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深处那如捕捉猎物的兴味
看人呆住了,满是不可置信。
仿佛自己就不该抱着他。
祝渊卓这下更确定了,他之前所有的表现都仿佛是硬凹出来的人设。
他为什么那么做?
是有人让他这么做的吗?
祝渊卓若有所思的想着,想着巫长乐这两天的反应,好像在面对盛洪勋的时候比较特别。
会格外的小心,会特意的去看人。
于是,祝渊卓俯下身凑到他耳边,暧昧低语:“你的剧本是什么?这么针对大家,嗯?让我猜猜,盛……”
祝渊卓依着昨天和今天的发现猜测着,只意味深长拉长了音调,并没有填补完他的话。
听到这话,巫长乐实在是震惊。
他怎么知道了这事儿,这剧情是要崩了吗?巫长乐圆溜溜的眼瞬间就睁得更大了,也更红了,慌乱的想推开他,嘴里下意识的低呼:“你怎么知道…”
话到一半,巫长乐就猛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像是要捂住了自己不小心泄露出来的话,只一双眼水雾弥漫,都快哭出来了。
他问系统:[怎么办感冒灵,他怎么知道原主参加节目的原因,你给的剧本没有这一出的啊!]
999:[他诈你的。]
啊!于是巫长乐看向祝渊卓,祝渊卓那狭长的凤眼果然是刻满了愉悦,他低低说:“你现在告诉我的。”
祝渊卓将他揽住,带着无奈的说:“小心。”
呜呜。
这人怎么这么坏!竟诈他。
巫长乐瞪他一眼,用力推着他,有些恼羞成怒。
这下可好,他才刚开始扮演,就出师不利。
祝渊卓将人扶住了,他颔首满是感激的说:“多亏了你,不然出丑摔倒的就是我了,这地上有水,水滑。”
巫长乐愣了一下,盯着他那有礼含笑的模样好一会儿,此刻脑子一片混乱,不知道要怎么做的他,最后决定远离他。
巫长乐忙推开他,说:“我,我去腌制羊肉,饿死我了。”
他急匆匆的走到桌子对面,生怕跟他呆在一个方向。
巫长乐闷闷的腌制着羊肉,问着系统怎么做。
[别让他暴露这个事实,然后你照样子按照剧本走。]999思考了一会儿,只有这个办法,他说,[只有他崩的话,那剧情线只崩十分之一,而且他不是主角攻。]
[他会不说吗?]巫长乐闷闷的,之前的好心情都没了。
感觉自己好笨,才开始就搞砸了,巫长乐扭过头去看祝渊卓。
一看过来,视线就彼此对上。
祝渊卓唇角含笑,一双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如在暗处狩猎的饿狼看到了自己中意的猎物,于是,伪装成无害的白羊,想要骗取猎物的亲近。
他穿着海蓝色的西装,西装笔挺,衬得宽肩窄腰,风雅卓资。
如果忽略眼底深处那如捕捉猎物的兴味的话。
祝渊卓无疑是最会伪装自己的人,一个狼头面具完美遮盖住了他的半边面容,在摄像头下,那双含笑眼和唇角笑意格外的酥,对视上,有一种心都要化了的感觉。
【啊,这个嘉宾仅仅是笑容就让人心都酥化了。】
【不行了不行了,这笑声特有磁性,好宠溺!】
【他竟然是健身教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中世纪走出来的绅士贵族。】
【斯哈斯哈!昨天他那身材绝绝了,块块肌肉看着就硬实有力,啊,想被他掐腰,听他笑着太阳我嘿嘿嘿!】
【我看你是在想屁吃!老公看我,我身段柔软可以配合老公的各种健身器材!】
……
巫长乐迅速地垂头,感觉这个人的眼神有些吓人,不怀好意的样子。
这么坏,怎么可能不说出来。
纠结了好一会儿,巫长乐双眼发亮,那,那就让他更讨厌自己,让他看见自己就不爽,那样的话应该不会说出自己是拿了剧本的这个事情吧。
毕竟拿了剧本针对人这个事实暴露,大家就不会那么讨厌他了。
而被自己惹火的祝渊卓,就会不甘愿了。
嗯,就是这样,巫长乐觉得自己可真聪明,聪明的巫长乐仰头哼唧:“你坐在那里做什么,不会腌制的话就不会搭把手吗?”
巫长乐抓起一个可乐,朝着人走过去。
祝渊卓起身,手边是几片五花肉,撒上了孜然,见人走来,他没动,怕又把人吓跑。
当然,他早就把青年的一切行为纳入眼底,看人一会儿闷闷的,一会儿喜滋滋的,跟个孩子似的。
祝渊卓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而此时巫长乐仰着头,但那眼已经不敢看他,只瞄着别的地方。
之前他是怎么做的呢?
祝渊卓已经有些忘了,大概是眼睛高高抬起……倒是那泛红的湿润眼眸清晰的在脑海里浮现,打散了之前的印象。
那眼睛真漂亮。
漂亮的他想拥有。
祝渊卓饶有兴味的等着巫长乐下一步反应,又想要拙劣的跌倒自己身上,还是弄脏自己衣服要给自己擦,还是不小心……瞄着他手里的可乐,祝渊卓倒是想到了巫长乐会有的反应了。
他是觉得可乐撒到自己身上后,自己就会无比厌恶,连看都不想看到他,也就不会去纠结刚才的事情了吗?
真是天真的小家伙。
这小家伙,怪不得想要贴上人的举动那般明显,怼人的话也那般的明确,原是有人让他这么做了。
是那个盛总,盛洪勋。
盛洪勋不知道给了什么,让这小家伙这么甘愿的在节目里做一个又作又令人讨厌的人设?
祝渊卓耐心的等着,等着可乐撒上来,他就将人一把拉入怀里,再看他惊慌失措双眼泛红的样子。
唔。
他还想看看面具下的脸。
节目组邀请的嘉宾没有一个不好看的,他很是期待。
巫长乐用蹩脚的方式走到了祝渊卓身边,瞄了一眼一把拧开了可乐。
噗。
摇晃许久的可乐打开,可乐瞬间就喷出来了。
因为离得近,祝渊卓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身,脸上还沾染上少许可乐,巫长乐立即说道:“对,对不起,我给你擦……”
其实他此时他是有些报复的小得意的,话语里都带着小雀跃的期待。
然而话还没说完,他的手直接就被祝渊卓拉住,祝渊卓微微一用力,巫长乐就落入了他的怀里。
巫长乐顿时瞪圆了眼:“你,你怎么不推开我!”
他讶异极了,圆溜溜的眼珠子瞪得大大的,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让人恨不能咬上两口。
祝渊卓觉得这样的巫长乐可爱极了,忍不住笑出声来:“你想我推开你?我还以为你是想要喷我一身好借机看我的身子,怎么?昨天没摸到很可惜吗?”
巫长乐:“你胡说八道!谁想看你的身体了!”
他双眼通红,气鼓鼓的,像是要炸毛,脖颈的肌肤因为紧张羞涩泛红,浑身僵硬:“放,放开我。”
祝渊卓欣赏着他这受惊如兔子般的眼,睫毛上似挂上了泪珠,越发的惹人怜爱,他凑过去,在巫长乐耳旁低语:“嗯?要我问问盛总,明明是无剧本的恋爱综艺,他找人上来演是做什么?”
他故意压低了嗓音,磁性的嗓音平板直述。
果然,他话落,挣扎着要推开他的人身子更僵了,那眼一眨,有晶莹水珠从眼角滑落。
巫长乐连忙摇头,颤着唇小小声恳求:“不要!”
他的眼睛瞄了一眼摄像头,怕被听到,声音更小了:“别,别说出来,要是暴露的话我……我,我就要赔钱的。”
他眼神渴求,眼圈发红,看着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奶狗。
这模样实在是叫人舍不得拒绝。
祝渊卓伸手,指腹探入面具,轻轻拭去他眼角泪珠:“好。”
“真的?”听他这么轻而易举的答应,巫长乐有些不敢相信,睁大了眼求证的反问。
“真的,不过……”祝渊卓垂头,唇瓣含住了巫长乐的耳畔。
祝渊卓低低笑了一下,“我这人一高兴,什么都愿意,明天下午心动人选投我,不然我就会很不高兴!”
祝渊卓当然会帮忙隐瞒下来,小家伙这可爱的本性还是越小人知道的好。
他独自知道,就没人和自己抢了。
他们两人靠的近,祝渊卓又刻意压低了嗓音,贴着巫长乐,所以摄像头捕捉不到他的这段话,只看到祝渊卓将人拉入怀里,垂头贴着巫长乐的脸,似在做什么亲密的事情。
他们可以看到,那娇小的身子发颤,似有些承受不住,双眼都泛起了水雾。
巫长乐还是
巫长乐更鄙夷,哼哼:“我脑子里是什么想法?”
苍驳天,苍驳天暂时不想和巫长乐废话太多。
事实胜于雄辩,无用的辩驳太费时间,看他晚上还能够狡辩出什么。
“继续吧!”苍驳天死鱼眼。
巫长乐无意识的咬紧了唇,神情紧张,手掌握得紧紧的,他说:“继续。”
两个人继续。
“我赢了。”苍驳天勾唇。
巫长乐呼吸微微急促了一些,漂亮的水眸更紧张了:“继,继续。”
巫长乐手掌攥得都冒出了汗水了,剩下这最后一局,可不能让眼前这个恶劣的家伙赢了。
一看他神情就不怀好意。
“怎么,怕了?”
