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系统任务看到炮友给别人口
弗兰克还没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浑身酸痛,他以一个双手交握置于胸前的姿势醒来,每一个关节都在咔咔着抗议,身下的床板硬的像石头。他决心起来就打电话投诉家具杂志,告他们“给您云朵般舒适的睡眠”完全是虚假宣传。
然后他睁开眼看到了石质墙壁——石质墙壁——不是他那贴着墙纸的混凝土小狗窝。乱七八糟的记忆传进他脑子里,放电影似的快速划过。内容是一位受人敬仰的神父日常,他负责一个边陲的小城镇里头的传教事宜,金发白皮,眼珠子是通透的棕褐色,自带一些教会普及的白魔法技能。
弗兰克想起来了,有一个自称抹布拯救系统的玩意在他梦里蹦出来,把他拉进个赛博风格的无墙空间,跟他说恭喜你给【抹布拯救系统】选中,需要穿越各个位面,打脸渣男、花式做爱、最后用爱拯救惨兮兮的小可怜噢~这声音像是有一圈隐形环绕立体声影响堆在弗兰克身边,以及系统的语气真的很暧昧风骚,好像他给选中是走了狗屎运,撞了头彩,获得天底下难得的宝贵机会,因此也得感恩戴德、矜矜业业那样。
弗兰克很是无语,他没有圣父情节,对于拯救或者打脸都没什么兴趣。他最近的项目刚刚完成,还想着自己放一个小短假,美滋滋窝在被子里看电视,享受一会生活。他在预感坏事上总是很有先见之明,瞧瞧他现在吧,他现在只能睡石头房子,更不幸的是,他猜自己之前睡得床也他妈是石头的。
那会儿他问系统,他能不能回去,他不感兴趣,并且觉得这样宝贵的机会应该留给更有需要的人。系统白了他一眼,说你被选中就好好做任务,这可是别人求不来的美差事,收几个全身心依赖你的小美人不好吗,别装什么柳下惠了。很难说没有实体的东西怎么做出白了一眼这种动作的,但弗兰克感觉到了。
弗兰克简直可以猜到这些世界的剧情,要不就是拍卖会交易所偶遇抹布受然后买回来,要不就被别人送了惨兮兮的受回来,然后他还得给人治好了,治身治心最后治到负距离共赴极乐世界一起去天堂,h/c的精髓。里头或许还有自暴自弃卑微索取和渣攻火葬场等等等等。弗兰克懒得要命,他养他自己已经足够勉强了,还养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心灵脆弱身娇体弱的小美人,他真的没兴趣,还不如养一只扫地机器人,好歹能扫地。
所以他跟系统说,我对娇软美人阳痿,我性功能不大完善,硬件设备不满足需求,建议系统另择高明。系统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美人受是经久不衰老风潮了,大家都喜欢弱柳扶风除了带把跟个女人似的0,他们系统也都朝着这方向冲业绩,世界线也多是这个方向。不搞美人受的话,就只能选些些别人挑剩下的世界,要么穿进去身份待遇很一般,没有日天日地日美人的龙傲天爽感,要么被拯救对象特别难搞,好几任任务者都是没完成就离开了那个世界,还叫嚷着要投诉。
弗兰克头都大了,说那有没有普通一点的世界,他不需要在里头当位高权重的龙傲天,只要没生命危险,生活过得去就行。我完成了任务就可以回去了吧?
是的呢亲亲,我给您找找亲亲。系统看弗兰克松口,又开始谄媚起来,在柜子里一顿翻翻找找,把一个文件夹掏出来塞弗兰克眼皮底下,说就这个吧,完美符合你的要求,弗兰克只来得及看到背景是西幻高魔,然后就昏了过去,醒来就睡在这石床上。
他喊到,系统,系统,有没有故事线啊。喊了半天没人回答。他就知道自己是个神父,然后附带一串乏善可陈的记忆电影,甚至不能重播。在一个任务目标没有,世界主线不知道,连npc也不晓得存不存在的鬼地方。他一身新手白版走天下,完全没有剧本党那种拿着剧本装x的机会,像是买了某多多的2块钱穿越系统,在网文界绝对会给骂到扑街。天可怜见,系统连一句欢迎来到这个世界都吝啬。
但来都来了,随遇而安吧,弗兰克对这种打白工行为深恶痛绝,他本来就不是什么积极向上的阳光男孩,没有拯救世人的宽广胸怀,头两天一边焦虑刚开的新项目怎么样,一边摸索周边的情况。发现到街镇的重要地点都无法触发任务,他只需要在教堂里照本宣科地传传教就行。于是才到第三天他就开始摆烂,无法反抗只能享受,当进行低水平旅游了,他坐等任务落到他头上。
原主每月会去主城集市买一些日用品,顺便去教区的主教堂述职,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弗兰克就借了一匹马来到主城。主城外是中世纪风格的城墙,厚实到城墙上能跑马。入城的洞口有一大片湿冷的阴影,弗兰克排着队通过了检察,准备穿过门洞进去。他视力不错,走到半途就发现有人在城墙的阴影里头摸鱼,身型都是男人。
一个站着,另一个跪着,跪着的人仰着头,面颊紧贴着另一个人的胯骨。城墙的阴影下黑漆漆的,有些湿冷,角落的两个人都穿着守卫的衣服。弗兰克看到跪着的人把另一个人的老二吞进去,又缓慢地吐出来,还一直仰着头往上瞧。弗兰克觉得这人真是狡猾,因为他最受不了炮友在做口活的时候抬头看他,极度影响他持续时间的风评。看来那个站着的守卫同样受不了这个,他身体打了个明显的摆子,估计有些腿软,手先是紧拽着跪着的人的黑发,然后手指松开,虚虚搭在头侧,最后他试图用掌心推开下面人的脑袋。而跪着的人还是深深含着他,鼻子埋进下腹,甚至揪着他的裤子侧面不让人抽出来。弗兰克咂嘴,真是个妖精,让他想到一个朋友,也是这样精通口活,不如说他把这当成一种特长,足够吸引人的那种——别人做起深喉自己呜呜叫涕泗横流可怜兮兮,而他会把别人吸哭。
弗兰克继续往前走,感叹异世界守卫丰富的职场生活,但他没走两步就被人拦了下来,拦下他的人就是刚刚那个吸别人老二的伙计。他眼角还是红的,嘴唇也很红,嘴角像是撕裂了,偏偏衣服齐整,就很要命。但最要命的不是他那守卫的制服也掩不了浪荡公子哥的气质,而是见鬼的这人长得和弗兰克的炮友一模一样。
"拉斯洛?"弗兰克疑惑,那人笑嘻嘻地跟弗兰克勾肩搭背,"是,当然,是我,这么有趣的故事怎么能少了我。为了以防万一,暗号是家具杂志。"
"家具杂志,当然,我没想到能在这见到你。"弗兰克大受震撼,他的炮友拉斯洛知道他喜欢看家具杂志,并且时常笑话他,说以前别人手冲看色情故事,现在我看你手冲靠家具杂志。*弗兰克记得自己当时笑着锤了一下他肩膀,说,"见鬼的,我在你眼里就这么没追求?"
