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贞C裤/Y惩罚/纹身贴/自己用笔戳阴蒂/踩雷的小雪花
不知道怎么和奚蓝回到的酒店,苍怜雪朦朦胧胧间听到了奚蓝问什么纹身。
反正对奚蓝有着莫名的信任,她就直接点点头昏睡过去,任由奚蓝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翌日清晨。
“啊!”苍怜雪赤裸着身子站在卫生间里,刚把眼睛睁大点,就看见自己印着红手印的奶子上有字。
在奶子的上方,锁骨下方有三个红色的字,若是穿过于低领的衣服,只要一弯身就会被人看见。
“肉,便,器。”苍怜雪念出了字,洗漱完就捂着胸口,磨磨蹭蹭的走出卫生间。
看着正在吹头发的奚蓝,脚尖弱弱地点着地面。
“怎么了?”奚蓝回过头,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比起扎着马尾的她看起来多了两分温柔。
“姐姐···”
没等苍怜雪发出疑惑,就看见奚蓝对自己招招手。
她屁颠屁颠地小跑过去,就被奚蓝猛地用手指拨开阴唇,捏在了那依旧鼓胀的阴蒂上。
肥大敏感的阴蒂在她的指尖灵活地扭动着,清晨总是让人有些情欲亢奋,等苍怜雪跨坐在奚蓝的腿上,双腿大张,努力把自己的花穴压在奚蓝的手上。
酥麻的快感从小腹涌出热流,她红着脸蹭着奚蓝光洁的脸颊,低喘着问道:“姐姐,可以亲亲吗?”
“小雪花。”奚蓝轻笑一声,手指没有停下动作,不轻不重地挤压揉搓着软弹的阴蒂,空着的手则霸道地捏着苍怜雪的下巴拉向自己。
带着清香甜味的舌头闯入苍怜雪的嘴里,她僵硬着身子张开嘴,青涩的吻技让奚蓝的眸色更深了一层。
“唔··姐,呜··”阴蒂在被人的手里肆意把玩着,青涩的游鱼被大鱼钩住不得翻滚,她哆嗦着身子,却在即将高潮的时候失去了所有的依靠。
苍怜雪迷迷糊糊地舔了下嘴唇,有些委屈地说道:“就差一点点。”
“嗯。”奚蓝把蹭在她手上的淫水抹在了苍怜雪奶子上方的纹身上,冷淡的声音此时略显柔和:“纹身贴弄得,喜欢吗?”
知道奚蓝指的是这“肉便器”三个字,苍怜雪眨眨眼,有些害羞地拉着奚蓝的手说道:“喜欢的。”
“嗯,那就留在下次见。”奚蓝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个不大的东西递给了苍怜雪:“礼物,穿上吧。”
苍怜雪打开盒子,只见里面是一个做工精细的贞操锁。
“这是··呜··”苍怜雪有些吃惊地看向奚蓝,她语出惊人道:“是我要太多了吗?姐姐才要给我锁上!”
奚蓝表情一空,她搓了下脸,有些无奈地笑道:“不知道管教群的一种玩法,就是自慰管教吗?”
“尤其是你这种,特别喜欢自慰的小骚货,嗯?”奚蓝说着,手指用力地拧在了苍怜雪的奶头上,把那红肿挺立的奶头拧成了小麻花,“说话。”
“呜··嗯哈,骚奶头要拧掉了,姐姐,呜呜··”苍怜雪挺着奶子往奚蓝的怀里靠着,她手掌虚捧着奚蓝的手腕,哭唧唧的求饶:“我是小骚货,呜呜··麻烦姐姐把小穴··呀!是骚逼,嗯啊!姐姐!!”
苍怜雪本来还想用个稍微文雅点的词,却被奶头上传出的惊人快感弄得发起了骚。
奚蓝一边顶起膝盖,让苍怜雪最后用阴蒂花穴肆无忌惮地摩擦着,另一边用指腹拧住她的麻花小奶头,尖锐的指甲深深陷入乳孔中。
苍怜雪不断地说着自己是小骚货,直到她的花穴的骚水流的奚蓝的浴袍都湿了一片,才勉强被放过。
紧致的贞操锁戴在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感觉,不过她的阴部被铁笼包裹着,虽然正常排泄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也只能每次上完,得用水流冲洗。
不幸中的万幸就是她算是自由职业者,可以在家里工作。
“紧吗?”调整好腰带后,奚蓝把三个密码锁分别扣在了她的腰带上,尿孔的翻盖上和后穴处。
奚蓝的手指拨弄着三个锁头,奶白的苍怜雪浑身都羞得泛红,她摇摇头,不肯说话了。
被奚蓝送回家中的苍怜雪给对方发了平安进屋的信息,随后她脱下衣服,走到了穿衣镜旁边。
奶子上方红色的纹身,奶头如绽放的花蕊般挺立起来,下体被银色的贞操锁束缚着,她扭了下身子,还隐约能看见臀瓣上被打出来的暗红痕迹。
“好色。”苍怜雪抿抿唇,自己偷偷地捧了下奶子,用力一挤勉强出来一道乳沟,她挺起小胸脯,不服气地说道:“明明也不小的,嗯!”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去,除了每次排泄后都需要用水细致清洗略显麻烦,她最大的苦恼就是每天晚上,阴蒂和花穴都感觉不断地发热,她怎么用手指扯着贞操锁都没有办法伸进去。
今天的视频做的是美术生画笔的科普,当镜头对着自己的时候,感觉奶子上方的纹身贴一直在发热。
哪怕有着衣物的遮挡,她也会暗自想象有人知道她衣服下面,正穿着贞操锁,挺着奶头,屁股上还残留着被惩罚的红色痕迹。
甚至是因为憋尿憋出快感,哪怕录到一半想要上厕所,她也一边憋着尿,一边想着:‘我要工作结束,才可以去放松的。’
等工作结束后,她的花穴寂寞地流了一大堆的骚水,若是认真地闻闻空气中,似乎都有着她身上散发出的骚味,她有些委屈巴巴地用纸巾擦着湿漉漉的贞操锁。
毕竟哪怕花穴已经发骚到骚水成河了,她也不能够触碰到。
将近一个星期没能自慰,让她每天晚上都烦躁地在屋子里走动着,甚至用手拍打自己的臀肉解馋。
“好难受,呜呜··姐姐。”苍怜雪躺在床上,双腿夹紧不断摩擦着,然而除了让自己的大腿根被贞操锁挤得发痛,根本无法缓解阴部的饥渴。
她的目光突然落在准备好的美术画笔上,其中最小号的画笔尾部很细,纤长的笔杆似乎能够帮到她一个忙。
她做贼般地拿着画笔藏进被窝里,试探地用纤细的笔杆戳着贞操锁的尿孔处。
“嘎吱···”刺耳的刮蹭声没有阻挡到苍怜雪的色心,她用力向内一推,萎靡的阴蒂猛地被戳中。
“呜··摸到了,好难受。”苍怜雪双腿大张着,手指捏着画笔用力地打起了转儿,圆润的尾部不断地戳弄着阴蒂,但是过细的杆子并没有带给苍怜雪足够的快感。
她咬着枕套,从床头柜拿下两个平时别头发的发卡,看了眼自己又有些凹陷回去的奶头,微凉的指尖搓弄两下乳晕,让肥嘟嘟的奶头缓缓挺立起来。
“咔嗒,咔嗒。”发卡稳稳地咬在两个奶头上,刺痛缓缓从奶头上传来。
苍怜雪有些奇怪地拨动了一下自己的奶头,略显疑惑地轻声呢喃:“没有姐姐玩得舒服。”
她不再管略显胀痛的奶头,晃动着手腕摆弄着画笔,从一开始被触碰的暗爽,到后面冷硬笔杆戳在上面的钝痛。
笔杆越推越深,知道死死地压在阴蒂上面,略微一晃就会恶狠狠地划在她的尿孔上,似乎马上就要被折断了。
她惊恐地让笔杆稳稳地压在阴蒂上,用力往外拔着笔杆,然而请神容易送神难,贞操锁的小尿口将笔杆卡死在了那里。
“唔··好硬。”苍怜雪大张着腿,只要双腿略微闭合就会让阴蒂压在笔杆的尾部,圆润的顶端快要把她的阴蒂贯穿了。
再挣扎了一会,她把自己夹扁的奶头解放出来,双腿中间立着笔杆,带着疲惫的双腿大张着入睡,许是寻思睡一觉起来,就能把笔杆拔出来了。
等她睡醒后,却发现情况变得更加严重了。
长时间被挤压摩擦的阴蒂肿胀起来,进一步的挤压了贞操锁里狭小的空间,让阴蒂软肉包裹着笔杆,每次呼吸都会带动笔杆压在她的阴蒂上滑动起来。
“好··好爽。”苍怜雪仰起头,钝痛带着酥麻快感,这是她最喜欢的触感,她又用力地晃动两下笔杆,感受到从贞操锁散汗孔里流出的淫水,她难得满足了一些。
毕竟答应了奚蓝不自慰,她便想着到此为止,然而她一个用力,就见笔杆咔嚓一下,半截杆子戳在贞操锁上,另外一半留着了苍怜雪的手中。
“怎么办··拔不出来。”苍怜雪像是螃蟹般的大张着腿,每一步都像是给阴蒂上刑,冷硬的笔杆稳稳地顶在阴蒂上,尿孔也又酸又涨。
又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她只能打开与奚蓝的聊天框。
【姐姐,贞操锁···能不能解开一下。猫猫哭泣jpg】
【理由。】
【图片。】
她白白嫩嫩的两腿间夹在银色的贞操锁,上面的尿口中插着一根折断的蓝色笔杆。
【笔杆断里面了,呜呜··姐姐,我骚豆子被弄得好痛。】
奚蓝看着照片,眉头微微皱起,没想到戴着贞操锁,苍怜雪都敢自慰,看起来上次还是对她过于温柔了。
【密码,1463。】
等苍怜雪解开了贞操锁,拿下笔杆,她也没敢再触碰自己红肿的阴蒂一下,重新穿好后,还讨好般的重新发了图片。
【姐姐,我穿好了。qwq】
然而那边的奚蓝一时间没有回复,直到苍怜雪在屋里急得绕圈走的时候,才回了一句:【骚逼就是欠收拾,上次的酒店房间我包了一个月。】
【有空就来。】
苍怜雪星星眼地看着“一个月”,想到了每天都可以被拍屁股,能被姐姐揉阴蒂,还可以一起玩露出,就开心地收拾起背包。
傻乎乎的苍怜雪显然忽视了那句“欠收拾”。
等苍怜雪兴致勃勃地从前台拿到门卡,开了门,却被惊的原地石化。
“在门口做什么?想让别人都知道你一会要被打屁股打到哭吗?”奚蓝跷着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正给一个两指的姜打皮。
而她旁边的小茶几上放着一个水盆,里面好几个削成肛塞状的姜柱。
苍怜雪看了眼正端放在房间正中间的长椅。
那是类似于古代的长板凳,红木的材质让它看起来又贵又···结实!
