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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灌入那麽多Y体要坏啦(有)

 

“楼兰!不好了!阿健被对手弄伤了眼睛!在xx医院,很严重,你要来吗?”

楼兰迅速起身,惊慌道

“在哪?在哪啊?”

拉下被子,套上衣服,楼兰来不及整理便急匆匆地下楼,几个保镖拦住他道

“少爷留步!主人吩咐过不让您出去的!”

楼兰愤怒地推开那人,高声斥骂道

“我朋友受了重伤,也不允许我去看看吗?!”

那人态度强硬,挡住门,楼兰屏息使用法力,发现根本没用,那人道

“没用的,少爷,主人走之前封了您的法力,外面现在很危险,您最好别出去!”

楼兰本欲反抗,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态度软了下来,赌气道

“那我还不许去後院转转?!”

那人想了想,点头道

“只要您不外出,在宅子里,哪都行。”

楼兰昂首阔步地出去,在後屋的玫瑰花园转悠,钻入花丛,看了一眼,四周没人,才蹲下身寻找那个小小的狗洞,还是他发现蛋糕不知什麽时候刨的洞,还好当时没向爸爸揭穿蛋糕的“恶行”,今天倒派上用场。蛋糕跟在他身後,摇着尾巴,楼兰拍了拍它的脑袋,钻了出去,谁知蛋糕忽然发疯一般张嘴就咬上楼兰的裤管,拼命拉住他

“嗷……嗷呜……”

喉咙里发出愤怒的低吼,一脸凶相,楼兰惊了一下,安抚它

“乖!别出声,我一会儿就回来了,决不向爸爸说你打了洞!”

蛋糕依旧愤怒地吼叫着,楼兰一急,怕它惊扰了保镖,便狠狠地推开它,拔腿就跑,蛋糕狂吠着,紧随其後。“彭──”撞上一堵肉墙,楼兰惊讶地摸摸疼痛的鼻子抬头

“小同?阿健呢?快带我去!……”

小同目眦欲裂,颤抖着嘴唇,表情扭曲到极致,楼兰惊了一下,赶忙拉住他的胳膊,谁料小同大力甩开,哆嗦着身子拼命後退,中邪似的嘴里念叨叨

“别杀我……别杀我……我已经把他叫来了……别杀我,啊啊啊啊……”

楼兰被他一系列怪异的行为吓得背脊发凉,用力地拍打着小同的肩膀,喊道

“小同?你怎麽了?阿健呢?!”

小同抖着腿,猛地推开楼兰,发出一声悲鸣,转身飞快地逃开,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道重重地击回,“彭!”得一声摔在地上,楼兰急忙跑上去扶起他,却转头看到阿健邪笑着站在自己身後

“阿……阿健?”

眼前的阿健毫发无损,浑身散发着浓重的血腥味,鬼魅般骇人,连环绕在周围的空气都停滞,死亡的气息飘散在其中,随後而来的蛋糕呜咽几声,连连後退,朝阿健狂吠了几声,被阿健阴气沈沈的目光一扫,立刻哼唧起来,拉了拉楼兰的裤脚,猛地转身朝反方向离开。

“蛋糕!”

楼兰喊道,但蛋糕却听不见似的,一个劲儿地狂奔,在拐角处不见了踪影……

楼兰喊道,但蛋糕却听不见似的,一个劲儿地狂奔,在拐角处不见了踪影……

愣愣地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嘴唇

“没想到斐洛把你保护地这麽好,周围的结界连我都进不去,不过想要你出来却是易如反掌,哼哼……”

楼兰本能地後退,感觉到这人肯定不是阿健,如同鬼上身般恐怖,一边的小同蜷着身子想要趁机逃跑,阿健冷笑一声,缓步走上前去,抬脚狠狠地踩在小同的腿上,哢嚓哢嚓的骨头断裂声响起

“啊啊啊啊!不要!放过我吧!求你!”

楼兰见势头不对,赶忙上前拉住阿健的衣角,阿健却一把反剪过他的手臂,勾起手掌袭来,死死地掐住楼兰细嫩的颈子

“唔唔……不要……”

大动脉被掌控在阴狠的大掌之中,楼兰整个身子悬在半空中,双眼因窒息而发黑,无助地任由阿健靠近,湿滑的舌头顺着他白皙的脖颈一路下滑,鼻尖贪婪地拱着他的锁骨,迷醉地吸吮着,楼兰被那湿湿的触感吓得拼命挣扎,阿健轻而易举地按住他,不断地舔弄着他的皮肤

“走开!不要!你走开!”

楼兰哭喊着踢打他,法力被斐洛封住,此刻使不上任何力气,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被阿健玩弄於股掌之间,甜香的血液味道从温热的皮肤下传来,炽魔感觉自己浑身都沸腾了,叫嚣着欲冲破寄居体的血肉,一口将楼兰吞入腹中。

不过他现在不能这麽做,但只是喝一口,喝上一口那甜美的血液,应该不会有什麽事!想着,炽魔便凑上去,张嘴正欲咬上楼兰细白的颈子……

眉心一阵灼烧的疼痛,楼兰便失去了意识。当他醒来时,四周一片黑暗,什麽都看不见,害怕的摸索着,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楼兰心里一惊,想要冲破那堵墙,身子却动弹不得。

忽然什麽东西缠上来,紧紧地勒住楼兰,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接着冰冷的寒气袭来,楼兰冻得直哆嗦,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阵火烧

“啊啊啊!好难受!谁来救救我!呜呜……爸爸……”

斐洛手执长鞭,缠在楼兰身上,一个狠心收紧,想要逼迫炽魔从他身体中出来,鞭子将楼兰光洁的肌肤勒出一道道血痕,斐洛心疼不已,恨不得一掌拍死诡谲的炽魔,炽魔得意一笑

“尽管来,受伤的还是他,哈哈……”

蛋糕飞奔到楼兰身边,咬住他的裤腿狂吠,却被“楼兰”一脚踢开,重重地摔在墙上,呜咽一声,昏死了过去。斐洛无暇顾及,朝冷月示意,收紧皮鞭,令炽魔无法动弹,冷月提起手中的剑,一道寒光,朝炽魔劈过去!

冒着寒气的冰迅速“哢哢嚓嚓”从地面升起,将炽魔围在其中,炽魔最怕寒冰,愤怒地嘶吼着想要挣脱斐洛的束缚,接连从身体里迸发出激烈的火光。

楼兰一会儿被冰块围绕,一会儿被烈火灼烧,难受得快要窒息,啜泣着後悔自己不听爸爸的话,私自逃出来,落入坏人的圈套。可是他真的好疼,身子被勒住,骨头都是发疼的。

斐洛看着“楼兰”愈发青紫的嘴唇,胸口积攒一团火,快要炸裂开来,炽魔仰天长啸一声,用尽全力挣脱斐洛的禁锢,伸出利爪,化出一把冒着火苗的剑直直地朝斐洛扑来,斐洛不能反击只能闪躲,炽魔步步紧逼,却丝毫碰不到斐洛的毫发。发怒地剑锋一转,哧得插入自己的腹部!

楼兰腹部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啊……好痛!爸爸救我!呜呜……”

斐洛瞪大双眼,表情狰狞地看着阴邪冷笑的炽魔拔出腹部的剑,顿时鲜血成股的冒出,沾湿雪色的丝绸衬衣。来不及闪躲,冷月一声惊呼

“主人!小心!”

剑已经深入到斐洛胸口,抓住还想钻入的剑身,斐洛伸手咬破指尖,忍住胸口的钝痛,飞快地在楼兰眉心划破一道血痕,将自己的血液滴入,默念咒语……

周围忽然被点亮,楼兰朦胧中,颤抖着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嘴唇,撑起眼睑,看到斐洛愈来愈近的温柔脸庞

“楼兰?宝贝,是爸爸,醒一醒?”

楼兰眼泪顿时倾泻而出,挣扎着撑起疼痛的身子,却看到斐洛的胸口血流如注,插着一把染血的剑!惊恐地尖叫起来

“爸爸!爸爸!不要!”

而握住剑柄的竟然是自己!楼兰震惊地说不出话,“自己”狞笑着,推动剑柄,“哧……”斐洛闷哼一声,手心里血成串地落下,斐洛深深地凝望着楼兰,笑着哄他

“宝贝乖,爸爸没事,一会儿你要忍住,不要睡过去,知道吗?”

楼兰哽咽着点头,冷月抬手挥动银剑,划出一道蓝光朝炽魔劈去,炽魔一个分神,楼兰身上的禁锢顿时开始松动起来,忍住疼痛,楼兰要紧牙关去撞那道透明的墙。

“咚……咚……”

随着沈闷的撞击声响起,楼兰腹部的血越流越多,炽魔反应过来,嘶吼一声,加大手中的力道,紧握剑柄深入到斐洛的胸口,剑刃深入,肉帛破裂的声音响起,斐洛嘴唇全无血色,颤抖着睫毛,欲抬手抚上楼兰的脸颊……

楼兰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用尽全力去撞击那堵墙,可是他的力气本来就小,丝毫不见奇效,炽魔咧嘴一笑,道

“斐洛!受死吧!”