拉斯洛是一个花花公子,很显然,还是男女通吃的那一款。他家是那种在电视报纸社交板块拥有常驻席位的那种豪门,但他很讨厌他的老头子,又对上流社会的把戏嗤之以鼻,于是成天上演离家出走露宿街头的俗套故事。弗兰克是在红灯区认识拉斯洛的,他醉得像一袋湿水泥,脸上还有没完全干的精斑,看上去刚从别人的车里头掉下来。弗兰克把他载进车里,让他在自己的公寓里歇了一晚,他俩就此结识。弗兰克给他泡了咖啡权当醒酒汤,叫他去洗个澡,然后问他住哪,打算给他一点钱送他回去。
拉斯洛看上去很意外,他的公寓乱糟糟的,一股子精液的味道,空气常年不曾流通。这人洗干净以后就是个纯种的阿多尼斯,弗兰克猜他是鸭里面最贵的那款,给他找了个干净杯子倒了点水。拉斯洛歪倒在沙发上,直着视线捧着杯子瞧,像是马上要睡过去,一头栽进杯子里。于是弗兰克跟他说,如果想睡可以先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拉斯洛像是突然给惊醒了,伸手在沙发上一阵乱摸,掏出一个手机来,解锁递给弗兰克,说:"留个电话,老虎"。
弗兰克瞧了他一眼,接过来输入数字,然后点了接通键,他裤子里的手机响了,他挂断,晃了晃手机递回给拉斯洛。拉斯洛开始傻笑,他放下杯子跳起来,凑近亲了弗兰克一口。"我有预感我们很合得来"他说,热气喷在弗兰克的耳朵里,还暧昧地拽着他的领带。弗兰克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有机会的话。"他说,然后走了。
这是弗兰克怎么认识拉斯洛的。后来拉斯洛约弗兰克喝酒,打扮得光鲜亮丽,弗兰克才知道他不是色情行业从业者——虽然比这也好不了多少——他是无业游民放荡款,做爱就像喝水。回去的时候他们在拉斯洛家做了爱,弗兰克开窗通风,建议拉斯洛下次也记得这么做,不然气味见鬼的糟糕。拉斯洛说好。
拉斯洛在弗兰克进到这个鬼世界之前才跟他打了一炮,这位公子哥近期爱好是去警局当实习警员,穿着制服跑来跑去,炫耀他别着警棍的翘屁股,不知道这人怎么到这来了。
弗兰克试图问他:"你不是也有一个——。"他打算说到系统,但他既发不出声音,也张不开嘴,或许是那个本子里什么他没看的保密协议,不给时间条款就强买强卖要不得,他有空得找找投诉通道。拉斯洛打断了他,然后揽着弗兰克往营地边上卸货的区域引,挥手跟其他守卫示意,说"你别管这些啦,我就是一觉醒来,就换了身壳子,感觉自己像在梦里呢!"
卸货区是个很大的广场,上面堆着各种各样的货物箱子,在靠近城墙的角落有个黑布盖着的笼子,里头散发着血腥味,还有挥之不去的精液的味道。“哥哥我知道你那边没有这种好东西,特地给你留的,”拉斯洛冲弗兰克眨眼睛,他的眼睛是水蓝色的,总是神采飞扬。“而且你不是奶妈,啊不,神父吗,属性克制,不会有问题的。你可以回去的时候带到马车上。”
任务弹出来了,谢天谢地,系统并没有当机,只是喜欢装死。它说弗兰克需要治疗并且帮助这位龙人先生解除诅咒。现在他知道笼子里是什么了。拉斯洛冲弗兰克挤眼睛,那张英俊的脸猛地凑近,大大咧咧啃在弗兰克嘴唇上。他试图把神父摁在笼子外头,不安分的手往人下三路摸,“你穿神父袍的时候真辣,我以前怎么没想过你适合这个?我们早该来一次角色扮演,不过现在来也不迟。”
但弗兰克拦住了这人,“在这里做会弄脏我的袍子,没有人想手洗白色神父袍,你又不负责干洗。”
“那不在这里就行?去我屋里?他们白天不会回来!”拉斯洛吹了个口哨,眼睛瞧着弗兰克的下腹。他的手灵巧地从裤腰处钻进去,揉了两把弗兰克的老二,亲昵得像是遇见幼时同伴,见面就是个技巧熟练的拥抱。他用拇指指腹搓了搓顶端的小孔,食指侧面掠过系带,调皮地用指甲刮了刮冠状沟,拉斯洛就是这样擅长跟别人的老二打招呼。他接着贴着柱身往下探去,手指摸到囊袋底下,摸到一道鼓胀肉缝。拉斯洛吹了声口哨,就着别扭的动作小幅度拍了拍,夹紧的肉团颤巍巍抖了抖。弗兰克硬了,当然,性功能正常的人都会硬。
但弗兰克比较有素养,“别”,他严辞拒绝,说自己不想在卸货场演活春宫。这人没理自己的勃起,把拉斯洛在里头作乱的手拽出来,指向笼子转移话题:“这是什么?”
