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道长的专属控S训练/尿道被玩窒息失声/狂S数次后爽晕
宗听言的尿液是从尿道中喷溅出来的,虽然真空吸精杯非常尽职尽责地将淡黄色的液体吸入管道中,但还是有一些溅在杯壁上。
他的眼泪像尿液一样憋不住地往下掉,屁股顶起来在空中乱颤了好一会才砸落在椅子上。
他的头微微歪在椅背上,玉色的道簪也在发髻上摇摇欲坠。
面上绯红一片,还有一些泪珠要掉不掉地挂在眼眶中,湿润的水珠浸湿了他鸦羽般的睫毛。
宗听言反应迟钝地眨着眼,一簇簇黏在一块的睫毛让他如琉璃般清透的眸子变得脆弱极了。
“哈啊、啊……”高声嘶吼过后,他的嗓子更加干涩,嘴角虽然湿润润亮晶晶的,可浅色的嘴唇却有些起皮。
长时间的肌肉紧绷让他的双腿发软,此时屁股砸落回椅面,两条修长的腿轻轻颤抖着,显然射精过后的高强度喷尿,宗听言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
他软倒在椅子上,才不过休息几息,胯下的吸精器突然探出一个细小柔软的肉条,在他的鸡巴即将软下去之际,猛地扎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宗听言整个人的身体蓦地一弹,嘴巴大张,呻吟声几乎快掀破屋顶。
他疯了一般地挣扎,甚至连椅子都被他剧烈的动作弄得有些移位。
可那根细小的肉条根本不受限制,灵活地钻入那个小小的马眼。
肉条将小口子撑大,龟头也在被袭击的那一刻发胀发紫。
长长的肉条很快没入鸡巴的体内,柱身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青色的血管一瞬间扩张!
那肉条进去之后立刻开始动弹,它先是在尿道内像只小虫子一般蠕动,随后又像是变成了一根坚硬锋利的粗针,直上直下地在尿道中抽插起来。
“为什么、啊!要插那里啊啊啊!”宗听言只觉得鸡巴里仿佛爬进了一条冰凉的虫子,在极度敏感的尿道内垂死挣扎着。
在此之前,他可是连射精都从未有过啊。
他怎么可能受得住尿道被抽插的感觉。
先是铺天盖地的痛意,让他的神经都痛得麻木。
宗听言爆出那声嘶声呻吟后,痛到失声。
他从来——从来没有想过,排泄的地方竟然还会遭受这样非人的虐待。
而最让他崩溃的是,在捱过这阵强烈的痛意之后,鸡巴竟然开始出现了诡异又磨人的快感。
这快感连带着疼痛一次次冲击着他,将本就绯红的脸颊更加红了,甚至连耳根脖子都泛着鲜艳欲滴的红色。
宗听言张口想要让这个妖怪放开他,可是他根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胸腔内的空气像是被运转中的吸奶器与吸精器尽数吸走。
他只能大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喘息。
可即便如此,窒息感还是涌了上来。
不断被摩擦的尿道,与被舔弄吮吸的奶子,都让敏感的宗听言痛苦沉沦。
“哈……哈啊……”他几乎用尽身体全部的力气,才发出两个颤巍巍又飘忽不定的字,“唔……想、射……”
“嗯?”林星果挑了挑眉,没有听清宗听言说了什么,只能从屏幕中窥见男人已经一塌糊涂的身体与状态。
他感觉宗听言的状态十分差劲,似乎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了。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林星果犹豫了一刻,将尿道棒取出,仔细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可谁知尿道棒一撤,宗听言又开始猛地颤抖起来。
肉条快速收回时用力蹭过尿道的内壁,刺激得宗听言神智不清。
鸡巴里的精液几乎是紧紧跟着肉条的脚步,在肉条抽出的那一刹那,就迫不及待地噗嗤射了一股又一股。
“呜……”宗听言喉间发出类似小狗的哼叫,一边喘气一边哼哼唧唧地发出小声的呻吟。
似乎是因为连续遭受太多的刺激,宗听言已经无法再发出正常的声音了。
他的精液射得并不具有冲击性,只是一股又一股地溢出来,顺着龟头往鸡巴根部流去。
光凭他鸡巴的这副样子,根本不像男人在射精。
忽略掉白色的粘稠液体,宗听言此时更像一个失去行动力的病人,坐在自己的轮椅上,丢脸地失着禁。
