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抹布拳交 撞上炮友做现场(血腥预警)
弗兰克付了车费,拜托马车夫把笼子放到后院里,然后掀开黑布。他的任务对象看起来过分凄惨了,这人低着头跪在笼子里,后颈应该是脊柱的地方只剩下一个血洞,伸出一根旗杆。背后应该被脊骨顶起的皮肤呈下诡异的下凹状态。旗杆很细,插在笼子底部,龙人背上的空洞要更大些,以至于旗杆有余裕小幅度摇晃。旗杆底座上糊了一滩干掉的血和精液,尾椎周边的皮肤上也是,他像烤架边上处理好的串虾。
龙人皮肤灰白,嘴唇起皮皲裂,浑身散发着干瘪的血腥味,弗兰克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但跪着的龙人眼皮颤动了一下,露出黄金色的竖瞳仁,然后在下一秒变成了人类的暗棕色眸子和圆瞳孔。他恍惚抬眼瞥了一眼神父,又重重地低下头去,像是自己的脖子只能支撑这一次动作。弗兰克摊开手示意自己的无害,缓慢凑近,一边打量着龙人一边计划着先抽出旗杆。他记得原主记忆记忆里有这一茬,龙人这类混血种往往继承了龙的强大生命力,却没能继承它们的魔法和精神抗性,于是过于容易被诱拐、被利用和被欺骗。他们被贯穿心脏以后并不会死亡,枭首后甚至能重新长一个脑袋出来,于是在某些猎奇爱好者眼里,龙人就是一份无限量供应的自助餐。
龙人看起来至少有两米,不算角,跪着的时候还是很大只。他手脚筋都给挑了,留下血糊糊的结疤伤口,暗色的糊状物黏在伤口边缘,这人四肢刻着教会的禁锢咒,从腕部延伸到肩关节和大腿根。屁股完全合不拢,咧成大开的缝,奶子上插了根刺树枝,尖端埋在左边的奶孔里,右边的奶头被撕开了,豁成散开的两截,弗兰克猜这上面曾经有个环。龙人胸膛糊满了精液,身上全是伤痕,龟头坠着粗环,马眼里头插着根树枝。他屁股缝里露出两节锥体,看上去像是某些生物的角,被并起来塞了进去,所有液体都风干凝固了。
他试图用语言安抚龙人,“嘿、我猜你能听见,就假定你能听见吧。我没有恶意,我不打算伤害你,但我想先把这个旗杆拿下来,你小心。”不知效果如何,反正龙人一动不动,搞得弗兰克时不时就去试探他的呼吸和心跳。
旗杆比门还要高,固定得不牢,拔出来以后剩下个血洞。弗兰克念咒撤销龙人四肢上的禁锢魔法,他就迅速瘫倒在了笼子底下,连眼皮都不曾睁开。弗兰克有尝试着往龙人身上丢治愈术,效果不佳,龙人就像回收箱里的布娃娃,被扯断脊骨,弄得脏兮兮、破破烂烂的,得花大力气才能补好。
他只好先把龙人放进屋里,用传统的物理方法先把他弄干净,再试试其他法子。他给自己的床上铺好防水布,打了桶水拿了毛巾,把人转移到床上,给他擦擦身体。全程龙人都很安静,在湿毛巾接触伤口时也没抽气,他甚至没有流多少血,好像这具身体不会再有血流淌了一样。弗兰克中途休息了一下,费了大劲总算把这条龙身上脏兮兮的东西擦净了。
他用水化开那只龙人身上的血痂,小心拔出乳头上插入的细树枝,给他取下龟头的环。那个环大概打上了挺久,平时也没少被扯拽,孔洞比环要大上一圈。接着是那根看起来就十分凄苦的老二,树枝拔出来以后是猩红热而干燥的肉道。没有液体,干干净净的。弗兰克突然福至心灵,伸手按向龙人小腹,发现他的膀胱鼓起,里面像是还有东西。
他没有在家里给人做外科手术的水平,首先是因为没这知识——实际上常规情况给龙人做手术再简单不过了,唯一需要关注的就是要在口子愈合前完事,甚至没有感染风险。其次也是最主要的是,龙人看起来太糟了,他的生命在一点点流出他的身体,擦干以后整个人越显苍白。弗兰克寻思着要不去魔法塔看看,那边的冰魔法师据说对药剂和法术颇有研究,说不定能搞清楚为什么龙人的自愈能力是笑了。
弗兰克拿了湿毛巾蘸水,打湿了龙人的嘴唇,趁他掀起眼皮的时候试图给人喂两口水。弗兰克成功了,龙人慢吞吞地就着杯子喝水,眼皮低垂,乖巧地喝完了一整杯。弗兰克放下杯子,转向后面,摸上了厚实的尾巴底下的健硕臀缝,手感颇为紧实,但很松,只需要剥开尾巴,往两边推,就会驯服地张开个小口。弗兰克先把那两根靠外的断角拿了出来,因为过于滑腻,索性把小半个手掌都塞了进去,握住柱身拔出角,带出来一串红红白白的黏液,味道怪得很。肠道舒缓异常,什么有效的反抗都组织不起来,驯服地又吞进了整个手掌。
弗兰克在摸断角的时候手指尖触到了些硬邦邦的小圆块,于是又伸进去仔细摸索,好一会才掏出来一枚,是面值最低的硬币,给肠道捂得暖烘烘的。弗兰克手掌和腕子上全是血,那两截角顶端很不平坦,他总觉得这人的肠子给划了道大口子。他给龙人擦身子耗费了小半个小时,摸出他屁股里的所有硬币又用了半小时,那些硬币给他丢到毛巾上,打算一会包起来。弗兰克整个小臂都是血糊糊的了,还散发着精尿的骚臭味。
他把龙人转移到浴室,又抬又扛的,给他灌了肠。接着把龙人又擦了一遍,拿他微鼓的小腹和深处堵着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确实没办法,只好收拾好床把人再转移过去,然后匆匆锁门打理好自己去法师塔。
法师塔在村镇北边的深林里,塔的主人是位冰元素法师,在大陆许多国家的通缉令上都留下来过名字。究其原因可能是这位法师先生近战技能点满,不仅擅长把别人变成冰雕,还极其擅长把敌人一拳撂倒在地上。弗兰克循着原身的记忆走,没走几步就眼前一花,转头到了城堡里面。那个鼎鼎大名的近战法师正在床上操人,军靴都没脱。挨操的人一身白亮皮肉,肌肉匀称,纹着满背的纹身,靓丽的颜色好像一幅画。
他被摁着脖颈面朝床单趴着,屁股向后撅着吃下法师的阴茎。比起花里花哨的上半身,他的屁股显得尤其白亮,跟个桃子似的,是鲜美的蜜桃形状。听到弗兰克的声音,这人在凯手底下一阵扭动,试图把脸抬起来看弗兰克一眼。但凯的手跟铁铸一样,把他死死的摁在床上,就让他跟条母犬一样趴伏着挨操。拉斯洛扭了半天才把脸侧过来,跟弗兰克打招呼,他的脸在床上挤得有些扁,看起来颇具喜感。
“嘿,小弗,我就知道你会来这!”