”龙人的混血,杂的恶魔种,听人说性子倔得很”,拉斯洛耸肩,听话地抽出了手,但转头啃了神父的耳朵,一边回答一边含混地抱怨弗兰克太过冷漠,“战利品,似乎还是个将军,来头可不小。”
拉斯洛往下继续啃他的脖子,他还是成功将神父摁在笼子外面,里头的战利品轻微挪动了一下身体,笼子顶上的旗杆也一阵颤动。“别这么见外,神父”,拉斯洛说,缓慢跪了下来,仰头朝弗兰克眨了眨眼,多情的眼睛里头盛满了狡黠。
弗兰克感觉自己身体给定住了,他觉得这可能是因为某些魔法,而不是他跃跃欲试的心——拜托,比起长得不知道是人是鬼的主角受,自己的炮友不香吗,更别提人还主动提供服务。
拉斯洛的舌头该死的灵活,他用嘴解开弗兰克的腰带,然后扯下裤子,被弹出来的老二甩了一耳光。拉斯洛伸出舌头从根部开始舔,用那种色情的跟舔棒棒糖一样的手法从下舔到上,然后亲了一口龟头,故意嗦出清脆的吧唧声。他侧头靠在弗兰克小腹上,一边舔弄侧面一边从底下拖住囊袋,让里头的小球在掌心滚动。他小声地抱怨,说凭什么弗兰克还有奇遇二次发育,而他没遇上这样的好事。弗兰克大汗,总不能说这好像是系统给他的福利,只好伸手揪住拉斯洛的黑发,把他脑袋往自己老二上摁,叫他舔鸡巴认真点。
好的、好的,拉斯洛举起双手示意投降,接着直起身吸了口气,缓慢从头部把整根吞了下去,像是吞下一整根香蕉。拉斯洛就是故意的,他面颊内凹,在中间隆起一条几把的形状,眼睛死死盯着弗兰克,弗兰克能看到红色漫上他的眼角。接着这人手开始不老实,从后面摸进了臀缝,试探性地往外掰,指尖划过紧闭的穴口。弗兰克夹紧了臀缝阻止他,于是拉斯洛的手往下滑去,叩门一样滑过会阴,意外在囊袋后摸到了两瓣软肉。
拉斯洛一边嗦着几把一遍揉了揉那团,手感太像女人的逼了,他不敢确定。而弗兰克捋了两把拉斯洛的黑发,给他盖棺定论:“就是你想的那个器官。”弗兰克说。
拉斯洛喜欢这个,证据是他吐出了弗兰克的老二,把弗兰克的后背摁在笼子上,然后蹲下从后面握住他的大腿,让弗兰克面朝自己摆出小孩把尿的姿势,好能就着天光仔细瞧瞧他腿间。臂力真好,弗兰克感叹,自己伸手拨开囊袋,揉开紧闭的花瓣,食指和中指撑开合拢的阴唇,叫拉斯洛能好好瞧。
弗兰克手里的触感是干燥而温热的,他一点水没出,阴茎倒是因为离了温热口腔,欲求不满地往外冒前列腺液。他这个新生的小逼很是乖巧,像是从来不会出水一样,摆出贞洁处女的姿态,偏偏打扮像一位荡妇,可让弗兰克奇怪了好一段时间。弗兰克摸上自己的阴蒂,给拉斯洛展示穿在阴蒂上的银色小环。他是纯gay,对女人的身体只具备理论姿势,手法也是简单粗暴直奔主题,推开包皮,揪着根部吧整个阴蒂头往前顶,展示扣在上面的环。金属环并不细,也不大,甚至没法把小指伸进去,环的接口处是一颗白色的小宝石那样无害乖巧地挂在阴蒂头上,几乎不怎么滑动。拉斯洛眼都红了,他骂了句脏话,威胁说等会一定要射在弗兰克嘴里,以及他真应该把穿环加到性癖清单里。弗兰克象征性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拉斯洛的回应是低头舔上去,拿舌头卷起阴蒂吸吮,鼻梁抵在囊袋下方。让弗兰克抽了一口气,发出噎到的声音。
神父的屁股给拉斯洛捧在手里头,吸得啧啧作响。他有一根过分灵巧的舌头,足以让圣人变成荡妇,他把整个逼口吸的湿漉漉、颤巍巍的,穴口无意识地张合,淫水才流出来一点就迅速给舌头卷了吸进去。弗兰克颧骨泛红,他从来不知道女性的性快感是什么样子,而现在有一个好老师教他怎么享乐。
弗兰克快射了,他大腿也在抖,脚趾蜷缩起来,阴茎也在抽动着,像是拉斯洛对着小逼吹一口气他就能爽到天上去。拉斯洛是个混蛋,还是个经验丰富的混蛋,在床上把握别人高潮这方面。他彻底冷落了弗兰克那口泛红而饥渴的穴,转而去前面含那根高翘而抽搐的老二,弗兰克最后抖着逼,软着腰,没那么尽兴又无可奈何地射了。拉斯洛在弗兰克射之前吐出了老二,闭上眼,接了满脸的精液,睫毛上精液丝丝缕缕地挂着,很是色情,弗兰克很喜欢。
拉斯洛抽出手帕随手摸了把脸,松开弗兰克,帮他提好裤子,然后趁弗兰克靠着笼子坐着缓劲儿的时候,解下裤腰把老二全部塞进弗兰克嘴里。
弗兰克给呛了一下,因为拉斯洛死死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把整根含在嘴里,唇紧贴着下腹,鼻子给挤得泛红。拉斯洛就着深埋在里头的姿势小幅度抽动,一遍遍钉进弗兰克的喉管,把他的喉咙草出水声,像是在使用一个飞机杯。拉斯洛不让弗兰克抬头换气,一直操到弗兰克因为缺氧而眼球上翻,涕泗横流的时候,才大发慈悲退远些,接着没过一秒又更深地顶进去。不是所有人都能和拉斯洛一样战胜咽反射,拉斯洛射完松开手,弗兰克立刻捂着喉咙咳得昏天暗地,总觉得自己鼻腔里都糊满了精液的味道。拉斯洛在边上穿好了裤子,装模作样给弗兰克也擦了擦脸,把人扶起来,拍拍他屁股说去逛逛主城吧宝贝。
弗兰克摁住拉斯洛的手,他看上去可有些凄惨,挂了泪痕满脸没散的红晕,嘴角也撕裂了,一眼就能看出挨了顿狠的。“你没必要搞成这样,好好跟我说我也会给你舔的,服务未必不好。”弗兰克谴责。
“但那样的话你就会最快速给我舔出来,我相信你的口活,知道我们弗兰克·奈特先生就是这样精密高效的工业机器。不过这样就不好玩了,我想看你狼狈的样子,你就当我嫉妒你二次发育吧,人类就是这样,你懂的。“拉斯洛回答,语罢还抛了个媚眼,真该死。
他们结伴出了仓库,在街上一顿乱逛,弗兰克还能闻到拉斯洛头发上若有若无的精液腥味。他等面上热度消散以后去主城述职,然后跟拉斯洛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离开了。弗兰克租了辆马车,拉上了那个大笼子回到小镇上。笼子上方竖着一根光秃秃的旗杆,一路随着颠簸小幅度晃动。
