充斥着成年男性的魅力,胸肌饱满腹肌块垒分明,脊背宽厚,腰却劲瘦有力,每一次撞击都将肉棍全部挤进雌穴,顶的少年平坦的腰腹凸起一大块,宫口被狠狠碾磨,宫腔都被挤蹭得变形。
“不是……太快了、呃啊、嗬呜呜——!!”
雌穴还在高潮的本能抽搐中,肉棍顶着穴腔吸吮的阻力抽出,细嫩敏感的穴肉被来回剐操,白榆哆嗦着呜叫,额头的汗珠浸湿鬓发刘海,他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时野掐握住少年腰肢的手往上一提,腰胯疯狂摆弄,操弄肉逼。
他听懂白榆的意思了,是想让他快点射。
但要他射的快就得这么奸淫淫穴肉腔才行,把宫口操到软烂,淫穴溢满汁液,因高潮喷水而本能地不断痉挛着吸咬伺候肉棍。
白榆脚尖无法挨地,浑身的重心都落在凿穿身体的阴茎上,他哭得厉害,大口喘息,肩膀瑟缩颤抖,宫口都被龟头磨操得敞开小口,痉挛着吞纳精液。
一折腾就是半个多小时,再收拾好出来,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夜幕低垂,城市流光溢彩。
兜帽遮住大半面庞,少年趴在时野背上睡着了。
剧院停车场,时野租的车旁边的跑车十分眼熟,车里的人探出头,果然是熟人。
夏长赢热情地挥手,“时野,白榆!”
白榆哼哼唧唧,“吵死了。”他这几天因为排练睡得少,累的很,又被时野折腾一通,困的不行,抱怨一句又接着睡。
时野把人放进后座,关上车门,跟夏长赢说:“夏哥有什么事儿吗?”
夏长赢抿唇噤声,摇摇头,再开口时声音压得很低:“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他睡了。”
“嗯,没事。”
“我刚碰见朋友开我车出来玩,一不留神就聊了这么久,那小子人跑了车留给我,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夏长赢指指时野的车,“你新买的?”
“不是,我租的,用来卖花的,明天就还回去。”夏长赢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时野受宠若惊,婉拒了他的邀请,“今天我和榆榆有事,夏哥咱改天再约?”
夏长赢并不惊讶,这小子兼职打工挣得所有的钱都给白榆了,即便如此白榆还是不够花,他以前还觉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现在嘛……穷鬼谈个屁的恋爱。
他晃晃钥匙,“改天是哪天?”
“等榆榆醒了我问问他。对了夏哥,有件事儿差点忘了跟你们说,榆榆能在我们宿舍住几天吗?”
“成啊,什么时候住?”
“今晚开始,住一周左右,你跟冬哥秋哥也说声呗。”
“行,我知道了。”夏长赢不再多说,钻进车里:“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了,回见。”
时野一路开回宿舍,四人间被他收拾的很干净,刚到宿舍,他的漂亮男友睡醒了,睁眼第一件事就是跟他闹,问他买金豆子的钱哪来的,是不是背着他藏私房钱。
时野解释那是夏长赢买花的钱,哄好男友,手就开始不老实,探进衣服里面乱摸,把白榆抱到桌子上,埋在颈肩又舔又亲。
白榆腰已经被亲软了,嗔怪的语气娇娇软软的:“你干嘛啊,在宿舍呢,万一有人进来……”
“不会的,他们早就不住这儿了。”硬邦邦的肉棍隔着裤子蹭动白榆的腿心,“而且我刚碰见夏长赢还跟他说了你会来这儿。”识相点的正常人都不会来打扰他们小情侣。
时野又急又馋,大手抚弄白榆敏感柔嫩的奶肉,“我们好久没做了,老婆不想要吗?”
白榆当然想,这回假期可是他跟老师争取来的,就是想跟大狗好好胡闹几天。
修长的双腿勾住时野的腰,“那你慢点做,慢慢来……”
余下的话淹没在唇齿间。
窗帘拉的严实。
宿舍里只有时野的桌灯照明,乍看之下室内昏暗,但足以照亮坐在桌子上的漂亮少年。
长裤不翼而飞,内裤挂在白皙细腻的大腿上,白榆噙住t恤衣摆,双腿分开,腿心间娇嫩粉润的肉花也半绽开着。
时野跪在他身前,歪头,脸颊眷恋地蹭着白榆的大腿肉,眼眸紧紧盯着正在玩弄漂亮逼穴的手。
细白的指尖熟练地摁揉阴蒂,柔软的一小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勃起,半硬的阴茎蹭着晃动的手腕,两根手指剥开肉唇,敞露出内里翕张着的肉嘟嘟的穴口。
时野看的目不转睛。
手指一下子钻进穴口,埋进大半根,抽插几下,指节挂满淫液。
时野喉结滚动,满心满眼都是抑制不住的渴望。
漂亮少年抽出手指,掰开水淋淋的肉逼:“想吃?”
