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酒吧下药
夏凌月静静地看了陈清一眼,隔了一会笑着开口道:“清清,你会自己回到我身边的。”
说完夏凌月转身走出了宿舍,两个人谁都没有理会那一件被抛到地上的礼服,昂贵的布料堆积出褶子,陈清想了想还是把衣服整理好放进柜子,自己则穿上先前准备好的衣服,拿着稿子前往校舞台。
陈清拿着通行证想进后台候场,却被学姐告知临时通知法语演讲的表演人换了,换成了在陈清先前原定的人。
陈清也不恼,不用想肯定是夏凌月给他的下马威,刚刚才跟他“分手”,转头就开始威迫他,这不就是想告诉他,没有夏凌月他陈清什么也不是?
一个演讲的机会,对于陈清而言珍贵难得,但对于夏凌月,只要他想,可以随手拨给陈清,他不想,就可以随时换人。
陈清抱着胸看着身边人来人往,视线扫了扫看到夏凌月、夏凌知两兄弟走在一起,貌若神人,把周围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
陈清转头回宿舍换了衣服,他刚开始虽然不想去参加,但既然参加了,他就会珍惜这个机会,为此花费了许多时间修稿定稿,连班也没有按时上,不过也是夏凌月给他钱的缘故,陈清也不太在乎全勤奖金。
他现在可比以前有钱多了,十几万的存款是几年前陈清夜夜做的美梦。
陈清拿出那张银行卡夹在两指之间,手指灵活的转动,银行卡也随他的动作旋转在指尖,扔起、落下,紧紧握住。
等玩够了,他起身拿包徒步去上班,只是刚走到员工间,他就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陈清歪歪头,两手穿戴着围裙系带子:“怎么了?”
没有员工回复他,隔了一会餐厅经理走过来,面无表情对陈清说:“陈清,你被开除了,补偿奖金和工资会在明天结给你,没别的事赶紧走吧。”
陈清疑惑:“哈?怎么我就被开除了,理由呢。”
陈清虽感他自己道德底下,法律意识薄弱,但不代表他不知道劳动法。
经理推了推眼镜:“有人举报你利用本餐厅进行虚假营销谋诈,对方虽不予追究了,但你知道的,上头老板容不下这种不安分的员工。”
“谋诈?赚来的钱你们餐厅也没少抽息,明明分钱到最后,我是拿最少的,但怎么罪名却要我一个人担?”
“陈先生,如果您有任何问题尽情申请劳动仲裁,”经理说完就要走,走到一半却又回头说:“不过您最好别这么干,不会成功的。”随后推门离开。
陈清垂下眉眼,没什么情绪,半晌拿着东西也离开了餐厅。
夏凌月不会以为把他工作搞没了,再在学校给他搞针对他就会乖乖服软回去当他的小宠物吧,让人发笑。
陈清上学时候边打工边学习遭到的针对比这个厉害多了,陈清没见过他父母,更没什么感情,他面对谣言、咒骂也毫不在乎,面对霸凌、殴打他通通还回去。
没人教他什么是对是错,所以他被人欺凌过,也欺凌过别人。
他做小伏低跪在地上看霸凌者拿钱拍他的脸羞辱他的时候哭的多伤心、可怜,随后拿监控举报,看对方拿钱私了的时候就有多愉悦。
他坐在凳子上拿脚踩对方脸,看着脚下哭肿的眼和被打肿的脸却还在乖乖蹭他脚的时候,心里就有多冷漠、扭曲。
夏凌月有了未婚妻却还想要包养他,非常符合他对富二代龌龊、自私的刻板印象。
骗钱他或许不擅长,但是骗对方感情,再让对方心甘情愿给他花钱,可就是他最拿手的了。
陈清出了餐厅也没犹豫,工作丢了就再找,就算不找工作,以他的存款和消费习惯就已经够他生活很长一段时间。
在街上漫无目的的逛了一会后,陈清在思考着要不要去哪里找找乐子,商场,广场?不不,成年了总得去点成年人该去的地方,比如说酒吧。
陈清从小到大还没去酒吧,连酒都甚少喝,这么想着他便有些感兴趣起来,拦了辆车就去了a市最大的酒吧。
看着车窗外呼啸而过的风景与夜晚各色的霓虹灯混合,在本该沉寂的夜晚,这座城却仍鲜活,陈清听到“叮”的一声,低头一看是江书给他发了信息。
[书]:今晚校庆不是有你的演讲么,人呢。
“。”拍了拍自己“已读”
“书”拍了拍我“说话”
[。]:换人了。
陈清有时候懒得打字回复对方就设置了这个“已读”的拍一拍,江书被陈清这样回复很多次,说了他几次后陈清还是这样,无奈之下他也设置了个拍一拍回复陈清。
[书]:换人了?你现在在哪。
陈清把地址分享给他后就把手机调成静音了,看着眼前高大奢靡的建筑,陈清总觉得不像酒吧,像夜总会。
陈清七拐八拐的进去,昏暗的灯光配合着有节奏的音乐,周围人都沉醉在迷人的夜色中,陈清环视一圈,这里没他想象的混乱,也没他想象的有意思。
走到吧台拿起酒单来看差点把陈清心脏病吓出来,这上面的一杯酒钱抵得上他身上所有的行头了,陈清嘴角抽了抽,要了杯橙汁。
陈清慢悠悠地喝着橙汁听音乐,他此时百无聊赖,刚喝过橙汁的嘴亮晶晶的,微微抿起,这里也没什么表演,他有些搞不懂在这里的意义。
