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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剧情

 

明白自己中了杀猪盘的褚昭恼了起来,粉白的小脸一时间涨得晕红晕红,若是系统有实物,怕是能立马和他拼命。

终于,褚昭许是意识到和这种反人类的东西冷战行不通,恹恹地开口,“那是什么惩罚啊……”

[来自主系统的惩罚。]2766不紧不慢地回答。

“……我问你不如问头猪!”

[活猪幼崽的价格是……]

“神经病啊滚好吗!!”

褚昭万分无奈地阖眼,继而抬手揉了揉眉心,试图借此平息被这个破系统坑骗了一把的怒火,却听得“叮”的一声在脑海内响起。

[恭喜宿主成功触发游戏副本“精神病院”]

[主线剧情载入完毕,玩家传输中]

不及褚昭出声质询2766,眼前便倏然出现一道耀目的银白光,他只觉身体一软,便了无意识昏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便是在一个肮脏破旧的陌生房间里。

褚昭平躺在窄小的铁床上,缓缓睁开了眼。入目便是近在咫尺的天花板,很旧很脏,白漆刷的不尽均匀凸凹不平,褚昭生怕此时打个喷嚏能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他思及此不免心中一阵恶寒,好在床铺被褥尚算得整洁,他不动声色地往里面钻了钻,只露出一双漂亮的眼,默默环顾着四周。

是十分逼仄的一个小房间,仅仅配置了桌椅及白炽灯,一扇关得严丝合缝的小方窗,微微透出昏黄色的光。

当下褚昭所卧的铁床是分上下铺的,下铺是何情况他还不敢去观察,就床边护栏来看应当很是老旧,上面横亘着斑斑锈迹,稍有活动便吱呀作响。

逼仄密闭的小房间空气本就浑浊不堪,褚昭蒙在被子里更是难以呼吸,憋得粉白的一张脸晕红晕红的,及肩的长发也黏在脖颈、脸侧,难受至极。

褚昭一边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准备悄悄向下窥探,一边心里默念道这个比系统是不是报复他呢,整这么讨厌的一出。

[没有。]

熟悉的电子音在脑海中响起,褚昭微微蹙眉,欲言又止,只在心里想着:

你为什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和你的意识是共生的。]

……褚昭只觉自己像彻底剖开来了一般,最隐秘的想法全都被这个系统所窥探……

不及褚昭腹诽两句,2766的声音又在他脑海中响起。

[停,别往下看,回来装睡。]

仍然是没有起伏的声音,相较于之前又显得有几分迫切,又莫名地……那么具有说服力。

2766话音刚落,褚昭右眼皮就猛地一跳,刚刚扶上护栏的手顿住一瞬,赶快默不作声地收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恢复了最初的姿势,生怕弄出一丁点杂音,继而又紧紧阖上了眼作熟睡状。

几乎是他躺下的同一时刻,房间老旧的门把手出现了被转动的声音,褚昭此时只觉心要提到嗓子眼儿了,一下跳的比一下重,就像要击穿肋骨跳出胸腔一般猛烈。

沉重的脚步声愈发近了,来人径直地走向褚昭,在与他相隔一尺多的地方停下来脚步,褚昭情不自禁屏住了呼吸。

那人驻足了约莫半分钟,随即他便听见半米之隔的下铺传来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褚昭这才略略有些放松,不紧不慢地开始调整呼吸。

是他的下铺来了吧?

褚昭在心里默默询问2766。

[……这时候倒不嫌我窥探你的内心了?]

褚昭:嘤。

[是。]系统无奈之下,还是给出了最言简意赅的回答,让褚昭松了口气。

褚昭只侧耳听得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由下方传来,而后再无声响。

浮溢在这逼仄房间的沉默若有实质,致密而严峻。

尽管已经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处在被动的地位并不好受,尤其这昏暗与寂静交加,将褚昭内心的不安无限放大着。

他觉得自己猛烈的心跳声在这幽闭的环境中格外突兀,隐于宽松被褥之间的手不自觉蜷了起来,有些微微发颤,鼻尖也泌出点薄汗。

2766,你还在吗?

褚昭心神不定,良久之后在心里默默问了句。

[目前在的。]

不及褚昭反应过来,机械音便接连响起。

[慈仁精神病医院是当地规模较大的一所医院,然而在今年六月份,慈仁医院出现四例死亡事件,并以对病人进行封闭式治疗为由,拒绝社会人员出入。你作为一名年轻记者,决心以病人的身份潜入医院一探究竟。]

[与此同时,迫于社会舆论,慈仁医院被迫在近期向三名学生志愿者开放,游戏要求记者在志愿者离开医院之前揭开谜底,同时不要暴露身份。]

褚昭懵懂地眨了眨眼,显然思绪还在2766第一句话上打转。

什么叫“目前在”?