奚蓝擦了擦手,语气不紧不慢地说着:“在这个屋里,你不需要穿衣服。”
苍怜雪一惊,听着姐姐的声音就知道对方心情不算太好,不敢再撒娇卖痴的她快速地脱下衣服,等她赤裸裸地站在奚蓝面前时,紧张逐渐涌上心头。
“咔咔。”
奚蓝的手指拨弄两下贞操锁上的锁头,似笑非笑的声音让苍怜雪皮都紧了起来,“贞操锁也管不住你自慰啊,小雪花,你可真行。”
“姐姐,我错了,唔!”
苍怜雪站在奚蓝面前,奶子被扇打的乳波阵阵,比起疼痛,更多是奶子乱飞带来的羞耻。
略微凹陷的奶头一点点挺立起来,雪白的奶子表皮逐渐变成了粉红色,像是在萤白的身上顶了两颗水蜜桃。
奚蓝的手指捏住苍怜雪的两个奶头,语气温和却让苍怜雪更加害怕:“骚奶头怎么立起来了?”
“嗯哈···是小雪花,发骚了,呜···”苍怜雪夹紧双腿,冰冷的贞操锁阻挡了她夹腿的动作,“求姐姐狠狠地罚小雪花。”
束缚她一个多星期的贞操锁终于从她的阴部离开。
长长的刑椅上放了一个枕头,苍怜雪站在地上,将头趴在刑椅的枕头上,双手互相握住手肘压在后背。
腰腹绷紧,奶子自然地向下垂在空中,两个奶头挺立在奶子顶端,纤细的腿因为姿势显得肌肉有些绷紧。
“腿分开。”
苍怜雪听话的分开双腿,明明什么都没开始干,粉嘟嘟的阴部上就已经泛滥成灾。
奚蓝嗤笑一声,从水盆中拿出准备好的姜条,润滑剂挤了一点到苍怜雪的后穴上。
“姜罚,懂吗?”奚蓝说着,姜条一点点地往苍怜雪的后穴里推着。
虽然两指宽的东西对于未经扩张的后穴来说略微吃力,但是乖巧的苍怜雪顺着奚蓝的力度,努力放松着后穴。
“唔,我懂,嗯···姐姐,嗯哈···太粗,唔。”苍怜雪感觉自己的后穴被撑得火辣辣的,紧致的后穴直接咬在了姜条上面,原本的微凉的表皮逐渐变成火辣辣的热感。
这还没算完,奚蓝又拿着一块薄薄的姜片,细致地贴在了苍怜雪的阴蒂和尿孔上。
“这是奖励。”奚蓝压着姜片在苍怜雪的阴蒂和尿孔上用力揉搓几下,确定姜汁细致地擦过每一处后取下,又给她换了一片新的姜片。
阴蒂和尿孔像是被放在了燃烧的打火机上,而新贴上的姜片进一步加重了炙痛。
“啊啊啊,好热,呜呜呜,姐姐!!拿下去,骚豆子受不了了,嗯哈··”
清新的姜汁混杂着骚水的味道弥漫在苍怜雪的鼻尖,她身子颤抖起来,垂在空中的奶子摇曳起来。
绷紧的身体进一步挤压了后穴的姜条,从肉壁蔓延到体内的炙热让苍怜雪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更为炙热。
“啪!”
只有一指粗的透明热熔胶条落在苍怜雪的臀瓣上,不亚于木板藤条的力道,兼具刺痛与钝痛,又因为柔软的材质不容易造成破皮,一度是圈子里备受“欢迎”的道具。
“呜···一!”苍怜雪抖了一下,乖巧的报数。
奚蓝用热熔胶点了一下苍怜雪的臀尖,笑道:“不用报数,顾着哭就行,今天哭不晕你,我让你揍。”
说完,手臂高高抬起,热熔胶落在苍怜雪的臀瓣上,没等她呻吟出声,下一击又落在上面。
柔软的臀肉被抽打得臀波阵阵,奶子可怜地摇摆着,她咬着枕头,呜咽不停。
每次绷紧臀肉都会夹紧后穴内的姜条,火辣辣的感觉让她努力地张着后穴,生怕再挤出来一点姜汁。
阴蒂和尿孔上贴着的姜片让她更是可怜,花穴流出的淫水泡在了姜片上,蔓延的姜水把粉红的花穴烫成了深红色,像是马上要被玩坏了的样子。
根本不敢夹紧双腿缓解疼痛,反而让双腿越张越开,渴望着空气拂过阴部,带来一丝清凉。
臀瓣上留着棍子样的红痕,手指握在自己的胳膊肘上,粉白的指尖都压得泛白。
“呜呜··屁股要烂掉了,姐姐饶了我,嗯哈!痛!啊啊···”
苍怜雪每次求饶,都会换到加重力气的惩罚,她却又忍不住地开口求饶。
奚蓝抽了两下她的大腿根,看着红扑扑的臀瓣,从水盆里拿出新的姜条和姜片,笑道:“小骚货,喜欢我重点打?”
“斯哈···烫,嗯··”苍怜雪眼泪瓣不要钱的往下落着,呜呜咽咽地哭湿了枕头,勉强适应了后穴里不算太辣的姜条,却被奚蓝的动作弄得呼吸一顿。
奚蓝手指握着姜条的根部抽插起来,被辣得似乎变薄了的肉壁敏感地抽搐起来,死死地咬住姜条,将最后一点汁水汲取干净。
在苍怜雪愈发可怜的呻吟中,换上了新的姜条。
而阴蒂上包裹着的姜片则被奚蓝取下放在了苍怜雪的手上,命令道:“自己拿好,让你管不住自己的手自慰,那就让骚豆子受罚。”
新的姜片一如既往地擦了一边肿胀滚烫的阴蒂,连暗红的尿孔都没有被放过。
在苍怜雪倒吸冷气的声音中贴好了新的姜片。
“屁股和奶子,选一个被罚吧。”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耳垂,语气难得柔和了一些。
“奶子,呜呜··”被热熔胶揍怕了的苍怜雪决定先放过自己可怜的屁股,让奶子承担姐姐的怒火。
“唔!”
“躺好。”
依旧是双脚张开踩在地面上,胸口冲着上方,她的肩膀和头部躺在刑椅上,腰臀处悬空着。
有一点像是后弯腰的姿势,不过她可以身子压在刑椅上,总比她用手撑地要轻松得多。
这个姿势让她的阴蒂裸露在奚蓝的目光下,臀瓣更是自然的绷紧,让姜条狠狠折磨着她后穴里的肉壁。
奶团子挺立在胸膛上,上面还有着残留的“肉便器”纹身字眼。
“肉便器。”奚蓝手持教鞭,不紧不慢地滑过苍怜雪鼓胀的阴蒂,落在了苍怜雪的奶子上,抽了一下面前的奶团子,问道:“肉便器应该自慰吗?”
“不应该。”苍怜雪被打地一抖,奶子上缓缓印上一条极细的痕迹。
“啪!啪!啪!”教鞭一左一右,雨露均沾地落在她的奶子上,奶子的外侧都带着肉棱肿了起来,内侧却保持着莹白完好的样子。
看起来有些色情又有些滑稽。
“姐姐!呜呜,抽奶子的里面好不好,咿呀!外面要烂了,呜呜呜··”
“哦?”奚蓝摸了一下抽得滚烫的奶子侧面,在苍怜雪乞求的目光中无奈地叹道:“娇气包,自己把奶头揪起来,姐姐帮你把里面也抽肿。”
明明是被罚,苍怜雪却很感激奚蓝愿意抽她奶子的另一侧,毕竟外侧真的忍受不住了。
像是之前调教的那般,苍怜雪用力扯着奶头高高拉起,腰臀悬空的姿势让她的体力消耗得极快,她的胳膊微微颤抖着,却没有请求换一个姿势。
奚蓝也故作不知,如蛇般的教鞭稳准狠的吻在柔软的奶子上,把仅存的莹白之地沾染上殷红。
后穴里像是灌了岩浆般的炙热,奶头在自己的手里用力掐着,奶子被抽得红痕细碎,曾经自慰极其喜爱抚摸的阴蒂,更是被姜汁折磨得连空气拂过都会让那软肉抽搐不已。
“啊!”终究是普通的小宅女,她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双腿夹紧了贴着姜片的阴蒂,姜条更是被撞得在她的后穴里抽插一下。
花穴里分泌出的淫水让她一时间怀疑是不是又失禁了。
奶子被抽大了整整一圈,奶头挺立在圆乎乎的乳晕上。
臀瓣虽然缓过来许多,但是她现在也有些支撑不住身体了。
奚蓝看着眼泪汪汪又不敢求饶的苍怜雪,决定暂时放过她一会,教鞭挑起苍怜雪的下巴,对着脸颊哭得粉红的苍怜雪,声音柔和地说道:“像小狗一样趴地上,胸压地面上,屁股抬高,腿分开。”
说着,奚蓝坐到沙发上,脚尖点了下自己前面的地面,往地上扔了两个一开始就准备好的枕头,语调带着调侃意味:“学着当一个茶几,我看电视,你休息会。”
怂成一团的苍怜雪点点头,跪趴在奚蓝的腿前,双腿大开着努力塌下腰让红肿的奶子贴在地面上,脸刚好趴在枕头上。
另外一个是比较长的抱枕,刚好让她双腿大张着的膝盖压在上面。
奚蓝的腿正好放在她的两腿间,视线清晰地看见咬着姜条的小穴,和源源不断流着骚水的花穴。
“骚豆子疼吗?”奚蓝的指腹压在姜片,缓缓地在上面打着转儿。
苍怜雪想到之前求饶就会换个更重的惩罚,只能委屈巴巴地说:“骚豆子不疼,谢谢姐姐,小雪花好爽。”
“是吗?”奚蓝轻轻挑了一下眉毛,给苍怜雪的阴蒂上换了新的姜片,又把姜条往深处推了一下:“本来想给你取下来的,喜欢那就多放会。”
“呜··我,嗯!”