“我才不怕!”巫长乐挺了挺胸膛,呵了一声,“谁怕一个舔狗,你赢了挑选你要追的人,我可以选择稍微不那么让我看着舒服一点的人就好。”
他要追的人。
苍驳天顿了一下,回头去看,被盛洪勋背着的盛诺雅也正好看过来,诺雅从来温和的双眸似乎有什么话说,不过下一瞬,盛诺雅就低头,盛洪勋锐利的目光扫视了过来,带着警告。
苍驳天心里一滞。
诺雅把他当做哥哥。
还说自己不过是习惯性的照顾他,并不是爱。
‘喜欢一个人就不会去为难他,强迫他。’
巫长乐早上的那句话在脑海里回荡,苍驳天收回了眼神,瞧向口是心非的巫长乐。
多可笑。
这个他恶心的浪货竟然能够有和他感同身受的体会。
晚上是用事实和这个骚货辩驳,也是一次机会,看看诺雅会不会有醋意,若是真的没有,他也该放手了。
放手也是对心爱人的成全,不喜欢的人在身边不断的骚扰,苍驳天想想就觉得很是糟糕。
诺雅对人向来和气,就算是不喜欢也会给个笑脸,心里指不定会有多讨厌。
思绪间,苍驳天已然咧开嘴笑了一下:“不怕的话,就出吧!”
巫长乐撇撇嘴,闭上眼睛出了个剪头。
“啧,还说不怕!”苍驳天的拳头在巫长乐纤细的手指上砸了一下,颇为得意。
那得意的声音一下子就让巫长乐知道,自己输了。
不过输人不输阵,想叼金龟婿的原主此时的反应,应该是。巫长乐提着下巴,视线瞄了一眼男人的下身,嫌弃的啧了一声:“我知道我很吸引人,大家看了就喜欢,不过有的人还是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别一碰尤物就硬,那很畜生。”
青年眼神轻蔑,但那双漂亮的水眸却萦绕着水汽。汗湿的衬衫将他玲珑的身段展示无疑。
胸前微微肿起的痕迹,纤细的仿若一双手就能握紧的腰,还有那若隐若现的暧昧痕迹,平添了蛊惑的色彩。
偏偏那眼神提的高高的,不屑鄙夷。
令人想要将他狠狠弄哭,让他垂下提着的下巴,以及眼神,祈求跪趴在自己身下,摇尾乞怜。
苍驳天的呼吸忽然加重,他猛地凑近了巫长乐,在巫长乐抬起手时候抓住了他的手:“说这么多分明就是你个骚货早上看了我那雄伟的弟弟,口干舌燥想尝是吧!呵!不过我可不会干恶心的脏洞,就算是洗干净了里面也不知道盛了多少家伙的子孙液,啧!”
苍驳天拍拍巫长乐的肩膀,不屑的表示:“公用厕所的细菌太多了,我可不想染病。”
巫长乐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起来。
公用厕所?
“我才没有!”巫长乐大声喊了一声,气的眼泪都冒了出来,指着苍驳天,“你,你个脏黄瓜,你有什么资格骂我!”
矜贵的小少爷被气炸了,恨不得上前咬一口男人。
不过责任心重的他还记得任务,朝着男人唾弃了一声,站起了身:“欲迎还拒,这招对我没用,早泄的垃圾。”
巫长乐起身,有点脑袋发黑,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大步往住处去。
早,早泄?
是男人都没法接受这么大一个锅,苍驳天冷笑着:“你给我晚上等着!”
两个人不欢而散,看起来就是气氛很是不好。
然而挑选的时候,苍驳天直接选了巫长乐,此时大家都已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下午的安排。
迎着苍驳天不怀好意的眼神,巫长乐高仰着脖颈:“我才不怕你。”
“那就好!我期待晚上的到来。”苍驳天对此表示。
“有的人可要记得自己心里是有人的,可别随便发情。”祝渊卓盯着苍驳天,墨黑的眼底满是警告。
搁他这里充当对照组?想要这样显示自己的贴心?苍驳天才不惯他:“不比某些人,才刚宣布心动对象,晚上就能够迫不及待的对身边人立起那根玩意儿,跟个缺不了母狗随地发情的公狗似的,随便逮着一个就要干。”
“哦?那看人欢爱那玩意就立起来的家伙是怎么回事?”
“你们看a片没有反应的吗?我可不是太监。”
……
两个人针锋相对,有来有往,就这么吵了起来。
巫长乐脸色又红又紫,恨不得找个地洞挖起来把自己藏起来。他真是不想看到这两个人,吵就吵,把别人牵涉进来算什么。
这下,都知道他在浴室和祝渊卓那啥了。
巫长乐忍无可忍,拽起身后的枕头,朝两个人丢去。
“够了你们,制造话题也不是你们这样的。”他大喘着气,“可别拉我进话题,你们爱话题你们自己弄去。”
“导演,是不是要按照顺序继下去,接下来是谁选择晚上的约会对象?”盛诺雅就在此时开口,然后温和的表示,“你们别吵了,大家能够来到这里也是难得的缘分,就算是最后做不成情侣也能够做个好朋友。”
“朋友?一起暧昧过的节目对象?”谭韵希好奇,“那真正的对象可真是心大啊!”
盛诺雅嘴角僵硬了一下,他看了一眼苍驳天后,又似羞涩的瞥一眼盛洪勋,这才一字一字表示:“没有感觉的话我是坚决不会让人靠近的,让他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不让他浪费时间,保持距离,这才是对日后另一半的负责。”
坚决不让人靠近。
说得很清楚。
保持距离。
他们之间,诺雅和他保持过距离吗?
苍驳天愣了一下后,眼睛微微发亮,没有。诺雅会和他一起玩,一起笑,难过的时候会把头埋在自己胸膛,这些是不是说明诺雅其实心底也有自己。
就如现在他含着委屈的眼神。
因为自己选择了巫长乐,他难受了。
唔。
如果这样,晚上的话还是不要比了,不然以后诺雅看到直播会更难受。
苍驳天这么想着。
很快,他就被盛洪勋堵在了厕所,男人浑身迫人的威压,锐利的双眸满是警告,他说:“驳天,你晚上最好别对巫长乐做什么。”
苍驳天向来是不喜欢盛洪勋的,不过看在盛诺雅面前才对他很是尊重。
毕竟这是诺雅的哥哥。
可这个人每次对自己都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我能做什么?”苍驳天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愤怒的瞪着盛洪勋,“我喜欢的是谁你是知道的,我敬你……”
“那倒不必,你最好也远离些诺雅。”
“盛洪勋,你是诺雅哥哥,但他有自己的自由,自己的选择,没得你这么控制他的……”
“不是亲的,诺雅他会是我的伴侣。”盛洪勋可受够了苍驳天这个没脑子的,直言不讳,“而巫长乐是我的亲弟弟,当初认错了人,你若是想对巫长乐做什么最好就一直负责,杜绝别人靠近他,我可不想以后传出去都说盛家新找来的亲弟弟是个发情的母狗。”
盛洪勋浅褐色的瞳孔淡淡锁住苍驳天,而苍驳天满脸震惊。
他被盛洪勋话里的信息给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
骗人的吧!
怎么会不是亲兄弟。
然而对上盛洪勋那张冷凝的眼,即使不愿意相信,苍驳天也不得不信,这是事实,他张了张唇:“诺雅知道吗?”
“你说呢?”盛洪勋语气很淡,“诺雅毕业那年的生日就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呵。”
话落,盛洪勋没再理会苍驳天这个没脑子的。
转身就出了厕所。
盛洪勋愉悦的低笑了一声,那笑声漂进厕所里的苍驳天耳里,分外的嘲讽。
所以,这么多年来,他是被耍了。
什么把他当做哥哥?人都能够把自己送给了名义上的哥哥了,分明是拿着他当做挡箭牌吧!
所以他这么多年追着盛诺雅跑,就跟笑话似的。
说清楚?
他连这个自己和盛洪勋在一起都不跟他说,就看着他追随,是不是心里把他都在笑他傻子。
越想越气,苍驳天最后对着墙壁砸了好几拳,但仍然无法将一身的火气给按压下去。
苍驳天双眸幽沉,晦涩。
呵呵!
不想人谈论盛家就说有一个母狗弟弟,可惜,他的亲弟弟还真的是个骚货。
晚上非要全直播间的人观摩到这点。
苍驳天出门就看到了门口的盛诺雅,盛诺雅满脸的担心:“驳天……”
苍驳天没有理会他,直接撞开了人。
等到夜晚,巫长乐再看到苍驳天,只觉得这人整个人的气息都不对了,好像有些压抑,带着风雨欲来的
他瞄了他一眼,再瞄一眼。
苍驳天倒是直接凑近了他:“你和盛洪勋什么关系?”
“什么?”巫长乐瞬间一跳,像是被人踩中了尾巴的猫,整个人炸毛。
【感冒灵,这人也知道盛洪勋花钱请原主来做戏了吗?】
【唔,怎么办?】
他这反应,直接让心里一团火的苍驳天当做是心虚。苍驳天现在是看什么都觉得火大,巫长乐的反应不免让他有些猜测。
所以,巫长乐这是有计划的接近自己?想要阻止自己再去骚扰盛诺雅?
呵,这是都把他当做傻子看了吧!
苍驳天气极反笑,一到浪漫小屋后,苍驳天直接将人扛起,大步往其中一个房间而去。
被扛起的巫长乐惊呼了一声。
【他不知道,不过他知道你是盛洪勋亲弟弟了,觉得自己被耍弄了,有可能会无能的朝你撒气,乐乐,为了剧情,你不能让他在你面前暴露你是盛洪勋弟弟的事实,你还要勾引盛洪勋。】
巫长乐湿润的眼眨了眨,报,报复。
正想着,他陡然落入了宽大的浴池里,这房间特意的造了这么刚好浴池,浴池里漂着满满的玫瑰花瓣,随着巫长乐被抛入,溅起了水花。
巫长乐落入浴池里,因为没有预备,呛了好几口水,等他冒出来后,整个人直接被苍驳天罩住。
男人站在浴池里,墨黑的眼深深的看着他,一把将他脸上的面具摘下,黑沉沉的眼肆意的打量他,不吭一声。
巫长乐整个人缩了缩,不由得后退,直到退到了边缘,苍驳天步步紧逼,俯下身挑起他的下巴:“不是想看看谁是公狗谁是母狗吗?”