[就是说,向你表明游戏背景后我就下场了,宿主褚昭,祝你好运。]

褚昭欲言又止,状似万分纠结。

2766以为他是害怕,罕见地将冷漠的电子音放得温柔。

[……距离我退场还有几分钟时间。]

言下之意是,还有什么要求尽快提出来。

褚昭显然是听懂了,乌黑的眼眸亮了又亮,秾丽的一张脸显得格外可爱。

“给我叠一层睡眠buff好吗,我害怕,睡不着……”

[……]

2766缄默无言,一时竟不知该说他些什么好。

褚昭也不知2766应允与否,两人便这样默默僵持不下。

不一会儿褚昭便觉脑袋愈发昏沉,眼皮撑不住似的直往下阖,系统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意识于朦朦胧胧之间,他只隐约听见很轻很轻的一句“好梦”,之后便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约莫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褚昭醒来之后怔愣良久,看到上身陌生的蓝白条纹病号服才回想起昨日奇异的一切。

他兀自望着小方窗外透过来的微光,这样想。

褚昭就这样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自己微长的黑发,神色恹恹地半阖着眼,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

终于像是对此腻味了,又试探性地用手摇晃床边护栏,好在这床还算结实,只是咯吱作响,还不至于碰一碰就散架。

褚昭默默松了口气,随即开始扶着锈迹斑斑的扶梯下床。

一步,又一步。

他下床的动作又轻又柔,目光全然放在了脚底下的栏杆,每一步都走得万分小心翼翼。

就在他快要落地之时,一只强健有力的手握住了他的小腿。

褚昭只觉大脑突然嗡鸣起来,随后是一片空白,无意识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

他突然觉得面前画面开始天晕地旋了起来,只下一瞬,他便被捂住了嘴,动作粗暴地被摁在了下铺的床上。

他惊恐地望着面前的男人:黑发黑眸,凤眼薄唇,很是俊美。只是周身笼罩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气质,加之他肩宽体长,坚实的双臂此刻就撑在褚昭头侧,占据着他的全部视野。褚昭只觉万分惊恐,他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对方轻松扼住双腕动弹不得。

他挣扎之余,听得对方一声嗤笑,他怒目瞪去,却见对方的目光写满了玩味,

“之前没发现,你长得倒是不错,小昭。”

褚昭蹙了蹙眉,似是极其厌恶对方在他身上流连的目光,张口就是一句“你有病啊!”

身上的黑发男人眸光一暗,空出来的那只手忽然钳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张着嘴,有些粗砺的指尖在他粉白的下唇上重重摩挲几下,直到他的嘴唇透出几分艳色。

黑发男人注视着褚昭因疼痛而紧蹙的眉,沉沉地笑了声,却没有半分放过他的意思。

在对方惊愕不已的目光中,男人修长的两根手指探入褚昭的唇间,他单指指节曲起,顶住褚昭的上颚,动作强硬而不容反抗。另一根手指探得更深,反复挤压按动着对方柔软潮湿的舌,将其逼到毫无退路之时,又开始不断在他的口腔中抠挖。

唇舌被玩弄的水声在幽闭的空间中成了唯一的声源,显得愈发暧昧与羞耻。

褚昭只感到一股莫大的恶心从喉间蔓延到全身,他粉白漂亮的一张小脸泛上不正常的晕红,额间鼻尖都出了层薄汗,微长的黑发被打湿,黏在脸侧,显得格外可怜。

“才两根手指,就被玩弄得这么可怜啊……”

男人挑了挑眉,含笑望着身下狼狈的漂亮青年,极其缓慢地将手指退了出去。

湿漉漉的修长的指拍打在褚昭潮红的脸上,极具狎昵意味,随后又万分轻柔仔细地剐蹭着,将从他口中带出的涎水尽数抹到了他的脸颊两侧,将他明艳漂亮的脸打湿,亮晶晶,黏糊糊。

褚昭当然是觉察不到这色气与暧昧,他只觉羞愤交加,甚至说是恶心。于是手脚并用挣扎起来,可惜力道太小,非但没能挣开,反而给自己粉白的皮肤上留下几道红痕。

男人轻易牵制住他后倏然垂首,蓦地拉近了与褚昭的距离,随后低低地笑了声。

褚昭能感受到从对方胸膛处传来的震动。

男人的头发垂到他脸上,有些刺挠。

褚昭不适地偏过头去,紧紧闭着双眼,仿佛凭此便可以将男人从他的视线之中摘除。只是乌泱泱而轻颤的纤长睫毛出卖了他的不安,又恰好把敏感的耳垂遗留给了对方。

身上人就势凑近他的耳垂,故意朝其上喷洒着灼热的吐息,又压低了声音在他耳畔低语:

“小昭,我晨勃了。”

“帮我解决吧,嗯?”