“不要──”

楼兰尖利的叫声划破苍穹,忽然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胸口升腾,狂猛的旋风席卷而来,一时间尘土飞扬,黄沙漫天,黑云有压城之势!绿色的藤蔓从楼兰脚底飞速地向上延伸,一眨眼爬满整座墙,楼兰大吼一声,那藤蔓长了眼睛般,一齐用力往下压,坚固的透明墙“哢哢……”地出现缝隙。

一团绿色的光球将炽魔包裹在其中,光亮刺眼的光芒照射在炽魔身上

“吼……”

炽魔仰天长啸,痛苦地挣脱那刺入心肺的光芒,透明的玻璃墙发出一道爆裂声,密密麻麻的藤蔓如同新生般破壳而出,朝着欲逃跑的炽魔伸去,缠住他流着粘液的身体,牢牢地绞紧,“哢哢嚓嚓”骨头一节一节被绞段

“啊啊啊啊!”

惨叫声划破天际,碧绿的藤蔓将他的血肉一瞬间吸食殆尽,一丝不留,然後迅速地盘踞在楼兰脚下,钻入地底,不见踪影……

斐洛咬牙拔出胸口的剑,朝着那抹绿光踉踉跄跄地跑去,随着光球逐渐下落,光芒也越来越微弱,最後化为一个圆球钻入楼兰的胸口。斐洛接住楼兰的身体,眼光紧紧地锁在楼兰身上,不禁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他的宝贝……终於长大了……”

怀里的孩子已经完全褪去稚气的脸庞与娇小的身躯,秀气的脸庞多了几分英气,眉宇间透着一抹凌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依然莹润粉嫩,下巴没有了婴儿肥,相反刀刻般尖利。

整个身体欣长细瘦,几乎快到斐洛的肩膀,原本柔软绵绵的皮肤如今透着少年特有的弹性与健康,细致的肌肤泛着蜜色的光泽。连同胸前那两颗宝石都更加成熟,颜色加深。

惊喜地收紧臂弯,胳膊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斐洛这才发现,楼兰的发已经长到後腰,一头墨黑浓密的长发是上好的丝绸都不能比的。摸上去水流般顺滑,柔软地倾泻在斐洛的指尖……

忍不住低头亲吻怀里俊秀的人儿,斐洛心中充满满足的泡沫,沸腾着四溢,整个天地间都蒙上一层暖色的光芒,楼兰昏昏沈沈地嘤哼一声,在斐洛怀里安静地睡去……

旷广的庭院,潋滟鲜嫩的蓝色妖姬争奇斗妍,竞相开放,一朵朵沾着清晨的雨露摇曳在微风中,清风拂过,满园飘香。一名少年手持剪刀,细心地剪下一株开得最艳的玫瑰,放在唇边轻嗅一下,淡粉的薄唇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直起腰身,欣长的身材配上一袭雪白的丝绸西装,修长的脖颈间的领结上镶嵌一枚精致高贵的蓝宝石,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辉,与他骨节分明的指尖捻起的玫瑰相得益彰。

轻抚散落在耳边,绸缎似的长发,秀挺的蛾眉轻蹙,发带总是束缚不住他浓密柔软的发丝,腾空一只手,又系了一次。少年冷清的眸子湛蓝深邃,清澈透明,如同一片湖水般醉人。腿边一只高大帅气的金毛一直不满自己被小主人忽视,摇着尾巴祈求抚摸。可怜他後腿的伤还未好呢。

白色的皮鞋上沾上了少许泥土,少年也不介意,抬脚向着远处的古堡走去。云妈端着小竹筐,里面一枚枚巧克力曲奇还冒着热气,看到少年面带微笑进来,赶紧迎上去

“哎呦!瞧瞧,我的小主子,刚才换上的鞋就这麽被你糟蹋了!快脱下来!让我为你擦干净!”

楼兰伸手捻起一个曲奇,咀嚼着双眼都眯成了一条缝,嬉笑着躲开,朝二楼冲去。一路来到主卧,不料被一名高大的保镖拦住

“小少爷请留步,主人正在休养,不愿被打搅……”

楼兰不高兴地瞪了那人一眼

“都几天了,还不出来!走开,我要进去看看!”

保镖一脸为难,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可要是触犯了小少爷,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主人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别让小少爷看到他现在的模样!这可如何是好!楼兰看那人表情千变万化,不悦地蹙起眉头,从那天他迷迷糊糊地被爸爸抱回来,一下子睡到今天才醒。

却不见爸爸的踪影,管家爷爷说爸爸那天受了重伤,现在在休养阶段,不可以被打搅,可是他实在想看看爸爸的伤势,这个保镖真是顽固。楼兰推开那人,厉声道

“让我进去!否则有你好看!爸爸若责罚你,後果我来承担!”

众保镖面面相觑,小主人自从醒来之後,不禁容貌变了,连性子都多了几分威严,不得不让人忌惮。蠕动嘴唇,那保镖被楼兰一记刀眼吓得缩了缩脑袋,退到一边不再开口。楼兰这才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一片昏暗,冰冷刺骨,楼兰摸索着走近床边,努力看清床上那处隆起,不确信地开口

“爸爸?你怎麽样了?”

床上的那处动了动,楼兰感觉有些不对劲,慢慢走过去,伸手触碰了一下

“出去!”

一声喑哑的低吼响起,楼兰骇了一下,打开床头的灯。不禁猛地抬手捂住了嘴唇

“呀!爸爸!”

眼前的生物哪还是爸爸,分明是一只粗长惊人的蟒蛇!他有成人腰身般粗大,浑身布满金色的鳞片,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前後耸动着头颅,眼睛发出暗红的光芒,直勾勾地看着惊呆了的楼兰。

知道自己的样子吓坏了宝贝,斐洛极为不悦,嘱咐过多少次,那群废物还是让楼兰给进来了,斐洛甩动尾巴想要转身离开楼兰的视线,谁知身上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楼兰柔软的手掌慢慢地抚摸着斐洛的鳞片,眼里充满欣赏与惊艳

“原来爸爸是这个样子的啊!好帅啊!”

斐洛惊讶地看着爱不释手抚摸自己冰凉身体的楼兰

“楼兰,不害怕吗?”

楼兰反而疑惑地问

“为什麽要害怕?你是爸爸啊!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而且爸爸不是也见过我的样子,跟爸爸比起来,我的样子小小的,弱弱的,好丢脸……”

说罢,楼兰还靠近了几分,环住斐洛的脑袋,笑着亲吻着他的额头,弯弯的眼睛里盛满笑意

“好凉……嘻嘻……”

斐洛僵直蛇身,楼兰爬过来,整个身子都缠在斐洛身上,嫩嫩的脸颊磨蹭着斐洛坚硬的鳞片,轻声道

“都是楼兰,害爸爸受伤的,还疼吗?”

斐洛惊讶地看着爱不释手抚摸自己冰凉身体的楼兰

“楼兰,不害怕吗?”

楼兰反而疑惑地问

“为什麽要害怕?你是爸爸啊!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的!而且爸爸不是也见过我的样子,跟爸爸比起来,我的样子小小的,弱弱的,好丢脸……”

说罢,楼兰还靠近了几分,环住斐洛的脑袋,笑着亲吻着他的额头,弯弯的眼睛里盛满笑意

“好凉……嘻嘻……”

斐洛僵直蛇身,楼兰爬过来,整个身子都缠在斐洛身上,嫩嫩的脸颊磨蹭着斐洛坚硬的鳞片,轻声道

“都是楼兰,害爸爸受伤的,还疼吗?”

修长的右手摸索着斐洛的蛇身,寻找着那处剑伤,不料却触碰到一抹火热。斐洛闷哼一声,甩开楼兰的缠绕,楼兰猝不及防被甩得老远,委屈地看着斐洛

“爸爸?你讨厌楼兰了吗?”

斐洛盘起蛇身,压抑着粗喘,道

“宝贝,快出去,不然爸爸会伤到你的!”

楼兰不以为然地再次靠近,双手抚摸着斐洛的身子,嬉笑着抓住斐洛隐藏着的两根粗长的火热道

“我什麽都知道,爸爸,化为兽身的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斐洛闻言更是恼怒,想要推开楼兰却不舍得用力,斥骂道

“知道你还进来!快出去!听到没有!”

楼兰胳膊收得更紧了,嘴唇追随着斐洛一张一合的嘴唇,一口咬住血红的蛇信子,缩紧嘴唇吸吮了一会儿

“难道爸爸不想要楼兰?不想让楼兰怀上爸爸的宝宝?”

斐洛僵直身子,粗喘着

“别玩火!宝贝!快出去!”