啊?
巫长乐懵了一下:“这么要怎么看?”
苍驳天幽幽的道:“生理反应是身体的自然反应,但人可以控制,控制自己发泄,我们就看谁没法控制,开口求对方帮自己弄,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这,这个……
巫长乐懵了好一会儿,但也知道这个事情,先开始的最有利。
“我先来!”
但话落。
巫长乐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苍驳天和他离得很紧,沙滩裤,赤裸着上半身,还是白天的打扮,并没有因为晚上的浪漫约会而稍微打扮那么一下。
他的皮肤比祝渊卓白了一度。
体魄是不相上下的结实,男人的胸膛微微起伏,仿若有扑面的气息迎了上来,巫长乐略过他那结实的胸膛,视线不由得下垂,落在他的下面。
男人疲软的那物儿被沙滩裤包裹着,但隐隐可见那沉甸甸的分量。
巫长乐的手缩了缩,他早上是有握住过这玩意的大小过。
“怎么,怕了?”
见人脸色涨红,乌黑的眼水汽越发浓郁,身上的肌肤都因为羞耻冒起了细密的粉,那粉从脖颈蔓延到脸上,青年的手紧紧攥着,垂下了眼半晌不动。
跟个想要龟缩的乌龟似的。
搁他这里演什么演,早上不还被人祝渊卓扒开双腿躺在洗手池台上干得浪叫不停。
而此时,弹幕后知后觉的一连串的老婆飘着。
【放开,让我来!】
【老婆啊啊啊啊啊,我嫉妒了,为什么不是我干老婆!】
【草,怪不得祝渊卓一下子就禽兽了,原来老婆这么可爱!】
【节目组搁哪里找来的这样的老婆,实在是——干得漂亮!】
……
苍驳天目光落在青年垂下的那纤细的脖颈,脖颈纤细的仿若一只手就能够掐住。
顺着脖颈往下,那隐隐鼓起的樱桃格外诱人。
像是染上糖霜的樱桃。
苍驳天直接掐住了一颗樱桃,挑衅般低语:“不行我先弄。”
“谁怕了?我只是在想。”巫长乐想到摸男人那东西就手指哆嗦,那,那里尿尿的地方,好脏啊。
被娇宠大的小少爷十分嫌弃。
“我掐一下你就射了,这样你哪里用求我帮你弄。”巫长乐瘪着嘴嘟囔,“这样我好吃亏的,你都纾解了哪里用得着求人弄。”
而他。
巫长乐低低呜了一声,娇糯的嗓音里有些发颤:“你,你放手。”
苍驳天起初只是捏着巫长乐胸前的那点生疏的揉搓,但青年脸上红红,委屈嘟囔时候眉眼也红红的,那漂亮的小脸在这片红中简直是活色生香。
他实在是过于漂亮,即使是控诉指责都像是在含嗔带娇的撒娇。
而且声音娇软绵绵,不经意的发颤就跟吟哦软语般弄得人心发痒,想要把人弄哭,让人不断娇颤着哭哭泣。
苍驳天的手指不由得顺着乳肉揪住了那点胸膛肉,揉捏扭转,甚至还嫌不够似的,伸入了衬衫去揪。
手指直接接触胸膛肉。
那肉感的细腻更是清晰,苍驳天漆黑的眼幽邃,他大力揉着,指尖甚至掐住了挺立的乳尖,揉捏着转动。
“呜!”巫长乐愤怒瞪着苍驳天。
这个人真是坏透了,恶劣又心眼小,暴躁得跟狗似的。
巫长乐觉得自己的胸都快被他揉出血来了,疼……难受又痒……巫长乐脚趾蜷缩,身子微弓,整个人都因为这种酥麻而忍不住轻颤。
口中不由得发出了那羞耻的叫声,发出后巫长乐整个人直接僵住。
苍驳天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让巫长乐耳朵根发烫,他恼火极了,忍无可忍,张口朝苍驳天的手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是下了死劲儿,咬得牙齿咯吱作响,疼痛感让巫长乐终于泄气了,松口,大口喘气。
可苍驳天的手并没有因此松开。
“你……你欺负人。”巫长乐控诉,“被戳中了痛点就拿我撒气。”
“你有感觉了吧!”苍驳天低哑道,“啧,掐掐乳头就这么受不了,骚货!”
说着,手掌覆盖住巫长乐另外半边柔嫩的胸脯,用力抓紧揉按。
“啊~”巫长乐被抓的浑身战栗。
“哼,果然就是骚货。”苍驳天冷嗤,继续加重力度揉搓。
巫长乐眼泪汪汪的看着苍驳天,水润的眸子湿漉漉的,睫毛一抖一抖的,看得苍驳天喉咙发干。
“别、别捏我胸。”巫长乐哭丧着脸。
“呵。”苍驳天冷冷道,“怎么?现在承认了吧,你就是骚货。”
巫长乐浑身颤抖,软乎乎的靠在浴池边缘,眼里噙着眼泪,他不服气着:“这样不能说明什么,你,你,一起比,看谁先受不了或者先射。”
断断续续的说完,巫长乐倔强的望着苍驳天,他才不服输,是这个家伙耍赖。
这样不算的。
苍驳天深深看着巫长乐,巫长乐娇喘着喘息,漂亮的脸蛋因为情欲盈满绯红,白皙的肌肤泛着淡粉,乌黑的瞳仁湿润迷离,唇瓣饱满,鼻翼微张,像一朵绽放的花骨朵儿。
这幅模样简直勾魂夺魄。
干。
这家伙长得就跟骚货似的。
苍驳天控制住自己想要勃起的欲望,将人打横抱起,跳出了浴池后直接往地上一躺,将巫长乐翻转,他抱住了巫长乐的双腿一掰,哑着声音说:“那就同时开始,同时挑逗对方,看谁先受不了。”
巫长乐懵了好一会儿。
胸口被男人揉捏的地方还泛着麻麻酥酥的感觉,苍驳天两条修长结实有力的大腿压在他的脸上,即使隔着沙滩裤,中央鼓鼓囊囊的某处仿佛散发着勃勃热气,正顶着巫长乐的下巴。
只要他稍微抬头,便会埋在他的嘴里。
巫长乐的脑袋一片空白。
很快,他的勃起直接就被男人隔着裤子抓住了。
男人握着他的敏感部位轻轻揉弄,让它变硬,再狠狠一掐,巫长乐立刻就痛苦的呻吟出声:“啊……!”
【乐乐,你让他停下,说这样不公平,公平的话得让你先自己弄舒服一次,毕竟他刚刚已经先挑起你的火儿了,这比赛一开始便让他先一步拿了几张牌,一点都不公平。】999窝火得很,这个可恶的男配,竟然敢不停侮辱乐乐。
嘴毒的垃圾。
就得让他嘴巴硬不起来。
巫长乐觉得感冒灵说得对,不,不过自己弄,巫长乐想想就咽了咽口水,脚趾羞耻的绷紧。
那,那样太,太……
【乐乐想绷人设吗?绷人设的话剧情绷的话责任全在乐乐哦。】999耐心的安抚,【乐乐这么做并不是出于本心,不过是出于责任心,负责的态度去完成。】
是,是哦。
原主虽然想要勾引人,但深觉服从,讨好是下下策。
最好的方法就是唱反调,让对方觉得自己与众不同。
虽然心底还是觉得羞耻,但小少爷已然说服了自己,他颤颤地说:“你这样做不公平,你,你之前已经先掐弄我的乳头好久,已经先挑起我的生理反应了……”
苍驳天已经脱下了巫长乐的裤子,青年白皙的臀肉暴露在视线里,线条饱满而诱人。
柔软的雪团一览无遗,上面还有些许的痕迹。
苍驳天呼吸一滞。
手微微一用力,腿往两边更加敞开,雪团中央的臀缝也分开了些许,上面依稀可见湿润的水迹。
而巫长乐那挺立的勃起已经翘起,顶在了他的喉结处。
巫长乐颤抖的柔媚声音带着哭腔,虽是在控诉,但听着就仿佛在催促他赶紧得弄他。
苍驳天浑身的血液瞬间冲到了脑门儿,眼睛赤红,呼吸沉重。
他伸手摸向巫长乐的屁股,粗糙的指腹摩擦在细腻光滑的皮肤上,留下细碎的印记,随着手掌的移动,那印记越发清晰,渐渐浮现在雪白的臀部表面,宛如一枚枚红色的桃核。
这种刺激和渴望,让苍驳天几乎忍不住要当场将他压住狠狠侵犯,蹂躏,把巫长乐整个人拆吃入腹。
不,不行。
他不是随时可以发浪的公狗。
“那怎么样才公平?”苍驳天控制住自己血脉蓬勃的*,尽量保持着语速懒懒的开口。
“我,我要先纾解一下让,让自己平静再开始,这样才公平。”男人的指腹在他的臀部摩擦,巫长乐觉得自己浑身都跟着痒起来,难耐极了,他急促喘息着,“等下你不准碰我,必须我自己来,自己弄出来后我们再比,这样才算公平。”
苍驳天闻言手一顿。
“你确定?”
就只是摸摸乳头就身体发颤,可见巫长乐的身体有多敏感。
苍驳天虽然在这方面研究不多,但也知道,高潮过后的身体会更敏感……这家伙有过经验,应该更知道的。
难不成。
这家伙想要自慰给他看,以为这样就能够勾引他让他受不了去上他!
呵!
