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寸一寸的吮吸
“遵命,主人。”苍驳天也知道,巫长乐脸皮薄,又倔又能够忍,昨晚他已经惹恼了他,现在好不容易哄的人当自己的主人,好让自己可以当骚狗随时满足他,已经很好了。
要循序渐进,可不能够惹得人不想跟他接近。
例如那个祝渊卓。
苍驳天耸拉着头,灼热的眼直直看着巫长乐:“那主人,你力气小,无法抵抗那些臭男人,想要不被人欺负吗?”
巫长乐眨了眨眼,随即用力点头:“要怎么不被欺负?”
“带上贞操裤,没有适配的钥匙,他们就解不开,无法欺负你,强逼你。”苍驳天双眼火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巫长乐的脸上,蛊惑般的开口,“钥匙主人自己藏好,这样就没人可以欺负你了。”
听了苍驳天的话,巫长乐犹豫片刻,最后点了点头:“那,那你去拿过来。”
——
两个人呆在房间实在是太久了。
屋外,盛洪勋和盛诺雅站了许久,当然,不止两人,其他的两个人也过来了。
祝渊卓想要进去,不过被盛洪勋给制住了。
而谭韵希看着这剑拔弩张的情况,再看看脸色很是不好的盛诺雅,勾唇笑了:“唔,看来又一个诺雅哥哥的心动对象移心别恋了,诺雅哥哥的魅力看来有些不够持久呢!”
盛诺雅的神色很是不好,抿着唇,冷冰冰的看向谭韵希,眼神里写着‘你给我闭嘴’四个字。
谭韵希顿时耸了耸肩:“好吧,你们两情相悦三观相符,只需要彼此就好,不过……”
谭韵希甜甜的笑,“唔你们僵持在这门口,里面的干柴烈火的不知道要多久呢!要不要我进去瞧瞧情况,叫他们出来,嗯?不然这一天怕是要过去了,唔,咱们的恋综今天是
巫长乐被哄着给男人穿了贞操裤,黑色皮带带着铁具,完美的将男人那滚烫的硕大罩在铁具里,再将之锁上,只贴合硕大的铁具上有个小孔供男人方便。
巫长乐眼睛都不敢瞄,男人的硕大勃发,上面扎满青筋,一看就是蓄势待发。
将贞操裤锁上后,大大松了一口气,巫长乐立即移开了视线:“好,好了。”
巫长乐把钥匙递给苍驳天。
“钥匙你拿,我拿的话这贞操裤岂不是装饰。”苍驳天说着握住了巫长乐纤细的长腿,一路往上摸到大腿根,指尖划过柔嫩的肌肤,“我帮你穿,钥匙我拿着,这样也能够避免那些家伙直接抢了钥匙。”
巫长乐低头,看见苍驳天的手正抚着他的腿心,男人手伸出,手指张合着,指腹一片黏湿的液体黏糊:“主人这后面流水了,唔,顶端上也冒着铃液。”
“……”
巫长乐脸红得快滴血了。
苍驳天的手指从后臀一路滑向两瓣翘臀中间的缝隙,指肚在敏感地方轻轻按揉:“嗯~~真好,看来主人对骚狗也是有感觉的,要骚狗伺候主人吗?”
苍驳天的视线火热,说着,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巫长乐的大腿,巫长乐大腿一颤,差点就稳不住了。
他有些羞耻。
他的身体确实是变得奇怪了。
好像,好像真的很敏感,轻易就能够撩拨起欲火来。
之前和人胸口的碰撞就激起了体内汹汹的热意,在触及到苍驳天的火热后,更是控制不住热意下涌,这下被苍驳天看到了,巫长乐只觉得羞窘得很。
他小心看着苍驳天,男人火热的视线和那舌尖暧昧的舔舐,让他身子一颤。
“别……”巫长乐想要收回自己的腿,“别管,穿上就好。”
但他刚刚动弹,却被男人牢牢抓住腿,苍驳天蹲下,握住了巫长乐的右腿一抬,将之放在自己的肩膀:“主人不用害臊,骚狗会很卖力地服侍主人,这本是骚狗的职责。”
男人双目紧盯着巫长乐的大腿内侧,手掌覆盖而上,轻轻摩挲,巫长乐腿心传来阵阵酥麻,仿佛整条腿都不属于自己了,他的脚趾蜷缩着,无助又羞耻地夹紧,嘴唇微启,喉咙间逸出难耐的呻吟声,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宿主,按照原主性格,你该颐指气使让他好好的伺弄你。】999即使提醒巫长乐现在人设偏离了,【来,乐乐,跟我说:‘哼,当然要你这条骚狗好好伺候了!给我把舌头伸出,好好舔干净,把你射进去的那玩意儿也给舔出来’。】
巫长乐湿润润的眉眼眨了眨,手指插入了苍驳天的头发里,闻言脚趾蜷缩了起来。
他脸蛋像是被热火烘烤过,通红通红的,眼神迷蒙,喘息粗重,呼吸急促得像是随时会晕厥过去,可是那双眼睛却亮晶晶的,像是望见了什么光亮。
对,对。
他是娇气做作的人设。
有的享受怎么会不享受。
更何况,苍驳天输了,所以他现在只能够听候自己的差使。
他的睫毛轻颤,在眼窝留下淡淡阴影,他哼了一声,佯装出傲慢的神色原搬照用系统的话指使苍驳天。
然而,巫长乐不知道,他的声音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湿润的眉眼和潮红的脸颊将那傲慢驱散,像是一个矜贵傲娇的猫咪,想要主人贴贴,亲亲,抱抱。
苍驳天的眸光渐深,他嗯了一声:“汪,汪,遵命。”
苍驳天的舌头顺着大腿根的缝隙探进去,巫长乐此时一条腿站着,一条腿搁在他的肩膀,能够让他更好的探入他的腿心,挤入臀缝。
他微微侧头,可以清晰地看到巫长乐大腿根部的景象——
那白花花的臀肉,在昏暗的浴室里仿佛泛着莹润的玉光,舌头顶入的臀缝中,那里还沾染着湿润的液体,隐约能看到那沟壑中的菊花……
苍驳天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的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焰,喉结耸动着。
他直接一手掐开了一边臀肉,让舌头能够钻进去。
温暖湿腻的舌头舔过敏感的地带,巫长乐顿时浑身发软。
“唔……啊。”
苍驳天将巫长乐的臀肉捏住,狠狠地吮吸了几次,然后退了出来,他的嘴角挂着一丝银丝,显然刚才没有满足。
巫长乐脸颊绯红,眼波潋滟,媚态横生。
“主人,您舒服吗?”苍驳天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蜜汁液体,眼神邪魅,“骚狗技术如何?”
“好……好……好……好……”
“主人喜欢吗?”苍驳天问道。
“嗯,喜、喜欢……”巫长乐脑袋晕乎乎,被男人舌头舔舐的很是舒服,只是,舒服中泛欲求不满,那舌头并没有钻入深处,只在菊花边大肆舔弄,巫长乐不由自主的挺起屁股,想要更多:“不,不够,骚狗的舌头没有勾出那骚尿……”
“进,快进去。”巫长乐弯着腰,抱着苍驳天的头催促,“骚狗,我没有喊停就别停,快进去。”
“好的。”苍驳天应了一声,手一捏将臀缝打开,舌头猛地钻了进去。
骚浪的肠肉立即拥挤而来,,将他的舌头包裹,巫长乐仰起脖颈,发出销魂蚀骨的声音。
苍驳天灵活转动舌头,卷住巫长乐的肠肉,贪婪地搅拌起来。
巫长乐的身体越发紧绷,他的尾椎骨一抽一抽的,那种酥麻的电流从尾椎骨窜到全身,令他整个人战栗不已,他弓着身,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声来。
“主人,爽吗?”苍驳天的语调极尽缠绵缱绻,他的舌头一摆一摆地扫动着肠肉蠕动的软肉,巫长乐被刺激得身体僵硬,只剩下一张脸涨得通红。
苍驳天的舌头灵活无比,正不断的搅弄着后穴的软肉,他甚至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那舌头在后穴内如何的勾弄,如何冲着肉壁戳刺,如何吸吮,巫长乐紧紧抱着苍驳天的头,逐渐双眸失神。
“啊啊啊……够了,不要了……”
抽搐着,巫长乐身子颤栗着,下身往前一挺。
“主人这就够了吗?还不够。”苍驳天十分低哑的声音呢喃而起,随即,巫长乐只觉得蓬勃的欲望被堵住,男人的指腹压着铃口,抬起头看向巫长乐,“主人会更快活的。”
虽然自己鸡巴膨胀得有些发疼,不过看着巫长乐在自己口舌,指腹间失控,苍驳天心中竟然隐隐有股隐秘的满足感。
他想要看巫长乐失控。
快感累积到高潮,到失控无法自控的喷尿。
那样的话,似乎,这倔强的家伙彻底臣服自己似的。苍驳天瞧着巫长乐摇着头,低喃:“够了,够了,骚狗……不……”
话还没说完,苍驳天已然张口含住了巫长乐的后穴,唇舌,牙齿更猛烈的攻城略地,而他的大手则握住巫长乐的肉棒快速撸动着。
前后两处的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直接就摧垮了巫长乐所有的理智,他张着小嘴,只剩下本能的高声呻吟。
似乎只有这样高声呻吟才能够将那崩顶的快感发泄出来,才能够让他更舒服。
他的身体失控般的抽搐起来。
因此,对于有人到来,对于浴室的门被推开,巫长乐都没法察觉了。
意识在快感巅峰不断高涨,身体近乎失控的痉挛,哭求着让苍驳天不,不要。
但不要什么呢?
嗓音无法再透出别的成调的语句。
而感受着他的失控,苍驳天才松开了手和嘴。
他刚松开,巫长乐精致的鸡巴就弹动着射了出来,浓白混合着水液喷薄着喷在了苍驳天的脸上,就连巫长乐后穴也溢出股股的淫液,淫液顺着纤细的长腿流淌而下,带着淫靡勾人的气味。
【乐乐,现将你失控,无法控制的身体调整,后穴在欢爱中只会喷出淫液。】999知道自己乖软的宿主有多好面子,若是真的失控到屎尿无法控制,那他怕是想要原地消失,及时的辅助,让巫长乐的身体只会喷出淫液。
999的提醒巫长乐没有听清,他的意识一时间无法恢复。
张开的小嘴嘴角带着失控的津液,双眼失神没有焦距的望着前方。
但本能的礼仪让巫长乐在心底迅速的回应999:【谢谢感冒灵。】
青年失控的抽搐,纤细的右腿站立,左腿跨在苍驳天一边肩膀,因此,你失控而靡丽的敏感部位泛滥着淫液,清楚的暴露在谭韵希和盛诺雅面前。
格外的靡艳,那洞口一张一合的急速张合,带着里面贪婪的淫肉若隐若现,淫液将之染上了鲜嫩的水光,加上青年那娇艳的脸蛋漫布潮红,双眼失神仿若被肏透了的小模样,简直让人一眼望去口干舌燥。
水真多。
天生的欠操的骚货。
那么多水,鸡巴入进去,肯定能够轻而易举的操到深处吧。
那张合的淫肉饥渴的骚动着,鸡巴进去,会吮得很舒服吧。
谭韵希望着眼前这个靡艳的人儿,头一次觉得,自己并不是天生的0,毕竟,男人的鸡巴粗硬,后穴又不是天生被肏的地方,要入进去,得先不断的抚弄,抹上润滑液。
但,眼前的人会主动生出这么多的淫液。
简直天生就适合让鸡巴肏弄,伺候的骚浪淫洞。
谭韵希眼有些发直,不禁抬步往里走。
而盛诺雅可耻的发现,自己竟然看到巫长乐这被肏透的模样硬了,他心里喊着骚货,天生的母狗,欠操的贱货。
但自己的鸡巴却是硬的想肏。
盛诺雅额头青筋暴起,身体欲望本能的抬起,让他很是不爽,让他抗拒。
仿佛在服输般的认可,这样的娇软骚货,怪不得前世那些人都会臣服于他的身下。
盛诺雅不愿承认。
前世作为对照组,那般光彩,处处对照着他卑劣,享乐,嫉妒心重的真少爷,是个天生的尤物。
那样的话。
不就说明了他的前世是应得的吗?