湿漉漉的花穴迎来了一个巴掌,扇没了苍怜雪的话,奚蓝打开电视后把遥控器放在了苍怜雪的臀尖上。
若是她的身体摇晃得厉害了,遥控器会掉下去的。
知道自己要做“茶几”,她便乖乖地安静下来,微微张着小嘴吸着冷气,努力适应着阴蒂和尿孔处节节攀高的热流。
后穴里的姜条威力缓缓散去,余下包裹着阴蒂和尿孔的姜片。
柔软细腻的表皮被姜汁辣得通红一片,偶尔奚蓝抬手换台时,总会带起一阵凉风吹过滚烫的阴部。
从一开始乖巧地跪趴,到后面臀肉乱颤,喉头发出甜腻的呻吟声。
“啪。”遥控器从她的臀尖上掉落在地。
“姐姐,对不起。”苍怜雪紧张的花穴都咬得紧紧的,不过奚蓝显然没有准备放过这可怜的小逼。
有力的手掌落在了那肥嘟嘟的阴部,一下下的扇动起来,奚蓝轻笑道:“修电视机是拍拍就好,修茶几的话,是不是,扇一扇就好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落在阴部的巴掌力气愈发的大了起来,似乎连贴在阴蒂上的姜片都被扇出了汁水,狠狠地浸泡到那敏感的尿孔里。
“好烫,呜··姐姐,嗯哈··”
被姜汁浸泡过的阴部似乎连皮肉都变得薄了,若是夹紧双腿只会让尿孔的姜汁侵入得更深,因此随着奚蓝的扇打,苍怜雪反而把腿越张越大。
深红色的阴唇努力分开,露出里面水汪汪的花蕊,颤颤巍巍地往外吐着骚水。
苍怜雪把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抑制着自己淫荡的呻吟声,憋得她满脸都是潮红。
下体的热流愈发的猛烈,尿孔处不断地收缩着。
看着眼前的美景,奚蓝伸手分开她的阴唇,让那鼓胀起来的阴蒂裸露在外。
略带茧子的指腹捏在滚烫抽搐的阴蒂上,不紧不慢地揉捏打转,在听到苍怜雪甜腻的呻吟声时,猛地用力掐住肥软的阴蒂向上扯着。
苍怜雪仰起头,腰腹乱颤着,努力抬起屁股配合着奚蓝的动作,她咿咿呀呀地求着饶,脸上却满是春色,更别提她那汁水泛滥的骚穴了。
奚蓝像是找到了遥控苍怜雪的道具,手指稳稳地钳住对方的阴蒂用力拉扯摇晃着,感觉到了阴蒂包皮里乱晃的阴蒂籽,奚蓝突然露出温和的笑容。
“小雪花,乖乖保持这个姿势,姐姐疼你。”
说完,不等苍怜雪的反应,她便用尖锐冷硬的指甲刮蹭起那肥大的阴蒂来。
“呜呜··姐姐,嗯哈··骚豆子好烫,别刮了,咿呀!”
苍怜雪又痛又爽,手掌无力地拍打着地面,脚趾蜷缩在一起,大腿根像是抽筋般的颤抖着。
肥大的阴蒂很容易被人捏在手里,指甲细致的刮过上面的每一寸软肉,见摸不到缝隙,奚蓝用指甲掐住阴蒂的根部,用力地向上一推。
阴蒂籽被扯得顶了起来,炸裂般的快感让苍怜雪吐出舌头,眼白都微微翻起,“受不了··嗬嗬··”
奚蓝眉头微微皱起,一边用力挤压揉掐着阴蒂籽,一边用指甲刮着阴蒂包皮,神经盘错复杂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种玩弄,电流般的快感击溃了苍怜雪的神志。
她的眸子都略微扩散,身子一软趴在了地上,留下自己的阴蒂被奚蓝扯成了长长的肉条。
承担身体重量的阴蒂突突地跳动着,苍怜雪大张着嘴,涎水顺着嘴角流落在地上,突然浑身抽搐起来,晶亮的淫水喷洒出来,她也发出婴儿般的娇软哭腔。
奚蓝松开手,看着小美人软趴趴地躺在地上,脚掌轻踩在苍怜雪的臀肉上,脚掌略微用力就让臀肉分开,露出后穴里夹着的姜条。
“小可怜。”奚蓝似笑非笑地低下腰,把夹得温热的姜条猛地抽了出来。
“嗬···”瘫软在地上的苍怜雪一颤,深红的花穴又“啵”地吐出一口骚水。
奚蓝弯腰轻松地把苍怜雪抱了起来,等把苍怜雪放在床上的时候,对方才羞得把脸埋在了被子里。
“别闷到。”奚蓝拍了拍苍怜雪的头顶,看着对方像是毛毛虫般的蠕动着,也没有说什么。
等苍怜雪平复好呼吸,才弱弱地张开腿,低声问道:“我刚刚是又··又尿出来了吗?”
似乎知道了奚蓝并不喜欢她自己玩弄小穴,此时哪怕她感觉自己的逼肿了起来,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阴唇挤压阴蒂的炙热快感,她也不敢自己用手指触碰了。
奚蓝拿出湿巾仔细地擦了自己的手指和苍怜雪的阴部,低声笑道:“有个更爽的玩法,不过需要小雪花配合,玩吗?”
苍怜雪感觉刚刚就够爽了,然而骨子里的淫荡天性让她咽了下口水,软乎乎地点点头,晶亮的眸子看着奚蓝。
“别动就好。”奚蓝轻轻扇了一下面前莹白的奶子,语气柔和地让苍怜雪心慌:“小雪花自己用手握着奶子,省着乱动。”
苍怜雪供红着脸握住自己带着教鞭痕迹的奶子,立起来的奶头从她的指缝中露出了头。
奚蓝坐在苍怜雪的两腿间,面容严肃地看着苍怜雪的阴部,那羞涩的小花源源不断地往外流着淫水。
奚蓝轻笑一声,手掌扇了肉逼一巴掌,语气调侃:“少流点水,擦不过来了。”
随后直接抽出两张纸巾团了起来,简单地塞到了苍怜雪的花穴口。
没有外物干扰后,奚蓝伸手揪住了那敏感无比的软肉,另一手大拇指按在阴蒂顶端,食指指甲则从阴蒂根部到顶端用力地刮着。
在苍怜雪难以抑制的颤抖中,奚蓝终于摸到了那极不显眼的肉缝,指甲卡在里面,用力向上一翻。
“啊啊啊!!姐姐!!骚豆子,呜呜呜···”苍怜雪身体抖如筛糠,手指用力捏紧自己的乳肉,细腻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
一直被玩弄的下体敏感程度节节攀高,苍怜雪只感觉自己耳旁都是尖锐的耳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浑身的注意力都聚焦在自己被剥开的骚豆子上。
赤裸在外的阴蒂籽并没有被忽视,奚蓝左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掐住湿滑的阴蒂包皮,让阴蒂籽颤颤巍巍地挺立在上面。
奚蓝右手拿着一个铆钉手拍,只有半个巴掌大的手拍上镶嵌着细密的铆钉,她正用手拍在阴蒂籽上方调整着位置。
苍怜雪看见奚蓝的动作,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呜咽,头如拨浪鼓般摇晃着,却不能让手黑的奚蓝手软分毫。
“啪!”
“啊啊啊啊!!尿了!!姐姐!!饶了我,不,嗬···咳咳咳··”
作为女性身体上最为敏感的位置之一,她的阴蒂包皮被人用指甲硬生生挤开,露出红艳欲滴的阴蒂籽。
奚蓝的手指稳稳限制住苍怜雪的阴蒂,正在这个时候,苍怜雪松开自己的奶子,手捂住了自己湿漉漉的滚烫下体。
摇着头,眼泪汪汪地求着奚蓝:“呜呜,姐姐,骚豆子真得会坏的。”
“手!”奚蓝皱着眉,冷呵一声,见苍怜雪重新把手捏住自己的奶子,她也不再手下留情。
指甲扣入阴蒂包皮中,将阴蒂籽向着空中扯起,在苍怜雪的呻吟声中,布满铆钉的手拍快速地抽打在上面。
冷硬的铆钉不断肏干着软糯的阴蒂籽,只要苍怜雪敢略微挣扎,下一击必定会拍得她阴蒂籽都被铆钉挤地凹陷下去。
塞在花穴里的纸巾早就湿透,此时正偷偷流着骚水。
苍怜雪的哭腔都变了调,奶子被自己捏得遍布指印,她的双腿无力地踢踹着床单。
越来越湿滑的骚穴显然不太好捏着阴蒂籽,奚蓝一时不查,指甲狠狠地划过阴蒂籽,让它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嗬···坏掉了,咳咳咳,呜呜呜,我不敢自慰了,我不敢了,嗝!”苍怜雪打着哭嗝,哭得连眼皮都略微肿起,声音模糊不清。
奚蓝轻笑一声,等着苍怜雪缓一缓,铆钉手拍不轻不重地拍在苍怜雪的阴部。
被姜汁浸泡过的阴部变得肥嘟嘟的,手拍拍打在上面,肉眼可见上面的肉浪,软弹的手感让奚蓝下手愈发的重了起来。
铆钉压在阴部时先微微压着软肉下陷,后来回弹,泛白的痕迹缓缓变成殷红色。
等看见那阴部又大了一圈,被剥开包皮惩戒的阴蒂籽也可怜地缩在包皮的缝隙上,奚蓝这才收了手。
奚蓝抱着哭唧唧的苍怜雪躺着,膝盖却紧紧地压在了苍怜雪的阴部。
“姐姐,能不能别压着,呜···”苍怜雪撇着嘴,努力压下眼里的泪花。
奚蓝反而把腿伸到了苍怜雪的两腿间,膝盖顶着对方的阴部缓缓摩擦起来,她轻笑着:“不是喜欢自慰吗?今天舒服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事,苍怜雪眼泪就哗啦啦的流着,她把脸埋在奚蓝的脖颈处,嘟嘟囔囔地说着:“太舒服了,骚豆子和小逼都要被玩坏了··好热··”
两个人黏黏糊糊了一会,苍怜雪试探着问了一句:“姐姐,我可以去上厕所吗?”
奚蓝艳丽的眉眼满是笑意,她把苍怜雪看得满脸潮红,才说道:“来之前就应该知道,以后憋到失禁才是常态的。”
“我想看你鼓着小腹,费力地穿着纸尿裤。”奚蓝眼里满是可怕的情欲,她挑起苍怜雪的脸,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说出了自己的幻想:“每天都在失禁的边缘痛苦挣扎着。”
“别,别说了。”苍怜雪红着脸,胆大包天地仰起头吻了上去,让那红润的嘴唇不再吐露令她羞涩无比的话语。
苍怜雪泄气般地说着:“那我不去厕所啦。”
至于她心头的那抹期待,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戳破。
早上起来,苍怜雪就像是鹌鹑般的蜷缩成一团,手掌虚捧着自己的小腹。
毕竟昨天哭得时间太长了,她一直口渴,然而喝下去的水很快就变成了尿液积蓄在自己的膀胱中。
玩肿的下体让她不敢夹紧腿,她只能让自己的呼吸放缓,忍耐着一波接一波地尿颤。
尿孔已经憋得麻木酸痛,她只敢保持一个姿势,生怕动弹一下就会让自己尿了出来。
奚蓝洗漱完,把苍怜雪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像是打扮芭比娃娃般的给苍怜雪洗漱,梳了一个好看的丸子头。
除了依旧不让苍怜雪上厕所,她把小雪花宠得小脸通红。
她们住的是豪华套间,暗间里放着奚蓝平时工作需要用的东西,苍怜雪好奇地进去看了一眼,红着脸出来了。
奚蓝笑了一下,戳了下苍怜雪软弹的脸,调侃道:“想要什么道具告诉我,我打不准能做出来让你玩。”
屋子里是一些工具,还有几个半成品的木头阳具,奚蓝是专门做手工定制道具的。
极好的用料和能够满足客户奇怪脑洞的技术,让她一开张就能吃半年。
“我···”苍怜雪红着脸,过了半晌才低声说着:“今天可以试试窒息吗?屁股,屁股今天别打了。”
她偷偷地摸了一下屁股,无论是奶子还是下体,虽然奚蓝趁着她昏睡的时候涂了药,今天已经感觉很怪。
想到里描述的窒息快感,她有些眼馋地舔了一下嘴唇。
奚蓝嘴角上翘,眼里满是笑意,她拉着苍怜雪坐在暗间角落的一个椅子上坐好,温和地说道:“一会把你绑起来,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椅子类似于电椅,手腕、腰腹、腿部和脖子都有束缚带。
苍怜雪点点头,却看见奚蓝出门,打开快递盒子,在一个猫砂盆里倒了许多猫砂,随后奚蓝拿着猫砂盆,把苍怜雪坐垫中间的软包拿掉。
有点像是可以用于排泄的轮椅座位,浑身赤裸的苍怜雪坐在上面,突然感觉尿意酸酸痒痒的。
奚蓝一边绑着束缚带,一边笑道:“小雪花,你不知道窒息会导致失禁吗?”