弗兰克付了车费,拜托马车夫把笼子放到后院里,然后掀开黑布。他的任务对象看起来过分凄惨了,这人低着头跪在笼子里,后颈应该是脊柱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血洞,伸出一根旗杆。背后应该被脊骨顶起的皮肤呈下诡异的下凹状态。旗杆很细,插在笼子底部,龙人背上的空洞要更大些,以至于旗杆有余裕小幅度摇晃。旗杆底座上糊了一滩干掉的血和精液,尾椎周边的皮肤上也是,他像烤架边上处理好的串虾。
龙人皮肤灰白,嘴唇起皮皲裂,浑身散发着干瘪的血腥味,弗兰克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但跪着的龙人眼皮颤动了一下,露出黄金色的竖瞳仁,然后在下一秒变成了人类的暗棕色眸子和圆瞳孔。他恍惚抬眼瞥了一眼神父,又重重地低下头去,像是自己的脖子只能支撑这一次动作。弗兰克摊开手示意自己的无害,缓慢凑近,一边打量着龙人一边计划着先抽出旗杆。他记得原主记忆记忆里有这一茬,龙人这类混血种往往继承了龙的强大生命力,却没能继承它们的魔法和精神抗性,于是过于容易被诱拐、被利用和被欺骗。他们被贯穿心脏以后并不会死亡,枭首后甚至能重新长一个脑袋出来,于是在某些猎奇爱好者眼里,龙人就是一份无限量供应的自助餐。
龙人看起来至少有两米,不算角,跪着的时候还是很大只。他手脚筋都给挑了,留下血糊糊的结疤伤口,暗色的糊状物黏在伤口边缘,这人四肢刻着教会的禁锢咒,从腕部延伸到肩关节和大腿根。屁股完全合不拢,咧成大开的缝,奶子上插了根刺树枝,尖端埋在左边的奶孔里,右边的奶头被撕开了,豁成散开的两截,弗兰克猜这上面曾经有个环。龙人胸膛糊满了精液,身上全是伤痕,龟头坠着粗环,马眼里头插着根树枝。他屁股缝里露出两节锥体,看上去像是某些生物的角,被并起来塞了进去,所有液体都风干凝固了。
他试图用语言安抚龙人,“嘿、我猜你能听见,就假定你能听见吧。我没有恶意,我不打算伤害你,但我想先把这个旗杆拿下来,你小心。”不知效果如何,反正龙人一动不动,搞得弗兰克时不时就去试探他的呼吸和心跳。
旗杆比门还要高,固定得不牢,拔出来以后剩下个血洞。弗兰克念咒撤销龙人四肢上的禁锢魔法,他就迅速瘫倒在了笼子底下,连眼皮都不曾睁开。弗兰克有尝试着往龙人身上丢治愈术,效果不佳,龙人就像回收箱里的布娃娃,被扯断脊骨,弄得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得花大力气才能补好。
他只好先把龙人放进屋里,用传统的物理方法先把他弄干净,再试试其他法子。他给自己的床上铺好防水布,打了桶水拿了毛巾,把人转移到床上,给他擦擦身体。全程龙人都很安静,在湿毛巾接触伤口时也没抽气,他甚至没有流多少血,好像这具身体不会再有血流淌了一样。弗兰克中途休息了一下,费了大劲总算把这条龙身上脏兮兮的东西擦净了。
他用水化开那只龙人身上的血痂,小心拔出乳头上插入的细树枝,给他取下龟头的环。那个环大概打上了挺久,平时也没少被扯拽,孔洞比环要大上一圈。接着是那根看起来就十分凄苦的老二,树枝拔出来以后是猩红热而干燥的肉道。没有液体,干干净净的。弗兰克突然福至心灵,伸手按向龙人小腹,发现他的膀胱鼓起,里面像是还有东西。
他没有在家里给人做外科手术的水平,首先是因为没这知识——实际上常规情况给龙人做手术再简单不过了,唯一需要关注的就是要在口子愈合前完事,甚至没有感染风险。其次也是最主要的是,龙人看起来太糟了,他的生命在一点点流出他的身体,擦干以后整个人越显苍白。弗兰克寻思着要不去魔法塔看看,那边的冰魔法师据说对药剂和法术颇有研究,说不定能搞清楚为什么龙人的自愈能力是笑了。
弗兰克拿了湿毛巾蘸水,打湿了龙人的嘴唇,趁他掀起眼皮的时候试图给人喂两口水。弗兰克成功了,龙人慢吞吞地就着杯子喝水,眼皮低垂,乖巧地喝完了一整杯。弗兰克放下杯子,转向后面,摸上了厚实的尾巴底下的健硕臀缝,手感颇为紧实,但很松,只需要剥开尾巴,往两边推,就会驯服地张开个小口。弗兰克先把那两根靠外的断角拿了出来,因为过于滑腻,索性把小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握住柱身拔出角,带出来一串红红白白的黏液,味道怪得很。肠道舒缓异常,什么有效的反抗都组织不起来,驯服地又吞进了整个手掌。
弗兰克在摸断角的时候手指尖触到了些硬邦邦的小圆块,于是又伸进去仔细摸索,好一会才掏出来一枚,是面值最低的硬币,给肠道捂得暖烘烘的。弗兰克手掌和腕子上全是血,那两截角顶端很不平坦,他总觉得这人的肠子给划了道大口子。他给龙人擦身子耗费了小半个小时,摸出他屁股里的所有硬币又用了半小时,那些硬币给他丢到毛巾上,打算一会包起来。弗兰克整个小臂都是血糊糊的了,还散发着精尿的骚臭味。
他把龙人转移到浴室,又抬又扛的,给他灌了肠。接着把龙人又擦了一遍,拿他微鼓的小腹和深处堵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确实没办法,只好收拾好床把人再转移过去,然后匆匆锁门打理好自己去法师塔。
法师塔在村镇北边的深林里,塔的主人是位冰元素法师,在大陆许多国家的通缉令上都留下来过名字。究其原因可能是这位法师先生近战技能点满,不仅擅长把别人变成冰雕,还极其擅长把敌人一拳撂倒在地上。弗兰克循着原身的记忆走,没走几步就眼前一花,转头到了城堡里面。那个鼎鼎大名的近战法师正在床上操人,军靴都没脱。挨操的人一身白亮皮肉,肌肉匀称,纹着满背的纹身,靓丽的颜色好像一幅画。
他被摁着脖颈面朝床单趴着,屁股向后撅着吃下法师的阴茎。比起花里花哨的上半身,他的屁股显得尤其白亮,跟个桃子似的,是鲜美的蜜桃形状。听到弗兰克的声音,这人在凯手底下一阵扭动,试图把脸抬起来看弗兰克一眼。但凯的手跟铁铸一样,把他死死的摁在床上,就让他跟条母犬一样趴伏着挨操。拉斯洛扭了半天才把脸侧过来,跟弗兰克打招呼,他的脸在床上挤得有些扁,看起来颇具喜感。
“嘿,小弗,我就知道你会来这!”