凯啪啪两巴掌扇在那蜜桃臀上,直接把臀肉扇红了,在颤巍巍抖着。拉斯洛喘了两声,讨饶到,哥,我的好老哥,我一定好好认真,您轻点操,要坏了。
凯没管这嘴上没门把的崽子,回了句你少来,顶了两下深的,操得拉斯洛胡话好话叫了一通,才动作缓慢下来,松开了摁着拉斯洛脖子的手。银发的法师转头问弗兰克,“你需要什么帮助。“
弗兰克表示自己需要一个对龙人有效的治疗魔法或者药剂,他的自愈能力像是失效了,现在受了很重的伤,看起来不太好。以及他的尿道里好像塞了什么东西,埋得很深,弗兰克弄不出来,问问凯有什么方法。
凯表示自己知道了,继续埋头操了一会,然后加速在拉斯洛屁股里射了出来。他在拉斯洛的白屁股上擦了擦老二,拉上裤腰带往门外去自己的工作间,给弗兰克拿他要的东西。拉斯洛还没射,这人迅速自己爬起来,把弗兰克拽到自个面前,笑嘻嘻地问弗兰克帮忙,撺掇人打快炮。他试图扒弗兰克裤子去摸那口穴,弗兰克直接拒绝了,说他拿到了就得回去,那龙人脊柱给摘了出来,模样惨烈。拉斯洛说好,他了解了,反正现在没事,他们还可以爽一下,于是撅了屁股给人口硬了吃下去。他一边指挥一边手伸到身前撸管,要弗兰克配合着干他,整个人美得很。等到拉斯洛自己射出来,爽完了,就又附赠弗兰克一个口活,帮他吸出来,然后收拾两人,拽着弗兰克去了凯的工作间。
凯在他的工作间画法阵,发现他们进门也没有抬头,只是打了声招呼,说很快就好。弗兰克有些好奇,便伸长脖子看了眼桌上,中间摊开一张厚实的羊皮纸,上面是画了大半的繁复纹路,他试图在脑子里匹配原身的记忆,看看能不能想起来是个什么法阵,但最终失败了,他只能看出这法阵有模有样。
拉斯洛懒洋洋地抱臂靠在门框边上,表示法师这个角色看上去就高端大气,哪像他,被派去当个守卫,无聊的要死。凯则回头瞥了人一眼,说好极了,这不是特合适么?毕竟他可从没见过哪个富家子弟喜欢往警局跑。他们最常干的事情就是跟个锯嘴葫芦一样坐在那,脸色臭得像是刚杀完人,叫嚷着要律师立刻来擦他们的小屁股。拉斯洛摇了摇头回应:”那是因为他们没能遇到足够辣的警长,亲爱的。“丝毫不以为耻。我们的戏剧演员就喜欢这样,撒钱开路混进警局,当实习人员死皮赖脸粘在凯身边。
凯画完了他的法阵,伸手把羊皮纸卷起来缠好,又从柜子里翻出一个冰蓝色的吊坠一起递给神父。“治疗法阵,打开卷轴触发。这个吊坠注入魔力可以引一根细冰线,随使用者想法移动,范围是五米,持续大概十五分钟。可以用来做精细活儿,但别想拿它来揍别人屁股。”凯说。
弗兰克简单道谢,凯冲他点了点头,然后说不送,一下秒弗兰克就被传送到了森林外头,恍惚还远远还听到拉斯洛喊有空多来法师塔玩。他摊开手,没在意警长先生干完活儿就送客的臭脾气,往小镇那边走。
弗兰克回到家里,先是检查了屋里的一滩龙人,确保他还老实待在床上,然后拉上窗帘,打开了卷轴。凯确实靠谱,屋子里有些昏暗,没有阳光下纤毫毕现,但弗兰克能看见脊背上凹陷的皮肉缓慢鼓起,被新生的骨骼和肌腱填充。这个过程并不快,弗兰克搬了个椅子坐在床边上,开始研究那吊坠。
他试着灌注魔法,吊坠像一个容量不大的水杯,很快就给灌满了,一条丝线粗细的冰线缠在他手指上,时不时跳动一下。弗兰克等龙人脊柱长得差不多时帮他挪了挪身体,变成侧躺,可怜兮兮的大鸡巴首重力影响歪倒在小腹上,马眼大张,露出猩红的肉管。弗兰克指挥冰线缠上龙人小腹上的老二,先是在系带处绕了一圈固定位置,另一段探进孔洞,沿着肉道一路深入。冰线很细,弗兰克找得也很细心,一寸寸往下探,龙人随着他的挪动起伏胸膛,呼吸声渐渐急促。他在龙人的尿道里摸索了好一会,才勾住掉到尿道深处的珠串拉环,弗兰克顺着重力方向缓慢拔了珠串。