陈清搞不懂,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来这里的目的,整个酒吧分为好几层,陈清初来不知道的是,这一层的上几层就是客房,地下几层就是真正有意思的地方。
晚上来这里喝酒的,不是失意借酒消愁,就是来找马子的,像陈清这样的是最先被盯上的目标。
陈清身侧坐下一个人,向陈清递过来一杯插着彩色小旗子、被精心调式过的鸡尾酒。
“一个人吗。”那个人脸隐藏在黑暗中。
陈清扫了他一眼,没接过酒。
那人看陈清不搭理他也不恼,呵呵地笑了几声把一张房卡递了过去。
“都一个人出来喝酒了,就别装纯了,3f407,哥几个亏待不了——”男人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清踹翻了高脚凳,“哐”的一声狠狠跌在了地板上,酒保对这种事早已经见怪不怪。
陈清俯视着男人:“唔,不喜男不喜女,不搞多p不去淫趴,听的懂么。”
“你他妈!欠收拾的婊子,我操——”男人刚站起来放狠话却又被一脚给踹倒,只不过这一次不是陈清,是赶来的江书。
“你操什么。”江书狠狠的碾着那男人的手,听着狠厉的惨叫,酒保也知道该劝架了,只是走过来看到江书的脸瞬间变得恭敬起来。
“江…江少爷。”
“把他收拾了,医药费我出。”被打的男人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好像惹了不该惹的,警惕的看了俩人一眼赶紧滚了。
陈清在旁边看着低低的笑:“江少爷好威风,英雄救美吗。”
江书无奈的看着陈清,拉着他去了包座,再点了杯牛奶,递给陈清:“怎么来这了,心情不好吗。”指的是校庆换人的事。
“我心灵还没这么脆弱。”陈清拿过牛奶,犹豫着闻了闻,又放下,他不喜欢纯牛奶。
好久没说话,江书只静静地看着青年皱鼻子的模样,心好像被轻轻挠了一下。
“不喜欢我给你换一种——”
“江书。”
江书被陈清打断,只看陈清眯起眼注视着他,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唔…我怎么了,见鬼,我神经病终于发作了……”
陈清说完,小口喘着气一头倒在沙发上把自己窝成了一团,短发随意披洒在脸上遮住了带着水雾的眼睛。
“…江书,我好热,帮我打个120……”陈清有些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微弱地向江书寻求帮助。
江书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陈清,他一眼便能看出陈清这是被人下了药,看青年泛着潮红的小脸,和因燥热而微张的嘴,平常看起来颇有些傲娇的神态荡然无存,这就让他颇是犹豫。
一边想做正人君子,该出手帮助自己的“朋友”,一边想陈清这幅模样实在是好欺负极了,江书处在两难之间,一时难以抉择哪个才是正确的选项。
犹豫间,江书看到饱受药效折磨的陈清,已经开始动手解身上衬衫的扣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念叨“好热”。
江书一把抓住陈清的手将他拦腰抱起,他想,他可不能让别人把陈清这幅样子看了去,作为朋友,为了保全陈清的声誉,这件事怎么着也得他来负责吧。
江书抱着怀里不断扭动的青年直上了顶楼的套房,期间陈清环住江书的脖子,自己的脑袋在他的肩颈处蹭来蹭去,头发被他弄得乱糟糟,扎的江书心痒,下身也硬了起来。
江书下身难堪,动作也不禁快了几分,到了房间把青年轻放在床上,但看着陈清的样子,他却是先逃去了洗手间。
用冷水洗了几遍脸,再问了自己几遍:真的要这样做么,如果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现在最好是上了陈清,但要是上了他以后被陈清缠着负责又该怎么收尾?
想着,听到门外的陈清呻吟的声音大了几分,江书沉着脸推开浴室去查看他现在的情况。
只见陈清被药物折腾的难耐无比,无意识地,眼睛里流着生理盐水,嘴唇被咬的红润润的,下身的裤子已经被他脱了下来扔到一边,浑身上下只剩一件白衬衫,隐隐地遮住腿根里的光景。
上身衬衫的扣子被解开几颗,漏出一片雪白柔嫩的乳肉和一边粉红的奶尖,衬衫半遮不遮样子似乎在勾着别人扯开。
白皙笔直的双腿此时交叠在一起,焦急地摩擦着自己的下体,又因为不得要领,欲望得不到疏解,让青年委屈极了,红润的小嘴一撇,再搭配着留下的眼泪整个人可怜的很。
“呜…江书,你…人呢,我难受……”
听到青年委屈的、小声地喊他名字,江书只感到下身一紧,手也握紧了。
他还犹豫什么,陈清这样子,不操死他,他还是男人么?