苍怜雪一愣,突然想起里偶尔会描写到失禁,她嘴唇嚅动一下,弱弱地说道:“我不会尿的。”
“唔···”刚放完狠话,奚蓝把手一压在苍怜雪鼓鼓的尿包上,她就发出了一声呻吟。
奚蓝估计了一下,确定玩上一会窒息,她一定会失禁的。
“好,你要是坚持十分钟不尿出来。”奚蓝低下头凑到苍怜雪面前,潋滟的眸子让苍怜雪小脸通红,她缓缓说出:“我让你尝试一下被我肏后穴的感觉,嗯?”
苍怜雪脸红的要蒸熟鸡蛋,她抿着嘴唇笑了一下。
隔着软布的束缚带让她可挣扎空间极小,鱼触手的那种。
虽然那花穴以后奚蓝会进行开发,她其实更喜欢那紧致的后穴。
毕竟干涩温暖的后穴肏进去时,苍怜雪会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为性处理器的感觉。
为了方便使用大号的阳具,现在扩张是必须要做的事。
奚蓝的手指套上避孕套,挤了一部分的润滑剂抹到了那未经人事的后穴上。
柔韧的手指用力一推就顶到了里面,在苍怜雪迷离的眼神中,她的两根手指缓缓在里面抽插起来。
“嗯··嗯哈··姐姐,好舒服···”
苍怜雪身上都是敏感点,哪怕是后穴也不例外,手指撑开湿热的肠肉,原本闭塞的肉穴被奚蓝的手指抚摸着,偶尔向上勾起挤压到膀胱。
小腹上的尿包被奚蓝揉出红色的指印,让上面写着的字显得更加淫荡,她扭着腰,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却又在奚蓝抽出手指的时候,贪婪地挺着屁股,想要重新把奚蓝的手指埋入后穴中。
“这么馋?”奚蓝拧着苍怜雪的大腿根,让沉沦于情欲的苍怜雪回过神。
苍怜雪呜咽一下,大腿根被拧出几道青紫,在奚蓝的示意下,她哆哆嗦嗦地跪趴在浴缸中,沉甸甸的尿包让她尿颤不断,她费力地用手掰开自己的臀肉。
“我错了,求姐姐罚我。”苍怜雪表示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喜欢奚蓝那些惩罚,无论痛苦还是欢愉。
奚蓝拿过准备好的充气肛塞,直接塞进苍怜雪的后穴中,在她的呜咽中直接开始挤压着气泵。
气体一点点把肛塞变得巨大,虽然没有撑到后穴口,让她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但是后穴肉壁不断被撑大,更别提被进一步挤压到的膀胱。
她身子一软趴在了浴缸中,尿包贴在微凉的浴缸底部,她一手捂着小腹,一手握住奚蓝挤压气泵的手,哭泣着求饶:“姐姐,我受不了了,呜呜··别再大了。”
奚蓝挑挑眉,在苍怜雪的哭闹中用力挤压了五下气囊,一时间苍怜雪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撑地鼓起来了。
里面一半是尿水,另一边就是后穴里的肛塞了。
奚蓝拿着包臀的贞操裤回来,就看见鹌鹑般趴在浴缸中的苍怜雪,手臂略微用力给她重新套上了贞操裤。
腰部的皮带被奚蓝恶劣的拉紧一格,凸起的尿包残忍的被勒成上下两个部分。
奚蓝拍了拍苍怜雪的屁股,笑道:“以后这就是你身上最大的布料,喜欢吗?”
“好喜欢的,谢谢姐姐。亲亲。”苍怜雪凑上去,讨到了一个亲吻。
袒胸露乳的苍怜雪乖巧地坐在奚蓝的脚边,尿孔里塞着尿道棒,后穴里硕大的充气阳具挤压着她的肉壁和膀胱。
她却穿着紧致的贞操裤,努力忍受着奚蓝给予的一切。
“呜呜呜··姐姐···”
睡梦中的奚蓝听见有个小猫般的声音在哭,等她睁开眼,就看见眼眶通红的苍怜雪正把脸埋在自己的胸口。
偷偷蹭着姐姐奶子的苍怜雪委屈地撇着嘴,抬眼就看见奚蓝眼神清凉地看着自己。
“我想上厕所。”苍怜雪声音发颤,她拉着奚蓝的手摸在自己的小腹上,里面的尿水正在翻天覆地的晃动着。
奚蓝握着苍怜雪的腰一拽,直接让苍怜雪跨坐在自己身上,紧张的苍怜雪身子一软,手直接压在了那柔软之地。
“好大···”苍怜雪色眯眯地捏了一下手中的柔软,却惹得奚蓝轻笑一声。
“胆子不小啊。”奚蓝靠坐在床头,腿上坐着浑身赤裸的苍怜雪,她用手轻佻地勾起那雪白的软肉,冷声命令道:“挺起来,赏你奶子爽爽。”
苍怜雪颤颤巍巍地挺起胸膛,她的奶子不算太大,但是又圆润又挺拔,大号的乳晕覆盖了奶子的中央,粉色的奶头略微凹陷地点缀在其中。
像是无人雪山上倒上了草莓酱,惹得人嘴馋手痒。
“又陷进去了。”奚蓝左手手指轻碾着苍怜雪的奶头,右手却高高抬起,用力地扇在了那无人爱抚的奶子上。
“还是玩得太少。”
“唔!”
“啪啪啪!”
右手稳准狠地落在苍怜雪的奶子上,把那一手勉强可握的奶子扇的摇晃不断,凹陷的奶头缓缓从乳晕中挺立起来。
苍怜雪的肚皮肉眼可见的绷紧,让那小腹的尿包看着更加明显,每次巴掌落下,她都会呜咽一声,却也乖巧地挺着奶子,让奚蓝的手稳稳落在乳肉上。
原本莹白的奶子变得粉红一片,与她右胸的完好形成鲜明对比。
后穴里的充气肛塞已经折磨了她一个晚上了,更别提越发难以忍受的尿包。
尿水在膀胱壁上冲撞着,贞操裤上的皮带狠狠地勒住她的尿包,阴蒂总是又胀又痛,她费力地夹紧双腿,却根本触碰不到那处敏感。
奚蓝把满脸春意的苍怜雪抱到一边,洗漱完,似乎要继续工作。
“姐姐。”苍怜雪圆眼眶里含着泪水,她夹着腿虚坐在椅子上,毕竟每次坐实,后穴都被撑的钝痛,里面的充气肛塞要命的隔着肉壁挤压着膀胱。
“两个选择,一是再忍耐一天,我让你排尿。”奚蓝说着,手指轻飘飘地抚过苍怜雪的脸颊,“二是让我肏你后穴,我玩好了,就给你放一些水出去。”
“二!我选二。”苍怜雪急不可耐地回答着,不肯再看奚蓝调侃的眼神。
她像是小狗般的跪趴在床上,下榻的腰衬得她的臀肉更加圆润挺翘。
这种姿势让她的尿包垂在空中,她把早上抽打温热的奶子贴在床上,双腿自然的分开,露出湿漉漉的花穴,和隐藏在臀肉中央的后穴。
后穴口还塞着那充气肛塞,奚蓝试探地往外一拉,却惹得苍怜雪哆嗦起来。
充满气体的橡胶死死地卡在她的肉穴里,长时间的放置让她的后穴口又痛又痒,奚蓝的动作很好地缓解了那股钝痛,却也唤醒了麻木肉壁的感觉。
奚蓝戴上穿戴裤,上面用的是她带来的阳具里最大的一个,她修长的手指也刚好能握住阳具。
“嘶啦···”
“呜···”避孕套包装袋撕拉的声音让苍怜雪一抖,她的脸贴在枕头上,不怕死地用手指拉开了自己的臀肉,声音难掩期待与害羞:“请姐姐使用。”
她不知道身后的奚蓝在听到这句话时的表情。
那是想要把猎物拆食入腹的眼神。
充气肛塞放空了气拔了出来,一晚上的扩张让她的后穴又湿又软,手指一插进去,就松软的吮吸上来。
尖嘴的润滑剂挤进她的后穴里,微凉的液体往里灌着,苍怜雪的手臂略微颤抖,“姐姐,好凉··唔··”
奚蓝拔出润滑剂,又在阳具上套好套子,把阳具龟头压在了后穴口上。
原本还低声说着骚话的苍怜雪瞬间变成哑巴,连呼吸都变得微弱下来。
她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后穴饥渴地一张一合起来。
“小骚货。”奚蓝说着,一手压在苍怜雪的臀肉上,握住对方的手腕,另一手扶住阳具茎身,略微用力地向后穴里挤着。
素来只出不进的肉穴被强硬地撑开,像是没有终点般地不断向深处探去,越深入,穴口被撑裂的感觉愈发严重。
苍怜雪咬着枕头,嘴里呢喃着:“要撑裂了,呜··咿呀!姐姐··不,慢,呜呜!”
只见奚蓝直接双手握住苍怜雪的细腰,她则大开大合地用着阳具惩罚着那淫荡的肉穴。
奚蓝的高马尾发尾扫过苍怜雪的后背,她眉眼满是侵略性,轻笑道:“小母狗,乖一点,嗯?”
说着,奚蓝的略微弯腰,手握住那凸起的尿包,像是摸到把手般的捏在上面,明明也是女生,她的腰腹力量感却很是可怕。
苍怜雪圆润的臀肉被撞击的荡漾出臀波,后穴被肏干的穴口变成了深红色,每次抽出阳具,穴口都被拽得向外鼓起,又“啪”的一下肏干到深处。
没有任何技巧的横冲直撞直接让苍怜雪尖叫出声,她眼泪簌簌地下着,手指无力地扯着床单。
湿滑的肉壁被一次次强迫撑开,原本紧致的直肠结被撞开,肠道被通到柔顺,“噗嗤噗嗤”的水声掩埋在苍怜雪的呻吟之下。
她的尿包被阳具顶得更加凸显,被奚蓝的手指捏地布满了指印,酸痛的尿孔被尿道棒死死堵住。
凶狠的肏干让尿意侵蚀了她的大脑,她哭喊着,身子无力地趴在床上,被肏得花枝乱颤。
“要尿了,呜呜··好深,嗯哈··姐姐,啊啊啊!”