开始阻力颇大,肌肉保护性地痉挛,珠串像给锁死在一面墙里,弗兰克寸步难行。后面他调整策略,钓鱼一样一松一放,有节奏拉扯几下,敬业的尿道括约肌还是失守了。给泡的温热的珠子一颗颗抽了出来,上还雕刻有细密的凸起花纹,看上去价格不菲。龙人身子几次颤抖,应该是在努力忍耐生理反应,但人——龙人既然是弗兰克的任务对象,那也算在人的范畴里——总是很难和自己对抗,无论是意志还是身体。最终他还是尿了弗兰克满手,在最后一颗珠子滑出来的时候。尿完那根吓人的长鸡巴又断断续续溢出一股股精液,把床单进一步洇湿,才精疲力尽地软了下去。弗兰克把珠串也包进毛巾里,收好吊坠,继续瞧着龙人。
龙人在逐渐恢复血色,干燥起皮的地方停止掉渣,脸上的划痕也逐步结痂,胸膛和大腿上的淤青一眨眼变一个颜色,显得愈发狰狞,但这是恢复的必要过程。最明显的是脊背,那根骨头在魔法的作用下重新塑形,他终于不像是一块柔软而颓废的抹布,而是一个有脊骨的人。
龙人的眼珠在眼皮底下转动,看上去睡得并不好,弗兰克在思考要不要给他盖上一床被子。他身上那些非人的特征也慢慢往下消退,比如说侧颊和大腿上的鳞片,膝盖处龙族的反关节还有粗壮的趾骨。连带着他背后被剜掉只剩个骨头茬子的翅膀根也恢复了平整。这人头上的角先是失去棱角和尖刺,然后逐渐缩小,消失在头发之间。这回他看上去可真像个人类。
弗兰克坐在椅子上规划了一会后续流程,看龙人恢复得差不多,索性站起身,打算把弄脏的水桶提到浴室里。那床上的龙人突然动了,他动的时候甚至没有睁开眼,便直接冲弗兰克的脖子那处袭去。他的手指迅速转化成带有锋利趾爪的半龙型,只一下就划开了弗兰克的喉咙,险些把他整个脖子截断,脑袋掉到地上。
弗兰克对于类似的伤口和袭击反应迟钝,他不擅长近身搏斗,只在健身房跟着教练瞎挥几拳。文明社会大家都比较习惯从腋下掏出手枪壮胆,再不济也是从腰带上掏枪。他这具继承来的身体不像他的意识这样消极抵抗,神父反应已经不慢,但攻击性的祷告只呢喃了一句就给物理截断。他声带给划断了,连带喉管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组织器官,只剩下颈骨连带着后边的小块皮肉还健在。弗兰克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捂着脖子倒下了。血喷了出来,哗啦啦溅了满地满床。他在地上挣扎,像即将被肢解的青蛙那样滑动双腿,脑子里一片空白——真见鬼,为什么会这样,难怪系统说投诉多。他下意识诅咒世界和所有的一切,逐渐失去意识。
此时房间里的防御阵法虽迟但到,金色的锁链带着太阳的灼烧热力,捆住了龙人的脖子和四肢。龙人睁开那双金黄色的竖瞳,跌跌撞撞地扶着石床站起身来,伸手撕扯身上的法链。他动作踉跄,低声咆哮着,模样焦躁而痛苦。非人的特征又一次覆上了他的身体,鳞甲从皮肉地下浮起变硬。但弗兰克没有机会再欣赏一遍,他流了太多的血,脑子已经无法继续运作了。如果会他还醒着,他还能看到整片蔓延到胸口白金色的纹路正在龙人身上闪闪发亮,像是要从皮肤里飞出来。
弗兰克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羽毛一样柔软的被子包裹着他,像卧上一片温暖的云。我等会一定要看看这床被子来自哪个品牌,弗兰克迷迷糊糊想着,翻了个身,把怀里的被子搂紧。或许我还有机会再睡个回笼觉,毕竟闹钟还没响——对了,闹钟,今天是周几来着?周末?我好像不用上班······上班,开车,坐下,倒咖啡,开始糟糕的一天,跟戴蓝色矢车菊领带的上司聊天······希望他能去亲自己老妈的屁眼而不是成天使唤我。话说起来,现在可没人能使唤我了,我不同以往,我如获新生。现在···我······现在!老天!