痴心妄想。
苍驳天自觉自己虽然想,但他可以控制自己,他嗤笑了一声,拍了拍巫长乐的臀,道:“好,既然你这么想,就让你先自己弄一发。”
苍驳天说完就不动巫长乐了。
巫长乐有些痒。
胸口痒,鸡巴痒,身后也痒。
被拍着臀他只觉得羞耻,但好一会儿没察觉到动静,直到苍驳天真的不动他了,心里却隐隐升起了一股遗憾。
被娇惯着长大的小少爷虽然很会平复心情,不让家里人为自己难受,但从小到大,除了病痛上的折磨,他可没受过什么委屈,难受过。
他扁了扁嘴:【感冒灵,要,要怎么做?】
【首先,乐乐你先起来,起来后跪趴着撅起屁股,用嘴舔湿自己的手指后插入屁眼。】999很是耐心的说着步骤,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什么999连忙提醒,【柜子里先找找,有电动假鸡吧和药膏,等你的手指能够插入四根后,再把药膏涂满假鸡巴插入自己的屁眼,然后你就可以按着开关享受了。】
唔。
挺起来好羞耻。
巫长乐肌肤因为羞耻都泛起了粉,不过他现在是在做任务,这只是为了任务。
羞耻也得做。
他可是很有责任心的。
小少爷按照感冒灵说的,找到了电动鸡巴和药膏,当然,找这玩意儿的时候还看到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东西,巫长乐睫毛颤动着,不,不要脸的节目。
巫长乐在屋内走动。
衬衫领口大开,凌乱而黏湿的沾在莹润的肌肤上,那皮肉透着股淡粉,仿若清晨悄悄爬上墙头的嫩枝儿,怯生生的吐出自己犹含着露珠的花骨朵。
嫩生生,粉粉的。
让人想要一指头掐掉。
他的皮肉无一处不精致的。
就连旁人那青筋扎实的物儿,不管是大的小的,苍驳天看过的g片里的,都是那般的恶心。
但巫长乐的却精致的可爱。
即使已经整根暴起,那透着粉意的青筋上一根根爆增的经络仿若在那阴茎上撑起一条条枝条,枝条延展到那吐露着铃液的龟口,仿若那里随时都会开放出一朵花来。
事实那口儿不会开出花儿来。
但可以插上花枝。
苍驳天看着那圆润的龟头,忽然,精致的阴茎一转身,看不到了。
苍驳天脑海里的画面戛然而止,他脚步不自觉的踏了两步,踏出后,苍驳天就僵硬住了。
该死。
他脑海里想得是什么画面。
竟然在那儿插上花,然后等他把人干得哭唧唧后,那儿能够开出花来。
他干巫长乐!
这绝不可能。
这个家伙脏得很,身体怕是被许多人玩过了,也不知道啥时候会染病,他苍驳天就算是被这不要脸的家伙诱惑,也不会去干他。
他有钱。
身体有需求的话可以去包一个干净的大学生。
呵呵。
诺雅欺骗他那么久,他该死的才不会再为了什么爱守那该死的处男身。
正想着,苍驳天猛地睁大了眼睛。
直播间也疯狂了。
【啊啊啊,老婆的腰好软!!!】
【老婆这姿势,我鼻血都喷出来了!】
【妈的我怎么只在屏幕前,呜呜呜恨不能化身苍驳天!】
【啊老婆舔……舔我鸡巴了,老婆的舌头好软!】
【卧槽这才是我付费的成人综艺!】
【哈哈哈幸亏我二十了!不然看不到老婆这!老婆我要射了!】
……
直播间陷入疯狂。
而巫长乐靠在柔软的被子里,他将找到的电动按摩棒和药膏放在一边,双腿伸直,两手压着自己的腿往前一勾,勾住了心形床上的铁杆子。
这床是加做的。
床中央上边有吊环。
床周围围着铁杆子,还有锁链镣铐,鞭子……各种情趣物品一应具有,不愧是大尺度恋综综艺。
巫长乐看到这些就羞耻的脚趾绷紧了。
他忽略自己的羞耻,爬上了床躺下,将腿勾住栏杆后努力往前拉,一点点拉到前面,直到膝盖肿勾住了栏杆,他的腰也弯曲成一百三十度角度,自己的阴茎因为这样的姿势都垂落到了他的面上。
巫长乐喘着气缓缓的拉开双腿,一边有些小骄傲的对999说:【感冒灵,这样,这样比你说的那个姿势好!】
【这样不,不会因为身体发软保持不住,就,就算痒……想……我也可以自己弄!不用求别人。】
巫长乐说着脸红成了一片。
他避开了自己的阴茎,小心的拉开了自己的腿,虽然没法真的看到菊花,不过这样就够了。
这样的话,他能够更好的插入手指。
巫长乐舔了舔手指,一根根的舔湿。
要,要湿一点才好进去,才不会痛。昨天
巫长乐这一昏睡醒来就是
巫长乐瞪大了双眼:“你,你要做什么?”
巫长乐看着男人手里拿着的那些工具,小身板颤了下。
管子,有机玻璃,扩肛器在灯光下闪烁着金属的银光,看着分外的可怕。
巫长乐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做什么?帮你清洗。”苍驳天拍了拍巫长乐的屁股,啪啪两声响,他很是无辜的表示,“不是主人你要骚狗帮你洗干净的吗?不用工具,难不成主人你要骚狗的大屌进去捅洗干净。”
嘴里说着主人,可他的动作却很是放肆。
巫长乐扭了扭身子,抿着唇眼都红了:“你,你……混蛋,才不用你洗。”
“是骚狗弄脏的,就该骚狗舔干净,还是主人希望用舌头,可是我没有那么长的舌头,深处怎么办?”冰凉的扩肛器已然抵在了巫长乐的肛口,缓缓挤着。
那冰凉的触感吓得巫长乐眼泪都出来了。
那样的东西,怎么能够进去后边。
菊穴里的肠道柔软,会被戳破的吧!会很痛的吧!向来怕疼的小少爷还是记得刚开始被肏时那种撕裂般的痛感。
还是感冒灵帮他,他才能够由疼痛转换为奇奇怪怪的舒服感。
可,可这是钢铁制作的,是软胶,是玻璃,还有那毛刷……比起男人滚烫的肉棒来说,肉棒虽然硬实,但到底出自人的皮肉,表面不带由杀伤力。
而这些,显然杀伤力强。
因为想的过于害怕,巫长乐的菊穴缩得更紧了。于是扩肛器只是初初戳开肛口就被挤了出来,苍驳天愣了一下,随即眼都火热了起来,指腹往肛口压去,边道:“主人的骚穴可真紧,昨晚上被骚狗肏了一晚上了竟然还这么紧致,紧致的仿佛从没有被人肏过。”
“可是骚穴口这么多的骚水,主人,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
男人的话,似含着讽刺,在讽刺他的身体骚浪。巫长乐脸色都涨红了,他昂着脖子挣扎着扭动。
【乐乐,那个伤不了你的,你不是想洗洗吗?】999轻哄着,宿主是有些洁癖在的,只能够工具清洗出来了。
【那,那还是不洗了。】巫长乐咬着唇,他忽然双眼一亮,【我可以吃多点东西,再吃点泻药,就可以排出来了。】
巫长乐觉得自己可真是聪明。
他歪扭过头去看男人,哼唧了一声:“既然你是我的骚狗,那骚狗就要听主人的话,主人才会满足你的骚意。”
被按趴在浴缸边缘,脑袋往后扭,看过来的青年眼还在掉着一颗颗晶莹的眼泪,努力昂着头的模样就像是嘴硬倔强的猫咪。
明明想要主人抚摸,却偏要昂着头表示:看在你这么想摸的情况下,本主子赏你了。
可能是巫长乐长得过于好了,所以这样的他倒是有点可爱。
苍驳天心口像是被戳了一下。
他喉咙滚动,少有的没有毒舌了,而是配合的松开手:“汪,那骚狗咬怎么做,主人才会赏赐骚狗。”
“你,四肢着地,伸开一只腿,主人帮你把骚屌降温。”男人一松开手,巫长乐立即转身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
然后,巫长乐高傲的昂着头点着。
原主可不上赶着,原主是虽然想要攀附权贵,但是若即若离,要嘴巴说不好听的话,要气指颐使的使唤人。
所以,巫长乐不必给这些家伙好脸色。
当然,他也不愿意给。
这一个个的都是色中恶狼,可恨得很。
苍驳天闻言喉结滚动的更厉害了,他耳朵红红,眼亮亮。
虽然昨晚上把人肏透了,今天起来看到这个骚货苍驳天还是有反应。但是,苍驳天自觉那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是被勾引的。
不过现在,脑子里忽然涌动的画面让他不禁红了脸,这个骚货,真是会搞。
还,还能这样吗?
他是要蹲着,抓着他的腿放肩膀,给自己口吗?