江书疾步走到床边,感受到江书的靠近,陈清呜咽的更厉害了,伸出手抓住江书的衣角,往他身边凑。
江书拉住陈清,一手扣住他的脑袋狠狠地冲着这张小嘴亲了上去,一口一口的恨不得将陈清拆入腹中。
江书的另一只手往陈清的身上摸,手指略过陈清柔软的腰肢,引得陈清颤颤巍巍的往江书怀里凑,却被江书上手抓住陈清的奶子,他一只手便能把整个小奶子握在手里,大力揉捏着陈清的乳肉。
这刺激搞得陈清的奶尖早硬硬的挺立起来,这变化自然没逃过江书的眼睛,他停下亲吻的动作在陈清耳边低语:“清清怎么这么骚,奶尖硬着是不是勾引我呢。”
他笑看着陈清羞赧的反应,把陈清放下,用手指提捏着陈清的奶尖,掐着、扭着,把那小小的奶尖搞得红肿,陈清说不出话眼泪一直在流。
“别掐了…唔疼,这边…这边也要。”
一头被掐肿了像个小樱桃一般点缀在奶包上,另一头却粉嫩如初,未经沾染。
“我就说清清骚,骚的欠操。”
江书像生气一般一巴掌扇在了没肿的奶头上,把那一片乳肉扇的摇摇晃晃。
“疼!别打我呜……下面痒,不要上面了……”
“清清说疼,我怎么看着这奶尖又硬起来了。”
说完没理会陈清的哭泣和求饶,只满足自己恶趣味,将那小奶尖扇的偏歪,摇摇坠坠,红肿不堪。
陈清看求饶也没用,委屈地“哼哼”了两声,躲着不让江书再碰那两团乳肉。
江书看着陈清的反应只觉得身心愉悦,既然不让打了,他便停手好了。
视线下移,看着青年被衬衫遮住的隐秘之处,他便毫不留情掰开陈清双腿,只看着陈清的小阴茎早硬了起来,但本该是卵蛋的地方却湿哒哒的一片,吸着那内裤那一片的布。
江书上手揉了揉,只觉手感异常柔软,心里便有些诧异,褪下内裤再看,这腿心便赫然是一口正在流水的小逼。
江书低低的笑,他算是捡到宝了。
这口小逼刚刚还贪婪的吸着那一块布,现在没有布的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正欢快的流着水,粘了江书一手的淫水。
“清清发大水了,我手上都是清清流的水,清清瞧瞧。”江书高兴的逗着陈清,将手凑过去给陈清看,陈清便羞的不说话,本来就红的小脸更红了。
江书不再逗他,手指摸着蚌肉一下一下的分开探寻内里,粉嫩的小口吸着江书的手指不离开,下体湿的三根手指都可以轻易的吃进去。
江书刚开始慢慢抽插着,听着青年控制不住的呻吟声手上动作就加快,淅淅沥沥抽插出水声回响在室内,陈清的反应越来越来大,被江书挑弄着乳尖,呜咽着在江书手里高潮了。
陈清小口的喘着气,头发湿湿的贴在脸上,江书凑过来亲:“清清,你爽了该给我爽了吧。”
江书解开裤子拿出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下体,掰开陈清的腿,拿着阴茎对准腿心,一点一点的往湿润的小逼里送,一插进去江书便爽的头皮发麻,感觉有无数条小嘴在吸着他。
等完整的送进去后江书开始大力抽插,陈清受不了拿手推他,却被江书狠狠拽着抽查,一操狠了,陈清的小逼就忍不住加紧,江书便更爽了,更加卖力的抽插。
“轻点!不要了……我不要了你拔出去呜…”
“别…啊!”
“江书!我呜……不要了”
“清清怎么了?不要什么,告诉我。”江书恶劣的逗弄陈清。
“你……”江书又狠狠一顶,陈清话也说不完整。
“清清,内射你好不好,把小逼全都灌满精液好不好,嗯?”
“清清说好,我就慢一些,好不好清清?”
“你…你呜……”
你个傻逼,陈清想。
江书也不再说话,又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全射在了陈清小逼里。
将那可怜的小逼红肿外翻,张着的小口不再往外留淫液,而是滴着点点白液。
而后江书拉着陈清搞到了后半夜,一直到最后陈清射无可射,泪无可流。
第二天清晨阳光打进室内,照着床上搞得乱七八糟的两人。
陈清被自己的生物钟叫醒,张开眼便感觉全身都疼,眼疼,嗓子痒着,更别提下身…
陈清一瞬间羞红了脸,江书这个畜生,他的狗吊竟然还插在他下面。
江书此时也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陈清乱动又把他抱回了怀里,亲着陈清的后脑勺,这动作一大,陈清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畜生东西在他逼里。
陈清赶紧从他怀里爬出去,那东西抽出去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让陈清又羞又恼。
“他妈的……”陈清小声骂了一句。
他早知道这样去什么酒吧,他现在是不是该庆幸上了他的是他朋友,而不是一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