弗兰克的思绪从混沌里惊醒,他立刻掀开被子跳起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自己的脖子,那儿完好无损,一点儿伤痕也没有,弗兰克摸了好几遍,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压力过大患上了妄想症。他站起身,试着挥舞了一下手臂,身体一切正常,就是小腹处像是抱了一个小炉,正在散发热力。
不是那种睡到一半被热到惊醒时血液上涌,浑身往外冒热气的感受。硬要形容的话,像是某种隐秘的饥饿,想要喝金杯里的血肉,想要嚼碎银盘上盛的骨,满桌的食欲在他身子里乱窜,弗兰克的鸡巴热心提示他的脑子或许应该休息一会,今晚约个炮友春宵一度。
但他现在在异世界,在一间陌生的房间里,刚刚起死回生,着实不适合招呼拇指姑娘让自己舒缓一下。
于是弗兰克劝说自己的老二,叫它消停些,别再往自个儿胸膛里灌注躁动了,接着抬头打量一圈四周。他没有一点关于这个房间的印象。说实话,看家居装潢他可很是擅长,但现在他只能看出房子的主人应该有些强迫症,或者整理癖,一书柜的书按照书脊颜色摆得整整齐齐。
于是弗兰克推开门,打算出去瞧瞧,就算是个密室逃脱,第一步也不能忽视了最简单的可能心,万一工作人员忘记锁门了呢?确实没人锁门,雕花木门外面是一个铺着地毯的大厅,大厅内打理得和房间一样整齐。厅中央摆了一具强壮而赤裸的躯体,拉斯洛坐在大厅中央的沙发上,穿了一身歌剧演员似的花边衬衫,扣子象征性地扣了两颗,最中间那两颗。
他瞧见弗兰克出门,便迎上来,给了这人一个拥抱。拥抱有些用力,像是在男人酒吧里咽了一晚苦酒后会有的力度。他冲弗兰克眨眼睛,那水蓝色赛过所有情人怀里的美梦:”欢迎回来,我亲爱的。“
“我还以为我有机会见到上帝呢。”弗兰克拍了拍拉斯洛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
“上帝他老人家太忙了,没空理你,你还是在这好好呆着吧,老兄。”拉斯洛摆了摆手,又走回他原来坐着的那个沙发。弗兰克注意到到铁链的晃动声。拉斯洛手里勾了个黑色皮环,环上连着银闪闪的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挂在项圈上。
高大的法师被摆成漂亮的摆件跪在沙发边,低垂着脑袋,那根尺寸傲人的屌塞了根过分粗的尿道棒,金属棍露在外头的一截一看就是个凶器。他龟头的肉瓣被撑得挺开,正中位置上穿了一个小环,牵连着细而紧绷的金属链子,向上一直连到项圈的环扣里。把凯胯下整根东西扯着向上紧贴着小腹,袒露出潮湿泛红的会阴。弗兰克发现法师的下体那儿有个明显的烙印,花体的字母l,瘢痕组织在囊袋和后穴之间生长,又被情欲染成绯色。法师的屁股里放了根大家伙,能从腿间的阴影里瞧见一大截粗壮柱体,底下垂了一条银色的穗子,被粘液粘的湿漉漉的,流苏丝线有几根黏在了大腿根部。
凯的跪姿很标准,低着头,垂着眼睛,没有抬头看弗兰克一眼。拉斯洛摸了摸凯的银发,像是在摸一只温顺的大狗。他或许失了魂,丢了自己的脑子,把平日里的皮囊丢在了地上,仿佛生来骨髓里就流淌着被驯服的狼血。但弗兰克知道凯或许只是想给自己放个假,每个人都想要放假,想要一个阳光明媚的假期,没必要对别人的享受方式评头论足。
弗兰克感觉自己肚子里那团火烧得更旺了。他的老二给了自己脑子一拳,成功站上了擂台拿走金腰带,开始冲弗兰克的身体耀武扬威。弗兰克走到沙发边上,尴尬地发现自己胯下已经顶出鼓包,而且有另一股陌生的湿热从会阴处蔓延开来,有水在顺着甬道流淌,热液沾湿了裆部那块布料。这感觉太过奇妙,像是他屁股里有个什么润滑剂发射站一样。他在湿热星球登陆,隐约记得先前阴部的软肉可没现在这么有存在感,连拉斯洛都得唇舌齐上才能让矜持的逼肉吐点水。
拉斯洛递给他一杯茶,弗兰克站起来接过,竟然因为站起的动作过快,摩擦到阴部而又喷了一股水。他能感受到水液浸透了整片裆部,开始顺着裤管往大腿滑。他变成一只破洞口袋,挤一下就往外汩汩冒水。胸口爬上隐秘的麻痒,有小恶魔在他耳边蛊惑,催促他摸一摸自己的奶子,伸手捏一捏那两颗偷偷翘高的坏奶头,他就能爽到脚趾都蜷缩起来。
弗兰克之前可从不知道自己能有这么渴,他还打算再挣扎一下,便捧着杯子四处打量大厅。这一打量可了不得,角落里放着一个眼熟得要命的箱子,可不是像极了拉斯洛最开始给他装龙人的那个,箱子角落里蜷着那只龙人。弗兰克走近,试图在脑子里狂敲系统,问他的任务还他妈的凑不凑效,这见鬼的太玩命了。
这次系统倒是没有继续装死,反而摆出一副自动回复ai的语气,说监测到世界难度过大,对任务者较不友好,已启动护航模式。是什么效果?攻击无效化?有没有什么瞬发道具?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故弄玄虚说清楚一点。弗兰克问。
请任务者自行在世界中探索护航特权。系统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很不要脸地继续装死,任凭弗兰克一顿猛敲,在脑子里骂街半天也没有其他回应了。在其他人看来,弗兰克就是站在笼子外,对着龙人开始发呆,表情像是打翻了的颜料盘。
龙人在看到弗兰克走近便开始状态不太对,他控制不住地显露出攻击性特征,警惕地隔着栏杆盯着走近的神父,看上去时刻准备着暴起再给他两下子。而且地上跪着的法师转过头来,看像笼子这边,他甚至没念咒语,只是看了龙人方向一眼,龙人就僵硬了起来。
“介绍一下,”说话的是拉斯洛,他这会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弗兰克边上,双手搭着神父的肩膀。他瞧了龙人一眼,伸手在栏杆上敲了两下,栏杆应声弹开了,是凯解开了笼子上的束缚。龙人则瞪大了眼睛,他的眼睛现在是棕色的,脊骨健在,四肢完好,起码表面看起来。“奥古斯特,名字不错?嗯?这是弗兰克。弗兰克,奥古斯特。好了,来抱一个,友谊第一。”
花花公子打了个响指,奥古斯特发现自己又一次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眼睁睁瞧着自己站起身走出笼子,动作僵硬地跟弗兰克来了个拥抱。神父看上去也过分紧张了,他紧绷得像一张弓,奥古斯特在拥抱时感觉到有两颗硬籽擦过他的下胸。
拉斯洛浑然不在意现场尴尬的气氛,他伸手拽了一下手上的链子,说他凯哥刚刚擅自凶了这只小龙,说明他也喜欢这一款,作为赔礼他们得上床,并邀请弗兰克加入,他知道弗兰克早就湿了。地上的法师没有跪稳,给扯着膝行了几步,大腿根滑出来一股水。
奥古斯特在禁锢魔法失效的下一秒就松开手,跳起来往门口方向跑。他没跑上几步就慢了下来,像发条失灵的玩具,越走越慢。最后他停下来,靠着墙低下头。撑着墙壁的那只手握拳,看起来使了十成十的力气。奥古斯特又走回来了,动作迟钝而僵硬。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瞪视着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那眼神像是有人绑了他的老婆,还四处吹嘘那样。
而拉斯洛对所有的一切置若罔闻,他扯开弗兰克的腰带,探进裤子里,指头隔着湿透的布料勾勒肉缝形状,然后把那块布料往边上拨,露出那泛红冒水的逼肉,和前头高高翘起的阴蒂。拉斯洛只是拿指腹拨弄了一下阴蒂头,弗兰克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开始打摆子。他腰眼发麻,从下腹爽到天灵盖,又从天灵盖爽到脚趾尖,连脚掌的神经都在为一个简单的抚慰尖叫。
弗兰克抓着拉斯洛的腕子把他的手拎出来,这很困难,好比冬天早晨为了全勤奖和床对峙。“劳驾哪位行行好,”拉斯洛叹气,他脑子里又空又混乱,像是睡过半节拉丁语课的学生,“起码先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吧?我为什么在这?奥古斯特为什么在这?现在什么时间?”
