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指J/
“本来不想那么快把你玩坏的,小昭。”
“但是你这幅骚样子看得我更硬了。”
太过露骨的色情词语。
他那长长微卷的鸦睫被刺得一颤又一颤,在漂亮的眼下投出几分浅淡的阴影来。
平素灵动娇嗔的一双眼此刻蒙上了一层氤氲水汽,像是幽谷素潭上浮溢的雾。
呆呆的,很可爱。
他暗暗顶了顶腮,脖颈上环绕着的大手开始向下摩挲,有条斯里地解着赭昭的衣服。
鉴于领会过赭昭的反抗,他单手用足了力,牢牢固住了他,在其剧烈挣扎之中丝毫不动,因而得以顺利解开本就宽松的病号服。
颇出贺疏意料的是,赭昭看着纤瘦的身躯,胸脯处却发育着些软肉,是小小的鸽乳。
刚刚用手指模仿性交连带出来的口水被贺疏抹在他胸前那两点上。乳晕处起了些鸡皮疙瘩,粉红的乳首反倒逐渐硬挺起来,在白炽灯光下显得略略泛红。
他的身体在颤抖。
“离我远点……滚啊!”不知是否因为过度羞愤,他的声线也染上了不寻常的味道,仿佛被极度的无措和恐慌紧紧扼住,过于激烈的情绪反抗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连一点反抗的气力都似乎被抽离。
在贺疏视线再向下投射时,他便了然了。
他原本略显冷漠的目光此刻转为几分促狭和玩味,
“你下面,怎么长了女性的生殖器官?”
目光如有实质一般扫过他藏在阴茎之下,却因稀疏体毛而一览无余的阴部——两片小阴唇。
“贺疏知道你有这么个逼吗?”
听着这个名为贺疏的男人这样问道,他本就神志不清的思绪更是彻底熔断了。
贺疏指腹轻轻按上那处,格外轻柔的打着圈来回揉捏着,又毫无征兆地用两根手指将那两片小阴唇掰开,径直插了进去。
未经人事的小穴格外敏感,经不起哪怕丝毫的刺激,一阵痉挛过后便可耻地出了水。
此时贺疏已经将软绵绵的赭昭调换了个位置,赭昭单薄的肩背紧紧贴靠在他的胸膛上,而他双臂向前、紧紧环箍住眼前纤细的青年身躯,以便赭昭能够更好地——被侵犯。
他低下头来,两人便保持这个姿势耳鬓厮磨着。他一边用嘴含住赭昭的耳朵,细细舔舐、轻轻啃噬着他的耳廓,好像最亲密的恋人。一边手下又丝毫不留情面地长驱直入,三根手指没入小穴之中,来回抽插着,不甚怜惜的模样。
“好紧。”
他贴在赭昭耳侧这样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肌肤上,温柔地。
“但是我会进去的。”
“不会心疼你的,小昭。”
最温柔的语气,却承载着冷酷的话语。
意识刚刚回笼的赭昭听到这句话简直又要晕过去了。
贺疏向来是行动派,言毕他的手边从穴里抽出,将牵连着的银丝涂抹在赭昭的大腿根,仿佛在描摹一件艺术品,只不过是以极下流的手法。
然后他极迅速的只手解开腰带,露出滚烫性器。
赭昭目下露出惊恐的神色。
好粗,好长,好恐怖。
“贺、呃你不能这样做!”他几乎是扯着嗓子才在情急之下挤出这样的哀鸣。
他试图并拢大腿,藏匿住暴露在外的色情器官和一片淫靡景色。
然而贺疏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的腿支起来顶在赭昭两腿之间,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度迫使他合不上腿。
他就这这一个姿势,将鸡巴压到赭昭的小穴上,慢慢挺腰,使性器在他的小穴上慢慢研磨着,凸出来的青筋带来的浮凸感使这种感觉格外微妙。
鸡巴从研磨转向拍打,而赭昭的小穴在这刺激之下也可耻地流出了更多的水。
贺疏的目光带有侵略性扫过这一张漂亮的脸,大面积的红晕,微微上翻的眼,和屈辱无措的眼神,更加可爱了。
他不再给赭昭缓冲的机会,没有丝毫犹豫地将已经硬得发疼的鸡巴插了进去。
因双性而发育不全、格外窄小的小穴,就这样被粗大的肉刃破开。
仿佛冲破层层肉浪一般,他长驱直入到整根没入。
赭昭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整个身体都在抖,抖得格外厉害,小穴附近的肉已经被撑到泛白,仿佛要撕裂一般,格外可怜。
贺疏见状便微微退出一节子,只留上部在穴中,开始浅浅抽插,以便叫他适应。
“不要这样对我,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
哪怕到了这时候赭昭仍认为事情仍有转机,他放低了姿态,软了语气。
而贺疏只觉得身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他顿了顿,扯出一抹无奈的笑。
“在床上撒娇求饶,宝宝,你简直傻得可怜。”
旋即,他正式展开了攻势,九浅一深的开拓着这幅可爱躯体。
粗大的鸡巴在他的甬道里来回抽插,赭昭几乎要站不住了,却能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凸显出一个柱状的物体。而在富于规律的抽插之中,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先前对异物的强烈排斥似乎在消解,取而代之的是层层叠加的适应和——快感。尽管他不愿承认,但不断挛缩的内壁却是一个实证。
“我快要被你夹射了。”
语气略显轻佻的一句调情,却仿佛让褚昭仿佛蒙受了万分羞辱一样,将他从层层堆叠的肉欲快感中拽出,叫他被玩弄几近涣散的意识回笼。
贺疏看着他挣扎着要起身,白腻纤细的腰身一抽一抽的,好看。
贺疏于是不自觉地轻轻拢上了他窄窄的细细的的腰,看他手脚并用却无处使力,又羞又愤的表情在脸上纷呈,格外漂亮。
褚昭挣脱无果,恼羞成怒了,怒火烧上眉梢了,他眉头紧紧蹙着,秾丽的眉眼也迸发出一点尖锐的光亮。
“才几分钟就要射?真是没用的东西…”
羞愤交加之下肾上腺素的飙升让他再也掩盖不住心底的抵触与厌恶,先前的被证实没用的示弱和撒娇被他一并收回,取而代之的是口不择言、要用来恶心贺疏的嘲讽。
贺疏一直静默注视着他可怜可爱的一举一动,幽深的黑眸在听到对方口不择言的嘲讽之后亮了亮。
贺疏笑了。
他的头埋在褚昭的脖颈之间,不停的摩挲着蹭着,尖锐的齿不断啮着周围白嫩娇柔的肌肤,仿佛饿急了的恶犬见到肉骨头一样。
与此同时他身下才开始慢慢发力,
“我还不够让你满意,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