凯啪啪两巴掌扇在那蜜桃臀上,直接把臀肉扇红了,在颤巍巍抖着。拉斯洛喘了两声,讨饶到,哥,我的好老哥,我一定好好认真,您轻点操,要坏了。
凯没管这嘴上没门把的崽子,回了句你少来,顶了两下深的,操得拉斯洛胡话好话叫了一通,才动作缓慢下来,松开了摁着拉斯洛脖子的手。银发的法师转头问弗兰克,“你需要什么帮助。“
弗兰克表示自己需要一个对龙人有效的治疗魔法或者药剂,他的自愈能力像是失效了,现在受了很重的伤,看起来不太好。以及他的尿道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埋得很深,弗兰克弄不出来,问问凯有什么方法。
凯表示自己知道了,继续埋头操了一会,然后加速在拉斯洛屁股里射了出来。他在拉斯洛的白屁股上擦了擦老二,拉上裤腰带往门外去自己的工作间,给弗兰克拿他要的东西。拉斯洛还没射,这人迅速自己爬起来,把弗兰克拽到自个面前,笑嘻嘻地问弗兰克帮忙,撺掇人打快炮。他试图扒弗兰克裤子去摸那口穴,弗兰克直接拒绝了,说他拿到了就得回去,那龙人脊柱给摘了出来,模样惨烈。拉斯洛说好,他了解了,反正现在没事,他们还可以爽一下,于是撅了屁股给人口硬了吃下去。他一边指挥一边手伸到身前撸管,要弗兰克配合着干他,整个人美得很。等到拉斯洛自己射出来,爽完了,就又附赠弗兰克一个口活,帮他吸出来,然后收拾两人,拽着弗兰克去了凯的工作间。
凯在他的工作间画法阵,发现他们进门也没有抬头,只是打了声招呼,说很快就好。弗兰克有些好奇,便伸长脖子看了眼桌上,中间摊开一张厚实的羊皮纸,上面是画了大半的繁复纹路,他试图在脑子里匹配原身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想起来是个什么法阵,但最终失败了,他只能看出这法阵有模有样。
拉斯洛懒洋洋地抱臂靠在门框边上,表示法师这个角色看上去就高端大气,哪像他,被派去当个守卫,无聊的要死。凯则回头瞥了人一眼,说好极了,这不是特合适么?毕竟他可从没见过哪个富家子弟喜欢往警局跑。他们最常干的事情就是跟个锯嘴葫芦一样坐在那,脸色臭得像是刚杀完人,叫嚷着要律师立刻来擦他们的小屁股。拉斯洛摇了摇头回应:”那是因为他们没能遇到足够辣的警长,亲爱的。“丝毫不以为耻。我们的戏剧演员就喜欢这样,撒钱开路混进警局,当实习人员死皮赖脸粘在凯身边。
凯画完了他的法阵,伸手把羊皮纸卷起来缠好,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冰蓝色的吊坠一起递给神父。“治疗法阵,打开卷轴触发。这个吊坠注入魔力可以引一根细冰线,随使用者想法移动,范围是五米,持续大概十五分钟。可以用来做精细活儿,但别想拿它来揍别人屁股。”凯说。
弗兰克简单道谢,凯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不送,一下秒弗兰克就被传送到了森林外头,恍惚还远远还听到拉斯洛喊有空多来法师塔玩。他摊开手,没在意警长先生干完活儿就送客的臭脾气,往小镇那边走。
弗兰克回到家里,先是检查了屋里的一滩龙人,确保他还老实待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打开了卷轴。凯确实靠谱,屋子里有些昏暗,没有阳光下纤毫毕现,但弗兰克能看见脊背上凹陷的皮肉缓慢鼓起,被新生的骨骼和肌腱填充。这个过程并不快,弗兰克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上,开始研究那吊坠。
他试着灌注魔法,吊坠像一个容量不大的水杯,很快就给灌满了,一条丝线粗细的冰线缠在他手指上,时不时跳动一下。弗兰克等龙人脊柱长得差不多时帮他挪了挪身体,变成侧躺,可怜兮兮的大鸡巴首重力影响歪倒在小腹上,马眼大张,露出猩红的肉管。弗兰克指挥冰线缠上龙人小腹上的老二,先是在系带处绕了一圈固定位置,另一段探进孔洞,沿着肉道一路深入。冰线很细,弗兰克找得也很细心,一寸寸往下探,龙人随着他的挪动起伏胸膛,呼吸声渐渐急促。他在龙人的尿道里摸索了好一会,才勾住掉到尿道深处的珠串拉环,弗兰克顺着重力方向缓慢拔了珠串。
开始阻力颇大,肌肉保护性地痉挛,珠串像给锁死在一面墙里,弗兰克寸步难行。后面他调整策略,钓鱼一样一松一放,有节奏拉扯几下,敬业的尿道括约肌还是失守了。给泡的温热的珠子一颗颗抽了出来,上还雕刻有细密的凸起花纹,看上去价格不菲。龙人身子几次颤抖,应该是在努力忍耐生理反应,但人——龙人既然是弗兰克的任务对象,那也算在人的范畴里——总是很难和自己对抗,无论是意志还是身体。最终他还是尿了弗兰克满手,在最后一颗珠子滑出来的时候。尿完那根吓人的长鸡巴又断断续续溢出一股股精液,把床单进一步洇湿,才精疲力尽地软了下去。弗兰克把珠串也包进毛巾里,收好吊坠,继续瞧着龙人。
龙人在逐渐恢复血色,干燥起皮的地方停止掉渣,脸上的划痕也逐步结痂,胸膛和大腿上的淤青一眨眼变一个颜色,显得愈发狰狞,但这是恢复的必要过程。最明显的是脊背,那根骨头在魔法的作用下重新塑形,他终于不像是一块柔软而颓废的抹布,而是一个有脊骨的人。
龙人的眼珠在眼皮底下转动,看上去睡得并不好,弗兰克在思考要不要给他盖上一床被子。他身上那些非人的特征也慢慢往下消退,比如说侧颊和大腿上的鳞片,膝盖处龙族的反关节还有粗壮的趾骨。连带着他背后被剜掉只剩个骨头茬子的翅膀根也恢复了平整。这人头上的角先是失去棱角和尖刺,然后逐渐缩小,消失在头发之间。这回他看上去可真像个人类。
弗兰克坐在椅子上规划了一会后续流程,看龙人恢复得差不多,索性站起身,打算把弄脏的水桶提到浴室里。那床上的龙人突然动了,他动的时候甚至没有睁开眼,便直接冲弗兰克的脖子那处袭去。他的手指迅速转化成带有锋利趾爪的半龙型,只一下就划开了弗兰克的喉咙,险些把他整个脖子截断,脑袋掉到地上。
弗兰克对于类似的伤口和袭击反应迟钝,他不擅长近身搏斗,只在健身房跟着教练瞎挥几拳。文明社会大家都比较习惯从腋下掏出手枪壮胆,再不济也是从腰带上掏枪。他这具继承来的身体不像他的意识这样消极抵抗,神父反应已经不慢,但攻击性的祷告只呢喃了一句就给物理截断。他声带给划断了,连带喉管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组织器官,只剩下颈骨连带着后边的小块皮肉还健在。弗兰克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捂着脖子倒下了。血喷了出来,哗啦啦溅了满地满床。他在地上挣扎,像即将被肢解的青蛙那样滑动双腿,脑子里一片空白——真见鬼,为什么会这样,难怪系统说投诉多。他下意识诅咒世界和所有的一切,逐渐失去意识。
此时房间里的防御阵法虽迟但到,金色的锁链带着太阳的灼烧热力,捆住了龙人的脖子和四肢。龙人睁开那双金黄色的竖瞳,跌跌撞撞地扶着石床站起身来,伸手撕扯身上的法链。他动作踉跄,低声咆哮着,模样焦躁而痛苦。非人的特征又一次覆上了他的身体,鳞甲从皮肉地下浮起变硬。但弗兰克没有机会再欣赏一遍,他流了太多的血,脑子已经无法继续运作了。如果会他还醒着,他还能看到整片蔓延到胸口白金色的纹路正在龙人身上闪闪发亮,像是要从皮肤里飞出来。
弗兰克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羽毛一样柔软的被子包裹着他,像卧上一片温暖的云。我等会一定要看看这床被子来自哪个品牌,弗兰克迷迷糊糊想着,翻了个身,把怀里的被子搂紧。或许我还有机会再睡个回笼觉,毕竟闹钟还没响——对了,闹钟,今天是周几来着?周末?我好像不用上班······上班,开车,坐下,倒咖啡,开始糟糕的一天,跟戴蓝色矢车菊领带的上司聊天······希望他能去亲自己老妈的屁眼而不是成天使唤我。话说起来,现在可没人能使唤我了,我不同以往,我如获新生。现在···我······现在!老天!