然后,然后呢?是不是要自己学狗叫,兴奋的耸动,然后射进他的嘴里,再兴奋的推翻他,让他直接倒在浴缸边缘,双手按着他的胸,如同公狗骑着母狗般奋力的耸胯,将狗屌插进他的骚洞。
真,真会玩。
那他不配合的汪几声好像不合适。
苍驳天已经陷入了自己的角色扮演里了,汪汪叫了好几声,每一声都十分激昂,中气十足。
而巫长乐哼唧一声,抬脚按住了男人的肉棒。
好,好烫。
巫长乐的脚趾蜷缩了下,随后才又碾着那硕大扭了扭。
唔。
苍驳天没有想到,巫长乐是用脚来压住他的鸡巴,他垂头,就能够看到这个骚货那莹润的脚趾,这骚货,浑身上下都白,都精致,而,而且,骨骼连接处都透着粉,让人看着想要咬上去。
就连这脚趾也是。
唔。
那大拇指点住了囊袋,真,真爽,用力点。
苍驳天不由得耸动了起来,大鸡巴就着巫长乐的脚趾滑动而下,再用力滑动而上。
他似乎是把巫长乐的脚当成了按摩器,眯着双眼迅速的耸动起胯。
巫长乐瞪圆了眼,这,这样也可以?啊骚狗,他赶紧缩回了脚,想到了什么后,巫长乐又一个用力,直接踢向了苍驳天的肉棒。
“哼,不听话乱发骚的狗,那就只有绝育的结果,免得骚扰主人。”
哼唧着,巫长乐不敢逗留,直接冲出了浴室。
他当然也不敢逗留在这暧昧色的房间里,从床上拿起了男人的沙滩裤套上,抓着自己的衬衫匆忙穿上,便将扣子扣上边往外走。
门打开的瞬间,急着往外走的巫长乐没有留意,一下子就撞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里。
唔。
巫长乐捂着头,眼泪汪汪。
是,是什么挡着他了。
他抬起头,男人的眸色深深,像是翻滚着滔天巨浪。
是,是盛洪勋。
巫长乐系着的扣子还未完全系上,于是,那满身的痕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人前。简直像是被狠狠凌虐了一场,身上的肌肤遍布着痕迹,尤其是胸膛那一片,几乎接近淤紫充血,那两点樱桃更是红肿得不成样子。
未来得及系上的衬衫将身上的痕迹毫无遮挡的展露人前,腰上掐住的指痕,蔓延而下被沙滩裤挡住无法看清的下身,倒更是引人遐想。
何况。
宽大的沙滩裤让青年细长的长腿越显得纤细笔直,修长如玉的小腿微微发颤,像是稳不住身体似的,那皮肤白皙,线条柔和,仿若上好的瓷器般晶莹剔透,泛着莹光,让人移不开眼。
尤其是膝盖窝的粉色,以及沙滩裤包裹下的大腿里侧,隐隐可见的暧昧湿润以及那痕迹,足以说明之前的战斗有多激烈。
盛洪勋的瞳孔猛地收缩,抿着唇,双眉高高耸起。
他盯着巫长乐那满身的痕迹,眼中暗潮汹涌,满是不悦和不喜。
将看起来像是要稳不住身体的巫长乐扶住,盛洪勋脸上神情不变,还是常年的那张扑克脸,只眼底情绪格外的晦暗莫测。
巫长乐被他一把扶住,男人的眉眼间散发出冷冽的气息,让人忍不住的想要退避三舍,这个倒是和人设没有崩,是和剧情一般的对他很是不喜,那眼神,看起来简直想要把他给捏死。
想着,自己这个身体和男人的关系,巫长乐倒是对盛洪勋放心得很,毕竟他们是兄弟血缘关系,虽,虽然原主很想要攀上盛洪勋这根大腿,和他发生关系,但原主不知道两人的兄弟关系,盛洪勋是知道的。
想到这,巫长乐立即就就势朝着盛洪勋靠去,手就势扶上了盛洪勋的手臂,一副娇弱的模样:“扶我一下,麻烦你了。”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些许鼻音,湿润润的眼满是哀求,抿着唇,巫长乐踮起脚尖用极为低的声音小声哭诉:“我按你说的帮你排除情敌,可你说的不对。”
说着,巫长乐真情实感的痛愤道,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你说苍驳天喜欢你的爱人,要特别注意他,但,但这人跟只发情的狗似的,扒拉上我,强迫我一夜,还……”
巫长乐睫毛颤颤,像是难以接着说下去。
青年可怜兮兮的,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狗狗,倒是颇有一股楚楚可怜的味道,惹人疼惜。
只是,那眼睛却是水汪汪的,一眨一眨,仿佛会勾魂儿一般。
盛洪勋皱着眉头,他并不相信巫长乐所说,嗓音极冷:“哦?那祝渊卓呢?怎么
巫长乐难受极了。
他扭动着身子想要起身。
只是身体太过酸软,自己的手被盛诺雅抓得太紧,让他难以挣脱,以至于他几次起身,几次又倒下,胸乳随着这起伏而重重碾压,摩擦起一层层细腻的鸡皮疙瘩。
好痒!
好麻!
好舒服!
他身体又开始奇怪了,巫长乐忍耐不住的闷哼了一声。
这种异样酥痒的触感让他浑身僵住,他羞红了脸,低低呼着:“盛诺雅,你,你松开我的手,我要起来了!”
巫长乐为自己奇怪的身体而羞耻,另一手按着盛诺雅的胸膛让自己微微撑起,不让两个人的胸膛再次相撞,以此来避免乳尖的摩擦,巫长乐呼吸喘喘,额角冒汗,脸颊泛着诱人的绯色。
盛诺雅也不好受,乳头被挤压,他全身无端热得厉害,尤其是被挤压着的乳尖处,仿佛有火烧燎原之势,烫得他口干舌燥,身体也变得更加难熬起来。
巫长乐的乳头硬硬的,挤压摩擦着他的乳头,简直比被人强行揉捏还要令人无法招架,不疼,但是很快就会变成另外一种异样的酥麻与刺激,令人欲罢不能。
盛诺雅看向巫长乐,青年汗淋淋的,漂亮的脸蛋蒙上了一层水雾,眼睛湿润迷离,眼尾带着红艳艳的痕迹,难掩媚态,这样一幅姿容,足以叫任何男人失魂落魄、神智颠倒。
盛诺雅喉咙滚动,身体莫名的有一丝的冲动。
意识到这一点,盛诺雅身子一僵,随即越发恼怒。
艹,这个骚货,连自己都勾引,真的是什么男人都行,都要勾引。勾引这么多人,是想要死在床上吧!
简直是,骚到没边了。
这辈子身而为人,实在是可惜了他这个骚货。
盛诺雅压制住自己身体的冲动,不愿意承认这个前世的情敌,让他嫉恨不已的家伙身体媚到没边,有勾引人心的资本。
他咬牙切齿的瞪了巫长乐一眼,有些委屈:“你说的什么话?明明是你掐着我的腰不放!”
说着这话,盛诺雅狠狠地掐了自己的腰几下。
腰部极大的痛感,倒是让盛诺雅压下了那莫名的冲动,也让他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起来,他睁大着眼,努力让自己保持无辜,一脸的羞于启齿:“你,你别动了,你,你那里硬得很,不断的压着我的……会让人很难受的。”
巫长乐气喘吁吁,盛诺雅忽然的松手,让他撑起的身体猛地再次软倒。
而这次,因着盛诺雅那明显污蔑的话,巫长乐瞪大了眼,不可置信:“你,你说什……”
他来不及反应,只血液上涌,气鼓鼓。
被娇惯的小少爷可受不得背锅,何况是这样令人羞耻的污蔑说法,好像是自己不要脸饥渴似的,硬是缠着人要抚慰身体。
而且,巫长乐可牢记着,对于其他人的作精人设。
这个人设,是不需要隐忍是吃不得亏的。
只是,未完的话,随着倒下,直接就吧唧盖在了盛诺雅的嘴上。
两具纤细的身体彼此相贴,扭动间身姿交缠,盛诺雅衣裳完整,巫长乐上身的衬衣仅仅只有两个纽扣维系,锁骨往下的大片的肌肤若隐若现,压在盛诺雅天蓝色的t桖上,那如天空般澄澈的蓝,映照出巫长乐白皙的皮肤和微红的双颊,以及胸口处,若隐若现的红痕越发的清晰。
也越发的靡艳勾人。
暧昧缠人。
跑过来的苍驳天双眸有着恼怒,两个看起来紧紧痴缠在一起的人,一个是看着自己追着他跟个舔狗一般,对自己若有似无的勾引的白月光,哦说白月光这还真的是高估了他。
是的。
愤怒之后,苍驳天在和巫长乐打赌间将人酱酱晾晾了好几番后,等人被弄晕过去后,苍驳天身体餍足后也仔细的想起了过往的一切。
苍驳天不是傻子,他只是有些粗心大意,并且没有想过盛诺雅和盛洪勋之间的真实关系,毕竟,谁会把一对兄弟往那方面想呢!
所以。
两个人如果是情侣的话。
盛诺雅不可能看不清自己对他的心意。
所以,盛诺雅那种种的不明白,不说清,不表态的行为,根本就是把自己当做鱼塘里的鱼儿养。
这让苍驳天非常恼火。
他还恼怒,巫长乐这个盛洪勋真正的弟弟,这人是不是配合着过来帮忙盛洪勋排除情敌。
不过昨晚仔细思考,苍驳天又觉得不可能。
巫长乐怕是不知道自己是盛洪勋的真正弟弟,盛洪勋之前对巫长乐那种不在意,轻视的姿态显而易见,而巫长乐的讨好,攀附也显而易见。
在他们这群嘉宾里,巫长乐犹如一个作精,对谁都是嫌弃,看不上眼,自说自话的态度。一副别来沾我的边,而对盛洪勋,则是上赶着各种的甜言蜜语,像是对着上心的对象开屏的孔雀,恨不得时刻展示自己的魅力。
若是知道是亲兄弟,巫长乐怕是会恨死盛洪勋和盛诺雅了。
不过。
看着巫长乐扭动间,两人唇瓣紧贴,身体交缠的身姿,苍驳天恼怒,巫长乐昨晚到早上都是一副看不上自己的姿态,还,还哄骗自己跑了出来。
像是和自己做爱,是多么难受,多么脏的事情。
而现在,他却是贴在盛诺雅身上,衬衫往身侧飞扬,大半赤裸的上身紧紧贴着,依偎着,磨蹭着,像是发骚,饥渴的母狗迫不及待的找人寻求慰藉。
就这么想。
却不愿意让自己来。
苍驳天愤怒不甘,上来就要将巫长乐拉起,嘴里叫骂着:“骚狗,他满足得了你吗你就扑,盛诺雅他就是让人弄后门的,和你一样的……”
不过。
比他更快的是盛洪勋,盛洪勋直接将巫长乐拽起,听到苍驳天嘴里的叫骂,二话不说,另一手拳头直接砸向苍驳天,盛洪勋的眼色极冷:“苍驳天,我的警告看来你是没记在心里。”
竟然敢强迫欺辱他的亲弟弟。
而且是在他告知的情况下,盛洪勋有被冒犯了的感觉,心底涌出一股无名火气,脸色黑沉如墨,一双眼睛里迸射出森森寒光。
盛洪勋一拳头砸的苍驳天腮帮子都肿了起来,牙齿微有些松动,口腔内血腥味充斥。
苍驳天顶了顶后槽牙,呸出了一口鲜血,他怒目而视,极为不爽:“你什么人?容得着你来教我做事?”