“当然,当然,别紧张,你就躺了半天而已,说实话,我也没想到你恢复得这么快。”拉斯洛摆摆手,他手指上沾了一层粘液,亮晶晶的。他的指甲总是修得很整齐,短、平整而干净,充满了为他人着想的自律,所以那么多人爱他。他撩开弗兰克的上衣,一直卷到露出胸口,给弗兰克看自己肚子上的花纹。那是大片泛着白光的图案,看起来和凯之前画在羊皮纸上的没有什么两样,就是不应该画在他肚皮上。
“解释一下?”弗兰克看向拉斯洛,而拉斯洛在这时候伸手捏上了他的乳头,用力一拧,让弗兰克嗷了一嗓子差点跳起来。爽的。他骂了声娘,拍开拉斯洛的手,在他胯下报复性地轻捏一把,看向凯。
“这是个诅咒,催情只是其中的一个副作用,”凯回答,语气颇为严肃,“适用对象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我推测是针对体质强悍的非人物种,毕竟它的效果人类可承受不了。它会持续抽取你们的生命力,转换成魔力集中输送到某个地方,有人把你们当蓄水池使。”
“打断一下,”弗兰克问,“我们?”
“你们。找到那人以后我会打断他的腿。弗兰克,你不是人类,你是条红龙,割断喉咙对你来说只是小擦伤,而你现在得睡上半天。”凯回答,瞧了一眼奥古斯特,“他这样焦躁,大概率是因为血统。他流着黑龙的血,你们两个种族八字不合,瞧一眼就打起来很正常。留下诅咒的家伙估计也抹掉了你的记忆,而且你那会都被抽得只剩下个池底了,所以才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奥古斯特踩碎了我的吊坠,冰属性的那个,我感应到了,传送过去的时候你正捂着脖子在血泊里划水,活像个摔倒的醉汉。那可是个糟糕的场面,感谢这个地方没有巡警,不然我们得去看守所或者停尸房里找你了。我取下了你身上的环,那是强化诅咒的魔法物品。准确一点说,起作用的是上头那些带着光属性的铭文的小石头。它们还有些使人性冷淡以及蒙蔽感知的小作用。你被耍的团团转,朋友。“
”奥古斯特那会被防御锁链捆得严严实实,只能动动手指尖,我敢打赌你屋子里的法阵不是你画的。我把你俩传回法师塔,然后把你丢进屋里睡了一觉,用了一个治疗法阵,就这样。“
“就这样,”拉斯洛点头,补充道,“另一头小龙宝贝,抱歉,半龙宝贝,也在经过一轮友好磋商以后跟我们达成共识,条件是我们找到下咒人之后,也得帮他解除诅咒,他则要和大家‘友好相处’。好啦,可以放真相大白的背景音乐了。”
“哇哦。”弗兰克干巴巴地感叹。任谁知道自己是一个被蒙在鼓里的蠢蛋都不会开心的。他瞧见奥古斯特的脸色更差了,看来这位难兄难弟同样觉得生活不怎么样。
这回又是拉斯洛,当然了,总是他。他拍了拍掌,提大音量,把手拢成喇叭状放到嘴边:“先生们,先生们,现在问答时间结束了,可别忘了我们之前的邀请,现在是派对时间!“
他跳起来,越过弗兰克弯腰亲了一口凯,然后走近些,朝凯的耳侧说话。拉斯洛是故意的,他在凯的耳边把话说给所有人听。拉斯洛说他想看奥古斯特用龙人异型的阴茎捅他,还想看双龙,那种‘双龙’。
凯点头,顺从地调换了姿势,向后坐下,摆出字开腿的姿势,自己抱着两瓣臀肉。拉斯洛走到了凯身后,往他脖子上印了个牙印,伸手拨弄了一下湿漉漉的穗子,叫法师自己掰开屁股,拔了这个假老二求别人操他。
法师艰难地一只手扯开一侧臀瓣,另一只手往后伸,握住滑溜溜的底座往外拽。他下腹凸起的形状随着阳具往外拉的动作一点点向下退。法师很白,肌肉壮硕而富有力量感,两瓣屁股平时硬的像石头一样,现在却柔软而松弛了。他是北界人,天生色素便少些,屁眼和奶头和老二都是浅淡的粉色。凯把这跟假老二拔出来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一些艳红色的肠肉往外吐出来一点。他把假屌丢到一边,两手朝外掰开臀瓣,那个大敞的洞变成椭圆形。
“非常抱歉,奥古斯特先生,请原谅我的冒犯。我诚挚地向您道歉,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希望您能使用我。”
拉斯洛冲龙人挥了挥手,招呼他过来,而奥古斯特彻底硬成了一尊石头。
“别这样扫兴,朋友,及时行乐。为了让我们的可爱多安心,我得提一嘴,凯的追踪法阵还在楼上呜呼呼运作,处理弗兰克身上的小配饰。你在这扮演沉思者,或者扮演无头苍蝇,都不会对魔法小玩意造成什么影响,换句话说,我们有大把时间要打发,记得‘友好相处’,亲爱的。”