楼兰笑嘻嘻地舔着斐洛的身体,扭动着骑在斐洛蛇身上的屁股,故意摩擦那处火热

“不要,楼兰知道想要怀上爸爸的宝宝就要与爸爸的蛇身交配,楼兰想要爸爸的宝宝……”

斐洛听到楼兰宣誓般的话语,终於按捺不住,低吼一声,缠住楼兰的身体,一个运气,楼兰身上的衣服全都化为粉末。

冰凉的鳞片附着在嫩嫩的肌肤上,楼兰既害怕又害羞,夹杂着隐隐的期待,管家爷爷说爸爸化为了兽身害怕吓到自己,於是不让自己进来,可楼兰却有些窃喜,他还没有见过爸爸的兽身呢。

闭上眼睛,楼兰凑上去亲吻斐洛的嘴唇,小舌伸出来与斐洛粗长的舌头在空气中缠绵交融,粘稠的津液滴落满地。恋恋不舍地松开楼兰的小舌头,斐洛整个蛇身将楼兰缠得紧紧的,凉滑的蛇体游走在细嫩的肌肤上,有些舒服,爸爸的每一寸都与自己紧紧想贴,这种感觉幸福极了。

斐洛的脑袋来到楼兰的下体,长舌挤入温热的花穴中

“嗯啊……”

楼兰乖巧地张开双腿方便斐洛的入侵,不一会儿花穴便开始吐露汁水,黏黏地粘在斐洛的舌头上,同样润泽了楼兰的菊穴,楼兰喘息着爬起,骑在斐洛的下体上,握住两根粗大的阴茎熟练地往自己前後两个穴里送……

“嗯嗯……啊啊啊……”

粗大的茎身被楼兰柔软的小穴艰难地吞入,斐洛激动地收起尾巴从楼兰胯下穿过,桎梏住楼兰的整个背脊,缠作一团,狂猛地律动起来

”啊啊啊……好大……爸爸……好舒服……“

粗黑的阴茎疯狂地在粉嫩的穴里进出,楼兰勾起双腿夹住斐洛的蛇身,自己也抱住斐洛的头颅上下吞吐着大肉棒,水声蔓延在偌大的房间,淫靡情色。一条粗长的大蛇与一具修长年轻的身体难舍难分地交缠着,说不出的骇人与淫荡。

午後的夕阳缓缓隐退,月亮挂上天空,透过窗帘羞怯地窥探大床上的一幕,楼兰绷紧脚背勾住斐洛不断挺动的下体,告饶连连

“快射吧,爸爸,楼兰不行了……”

斐洛已经射过两次了,而楼兰早已射不出精液,小玉茎疲软在一旁,随着斐洛的插干上下耸动着,大量的精液竟长了眼睛般钻入楼兰的子宫深处,被全部吸收,楼兰有些惊喜,是不是已经有宝宝在肚子里了呢?

楼兰不高兴地拉了拉身上的粉色孕妇装,珍珠蕾丝蝴蝶结,真是太夸张了,都是爸爸好讨厌,让他穿这种东西!抬脚嗔怨地踢了一下眼前为他整理衣襟的斐洛

“我不要穿这种东西啦!”

斐洛安抚地亲吻着楼兰圆滚滚的小腹,满眼爱怜,孩子只需要3个月就能出生,现在已经两个多月了,楼兰整天闷在家,今天决定带他出去走走。又不能让宝贝挺着大肚子穿着男士衣服出去,便让他穿着孕妇装,宝贝一头乌黑的长发配上精致的五官,雌雄莫辩,这样看来还真是一位俊俏的小孕妇呢……·

“宝贝这样还真像个女孩子啊……”

楼兰愈发羞窘,赌气地转过头不理斐洛,斐洛不以为意掰过楼兰的小脸,啾啾地亲吻几下,不一会儿楼兰便嬉笑起来,躲闪着斐洛接连不断的亲吻

“别,好痒……哈哈……”

斐洛抵住楼兰的额头,亲吻着楼兰的鼻尖,满脸宠溺

“宝贝,爸爸真的好开心……”

斐洛羞怯地踮起脚尖,一只手臂环住斐洛的後颈,一只手拉住斐洛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摸摸,他在动呢……”

掌心下,小宝宝不安分地在楼兰肚子里踢腾,想必生出来也是活泼的小男孩儿,轻抚楼兰因怀孕而有些浮肿的小脸,心疼道

“辛苦你了,宝贝……”

楼兰蹙起眉头,撒娇地钻进斐洛的怀里

“我脚疼……”

斐洛闻言,赶忙抱起楼兰,放在沙发上,脱下棉柔的拖鞋,玉白的小脚如今肿得高高的,像小面包一样,可见楼兰每走一步有多疼,斐洛心都是揪疼的,为楼兰按摩,懊恼不已

“不行我们不出去了,等宝贝生完孩子再出去,嗯?”

楼兰抬起脚丫蹬着斐洛的下巴,斐洛无奈地捉住作乱的小脚,放在唇边仔细地亲吻,楼兰痒得直缩脚,笑着说

“不行!每天在家好闷啊,我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啦……”

斐洛将楼兰搂在怀里,舔舐着他的耳朵

“你不是难受吗,不行爸爸抱着你出去?”

楼兰惊讶地看着半点不像开玩笑的斐洛

“我好重的啊!你开什麽玩笑!”

斐洛笑着一把横抱起楼兰

“我自有办法!”

双臂紧紧勾住斐洛的後颈,楼兰在人群中都不敢抬头了,埋在斐洛的胸口,旁边的人们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仿佛他们是空气般,楼兰好奇地戳了戳斐洛的肩膀,斐洛搂着他走进一家婴儿用品店

“爸爸施了法术,他们看到的和真实的情况是不同的……”

人们看到的,只是一对爱人手牵手,而不是斐洛抱着楼兰。将楼兰轻轻放到地面上,便有服务员微笑着走过来

“请问需要些什麽?”

楼兰窘迫地躲闪着眼睛不敢直视服务员的眼睛,斐洛开口

“买一些婴儿用品……”

一排排全身奶瓶,斐洛认真地看着说明书挑选着,楼兰则到处乱跑,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碰碰那个,有可爱的小猪毛绒玩具,楼兰拿着一个冲斐洛笑道

“要这个,爸爸……”

说完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惊恐地捂住嘴唇看着服务员,谁知服务员什麽都没听到似的,继续为楼兰介绍,斐洛无奈地走过来,拿过楼兰手中的毛绒玩具

“是宝宝想要还是宝贝想要?宝宝不能玩这个的,掉毛,不健康……”

楼兰嘟起嘴巴,恋恋不舍地将小猪放回原处

“可是它好可爱,我喜欢……”

斐洛哭笑不得地摸摸楼兰低垂失望的小脑袋,又将小猪塞到他手中

“只许要这一个哦,多了不可以了……”

楼兰不好意思地撒娇,指着另一只蓝色的小猪

“可是这个是一对的嘛,还有一只猪宝宝,我都想要……”

斐洛这才看清那是三只小猪,粉色的是猪妈妈,蓝色的是猪爸爸,还有一只浅黄色的小猪宝宝,顿时满脸黑线,他可是英俊潇洒的天神之子,什麽时候成猪了!但不忍让楼兰失望,抚了抚疼痛的太阳穴,斐洛点头。楼兰高兴地想要蹦起来,斐洛赶紧抱住他

“你小心点儿!别碰坏了身子!”

楼兰亲吻了一下斐洛的嘴唇,嘻嘻笑着

“知道啦,好开心,谢谢爸爸!最喜欢爸爸了!”

斐洛既气又笑,平时费多大功夫才让楼兰羞怯地说喜欢自己,如今仅仅三只猪都能让楼兰满脸崇拜地说喜欢自己,看来自己还不如一头猪讨楼兰喜欢呢!

夜晚,楼兰坐在飘着泡沫的浴缸里,玩着今天刚买的橡胶小鸭子和各种玩偶,伸出一条腿让斐洛为他清洗,斐洛挽起袖子,宠溺地看着认真玩耍的楼兰,不禁怀疑这些东西到底是为小宝宝买的还是为楼兰买的。

“小腿肚好酸啊,爸爸给我按按吧……”

堂堂的天神之子为一个小精灵甘心做奴仆,也乐得自在。按摩着楼兰的小腿

“脚还疼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楼兰摇了摇头,挤压着手中的小鸭子,有些闷闷道

“我有点害怕,爸爸,生孩子是不是很疼啊……”

斐洛动了动嘴唇,轻抚楼兰高高隆起的小腹,明天就是生产期了,神子只要一过3个月便会准时出生,一切都提早准备完毕,没有隐瞒楼兰,告诉他明天宝宝会出生,小楼兰又喜又怕,从小到大几乎没吃过什麽苦,斐洛担心不已,害怕楼兰承受不住。搂着楼兰,用清水为他冲洗了一边,擦干净用毯子包裹住,抱进卧室放在被窝里,自己也顺势躺进去,亲吻着郁郁不乐的楼兰

“睡吧,宝贝,明天一过就没事了……”

娇软的身子紧紧地贴上来,圆滚滚的小肚子抵住自己腹部,楼兰环住斐洛的脖颈,双眼睁得大大的,脑袋磨蹭着斐洛的胸膛。斐洛沈默着抚摸着他的背脊,忽然胸膛一阵湿热,惊了一下,捧起楼兰的小脸,豆大的泪珠不断地滑落。斐洛呼吸一滞

“怎麽哭了?宝贝?”