奚蓝将身子压在了苍怜雪汗淋淋的背脊上,手掌却顶着苍怜雪的尿包向上挑起,她的腰腹用力带动阳具抽插不断。
软弹的臀肉像是跳床般,让她每次的肏干都能够让胯部撞在上面借力。
奚蓝看着哭得可怜的苍怜雪,牙齿微微发痒,她低下头,在苍怜雪光滑的背脊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与牙印,直到后颈处,牙齿咬在上面,略微用力地闭合。
像是小猫被咬住了后颈,苍怜雪不再挣扎,而是乖巧地撅起屁股,任由黑亮的阳具在她的股间进出,把她的尿包顶的不断向外凸起。
花穴早已一片泥泞,无人慰问的阴蒂也鼓起,偷偷在被单上摩擦着,尿孔处插着的尿道棒偶尔会被挤压得向内深陷。
“喜欢吗?”奚蓝地带着情欲喘息的声音在苍怜雪的耳畔响起,她咬住对方的耳垂,牙齿在上面厮磨着,灵活的舌尖挑逗舔弄着那一小块软肉,“小母狗,嗯··叫两声听听。”
“汪,呜··汪!”
苍怜雪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贴在脸侧,她似乎听不清奚蓝说了什么,只是随着肏干的动作,咿咿呀呀地学着小狗叫。
每次顶到深处,膀胱都像是被人捶打了一圈,可怕的酥麻尿意让她双腿打颤,她扭着腰,撅着屁股,任由奚蓝的玩弄。
奚蓝拉着苍怜雪的手,让她握拳压在自己的尿包之下,奚蓝则双腿撑开对方的腿,手指摸索到那鼓起的骚豆子。
冷硬的指甲在上面扣弄着,比起爱抚,奚蓝更像是在提醒苍怜雪不要被肏晕了神。
尖锐的快感和源源不断的尿意让苍怜雪想要发疯,她张着嘴,涎水从嘴角滑落,她语无伦次的求饶,里面带着羞涩喑哑的小狗叫声。
原本柔软的身体被肏得浑身紧绷着颤抖起来,肥软的臀肉都绷出了臀窝,穴口被肏得红肿一片,湿漉漉的润滑剂混杂着肠液流到了花穴上,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床单上。
苍怜雪眼睛睁大,眼神迷茫地看向奚蓝,嘴里呢喃着:“饶了我,呜呜··肏尿了,咿呀··小母狗受不了,汪呜··”
她松开握拳的手,压得发凉的手掌捂住自己温热的尿包,她的臀瓣被撞击得起伏颤抖着,原本莹白的臀肉被奚蓝揉捏拍打成了粉红色,中央的肉穴更是可怜。
上面挂着肏出白沫的润滑剂,每次拔出阳具都会有小部分暗红的肠肉被扯出,又瞬间被挤压回去。
背脊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后颈上印着可怕的牙印,连耳垂上都是被奚蓝咬出的痕迹。
奚蓝拔出阳具,让被肠肉温暖的阳具插在苍怜雪的阴唇中间,不紧不慢地摩擦起来。
鼓胀的阴蒂被挤压得摇头晃脑,苍怜雪也喘息着趴了下去,只在阴蒂被碰撞的时候才抖一下。
奚蓝把苍怜雪弄翻身,拿过一个喝完的矿泉水瓶与导尿管,对苍怜雪说道:“小雪花,想尿多少?”
苍怜雪哭得脑子发晕,她擦了下湿漉漉的脸,瓮声瓮气地撒娇:“想都尿出去,求求姐姐了。”
“呵。”奚蓝轻笑一声,直接连接好尿管对好瓶子,令人羞耻的水声响起,然而刚接了小半瓶,奚蓝就重新封死了尿道棒。
没有排泄感觉的苍怜雪感觉委屈无比,她大腿根颤抖着,手指虚捂住布满指印的尿包:“还有好多,我想尿尿!”
奚蓝歪歪头,故作正经地说道:“说好的,我肏开心了,给你放一些,这不是放了?”
她手指夹着瓶子,轻佻地摇晃着,透明瓶身里淡黄的液体,让苍怜雪一时间语塞。
奚蓝淡定地抽出纸巾把苍怜雪湿漉漉的下体擦干净,弹了弹凸起的阴蒂,“残忍”地发布了命令:“好了,休息一会。你该去麻绳上磨小逼了。”
“姐姐!你看你看。”苍怜雪美滋滋地举着手机递到奚蓝眼前,屏幕上正是“游乐园双人一日游”。
还是个贵宾卷。
奚蓝是个万年非洲人,看着苍怜雪吃巧克力棒扫码,就能出来大型游乐园的连锁卷,一时间感觉手痒痒。
苍怜雪看着奚蓝的眼神,突然感觉屁股幻痛。
“一起去嘛,我带来的小裙子还没穿上呢。”苍怜雪没想到,奚蓝比她还要宅,温暖的酒店让她一直赤裸裸的。
虽然也很好玩,但是也很想和漂亮姐姐出去拍照片。
奚蓝看了眼准备好的东西,最后点了点头,朱唇轻挑,“最后别哭。”
苍怜雪浓密的长发让奚蓝编成了花仙子的发型,精致的盘发让她白皙的小脸更加引人注目。
此时她脸颊微微泛红,坐在出租车后面夹紧双腿,像是做贼般地看向四周。
“小笨蛋,放松点,司机看了你好几眼了。”奚蓝凑到苍怜雪耳边低声说道,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苍怜雪的背脊。
奚蓝的指尖仿佛会放出电流,酥麻感从她抚摸过的地方激起苍怜雪的颤抖。
苍怜雪。
“唔!”苍怜雪身子一抖,紧紧搂着奚蓝的胳膊,脸在上面蹭着,泪珠滴落在奚蓝的手背上,却也打在奚蓝的心口。
被撒娇的奚蓝面无表情,心里却是施虐欲与心疼交融在一起,她握着苍怜雪濡湿的手,另一面却把手拍再次落在了臀肉之上。
晃动的臀肉,低哑的喘息,不断流水的花穴,叮当作响的铃铛,构成了眼前这幅美景。
猫爪印记落在了臀肉和大腿上,清晰的红痕显示出可爱道具的不俗威力。
本就喜欢打屁股的苍怜雪感觉浑身热乎乎的,很是舒服。
她抬高屁股,轻轻晃动着身体,悦耳的铃铛声惹得奚蓝轻笑出声。
“屁股抬这么高,是发骚了,嗯?”奚蓝说着,把道具换成了藤条,重重地抽在了那骚软的臀肉之上。
“唔!我···我没有。”苍怜雪红着脸,小声地否认着。
“没有?”奚蓝歪了下头,对着台下的观众笑道:“大家无奖竞猜一下,几下藤条会让女仆小姐求饶?”
底下的女生发出善意的笑声,热闹地回答着。
而苍怜雪则埋着头,脸红得能煮熟鸡蛋,她抿着唇,心头暗戳戳地给自己打气:‘才不会求饶,至少··至少也能挺十下!’
奚蓝是真的手黑,之前在家里奚蓝用藤条抽抱枕吓唬苍怜雪玩,三下就把藤条抽断了,而回想到这一幕的苍怜雪紧张地咬着嘴唇。
“松开。”奚蓝手指捏着苍怜雪的脸颊,同时对台下说道:“游戏期间注意贝贝的牙齿不要咬嘴唇,忍耐的时候握拳要有度,尤其是做了美甲的,小心伤到自己。”
“啪!啪!啪!”藤条突如其来地落在臀尖上,重叠的鞭打让疼痛翻倍。
苍怜雪张开嘴,舌头微微吐出,她知道这是姐姐对她的惩罚。
为了避免自己又不小心咬住嘴唇,像是小狗一般张开嘴,吐出舌头,是最能讨好对方的方法。
奚蓝揉了揉苍怜雪的头顶表示赞同,随后藤条带着破空声落在臀肉之上,颤抖的身体带着奶子和铃铛晃动着。
臀肉被抽打得荡漾着臀波,脚掌因为难以忍受而在椅边晃动着。
“呜··呜呜,啊!慢点,呃··不行了,呜呜··姐姐!姐姐!我错了!”苍怜雪摇晃起屁股躲闪着,臀瓣上鼓起一条条肉棱,隐约可见猫爪的留痕。
“报数忘了?”奚蓝被气笑,握着藤条在对方仿佛冒着热气的屁股上滑动着,“一边报数,一边摇奶子,懂吗?”
苍怜雪点点头,在下一鞭到来的时候,努力地摇晃着奶子,哭唧唧的报道:“一!”
“二,三!呜··四!”