他走到龙人身后,推他的肩膀。弗兰克瞧着都替拉斯洛担心,总感觉自己的脖颈隐隐发凉。而拉斯洛一如既往无所畏惧,他轻佻地拍了拍龙人的屁股,还意犹未尽地捏了一把,接着伸手往前摸。奥古斯特前面硬着,拳头也很硬,额头上的青筋在一突一突跳动,手举到半途又握着拳慢慢放下,最后无奈抬头看向其他地方。
弗兰克在脱衣服,一抬头就对上了龙人的目光。龙人用眼神表达震惊,或许奥古斯特已经自动把弗兰克和他划到同一阵营里了,那目光在谴责弗兰克怎么这么快就屈服。”你不了解拉斯洛,“弗兰克瞟了眼龙人身后的花花公子,说道,“还有凯,他们不会误正事,起码凯不会。提出邀请只是因为拉斯洛的脑子永久停留在了性冲动旺盛的青少年时代,他爱惨了见缝插针和别人来上一炮。别担心,凯不会之后拿你怎么样或者突然翻脸的,你会爽到的。”
奥古斯特无奈,只得转回来目光。拉斯洛的手已经滑进他裤裆里揉了半天,摸的手法很是下流,又揉了揉龙人的两瓣屁股,说别让我哥等急了,去吧老虎。
龙人僵硬地扶着自己的老二,又开始看弗兰克在干什么,绝望地发现唯一一个同伴已经自觉地问拉斯洛浴室在哪,然后往指的方向走过去,把他一个人丢在客厅里。他之前被推着走了几步,现在法师的屁股就在他身前,穴口大张着,能看到里头蠕动的软肉,深处的精液失去堵塞物正缓慢地流出来。奥古斯特只需要半跪下来往前送,就能一杆进洞。拉斯洛握住龙人的老二根部,逼迫着他跪下来往前腰。凯的洞里头温度很高,湿漉漉地含着他,不会太紧,又很有规律在吸,才捅进去就让人头皮发麻。这时拉斯洛伸手从边上架子那儿拿了润滑,把手指塞龙人屁股进去。
拉斯洛的手活,那是有口皆碑,这个连电动前列腺按摩器都没试过的小龙哪见识过这般绝活。拉斯洛没两下就让龙人不自觉地扭着屁股往前躲,然后更深地操进法师屁股里。龙人现在又变紧了,感谢治疗魔法,但很快又能吃下他三根手指。这会弗兰克回来了,拉斯洛就抽出手指,小力抽了把被指奸到向外嘟起追着手指的屁眼,叫弗兰克来上这个家伙。”我想用凯哥的嘴,“拉斯洛冲弗兰克说,”然后像操到你尿出来,亲爱的。“
”如果你能的话?“弗兰克冲拉斯洛挑眉,捏着胯骨进入龙人身体。
”走着瞧,我的宝贝。“拉斯洛回答,他跨坐到法师脸上,缓慢地把自己的老二整个塞进凯的喉咙里,让法师成功被操出呜呜的声音。然后拽着那头银发不管不顾地冲刺,把人噎到直翻白眼几近窒息才停下来,拔出的时候牵出好几缕口水。
凯给撞得涕泗横流,从脖子到眼尾都变成了粉色,偏偏吐出老二咳嗽完还习惯摆出平静的表情,蛮容易激起人虐待欲的。但拉斯洛只是拿老二抽了两下他的脸,在凯脸上抽出浅淡的红痕,然后把口水抹到他眉毛上。凯闭着眼睛追着拉斯洛的老二,手上倒是牢牢握着自己的屁股,任由龙人闷头打桩。
弗兰克在有技巧地挺动,摸索龙人的前列腺位置,瞄准那块敏感的软肉挺入,故意碾在腺体上抖腰,把奥古斯特草得一抖一抖的,总觉得自己很快要精关失守。这时候拉斯洛从前头走过来,轻松从后面插入了弗兰克准备好的后穴。他插进去前坏心眼地前后摆动,龟头在会阴出来回磨,用力擦过敏感得要命的阴蒂和穴口,在滑进去和滑出来之间徘徊,还意有所指地调笑,问有没有想我,宝贝。然后一挺腰插了进去。
他伸手去摸弗兰克的阴蒂,时不时扯弄一下,让弗兰克前穴一股股往外喷水。浅插了两下,便去揉弗兰克的小腹,暗示性问他,渴不渴,要不先喝点水。
弗兰克说暂时不用,往龙人的屁股里又挤进去一根手指,把手指贴着自己的屌一起抽送。奥古斯特瞬间紧张起来,屁股夹得死紧,肌肉硬得像水泥。弗兰克看他实在是不乐意,也怕他紧绷到自己抽筋,便没再把手指塞进去,而是一边操一边从侧面摸他的囊袋,托起底下鼓胀的精囊,握在掌心搓弄。
奥古斯特低吼了一声,受不了一样忽视背后抽送的弗兰克,挺身捏着法师的大腿把面前的屁股抬高,开始挺身快速冲刺,然后他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伏在法师身上吐出漫长而粗重的喘息,他把自己的东西全射进法师的屁股里。凯挨操的时候一直低着眼,被内射完也老老实实保持着自己的姿势,伸手把屁股往外掰开,只是十指已经用力到指尖发白,泛红的臀肉从指缝里满出来。