楼兰低垂着眼睑,嗫喏着

“我好害怕……”

斐洛心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楼兰亲吻着安抚他,小宝贝仰着头接受着斐洛不断落下的亲吻,轻柔的吻让他逐渐放松了心情,不一会儿哭累了,便沈沈地睡去。斐洛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楼兰一直未闭上双眼。

後半夜,怀里的小东西开始不安分起来,嘤哼扭动,双手拉开自己的衣襟,直呼好热好难受,斐洛轻轻按住楼兰挥舞的小手,伸出手指磨蹭着楼兰的脸颊

“怎麽了?哪里难受,宝贝?”

楼兰睁开红彤彤小兔子般的眼睛,声音里带着哭腔,嗫喏着

“那里好痒……又热又痒,难受,睡不着……乳尖也痒……”

斐洛今天没有为楼兰吸奶,害怕把持不住自己,他最近一直都用手挤压。撩开楼兰的睡衣,胸前两处早已饱满挺立,娇俏的乳头尖端沾着少许奶白,晶莹剔透,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还害羞地颤抖着。斐洛都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味,狼狈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强硬地逼迫自己转过头。

起身走了出去,一会儿便拿着热毛巾和玻璃杯回到楼兰身边。熟练地将热毛巾敷在楼兰乳房上,轻柔地隔着厚厚的毛巾按摩起来

“唔……嗯……好胀……”

斐洛亲吻了他一下,哄着

“揉一揉就好了,爸爸帮你把奶汁弄出来……”

楼兰窘迫地抓住斐洛的手腕,有些伤心。开始产乳时,自己特别不好意思,但爸爸似乎总是喜欢吸他的奶汁,而且每次吸着吸着就会要了他。可是随着他肚子一天天变大,小脸也越来越肥肥的,肉嘟嘟的,肚子怪异地高耸着,照镜子的时候他都不敢直视自己,那个样子简直要丑死了,爸爸也不再碰他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倒胃口,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心里的难过。低低地垂着脑袋,斐洛温热的大掌抚上他饱胀的乳房,轻轻收紧

“啊啊……疼……”

满满的乳汁全都被挤到乳尖,从上面细小的孔中流出,斐洛拿着杯子靠近楼兰的乳头,透明冰凉的杯沿接着粉嫩柔软的乳头,乳白的奶汁顺着杯沿流入杯子中,为杯子蒙上一层白色,甚至还有“兹兹”地水流声……

斐洛神情专注地盯着冒出奶汁的乳头,但急促的呼吸声却暴露了他的急躁。楼兰羞耻地别过头,眼眶通红,不敢直视斐洛,握住自己乳房的手指一紧一松,时不时按压一下,又舒服又酸麻。

“还疼吗?要不要再轻点儿?”

斐洛温柔的声线羽毛似的落在楼兰颤抖的心尖,越听楼兰眼眶越红,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不疼,快一点儿,好羞耻……”

斐洛这才发现楼兰泪珠都快要滚出眼眶了,赶紧停下手中的动作,捧起楼兰的小脸,亲吻他的眼眶,顺着鼻尖一路啄吻到嘴唇,指腹磨蹭着楼兰的脸颊,深深地凝望着。楼兰扭过头道

“别看了……这个样子好丑……”

斐洛愣了一下,蹙起眉头

“你在说什麽呢,谁说你这样丑了?”

楼兰嗫喏着,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斐洛叹口气道

“看来那本书上说孕妇脾气会变奇怪是真的,我说你最近怎麽老爱胡思乱想,这次又再想什麽不着调的事,嗯?”

楼兰委屈地瞪了一眼斐洛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难看啦,脸又大又圆又肥,肚子还圆滚滚的,像怪物一样!”

斐洛瞬间黑了脸,严厉地打断楼兰的话

“胡说什麽!什麽像怪物一样!存心让爸爸生气?!”

斐洛严声厉色地忽然拔高声音让楼兰吓了一跳,呆愣着看着凶凶的爸爸,豆大的泪珠不停地砸了下来,斐洛这才意识到自己吓到了宝贝,手足无措地环住哽咽的楼兰

“宝贝……对不起,爸爸不该那样说你,爸爸只是生气你那样说自己,你是爸爸心里最好的宝贝,怎麽可以说自己是怪物呢!不哭了,是爸爸错了……”

说着便拉着楼兰的手往自己身上打,楼兰抽泣着抓住斐洛,扬起小脸

“可是真的好难看,虽然爸爸不说,你最近都不怎麽碰我了……”

斐洛哭笑不得,这个小呆瓜!舔了舔楼兰的手指,斐洛笑道

“原来是因为这个啊!谁说你难看了?楼兰没发现自己越来越好看了吗?看,原来瘦地只剩一层薄皮,现在好不容易被我养出了一点点嫩肉,粉粉的白白的多好看,还被你说丑!我看你真是想气死我!是不是?嗯?!”

说罢揪起楼兰脸颊上的肉肉,做坏地掐了一把,楼兰疼得皱起小脸,恨恨地抓住斐洛的坏手咬了一口,斐洛一下子抱住他,下巴蹭了蹭他的脑袋

“软软的,像棉花糖一样,呵呵……”

楼兰斜眼瞪他,斐洛双手抚上楼兰的双乳,翻过身子,让楼兰骑在他下腹,继续刚才的动作。楼兰咬咬嘴唇

“我想让爸爸吸一吸……”

斐洛差点没当场鼻血喷出来,难以置信地再次问楼兰

“你说什麽?!”

楼兰不敢再说了,低着头不再开口,知道楼兰害羞,斐洛嬉笑着将楼兰拉到自己身边,嘴唇触碰了一下粉色的乳头,张口便咬住吸吮了起来

“唔……好舒服……”

温热湿滑的口腔一紧一缩节奏轻缓,力道适中,是手掌挤压远不能比的,楼兰抱住斐洛吸吮的头颅,绷紧身子,额头抵在斐洛的头上,舒爽地吟叫了起来

“嗯……就是这样……吸一吸……”

香甜的乳汁勾起斐洛已经压抑将近一个月的欲望,一把将楼兰压在身下,理智快要消散之际还不忘避免压到楼兰的小腹,蠕动着脑袋狠狠吸吮起来,楼兰被这样的猛吸惊了一下

“啊啊……轻一点儿……太激烈了……”

乳房里的本来就有限的乳汁被斐洛这麽一吸一会儿便没有了,恋恋不舍地咬住高肿的乳尖拉扯了几下,斐洛这才放开一边的乳头转攻另一边,胀痛的乳房得到缓解,楼兰舒服地颤抖着身体,耸高前胸凑到斐洛嘴边。

“啾啾……啧啧……”

湿湿的黏腻水声响起,楼兰有些羞耻,不禁抓紧斐洛的头发,急促地喘息起来,明明已经吸干了,斐洛的嘴唇还不离开,一直凌虐着他脆弱的乳头

“没有了,爸爸……别吸了……”

斐洛支起上身,眼睛已经转变为幽深的暗金色,充满掠夺与欲望,开口,声音沙哑性感

“舔一舔宝贝那里?嗯?你不是痒吗?”

楼兰被斐洛迷惑的眼神乱了心智,小穴愈发酸痒,呆呆地点头,获得准许的斐洛满意地朝楼兰下体拱去……

斐洛支起上身,眼睛已经转变为幽深的暗金色,充满掠夺与欲望,开口,声音沙哑性感

“舔一舔宝贝那里?嗯?你不是痒吗?”

楼兰被斐洛迷惑的眼神乱了心智,小穴愈发酸痒,呆呆地点头,获得准许的斐洛满意地朝楼兰下体拱去……

因为楼兰怀孕,为了方便,楼兰下体并没有穿内裤,掀开衣服,嫩白的屁股下面床单都已经被蜜汁浸湿,斐洛眼都瞪直了,屏息掰开楼兰紧闭的双腿,冒着热气的小穴出现在眼前。

水嫩嫩的花瓣因怀孕变得丰沛莹润,微微颤抖着滴落透明的蜜液,急促地蠕动着,每次张嘴都能看到里面粉色的嫩肉,馥郁的香气迎面扑来,楼兰磨蹭着双腿,嘤哼着

“痒……好热……”

斐洛下体瞬间更加暴胀了几分,嘶哑着低声道

“爸爸给你舔舔,嗯?”

楼兰闭上眼睛嗯了一声,顺从地张开腿方便斐洛的玩弄。手指刚触碰到楼兰的花穴,就被“啵”地咬住了,楼兰羞涩地呻吟了一声,斐洛粗喘着揉搓起水嫩的穴,越揉蜜汁越多,流的满手都是,手指含在嘴里,陶醉地舔干净上面的蜜汁,斐洛眯起双眼啧啧道

“真是浪费……”

说着抬高楼兰的下腹,嘴唇边附了上去,张大嘴巴一口含住花瓣吸吮舔弄挤压起来

“啊啊啊……嗯啊……好舒服……”

穴里的汁水全部都被斐洛吸食进嘴里,楼兰忍不住抬高双腿缠上斐洛的背脊,脚背勾起磨蹭起来,“啾啾……”汁水顺着斐洛的嘴唇流到下巴,滴落在床单上。楼兰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出来了,低泣着痉挛……

穴越来越痒了,浑身都开始骚动起来,本来就敏感的身体那经得起如此撩拨,伸手揪住斐洛的头发,楼兰哭泣着祈求

“难受……爸爸……痒……里面好痒……”

斐洛有些无奈,抬头看着红了眼眶的楼兰

“宝贝,你知道不行的……”

楼兰缓缓支起身子,环住斐洛的腰身,脸颊磨蹭着斐洛的侧脸撒娇

“你轻一点儿,我真的好难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还是,爸爸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嫌弃我?”