“用手就可以。”

褚昭开始只是觉得耳廓酥酥痒痒的,猝不及防听到男人讲话之后还不是很能理解,明显怔愣了一瞬。

漂亮的脸蛋露出这种呆愣的表情总是惹人怜爱、或是引人施虐的。身上的黑发男人就玩味地等待他的反应。

理清了男人意思之后,一抹潮红色就这样从他的耳垂开始,烧到了整张昳丽的脸庞。他整个人像要蒸发了一样。

男人见到他这幅模样,难免好心情地贴近他的脸侧,细细感受着他滚烫的体温。

然而褚昭突发的剧烈挣扎显然是男人始料未及的,他的小胳膊细腿固然不值一提,然而在不经意时被肘部以十成的力度撞击却全然不同。

褚昭听见耳畔一声闷哼。

他当即抓住这可乘之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膝盖曲起朝同一个部位狠狠撞去,又趁着男人松懈,试图从他臂弯稍稍松动的罅隙中挣扎出来。

几番动作之中,褚昭瞥见了床头的病历卡,上面赫然印着“三号贺疏”几个黑体字,褚昭猜测这应该就是他的姓名。

与此同时,他隐隐约约觉察名为“贺疏”的男人似乎已经缓了过来——贺疏压制他下身的力道开始加大。

当下的情形已容不得他再作挣扎,情急之下,他只能一边用双手推着贺疏的胸膛,一边试图用言语抚慰他的情绪:

“你冷静一点,贺疏……”

贺疏嗤嗤地笑了声,褚昭隐约觉得他不对劲,心下猛地一跳,还不及他思索,他白玉豆腐似的双腕已被身上人单手扼住,另一只手掐上了他细白的脖颈。

所用力道之大,让褚昭不禁“嘶——”地倒吸一口凉气,漂亮的一张小脸皱了起来。

贺疏阴恻恻地俯首在他耳侧。

“你很喜欢贺疏?喜欢到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还敢喊他的名字?”

褚昭显然被他这幅阴鸷的模样吓到了,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做出回应,只一双微微上挑的鹿眼圆睁,眸光澄澈,怯生生地望向他,不知是示弱还是撒娇。

贺疏心中郁结,在对方反应不及之时,他薄而冷的唇已经紧紧贴上了褚昭湿热粉白的唇瓣,堵住了他辩解或求饶的词句。

舌头没有长驱直入,而是摩挲着紧闭的牙关附近的软肉,轻轻缓缓的舔舐着。

褚昭感动一种陌生的酥麻感从牙关蔓延到四肢百骸。这是一种很奇异的感受,让褚昭颇有些不情愿地推搡着贺疏的胸膛。

察觉到对方的不情愿之后,贺疏掐住褚昭脖颈的手缓缓上移,以不由分说的力度钳住褚昭的下颚,逼迫着身下漂亮青年向他开放,而后他毫无怜惜地充斥了对方温热口腔。

他对褚昭又咬又舔,还不给他换气的余地,搞得褚昭满脸殷红又湿漉漉,不知是口水还是泪。而两人鼻尖就这样相抵,互相纠缠着赖以生存的气息。

直到贺疏吻够了,才松开他。

褚昭登时如劫后余生般急喘着气,原本粉白的唇瓣被搞成殷红的颜色,还微微肿着。昳丽的脸染上大片大片的晕红显得五官格外明艳,微长的黑发发梢已经被不知是汗是泪的液体浸湿,紧紧贴着滚烫的脸侧。

很乖巧。

是任何人看了都会心存怜惜的那种乖巧。

然而在褚昭看来,贺疏像是丝毫不为所动,甚至在瞧见他这幅可怜模样之后眸光更幽深了些。

“本来不想那么快把你玩坏的,小昭。”

“但是你这幅骚样子看得我更硬了。”

太过露骨的色情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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