拉斯洛又开始发疯了,弗兰克想,因为这人突然开始扯弄他的阴蒂,把藏在里头的籽剥出来,拿指甲扣弄,留下一堆月牙形状的印子。阴蒂头上有一个小洞,是穿环愈合留下的痕迹。拉斯洛一次次挤压那个小洞,指甲抠着阴蒂头从根部往下扯,每次碰到穿孔处的凹陷就更用力扣紧,像是要从洞里压榨出什么粘液一样。弗兰克又痛又爽,阴部变成一团冬天里过分炽热的炉火,烫的他下意识地想躲,又不受控制地想把自己的逼肉送到拉斯洛手底下。
他的夹着腿,手指无意识地蜷缩,被顶着带动去草龙人。阴唇像两片肉蝴蝶一样煽动着,被挤在性器粘连的缝隙里,湿淋淋地渗水,被拍出潮湿的碰撞声。拉斯洛死死抓着弗兰克的胯骨,拇指摁在腰窝上,玩命撞最里头那块软肉。深处的肉壶嘴颤巍巍地嘬着龟头。
拉斯洛有根漂亮而且好使的绝妙鸡巴,柱身上翘,每次进出都狠狠剜过敏感点,把整个窄小的肉道撑开,填的满满当当,把弗兰克的下体变成自己专属鸡巴套子。再深深地凿进去,锤击子宫口,毫不留情地高速挺腰,用龟头来回蹭宫口。弗兰克已经顾不上草龙人了,他被草的丢了魂,一边说胡话一边乱叫,口水从嘴边往下滑,一直淌到了脖子上。他自发去捏被摘了环侧面留有空荡荡小洞乳头,力道不小,整个胸肌攥在掌心然后收紧,把胸口捏到红肿。
龙人射完以后提着屌愣了一会。他已经软下去了,鸡巴从凯肠道里滑了出来。他瞧着后面的两位很是投入,前面的这位法师则沉默地捧着自己的屁股,扮演尽职尽责的摆件。似乎没人顾得上他,奥古斯特打算擦擦自己胯下的湿液到边上坐下。
凯还在抱着自己的大腿,龙人射进去的精液从肉穴里流了出来。他专注地看拉斯洛草人,粉色的肉穴一缩一缩地,因为挨了一顿猛操看起来颜色变深了些,红潮从股缝里往两侧蔓延。凯的鸡巴翘得老高,却只能孤零零地立在空气中。连着龟头上小环的细链子一阵阵抖动,尿道里的金属棍也随着他的呼吸一颤一颤的。他眼眶还是泛着粉色,鼻涕眼泪的痕迹已经干了,但冰蓝色眼睛还是那样沉稳而全神贯注,像是你买张北地船票,登上船饱餐一顿后,盖着毯子躺在床上,能在舷窗外看到的景色。他看起来确实过分欠操了。
拉斯洛瞧了眼凯,一边操着弗兰克一边往前走。弗兰克失去了奥古斯特的支撑,就开始往前倒去。他起初胡乱撑了一下地面,勉强还能维持住撑直手的动作,被操了两下狠的,又被拽着阴蒂玩弄了一把,弗兰克就开始自暴自弃,上半身越伏越低,最后整个胸膛和脑袋都贴在了地毯上,眼泪和唾液也一并顺着脸侧糊在地毯上。
拉斯洛往前走的动作逼迫着这位神父,他只得跌跌撞撞地往前爬,像狗一样四肢着地,还是那种刚学会走路的幼犬,连自己的四肢都没法子控制住。弗兰克沿途留了一路水痕,好不容易才爬到凯身边,而插着他的拉斯洛也来到凯面前。
拉斯洛朝凯那根翘起来的大鸡巴甩了一巴掌,估计没怎么留劲儿,因为这皮肉拍打的声音过分响亮了,听得龙人胯下发痛,打了个冷颤。
那根鸡巴在前后甩动,受环和链子的限制,动作幅度不是很大。但肯定刺激得要命,因为龟头的小环随着阴茎摇晃的动作被反复扯动,从一个圆润贴合的孔洞杯扯成拉长的椭圆形。柱身上随后鼓起来肿胀的手指印子。凯浑身肌肉颤抖,活像是癫痫发作,眼睛往后翻去露出眼白,口水也流了出来。他被扯着大开的肉穴更是紧紧绞着,抽搐着从深处吐出几汪精水来,肠道里甚至在没人光顾的情况下自发绞出了细微的水声。凯因为甩在老二上的一巴掌而高潮了一次。
拉斯洛叫奥古斯特过来,他在做爱的时候偶尔会冒出些震慑人心地控制力,龙人发现自己已经顺从地站到他身边了。拉斯洛伸手摸向龙人的后腰,从指缝滑进了他的屁股。拉斯洛试了试穴口扩张的宽度,发现龙人能比较轻松地吃下四根手指,便解开连着凯龟头环的链子,叫龙人拿屁眼去套凯的老二。
弗兰克已经受不太住,他给高频率性爱操到神志不清,在拉斯洛给龙人分配工作放缓动作时,下意识地往前爬,试图躲开后头的老二。但拉斯洛反应及时,只用力拧他阴蒂一下,弗兰克就只能抖着大腿喷了别人一肚子。那处沉寂已久的宫口倒是矜持,高潮时热液呲呲往外喷,门却关的死紧,欲拒还迎地吸着马眼。
拉斯洛给吸地头皮发麻,确认奥古斯特有在别扭地调整姿势,试图找个方便的角度慢慢吃下凯那含着尿道棒、一侧高高肿起的老二。于是便干脆扯着弗兰克的小腿把人往边上挪了挪。那肉棒在穴里一阵剜蹭,直叫弗兰克嗷嗷唔唔地叫了好几声。然后拉斯洛抬着弗兰克的两条腿站起来,把他摆成头下脚上的姿势,从上往下狠狠干他。直到弗兰克被干的小腹凸起,肉穴跟坏掉一样往外噗噗冒水,宫口在一次次打桩下失守,颤巍巍打开了,讨好地裹着操进来的好老二吸吮,按摩着敏感的冠头。
弗兰克语无伦次地求饶,说了好些好话,但拉斯洛只管闷头干他,他这时候倒是无情,一下一下撞进最深处,把软烂的巢穴干成一滩烂泥,讨好地含着泡着,像装满水的鹿皮口袋,撞一下湿淋淋地颤抖着,往外头漏水,淫水从穴口满到溢出来,顺着股缝和脊柱往下滑。