林星果的手指敲了敲手机的外壳,取下了宗听言胸前的吸奶器。
那两个玉色的胸肌已经有个两个红得发紫的圆印子,印子外的肌肉还是浅色的,印子内的却是又肿又涨,奶尖也变得特别大,甚至都大到有轻微的往下垂。
“又射了?”林星果的手指按上了宗听言鼓鼓的胸肌,指甲对准大奶尖用力按了下去,“看来宗道长需要做一做控射训练呢。”
“不然这么大这么漂亮的鸡巴,之后插进爱人的穴里,只不过随便动一下就要射,一边射还要一边哭……”林星果沉默了一会,笑道,“道长长得可真是好看。”
他取下了宗听言鸡巴上的真空吸精器,用积分兑换了道具,男人的鸡巴模型缓缓出现在他的面前。
林星果放下手机,常年冰凉的手握住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就从现在开始吧。”
属于另一个人的手心附了上来,史莱姆化型出来的手比正常人类的要软上不上,缠上鸡巴的那一刻,像是被严丝合缝的果冻包裹吸附,很轻易地就能感受出这双手的主人的不同之处。
即使又偷偷泄了精,宗听言的鸡巴也依旧滚烫。
此时突然被温凉的手握住,他被冻得打了个颤。
他的身体像是失去了大部分的生机,这轻轻的抖动似乎是身体主人最后的挣扎。
林星果的手才握上去没几秒,宗听言的鸡巴就又开始硬了。
像一团原本软趴趴的白泥,经过林星果双手的塑造,没一会就变成了挺立坚硬又精致好看的鸡巴玉器。
“不要了……”宗听言艰难地开口,声音又低又沉,“真的不行了……”
林星果置若罔闻,感受到手中的鸡巴再次硬了之后,开始撸动起来。
他冷漠开口:“宗道长敏感到碰一下就射,必须要进行练习。”
宗听言的鸡巴被那只手从龟头撸到根部,又从根部刮上龟头,期间林星果的另一只手还在揉搓着依旧鼓鼓囊囊的睾丸。
不过两个来回,宗听言就又开始抖,抖得连凳子都在颤:“呜……啊啊、又想……啊——!”
他的话还没说话,鸡巴就在林星果的手里一跳一跳,竟然又喷射出大量的精液来。
浓白的液体糊了林星果满手,宗听言的精液已经射得不太高了,只能喷出一小段距离,再颓然地落在椅面上,像一座小型的喷泉,从喷头中源源不断的牛奶。
宗听言的道簪终于承受不住他的折腾,掉在地上碎成几段,如墨的青丝瞬间铺散,一些落在潮红的脸上,一些滑落在胸膛上,再被汗水粘住。
他像一条刚刚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小鱼,披在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湿,泪水从下巴滑落,与这些泛着淡香的汗水混杂在一起。
林星果不可思议地盯着手中又射了一大堆的鸡巴。
才两下,又射了?
他活动了一下手指,不信邪地再度握住宗听言的性器。
果然没用多久又再次硬了,宗听言虽然射得快,但体内像是有个能够源源不断产生精液的发动机,不管射几回都能再次硬起来,并且射之不尽,量也多到吓人。
“不要、再摸了……”宗听言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
他从来没有这么爽过,而且还是高频率不停的攀上云端。
他的大脑好像都被喷出来的巨量精液糊住了,根本无法思考,也想不出破局的方法。
宗听言爽得双目失焦,一边射屁股和腰也一边摇摇晃晃地摆。
他想永远沉溺进这如同深渊般的快感里,却也疯狂地想要逃离。
宗听言哭得有些抽噎:“不要、不要再摸了呜……”
他被锁链捆住的双手双脚已经开始肿了起来,快感夹杂着痛与疲惫,折磨得宗听言哭得更凶了。
他虽然在哭,却一点也不娇,流下来的眼泪也晶莹剔透。
他此刻的模样,就像个明明心怀大义济世救人,却依旧被世人指责的上仙。
他的眼泪不是为了痛苦而流。
而是因为不解于自己的淫乱不堪、不解于他人的凌辱折磨。
从来不屑于情爱之事的人,却被自己最瞧不起的东西折磨得流泪呻吟。
宗听言已经开始质疑自己,他的道心摇摇欲坠。
林星果并不知道宗听言复杂的心理活动,他只知道宗听言哭得很好看,这就够了。
他再次将鸡巴摸硬后,就着宗听言刚刚射出来的精液继续撸动。
“好麻……啊!好舒服……”宗听言已经记不清自己射了几回,他已经神智不清,开始胡言乱语,“好爽、唔!多摸摸它……”
林星果听见他诚实的话语,心情好极了。
他手上温柔动作着,顺着宗听言的心意快速撸动。
宗听言这次也没有坚持多久,只比上一回多了十几秒,就又开始挺着腰主动往上撞:“啊啊、要、要射了!哈啊——!”
