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坏坏(师叔指J师尊)
莲火峰银碧堂。
掌门坐于堂前主位,正讲授道法,其下子弟皆跪坐软垫上洗耳恭听。
紫藤阁历年规矩,人亦有别,师徒在听学之时不可同坐,需按照尊卑顺序,为师的便坐于堂前,为徒的便坐于堂后。其中亦有规矩,东边席位远比西边高贵,于是乎,像顾怜此等毫无威信、实力之人故而坐在最西边,徐非夜则坐于大堂最末。
因由楚玉、花盼二位莲花峰师兄闭关修行,最西边便只有顾怜一人。
若是二位师兄在,顾怜便能趁着人多,偷偷打盹,可今时今日也不得不学其余师兄弟装模作样听起学来。
“师弟。”
说话之人正是莲清峰王猛,此时正坐于顾怜斜后侧。顾怜并不愿与他搭话,一是他迟来已经足够惹眼了,二是王猛此人原本是山下一匹夫,长相甚丑,又五大三粗,仅仅是靠蛮力而入了紫藤阁来的,论理说,顾怜的学识水平远在王猛之上。
那道视线投射在顾怜后背上,不用思考,王猛此刻定是笑得满脸横肉。那股汗臭味时不时从身后传来,倒是污了顾怜一身莲花香。
于是顾怜一边礼貌称呼着“师兄”,一边拉扯屁股下的软垫。
他重新坐了下去,却坐到了一团火热的东西,不由得轻呼一声。
“怜儿?”掌门从案上抬头询问。
意识到是手掌后,顾怜抿了抿嘴,摇头道没事。
所有人都全神贯注听学,唯独顾怜与王猛二人。
王猛常年用刀,从前又是匹夫,那手掌结了不少茧。
今日出门急,顾怜并没有穿亵裤,于是王猛便很容易探进他的腿间吗,当触碰到那湿漉漉的肉花时,不由得呼吸一沉。
他早听几位师兄说过顾怜表面云淡风轻,实则是个骚货。他原本想一探究竟看清真假,昨日偷闯莲花池,便窥见顾怜正与他那傻徒弟徐非夜苟合,夜色太晚,以至没看见那朵肉花,只听顾怜浪叫之声,便知其下早已汁水飞溅。
回去后他想了一夜,那裤裆里的鸡巴硬得他睡不着。
想当初,他便是靠这根宝贝鸡巴,把如今的掌门吃了来。
说到掌门沈遇仙,还不是个浪荡货,王猛永远忘不了那高高在上的掌门扒开自己的穴洞求他操进去。
最终如愿以偿地,将自己的精元狠狠灌那骚货逼里。
掌门是骚货,其小弟子又有几个不骚的。
楚玉、花盼,乃至顾怜,一个比一个骚。
总有一日,他要将这几日统统吃干抹净,成他床上只会吃鸡巴的骚夫。
那逼口因着刺激早已流出不少淫水。
顾怜并非人尽可骑的浪荡子,他的心里只有徐非夜,不止因为非夜鸡巴大,还在于那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孩子。
如此在王猛亵渎,实则心中痛苦万分。
他只求王猛就这样,摸摸就够了,未曾想那粗鲁之人竟直将一根手指插入穴中。
昨夜历经了持久性事,又是第一次开荤,他的小逼此刻红肿着,被王猛一捅,又酸又痛又爽,眼眶不由得泛上一点泪花。
王猛手指粗、茧又多,那指甲未经修剪,抠得顾怜疼痛与快感交织。
他不得不安抚自己,只要掌门讲完就好,可王猛尽折磨他,空闲手指,一指扣弄阴蒂,一指在后穴打转。
顾怜泄了力气,整个人便坐那手指上了,连后穴都被闯入了一点。
不得不承认,王猛懂的花样多,顾怜竟有点经不住。
呼吸加速着,意识逐渐被性欲裹挟。
好想……好想……好想被操……
忽然穴中一紧,他喷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