拉斯洛一边干弗兰克一边眼神瞧着龙人动作,龙人被他看出一身冷汗,只能更凑近这个冷冰冰的法师,试探着蹲下,一手扶着那根可怜老二,一手撑开一边屁股,试探着对齐枪和枪套。他也很渴,一样的诅咒刻在他小腹上,那个吸食生命的恶咒。这玩意让他后穴发痒,想不管不顾把整根东西吞下去,好好搔一搔痒处,但又略有些恐惧,硬着头皮摸索着往下坐。
凯还在扒着自己的屁股,他用眼神询问拉斯洛。拉斯洛点点头,又撞出弗兰克一声啜泣,然后把人放下来换个姿势,正面抱着操。凯便扶着龙人的屁股和自己的屌,引导着龙人往下坐。
有了凯的帮助,龙人吃进去整根阴茎没费太多力气。他穴肉被操得大开,里头湿漉漉滑溜溜的,环状的括约肌柔软地裹上去。挺进时凯马眼里的尿道棒一路剐蹭肠壁,像是蝎子的尾钩,尖锐的破城矛,让奥古斯特下蹲的腿发起抖来。凯就着开腿的别扭姿势拖着龙人的腰和屁股,帮他沉下身体,他眉头不受控制地弹动了一下,眉心挤出一道沟壑,但承托龙人的手抖都没抖。他让龙人结结实实坐在他的胯骨上,扶着奥古斯特地腰,开始缓慢吸气。
法师胯下没有毛发,连短短的毛茬子都没有,没操穴的时候是光溜溜的一大根粉色老二,勃起以后捏着柱身往上提,就能看见藏在囊袋后面的烙印。那根尿道棒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货色,拉斯洛好说歹说才让凯答应含着,然后毫不客气地用这小棍捅开了法师的老二。棒身并不光滑,靠近两端的位置是一串凸起的小球,中段柱体偏粗,上面雕了刺激的浮雕纹路。塞进去已经让凯浑身冒汗,整根肉管又爽又麻,马眼处红艳艳的,几乎怀疑自己的脑子被煮成了一锅热粥。
现在这根东西随着他插入的动作又进去了一截,像是捅到了底,激起下腹肌群的痉挛。热液在凯肚子里滚动,他和龙人都停了下来,没人继续动作,像是按了静音键,大厅里只剩下弗兰克那边响亮的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他被操得直翻白眼,下体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因为姿势问题憋得满脸通红。
龙人原本伸手扶着凯的肩,现在在沉默里尴尬地收回手,转而扶住地板,凯能感觉的龙人的肠肉在缓慢地蠕动,不时按摩过敏感的龟头,而他的马眼在无助地张合,咬着那根温热的铁棍子。
弗兰克又一次潮吹了,喷在拉斯洛下体的水多到可以顺着皮肉往下滑。拉斯洛好心给弗兰克换个姿势,捏住他乱踹的腿,把他后背放回到地上,膝盖上抬,整个人被折叠起来,弗兰克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艳红湿润的下体。他金发湿了一半,一缕缕黏在脸上,连瞳仁都在抖,眸子里头雾蒙蒙的,好似性爱已经让他的理智部分离家出走了。
拉斯洛发现弗兰克的眸色好像变浅了,便慢了下来,凑前去啃他的嘴唇,确认确实变浅了些。从褐色变成玻璃似的暗红,像凝固的血。他有一下没一下默默挺腰,好让弗兰克能够停下来喘两口气,掌心里是汗湿的膝窝,被举起的小腿随着动作晃动绷紧,线条美好到能去拍迷离的基佬软色情文艺片。
等弗兰克喘得不再像台风箱,拉斯洛才继续动作。他放下一边的膝盖,并起三根手指挤进弗兰克的后穴,在穴里摸到了一手指湿乎乎的润滑剂,是香甜可口的牛奶味。看来弗兰克在浴室里有好好给自己扩张,并且自发使用了台子上的注入式润滑剂,湿得非常煽情。
煽情归煽情,拉斯洛在做爱上总喜欢整些幺蛾子,他插了两下子宫口,回味了一下龟头给肉腔攥住吸吮的快感,便无情地晃了晃腰整根拔出。弗兰克又快要高潮了,腔肉抖着,晃着,像是浇满蜂蜜的布丁,捅进去又能品尝到截然不同的,直冲脑门的火热摩擦。
拉斯洛的枪给淫水浸地透亮,湿沥沥泛着水光,龟头怒张着,他的老二同样在舞会里很是激动。但他压制住了这种激动,压制住男人与生俱来的、找个洞乱捅一气的激动,以极高的毅力拔出来,开始逗弄这具颤巍巍的肉体。
拉斯洛拨开层叠的软肉,去抓那个高高翘起的勃发的肉蒂,抓着阴蒂头把整副肉具往上提。所有软肉都在抖着发大水,被浅尝辄止的屁眼更是饥渴到嘟起小嘴,一张一合发出无声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