“妈的,小爷之前是看在你是我大舅哥的面子上尊重你。”苍驳天嗤笑了一声,嘲讽的在盛洪勋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盛诺雅身上转着,最后视线落在了就势倒在盛洪勋怀里,揪住盛洪勋衣服的巫长乐身上。
巫长乐穿着他的沙滩裤,纤细的双腿颤颤。
巫长乐的肌肤白皙细腻,上面落满了自己徒留下来的痕迹,望着那些痕迹,苍驳天胸腔起伏,眸色越发晦涩了起来。
那上身的衬衣敞开,大咧咧的露出那大片的痕迹,那胸膛被自己咬大了一圈,苍驳天还能够记得咬上去的感觉。
软软的,有弹性的。
像是捏着弹性软球,手感十足。
稍微多亵弄片刻,这个骚货敏感的身体就会控制不住自身的欲望,即使嘴硬,但那身体只片刻就做好了承受的准备了。
而现在,他带着一身的痕迹扑向盛洪勋,眼睫还挂着泪霜,晕红的眼尾飞扬起勾人的弧度,脸蛋更是艳若桃李,像是一只被蹂躏过度却依旧发着骚的狐狸,浑身上下都书写着求继续蹂躏的骚浪劲儿。
苍驳天只觉得这骚货蠢到没边了。
被人算计了还以为人多好,还在勾引人!苍驳天冷笑了一声,嗤道:“怎么?骚狗,嫌我肏得不够,还想要盛洪勋弄你?呵!不过你可是找错了人,他可不敢弄你这个骚货!”
“痒就过来,这里只有我可以给你捅骚的……”苍驳天勾着手,像是在勾着某种动物般,抹去唇角的血,他意味深长地表示,“毕竟,你和盛洪勋的关系可不一般呢?想知道吗?想知道就过来!”
盛诺雅瞬间就瞪大了眼,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苍驳天,你别胡说!”
“苍驳天,你这是……”
“是呢!我这是不把你放在眼底。”苍驳天挑衅般的笑,他满脸讽刺,“像你们玩得这么花的,可真没有人,而且……盛洪勋,你看是盛诺雅重要,还是你更在意长乐?”
苍驳天弯着眼,邪气释然。
目光落在巫长乐身上,满是蛊惑:“长乐,你难道不想知道盛洪勋到底和你有什么关系?以至于你不可能和他搭上?”
巫长乐想着原主的人设,惊瞪着一双眼,忙仰头看向盛洪勋,摇着头表示:“我,我没说!”
他佯装以为苍驳天知道自己是被盛洪勋用钱雇来演戏的,他并不知道,苍驳天嘴里的关系,是兄弟血缘关系。
巫长乐双眼满是慌乱,小心翼翼的看他。
盛洪勋心脏微缩了一下,自己的亲弟弟,本该是……
“洪勋哥,苍驳天他……我们……”盛诺雅两辈子,哪里看不清盛洪勋这是对巫长乐有些愧疚了,唯恐他被巫长乐你可怜的模样迷惑,忙走了过来,一手扯住了盛洪勋的手,咬着唇看了一眼巫长乐,愧疚而坚定的表示,“长乐,苍驳天他欺负了你吗?你们已经有……关系,让他对你负责好吗?苍驳天他虽然脾气臭,但他一根筋,认定的事情一定会一心一意到底的,如今他看来对你也是在意的,你要不就接受他,和他相处看看?”
盛诺雅垂着眉眼,语调温柔如水,满是关怀:“驳天,你既对长乐……那便要负起你的责任,别再这样口是心非,语言攻击人了,你这样的话会把你在意的人给赶……”
“你闭嘴!”苍驳天大吼。
看盛诺雅这般温柔为他们着想的模样,苍驳天只觉得恶心。
一个十八岁就把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名义上的哥哥品尝,却还是一直吊着他,在他面前装得对这方面很是不通,总是让他感觉有希望。
现在这样假惺惺的似乎是在为自己着想。
苍驳天一双喷火的眼瞪着盛诺雅,直接逼到前面,嗤笑:“说道负责?要是有责任,你就该把身份还给别人,而不是带着……”
苍驳天伸手探向巫长乐的脸,巫长乐睁着双眼,眼底似萦绕着迷茫,苍驳天用力捏了捏他的嫣红的脸颊:“笨狗,以后多长点心眼,傻乎乎的。”
巫长乐撇开头,不悦嘟囔:“你才是笨狗!你才傻!”
【感冒灵,他们是不是要戳开我是盛洪勋亲弟弟这个事实了?那,那接下来我要怎么走剧情啊!】巫长乐面上茫然,心底也是,有些小沮丧,【那我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不是失败了?这剧情眼瞧着没法走了。】
999看着这崩坏的剧情,也觉得这剧情没法走了。
不过,这不是乐乐的错。
长得好,人格魅力强,搁谁谁不喜欢。
这样的人活该被大家喜欢。
【没有失败,到目前为止原主的人设,乐乐你保持得很好!】999表示,【崩剧情的是剧情人物,这责任不在乐乐你身上,乐乐你还愿意继续维持人设走吗?】
巫长乐感受着心脏的强烈跳动,在心里大声嗯了一下:【有始有终!而,而且这样能跑能跳,情绪可以随意的变动,我很喜欢,很享受。】
就只是维持人设而已。
比他要时刻维持情绪不波动,不剧烈运动好多了。
而,而且——不用再担心家人们太过在意自己,会让他们担心,伤心了。
那样小心翼翼的眼神,实际上也让巫长乐很有负担。
巫长乐眨了眨眼,他只用脚尖踢了踢苍驳天,哼唧:“不,臭狗,骚狗,主人命令你现在给我滚!”
伸出纤细手指,巫长乐昂起脖子,手紧紧环住了盛洪勋,像是寻到了依靠后有了胆量的小狗,狗仗人势……那小嘚瑟的小模样,还真是傻得有些可爱。
苍驳天耸了耸肩,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傻狗可不能够看着主人踏入危险不叼走,主人你好好看看,你身后的人真的是你能够依靠的吗?”
“你说呢?盛洪勋?”苍驳天望向一言不发,紧紧扣着巫长乐的盛洪勋。
空气一下子就静谧了下来,一时间,几人目光相撞,似凝聚着无言的沉重感。
观看直播间的观众们看着这抢夺戏码,再听听这云里雾里的话,只觉得有瓜。
[啥关系?说话不带说一半的……]
[我不管这,我现在只想要说一句,我想成为主人的骚狗,舔主人那硕红的乳头,舔主人的细腰,舔主人的鸡巴,舔主人的长腿……再用力的舔主人的骚洞!!!啊啊啊,主人真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勾引人的。]
[啊啊啊这袒胸露乳的,简直勾人犯罪!]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下舔屏!呜呜呜,实在是主人太像妲己降世了,呜呜呜我怎么不是被挑中的嘉宾。]
……
盛诺雅顿时手指紧抓着盛洪勋的衣服,手背青筋微凸,眼底满是祈求。
盛洪勋抿着唇。
盛洪勋长到现在,可从来没有人如此冒犯他,挑衅他的。
也没有人如此威胁过他。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这是他亲弟弟,是意外被交换了人生,在外流浪二十一年,缺钱到男扮女装直播不断哄着人给他打钱的弟弟。这样的他,可以想象他的人生过得有多艰难。
然而得知后,他却是二话不说就做了让他为自己和盛诺雅感情铺路的这个决定。
盛洪勋向来冷情,只是此刻,不知道是因着苍驳天挑衅的提醒,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个亲弟弟本就被诺雅无意识的强占了二十一年的富贵少爷生活,现在又……
但——
决定早就做好,既然如此,那之后他便好好的补偿。
亏待了这个亲弟弟,不能够辜负诺雅的感情。况且,在那样底层生活着,长乐应该比诺雅的承受力更强。
诺雅,他是无法受得了千夫所指的结果的,更别说,他的梦想本就是成为瞩目的歌手。
“以后,他对不起你,你就找我,我和诺雅会为你撑腰的!”盛洪勋将巫长乐交给了苍驳天。
巫长乐紧扯住他的手,一双眼瞪大:“什,什么?”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他在一起?”巫长乐指了指苍驳天,不可置信提高了声音。
苍驳天将人接住,点了点巫长乐震惊的眼,笑声中满是愉悦:“就是这个意思,长乐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
说着,苍驳天抱着人大步就走。
巫长乐立即挣扎了起来。
苍驳天的手劲儿很大,直接强压着巫长乐,边走边开始哄着。
“长乐,昨晚是我过火了,早上也是。”苍驳天知道,巫长乐的气儿很大,从相处的这短暂的时间内他也知道,他是很记仇的。
仔细想想,昨晚确实是他无赖了,明明是他见色起意,却硬赖在巫长乐身上。
想起这,苍驳天耳尖红了起来,他轻咳了一声:“不过你之前差点就踢废了你家骚狗的大屌,差点让你家骚狗变太监,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我不按着你肏透你骚洞,捅烂它,已经是大肚量了。”
“你,你……三句不离那事儿!”巫长乐原本听前面还有点心虚,但后面的话一出来,他就直接上嘴去咬苍驳天,气呼呼的说。
这个家伙,脑子里简直都是黄色废料。
气的巫长乐又咬了他一下:“真应该踹废你那儿,省的你乱发情,强迫人。”
“怎么是强迫呢!主人你明明叫的很是快活。”苍驳天不认同的表示,并且手指揪住了巫长乐那袒露的乳头。
“唔……你……你放手。”
“看,主人你的身体敏感得很,一碰就发骚。”苍驳天呲了呲牙,微微挺了挺下身。
隔着薄薄的裤子,那存在感强烈的硕大撞到了巫长乐的大腿,苍驳天笑得格外得意:“主人这样的身体,和一碰主人就发骚的大屌正正的绝配,天生一对。”
这,这个不要脸的。
说自己骚狗,还这么得意。
巫长乐张了张嘴,半天不知道要说什么,最后只咬牙愤愤:“臭不要脸的,怎么不拿出你嘴贱的功底了?”