苍怜雪克制着哭腔,许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摇奶子和报数上,原本难挨的惩罚变得舒服了许多,被芥末浸泡过的尿道和阴部热乎乎的,似乎每一下晃动都要高潮一般舒服。
脑袋里空荡荡一片,像是一只小狗般吐着舌头,只要听从主人的命令就好。
“姐姐,给我这么多钱做什么?”苍怜雪看着手机里的转账有些疑惑,她凑到奚蓝身边,蹭着对方的肩膀,“我不要姐姐的钱的。”
“展览举办得很成功,我扣了本钱之后给你转的模特费。”奚蓝拿过苍怜雪的手机点了收款,随后把自己的手机递过去,问道:“最近有空没,带你去朋友的私人牧场玩几天。”
“有呀有呀。”苍怜雪最近的专栏话题结束,正好跟公司说自己去找灵感。
人来人往的公交站只见一位冷艳美人拒绝了又一个搭讪的男人,她坐在候车厅的椅子上,身子前放了一个大号的行李箱。
奚蓝穿了一条红色的高开衩吊带裙,长发微卷的披在身上,脸上是精致的妆面,修长的脖颈上戴着白金吊坠,脚上是一双尖头的白色高跟鞋。
然而苍怜雪却没有机会欣赏到打扮如此美丽的奚蓝,因为她此时正可怜兮兮地待在巨大号的行李箱中。
她双腿张成形,黑色的静电胶带将她的小腿贴着大腿缠绕。
一个链接绳索绑住她的两个手腕,挂在了她的脖子上,手臂只能小范围地动弹着。
腰腹、大腿和脖子处都被绑好了固定的带子,而身体的空隙处,奚蓝更是体贴的剪了海绵块填充好,防止行李箱的运输过程中让苍怜雪受伤。
而她身上唯一的道具,则是阴部那贴着的静电胶布,像是封印咒纸般的封住她的花穴,却又偏偏露出上面的阴蒂。
“唔。”苍怜雪轻呼一声,随后又咬紧嘴唇,身子却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原来行李箱的内侧下方切割了一个小小的洞口,恰好对着苍怜雪的阴部。
奚蓝用高跟鞋的尖头在苍怜雪的阴蒂上戳弄着。
硬质的皮革在上面戳弄着,人来人往的呼声更是让苍怜雪浑身紧绷。
阴蒂被踩得又痛又爽,而奚蓝则是跷起腿,像是无聊般的晃动着小腿,鞋尖偶尔砸在阴唇上,偶尔踢在鼓起的阴蒂之上,将软肉踢得向内一陷,卡在了骨头上。
苍怜雪睫毛轻颤,眼睛发红,黑漆漆的行李箱内,是她压抑却急促的呼吸。
简单的玩弄却让苍怜雪缩紧花穴,只感觉被贴住的地方空虚无比,手指蜷缩起来,很想用手指压在阴蒂上狠狠揉搓,直至高潮。
奚蓝手拉住行李箱,脚踢着苍怜雪的阴部一顶,让行李箱让她倾斜,随后脚尖抬起,鞋尖狠狠地戳在了苍怜雪的阴蒂上。
而倾斜的行李箱虽然被奚蓝手扶住,但是苍怜雪整个身体的重量更多是压在了奚蓝的脚尖上。
阴蒂被顶得内陷,更为过分的是奚蓝竟然晃动起脚腕,冷硬的鞋尖踩着阴蒂挤压起来,干涩的阴蒂逐渐被痛楚覆盖。
苍怜雪哆嗦着,本来以为自己承受不住,然而在火辣辣的痛意过去,让她颤抖的热流却来得更为猛烈,若不是花穴上有着胶布,怕是淫水已经洇湿了马路。
距离高潮仅差一步之遥的时候,接她俩的车却到了。
奚蓝站起身,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将皮箱子放到了后备箱中,被切开口的一面朝上,露出那被踩得红肿不堪的阴蒂。
为了避免苍怜雪感到无聊,奚蓝还体贴地从挎包里拿出一个跳蛋,用胶布压在苍怜雪的阴蒂上,打了最低的频率。
刚好是让苍怜雪欲求不满,却又快感不断的程度。
摇晃的后备箱内,苍怜雪努力地摆动着身体,无论怎么夹紧腿,或是绷紧下体,那跳蛋都轻飘飘地压在她的阴蒂上。
阵阵酥麻让她浑身发软,无法攀登高潮的快感让苍怜雪呜咽出声,“好难受,呜呜··姐姐···”
等奚蓝打开行李箱,就见苍怜雪浑身透着骚粉色,哭得鼻尖都是红的,眼睛因为光线而沁出泪珠,大腿根肌肉抽搐着。
“姐姐!求你了,呜呜··我想高潮,肏我好不好,求姐姐了!”苍怜雪一见到奚蓝,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只是用力地扭动着身体,身体的燥热与空虚让她失去了理智。
奚蓝拿出沾了麻醉剂的棉布扣在苍怜雪的脸上。
苍怜雪一开始紧张地屏住呼吸,然而身体对于氧气的渴望让她胸腔重新起伏,棉布中的麻醉剂到底吸入腹中。
见对方昏睡过去,奚蓝这才抱起苍怜雪起身走向牧场角落的仓库后面。
朋友的牧场是私人领域,奚蓝借来玩几天,牧场的工作人员只有上午会过来喂马,现在整个牧场都没有人。
只见牧场仓库的后面竟然有一个洞,奚蓝拿着一个干净的麻袋将昏睡的苍怜雪上半身套住,塞到了洞口内。
里面是堆积的货物,苍怜雪正好趴在一堆货物之上。
将麻袋口用尼龙带绑好,较高的洞口让苍怜雪装满尿水的尿包卡在空口上,原本微微凸起的弧度被压了回去,无处可逃的尿液不断冲撞着膀胱壁。
苍怜雪的双腿被强行分开,锁在了墙面打好的固定环中。
苍怜雪只能上面身被困在氧气稀薄的麻袋里,下半身裸露在室外,两脚悬空,双腿强行被分开。
奚蓝撩了一下头发,手指压在被淫水浸湿的胶布上微微滑动,感受到上面的濡湿,她反而松开了手,避开了不断收缩的花穴。
她从行李箱里掏出了穿戴裤,不紧不慢地地撩开裙摆,只见她这次用的阳具很是奇怪,只有大拇指粗细,上面有着细小的疣状凸起,不过整个的材质非常柔软。
“啪!啪!”奚蓝轻哼着柔和的曲调,手掌拍在面前柔软的臀肉上,粉白的臀瓣沾染上红晕,而轻轻晃动的身体显示着苍怜雪的苏醒。
是吸取了少量麻醉剂的苍怜雪身体微微发软,神志却是清醒过来,她晃动一下身体,手臂费力地在麻袋中抬起,她呼出的热流被麻袋包裹。
“姐姐?”苍怜雪轻声呼唤着,因为害怕身体轻颤,尿包卡在冷硬的砖头上,尿意惹得苍怜雪拧着腰肢,想要避开那处。
奚蓝并没有回答对方,只是手指用力地抓起面头般软糯的臀肉,把玩了一会,拿着润滑剂对着苍怜雪的阴部挤了上去。
冰冷的液体顺着湿热的阴部下滑,苍怜雪紧张的缩紧小穴,那熟悉的玩弄让苍怜雪知道身后的人是奚蓝,但是目不能视的紧张让苍怜雪难以放松身体。
她被扯开的双腿肌肉紧绷着,纤细紧致的肌肉线条让奚蓝蹲下身,灵活的舌在光洁的皮肤上滑动着,湿热的吻落在上面,留下点点红缨痕迹。
“唔··好痒,嘶··”苍怜雪红着脸,享受着奚蓝的爱抚与亲吻,直到那呼出的气流打在湿漉漉的阴部,她有些紧张地咬着手指。
奚蓝掰开苍怜雪的阴唇,为了方便这次只是给苍怜雪插了软尿管,扩张成功的尿口被透明的管子撑开,露出里面暗红的肉壁。
突然仓库内传来嘈杂的声音,似乎是几个工人在仓库内乘凉,粗重的男声让苍怜雪紧张地捂住嘴,身上的麻袋是最好的伪装。
只要她不动也不出声就可以。
然而外面的奚蓝好像故意在与她作对,竟然伸手把尿管拔了下来。
没有了堵塞的尿道抽动一下,尿液冲击着膀胱口,苍怜雪绷紧小腹,因为不敢出声,只能用力地摇晃着屁股,表示着不行。
奚蓝看着对方的动作,脸上带着笑意,她用手机把蓝牙音箱声量调大,就见面前摇晃的屁股一僵,随后是更加用力地摇动。
仓库内的声音变大,而在麻袋里的苍怜雪只会以为是工人靠近了她的地方,身体难以动弹,花穴被外面的空气不断拂过,绷紧的小腹生怕尿液喷出。
奚蓝用润滑剂滋润好那纤细但是足有三十厘米长的阳具,较高的壁尻洞口恰好方便了奚蓝的动作。
左手手指捏着湿滑的阴唇扯开,右手指腹对着那紧缩的尿孔抚摸一下,随后竟然扶着柔软纤长的阳具向尿孔顶去。
‘不,不行!忍不住的,呜呜···姐姐,不行!’苍怜雪心中呐喊着,她紧紧捂住嘴,眼睛睁大,微透光的麻袋并不能让苍怜雪看清仓库内的情况。
酸胀的尿道被强行挤开,布满颗粒的阳具以不容拒绝之势向内顶入,尿道壁抽搐颤抖着,不断地向外推着,却让奚蓝借着苍怜雪身体的颤抖,将阳具压到了尿口处。
女性的尿道更短,长达三十厘米的阳具根本塞不下,因此奚蓝指腹揉着苍怜雪的尿口软肉,或者捏着柔软的阴蒂搓弄着。
因为酥麻快感身体逐渐失控,而奚蓝更是一鼓作气地让阳具深入到了膀胱内,如同水蟒入河,在里面晃动缠绕起来,
而奚蓝则是脸上带笑,轻声道:“都吃下去了,小雪花真棒。”
只见原本的阳具已经都进入到了那柔软狭窄的尿道内,花穴和后穴不断地张合着,原本就撑满的膀胱被纤长的阳具在里面搅弄着。
而这还不算完,奚蓝站稳身体,左手的食指插入苍怜雪的后穴中,指腹在里面摸索下压着,激发着苍怜雪的尿意。
右手扶住阳具,腰部用力地晃动起来。
纤长的阳具哪怕拔出大半,剩下的也足以填满贯穿尿道,苍怜雪涕泗横流,嘴张大着,为了压抑住呻吟,只能憋住呼吸。
黑色的阳具不断在狭窄的尿口进出着,猎奇的样子让奚蓝愈发的亢奋,她发出轻笑声,灵活的手指搅弄着苍怜雪后穴的肠肉。
无人爱抚的花穴涌出透明的黏液,滴落在阳具上,成为尿道最好的润滑剂。
可怕的快感让苍怜雪达到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下半身的三个孔洞都像是坏掉般的抽搐着。
苍怜雪用力踢踹着,然而却挣脱不开脚踝上的束缚,汗珠从柔软的肌肤上沁出,过于可怕的快感和尿道被肏坏的触感让苍怜雪脑袋发晕。
她手指扯着麻袋,爆发出哭声,“被肏坏了!呜呜呜,受不了了,啊啊···姐姐呜呜救救我,不行了,呃啊!嗬——!!”
许是在惩罚苍怜雪出了声音,奚蓝手指拧着苍怜雪的阴蒂,把那小块的柔软拧成了肉条,胯部用力地顶撞晃动着,把那尿孔玩得通红。
在穴肉抽搐的,即将高潮的时候,直接身体快速后退,把极长的阳具从尿道中拔出。
颗粒划过膀胱口,摩擦过颤抖的肉壁,刮开尿口,尿液冲击着渍痛的肉壁,喷洒出来。
腥臊的尿液肆无忌惮地洒出,伴随着粉嫩屁股的摇晃。
而仓库内的音箱关闭,余下的是苍怜雪娇软骚气的呻吟。
苍怜雪趴在仓库内肆无忌惮地呻吟哭泣,因为她清楚奚蓝并不会让她真的陷入危险之中。
身后那玩弄得动作平缓下来,手掌抚摸着她被抽打微红的臀肉,似乎在安抚着她。
身上的束缚被解开,她浑身发软地被奚蓝抱在怀里,明明身体还在抽搐着,她还能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蹭着奚蓝的脖子。
“呜呜,姐姐··姐姐好漂亮,嗝~”
红着脸蛋的苍怜雪奉上真挚的夸奖,她眼睛哭得眼皮微肿,如同悲伤蛙的模样让奚蓝笑了起来。
明艳的脸上带着畅快的笑意,她颠了颠怀里的苍怜雪,调侃道:“小雪花哭得也挺可爱的。”
“姐姐~咬你!”苍怜雪抬起头,软乎乎地咬了奚蓝的脸一下,又开心得亲了一口,美滋滋地想着这么漂亮的大美人,是她家的。
奚蓝带着苍怜雪在牧场玩了两天,直到苍怜雪暗戳戳地调皮,奚蓝便清楚这个欲求不满的小雪花又开始发骚了。
“唔···”
“跑起来。”奚蓝站在苍怜雪身后,手上的马鞭抽在了对方的屁股上。
只见苍怜雪一身开裆裤款的黑色胶衣,小臂向上抬起,靠着大臂捆绑起来,手肘处戴着厚厚的垫子,让她在地上爬行不会受伤。
小腿也是向上抬起捆绑住,膝盖上戴着护膝,腰腹处紧紧勒着束腰,绑成沙漏形的腰肢上还背着小马专用的马鞍。
长发束成了马尾辫,上面绑着一根绳子,顺着绳子向后看去,一个银色的金属钩正折磨着苍怜雪的后穴。
肛勾嵌入后穴之中,将后穴的穴口扯成了一条竖缝,肛勾顶部是一个球形,正在肠肉内慢慢摩擦着。
苍怜雪只能努力抬起头,稍微低头就会扯动自己的肛勾,后穴不断出来近乎撕裂的可怕感觉。
脸上佩戴的马驹口塞让她对于自己的角色进入更深。
奶头上坠着沉甸甸的铃铛,每次晃动着身体,都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宽阔的沙土地上,奚蓝像是驯马人,不紧不慢地赶着“小母驹”。
苍怜雪四肢艰难地向前爬行着,花穴空荡荡地裸露在外,偶尔鞭子尾部会划过上面,惹得她娇喘不断。
许是找到了方法,她跌跌撞撞的步子稳了许多,爬行的铃铛声逐渐有了节奏。
奚蓝见她适应得差不多了,抬腿面朝苍怜雪的后方坐了下去。
“唔唔!”苍怜雪浑身颤抖着,铃铛声擦乱起来,只见原本连接马尾辫和肛勾的绳子被卡在奚蓝身下,本就艰难的处境变得更加可怜。
肛勾紧紧地将后穴勾住,就连花穴口都被牵扯得变了形。
奚蓝抬起手,鞭子自上而下落在苍怜雪的下体,颤动的肛勾,瑟缩的花穴,还有那无人安抚的阴蒂。
“唔··呼··嗯哼··”苍怜雪浑身燥热,被人当做马匹玩弄,她本以为自己会不适,然而身体的亢奋,理智的眩晕,无不告诉自己,她喜欢奚蓝如此玩弄自己。
本来熟悉的步子因为身上的重量变得难以平衡,她哆哆嗦嗦地向前爬行着,偶尔被扯着肛勾转换着方向,比起涎水的下落,那止不住的淫水更是流了一地。
苍怜雪挣扎了半天,就如同原地踏步一般,可怜兮兮地哼着。
坐时间长了容易伤到苍怜雪,奚蓝蹲在苍怜雪面前,手捏住面前垂着的两个奶团子,指尖拧着对方的奶头,笑道:“跑不起来的小马是不是应该锻炼一下忍耐力?”