弗兰克的思绪从混沌里惊醒,他立刻掀开被子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自己的脖子,那儿完好无损,一点儿伤痕也没有,弗兰克摸了好几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压力过大患上了妄想症。他站起身,试着挥舞了一下手臂,身体一切正常,就是小腹处像是抱了一个小炉,正在散发热力。
不是那种睡到一半被热到惊醒时血液上涌,浑身往外冒热气的感受。硬要形容的话,像是某种隐秘的饥饿,想要喝金杯里的血肉,想要嚼碎银盘上盛的骨,满桌的食欲在他身子里乱窜,弗兰克的鸡巴热心提示他的脑子或许应该休息一会,今晚约个炮友春宵一度。
但他现在在异世界,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刚刚起死回生,着实不适合招呼拇指姑娘让自己舒缓一下。
于是弗兰克劝说自己的老二,叫它消停些,别再往自个儿胸膛里灌注躁动了,接着抬头打量一圈四周。他没有一点关于这个房间的印象。说实话,看家居装潢他可很是擅长,但现在他只能看出房子的主人应该有些强迫症,或者整理癖,一书柜的书按照书脊颜色摆得整整齐齐。
于是弗兰克推开门,打算出去瞧瞧,就算是个密室逃脱,第一步也不能忽视了最简单的可能心,万一工作人员忘记锁门了呢?确实没人锁门,雕花木门外面是一个铺着地毯的大厅,大厅内打理得和房间一样整齐。厅中央摆了一具强壮而赤裸的躯体,拉斯洛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穿了一身歌剧演员似的花边衬衫,扣子象征性地扣了两颗,最中间那两颗。
他瞧见弗兰克出门,便迎上来,给了这人一个拥抱。拥抱有些用力,像是在男人酒吧里咽了一晚苦酒后会有的力度。他冲弗兰克眨眼睛,那水蓝色赛过所有情人怀里的美梦:”欢迎回来,我亲爱的。“
“我还以为我有机会见到上帝呢。”弗兰克拍了拍拉斯洛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
“上帝他老人家太忙了,没空理你,你还是在这好好呆着吧,老兄。”拉斯洛摆了摆手,又走回他原来坐着的那个沙发。弗兰克注意到到铁链的晃动声。拉斯洛手里勾了个黑色皮环,环上连着银闪闪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挂在项圈上。
高大的法师被摆成漂亮的摆件跪在沙发边,低垂着脑袋,那根尺寸傲人的屌塞了根过分粗的尿道棒,金属棍露在外头的一截一看就是个凶器。他龟头的肉瓣被撑得挺开,正中位置上穿了一个小环,牵连着细而紧绷的金属链子,向上一直连到项圈的环扣里。把凯胯下整根东西扯着向上紧贴着小腹,袒露出潮湿泛红的会阴。弗兰克发现法师的下体那儿有个明显的烙印,花体的字母l,瘢痕组织在囊袋和后穴之间生长,又被情欲染成绯色。法师的屁股里放了根大家伙,能从腿间的阴影里瞧见一大截粗壮柱体,底下垂了一条银色的穗子,被粘液粘的湿漉漉的,流苏丝线有几根黏在了大腿根部。
凯的跪姿很标准,低着头,垂着眼睛,没有抬头看弗兰克一眼。拉斯洛摸了摸凯的银发,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大狗。他或许失了魂,丢了自己的脑子,把平日里的皮囊丢在了地上,仿佛生来骨髓里就流淌着被驯服的狼血。但弗兰克知道凯或许只是想给自己放个假,每个人都想要放假,想要一个阳光明媚的假期,没必要对别人的享受方式评头论足。
弗兰克感觉自己肚子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他的老二给了自己脑子一拳,成功站上了擂台拿走金腰带,开始冲弗兰克的身体耀武扬威。弗兰克走到沙发边上,尴尬地发现自己胯下已经顶出鼓包,而且有另一股陌生的湿热从会阴处蔓延开来,有水在顺着甬道流淌,热液沾湿了裆部那块布料。这感觉太过奇妙,像是他屁股里有个什么润滑剂发射站一样。他在湿热星球登陆,隐约记得先前阴部的软肉可没现在这么有存在感,连拉斯洛都得唇舌齐上才能让矜持的逼肉吐点水。
拉斯洛递给他一杯茶,弗兰克站起来接过,竟然因为站起的动作过快,摩擦到阴部而又喷了一股水。他能感受到水液浸透了整片裆部,开始顺着裤管往大腿滑。他变成一只破洞口袋,挤一下就往外汩汩冒水。胸口爬上隐秘的麻痒,有小恶魔在他耳边蛊惑,催促他摸一摸自己的奶子,伸手捏一捏那两颗偷偷翘高的坏奶头,他就能爽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弗兰克之前可从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渴,他还打算再挣扎一下,便捧着杯子四处打量大厅。这一打量可了不得,角落里放着一个眼熟得要命的箱子,可不是像极了拉斯洛最开始给他装龙人的那个,箱子角落里蜷着那只龙人。弗兰克走近,试图在脑子里狂敲系统,问他的任务还他妈的凑不凑效,这见鬼的太玩命了。
这次系统倒是没有继续装死,反而摆出一副自动回复ai的语气,说监测到世界难度过大,对任务者较不友好,已启动护航模式。是什么效果?攻击无效化?有没有什么瞬发道具?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故弄玄虚说清楚一点。弗兰克问。
请任务者自行在世界中探索护航特权。系统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很不要脸地继续装死,任凭弗兰克一顿猛敲,在脑子里骂街半天也没有其他回应了。在其他人看来,弗兰克就是站在笼子外,对着龙人开始发呆,表情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盘。
龙人在看到弗兰克走近便开始状态不太对,他控制不住地显露出攻击性特征,警惕地隔着栏杆盯着走近的神父,看上去时刻准备着暴起再给他两下子。而且地上跪着的法师转过头来,看像笼子这边,他甚至没念咒语,只是看了龙人方向一眼,龙人就僵硬了起来。
“介绍一下,”说话的是拉斯洛,他这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弗兰克边上,双手搭着神父的肩膀。他瞧了龙人一眼,伸手在栏杆上敲了两下,栏杆应声弹开了,是凯解开了笼子上的束缚。龙人则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现在是棕色的,脊骨健在,四肢完好,起码表面看起来。“奥古斯特,名字不错?嗯?这是弗兰克。弗兰克,奥古斯特。好了,来抱一个,友谊第一。”
花花公子打了个响指,奥古斯特发现自己又一次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眼睁睁瞧着自己站起身走出笼子,动作僵硬地跟弗兰克来了个拥抱。神父看上去也过分紧张了,他紧绷得像一张弓,奥古斯特在拥抱时感觉到有两颗硬籽擦过他的下胸。
拉斯洛浑然不在意现场尴尬的气氛,他伸手拽了一下手上的链子,说他凯哥刚刚擅自凶了这只小龙,说明他也喜欢这一款,作为赔礼他们得上床,并邀请弗兰克加入,他知道弗兰克早就湿了。地上的法师没有跪稳,给扯着膝行了几步,大腿根滑出来一股水。
奥古斯特在禁锢魔法失效的下一秒就松开手,跳起来往门口方向跑。他没跑上几步就慢了下来,像发条失灵的玩具,越走越慢。最后他停下来,靠着墙低下头。撑着墙壁的那只手握拳,看起来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奥古斯特又走回来了,动作迟钝而僵硬。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瞪视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那眼神像是有人绑了他的老婆,还四处吹嘘那样。
而拉斯洛对所有的一切置若罔闻,他扯开弗兰克的腰带,探进裤子里,指头隔着湿透的布料勾勒肉缝形状,然后把那块布料往边上拨,露出那泛红冒水的逼肉,和前头高高翘起的阴蒂。拉斯洛只是拿指腹拨弄了一下阴蒂头,弗兰克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开始打摆子。他腰眼发麻,从下腹爽到天灵盖,又从天灵盖爽到脚趾尖,连脚掌的神经都在为一个简单的抚慰尖叫。
弗兰克抓着拉斯洛的腕子把他的手拎出来,这很困难,好比冬天早晨为了全勤奖和床对峙。“劳驾哪位行行好,”拉斯洛叹气,他脑子里又空又混乱,像是睡过半节拉丁语课的学生,“起码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我为什么在这?奥古斯特为什么在这?现在什么时间?”