所有的酥麻都朝身下涌去,可宗听言在即将达到顶点的时候,鸡巴根部却突然被人狠狠一掐!
“啊——!别掐!想射!呜呜!让我射!”
宗听言压着嗓子哭喊起来,鸡巴在林星果的手里疯狂跳动,和他本人一样在死死挣扎。
“想射?”林星果轻声询问。
宗听言长发披散,流着泪呜呜点头。
他确实有一张极好的脸,长发与素袍让他如仙人之姿。
冷淡的人只对你露出这样私密反差的模样,林星果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可以。”他淡笑着提出要求,“求我。”
“求我,我就让你射。”
换做平日里,宗听言早就一剑把面前说出这种话的人打飞了。
可他现在脑子都被鸡巴塞满了,只回荡着“射精”二字,哪里还记得什么规矩尊严。
“求你……”宗听言难受地摇着头,柔顺的长发跟着他的劲腰一起晃动,“求、你……让我、啊……让我射!唔啊……”
林星果听到想要的回答,顺从的松开了手。
忍耐多时的鸡巴终于等到了释放,瞬间爆出一大股精液!
大概是憋得实在难受,这一次宗听言射得又高又多。
他坐在椅子上迎合着虚空中那只冰凉的手,屁股用力往上顶弄着空气。
他这副模样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精虫上脑不管不顾。
但宗听言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爽得嘶叫哭泣,过多的快感让他的身体到达了极限,
椅子上的男人抖着身体射完最后一波精液,精壮紧绷的身体突然一松,竟然直接翻着白眼晕了过去。
林星果:“?”
不会精尽人亡了吧……
宗听言丢下一句话回去之后,文助理十分有眼力见地将宗听言的微信发给了老板。
周云谏知道世界上大部分的天之骄子都拥有着自己的傲气,因此对于宗听言这种说一不二的性子不置可否。
他加上了宗听言的好友,没有直接询问宗听言事情的进展,而是留给了他足够的时间,直到晚上才发出了法地直直硬在方向盘下,被他自己顶得花枝乱颤。
禹峙此时已经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车子了,他的极大部分心神都被身上的那双手夺取,明明小妖怪只是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他却觉得身体仿佛有什么开关被打开了,越来越爽,越来越无法忍受。
这和他自己自慰感受到的快感完全不一样……
禹峙的两条腿也爽得直打颤,踩在油门上的脚舒服得蜷起,几根骨感的脚趾用力缩着,用力到甚至产生了丝丝痛意。
前面不远处便是红绿灯,禹峙爽得头发都差点立起来。
他煎熬万分,屁股在座位上磨得越来越快,鸡巴也跟着同频甩动。
睾丸处的震动同时也搅乱了他的大脑,禹峙的眼中满是压抑与无措:“爽、好爽……呃啊、不够、不够……唔啊……想射……”
他在座位上难耐地摇着头,动作幅度不大,却也绝对不算小。
只要此时有人将注意力投向这辆车,便会发现车主的异常。
他双颊遍布潮热,眉头痛苦地蹙着,一滴热汗从额间缓缓流至下巴,像是突发疾病,身体在细细的抽搐,像是在忍耐极大的痛苦,又像是窒息后的濒死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