盛诺雅才不会认同这个观点。
“欠操的骚货,揪着个人就没日没夜的让日。”盛诺雅不爽,满脸厌恶的冷斥,“大白天跨坐男人的肩膀把屁股凑人脸上,你是卖淫的鸭吗?”
巫长乐正抱紧苍驳天的头,整个身子弓起,抖如筛糠。
强烈的快感让他理智都飞走了,被苍驳天的口舌,手指伺候得爽飞了。
他阵阵喘息,听到声音,抬眼往外看,视线模糊地看着谭韵希和盛诺雅,直愣愣的许久都没有收回来。
只那张小嘴微张着,不断的哈出一阵阵热气。
“呵,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不知道那鱼塘都装了多少鱼的人有什么脸面说这话?”苍驳天口舌退出,视线冷冷瞥向了盛诺雅。
他将巫长乐的贞操裤锁上,将人打横抱起,背过身挡住了。
“你们两个还请给我出去。”视线移动,瞥一眼抬步进来的谭韵希,苍驳天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非常不爽,“收好你的那孽根,欠肏的话去找劝你找别人。”
“不用苍少爷说,我也不会求你操的。”谭韵希轻笑一声,眼里满满的跃跃欲试,他没有走出去,而是一步一步走进去,“我想比起你来说,长乐更愿意呆在我怀里。”
“你个0,你……”
“就因为我是个0,安全,长乐才会更愿意和我在一起。”谭韵希一副同仇敌忾的不悦模样,“你们1生来比我们力气大,你和那个大块头肌肉男,你们实在可恨!”
“只有不尊重,把人当做亵玩玩具的自私蠢1,才会不顾0的意愿去强迫0。”谭韵希轻描淡写的表示,然后上前一把抓住了巫长乐那纤细的手,“长乐,你说,你更愿意和谁一个空间。”
巫长乐已然回过神了。
但回过神的他咬着唇角,湿润的眉眼望向谭韵希,只觉得找到了知己。
这人说的还真的对极了。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顾他的意愿……嗯,把他弄的身体不受控,奇奇怪怪的后,再逼着他要求他们要他。
简直是诡计多端。
自私得很。
比如现在。
那攀到顶点,让他失控的快感久久不散,可苍驳天的唇舌,手指退出,身后那里深处竟然莫名生出痒意,空空的,想要被狠狠的捅插,摩擦,将那空空的填满,将那痒意磨掉。
才不是苍驳天说的给他舒服。
难受得很好不好。
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估计用舌头,用手指勾得后面出水,却不主动用那硕大粗硬的鸡巴插进来彻底肏弄,不过是想叫自己求他给自己。
【感冒灵,给我止住后面的痒呜呜呜。】巫长乐在心底求着999,面上则是委屈瘪瘪嘴,朝着谭韵希伸出了手:“谭韵希,你抱得动我吗?可以抱我到沙滩继续节目吗?”
“我不要留在这里。”
青年蹙着眉头,委屈瘪嘴,主动朝着自己伸手。
自然,必须满足。
谭韵希直接递给了苍驳天一个挑衅的笑容:“听到了吗?”
“巫长乐!”苍驳天可要被这个小没良心的气爆了,他刚才低声下气,一声一声主人的叫,一声一声把自己当狗伺候他,这样还不够巫长乐他信任的吗?
苍驳天紧了紧手,不由得咬牙切齿:“你个蠢货,人对着你鸡巴硬了,你还要他来抱你,这是觉得只我这个狗不够你爽,想要来个双龙浴血?”
苍驳天双眼赤红,愤怒让他口不择言。
盛诺雅瞬间犹如抓到了什么战利品似的,昂着头非常鄙夷:“双龙浴血哪里够他骚的,我看他所有的口都缺干,说不定节目组的人都来都不够他发骚的。”
盛诺雅嘴里说着嘲讽的话。
目光径直看着巫长乐,却忍不住头脑乱想。
说不定不止那嘴,那菊花,人马眼尿道扩扩都可以插入鸡巴,这么想像着,盛诺雅仿佛看到巫长乐一前一后揽抱着,那白皙的酮体腰,肩膀被人用力捏住,后穴和嘴巴都被粗壮的鸡巴插入。
而身下,一人捏着他的奶子舔弄亵玩,一人正用导尿管扩展巫长乐的尿道。
巫长乐漂亮的小脸上,双眼满是泪花,呜咽声都被堵住了,只不断的摇着头挣扎扭动,哦,那奶子被人用力甩打,屁股也是……
想像着,盛诺雅忽然兴奋了起来。
骚货。
这样的骚货,活该被人凌虐亵玩。
对,就该是这样。
说不定上一世,表面上苍驳天和他是恩爱夫妻,其他人将他当弟弟宠着,但实际上,巫长乐不过是所有人亵玩的玩物儿,夜夜被施虐。
“看着真人gv,会硬不是正常生理反应吗?”谭韵希十分嫌弃的表示,“又不是那儿坏了。”
说着,谭韵希一副惊讶的语气:“你看,盛诺雅不也硬生生的射了。”
盛诺雅眼前虚幻的身影顿时消散,垂头,便见自己穿着浅咖色的短裤上湿了一片。盛诺雅顿时涨红了脸,瞧见苍驳天那不可置信的表情,盛诺雅只梗着脖子,作嫌弃附和:“韵希说的不错,又是那儿有毛病,这么刺激的现场gv没有反应那儿就得去看医生了。”
苍驳天呵了一声,他倒是没有往盛诺雅看巫长乐有反应这方面想。
毕竟,盛诺雅看巫长乐的眼神里,满是嫌弃和厌恶。
而谭韵希就不痛了。
“呵,你想要的男人在外面,我可不奉陪。”苍驳天压根不放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谭韵希这货肯定是双……”
“你滚,放开我。”巫长乐激烈的扭动着。
【乐乐,抱歉,没法给你止痒。】999满是歉疚的声音响起,【积分没法赊了,您目前的剧情崩到底了,若宿主不崩人设,也只够和之前的赊的积分抵消。】
之前的赊的积分?
原来还有积分的。
巫长乐眼睛瞪大了。
【是的,之前改造宿主身体,还有之前维持草莓,以及今早掀翻苍驳天,以及刚才兑换的永不会在高潮过度时拉肚子的事情。】
听到这话,巫长乐瞬间对苍驳天不满加倍。
【抱歉,乐乐,本系统太没用了。】999一颗老父亲的心很是酸涩,他只是听着宿主软软道谢,说着它好厉害,想要被宿主崇拜。
原本以为够用的。
但没有想到这主角配角都崩了,系统自动估算,已然无法进行剧情线了,所以积分不给赊了。
现在,乐乐该知道,它这个系统所谓的帮,都是宿主自己的积分。
巫长乐倒是没怪系统,还好脾气的表示:【感冒灵,你不用自责,就算是知道,我也会让你用了的。】
虽,虽然得按照人设。
但巫长乐还是受不得痛,受不得那丢脸。
【还有,要不是感冒灵带我过来这个世界,我也没法感受激烈的心跳,也没法尝试跑和跳,我还是要感激感冒灵的。】巫长乐软软的表示。
一边和999说着感激,一边,巫长乐把自己积分用尽这事儿按在苍驳天身上。
都怪他。
要不是这个人说话不算话,逼迫着他,他也不会这么早用完。
挣扎间,苍驳天搂着他的力度加大,巫长乐只觉得大腿和胸膛要被苍驳天的大手拴得法发疼,巫长乐瞬间气鼓鼓的上嘴咬住。
手被咬住。
苍驳天更是恼怒。
但下一秒,就见青年抬起头来,水汪汪的眼晶莹的泪珠滚落,他抬手擦脸,似瘪着满腔的委屈嘟囔:“还说是我忠实的狗,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话跟放屁似的,我才不要你这样不讲诚信的狗!”巫长乐气恼,只觉得自己这样掉眼泪简直是丢脸极了。
可情绪失控,太过生气,巫长乐的眼泪就憋不住。
“一个个都一样,我以后才……”
苍驳天心脏像是被什么捏爆,满腔愤怒一下子就焉了。
他确实是没理。
不管是昨晚的迁怒,还是今天的失控,以及他哄骗青年穿贞操裤……
不过,贞操裤穿了,那些人想要占太大便宜是没可能了。
苍驳天将钥匙放好,松开手让谭韵希抱过巫长乐,随后,他轻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表示:“我不骗你。”
苍驳天看了看谭韵希和盛诺雅,艰难的继续说:“主人,你瞧狗狗是不是刚才让你舒服了?你看您忠实的狗,狗屌都胀的发疼了,还是忍着不肏主人。”
苍驳天喉结滚动,主动穿上贞操裤,铁架子撑起的圆棍将他的鸡巴罩住,他将贞操裤锁上,把钥匙递给巫长乐:“主人不让我释放我就不释放,也再不跟禽兽一样,本能的去强迫主人,我绝对服从主人的命令。”
钥匙落在手上。
巫长乐傻愣住了。
苍驳天哪里确实憋得鼓鼓胀胀的,一看就很是难受。
“你不自己纾解纾解?”巫长乐呆愣愣问道。
“没有主人允许。”苍驳天将裤子穿上,因着那罩住鸡巴的铁具直立,将沙滩裤直接顶了起来。
看起来,好不壮观。
壮观的同时,让原本桀骜不驯的男人显得有些猥琐,仿佛那秀鸟的变态。
“你要顶着这个一天!”巫长乐所有的心思一下子都被男人壮观的下身吸引走了,指着问道。
青年鼻尖红红,昳丽的小脸满是好奇,只那含着泪珠的双眸隐约闪现出期待,唇角小小翘起,像是偷腥的猫似的。
苍驳天知道,要是顶着这个出去,大概饿饿,从此网络都会流传他这壮举。
当然,应该会有不少的表情包,怕是会被笑话一辈子。
日后他怼天怼地的时候就会被人拿来说笑。
不过,瞧着巫长乐那满是愉悦的模样,苍驳天心底那微末的抗拒也一下子消散,他点了点头:“嗯。”
“这样才是听话的好狗。”巫长乐便昂着自己的脖颈,傲娇的表示,“嗯,你要能够忍到明天的话,就勉勉强强通过我的考验。”
忍到明天。
苍驳天心里噼里啪啦的放起了烟花。
这节目一共七天,今天已经
苍驳天忍着不舍和占有欲的将巫长乐交给了谭韵希,眼中晦涩浓厚,他哑着声音道:“你最好按你说的那般,不占主人的便宜。”
“那样的话,节目结束后,想要什么金主,我给你介绍。”苍驳天眼底满是不屑,声音里的语气也是格外的轻视,“你这样的骚0来节目组,无非就是想找有钱的金主吧!”