斐洛叹了口气强硬地掰开楼兰的手,亲吻他的嘴唇

“别乱来,也别乱想,行吗?宝贝,熬过今晚就可以了。”

楼兰闻言,小脸皱得更厉害了,伸手就摸上自己的花穴,手指插进去便开始抽插起来,斐洛拉住他作乱的小手无奈地抱住他

“别乱来,伤到宝宝怎麽办?”

楼兰赌气地瞪他,骂道

“爸爸走开!讨厌你!呜呜……”

说着便哽咽起来,他真的是很难受,怀上神子本就辛苦,小腹疼,手疼脚疼,现在还好想要,连摸一摸自己都不可以,浑身没有一处舒服,弄得他恨不得撞墙昏过去,也不用受这样的酷刑。

斐洛看实在是没办法,只好先安抚住闹腾的楼兰,召唤出神医询问此时行房会不会伤及孩子。神医送上一颗药丸

“只要把握住分寸不会伤及腹中的神子,而且……”

抬头意味不明地看了一眼斐洛,模糊不清道

“如此一来,有利於……产道的开阔……明日也可以少受点苦……”

顿时听得斐洛喜从中来,开阔产道?他怎麽就没有想到呢?面带笑容走进卧室让楼兰服下安胎药,楼兰云里雾里就被压在了身下,掰开双腿。

两根炽热的肉棒抵住自己下体,楼兰惊了一下

“爸爸?”

斐洛看了一眼床头的锺表,肉棒往里挤着

“宝贝乖,没有多少时间了……”

“嗯嗯……你慢点儿,有点儿胀……”

肉棒一寸寸侵入进来,轻碾慢磨地抽插了起来,力道适中,速度柔缓,楼兰舒服地抬起胳膊环住斐洛的颈子,追吻着他的嘴唇

“这样好舒服,嗯……啊啊……”

肉棒一寸寸侵入进来,轻碾慢磨地抽插了起来,力道适中,速度柔缓,楼兰舒服地抬起胳膊环住斐洛的颈子,追吻着他的嘴唇

“这样好舒服,嗯……啊啊……”

斐洛一会儿便被紧致的小穴夹得满头是汗,粗噶地在楼兰耳边低声询问

“还痒吗?嗯?”

楼兰随着斐洛抽插的节奏配合地耸动着身体,双腿环在斐洛腰上,红着脸点头,斐洛快要失控了,紧致湿滑温热的水穴绞紧他的肉棒,有节奏地吸吮着,嘬吸啃咬着,斐洛头皮都开始发麻,拼命压抑着想要狂猛律动的欲望,轻柔地对待嘤哼扭动的楼兰。

楼兰喘息着跟着斐洛的节奏,扬起小脸凝望着身上薄唇紧抿,满脸是汗的斐洛,粗长的肉棒虽然动的频率没有那麽狂野,但每一次都直达内里,戳刺着他的子宫口,引诱出更多爱液,心疼地抬手拭去斐洛额上的汗水,楼兰绞紧花穴

“唔……”

果不其然,斐洛立刻闷哼出声,粗喘着停顿了一下,调整姿势,手指狠狠地掐住楼兰的侧腰,咬牙抽插起来,楼兰抬头亲吻斐洛

“你可以快一点,爸爸,我没事的……”

斐洛担忧地看着身下的人儿

“有没有很难受?”

楼兰摇头

“没有,很舒服,暖暖的……”

斐洛小心翼翼地逐渐加快速度和力道

“嗯嗯……啊……有些快了……啊啊啊……”

越抽插理智越薄弱,斐洛低吼一声,猛地托起楼兰的臀部,埋头操干起来,只把楼兰顶弄地上下颠簸,说不出话来

“啊啊啊……好猛……爸爸你好棒!啊啊啊!操得宝贝好爽!再来!”

饥渴的花穴受到粗暴的对待快感愈发浓烈,楼兰忘情地抓紧在身上如同脱缰野马般驰聘的男人,骚浪地吟叫着

“嗯嗯……再多一点,不行了……还要……”

楼兰艰难地耸动着高耸的腹部,追随着斐洛愈发狂烈的节奏伸手把玩自己翘起的肉棒,手指掐玩着自己下面两个小肉球,小穴淫荡地吸咬着斐洛快速抽插操弄的肉棒,花心被顶得酸麻爽利

“再……再往里面一点儿……好热……”

偌大的黑色床单上两具光裸的身子紧紧交缠在一起,颠鸾倒凤,好生快活,整个空气中都泛着浓重的爱液的气味,握住楼兰的玉茎,斐洛邪笑道

“爽的倒自己玩起来,那麽好吗?要不要再操狠一点儿?嗯?”

说罢圈起楼兰的玉茎套弄起来,时不时剥开上面粉色的包皮抠挖内里嫩嫩的粉肉,楼兰绷紧身子讨饶起来

“别……别这样……难受……”

斐洛故意方面肉棒插干的速度,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

“不……不行……爸爸!别玩了,要,肉棒……”

斐洛受用地笑道

“乖,好乖,这就给你大肉棒吃……”

忽然花穴口有抵上一处炙热,滑腻的龟头顶弄着含着另一根肉棒的花口,不等楼兰反应过来,斐洛提起下体挤入了几分

“啊啊啊!好胀!不行的,吃不下啦!”

虽说他花穴天分甚好,但除此一下子吞入两根肉棒,还从未有过,胀得生疼,斐洛一刻不停地将肉棒挤入,楼兰受不住刺激张嘴便咬上斐洛的肩膀,脚背夹紧斐洛的腰身,喘息着承受斐洛的入侵

“唔……唔……”

粗长的阳具拥挤在细窄的甬道内,跳动的青筋撩拨着娇嫩的肉壁,即使再多的蜜汁也减轻不了这样的刺激,斐洛边插入边哄着几欲啜泣的楼兰

“乖,就快好了,要是不为你捣弄几下,明天受苦定会更多……”

弹性极强的花穴艰难地吞入整整两根粗长巨硕的肉棒,斐洛粗沈着声音

“真好,宝贝,你真是又湿又紧,夹得我就快泄了……”

巨棒挤在一起,随着插入与抽出互相摩擦,是斐洛从未享受过的刺激,捧起楼兰的下体,肉棒自下而上狠狠捅入

“啊啊啊啊啊……不行的……不行的……太多了,太爽了爸爸……”

茎身刮过细嫩的肉壁,一路毫不留情地入侵,直直插入敏感的子宫,两个龟头同时研磨起来,顿时花心喷出一阵湿滑

“啊啊……好多……你太猛了……爸爸……”

天造般默契的交合迷乱了斐洛的神智,粗长的巨棒反复地折磨着娇嫩的穴,胀痛酸麻瘙痒的快感快要逼疯楼兰,龟头戳刺着子宫口,楼兰几乎害怕他要插进来,惊醒沈睡的宝宝

“爽吗?小骚货,爸爸干的你美吗?还痒不痒?嗯?”

楼兰哭叫着抓住斐洛的手臂,无助地呻吟

“爽,爸爸最棒了!快操死宝贝了!呜呜……好美……好舒服……”

淫浪的花穴快要被两根逞凶的肉棒给活活捅穿,楼兰又惊又怕,狠命地揉抓着楼兰的胸脯,挤出几滴奶汁也被贪婪地吃掉,花穴快被操化了,干烂了。

楼兰此时脑中一片空白,被粗长勇猛的阴茎干得神魂颠倒,骚声连连,穴壁上的皱褶都快要被这滚烫给熨平了,楼兰只觉如果这样下去肯定会被操穿

“停一停,爸爸,真的不行了,好烫……”

斐洛邪魅一笑,大掌掐弄着楼兰的乳头,狠狠拉扯

“不烫怎麽弄干你的骚水儿?嗯?别顾着自己,乖乖给我操!知道吗?”

说着几记猛插,把楼兰干得浑身乱颤,不敢再求饶。

阴茎毫不懈怠地操干着水儿不停流的骚穴,斐洛不禁啧啧道

“真是骚,越干越多,这可如何是好?”

大腿根都被这狠操弄得酸痛起来,楼兰瘫倒在床上,任由斐洛举高他的双腿抽插,丰沛的蜜汁飞溅满溢,使坏地拧了一下楼兰的囊袋

“啊啊啊啊……爸爸……真的不可以……呜呜……”

楼兰被折磨得快要疯了,玉茎喷射出精液,红肿的花穴无力地吸吮着男人粗长的阳具,在斐洛强有力的狠操下哭泣出声

“乖宝贝,叫声老公听听……”

楼兰一下子懵了,呆呆地看着斐洛,斐洛不满楼兰的反应,更加粗鲁地亵玩起楼兰的玉茎和花穴,肉棒操得更狠。楼兰被干得彻底失去了神智,迷蒙地看着斐洛,粉唇蠕动

“爸爸……老公……啊啊啊啊……好爽……要被操穿了!!!”