“嗯嗯!”时野忙不迭点头,身后无形的尾巴疯狂摇晃。
白榆抬起一条腿,脚尖踩在桌面边缘,水嫩逼穴因这动作完全绽开,他开口让时野舔,凑上来的舌头先舔净了他手指上沾染的淫液,紧接着忙不迭去接流到会阴的淫水,宽大的舌头自下而上,扫过肉唇肉穴,含住半硬的阴茎嘬吸舔弄。
舌头柔软灵活,带来的快感也是轻柔和缓的。
时野答应了慢慢来,一开始的节奏并不快,没着急过度吊起骚淫肥逼的情欲,尽量避开最为敏感的阴唇阴蒂,舔弄穴口周边的嫩肉,舌尖用力绷紧刺进穴腔,仔细勾舔蜜穴浅处的香香淫液。
快感像是扫过逼穴的轻羽,撩过去的感觉那么轻,有点痒,难以忽视,是逐渐汇聚的一颗一颗的水滴,浸润到逼腔深处的淫心,唤醒饥渴难耐的欲望。
白榆忍住搓弄阴蒂的冲动,蹙眉轻哼着,垂眸看俊朗高大的少年吮吸穴口,吃舔淫液。
真是的。
有那么好喝吗。
勃起的阴蒂寂寞难耐,白榆忍不住轻轻晃腰,肉蒂蹭弄时野的嘴唇。
小逼发骚了,等得不耐烦了。
时野赶紧转移阵地,含住肉蒂又吸又舔,手指钻进穴口,扣弄蜜道穴腔内里的淫肉骚点。
“哼呜呜……哈啊、好棒……吸重一点、呃啊啊……!”
圆鼓鼓的肉蒂被吸扯到拉长变形,白榆爽的腰臀直打哆嗦,骚点也被硬硬的指节操弄不休,淫穴抽搐着,穴口喷出一小股水液。
馋狗松开肉蒂,唇舌挪下去喝逼水,穴口舔了好几遍,嘬住肉唇将残留的淫液吸的干净,这才重新回来伺候肉蒂。
骚逼淫穴在更衣室挨过一次操,方才浴室里还被三四根手指扣弄里面的浊精,这会儿穴腔软的要命,也吃腻了手指,被舔操得小小的高潮一次之后,不满足于现状,穴腔深处吸的紧,渴求更粗更硬的东西捅操淫心。
漂亮少年面色潮红,撩着宽大的t恤催促男友快点把他那臭狗屌插进来,不许他再舔。
时野恋恋不舍地舔唇收尾,站起身,裤链一拉,硬邦邦的肉棍登时弹跳出来,青筋盘亘柱身,阴茎根部最粗的地方比漂亮少年的手腕还粗,顶端的龟头倒纤细点,但也好不到哪去。
锥子似的狗屌热气逼人,操进湿濡柔软的肉穴蜜腔里,硬热的柱身烫的白榆浑身一激灵,双腿紧紧缠住男友的公狗腰,逼穴严丝合缝地裹住肉屌,主动用湿濡的媚肉缠吮吸舔。
“呜哈……呃呃呜!”
塞满穴腔的鼓胀,烫到穴壁的硬热,淫穴痉挛时细微的摩擦,就让骚唧唧的淫洞攀上了高潮。
肉根慢条斯理地操弄逼穴,抽插的速度极缓,顶操的动作极深,龟头重重撞上柔嫩敏感的宫口,喘息呻吟根本抑制不住,漂亮少年爽到翻白眼,吐着舌头呜呜骚叫,肉棍才操了十来下,骚浪淫逼肉壶又忍不住高潮了。
这次高潮比前两次凶猛得多,白榆浑身都在痉挛颤抖,肉逼紧紧吸着淫棍,哆哆嗦嗦地喷水。
“嗬呜!肉棒……太深了、呃啊……呜肚子……好酸、好爽……”
高潮的余韵电流一般四处乱窜,支撑着身体的手臂隐隐发麻。
肉棍裹满了淫液,抽插操弄间激起淫乱水声,时野摆动腰胯加快速度,脑袋埋在老婆胸前,吸舔奶肉。
骚老婆被操的浑身一抖,淫话都说不住来了,流着泪呜呜咿咿地哭叫。
时野咬住奶尖舔吮,松开时乳头红肿,他上手揉了揉,哑声低语:“老婆小点声,宿舍隔音不好哦。”
“那你、轻点啊……呜哈、哈啊……操太重了、宫口好酸、好麻呜呜……”白榆垂着泪委屈地抱怨,时野根本没听见老婆嘟囔的啥,注意力全被水润红唇俘获,一张一合的,明摆着勾引他去亲。
噙住柔软香甜的唇瓣,舌头撬开齿关,舔吮骚老婆香软的舌尖,扫荡口腔里甘霖般的津液。
埋进穴腔的肉棍不再大开大合地凿弄,公狗腰恶劣的摇晃着,操纵肉棍转着圈黏膜宫口嫩肉,白榆身体的痉挛根本停不下来,穴腔刚高潮不久,宫口本来就被操的发软发酸,被硬邦邦的龟头顶操着黏膜,尖锐到恐怖的快感瞬间席卷而来。
“哼呜呜!”