谭韵希原本确实是这样的想法。
但现在,他更想要试试做1的感觉,怀中人着实是娇软漂亮,细腰翘臀,那诱人的乳头和被咬出,被掐揉出的指痕如烟花般灿烂,让人想要一手抓在手里。
而那娇喘的声音和起伏的胸膛,伴着他高潮身子的蜷缩,让人看上一眼就有人反应。
谭韵希不由得感叹,有的人真的一举一动都充满着无言的魅惑。
即使昂着脖颈如同偷腥的小猫,那眼神,那翘起的唇角,都可爱得很。
可爱,想日。
心里的冲动像是蚂蚁一点点的累积,累积成了一个窝,再逐渐的聚满全身,痒,渴望。
不过面上,谭韵希甜甜的笑了,搂抱着巫长乐耸了耸肩膀:“长乐,那些1脑子里都是那事儿,看到0就觉得他们想要傍大腿,求操,啧,他们实在是太看不起我们了,现代社会工具多得是,我们也可以不需要人体按摩棒的,求得不过是一段难得的感情,你说是吧长乐。”
巫长乐不求感情。
巫长乐只觉得能够跑跳,能够像现在这样,高兴就笑,不高兴就生气,就很好了。
他从前,不管怎么样都得让情绪冷静,尽量不让其起伏。
但现在,并不用。
巫长乐乌黑的眼还含着未来得及散去的水光,闻言冲苍驳天瞥了一眼:“臭狗,你给我甩掉那些既定的龌龊想法,可不许这样看低人。”
“对,长乐哥哥,还是咱们0最有同理心了,才不像那些臭1,自大傲慢,不说他们了,长乐,今天可得尝尝我的手艺,你想吃什么甜品都可以哦!”谭韵希抱着巫长乐往外走,边走边说,“吃点甜品,多巴胺分泌,心情就会更好,就会忘掉烦恼了,这也是我做甜品师的原因。”
谭韵希嗓音爽朗灿烂,巫长乐嗯了一声,觉得这个世界里,谭韵希这个人很不错。
太会为人着想了。
一点都没听出来谭韵希那明晃晃的绿茶言语。
搂着人,巫长乐维持着人设,高傲得点了点头:“你说得对,那我就给你这个做甜品的机会,不好吃的话我可不会吃的。”
“好!”谭韵希笑眯眯,“就麻烦长乐给我品尝品尝,指导我一下,这样我才能够更进步,旁的人一点都真实,只会糊弄人的说好吃。”
“那算你幸运,遇到了我,我一定给你点评出来,我可不是那不敢讲真话的虚伪的人。”巫长乐立即拍拍胸膛表示。
这一拍,险些就往后栽倒。
一只大手立即就扶住了他。
“冒冒失失的。”盛洪勋淡淡的呵斥,眼里满是不赞同,“折了腰的话,你下半生就不用……”
“关你什么事?”巫长乐单手搂住谭韵希,嫌恶的一把推开了盛洪勋,“你是我的谁呀?我什么样都没你屁事!”
“说得对极了!盛总,你的心上人在后面呢!”慢了一步过来的祝渊卓朝着巫长乐伸出了手,优雅有礼的弯了弯腰,“我的小王子,你是否允许你的骑士为你护航?”
小王子?
巫长乐转头,对上了祝渊卓那优雅隽缠的眉眼,同样的衬衫西装裤,盛洪勋穿着气势十足,犹如高坐上位的强者,让人望着就不敢直视,
巫长乐眼泪花花,原本明艳的小脸蛋因着呕吐而发白,那昳丽的颜色蜕变成了病态的苍白,衬得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越加楚楚可怜。
巫长乐咬牙切齿,那声音沙哑又委屈极了。
像是个眼红主人宠爱别的小狗的小奶狗,奶凶奶凶的汪汪,试图引起主人的注意力。
盛洪勋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确实过分了些。
小家伙流落在外分明吃了那么多的苦,就算是拜金了些,就算是穿女装扮女孩子养鱼塘,也不过是吃多了苦,缺乏安全感。
他拼命的攒钱,因为从小的苦,所以钱对他来说更有安全感。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难受,不会受伤。
盛洪勋不知不觉伸手去擦巫长乐眼下的泪水,他的神情复杂,心疼,歉疚,唯独没有后悔。
啪。
盛洪勋的手被拍开,巫长乐就像是炸毛的猫,凶狠地说:“才不要你假惺惺的!”
“哼,你挑选我作为你今晚的浪漫小屋约会对象,是不是就是想让我身败名裂,吸引大家的……”
巫长乐的嘴被捂住了,盛洪勋将人揽入了怀里,捂着他的嘴说:“嘘!别大声吼。”
这样的声音,足够外边的直播监控捕捉到声音,盛洪勋习惯性的维护着一切有可能伤到盛诺雅的事情。
而他这么做,无疑就是让巫长乐更难受。
巫长乐挣扎了起来,一口咬住盛洪勋的手,他则手脚并用的扭动,踢踹,推搡,用尽方法想要从盛洪勋怀里挣脱,眼里燃着熊熊的烈火。
那漂亮的小脸重新染上了昳丽的殷红,漂亮的桃花眼此时满是怒意,那薄唇抿出一条线,倔强极了。
像是一朵漂亮却带刺的玫瑰。
小家伙身上的t桖因为扭动而越发贴身,有些地方扭皱在一起,领口拉扯着,推动着,竟是在上移中往下拉扯,挂在了那凸起的乳头。
青年白皙的胸乳上遍布斑驳的痕迹。
之所以说是胸乳,那是因为相较于平躺的胸膛,乳头以及乳头周围三指的皮肉都肿了起来,像是原本就鼓起长在那儿的娇嫩的乳房。
巫长乐怎么推都推不动,盛洪勋任由巫长乐咬着,那手坚硬,咬得巫长乐腮帮发酸。
而巫长乐双手则被盛洪勋轻而易举的按压住,恰好就按在了巫长乐的胸膛,盛洪勋温热的指腹恰好无意间压住了一端的乳头。
“呜啊……”
巫长乐身子敏感,猝不及防下身子如过电般颤抖,不由得低吟了一声。
他瞬间闭住了嘴。
“你既然知道了身份,那么,就该知道你不用再攀什么金主了,家里有足够的钱让你潇洒的,别什么人的床都扑上去。”盛洪勋的双眸幽暗,视线萦绕在巫长乐那斑驳的胸部,触及上的指腹感觉到那片柔软的弹性,忍不住揉捏了几下。
“唔嗯……”
巫长乐的脸颊涨红,呼吸急促,一股酥麻的电流沿着手掌向四肢百骸窜去,浑身上下无不战栗起来,他死死的咬着嘴唇,生怕自己泄露半点呻吟和羞耻。
盛洪勋心中莫名就涌起了奇怪的感觉,不过,他只把那忽略掉,眼底是不赞同:“你瞧你这里,就这么轻轻的碰触,就让你这样的反应,看来这几天没少给人摸吧?”
盛洪勋的话语很毒舌,可那手还停留在巫长乐的胸前,甚至隔着衣服揉弄了两下,带着他自己都不自知的怒火:“日后随便什么人碰就这样反应,就你这样,需要我抹黑吗?什么乱伦丑闻,怕是都及不上你这放荡淫秽的身体。”
“用你反衬诺雅?不过也是你这骚浪的身体上赶着来反衬的。”盛洪勋明明心底开始怜惜起这个弟弟,但不知道为何,看到他这昳丽的情色模样,那殷红的小嘴因紧咬而越发明艳,那乳头更是如熟透的果实引人上去吸咬,心中那股火更大了。
这火。
盛洪勋将之称之为恨铁不成钢:“哭什么哭?有这气劲儿就该撑着这股气不让人……”
盛洪勋的声音很低,但嗓音里的怒火还是能够让巫长乐听得清清楚楚。
“我是有气劲儿,可我没有那力量!就像是现在这样,我抵抗得了吗?你个混蛋!你给我放开,给我滚,我才不要日后被万夫所指!”
“反正我就不陪你睡!嗯啊……松,松手啊你个混蛋!人面兽心的冷血动物,你,你怎么敢捏哪……啊啊啊啊!!!”巫长乐声音变得高亢。
他喘息着,一股股电流从胸口穿过,让他整个人都颤抖不已。
盛洪勋眯着眼睛,目光锁定在巫长乐的嘴唇上,看着那微微张开,吐出丁香小舍的模样,喉结忍不住耸动了几下,想象着含进嘴里会是什么滋味。
意识到这点。
盛洪勋猛地一怔。
盛洪勋迅速松开了他,退后了两步。
他转过了身,视线里,就见到自己身下鼓起的帐篷,心底不禁骇然。
他,他怎么就对这个在外的弟弟有了反应。
身后,被猝不及防放开的巫长乐险些跌落,好险扶住了水池台才稳住了自己。
他气喘吁吁,但身体的火已然被勾起。巫长乐咬唇,他,他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手不由得往下,触及到身下的贞操裤,巫长乐整个身体一个机灵,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
“你个混蛋,你竟然捏我的奶头,还,还捏破了皮!”巫长乐手指轻柔的抚摸那微微破损的乳头,抽咽着,“疼!”
[乐乐,乐乐,你很难受吗?]999可以感知到,宿主这次的委屈不是演的,难受也不是演的。
巫长乐确实是,不是演的,他委屈的呜咽:[难受,痒,想要,想要拿电棒……]
像是难以启齿般,巫长乐咬住了唇,乌黑的水眸一片的无措:[感冒灵,我好像真的变成了……]
巫长乐没有言说,但999一下子就从中领会到了,它忙哄着:[并不是哦乐乐,你这身体是被改造过的,所以格外的敏感,对于性爱的需求大是正常的,乐乐你听过一个天生的病症吗?性瘾症,有的人天生对性爱有强烈的需求。]
[那,那我现在是有这……]抿着唇,巫长乐猛地眼睛一亮,他说,[感冒灵,那原主钓鱼塘,喜欢勾搭,就可以用这解释了是不是?因为性瘾症,所以他每天都想要做爱!]
[哇乐乐你真聪明!怪不得原文里原主那么喜欢和人碰触,小世界没有给出原因,但乐乐你这样,也是圆了这个原因。]999立即夸赞着,并且引以为荣的骄傲说道,[乐乐你可真是个做任务的好宿主,没有宿主像你这样细心,能够圆了原主的性格。]
所以,他身体这样,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
他现在难耐得想要解痒也再正常不过。
这个原文攻竟然敢捏揉他的乳头,那就要让他知道,这是他那贱手引起的火。
至于盛洪勋会不会更嫌弃!