斐洛欣喜地奖励楼兰几个深干,握住细窄的腰身深入到内里,精关一开,浓白炙热的精液射入!

大量的热液钻入颤抖的花心,浇灌着饥渴多时的骚花,楼兰舒爽地扬起小脸,双腿摩擦着床单,承受着强有力的射精,穴壁可能是被操破皮了,被热精一烫,弄得他有些疼,不禁呜咽起来

“呜呜……疼……爸爸……”

斐洛摸了摸楼兰的脑袋,积存太多精液一时半会儿射不完,何况是两根肉棒同时射出,这刺激不想而知,穴壁被射地麻木了,楼兰两条腿也软了下来,被斐洛紧紧抓住

“嗯嗯……太多了……爸爸……”

斐洛粗噶地低喘,舔吻着楼兰的耳朵

“乖,快了,再射一会儿……”

忽然楼兰被强硬地抬高下腹,肉棒深得快要操进子宫,浓浓的精液悉数喷洒出来,穴内的肉棒不再那麽坚挺,斐洛留恋地抽出肉棒,浓白的精液顿时全部流出,堆积了一大滩……

楼兰无措地捂住穴口,想要堵住浪费的精液,可精液却从手指缝隙钻出,斐洛拿过一杯温牛奶,喝了一口,掰着楼兰的脑袋堵住他的粉唇将牛奶渡了过去。楼兰咽下香甜的牛奶,粉舌舔了舔斐洛唇角的奶白,斐洛温柔地亲吻着他

“还好吗?”

楼兰嗯了一声,斐洛抱起他正欲往浴室走,手下却一阵湿热,本能地低头,猛地瞪大眼睛,失控地喊了起来

“不好了!”

只见楼兰的花穴里簌簌流出不是浓白的透明汁液,越流越多,楼兰先是惊讶地抬起腰身,忽然下腹一阵绞痛,疼得小脸煞白

“好痛……爸爸……”

紧闭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声楼兰声嘶力竭的痛呼,斐洛焦急地踱来踱去,再次试图闯进去,冷月伸出手臂拦住他

“主人,相信医生,会没事的……”

斐洛深知楼兰不会出什麽岔子,但里面一声声叫喊如同刀子般一下下,毫不留情地凌迟着他此刻紧绷的神经,抖着手指,斐洛胡乱地抹了把脸

“进去看一眼,只一眼!”

医生来的时候便嘱咐不愿有人插手影响,斐洛亦是几番保证自己不会打搅,但医生态度强硬,而且楼兰提前生产也是斐洛坏的事,已经给过安胎药了,还弄成这样,医生也是满腹无奈。

好在产道经过“扩展”要顺利得多,虽然疼痛但不至於太过严重,按住挣扎的楼兰,医生鼓励他坚持住。楼兰此时已是满脸汗水泪水,痛得浑身痉挛,下体撕裂一样,简直要了他的命!

“不!好痛!我不要生了!呜呜呜……爸爸……救我!”

听到楼兰的呼唤,斐洛终於隐忍不住了,一脚踹开紧闭的们,不顾医生的阻拦,来的床边紧紧握住楼兰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坚持住,宝贝,快要出来了……”

楼兰眼前一片猩红,斐洛的声音忽近忽远,飘渺不定,伸出手想要触碰,斐洛赶紧拉住楼兰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熟悉的触感一瞬间让楼兰安定了下来,闷哼一声,听从医生的指示拼命挤压下体,都能清清楚楚感受到孩子一寸寸出来

“疼……好疼……爸爸……呜呜……”

斐洛看着孩子一点点出来,心脏悬在半空中,啄吻着楼兰的嘴唇,脸颊,鼓励着

“快好了,快好了,宝贝,就差一点点,最後再用力一次!”

说罢将手指抵在楼兰牙关之间,哄道

“乖,疼了咬住……”

排山倒海的疼痛无处释放,楼兰不顾一切地狠狠咬住嘴边的手指,瞬间几丝血迹出现在斐洛的手指上,屏息深深呼气,楼兰嘶吼一声用尽全力挤压下体

“哇哇哇……”

伴随着孩子嘹亮的嚎哭声,一屋子人全都舒了口气,斐洛刚想笑出声来,不料医生的一句话却将他深深打入谷底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孩子!”

斐洛此刻死的心都有了,上一个孩子已经完全耗费了楼兰的力气,无力地斜靠在斐洛胸口,楼兰急促地喘息着,哭泣的力气都使不上了,哽咽着

“不行了……呜呜……真的好痛……”

斐洛见状,立刻抓起一边的刀子,狠狠地朝手腕一划,鲜红的血液流出,赶紧将血液递到楼兰唇边

“来,喝下去,宝贝……”

楼兰迷迷糊糊地饮下斐洛炽热的鲜血,一股强有力的暖流顿时从体内蒸腾,流遍四肢百骸,连同疼痛也微弱了几分。伤口几秒後自动愈合,斐洛又要用力划上一刀,外面闻到血腥味的冷月已经冲了进来,制止斐洛

“可以了,主人,你已经伤了元气了!”

斐洛注视着楼兰逐渐红润的脸颊,这才放下手中的刀子,平息了一下,楼兰抓紧斐洛的手臂,用力挤压下体。有血液的帮助已经没有那麽疼,而且一想到有两个宝宝,楼兰心中抑制不住愉悦,迫切想要看看孩子的模样。

终於在一阵撕裂感中,有一个孩子平安出世,楼兰虚弱地笑了笑,无力地睡了过去……

斐洛周围飘散着无尽的怨念……

他现在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和楼兰约定一周中一和宝宝睡,二四六和星期天和自己睡,今天周日,天知道他等楼兰洗澡等了多久……

浴室里阵阵雾气飘出,连带着楼兰软软甜甜的哄逗声与孩子咯咯的笑声。明亮的浴室内,经过改造的偌大浴缸足够容下十个人,楼兰靠在暖暖的石壁边,抓住宝宝柔软娇嫩的小手,欢笑着看他们在水里游来游去。

因为是蛇族後代,刚生出半年的小宝宝没有足够的力量去维持完完全全的人形,他们的下身是蛇尾,而且蛇的游泳天分是与生俱来的,小宝宝特别喜欢玩水,每次洗澡都要几个小时才满足。只见两个小小的,肥嘟嘟的小婴儿一个是金色的蛇尾,一个是银色的蛇尾,扑棱着躲闪着楼兰伸过来的手掌,互相追逐着玩闹。

银色的宝宝因为生出来身体比较弱所以游得不是那麽快,楼兰担心他溺水,一直跟在他身後保护着他,另一个宝宝不乐意了,吃味地潜入水中抱住楼兰的大腿磨蹭着撒娇,硬硬的鳞片滑过楼兰的大腿内侧,痒痒的感觉让楼兰忍不住轻笑出声,一把抓住使坏的小宝宝,轻轻拧了一下他嫩嫩的小脸

“小坏蛋,要是有你哥哥半分安生就好了!”

被拧着脸颊,小坏蛋嘟着嘴巴,心里诽谤。明明他这麽聪明,比他那个蠢蠢傻傻的哥哥要讨人喜欢的多,但妈妈总是偏袒哥哥!

赌气地拍开楼兰的手掌,小身子滑出楼兰的怀抱,使坏地抓住哥哥银色的尾巴,吸了口气,猛地下潜,银色尾巴的宝宝猝不及防被拉入水中,连呛了几口水,拼命地挣扎扑棱着,眼眶都红了,豆大的泪珠滴滴落入池水中。

弟弟好坏!自己都不知道怎麽招惹他了,每次都欺负自己,越想越委屈,他忍不住哭了起来,谁知坏弟弟丝毫没有愧疚感,反而游过来笑嘻嘻地掐弄他肥肥的小脸。楼兰赶紧过来拉住捣蛋的弟弟

“尧赤!你做什麽!没看到哥哥都哭了?你这孩子!怎麽这麽坏!”

被唤作尧赤的孩子巧妙地挣脱楼兰的桎梏,拉住哥哥的尾巴拽了起来,小孩子没有轻重,不小心拽掉了哥哥的鳞片,钻心的疼痛让月晟忍不住大哭起来

“哇哇……妈妈……爸爸……好疼……哇哇……”

撕心裂肺的哭声直听得楼兰心如刀割,不忍哥哥受委屈,更不愿惩罚总是欺负哥哥的弟弟,楼兰强硬地抓住尧赤呼唤外面的斐洛

“老公!老公!你过来!看看你儿子都做了些什麽!”

斐洛稳坐如锺,面色平静地看着电视里的新闻,眼都不斜一下。里面哭声笑声叫喊声混作一团,他才不想过去呢,每次搞得他头都大了。这次估计又是他那个调皮的小儿子做了坏事,大儿子哭了还好,要是他一插手,把小儿子弄哭,那他和楼兰今晚就甭想睡了。

斟酌损益,斐洛决定假装没听到,继续看新闻。

楼兰喊了几声,越喊火气越大,每天都是自己对付这两个小恶魔,斐洛从来都是见了麻烦拔腿就跑,哪有这样做爸爸的!还有一次自己出去买菜,孩子拉肚子一直哭个不停,他倒好,直接堵住孩子的嘴巴,继续干自己的事!