苍驳天惊讶,看着巫长乐一张脸红艳艳的,那小嘴张了老半天踩憋出这么一句话。
苍驳天忽然就悟了。
对巫长乐这个……苍驳天仔细瞄着巫长乐。
巫长乐漂亮的双眸格外的水润,眼底清澈见底,情绪都写在里面。
在想想昨天,这个性子有些单蠢的娇软尤物,轻叹一声,苍驳天进了屋将人放到床上,捧住了巫长乐的脚亲了亲:“毒舌那是对外人,现在你是我主人,我怎么能够对呢毒舌呢?”
“就算是主人用脚踩我,我也只会凑上亲昵的蹭蹭。”苍驳天抬起头,将人要缩回的脚抓着,贴着他的脚蹭了蹭,抬头直视着巫长乐的眼,“主人怎么会想到来参加这个成人恋综呢?是想要找个称心的伴侣?钓金龟婿?还是有人找到你要求你的?”
苍驳天一问一顿,仔细看着巫长乐的神情。
巫长乐没缩回脚,苍驳天捧着他的脚蹭着,神情竟然痴迷得有些变态。
巫长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一眨眼,水雾一下子就蔓延了整个眼球:“你,你变态……快放开,我们要去集合的。”
“笨主人!”苍驳天为巫长乐穿上鞋子,起身半俯身贴着他,粗粝的指腹用力按住了巫长乐的唇瓣,“被人利用了还傻乎乎的给人办事呢!现在可好,引了一群狼,以后可得好好的让骚狗守着你,这样才不会被饿狼叼走,欺负透,知道吗主人?”
只看巫长乐反应,苍驳天就知道了,应该是盛洪勋让他参加节目的。
至于用的什么方法,无非是用钱撒,或者用权势逼迫。
呵呵。
盛洪勋那个凉薄的家伙,既然不把长乐当亲弟弟疼,那就由他来好好的疼。
苍驳天眼底不由得蔓上了些许的心疼,笨狗,本该是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但却被人替换了。而那个替换了他人生的家伙,恬不知耻的勾引他的兄长媾和,还诱惑的他的兄长那他当做踏板来成全他们的感情。
苍驳天可以想象,若是笨狗知道答案的话,那该有多难受。
而,他会知道答案的。
盛洪勋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他和盛诺雅被世人当做情侣cp,并且暴露他和巫长乐的兄弟关系,由此来彻底抹掉以前盛诺雅身为他弟弟的这份关系。
可凭什么?
那些荣华富贵的生活不是巫长乐享受的,凭什么让他直接替换了那些年月里盛诺雅的痕迹,而盛诺雅顺利隐身,成功和盛洪勋成为人人称赞的情侣。
苍驳天嘴动了动,喉咙发涩:“你想知道盛洪勋为什么找你吗?”
“你怎么知道?”惊讶了一下,巫长乐才拧了拧眉,像是想到什么,“你之前说的盛洪勋和我的关系?”
他像是才意识到,苍驳天说的不是他和盛洪勋的交易关系。
有些好奇,有些茫然点了点头。
点头完后才看了看镜头,指了指浴室:“去浴室说?”
苍驳天瞧了瞧房间内的镜头,忙扯了被子将巫长乐遮住,抱着人就往浴室走。
之前只想让着观众们都看着,看到这人有多骚。
但现在,苍驳天恨不能回头去揍昨天的自己。
笨狗身娇体软,力气小得很,被人按住了便就成为了那垫板上的鱼儿,只能够任人主宰。苍驳天不禁有些懊恼,昨晚上的荒唐还有巫长乐身上遍布的痕迹提醒着他,不是巫长乐不反抗,只是力气,身量上的差距让他只能够被迫承受。
想着,苍驳天将巫长乐揽得更紧,抱着人进了浴室后就将门给关上了。
苍驳天抚摸着巫长乐的脸,哑着声音低低询问:“祝渊卓,他是怎么强迫你的?”
“还不是拿着我进节目前交易的事情威胁我,咬我的……用膝盖顶弄我的……叼住了好一番的亵押。”抿着唇,说起这事儿巫长乐还好一阵的委屈,只茫然呢喃,“我,我身体就变得奇怪了……然后就,就尿了……呜呜呜,他就捅进我后面,可疼可疼了……”
似是想起被祝渊卓开苞的疼痛,巫长乐身子微颤,随即恨恨的抓住了苍驳天的t桖,将之按下去,等苍驳天的乳头露出后,巫长乐就咬了上去。
巫长乐按着记忆好一番的亵押,吸吮,舔舐,啃咬,嘬,拽……含着嘴里的乳头仰头,双眸水汪汪看着苍驳天,声音从咀嚼,轻咬乳头的缝隙里传出:“哼坏狗,骚狗,你身体会不会怪怪的?”
“明明是身体自然反应,可偏偏说是我身体骚浪,诱惑他!我不要还硬是捅了进来。”
巫长乐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无尽的委屈:“你们自己色,还得折腾得我痒痒的怪怪的,然后诬赖在我身上。”
巫长乐不知道,他这样控诉,贴着男人胸膛啃咬乳头的旖旎画面有多让人欲火沸腾,只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控诉着。
确实。
是他们恶劣。
祝渊卓那家伙,竟然直接强硬将这笨狗开苞了,指腹捻起巫长乐眼角的泪花,苍驳天心间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涩。
他觉得,大概是自己不占理的占有了巫长乐,所以才会这般的心疼他,这样的为他着想。
毕竟,他现在已经是巫长乐的男人了不是吗?
而且这笨狗实在是有些傻得让人怜惜。
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他。
“嗯!确实是我们色。”苍驳天愧疚点头,将额头抵在了巫长乐的额头,巴巴看着他,“作为惩罚,就罚我做乐乐你的狗,以后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就使唤我好不好?”
苍驳天舔着脸抵着巫长乐的脸,忽然有些紧张:“乐乐可以给我这个认罪的机会吗?”
虽然那样亲密的事情都做了。
但现在苍驳天,耳朵红红,眼睛红红,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紧张得要命。
之前没想那么多,只想着要给戏耍他的人报复回去。
可报复错了。
或者,他确实是一眼惊艳,毕竟长乐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的,那声音,那小脸娇艳,那泪汪汪的模样实在是戳中了他的心。
才会以至于初见就控制不住鸡巴硬了起来。
后来不过是心中有人,才会口是心非的将责任推在长乐身上。等到发现了被戏耍后,与其说是报复,发泄,不如说是借机靠近。
这般想,他还真是心思恶劣。
可,苍驳天不后悔。
苍驳天紧紧环住怀里的人,不等人回答,就一字一字道:“不管你给不给,以后我都是主人最忠实的狗狗,为主人排忧解难是狗狗衷心的表现。”
“我不能够让主人陷入危险,所以,警惕危险也是我的责任。”
“乐乐,主人,我告诉你,盛洪勋找你来上节目别有用心。”苍驳天眼神深邃幽暗,带着巫长乐看不懂的情绪,专注地紧锁他的双眸,眉眼染上几分担忧,“我不知道他和你的交易是什么,不过他和盛诺雅原本是名义上的兄弟。”
说到这,苍驳天自嘲的低笑了一声:“我也是昨天被盛洪勋警告才知道,我猜他肯定给了你人设,好让你对比出盛诺雅的温柔贴心,比如说你很做作,就能够衬托出盛诺雅的优雅贵气,体贴……笨主人,你以为是交易,傻不愣登的造作,实际上他们只是想要让你拉仇恨好让他们在综艺里cp人设稳住,被大家祝福。”
“而你,你这个无意间勾搭自己亲哥哥,发骚到凑到亲哥哥身上求欢的人便会成为众矢之的,被集火甚至有可能被网暴。”
苍驳天摸着巫长乐满脸不可置信的小脸蛋,叹息一声:“笨主人,别再凑盛洪勋身边示爱了,不然等节目结束,盛洪勋他们公布你的身份后,你该怎么面对社会呢?”
到时候,人们会觉得长乐是个没有男人不行的骚货,或许会骚扰,会各种羞辱他。
到时候,长乐会不敢出门吧!