巫长乐才不管。
反正原文里,盛洪勋就该对他这个弟弟极度的厌恶的,而剧情后期,他的身份曝光,全网黑,也更让人对盛洪勋和盛诺雅这对童养夫夫的绝美感情羡慕,磕cp,祝福。
他这么做,可有利于剧情后边的走动!
巫长乐为自己将剧情拐回来点赞。
999也为自己宿主如此给力敬佩,自豪:[乐乐你脑子真是会转弯,主线剧情拐回来的话,咱们积分就可以更多了。]
被感冒灵夸的巫长乐小脸红璞璞的,动力更是十足。
巫长乐不由得贴上了水池台,将胸部埋在了水池上挪蹭,同时手指缓缓挤入贞操裤。
巫长乐的肉棒并没有被罩住,他穿得是和苍驳天不一样的款式,主要针对后方的臀部,大片的贴片扣在了侧臀,臀部上被锁扣锁住,而贴片的边缘用皮革给封住,避免磨损伤到皮肉。
前端的圆孔里,巫长乐的阴茎从哪圆孔穿出,此时已经高高耸起。
巫长乐一手握着自己的阴茎,努力的缩紧了腰臀,好让手能够插入贴片和后腰的缝隙里。
“呜唔,呜唔……”
巫长乐瘪着嘴控制不住抽噎的声音,一边努力的自慰。
转过身的盛洪勋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伴随着那压抑而低哑的低吟声,仿若猫爪子不断的挠着他的心口。
他脑子里正迅速转动,巫长乐说得对,若是他们在一个房间里,日后暴露了的话,难免引起大众不好的猜测。
要不,他提醒节目组,可以多加一个人,每一个房间三个人,这样增加摩擦,增加看点,也增加嘉宾的挑选。
正想着,盛洪勋开口:“你说得也……”
话语顿住,盛洪勋睁大了双眼。
此时,巫长乐靠在了水池台上,两条修长的双腿微颤,冷冰冰闪着银光的钢片将他的下身完美的包裹,钢片上有着无数透风的小孔,小孔内隐约可见青年费力扭动的手。
这情况,盛洪勋一下子就看懂了,他全身的血液沸腾,嚣张的述说着它张扬的渴望。
盛洪勋和盛诺雅虽然没有彻底做成,但除了因着尊重,没有把欲望彻底插入,该做的他们都做过了。
并拢腿心抽插,肉棒互相摩擦,口交,手交……
之前,盛洪勋笃定除了盛诺雅,他不会对其他的人有反应。
盛洪勋知道自己的洁癖症。
可眼前的青年实在惹火,那纤细的酮体,以及勾人的呻吟,都如同勾人入魔的妖精,盛洪勋的喉咙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对方,却又不敢真正去碰。
“嗯啊~啊!”
巫长乐又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他的脸色潮红,双唇干裂,眼中带着迷离。
盛洪勋只觉得浑身燥热,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青年揉碎。
但他还残存几分理智,强行克制着自己,他哑着声音低低说:“你在做什么?巫长乐!”
“你就这么饥渴,知道我是你的亲哥哥,你还在我面前做这下流的事情来勾引我?”盛洪勋额头青筋暴起。
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
此时面色沉沉,墨黑的眼如一潭深泉,看不出任何情绪,只那冷厉的嗓音能够听出极度的危险:“你如此不上进,是要我亲自惩罚给你看,这才能够戒了你这淫荡的本性,不败坏盛家的名声!”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
“什么盛家名声,那关我什么事!”巫长乐梗着脖子说,小小的缝隙,手费力的插入了。
但。
很难行动。
手指只挤入了半节,勾动着他后穴口的软肉,却是怎么都抵达不入里边。
巫长乐欲求未满。
巫长乐瘙痒难耐,他红着眼气喘吁吁的怒骂,见男人脸色,只哼着:“而且,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吗?我如今满足你,好让你的捧在手心里的人可以得一个好名声,成就你们甜甜的,无人可插入的感情不好吗?”
这家伙。
哼!
简直是无理取闹。
不过巫长乐对于主角不按剧情走,说出的话远远脱离他们的人设,已经见怪不怪了。
原文里,盛洪勋哪里管他这个亲弟弟如何放浪,如何丢人。
只嫌弃让他滚一边浪去,别脏了他的眼。
巫长乐只是难耐的扭着臀部,意图让手指插得更进去点,这样在穴口浅浅插勾,更难受了好不好。
“唔……嗯……这个破贞操裤!”巫长乐嗓音里萦起了委屈。
想,想要钥匙。
他的钥匙在苍驳天那里,苍驳天的在自己这里。
巫长乐脑子昏昏的,难耐让他只想要钥匙,哭着他:“你,你要是想管我,那就先,先帮我把钥匙拿来,我要解开,我要舒服!”
青年纤细的酮体颤颤,娇喘的嗓音里满是渴望与急切,却又有些不甘心的祈求,眼角微红,湿润的唇瓣被水浸透了,泛起诱人光泽。
那脸颊红艳艳,侧过来的身子,可以瞧见那胸膛的隆起被蹭得更红肿了。
盛洪勋绷紧的那根绳瞬间裂开,他低喝一声:“你个骚货!看来不严厉地教训你,你是不知道该怎么收敛这一身骚劲儿。”
盛洪勋抽出了自己的皮带,双手一抓崩的一下,在巫长乐懵懵的视线里,那皮带刷的一下就朝着巫长乐那惹眼的乳房甩去!
啪!
皮带重重的抽到巫长乐的胸脯上,巫长乐被抽的闷哼了一声,那皮带抽得太猛,抽得巫长乐胸膛上疼痛难忍,巫长乐一阵晕眩,他只觉得胸前火辣辣的疼。
"啊!"巫长乐惊呼了一声,那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
巫长乐被打蒙了。
盛洪勋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啪啪,准确又狠厉的抽了两皮带。
每一下,都甩在了巫长乐的胸脯上,巫长乐本就对疼觉敏感,瞬间就飙出了泪珠,盛洪勋抽了五六皮带,巫长乐疼得整个人颤颤,好面子的巫长乐不想哭,于是怒骂:“你个混蛋,你竟然打我!”
“唔,疼!你个混蛋,你给我松开!”
“你凭什么教训我,呜呜,松开,松开!”巫长乐倒在地上扭动着身子,极力的躲避那皮带,委屈迅速弥漫上来,他喊着,“我,我……你以为我想这样啊!都怪你,明明知道我是……啊啊啊疼……”
“去不接我回去,我都努力忍过了,可,可一个个的强迫……这破身体,他,他本来就对人的触碰敏感,呜呜,我容易吗我!你以为我想得嘛?”
“性瘾症是我想得嘛?”
自卑神经敏感的作精,哪里受得了这一系列的冲击,疼痛让他不管不顾的吼了出来。
巫长乐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狼狈的在地上滚,狼狈的眼泪不断的流出来,狼狈的大哭。
他滚动着,眼睛迅速的瞄到了盛洪勋下身鼓起的欲望,巫长乐立即像是抓住了把柄,悲愤从心头涌起,他猛地扑向盛洪勋:"你这个冷血动物,明明找到了亲弟弟,却要利用他,现在还抱着教训的名头来打我,你配吗你!"
“你这里对着我翘起来了,你配教训我吗?你这个骚狗!”
巫长乐疼疯了。
999也心疼狠了,边心疼着宿主,边给宿主提建议:[这个狂妄的自大狂!分明是他对乐乐你有了反应,却把罪责推到了你身上!该让他知道,自己是多么的禽兽!骂他!踩他!]
[宿主,快抓证据!让他知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好]巫长乐狠狠点头!
这必须的。
这鞭打可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要让盛洪勋羞愧的无地自容。
抱着这股子的报复,巫长乐扑上了盛洪勋章,直接扒拉下了盛洪勋的裤子。
盛洪勋本就是解开了皮带,所以,裤子轻易就被扒下来了。青年的脸埋在他的腿心,那温热的呼吸隔着内裤吹拂到了阴茎上,让本就澎湃的欲望如缭乱的火焰汹汹燃烧了起来,
盛洪勋整个人僵住。
随即就被巫长乐给扑倒在了地上。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巫长乐甚至已经扒掉了他的内裤。
青年那张漂亮的脸上挂着泪痕,眼底满是愤恨和怨气,他伸出手指往那高耸处戳了几下。
盛洪勋浑身发麻,喉咙口像是有火烧一般。
盛洪勋喘息急促,整个人跟被定住在地上似的,死死的盯着骑坐在自己膝盖上的男孩。
巫长乐的嘴角勾着嘲讽的笑意,他含泪控诉着,手指继续戳:“你就是个禽兽!禽兽!你说我骚?呵,你才骚呢,你才贱,你个变态,对自己弟弟有反应的变态!”
巫长乐说着,抬起自己白嫩的脚趾去踩:“你个贱狗,这阴茎涨得这么大,我看是吃过什么壮阳药吧!”
巫长乐自认为一通恶毒的辱骂,含着泪哼哼:“哦不,没有吃就这样,禽兽,还敢把说我骚,分明是你自己骚,就把事儿推在我身上!”
巫长乐脸上还含着淋漓的泪水,眼眶红得吓人,他咬牙切齿,就像一条炸毛的小野猫:“我告诉你,盛洪勋,你才是那个骚货。”
那细巧的小脚踩在他的欲望上,莹润的脚趾粉嫩嫩的,像是果冻一样,一下一下踩踢着自己的欲望,自以为羞辱他似的。
然而,青年大概之前被抽空了力气,那力度并不大,一下下拨弄,软软的踩踢就像是猫爪踩奶似的,盛洪勋浑身都酥麻了。
巫长乐越踹,盛洪勋就越兴奋,越兴奋,盛洪勋黑眸幽邃,隐忍得额头青筋暴突,他喘息着,艰难的吐字:“我是禽兽,嗯?”
巫长乐一愣,随即又踢了一脚:“对,你就是!”