白榆抖着腿踢时野的腰胯,攀上时野肩膀的手不住捶打,扭头躲开他的缠吻,喘息着,哭泣着,“别磨了、别……哈啊、要去、要喷了呜呜——!!”
逼穴肉腔变得更黏黏糊糊,穴肉抽搐痉挛,十足十的极品榨精机器。
龟头挑着宫口蹭弄,想凿开这处淫洞,钻进更深处的小肉套子肆意奸淫蹂躏。
宿舍密码锁‘滴——’的声音在小情侣淫乱的交合中显得微不足道,直到门锁打开,时野才发现。
他迅速捞起椅子上的外套罩住白榆,扭头瞪向来人。
站在门口的夏长赢目瞪狗呆,瞬间从脸红到脖子,迅速关上门没敢进来。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操。
时野这狗东西疯了吧,怎么能在宿舍……
夏长赢试图用骂时野的脏话转移注意力,可刚才看到的场景像是烙在了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宿舍上床下桌,桌子旁边还有衣柜挡着。
其实他没看到什么。
只是一双攀在时野腰上的腿而已。
修长的小腿颤抖,泛着粉的足尖蜷缩,紧紧勾缠着时野的腰,连在一起的下体严丝合缝,他只看到了些许溅出来的水液……而已。
夏长赢缓缓蹲下身,双手捂住脸,身边是匆忙塞了几件衣服和洗漱用品的行李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脑子还乱糟糟的,时野开了门,脸色很差,勉强控制语气问他来干嘛。
夏长赢看着他右边脸上的鲜明巴掌印,心头一紧,尴尬扯唇:“我回来有点事,抱歉我刚忘记敲门了。”
时野没吭声,侧身让他进来。
浴室门关着,里面有水声传来,夏长赢站在宿舍中央挠头,太久没回来都忘了自己之前住哪个床位了,想问一下时野,扭头瞥见了他钻进浴室。
紧接着是一声响亮的‘啪’。
“都怪你,该死的发情公狗!”
声音不大,音色喑哑,但夏长赢听得出是谁。
骂得对!
怎么能在宿舍做这种事!
幸好是被他撞见,不是什么别的人,他嘴巴严实不会往外乱说。
两分钟后,只穿着宽松t恤的漂亮少年出来了,踩着楼梯爬上床,钻进被子里,裹成蚕蛹。
时野脸上的巴掌十分对称,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肩膀拿来拖把清理地面。
夏长赢这才注意到那处水渍,脸上刚褪去的热度又开始攀升。
时野拖完地,站在床边戳背对着他的大蚕蛹,“老婆手疼不疼?”
白榆装聋作哑不理他,时野接着问,“想喝水吗?或者吃点水果?”
大蚕蛹动了动,白榆翻过身,正好跟床沿边的时野对视,他伸手拍他脑袋:“狗东西怎么这么高。”他顿了顿:“我想吃芒果。”
时野见老婆消气了,咧嘴笑起来,“好,我这就去买。”
“还有夜宵,想吃烤冷面,就你之前给我买过的那家,要豪华套餐。”
时野套上外套开始换鞋,“好,还有吗?”
“没有了。”
门一关,宿舍里就只剩下夏长赢和白榆。
太安静了。
夏长赢甚至能清晰听见胸腔心脏的鼓噪。
“……那个谁,夏长赢?”
夏长赢腾地站起来,来到床边,“嗯,是我。”
漂亮少年用被子遮住大半张脸,只有眼睛忽闪忽闪,闷声问:“你刚才……”
夏长赢果断摇头,眼神坚毅的像在宣誓,抢话:“我刚才什么也没看见,也不会跟任何人说。”
“……哦。”白榆看到下面的行李箱,自然而然岔开话题,“你要搬回来住吗?”
“对,我体育系的,最近有比赛,教练安排的任务比较紧张,开始的早结束的晚,住外面不方便。”
“可你床上光秃秃的哎,学校应该有卖被子什么的,现在快九点了,你不去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