“当然,当然,别紧张,你就躺了半天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快。”拉斯洛摆摆手,他手指上沾了一层粘液,亮晶晶的。他的指甲总是修得很整齐,短、平整而干净,充满了为他人着想的自律,所以那么多人爱他。他撩开弗兰克的上衣,一直卷到露出胸口,给弗兰克看自己肚子上的花纹。那是大片泛着白光的图案,看起来和凯之前画在羊皮纸上的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不应该画在他肚皮上。
“解释一下?”弗兰克看向拉斯洛,而拉斯洛在这时候伸手捏上了他的乳头,用力一拧,让弗兰克嗷了一嗓子差点跳起来。爽的。他骂了声娘,拍开拉斯洛的手,在他胯下报复性地轻捏一把,看向凯。
“这是个诅咒,催情只是其中的一个副作用,”凯回答,语气颇为严肃,“适用对象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我推测是针对体质强悍的非人物种,毕竟它的效果人类可承受不了。它会持续抽取你们的生命力,转换成魔力集中输送到某个地方,有人把你们当蓄水池使。”
“打断一下,”弗兰克问,“我们?”
“你们。找到那人以后我会打断他的腿。弗兰克,你不是人类,你是条红龙,割断喉咙对你来说只是小擦伤,而你现在得睡上半天。”凯回答,瞧了一眼奥古斯特,“他这样焦躁,大概率是因为血统。他流着黑龙的血,你们两个种族八字不合,瞧一眼就打起来很正常。留下诅咒的家伙估计也抹掉了你的记忆,而且你那会都被抽得只剩下个池底了,所以才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奥古斯特踩碎了我的吊坠,冰属性的那个,我感应到了,传送过去的时候你正捂着脖子在血泊里划水,活像个摔倒的醉汉。那可是个糟糕的场面,感谢这个地方没有巡警,不然我们得去看守所或者停尸房里找你了。我取下了你身上的环,那是强化诅咒的魔法物品。准确一点说,起作用的是上头那些带着光属性的铭文的小石头。它们还有些使人性冷淡以及蒙蔽感知的小作用。你被耍的团团转,朋友。“
”奥古斯特那会被防御锁链捆得严严实实,只能动动手指尖,我敢打赌你屋子里的法阵不是你画的。我把你俩传回法师塔,然后把你丢进屋里睡了一觉,用了一个治疗法阵,就这样。“
“就这样,”拉斯洛点头,补充道,“另一头小龙宝贝,抱歉,半龙宝贝,也在经过一轮友好磋商以后跟我们达成共识,条件是我们找到下咒人之后,也得帮他解除诅咒,他则要和大家‘友好相处’。好啦,可以放真相大白的背景音乐了。”
“哇哦。”弗兰克干巴巴地感叹。任谁知道自己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蠢蛋都不会开心的。他瞧见奥古斯特的脸色更差了,看来这位难兄难弟同样觉得生活不怎么样。
这回又是拉斯洛,当然了,总是他。他拍了拍掌,提大音量,把手拢成喇叭状放到嘴边:“先生们,先生们,现在问答时间结束了,可别忘了我们之前的邀请,现在是派对时间!“
他跳起来,越过弗兰克弯腰亲了一口凯,然后走近些,朝凯的耳侧说话。拉斯洛是故意的,他在凯的耳边把话说给所有人听。拉斯洛说他想看奥古斯特用龙人异型的阴茎捅他,还想看双龙,那种‘双龙’。
凯点头,顺从地调换了姿势,向后坐下,摆出字开腿的姿势,自己抱着两瓣臀肉。拉斯洛走到了凯身后,往他脖子上印了个牙印,伸手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穗子,叫法师自己掰开屁股,拔了这个假老二求别人操他。
法师艰难地一只手扯开一侧臀瓣,另一只手往后伸,握住滑溜溜的底座往外拽。他下腹凸起的形状随着阳具往外拉的动作一点点向下退。法师很白,肌肉壮硕而富有力量感,两瓣屁股平时硬的像石头一样,现在却柔软而松弛了。他是北界人,天生色素便少些,屁眼和奶头和老二都是浅淡的粉色。凯把这跟假老二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一些艳红色的肠肉往外吐出来一点。他把假屌丢到一边,两手朝外掰开臀瓣,那个大敞的洞变成椭圆形。
“非常抱歉,奥古斯特先生,请原谅我的冒犯。我诚挚地向您道歉,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希望您能使用我。”
拉斯洛冲龙人挥了挥手,招呼他过来,而奥古斯特彻底硬成了一尊石头。
“别这样扫兴,朋友,及时行乐。为了让我们的可爱多安心,我得提一嘴,凯的追踪法阵还在楼上呜呼呼运作,处理弗兰克身上的小配饰。你在这扮演沉思者,或者扮演无头苍蝇,都不会对魔法小玩意造成什么影响,换句话说,我们有大把时间要打发,记得‘友好相处’,亲爱的。”
他走到龙人身后,推他的肩膀。弗兰克瞧着都替拉斯洛担心,总感觉自己的脖颈隐隐发凉。而拉斯洛一如既往无所畏惧,他轻佻地拍了拍龙人的屁股,还意犹未尽地捏了一把,接着伸手往前摸。奥古斯特前面硬着,拳头也很硬,额头上的青筋在一突一突跳动,手举到半途又握着拳慢慢放下,最后无奈抬头看向其他地方。
弗兰克在脱衣服,一抬头就对上了龙人的目光。龙人用眼神表达震惊,或许奥古斯特已经自动把弗兰克和他划到同一阵营里了,那目光在谴责弗兰克怎么这么快就屈服。”你不了解拉斯洛,“弗兰克瞟了眼龙人身后的花花公子,说道,“还有凯,他们不会误正事,起码凯不会。提出邀请只是因为拉斯洛的脑子永久停留在了性冲动旺盛的青少年时代,他爱惨了见缝插针和别人来上一炮。别担心,凯不会之后拿你怎么样或者突然翻脸的,你会爽到的。”