“既然是禽兽,你就该知道禽兽是不碰被刺激的。”
盛洪勋说完,猛然翻身将巫长乐压在身下,一只大掌捏着巫长乐的腰,另外一只手则按在了巫长乐胸脯的柔软处。
那里刚刚遭遇了重创,此刻正在微微泛红,盛洪勋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伤口,那温湿濡滑的感觉让巫长乐身子一抖。
“你别碰我!”巫长乐挣扎着。
然而,盛洪勋根本不理会巫长乐的挣扎,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被咬的发红的小嘴。
他此刻胸间火烧火燎,身下那肿胀的欲望早已坚硬如铁,浑身的血液沸腾。哪怕有过这样的感觉,但从前,盛洪勋是可以克制的,可以忍耐的。
他从未如此失控。
就算是对着盛诺雅,他也每每都能够及时的止住。
然而,身下的人儿那双撩拨人心的泪眼,那莹润,白晃晃的酮体,那微微隆起的胸脯,那纤细的腰……还有他那一口嗓音,紧抿得发红的红唇,还有,那不停扭动着,想要逃脱他钳制的修长美腿……
盛洪勋的身体一寸寸绷紧,全身都像是燃烧起来一般炙热。
他俯下身子,含住巫长乐的耳垂,声音暗哑而粗嘎:“我教训过你的,是你次次挑战我的克制力。”
“很好,我承认你的身体的确对男人很有吸引力,就像是猫嗅闻到猫薄荷,上瘾的立即就像上去舔弄。”
盛洪勋的这些话,不知道是在说给巫长乐听,还是自己听。但说着说着,盛洪勋眼底纷扰的雾气就被剥开,只剩下坚定。
盛洪勋直接封住了巫长乐的红唇。
被封住的巫长乐扭动起来,只是,他身子早就因为一直无法得到纾解发软得不成样。
这挣动对于盛洪勋来说。
然而更像是欲拒还迎,青年的唇瓣柔软,带着淡淡的甜香。
一封上去,盛洪勋就难以遏制得强制索取,舌尖灵巧地探进巫长乐的嘴中,勾缠着他的丁香小舌,不断吮~吸、啃噬着,纠缠着,仿佛是要把他整个人吞下去一般。
同时,盛洪勋抓住了巫长乐乱动的手按在了他的头顶,另一只手牢牢的抓住巫长乐鼓起的胸脯揉捏,那力度大得仿佛要将它揉碎了一般。
盛洪勋就像是被唤醒的沉睡的猛兽,浑身的淡漠疏离散去后,剩下的只有凶狠和残暴。
他用最简单粗暴却又最直接的方式,宣告着主权。
巫长乐的脸色通红,身下传来阵阵酥麻,他不由自主地弓起腰,发出一串呻吟。
这呻吟,仿佛一剂烈酒一样灌溉进了男人的心底,盛洪勋浑身的血液瞬间沸腾,他眼底泛起了点点猩红色,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
巫长乐本就难耐,属于男人强势的气息将自己笼罩,那浓厚的无法忽略的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的将空气侵占,鼻息间,都是那让人无法抵抗的男性味道,而那身体相触之处。
隔着薄薄的衬衫,也能够感觉到那灼热感。
男人身下的那欲望更是强势的展示它的存在感。
随着盛洪勋霸道而不容拒绝的侵占他的口腔,掠夺他的呼吸,那欲望一下一下的贴着巫长乐的欲望相贴,相撞,交缠,拍打……
胸前的柔软被紧紧揉捏,带着淡淡薄茧的指腹紧捏着乳头上的蓓蕾,用力的挤压着,揉搓着
巫长乐眉头拧起,眼泪在眼底盛着,但身体却愈加敏感,盛洪勋的每一次动作,都让他身子颤栗着,连带着被按在头顶的手都似乎在颤抖,下身更是不由自主的挺动,仿若在迎合什么。
巫长乐不禁有些羞耻。
盛洪勋的动作越发放肆起来,盛洪勋幽黑的双眸染上情潮,深邃而迷人,里面翻滚着令人心惊胆战的疯狂。
盛洪勋盯着巫长乐明显泛着红潮的脸,颤栗的身子,湿漉漉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两侧流淌,身上的t恤被拉至到锁骨为止,汗水渗透了皮肤表层,黏腻在上面,那胸膛起伏着,以至于那被蹂躏的发红的胸脯一耸一耸的,连带着乳头也跟着轻轻颤动。
巫长乐那双桃花眼半睁半闭,睫毛颤动,挂着经营的泪珠,脆弱又可怜得紧,那红唇微微张开,娇喘声连绵不断。
巫长乐大口大口的呼吸,被掠夺到几乎窒息的感觉让他急切的渴求新鲜的空气,他努力想推开盛洪勋,但手脚发软,使不上任何力气。
只看着盛洪勋眼底墨黑,像是一头饥饿许久的野狼,盯着他口中的食物,那种目光就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巫长乐浑身颤栗,用力瞪着他,他哑着声音:“你,你不是有心上人吗?”
巫长乐羞耻得紧,身上这人可是这具身体的血缘哥哥,这般亲密的相撞,这般激烈的纠缠,实在是不该,但,自己的身体却有如被点着的火,无法浇灭。
男人的触碰,以及那火热的相撞,让他觉得舒服,比起自己的手指去挠后边要舒服,燎原起一股异常的刺激快感。
巫长乐知道这不该。
但是偏生,那股异常的快意袭遍了他的四肢百骸,令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
他的身体里,涌出更多的渴求,他需要这种快慰,更想要更多!
巫长乐羞愧的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他慌乱瞪着盛洪勋,用自以为最恶劣的话鄙夷地说:“你这样守不住自己的那东西,跟发情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有个随地发情的亲弟弟,我这个无法控制这玩意的哥哥,不很正常?”盛洪勋冷笑着反驳,语调低沉沙哑,“况且,谁知道我们是亲兄弟?”
盛洪勋低下头,嗓音淡漠:“我不认,谁也不知道。”
说着,盛洪勋的手指依旧在巫长乐的身上点火。
巫长乐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烫,越来越软,脑袋里晕乎乎的,他甚至忘记了挣扎,只是愣怔着。
盛洪勋的唇角露出满意的弧度,他抬起巫长乐的下巴,迫使巫长乐与自己对视。
“我警告过你的,这般放肆的在一边发情,勾引,以为哥哥我是柳下惠不成?”盛洪勋的嗓音低哑诱惑,“既然你这般迫不及待,我就成全你!”
“好弟弟,你不是说我冷血不在意你吗?就当做是哥哥对弟弟多年亲情亏欠的补偿,你说好不好?”
盛洪勋说完,便俯首吻向巫长乐发红的胸脯,他的唇瓣含着那颗粉嫩圆润的蓓蕾,轻咬慢捻。
巫长乐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要躲避。
[这,这个混账!]
[确实是混账!不过乐乐你别怕,这是攻自己崩人设,不关你的事情!]999气鼓鼓叉腰,安抚着宿主,[咱就把他当做根按摩器,你不是很痒吗?]
[可,可是这身体和他……]
[没事,反正咱不会生小孩,做了也没事!]999一点都不在意。
[不要!]巫长乐低呼。
[那就让他把你弄舒服,反正乐乐你带了贞操裤,他的鸡巴插入不了。]999赶忙哄着要哭了的乐乐。
咦,也,也是。
巫长乐这才恍惚,自己好像是带了贞操裤,这家伙就算是想肏弄自己也肏弄不了。
巫长乐提起的心这才微微一松,盛洪勋却死死扣住他的腰,不准他逃跑,巫长乐就顺势松了力气。
他确实很痒,很难耐,让这个自大狂给自己,纾解纾解也好。
巫长乐安甚至期待起,一会儿,男人后知后觉打不开贞操裤那难受的模样。
哼,自己才不可能给他含。
盛洪勋并不知道巫长乐的心理活动,他咬住了巫长乐胸前的嫣红。
盛洪勋轻咬着,舌尖滑入,舔舐着,舔舐着
巫长乐浑身战栗起来,盛洪勋却并没有停止,舌尖还是一圈一圈的挑逗着他的神经末梢。
"嗯"巫长乐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他的理智渐渐消失殆尽,直至盛洪勋拨弄他的肉棒,漫不经心的点评,“作为0,你这个肉棒但是意外的不细小。”
“当,当然不小!你别小看人!”巫长乐哼唧一声。
下一秒,肉棒被盛洪勋唇瓣含住,那唇瓣一点点将肉棒含入口腔,轻吮吸允,舌尖卷裹着,不留一丝缝隙,同时伸出牙齿轻轻磨蹭着。
"嘶"巫长乐到抽一口气,忍不住抓紧盛洪勋的肩膀,身子因为极致的愉悦而剧烈颤抖起来。
巫长乐的桃花眼睁大,嘴唇被吮得殷红肿胀,桃花眼氤氲一片,满是难耐的情欲:“嗯啊……”
盛洪勋眯了眯眼,微微一顿,掐着巫长乐的腰,飞快的吞吐他的肉棒
口交着事儿,盛洪勋是有过经验的,巫长乐只觉男人的那嘴格外会伺弄,被含弄的快感和着那敦伦乱伦的刺激,让他的感官加大了数倍,啊啊啊……
巫长乐仰起脖颈,弓起腰,发出一阵阵痛苦又舒适的呻吟。
巫长乐被迅速的送到了高峰,他的下身一阵痉挛,一波一波的热流从身体内部冲刷着大脑,身体一寸寸酥麻,整个人都陷入飘飘然之中。
巫长乐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床铺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眼失神,额头沁出大滴大滴的汗珠。
盛洪勋此时,手指已然握住了巫长乐贞操裤侧的锁扣,深邃的双眸眯起。
盛洪勋将人抱起,拉开抽屉寻找了好一会儿,找到了一套尿道棒,拿起最细的一根,盛洪勋轻易就把那贞操裤给打开了。
卡擦。
贞操裤的锁打开。
巫长乐此时背贴在洗手台,盛洪勋弯着身仔细的卸开贞操裤。
巫长乐一双眼一下子睁圆了,很是不敢置信:“你,你一个总裁,你怎么会开锁!”
他实在是过于惊讶,一双眼睛睁得乌圆。
因为刚刚高潮过,巫长乐脸颊绯红,胸膛微微起伏,呼吸急促,看上去非常诱人,湿润的桃花眼睁得乌圆,更衬得水雾弥漫,让人想要狠狠的欺负他,狠狠的蹂躏他。
盛洪勋喉结滚动,眼底闪烁着某种野兽般的光芒:“怎么?很兴奋?”
说着,盛洪勋将贞操裤卸下,带着薄茧子的手指直接就插入了巫长乐的肛口,哑着声音:“这么湿,看来是迫不及待了,正好,我高昂的巨龙也迫不及待想要冲进小骚货的饥渴的菊穴尝尝看,是怎么一个销魂洞,才勾引得一个个男人扑上来。”
说话间,盛洪勋已经起身,高昂的巨龙就对准巫长乐的腿心,要将他的双腿架起。
巫长乐迅速抬腿一踹,就要逃。
他一脚准确的踹到盛洪勋的巨龙上,直接让盛洪勋闷哼一声,后退两步。
巫长乐趁机往门外跑,可没走几步,便被盛洪勋追上,盛洪勋直接把人按在门上,盛洪勋额头青筋暴起,腿压住巫长乐的下身固定住,另一只手直接就插入了巫长乐的后穴,:“口是心非的骚货,咬得这么紧,还跟我玩欲拒还迎这一套。”
说着,盛洪勋手指迅速抽动,在巫长乐的后穴一下一下的戳击。
巫长乐才刚高潮过,后边又没被满足,本就敏0感,被戳的全身酥软无力,身体里的空虚越积越多,忍不住弓着身子,身子不受控的迎合上。
"你你别碰我!"巫长乐喘息着叫道,“滚,滚开,你个变态,你想要人知道……”
“你说啊!说出去,看到时候众人评判的是哪一个?”盛洪勋贴上了巫长发乐的后背,轻舔他漂亮的肩胛背部。
"你你混蛋!"巫长乐咬牙切齿,“唔……”
盛洪勋的手指已经并拢到了四根,粗暴地在巫长乐后穴抽动,他低沉着嗓音问道:“爽吗?嗯?骚货的肛肠还会流淫水,真是极品!”