“唔。”苍怜雪点点头,哆嗦着抬起头,脖子抬起露出光滑漂亮的肌肤,任由雪白的奶子被捏出红紫的指印。
苍怜雪躺在沙土地上,马鞍已经解下,她束缚的四肢略显滑稽地张开,软弹的奶子向两侧瘫软,黑色的胶衣包裹着她的身体,徒留粉嫩的下体裸露在外。
眼睛看着蔚蓝的天空,云朵像是棉花糖一般,让她有些馋地咽了一下口水。
而拿好东西回来的奚蓝,伸脚踩在那对奶子上,布满砂石的鞋底带给柔软的奶子一阵钝痛。
“想什么呢?嗯?”奚蓝鞋底划过被夹成肉片的奶头,激得苍怜雪身体一抖。
奚蓝换上了一身便于动作的衣服,灰色工装裤让她毫不在意地盘腿坐在地上。
她伸出手捏住面前那湿漉漉的阴唇,用一个鱼尾夹分别夹住两边的软肉向旁边扯去,夹子尾部挂着鱼线绑在了苍怜雪的大腿根上。
“呜呜!!”
极其稚嫩的软肉哪里经得起这么挤压,苍怜雪只感觉自己可怜的阴唇要被撕咬下来,强行扯开的动作更是让阴唇中央肌肉酸痛。
然而束缚住的四肢却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细小却富有弹性的渔线能够让鱼尾夹震动起来,更加折磨着苍怜雪的神经。
见苍怜雪集中注意力,奚蓝这才拿出今天的重头戏。
从宽大的裤兜拿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赫然是几根削皮的新鲜山药。
黏糊糊的山药柱压在了苍怜雪的阴蒂上,为了让她感受细致,更是不断地在上面一层又一层地抹着。
“嗯··呜!咳咳!啊啊!”
原本微凉湿滑的触碰还上苍怜雪感觉舒服,然而不过几个呼吸过去,本就敏感至极的阴蒂爆发出可怕的痒意。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上面攀爬撕咬,苍怜雪用力地闭紧双腿,身体颤抖起来,手肘挣扎着在空中滑动着,似乎想要用手去挠挠阴蒂。
屁股抬起悬在半空中,肛勾兢兢业业地将后穴卡出一个小口。
“腿张开。”奚蓝冷着脸命令道:“再夹腿,逼里直接给你灌满山药汁。”
“呜呜呜··”苍怜雪颤抖着分开腿,然而明显惹到奚蓝的动作,让她后面更加可怜。
山药柱细致地蹭着阴蒂,甚至在黏液不够的时候,换上新的山药,将那鼓起的肉球挤压得东倒西歪。
淫水大股大股的涌出,花穴口不断收缩着。
为了惩罚苍怜雪的动作,奚蓝扯着夹在阴唇上的鱼尾夹,让那肥软的阴唇进一步打开,连里面暗红的褶皱都暴露在奚蓝的眼前。
山药柱一点点地蹭过里面稚嫩的缝隙,两边都浸泡满了山药汁。
‘好痒,呜呜呜··救命!啊啊!’苍怜雪的呻吟喊声被口塞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呻吟,她痒的浑身抽搐起来,小腹不断的绷紧,臀肉向上抬起晃动着。
“想止痒吗?”奚蓝双手扯着鱼尾夹交叉起来,让两片阴唇紧紧贴在一起,一方面让山药汁不能流出,另一方面更是让阴蒂完全浸泡在了山药中。
表皮的瘙痒已经开始深入骨髓,苍怜雪恨不得让一个镊子狠狠夹在自己的阴蒂上拧着,只要能够缓解着蚀骨的痒意片刻。
“嗯嗯!”苍怜雪费力地点点头,讨好地张开腿,任由自己的阴唇被扯得乱晃。
“好。”
一根放在一旁燃烧许久的蜡烛被奚蓝拿起,红色的蜡泪已经积蓄了一洼,奚蓝扯开苍怜雪的阴唇,上面已经被山药汁浸泡得如牡丹般艳丽。
红蜡滴在上面,过近的距离,加上高温蜡烛的温度,让阴蒂一时间刺痛无比。
“嗬··嗯啊···”苍怜雪鬓角汗珠滑落,她侧过头呜咽着,任由一滴滴蜡油将她的阴蒂包裹住,快要烫熟般的刺痛从阴蒂处出来。
原本用于自慰的阴蒂上布满了神经,平时轻轻揉搓都会打来巨大的快感,此时山药的痒意,蜡烛的刺痛,和奚蓝目光所及的燥热。
让苍怜雪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手肘不断地挣扎着,双腿却是僵硬得张到最大,微微抬起的臀部更让她看起来像是主动迎接着玩弄。
见蜡油布满了整个阴唇中央,奚蓝又一点点扣下蜡泪模型,被烫得更加烂熟的阴唇勾人无比,她将蜡烛靠近阴蒂,热流烫的苍怜雪僵硬起来。
蜡泪稳稳地滴在阴蒂上,火焰似烧非烧的架在阴蒂上空。
苍怜雪哆嗦着身体,在奚蓝又一次揭开蜡泪的时候,浑身抽搐地喷出大鼓淫水。
奇怪的高潮被山药的痒意侵蚀着,花穴和尿孔不断抽搐着,丝丝拉拉的液体流下,勉强稀释了阴唇缝隙内的汁水。
奚蓝拿着镊子,小心地拨开阴蒂的包皮,露出里面最为敏感的阴蒂籽,一个细小的金属环套在上面,卡住了包皮,让阴蒂籽只能裸露在外。
一只打火机经过简单的拆卸,留下里面的打火石,每次摩擦都会划出一道电光火花。
奚蓝故意凑到苍怜雪的眼前打着火花,见到对方摇头的动作,反而开心地笑了起来,“害怕?不用怕,电不坏的。”
“呜呜··呜!!”苍怜雪摇着头,身体费力地爬动着,然而却躲不过奚蓝的动作。
闪耀着电花的打火机凑到了阴蒂籽上,可怕的穿透感让苍怜雪尖叫起来。
若不是尿孔被凝胶堵死,怕是当场尿出来。
“咔,咔。”
似乎看着苍怜雪扭动挣扎的模样很有趣,她越是尖叫着挣扎,奚蓝电击的频率越大。
原本小巧的阴蒂籽大了两圈,被金属圈死死地卡住,电火花击打在上面的时候,能够欣赏到苍怜雪拱起腰,屁股紧绷,下体不断抽搐的样子。
“躲什么?嗯?躲?”奚蓝一下又一下的电着。
苍怜雪只能努力分开双腿,把湿漉漉的阴部对着奚蓝,花穴敏感地收缩着,流出的淫水把后穴里的肛勾都染上一抹水光。
鲜艳欲滴的阴蒂籽就像是上好的玛瑙石,红润又不失光泽,被电地颤抖着,似乎下一秒就要破碎。
苍怜雪瓮声瓮气地呻吟着,身体在粗糙的地面上扭动着,沙土地面很明显地被洇湿了一块。
沉浸式的马驹游戏和之前的女仆游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苍怜雪愈发的淫荡,却又在奚蓝的保护下维持着羞耻心。
生活如意的同时,她新开的专栏也在公司的运营下成了平台的人气专栏,事业爱情双丰收的苍怜雪再一次感叹自己当初的勇敢。
“自从遇见姐姐,一直都很幸运。”苍怜雪像是年糕一样贴在奚蓝身边,总是看不够地盯着奚蓝的每一个动作。
工作时认真冷淡的眉眼,因为做道具而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指,保持锻炼带来的良好姿态。
“我也是。”奚蓝在苍怜雪的引导下,开始学着融化自己的冷淡,将内心的温柔告诉对方,接到了会所的邀请的她准备给苍怜雪一个惊喜。
准备和奚蓝一块来个沉浸式游戏的苍怜雪正往家走,奚蓝告诉她会所准备了一个大型的监狱游戏。
会有多对女性游戏伴侣参与其中,而她们也是其中的一对,要保持人设度过七天的监狱生涯。
为了让参与者拥有紧张感,所有的贝贝会在出行中强制抓走,作为“犯人”参与其中。
今天就是她会被“抓走”的日子。
苍怜雪紧张地环视四周,虽然被强制抓走很过瘾,但是一样很吓人呀!
一直紧绷的神经让她有些疲惫,在经过一个转弯的时候,突然出现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女人出现,快速地按住她的身体,将她塞到一个面包车内。
已经被吓到的苍怜雪浑身发抖,她被几个有力的女人按住,头上套上黑色的布袋,手腕和脚腕被捆在了一起,像是待宰的牛羊一样被随意扔在地上。
“那个··唔。”苍怜雪刚说一句话,就被对方一个人狠狠踩在了阴部。
“闭嘴,小婊子。”女人冷声说着,皮鞋底还不断地踩着柔软的阴唇晃动着,粗糙的花纹底磨得阴蒂一阵酸麻。
为了方便游戏,原本堵住尿道的凝胶已经取出,此时正松垮着尿道口,被鞋底随意地踩着。
不敢再说话的苍怜雪怂成鹌鹑,任由女子把自己的下体当成脚垫。
等被拉拽下车时,淡蓝色的裤子中央出了灰色的鞋印,更是洇湿了一大片水迹。
“呦,新到的婊子。”看门的“狱警”用警棍插入苍怜雪的腿间向上挑起,带着粗糙花纹的棍身卡在其中摩擦着,“我们这女子监狱可是没男人,要是逼痒了,这个借你捅捅?嗯?”