或许,自己可以金屋藏娇……
眼眸闪了闪,苍驳天还是摇了摇头,语言的威力,苍驳天能够想象,而怀中这个笨狗看着就是受不了风浪的娇气宝贝。
说了,他说了。
巫长乐摇着头,不可置信的低喃:“怎么可能?你撒谎也不好好编编,我怎么可能是盛洪勋的亲弟弟……”
巫长乐的嗓音颤颤,显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他呢喃着:“他确实找我宴席,帮他排除情敌,好让盛诺雅……”巫长乐愣怔,随即呢喃,“都姓盛……”
原主是嫉妒盛诺雅的,他百般折腾,不过是为了能够有好的生活。其实一开始,原主只是为了生存,后来看见大城市的光彩,迷上了这灯火辉煌,当然也是因为内心的空虚。
原主是缺爱的。
自小在孤儿院长大,且那孤儿院还不算怎么好,为了一口吃的从小就得识人脸色,所以才养成了他的敏感,他的自私,他的爱财。
然而,无数夜里,原主也是期盼着有人会将他捧在手心里,为他做一切的事情。
所以在遇到了为了心爱人这么大费周折的盛洪勋,才会一下子将他作为目标,想要掠夺他的注意,想抢夺他,代替盛诺雅成为被盛洪勋放在心上的人。
只是原主并不知道,他和盛洪勋是亲兄弟。
知道后,已然是节目结束,他做尽了各种荒唐事,所以才会更嫉恨上盛诺雅,针对他。
而现在,巫长乐提前知道了这场算计。
【感冒灵,那我可以更疯狂的针对盛诺雅,报复他,也报复盛洪勋吗?】巫长乐严肃的表示,【知道自己其实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亲哥找到了,却想要拿他做他和那个假少爷感情的踏板,我觉得,原主肯定气疯了的。】
【乐乐说的对,接下来你可以尽情针对他们,对他们甩脸色,只要符合人设心境就可以。】999表示认可。
看到没,这就是它的宿主,时时刻刻都惦记任务,随机应变。
虽然剧情崩了,但人设不变,还是能够得个基础分的。
【乐乐加油!】
巫长乐攥紧了拳头,用力点头。
他会加油的。
“所以,我不是孤儿……”巫长乐垂下眉眼,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可有亲人又怎么样,还是不被人喜欢,我的亲哥哥找到我并没有迎接我回去,而是想要我……哈哈哈,他竟然这么狠心,那我偏偏要让他们的爱情被人不耻。”
巫长乐笑得疯狂,抬头,一把按住了苍驳天的肩膀直视他:“你是我的狗?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娇气的笨主人眼底闪烁熊熊怒火,那怒火点亮了他的双眸,也让他漂亮的脸蛋更加的璀璨妖艳,像是蛊惑人心的妖精。
“我是你的狗,乐乐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苍驳天心疼万分,伸出舌尖舔去他的眼泪,“你让我咬谁我就咬谁,只要你高兴。”
“好,那今天你找办法和盛诺雅共度夜晚。”巫长乐咬牙切齿,水汪汪的眼眸里是刻骨的恨意,他说,“要是我没看错的话,他虽然和洪勋哥哥是一对,但他还是对你有占有欲的。”
软绵的娇花像是忽然长了刺耳,璀璨的双眸也染上阴暗诡谲,仿佛黑色曼陀罗绽放,危险而致命,诱导人堕落深渊。
苍驳天之前就见识过了巫长乐一阵见血的直戳人心的言语。
再次见识,苍驳天只觉得,笨主人倒是对他人感知很是敏锐。
不过他有些委屈:“那主人就不怕骚狗被那恶心的人玷……”
“呵,若脏了,那你就别凑我身边了。”巫长乐哼唧一声,直接抱住了苍驳天的脸,用力的咬住了他的唇,直把苍驳天的唇瓣咬出了血,这才气鼓鼓的放话,“我抵抗你们这些色狗的力气,可要是用那脏了的臭屌插入我体内,我就剁了它!”
血液黏湿了巫长乐的唇,青年微喘着气,水润的双眸泛着蓬勃的怒焰。
生起气来格外的生动明艳。
像是一朵鲜艳欲滴的玫瑰,眼尾绯红,媚态横生,眼底萦绕着雾霭,像是昂着头装着凶恶的奶猫,奶凶奶凶,却止不住眼底的雾霭,真可爱。
苍驳天喉咙滑动一瞬,忍不住近巫长乐柔软的嘴唇,细密的吮吸着属于青年的甜蜜味道。
舔舐巫长乐嘴角的血渍,苍驳天撬开了巫长乐的嘴,探入缠住巫长乐的舌舔舐巫长乐嘴角的血渍,苍驳天撬开了巫长乐的嘴,探入缠住巫长乐的舌头,肆意搅拌,汲取巫长乐的甘甜滋味。
巫长乐的眼睛渐渐失神,呼吸逐渐紊乱,胸膛急促的上下起伏,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想要推开苍驳天。
但是他浑身乏力,只能被迫承受苍驳天的热吻。
良久,苍驳天终于舍得离开了巫长乐的唇,他的眼神幽暗,盯住巫长乐的唇,哑着声音开口:“狗狗绝不弄脏自己,主人为狗狗带上贞操锁好吗?”
苍驳天微微挺身,那火热的欲望就顶住了巫长乐的臀部。
苍驳天刚才的吻很是激烈,巫长乐的口腔被男人的唇舌彻底侵袭,此刻,苍驳天的舌根扫遍了巫长乐口中每一寸,连带着他的唾液一同吞咽进腹,巫长乐只觉得整个呼吸都被对方掠夺,让他喘不过气来,让他身体发软。
男人的大掌紧紧按着他的后脑,一手紧紧拴着他的身子,随着苍驳天激烈的吻,巫长乐整个人挂在了苍驳天的身上,身子不由得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双手紧紧抓着苍驳天的肩膀后仰起头承受着苍驳天激烈的吻。
原本被蹂躏发肿的胸膛也随着激烈的和苍驳天的胸膛摩擦,胸前两颗嫣红的樱桃因为摩擦而颤巍巍的抖了抖。
巫长乐只觉得身子窜起了那熟悉和奇异的酥麻感,身体发烫的厉害,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烧得难耐,让他忍不住轻吟了几声,轻吟声被苍驳天吞入了喉咙,巫长乐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发烫,身体像是有电流通过,让他不停地战栗。
他的脑袋发晕,双腿渐渐的,缠住苍驳天的腰。
等到苍驳天松开了嘴,巫长乐发昏的脑子仍然没有回过神来,他脸颊通红,带着薄汗,呼吸急促,胸膛起伏不平。
忽而,男人挺动下身,那火热的欲望隔着薄裤顶住了巫长乐的臀部,一下一下的顶撞。
宽阔的沙滩裤能够很好遮掩一切,渐渐,那欲望将沙滩裤的薄布顶入了臀部缝,巫长乐浑身一颤,双手不禁抓紧了苍驳天肩膀,低喘出声,声音沙哑:“嗯……啊……嗯……”
这是巫长乐身子本能扭摆,那欲望将沙滩裤的薄布顶得更进去了。
苍驳天闷哼了一声,深邃的双眸满是蓬勃的情欲:“主人。”
低哑渴望的磁性声音像是一股电流,让巫长乐身子酥酥麻麻的,也让他回过了身。
巫长乐迷澄的瞪眼,感觉到自己下意识的套弄,不由得恼羞成怒:“你,你没穿里裤!”
巫长乐小脸俏红,指着苍驳天羞恼道:“色狗!”
“主人想要解痒吗?”苍驳天压低嗓音问,目光灼热。
“我不!”巫长乐断然拒绝,他摇着头,“大白天的!你快松开,给我找干净的衣服来!”
巫长乐虽,虽然确实被男人火热的欲望顶的很痒很想要填满,可他要脸。
这大早上的,就做那事儿,简直是太羞耻了。
“遵命,主人。”苍驳天也知道,巫长乐脸皮薄,又倔又能够忍,昨晚他已经惹恼了他,现在好不容易哄的人当自己的主人,好让自己可以当骚狗随时满足他,已经很好了。
要循序渐进,可不能够惹得人不想跟他接近。
例如那个祝渊卓。
苍驳天耸拉着头,灼热的眼直直看着巫长乐:“那主人,你力气小,无法抵抗那些臭男人,想要不被人欺负吗?”
巫长乐眨了眨眼,随即用力点头:“要怎么不被欺负?”
“带上贞操裤,没有适配的钥匙,他们就解不开,无法欺负你,强逼你。”苍驳天双眼火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巫长乐的脸上,蛊惑般的开口,“钥匙主人自己藏好,这样就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听了苍驳天的话,巫长乐犹豫片刻,最后点了点头:“那,那你去拿过来。”
——
两个人呆在房间实在是太久了。
屋外,盛洪勋和盛诺雅站了许久,当然,不止两人,其他的两个人也过来了。
祝渊卓想要进去,不过被盛洪勋给制住了。
而谭韵希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情况,再看看脸色很是不好的盛诺雅,勾唇笑了:“唔,看来又一个诺雅哥哥的心动对象移心别恋了,诺雅哥哥的魅力看来有些不够持久呢!”
盛诺雅的神色很是不好,抿着唇,冷冰冰的看向谭韵希,眼神里写着‘你给我闭嘴’四个字。
谭韵希顿时耸了耸肩:“好吧,你们两情相悦三观相符,只需要彼此就好,不过……”
谭韵希甜甜的笑,“唔你们僵持在这门口,里面的干柴烈火的不知道要多久呢!要不要我进去瞧瞧情况,叫他们出来,嗯?不然这一天怕是要过去了,唔,咱们的恋综今天是
巫长乐被哄着给男人穿了贞操裤,黑色皮带带着铁具,完美的将男人那滚烫的硕大罩在铁具里,再将之锁上,只贴合硕大的铁具上有个小孔供男人方便。
巫长乐眼睛都不敢瞄,男人的硕大勃发,上面扎满青筋,一看就是蓄势待发。
将贞操裤锁上后,大大松了一口气,巫长乐立即移开了视线:“好,好了。”
巫长乐把钥匙递给苍驳天。
“钥匙你拿,我拿的话这贞操裤岂不是装饰。”苍驳天说着握住了巫长乐纤细的长腿,一路往上摸到大腿根,指尖划过柔嫩的肌肤,“我帮你穿,钥匙我拿着,这样也能够避免那些家伙直接抢了钥匙。”
巫长乐低头,看见苍驳天的手正抚着他的腿心,男人手伸出,手指张合着,指腹一片黏湿的液体黏糊:“主人这后面流水了,唔,顶端上也冒着铃液。”
“……”
巫长乐脸红得快滴血了。
苍驳天的手指从后臀一路滑向两瓣翘臀中间的缝隙,指肚在敏感地方轻轻按揉:“嗯~~真好,看来主人对骚狗也是有感觉的,要骚狗伺候主人吗?”
苍驳天的视线火热,说着,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巫长乐的大腿,巫长乐大腿一颤,差点就稳不住了。
他有些羞耻。
他的身体确实是变得奇怪了。
好像,好像真的很敏感,轻易就能够撩拨起欲火来。
之前和人胸口的碰撞就激起了体内汹汹的热意,在触及到苍驳天的火热后,更是控制不住热意下涌,这下被苍驳天看到了,巫长乐只觉得羞窘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