盛洪勋的双眸幽暗,巫长乐的后穴紧致而温热,此时一股淫水涌出,浸湿他的手指,里边的软肉蜂拥着吸绞着他的手指,盛洪勋的呼吸渐渐加重,身下的巨大也愈发坚硬,顶在巫长乐后腰,似乎要将巫长乐撑爆一样。
""巫长乐咬牙,扭过头来,一双眼怒瞪着盛洪勋,一言不发,但那表情分明是要将人活撕了一般。
然而配上那潮红的脸蛋,含着水雾卷翘的睫毛,以及巫长乐那过分昳丽的漂亮脸蛋,着实是活色生香。
盛洪勋看见巫长乐的表情,喉咙干涩,下腹一团火热,他猛然俯身,狠狠吻住巫长乐的嘴。
同时,手指不再粗暴抽动,而是在里边勾弄,意图将这小骚货勾弄的意乱情迷,从而一举攻占。
巫长乐的身体被盛洪勋撩拨的一阵阵战栗,他咬牙忍着,不想在盛洪勋面前露出任何异样。
这,这个混蛋!
竟然不顾他们的身份,还真的是要干到底。
不,不过,嗯啊!!这家伙碰,碰到后穴的那块让他又难受又快活的地方了,巫长乐浑身直接一颤,不由自主的溢出了低吟。
盛洪勋听见这声音,眼底掠过一抹得逞,他手指的节奏更加狂野对准那点惊弓。
盛洪勋在巫长乐的嘴唇上轻轻一舔,舌尖挑开了巫长乐的牙关,灵巧的舌尖探入,与巫长乐的丁香小舌纠缠成一片。
“嗯啊……”巫长乐被动的被盛洪勋亲吻,卷走他的呼吸,脑子一阵阵的发晕,让他本就汲汲可危的理智。
盛洪勋看着人在自己的亲吻下逐渐迷离的双眼,微微退出,让巫长乐呼吸。
一有呼吸,巫长乐大口的喘息。
身下被强力攻击的前列腺点不断累积快感,那快感将他的神智覆盖,让他控制不住的抽搐着身体高高的呻吟着:“嗯啊啊啊!!!”
一股淫水冲刷而出,同时,巫长乐哆嗦着,肉棒再次射了出来。
盛洪勋抽出了手指,被巫长乐一时间踩软的肉棒早就挺立了起来,鼻息间全是巫长乐独特的体香,带着淡淡的腥甜,这气味并不令盛洪勋反感,反而觉得浑身的细胞跳脱着,满是冲劲,疯狂地想要将身下的人掠夺。
盛洪勋将掐住巫长乐的细腰,瞧着巫长乐微喘着,满带迷离的小脸,毫不犹豫的将鼓胀的欲望冲入那销魂洞里。
手指抽插的时候,已然感受到了小家伙销魂洞里的紧致和湿热,也已经想象过。
但,真插入后。
那感觉,远比想象的美妙。
那湿热的软肉疯狂的裹狭而来,紧贴在肉柱上,随着冲撞而被迫蠕动。那上面似乎有千张小嘴,紧咬着吸吮着,缠绵着不愿离去,带来了摩擦的快感,盛洪勋眼睛微微眯起,头皮都被紧咬得爽爆了。
咬得很爽,太舒服了。
并不疼。
小家伙肠肉里淫水多,所以,欲望并不会因为这股吸绞而难以前行。
“骚货,咬得这么紧,就这么想喝牛奶吗?”盛洪勋嗓音暗哑,低低地低吼了一声,掐着巫长乐的细腰更紧了,下一秒,他就疯狂冲撞了起来。
砰砰砰。
啪啪啪。
激烈的冲撞以至于门板跟着激烈的响动。
身后早就饥渴许久,填满的快感一瞬间充胀,巫长乐整个人无法受控的被这巨大的欲望搅弄入欲望的海洋。
“嗯啊……啊……太快了!”
“抽,抽出去……别……啊啊啊啊!!”
“好,好满……啊……”
……
巫长乐仰着脖颈,嘴里习惯性的骂骂咧咧,但身体已然不受控的跟随着那欲望的搅弄摇摆,将之纳入深处,由着那欲望插入的时候吞纳,摇动着让欲望坚硬的顶端狠狠顶弄里边的软肉,好让他能够更爽一点。
这骚劲儿,盛洪勋察觉到了,动作就更疯狂了。
屋内激烈的冲撞。
门外。
祝渊卓贴在门上,狭长的双眸眯起,墨黑的眼里一片晦涩。
小家伙真是太过美味了,越来越多人加入了,他这个先驱者再不行动,就要被后来者拍死在浪前。
祝渊卓靠在门板上方,漆黑的眸底是浓墨般浓稠的占有欲和嫉妒之意。
浴室里小家伙欢愉的叫声逐渐沙哑,只剩下似难以承受过度快感的沙哑娇喘,一声声,伴随着冲撞的剧烈啪叽声。
祝渊卓几乎可以想象到,盛洪勋有多疯狂的冲撞小家伙那令人欲望爆棚的菊穴,那欲望是如何被紧咬着,随着冲撞,紧裹着的肠肉有多么不舍的咬着拖拽着想要将欲望留下。
带来更强烈的摩擦和吸咬感。
菊穴内肉壁仿若数万数千万的小嘴,沾咬着吸吮着肉柱不依不舍的蠕动起来,用力吸吮。
唔。
想着,祝渊卓浑身燥火跟着燃起,恨不能代替门后的人。
他眯着眼,身上的肌肉爆棚而起,鼓鼓囊囊的仿若要将身上的西装撑爆。
浴室。
那含笑绅士的面容上染上了几末欲火,祝渊卓的喉结滚动,再绅士的模样也遮挡不住他此时满满的情欲。
祝渊卓身形高大挺拔,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身上充斥着一股野性的味道,那双眼瞳深处,隐约跳跃着几缕欲望的火光,像一头饥渴难耐的猎豹眯起了眼,身下的欲望将西裤裤裆撑起。
直播间的观众直呼:【不愧是健身教练,这扑面的荷尔蒙,妈的好想被上!】
【鸡巴一直挺着,看他也这样,就能够想象浴室里有多激烈!】
【啊!我磕的两盛cp,这就掰了!】
【门板都挡不住这沙哑的娇喘声,啊啊啊节目组,有什么是我尊贵的不能看的。】
【幸好没磕,你见过那一对情侣可以坐怀不乱的!】
【艹……意乱情迷了,盛总艹得有点久!】
……
浴室内,巫长了被灌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被灌满了三次,盛洪勋才彻底餍足地停了下来。
盛洪勋从未如此的疯狂,停下来后,他思绪好半会都回不过了。
怀里抽搐着呢喃着‘不要了’的呜咽声让他迷乱的眼神渐渐回过神来,垂眸看去,小家伙的后臀上是自己激动时拍打上的掌印,纤细的腰部也被掐出一片红来。
当然,更惹人的还是那被撑开的肉穴。
肉穴被撑成了红艳艳的穴口,紧咬着肉棒的缝隙间淋漓的白浊涂满了肉柱,那白浊随着一抽一抽的抽搐,从夹着的缝隙中流出。
顺着臀缝下滑。
小家伙颤颤巍巍的大腿内,依稀可以看见淋漓的白浊。
盛洪勋的呼吸瞬间就又浑浊了起来。
“呜,不要了……”巫长乐被肏得浑身发软,男人欲望可怕的强悍,持久,他稳不住发酸的身体,也难以承受住那一波波持续的快感。
火热的欲液每次都浇灌得很是漫长,直将他的肚子灌溉的鼓了起来。
在他纤细的身影,平坦的腹部,那小肚鼓起的弧度实在是有些显眼,显眼得巫长乐低垂的眼眸轻颤,有些慌。
“呜呜肚子要被撑破了,不要射了。”巫长乐惶恐的低呼。
然而这轻喘的低呼声,却仿若欲神在耳畔吹拂般,惹得盛洪勋方才缓住的燥火犹如被烧着的野草复苏了过来。
他的眼底,燃烧着熊熊烈火,他趴在巫长乐耳朵粗喘着:“再叫我又要克制不住了,我淫荡的弟弟。”
巫长乐身体一僵,忙闭上了嘴。
他的睫毛轻颤,察觉到后穴里那又在复苏的欲望,膨胀着再次撑满整个后穴,巫长乐抽噎着:“不,不要了,把你的鸡巴抽出去,你个禽兽,混蛋,竟然连亲弟弟都肏。”
盛洪勋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疯狂的肏弄亲弟弟。
不过,他想,亲弟弟和养在身边二十来年的没有血缘的弟弟,似乎也没差什么。
他都能够对盛诺雅动心,一个名义上养在身边二十来年的弟弟。
那么,对并没有什么深厚感情的弟弟起欲望,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况且是长乐自己摘他面前不断搔首弄姿,盛洪勋承认,自己不是什么柳下惠,无法对摆在他面前美味的肉视若无睹。
他埋在巫长乐肩膀深深嗅了嗅,低哑着嗓音:“你流浪在外多年,身为你的哥哥,我自然是不忍看你难受的,以后性瘾发作,尽管来找哥哥。”
轻笑了一声,盛洪勋眼底漫起了点点笑意:“哥哥帮你解。”
“才不需要你!”巫长乐咬牙切齿,“我才不是像你这个畜生一样,那么多的人非要干亲弟弟。”
“你可以说更大声点。”盛洪勋唇瓣摩挲在巫长乐脆弱的脖颈上,暧昧的流连着,“让外面,让观众们都听到。”
巫长乐瞬间就闭嘴了。
“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啊!”好一会儿,巫长乐低声开口,嗓音里充斥着破碎感。
他整个人像是要碎掉了,抽噎的低语:“你不是在追求盛诺雅吗?你这样对得起他吗?”
盛洪勋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把那昂扬的欲望拔了出来。
他将巫长乐翻了个身,垂眸注视着含着泪眸的巫长乐。
巫长乐睫毛上都挂着泪珠,整个小脸红扑扑的,可怜兮兮的,盛满了万千委屈劲儿。
盛洪勋给他拭去眼泪,有些生涩的哄着:“好了不哭了,现在后穴还会痒吗?还会难受吗?”
“我不会感激你的!”巫长乐用力瞪他,哼唧一声,“我性瘾犯了想要自慰再正常不过,你对着……”
“是是是,我这样再禽兽不过,我承认,我是贱狗,小猫儿在眼前晃就耐不住一身的色气。”盛洪勋干脆了当的应和下自己所作所为禽兽不如,并且不以为耻,相当干脆的表示还可以再来。
他确实是耐不住这小色猫在自己眼前晃。
而且,扑上去后,一尝再尝,食髓知味,还想再来。
盛洪勋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他捧着巫长乐的脸半弯下身:“是哥哥的错,所以今晚浪漫小屋,你想怎么报复都可以!”