楼兰气得差点没直接甩给他一巴掌!

喊了几声,楼兰知道那厮绝不会来趟这潭浑水,无奈地抱住抽噎的月晟,揪住尧赤的耳朵,把他拎到卧室,扔到他的床上,斥道

“尧赤!今天你自己睡!再欺负你哥哥,从今往後你永远自己睡!知道吗?”

尧赤笑嘻嘻地从床上爬起来,拉住楼兰胳膊撒娇,楼兰深知每次他都来这套,瞪着他不语,尧赤见软的不行,咧嘴就要哭,楼兰哼哼一笑

“尽管哭,这房间隔音效果好得很!”

说罢,抱着委屈啜泣,可怜兮兮的月晟,丢下蔫儿吧唧的尧赤转身离开。

卧室的门被推开,斐洛立刻坐直身体,解开浴袍冲门口张开手臂

“宝贝……来……”

话到一半,眼睛落到楼兰怀里抽抽噎噎的大儿子,立刻就黑了脸。楼兰抱住月晟坐到床边,看着斐洛失望的表情

“那个……老公……今晚,月晟跟我们睡,尧赤那孩子老欺负他……”

斐洛将月晟从楼兰怀里拽出来,起身就往外走,楼兰立刻抓住斐洛的胳膊

“别这样,老公,我知道委屈你了,要不明天让月晟和尧赤分开睡?”

斐洛冷笑一声,拎着儿子的衣领,小家夥不满地拉住爸爸的手掌,尾巴拼命甩动着,想要往斐洛身上蹭,趁着空隙钻入斐洛的怀里,扒着他的胸膛就往肩膀上爬,小脸亲昵地磨蹭着斐洛的皮肤求抚摸。斐洛面无表情地抓住亲生儿子的脑袋,一根手指横在儿子与自己之间,小家夥哇哇地伸着小手挥舞,呜咽着冲妈妈控诉爸爸的无情。

楼兰心疼地将儿子强过来,怒瞪斐洛

“你就不能对他们好一点儿?!没看到他想亲近你?”

斐洛面不改色地反驳

“那他们就不能对我好一点?没看到他们整天黏着你?”

一句话噎得楼兰说不出话来,嗫喏了一会儿,楼兰知道最近冷落了爱人,不禁走进斐洛安慰道

“他们是你的孩子啊,你不亲近他们,只能由我安抚他们。你再坚持一下,行吗?”

斐洛冷哼道

“说好了二四六和周日和我睡,周二你说照顾儿子累了,我心疼你没有做。周四你说第二天早上有工作我体谅你没有做。周六好不容易进去了,才做一会儿你就睡着了。今天又是因为这兔崽子你又要不和我做了!我一星期都没做了!”

斐洛越说语气中竟然带上委屈的意味,楼兰自知理亏,安抚斐洛

“明晚,明晚给你,行吗?真的很对不起啦,老公,你就再忍忍……”

斐洛肺都快要爆炸了,无比後悔当初为毛那麽想要孩子!凌厉地眼神看向楼兰怀里的孩子,小家夥被爸爸这麽狠狠一瞪,立刻吓得停止了抽泣,缩在楼兰怀里,鼻尖忽然闻到阵阵奶香,本能地抓住楼兰的胸脯,隔着衣服张嘴就咬了上去。

“呀!怕是饿了吧!老公,你去冲一杯牛奶,月晟估计是哭多了,又饿了……”

斐洛看着在自己老婆乳房上作祟的儿子,又气又怒,为了保住自己的专属奶汁,只好下楼去冲牛奶。黑着一张脸,拿着温热的奶瓶走进卧室,谁知眼前的一幕只叫他差点掐死自己的儿子!

月晟小手附在楼兰的一个乳房上,小脸则埋在另一个乳房上,一上一下耸动着,嘴巴噙着楼兰的乳头,不太熟练地吸吮着,时不时有乳白的奶汁从他的嘴角冒出,顺着肥嘟嘟的下巴滴落,楼兰见斐洛来了,毫无自知地冲斐洛道

“给我抽张纸,瞧这孩子,吃得哪都是……”

说罢还宠溺地揉了揉吃得正香的月晟的小脑袋,小家夥舒服地呜咽几声,松开楼兰的乳头,笑嘻嘻地霸主另一个奶头,咬了上去,不料嘴巴还没碰到粉色的奶头就被自己的爸爸掂了起来,甩到了一边。

楼兰嗔怪地瞪着斐洛

“你干什麽呢!”

斐洛冷着脸将奶瓶塞入儿子手里,小孩子非常不满又不敢违抗爸爸,只能乖乖地抱住奶瓶噙着塑胶奶头喝了一口,立刻皱起小脸,尝过楼兰美味的乳汁,奶粉的味道让他想吐,扔掉手中的奶瓶,小孩子拉住妈妈的手臂想要继续吸食母乳。楼兰奇怪地拿起奶瓶往月晟嘴边凑,月晟嫌弃地别过头,不愿再喝奶汁,斐洛看出了月晟的想法,掂起他警告道

“不想喝?那就饿着吧!”

楼兰接过月晟,嗔骂斐洛

“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斐洛捏住楼兰的乳头,霸道地宣誓

“这里可是我的!”

楼兰好笑地瞪他

“你怎麽这样,他是你儿子!”

月晟重回妈妈的怀抱,迫不及待地再次咬上楼兰的乳头,啃咬吸吮起来,斐洛气败坏地直跺脚,哼哼着对认真吃奶的儿子左掐右拧。楼兰烦躁地拍开他的手掌

“幼稚!”

吃味地看着被温柔对待的儿子,斐洛忽然坏笑起来,楼兰顿时背脊发凉,而斐洛已经含住另一个乳头,舌头灵蛇一般逗弄起粉嫩的乳尖

“啊啊……嗯……别……孩子在呢……”

斐洛朝楼兰立马坚硬的乳头吹了口气,阴邪一笑

“他吃他的,我吃我的,不行?”

敏感的乳头被包裹进炙热的口腔中,不同於月晟嫩嫩的牙龈软绵绵的舌头,男人的动作粗鲁霸道,坚硬的牙齿啃咬摩擦,时不时用犬牙戳刺乳头上的小眼儿,刺激更多的奶汁流出……

因为生子的原因,楼兰的乳汁比起原先要丰沛许多,整个乳房都开始绵软饱胀起来,乳头也更加大了些,娇艳欲滴。张大嘴巴,斐洛将楼兰的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狠狠一吸

“呜啊……别这样……好刺激……”

被儿子变着法舔吮吸咬楼兰都不会有感觉,但斐洛舌尖轻轻的触碰都让他浑身发软,颤抖着身子,楼兰不敢大叫出来,害怕惊扰埋在自己胸前认真吃奶的宝宝,断断续续地告饶乱来的斐洛能放过他。双手被斐洛反剪在身後,乳头被卡在牙齿间,粗糙的舌苔磨蹭起来……

“不行……不可以……爸爸……呜呜……”

因为宝宝的缘故,楼兰几乎不再叫斐洛爸爸,而是在斐洛的死缠烂打下改为老公,但是长时间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一紧张激动,尤其在做爱时,楼兰总是会这样双眸紧闭,颤抖着睫毛娇软地喊着爸爸……

斐洛邪肆一笑,更加放肆地玩弄起楼兰的乳头,乳汁早已被吸干,斜眼看了一眼还在蠕动小嘴吸吮的儿子,奶汁因为不断嘬吸的缘故被打成泡沫,散发着浓浓的甜香。

斐洛有些後悔自己太贪婪,吃得太快,对比两个乳房,儿子噙着的那个明显更加饱满,似乎还有更多的奶汁。

斐洛这样想着,伸手弹了一下认真吸奶的儿子的小脑袋,小孩子毫无反应,继续吸吮,斐洛来劲儿了揪一下他嫩嫩的耳垂,宝宝不耐烦地挥动着小手拍开斐洛的大手。

斐洛坏笑着又来拧他的鼻子脸蛋,棉花糖一样肥胖的小脸因为吃奶挤成一团,活像个白白嫩嫩的大包子,乌溜溜的大眼睛和小小的鼻子都埋在楼兰的乳房里,只能看到红艳艳的,噙着楼兰同样红艳艳乳头的小嘴。

戳戳儿子的脸蛋儿,小家夥终於恼了,抬起尾巴甩向坏蛋爸爸,斐洛一把抓住,小家夥挣脱不开,便松开嘴里的奶头,张牙舞爪和斐洛打了起来。斐洛见状,贼贼一笑,挤开儿子的脑袋咬住还在滴落奶液的乳头,乐滋滋地吸吮起来……

……

……

小家夥愣愣地看着在妈妈胸前耸动头颅的爸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小手推推爸爸的脑袋,毫无作用,扁扁嘴,有些委屈。

弟弟欺负他,连爸爸也欺负他,他好可怜……

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终於小家夥呜咽了两声,张大嘴巴,提起一口气,用力彪起来嗓门儿!