奥古斯特无奈,只得转回来目光。拉斯洛的手已经滑进他裤裆里揉了半天,摸的手法很是下流,又揉了揉龙人的两瓣屁股,说别让我哥等急了,去吧老虎。
龙人僵硬地扶着自己的老二,又开始看弗兰克在干什么,绝望地发现唯一一个同伴已经自觉地问拉斯洛浴室在哪,然后往指的方向走过去,把他一个人丢在客厅里。他之前被推着走了几步,现在法师的屁股就在他身前,穴口大张着,能看到里头蠕动的软肉,深处的精液失去堵塞物正缓慢地流出来。奥古斯特只需要半跪下来往前送,就能一杆进洞。拉斯洛握住龙人的老二根部,逼迫着他跪下来往前腰。凯的洞里头温度很高,湿漉漉地含着他,不会太紧,又很有规律在吸,才捅进去就让人头皮发麻。这时拉斯洛伸手从边上架子那儿拿了润滑,把手指塞龙人屁股进去。
拉斯洛的手活,那是有口皆碑,这个连电动前列腺按摩器都没试过的小龙哪见识过这般绝活。拉斯洛没两下就让龙人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往前躲,然后更深地操进法师屁股里。龙人现在又变紧了,感谢治疗魔法,但很快又能吃下他三根手指。这会弗兰克回来了,拉斯洛就抽出手指,小力抽了把被指奸到向外嘟起追着手指的屁眼,叫弗兰克来上这个家伙。”我想用凯哥的嘴,“拉斯洛冲弗兰克说,”然后像操到你尿出来,亲爱的。“
”如果你能的话?“弗兰克冲拉斯洛挑眉,捏着胯骨进入龙人身体。
”走着瞧,我的宝贝。“拉斯洛回答,他跨坐到法师脸上,缓慢地把自己的老二整个塞进凯的喉咙里,让法师成功被操出呜呜的声音。然后拽着那头银发不管不顾地冲刺,把人噎到直翻白眼几近窒息才停下来,拔出的时候牵出好几缕口水。
凯给撞得涕泗横流,从脖子到眼尾都变成了粉色,偏偏吐出老二咳嗽完还习惯摆出平静的表情,蛮容易激起人虐待欲的。但拉斯洛只是拿老二抽了两下他的脸,在凯脸上抽出浅淡的红痕,然后把口水抹到他眉毛上。凯闭着眼睛追着拉斯洛的老二,手上倒是牢牢握着自己的屁股,任由龙人闷头打桩。
弗兰克在有技巧地挺动,摸索龙人的前列腺位置,瞄准那块敏感的软肉挺入,故意碾在腺体上抖腰,把奥古斯特草得一抖一抖的,总觉得自己很快要精关失守。这时候拉斯洛从前头走过来,轻松从后面插入了弗兰克准备好的后穴。他插进去前坏心眼地前后摆动,龟头在会阴出来回磨,用力擦过敏感得要命的阴蒂和穴口,在滑进去和滑出来之间徘徊,还意有所指地调笑,问有没有想我,宝贝。然后一挺腰插了进去。
他伸手去摸弗兰克的阴蒂,时不时扯弄一下,让弗兰克前穴一股股往外喷水。浅插了两下,便去揉弗兰克的小腹,暗示性问他,渴不渴,要不先喝点水。
弗兰克说暂时不用,往龙人的屁股里又挤进去一根手指,把手指贴着自己的屌一起抽送。奥古斯特瞬间紧张起来,屁股夹得死紧,肌肉硬得像水泥。弗兰克看他实在是不乐意,也怕他紧绷到自己抽筋,便没再把手指塞进去,而是一边操一边从侧面摸他的囊袋,托起底下鼓胀的精囊,握在掌心搓弄。
奥古斯特低吼了一声,受不了一样忽视背后抽送的弗兰克,挺身捏着法师的大腿把面前的屁股抬高,开始挺身快速冲刺,然后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伏在法师身上吐出漫长而粗重的喘息,他把自己的东西全射进法师的屁股里。凯挨操的时候一直低着眼,被内射完也老老实实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伸手把屁股往外掰开,只是十指已经用力到指尖发白,泛红的臀肉从指缝里满出来。
拉斯洛又开始发疯了,弗兰克想,因为这人突然开始扯弄他的阴蒂,把藏在里头的籽剥出来,拿指甲扣弄,留下一堆月牙形状的印子。阴蒂头上有一个小洞,是穿环愈合留下的痕迹。拉斯洛一次次挤压那个小洞,指甲抠着阴蒂头从根部往下扯,每次碰到穿孔处的凹陷就更用力扣紧,像是要从洞里压榨出什么粘液一样。弗兰克又痛又爽,阴部变成一团冬天里过分炽热的炉火,烫的他下意识地想躲,又不受控制地想把自己的逼肉送到拉斯洛手底下。
他的夹着腿,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被顶着带动去草龙人。阴唇像两片肉蝴蝶一样煽动着,被挤在性器粘连的缝隙里,湿淋淋地渗水,被拍出潮湿的碰撞声。拉斯洛死死抓着弗兰克的胯骨,拇指摁在腰窝上,玩命撞最里头那块软肉。深处的肉壶嘴颤巍巍地嘬着龟头。
拉斯洛有根漂亮而且好使的绝妙鸡巴,柱身上翘,每次进出都狠狠剜过敏感点,把整个窄小的肉道撑开,填的满满当当,把弗兰克的下体变成自己专属鸡巴套子。再深深地凿进去,锤击子宫口,毫不留情地高速挺腰,用龟头来回蹭宫口。弗兰克已经顾不上草龙人了,他被草的丢了魂,一边说胡话一边乱叫,口水从嘴边往下滑,一直淌到了脖子上。他自发去捏被摘了环侧面留有空荡荡小洞乳头,力道不小,整个胸肌攥在掌心然后收紧,把胸口捏到红肿。
龙人射完以后提着屌愣了一会。他已经软下去了,鸡巴从凯肠道里滑了出来。他瞧着后面的两位很是投入,前面的这位法师则沉默地捧着自己的屁股,扮演尽职尽责的摆件。似乎没人顾得上他,奥古斯特打算擦擦自己胯下的湿液到边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