盛洪勋眼眸沉沉,眼底一片欲焰疯狂燃烧起来。
那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将他彻底烧灭,吞噬。
巫长乐心慌慌。
但他还是强撑着昂起了头,表示:“好,那我就把你捆起来一晚上,哼,除了这,你还要给我打一千万作为偿还!”
只是捆起来啊!盛洪勋眯着眼,低低说:“难道你不想看我欲求不满的样子吗?不想看我像是……”
“不要!”巫长乐大声喊道。
他才不要再受骗了,什么报复,什么赌博,什么任由他为所欲为,最后还不是要干自己。
祝渊卓是,苍博天是如此,还有刚才盛洪勋……巫长乐自觉自己可不是傻子,他才不会接二连三的受骗。
这样分明是他们得了便宜。
【统统,他们都是臭不要脸的,出丑啥的他们压根不在意,我以后可不要碰他们的身体,自己遭罪。】
虽,虽然自己也爽了。
但巫长乐觉得,还是自己最亏。
巫长乐拧着眉:“现在你给我清洗干净,我没力气了,我可不要被外面那些人看到我身下都是你的那肮脏液体。”
巫长乐说着这话的时候,腮帮子微微鼓起,凶巴巴的:“该洗的洗,不该碰的你别碰。”
巫长乐一脸的晦气小表情,若不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干得那么用力,弄得他莲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他压根不想让他帮忙洗澡。
他嫌弃的小表情有些可爱,像是炸毛的小猫,盛洪勋头一次发现自己似乎有点恶劣。
看见长乐这炸毛模样,他竟莫名的想要逗一逗。
“好!”盛洪勋含笑说道。
盛洪勋面部表情向来不大,从小到大几乎都端着严肃的面瘫样,笑起来还有几分的别扭,令人毛骨悚然。
巫长乐哆了哆,别开了视线:“你别笑了,笑起来太骇人了。”
骇人?
盛洪勋将人搂抱起,闻言挑了挑眉。
只不过,将人抱在怀里,单手环住后,盛洪勋另一只大手就压向了巫长乐鼓囊的肚子。
“唔……啊啊啊啊……”
肚子被宽大的大掌压下去,那还撑在穴里深处的稀稀落落溢出的白浊一下子就如奔涌的洪水,一泻而下。过于刺激,巫长乐被刺激啊啊啊的高呼着,巫长乐本就潮红的脸更红了,一副高潮到失控的靡艳诡色,那小嘴微张,舌头在嘴里乱颤,双眼失神而迷离。
他的呼吸急促,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怀里的人这幅姿态,盛洪勋感受着他颤栗的身子,听着小家伙受压而失控的呻吟,呼吸粗重得无法自控。
盛洪勋有些无奈,自己这逗弄好像也把自己弄得不上不下的难受极了。
身下的欲望更是高高耸起,无法垂落而下。
盛洪勋克制住想要压着人再狠狠将人肏哭,肏爆的冲动,将人放入浴缸后,调整到了适宜温度的水便拉开了巫长乐的一只腿,将喷出的水冲向了巫长乐的腿心。
腿心泞泥,一片斑驳的痕迹。
腥甜,白浊混着黏腻的淫液,透着性欲的气味。
盛洪勋将水不断的冲向巫长乐的腿心,冲向那微翘的肉棒,冲向后臀的肉瓣。
翘臀已然紧紧合在了一起,之前被肏狠了的臀缝依稀可见那被撞红的痕迹,以及股股白浊。但臀缝已然紧紧合拢,就像是被强硬打开的蛤蜊,手一松就急切的合拢在了一起,这肉蛤也紧紧缩合着,生怕再被人打开。
“长乐,裹满精液的甬道要洗一洗吗?”盛洪勋哑着声音,看水冲刷向臀瓣,嗓音十分严肃,他直接抬步进了浴缸,将巫长乐的双腿往上一抬,曲膝压住了巫长乐的大腿。
巫长乐的双腿于是就弓起被压向两臂,整个身体臀部向后滑,腰滑入了浴缸底部,肩膀靠在了浴缸上。
一回过神来就对向了盛洪勋几乎俯压在身上的姿势。
男人灼目的视线紧紧将他锁住,唇角挂起一抹莫名的笑:“嗯?要洗一洗里面吗?我瞧着好像之前太激动射了尿液进去了。”
说着这话的时候,盛洪勋右手手指正懒散的拨弄着巫长乐的菊穴,手指戳着戳着戳入了进去,磨着敏感的穴口肉转着圈儿。
尿液!
巫长乐瞬间就感觉不好了,只觉得毛毛的:“要,当然要!”
巫长乐双腿乱晃,抬手就朝着盛洪勋脸上呼了过去:“混蛋,你竟然尿进去,啊啊啊啊赶紧搞出去,脏死了!”
这个混蛋,竟然……
巫长乐只要想想那玩意儿在身体里,就感觉浑身都毛毛的。
“你和苍驳天那骚狗一样贱,那东西怎么可以尿在人身体里,啊啊啊啊!”巫长乐越说越委屈,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是看盛洪勋那张脸不开心。
笑什么笑!
打了一巴掌上去,巫长乐心里舒服了一点点,就一巴掌接着一巴掌。
气儿似乎就这么随着啪啪声缓缓消下来。
盛洪勋倒是没有阻止,任由巫长乐拍着,等到巫长乐停歇下来后,他才含笑说:“解气了吗?手疼不疼?”
巫长乐拍得掌心红红的,确实是有些疼才停下来的。
盛洪勋那眼底似乎盛着些无奈的笑意,这么问他倒是衬得仿佛他在无理取闹似的。巫长乐冷哼一声,扭过头:“才不解气,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唔!”
闷哼着,巫长乐眼底瞬间氤氲上了泪雾:“你干什么?”
“你的肉棒看着很想纾解纾解。”盛洪勋指甲刮着巫长乐龟头顶端,刮挠下那黏腻的铃液,含笑说,“礼尚往来,我刚肏你肏得很爽,现在让你这肉棒肏回来。”
盛洪勋很少这样哄着人。
但身下的人儿确实是气坏了,也实在是他太过分了。
伦理的纠扯,以及空气中弥漫的那令人躁动的气味,还有巫长乐拍打他时气红的眼,让盛洪勋即无法消下燥火,又有些心疼。
巫长乐倒是惊讶,双眼瞪大,微张嘴:“让我肏你?”
【感冒灵,盛洪勋的人设应道是霸道总裁吧!寡言少语但宠妻的霸道总裁吧!这样的人竟然让我肏他!他的自尊心竟然容许!】
999对此只十分理所当然:【乐乐你这么好,任谁都会对你心软的,而且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这样偿还有什么不对。】
巫长乐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娇惯着,宠大的。
但并不代表他对自己滤镜深,他都把盛洪勋的脸拍的微肿了,还那样蛮不讲理的发火。
是的。
盛洪勋这样低声下气的哄他,巫长乐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感觉自己之前做的似乎也有些过分,是他先作死自慰插屁股,扭着身子惹得人有了反应的。
巫长乐此时倒是冷静了一些,但他也有几分的好奇:“肏人有那么爽的吗?”
盛洪勋只看巫长乐的神情就知道,他误解了。
盛洪勋意外的竟然没有什么反感。
“你现在有力气肏人吗?我先给你口出来,等吃饱补充体力后,晚上去浪漫小屋后,我趴下让你干?嗯?”揉了揉巫长乐软乎乎的脸颊,盛洪勋深邃的双眸里倒是宠溺得很。
这小家伙,竟然意外的吃软。
这小神情,竟是有几分的心虚,分明是自己占便宜了。
也怪不得,那些人都会喜欢上他。
也不全是因为这令人欲罢不能的身体吧!
巫长乐思索了一下,觉得可行,他现在确实是没有力气,但被勾起的好奇心又怎么都降不下来。
毕竟之前不管是祝渊卓,还是苍驳天,或者是现在的盛洪勋一肏起来就没休没止的,像是吃了仙丹似的,整个人像是有数不完的劲儿。
是不是,肏人的话就是这么爽,爽得浑身有劲。
巫长乐并不知道,这当然是因为,他们都是里的男主男配,一夜七次郎不在话下,自然是有用不完的劲儿。
这并不代表,就不费力。
“好!”巫长乐这才眉心松开,昂着自己的头赏赐般地说,“我可不会和你们一样,可不会射你那肮脏的尿。”
对此,盛洪勋的回应是,将人整个抗抱起架在自己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往墙壁一靠,将巫长乐挺拔的欲望含入嘴里。
小家伙实在是天真。
到时候鸡巴被夹疼不想入了,那就只能够敞开双腿享受了。
盛洪勋的口技不错。
他和盛诺雅除了没有最后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自然,口交腿交彼此磨着肉棒这些事情就做得有些多。
而现在,盛洪勋吞含着巫长乐的肉棒,将之含吮入喉,舌头极尽勾舔着肉柱表面跳动的脉搏,勾得巫长乐很快就又陷入了新一番澎湃激情中。
巫长乐失控的抱住盛洪勋的头,下意识挺动下身。
浑身的燥热直往身下窜,巫长乐很快就失神了起来,抖动着身体将已然崩临到临界点的快感急速冲撞起来。
很快,临界点崩顶,冲涌而上的快感浓烈而难以承接,巫长乐‘啊啊啊’仰起了修长的脖颈,双手都插入了盛洪勋的发丝里,将欲望深深的插入盛洪勋的喉咙里,尖叫着将欲液都喷洒入盛洪勋的喉咙里。
盛洪勋丝毫没有嫌弃巫长乐喷洒入喉的爱液,喉结滚动着将之丝毫不落的全部吸入。
鼻息间充斥着青年动情下飘散而出的甜腥气味。
带有若有若无的甜香,像是浸泡久了的果酒,让人不由自主的沉迷其中。
盛洪勋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起来,他克制住想要将巫长乐压在浴缸里再来的冲动,将口中疲软而下的欲望推了出来。
巫长乐已然躺在浴缸餍足的眯着眼睛,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说不出的倦劲,只想舒舒坦坦的睡一觉。
巫长乐蹬了蹬腿,嘴里哼唧着:“水要凉了,你帮我洗洗,我想睡一睡。”
顿了顿,似想到了什么,巫长乐又去蹬盛洪勋,含泪的杏眸瞪他:“你可不要再闹醒我了,我累,困,想睡一觉。”
“好!”盛洪勋摸了摸巫长乐红艳艳的脸蛋,食指拭去巫长乐的眼泪,眼神说不出的温柔,“好好睡,我不闹你了。”
巫长乐这才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折腾这么久,舒服是舒服,快活是快活,但身子骨到底是爽够头了,精神和身体都想要休养一下。
巫长乐很快就睡着了。
盛洪勋放轻了力度,仔细的给巫长乐擦洗起来。巫长乐肤白凝脂,大概是有对皮肤好好保养过的,也是,作为男扮女装的颜值主播,小家伙不好好保养怎么当的上颜值主播,还被那么多人打赏,更是有不少的榜一榜二大佬支持。
盛洪勋眸色忽然暗沉了起来。
想到自己邀请巫长乐参加节目的条件,以及节目里,巫长乐接二连三的被人得手。
盛洪勋想这有一部分原因是乐乐过于忽略了自己的魅力,一部分原因是他的体力无法抵挡,自然,还有一部分是源自乐乐太过大胆。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因为钱而被人邀请就出去。
盛洪勋呼吸沉沉,节目结束后,还是得尽快把乐乐带回家。
但,以什么身份呢?