“哇哇哇哇……麻麻……哇哇哇哇……”

沈浸在欲望中的楼兰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大儿子趴在自己胸前朝着还在津津有味吃奶的爸爸大哭起来。慌乱地推开斐洛,楼兰抱起儿子手忙脚乱地哄了起来

“怎麽了?宝宝?怎麽了?不哭了……乖……不哭了……”

小东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凄惨无比,惊天动地,斐洛掏掏耳朵,皱眉。无奈地看着越来越聒噪的大儿子,心里诽谤大儿子小心眼儿……

楼兰轻轻拍打着月晟的背脊,焦急地像斐洛求助

“这可如何是好,这麽哭下去弄坏了嗓子怎麽办,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门外响起尧赤的声音

“妈妈,爸爸!哥哥怎麽了?”

楼兰一听是尧赤示意斐洛开门,尧赤看了一眼哭得天昏地暗的哥哥,飞快地爬上床伸出短短的胳膊将月晟环在怀中,笨拙地拍打他上下剧烈起伏的背脊。月晟啜泣着将脑袋放到弟弟肩膀上,泪珠滚滚滑落染湿尧赤的肩头,尧赤不禁头疼起来。他这个哥哥真是娇气地很,动不动就掉泪,虽说他喜欢哥哥被欺负得大哭的样子,但那可是仅限於自己呢!摸摸哥哥的脑袋

“怎麽了?哥哥?”

原本哭得惊天动地的月晟被弟弟这麽一哄,便渐渐平息了下来。楼兰欣慰地看着亲密的两人,感慨不已。作为神子,成长的速度非常惊人,虽说孩子出生只有六个月,但智商却与六岁的孩子不差上下。尧赤平时是霸道顽皮,喜欢欺负哥哥,可是不知为何,月晟却一点都不讨厌弟弟,反而与弟弟更加亲密。这让楼兰颇为感动,想比之下,弟弟好像更像哥哥一些,这样一来,体弱多病的月晟有了尧赤的照顾,自己会放心许多。

月晟哭了这麽久,早就累了,抽噎着靠在尧赤怀里,尧赤抹去他脸上的泪痕,问

“怎麽了?哭得这麽厉害?”

不问还好,一问月晟又有风雨欲来的气势,幽怨地看着在一旁气定神闲的爸爸,抽搭着

“爸爸……呜呜……爸爸坏……”

楼兰闻言,立刻一记冷眼射向斐洛,斐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眼光四处瞟着。尧赤更是气愤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哄着怀里的泪人儿。月晟啜泣了一会儿,便沈沈睡去。尧赤这才抱起他,下床。

“那我带哥哥回去睡了,爸爸妈妈……”

斐洛眼睛一亮,摆摆手

“去吧去吧!”

楼兰瞪了他一眼

“和妈妈一起睡吧,要是哥哥半夜又饿了,怎麽办……”

尧赤笑了笑,瞟了一眼皱眉的爸爸

“没关系,我可以照顾哥哥。”

楼兰笑道

“尧赤真乖,去吧,有什麽事叫我,知道吗?”

尧赤点头离开,门刚刚关,楼兰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便被斐洛压在身下,炽热的吻铺天盖地般袭来

“唔……慢……你急什麽……”

斐洛下身早已爆炸,手指在楼兰已经有些湿热的穴口戳刺了几下,提起肉棒插了进去

“嗯嗯……不行……你慢一些……”

粗长的铁杵胡乱地捣弄着湿滑的小穴,黏黏的甜汁都被捣弄了出来,楼兰扭动着躲避斐洛的狂插猛干,粗暴的插干有些疼痛,摸了把楼兰的前穴,将捣出的蜜汁涂抹在蠕动的後穴中,斐洛另一根巨棒跟着插入菊穴中……

“啊啊啊……好刺激……爸爸……呜呜……”

灭顶的快感让楼兰措手不及,只能尖叫着告饶,斐洛打桩一般猛烈又激狂地肏干着楼兰,感受到炙热的穴壁缠上来,无助地承受着自己的插入与抽出。啃咬着楼兰的脖颈,锁骨,一路来到胸前,含住乳头,用力吸了一下,却没有预想中的奶汁,有些挫败,斐洛忍不住暗骂一声

“兔崽子!以後别想碰你这里……”

说罢,肉棒更加用力地操干楼兰,楼兰被顶弄得不能呼吸,张大嘴巴无声地吟叫着,斐洛一次比一次深入,宣誓主权般攻城掠地。

粗大的肉棒反复地刮挠着脆弱的肠壁,楼兰啜泣着抓住斐洛的手臂,脑袋埋在他的怀里拼命喘息,前後两个小穴越缩越紧,斐洛欲望本来就挤压得多,被这麽一个狠夹,一时没忍住,就这麽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嗯嗯……好烫!”

浓精全部浇灌在楼兰的子宫深处,瞬间将楼兰化为一滩软泥,瘫在斐洛胸膛,白皙的脚丫都在颤抖,脚趾不断地蠕动着,蒙上一层淫靡的绯红。斐洛狼狈不已,宝贝还没射,他竟然就这麽丢脸地射了出来!尊严尽失啊!男根立刻在楼兰溢出精液的穴里胀大。楼兰迷蒙着抬眼看着薄唇紧抿的斐洛,温热地拭去他额头上的汗水

“对不起,让你忍太久了……”

知道斐洛肯定会觉得丢脸,楼兰便想要这麽安慰他。斐洛被楼兰这麽一说,老脸更是挂不住,闷哼一声,托起楼兰的臀部直接让他坐在自己小腹上,命令楼兰自己动。楼兰有些羞涩,但不愿扰了斐洛的兴致,乖巧地按住斐洛的胸膛,抬起屁股艰难地吞吐着硕大的男根,斐洛则靠在床头,手指把玩楼兰的乳头

窄小的穴因为精液的滋润变得绵软湿滑,绞着斐洛的巨棒,上下吞吐着,紫红的茎身都被弄得晶亮湿润,多余的蜜汁混着白浊的精液堆积在穴口,随着一次次抽插黏得两人下腹一塌糊涂。楼兰不一会儿就觉得腰有些酸,喘息着倒在斐洛身上,斐洛因为射过一次,这才忍耐力惊人,这才托起楼兰臀部,然後猛地撒手,楼兰一个不留意,直直地坠落到斐洛的肉棒上

“啊啊啊啊啊啊!好大!呜呜……插到最里面了!不可以……”

楼兰惊恐又绯红的小脸拼命甩动着,柔软的发丝拂过斐洛的脸颊,斐洛坏笑着欣赏楼兰被插得无助哭泣的表情,重复着刚才的动作,小穴被插成各种形状,炙热的龟头四处捣弄着,到达最深处还摩擦翻搅,只把绯色的嫩肉拖出穴口再重重插入!

狂风骤雨般的侵袭让楼兰不能招架,哭泣着求饶

“不行……慢一点……求求你……啊啊啊……慢一点……”

斐洛不顾一切地只想满足自己,丝毫不顾虑楼兰的感受。将楼兰摆成任何不可思议的动作,或折叠,或侧卧,从各个方向插入,从未有过的深度,从未有过的角度,楼兰不能也不愿反抗,嘶喊着承受斐洛狂野的插干……

意识越来越微弱,吸气少出气多,楼兰胸闷不已,斐洛一个狂插,高高地将他顶到空中,肺中的气体被榨干,楼兰终於晕厥了过去,绵软的身子倒在斐洛剧烈起伏的下腹。斐洛将他翻转过来,架起他的双腿继续插干。

反反复复被插醒,又被干得晕过去,楼兰只觉自己如同一个充气娃娃,只能任由斐洛变着法儿玩弄蹂躏,终於在斐洛射了之後,楼兰断断续续地挤出几个字

“求求你……真的不可以了……要被操死了……呜呜……”

斐洛薄唇微启,红艳的舌头伸出舔了一下唇角的汗水,将楼兰翻过去,让他趴跪在床上,从背後再次插入,操了起来,楼兰被弄得颠簸起伏,额头深埋在被褥里,泪水浸湿床单,啜泣的力气都被抽干,潜意识不断提醒他,今天真的会被化为猛兽的斐洛活活操死!

舔弄着楼兰光洁的背脊,斐洛哄着他

“再操一会儿,就一会儿,乖,听话……”

楼兰闻言,任命地张开双腿,方便斐洛的抽插,忍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才插进去,斐洛不但没有觉得满足,反而越干越来劲儿!

楼兰半昏迷着嘤哼,斐洛舔吻着他的脸颊,痴迷地描摹着他的眼睛鼻子嘴唇,眯起双眼,霸道地挺动腰杆,一记深插,精关被楼兰湿热的小穴夹射。

梦中的楼兰颤抖着身子接受长长的射精,扭动身体摩擦床单以减轻这种刺激。终於有些疲软的性器插在楼兰穴里不愿出来,磨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斐洛亲吻着楼兰的嘴唇,轻声低喃

“睡吧,宝贝……”

楼兰蠕动了几下,环住斐洛的脖颈,全身缩在斐洛怀里,迷糊着回应着斐洛的啄吻,模糊不清地开口

“我爱你……爸爸……”

斐洛愣了一下,对楼兰突如其来的爱语有些不知所措,手掌颤抖着摸了摸楼兰的脸颊,声音有些不稳

“嗯,我知道,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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