盛洪勋忽然有些茫然,他看着闭上眼睛一点防备都没有的巫长乐,再想一下自己许诺一声的诺雅。
诺雅温柔贴心,但自小在盛家长大的他对人的防备心是有的,且他让人的感受就是如沐春风的温柔,仿若雪山上的花,让人想要尽心呵护,不愿意让他受伤,轻易不会对他生出亵渎之心。
长乐呢!
长乐则像开在糜烂河底的花,明艳娇艳,像是那故事里描述的吸人精血的妖精,一举一动说不出的蛊惑,让人只想要拥有他,占有他,将他彻底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肆意妄为的占有,让他为自己哭泣,为自己愉悦,让他眼底生出自己。
不可否认,小家伙如同妖精,让人有种难以把握住的危险感。
这样的危险感,一旦得了味儿,就像是罂粟般,只会让人越来越沉入。
盛洪勋觉得自己现在像是踩在钢丝线上蹦跶。
可他该死的不愿放手。
盛洪勋将巫长乐擦洗赶紧,无奈地瞧了一眼自己高耸而起的欲望,盛洪勋不得不张开手握住,他双眸紧紧注视着巫长乐急速的抽动了起来。
最终,盛洪勋还是并拢着巫长乐的双腿就着抽插,才最终射了出来。
等盛洪勋抱着睡熟了过去的巫长乐出浴室的时候,浴室外已经站满了人。
除了祝渊卓,盛诺雅,苍,谭韵希都站在了门外,还有节目组跟拍人员。
门开的瞬间,视线全都望了过来。
苍驳天满脸震惊,同巫长乐有过经验的苍驳天自然是看出了巫长乐这被滋润过的状态。
苍驳天当即冲到了盛洪勋面前,一拳头就朝着他的面门砸过去,苍驳天赤红着眼,愤怒的大吼:“盛洪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这个家伙明知道自己是长乐的亲哥哥,竟然还对长乐下手。
还有,是谁昨天还在他面前宣誓主权,疾言厉色的让自己别奢望盛诺雅了,今天竟然就强迫长乐。
这个混蛋。
翻滚而出的‘你是长乐的哥哥,你这样做将长乐置于什么位置?你……’这些话在喉咙翻滚,最后卡在了‘你是……’无法再说出来。
说出来的话被大众知道的话,那长乐的处境将会多艰难,所有的污言秽语都会往他身上砸。
苍驳天之前可以说半强迫半哄骗了长乐,以己度人,苍驳天便觉得应当是盛洪勋强迫的长乐。
长乐似乎还没有喜欢过人,但他对盛洪勋可是恼恨得很,哪里会让他上了自己。
更别说,长乐穿的贞操裤的钥匙在自己手里。
苍驳天一拳过去,忍不住恶狠狠地讽刺道:“我倒是不知道盛大总裁,你还有撬锁的好能力啊!”
盛洪勋为了不伤到怀里人,于是迎了苍驳天一拳头。
但不代表,他会任由苍驳天一拳接着一拳,盛洪勋抱着人避开,闻言只冷笑了一声:“苍驳天,你又是以什么资格来质问我?给长乐穿贞操裤!呵,真搞笑,长乐可不是你苍驳天的狗,需要为你守身如玉,有了欲望却不能够纾解!”
说到这儿,盛洪勋只觉得眼前人最是不可饶恕。
虽然自己抵抗力不够,但要不是苍驳天给长乐带了贞操裤,让他难以自行纾解所以才不断在自己面前想要去戳弄后穴,摇曳身姿,扭动着在自己面前晃着,以至于自己的火气被不断勾起,无法自控,自己说不定现在还当长乐是自己弟弟。
虽然盛洪勋并不后悔品尝,且深陷其中,还想再尝。
可不代表,他就觉得这样的关系是正常的。
既然自己不想改,也不想长乐恨自己,那就只能把罪过推在别人身上了。
作为一个成功的资本家,盛洪勋轻易就能够窥得如何让自己利益最大化,并且将这进行到底。
“长乐他是性瘾症患者,他无法拒绝身体的本能,我想你们之前强迫他应该有所感触了吧!竟然还限制他的性欲自由来满足你的占有欲,苍驳天,你知道那样长乐他多难受吗?”
他们之前强迫他的时候。
确实可以感受到长乐的身娇体软,那儿初初入的时候艰涩,但很快就有淫液涌动,让欲望可以顺畅的抽弄起来。
长乐敏感,很容易被挑起情欲。
长乐极为克制,明明抗拒着,但身体却能够顺利的承受他们的贯穿,口是心非的缠住他们的欲望,紧紧裹咬着,舍不得放开。
这倒是让他们有了借口彻底占有。
即使长乐口中拒绝,他们还拿着那长乐骚浪的身体反应来攻击他,强占他。
苍驳天心底更是愧疚,苍驳天自觉自己简直不是人,他这不是趁人之危,他这是拿着长乐的痛点踩。苍驳天可以想象,长乐内心该有多憋闷,该有多难受多痛苦的。
毕竟,长乐本身多么骄傲一个人。
根据长乐性欲起来一开始的挣扎抗拒,他本身对于情爱之事就不是很喜欢的,所以那样的沉沦对于他来说多可悲啊!
苍驳天白了一张脸,仓皇看着盛洪勋怀里的人儿,他道:“我不知道,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不会……”
苍驳天的话并没有说完就直面上了盛洪勋那显得几分讥讽的眼神,苍驳天瞬间就犹如被点燃的炮弹。
“盛洪勋,是,我是有些卑鄙无耻了,我哄着长乐,但你呢!”苍驳天扫视了四周一圈,冷笑,“我们几个,无论是哪一个都比你要来得合适给长乐纾解,你大可以问长乐想要谁!而不是以你的身份明知故犯的冒犯长乐。”
“盛诺雅,你说是吗?”
盛诺雅抿着唇,生气吗?愤怒吗?
是有一点,但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的愤怒,甚至,盛诺雅隐隐有股隐秘的兴奋,他的视线在被抱着的巫长乐身上萦绕着。
巫长乐身上裹上了浴巾,披上了盛洪勋的外衣,但挡不住巫长乐那莹白肌肤上的寸寸痕迹。
或者说,这样的遮挡犹如琵琶半抱,若隐若现,更是给这一抹风情增色了不少。
巫长乐被盛洪勋抱在怀里,他紧闭着双眼酣睡入梦,卷翘的睫毛,修挺的琼鼻还有那樱桃小嘴都带着说不出的色泽,当然,脸颊上那还未散去的余韵波光潋滟,将他那被蹂躏发红的红唇渲染出别样的色彩,随着男人口中的话,这抹色彩更是无限放大。
盛诺雅眼睛发红,他想,他有蹂躏这人的理由了。
而且,是自己之前想诧了,有什么比你的情敌变成你身下淫荡的狗,更有成就感的呢!
“洪勋,驳天说的是!你怎么可以和长乐……”盛诺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迫止住了,盛洪勋避躲避开苍驳天的纠缠到了他的面前,只眼神锐利地直射盛诺雅,低喝声中带着浓浓警告,“诺雅,你既然知道,那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对吧!”
男人眼中透着浓烈的警告,丝毫看不出之前任何的一丝的温柔含情。
盛诺雅当即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浑身冰凉沁骨。
他愣愣看着盛洪勋那双无情的眼,唇瓣微颤,抿成了一条直线。
前世今生不断的在盛诺雅脑海里交替,最终定格在青年被气红了眼,忍着难受在苍驳天怀里用力挣扎,张嘴咬住苍驳天手的倔强模样。
那时候巫长乐的确是玉体生香,仿若在黏湿,糜烂生艳,那皙白的皮肤泛起一阵阵旖旎的粉,尤其是青年的肩膀,胸脯,膝盖……唇瓣,空气粘稠得似黏腻着一股甜腥诱人的香,嗅之入骨。
所以,或许不是巫长乐抢夺这些人的喜爱。
而是这些人强迫巫长乐。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不过,这得……凑近了看才是。
盛诺雅眉色凝结成一抹冷意,他轻笑了一声:“我确实是知道什么不该说,不过洪勋哥哥,你得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你的真心对吧!”
盛诺雅凑近了,迎着盛洪勋那凌冽的眼,他温柔含笑:“你喜欢的是我,对吧!”
盛诺雅含着温柔的笑意,然而那笑容里却像是夹着嘲讽以及逼迫,盛洪勋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盛洪勋手不由得紧了紧。
“啧!还以为盛总专门打造这场恋综就是为了秀恩爱来着,倒没想到这么经不住诱惑!”祝渊卓上前靠近,伸出了双手,一派优雅,“为了避免你们情侣矛盾更重,我还是牺牲一下自我抱长乐去歇息!”
“长乐哥哥最放心的是我。”谭韵希也上前,笑吟吟表示,“若不是有人捣乱,长乐挑选的浪漫之夜的人选就只会是我,我可不像某些臭1,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体谅和温柔,只会顾着自己舒服。”
盛洪勋并没有松开手,他只淡淡瞥了两个人一眼:“你们似乎是弃权了,弃权的人今晚只能够呆在这里,没有资格去浪漫小屋度过今晚的约会。”
盛洪勋抱着人径直往外走。
“洪勋哥哥,你还没有回答我。”盛诺雅连忙追上。
他们一走,苍驳天也跟了上去。
苍驳天现在倒也是冷静了下来,冲动于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好处。盛洪勋这个禽兽,只能够他好好看着,不让他再有机会上海主人。
苍驳天大步跟上。
浪漫小屋的约会规定是配对成功的一起去共度浪漫之夜,但,并没有规定不能够去别人的房间。
坐上小船往小岛上的浪漫小屋而去,盛诺雅和苍驳天静坐在一艘船里,盛洪勋则抱着巫长乐在另一艘船上,三人对视着,视线里全是看不见的火花。
苍驳天心情不爽,对坐在一边的盛诺雅脸色也很臭,讥讽的表示:“你的眼光可真好,真会挑选,你们不愧是一对,吊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
盛诺雅呵了一声:“你这条狗可真会守护主人,真衷心,怕自己喂不饱你主人那淫荡骚浪的身体,特意给增加情趣好制造机会让别人干你的主人。”
盛诺雅虽然心底已然隐隐有种自己这辈子重来,找错了改变的方法。
但是,恨了那么久,他压根没法轻易将那些仇恨忘记。
不过既然这些人本性就是色欲熏心,对巫长乐那张犹如上帝偏爱的绝美容颜上心,继而拜倒在他勾人的酮体下,那么,他或许可以换一个方法。
他可以勾引巫长乐。
这个念头一起,盛诺雅眼睛瞬间发亮,他之前怎么没有想到呢!
对,与其被这些硬邦邦的男人干,不如抱着香香软软的美人。
巫长乐那绝美的容颜和那酮体,值得他成为上位,幸苦幸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