苍怜雪不敢反抗,只能夹紧双腿,被腿间的警棍逗弄得身体一颤一颤,跌跌撞撞地被扯到了验身室。
“啊!啊!”女生的尖叫声让苍怜雪一抖,头上的布袋终于拿下,苍怜雪也见识到了屋内的惨状。
只见一个略微有些胖乎乎的女生正浑身颤抖着,几个狱警用手中的电棍不断地电击着对方身上的敏感点。
“有的人身上肉是假皮,在下面藏着工具。”狱警将苍怜雪推到房间中央,说道:“现在,需要检查你的身体。”
原本的衣服被粗暴扯下,赤裸地站在一群衣衫整齐的警员中间,苍怜雪紧张地抬手捂住胸口,却瞬间被一个狱警扇了一巴掌。
毫无怜悯的巴掌让苍怜雪头晕目眩,她顺从地放下手,任由几个警官把弄她的身体。
白嫩柔软的皮肤上被她人故意拧出青紫的手印,屁股被强行掰开,戴着手套的干燥手指插入其中晃动探索。
粗暴的动作让苍怜雪逐渐情动,她渐渐入了角色,一边低声呻吟,一边问道:“我没有犯罪,呜··我是冤枉的。”
“呵,每个进来的浪货都是这么说。”一个狱警掐着苍怜雪的脖子,脸上充满了鄙夷,似乎苍怜雪真的是个被抓捕的逃犯。
花穴的淫水连成水丝垂在腿间,一个狱警掰开她的双腿,对其他人说道:“12号的逼不正常,怀疑携带异物。”
12号是苍怜雪的排名,狱警都会这么称呼她,当然更多会用婊子、贱人、骚货这种充满贬低意味的词来称呼她。
喜欢羞耻的人自然会亢奋,不喜欢的人会露出厌恶的神情,更方便狱警进行“合理惩罚”。
“我没有!啊!我什么都没带。”苍怜雪怕自己也像那个女生一样凄惨,花穴被粗糙的手套强硬插入,手指不断地分开捅弄着。
淫水哗啦啦的流着,狱警褪下手套,将布满淫水的手套塞入苍怜雪口中,“12号,保持安静。我们需要进行排查。”
说是排查,却是两个警员合力让苍怜雪躺在一张冰冷的铁桌上,双腿被强迫打开,近乎拉成一字马的腿肌肉颤抖,花穴紧张地收缩着。
一位警员拿着电棍在苍怜雪的肉逼上蹭着,把黏滑的淫水蹭满棍身。
苍怜雪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口中塞着带着骚味的手套无法出声,只得惊恐地挣扎起来,然而却被站在旁边的警员用厚重的皮带抽在了奶子上。
奶子上瞬间浮起两指宽的红痕,警员恨恨地又抽了几下,直到苍怜雪安静地躺下。
“欠抽的婊子,再动奶子给你抽爆。”警员说着上去用手死死掐住苍怜雪柔软的乳肉,冷笑道:“当初有个越狱的,我们整个监狱的狱警轮着抽她的贱奶,直接把乳腺抽烂,以后奶子变成烂奶子,奶头都垂到肚脐眼。”
苍怜雪咬着头,似乎害怕对方也这么折磨自己的奶子,若是被抽烂了,姐姐万一不喜欢怎么办。
狱警隐藏了这是那对伴侣特意强调的玩法,对方两人都对虐乳有着扭曲的热爱,尤其喜欢被玩烂的奶子。
手持电棍的狱警见苍怜雪安静下来,比手腕细不了多少的电棍对准饥渴的花穴,“噗”的一下捅了进去。
“呜呜!”苍怜雪微微翻起白眼,手指在空中抓着,扭动的身体让狱警的皮带又一次落在晃动的乳肉上。
就着对方挣扎的动作,冷硬粗大的电棍一点点地进入深处,被撑满的花穴满足地吮吸着电棍表面的花纹,让肉壁在上面慢慢厮磨着。
带着电极的顶端像是鼓起两个小刀片,戳在子宫口的时候苍怜雪呜咽一声,不敢动弹。
然而狱警却用力捅了两下,发现对方的子宫口没有调教过,紧致无比。
她清了清嗓子,信誓旦旦地说道:“有硬物,怀疑是东西藏在阴道深处了。”
苍怜雪不敢置信地睁大眼,呜咽着摇头,手掌更是求饶地合拢摇晃着。
“电棍打开不就知道了。”拉着苍怜雪腿的狱警笑着,甜美的娃娃音带着惊人的残忍:“要是宫颈口,多电电就能捅进去了。”
本就不怀好意的狱警当然不会拒绝,她一边摇头谴责着苍怜雪不听话,另一边将电棍的开关打开,忽高忽低的在子宫口上戳弄着。
高压电流像是锥子刮着子宫口,而低压电流则像是细小的针快速地在上面戳着。
苍怜雪伸手扯掉嘴里的手套,尖叫着求饶:“不要,我错了,啊啊!我真的没··咿呀!啊!不··”
苍怜雪话没说完,旁边的警员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下来,她高高举起手,厚重的皮带携着巨大的破空声落在那摇晃的乳肉上。
她冷着脸稳准狠地抽在那对乳肉上,冷喝道:“妈的,手抱头!谁让你动手的,啊?挡,让你挡!”
被抽得激灵的苍怜雪下意识地抱住胸口,皮带抽的手臂一道红痕,又在对方的怒喝下双手抱头,挺起胸膛让奶子迎接着惩罚的鞭打。
因为痛楚挺起的上身,更像是自己淫荡地用紫红奶子去引诱着皮带落下,而同样被气到的她人更是进一步惩罚这个不听话的罪犯。
拉着苍怜雪腿的两个狱警,一手按住苍怜雪的胯部,一边则是压着苍怜雪的腿做着拉伸。
握着电棍的狱警更是过分,她把电流推大,压在子宫口的肉环上,死死压住,任由可怕的电流冲击得苍怜雪整个子宫都发麻。
花穴像是失禁般往外吐着淫水,苍怜雪浑身抽搐着,奶子早已紫红一片,甚至带着些许紫痧。
没有堵塞的尿道滴滴答答地往外漏着尿。
在苍怜雪的尖叫声中,那紧致的子宫口终于打开,电棍顺势进入狭小柔软的子宫中,电流划过肉壁,让苍怜雪整个小腹都在不断颤抖抽搐。
不断挺起又落下的身体上落在皮带,充满节奏的抽打声混杂着苍怜雪模糊不清地尖叫呻吟。
第一次被如此强烈玩弄的苍怜雪呼吸不过来,涕泗横流的脸上扭曲起来,周围是几个狱警的哄笑声,尿水控制不住地流淌着。
狱警拔出布满淫水的电棍,上面还带着电流的兹拉声,电极压在不断漏尿的尿口上,剧烈的刺激让苍怜雪重新绷紧膀胱。
尿水缓缓地停下,奶子肿大了一圈,若是把她的内衣给她,估计原本刚好的被罩都会勒得要死。
浑身都像是水里捞出的苍怜雪粗喘着,哭唧唧地喊着姐姐。
狱警给她套上布料粗糙的狱服,扯着她的胳膊向牢房走去,几乎每个路过的牢房里都有喘息呻吟的声音。
在把苍怜雪扔进牢房里之前,狱警凑到苍怜雪耳边轻声说道:“记着满足牢头的一切要求,不然有你好看的。”
苍怜雪身体甚至站不直,被推搡到牢房中直接跪坐在地上,昏暗的灯光让她眨了眨眼睛,才看见正对着门坐着的正是奚蓝。
被欺负惨了的她眼泪汪汪地看向奚蓝,嘴里喊了一声“姐姐”。
“姐姐?”奚蓝挑挑眉,身上穿着的狱服显然布料不错,她嗤笑一下:“进来认姐姐也得挨打的。”
旁边两个特意安排的“观众”犯人躺在自己的床上,配合地发出笑声。
牢房是四人寝,却只有三张床,如果苍怜雪不能让奚蓝满意,怕是今天只能睡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了。
想到了狱警提示给苍怜雪的话,她哆嗦一下,有些别扭的走着剧情,话上还不忘撒娇告状:“那能漂亮姐姐打吗?刚刚的那些狱警好过分。”
奚蓝知道检查过程会很严苛,不过并不是苍怜雪的极限,她像是逗弄小狗一般勾弄一下手指,命令道:“过来。”
苍怜雪歪头想了一下,没有起身,真像小狗一样,塌腰翘臀的跪趴在地上,圆润的屁股一晃一晃地爬了过去。
“这么熟练?”奚蓝扯着苍怜雪的头发让她抬起脸,哪怕是昏暗的灯光落在苍怜雪的脸上,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脸颊如同剥了皮的鸡蛋一般,光滑温热。
苍怜雪眨眨眼,讨好地笑了笑,嘴上却不知道怎么说。
奚蓝松开手,双手伸到苍怜雪的胯部,攥住布料一撕,劣质的布料瞬间开了一个口子,她的手指插到对方被电得湿软的阴部,指腹压着对方的下体滑动着。
舒服的快感让苍怜雪轻声呻吟起来,腰肢微微晃动着,胯部下压想要让奚蓝的手指能够爱抚到更多的地方。
奚蓝检查完她的下体没被电出问题,完全还能再玩一玩,就直接抽出了手。
拿过新成员的洗漱用品,撕开了牙刷的塑料袋,把硬毛牙刷递给了苍怜雪。
“刷你骚豆子。”奚蓝勾起苍怜雪的下巴,让她跪直在自己身前,轻笑道:“等我结束,牙刷必须刷软。”
苍怜雪拿着牙刷不动弹,突然被脸上一阵顿痛弄得双手撑地侧倒在地上。
原本白皙的脸上赫然出现一片红色的掌印。
突如其来的惩罚让苍怜雪眼泪簌簌地落下,奚蓝伸脚踢了踢苍怜雪的膝盖,冷声命令道:“跪直,腿分开刷,给你一百下的时间。”
说着,见苍怜雪哆哆嗦嗦的跪好,最后的威胁奚蓝也不忘说出:“没把牙刷刷软,就肏你尿道里刷,懂了?”
“呜呜··懂了,姐姐,轻··轻点。”
平时的游戏奚蓝最多也就是玩笑般的轻拍,哪里会这么狠的抽在自己的脸上。
然而这种玩弄,却让她浑身燥热,一边委屈,一边又有些期待更狠的巴掌,把自己的脸颊抽得红肿不堪,像是小猪一样肿着脸。
她双腿微微分开,把硬毛牙刷压在了自己圆滚滚的阴蒂上,轻轻一层就仿佛被刮掉了一层皮。
敏感的阴蒂被刷的颤颤巍巍,早已因为失禁尿空的尿道也不断收缩着,偶尔因为苍怜雪的动作,尿口也被刷的一阵酥麻。
奚蓝晃了一下手腕,在苍怜雪瑟缩的眼神下抬起手,冷声提醒道:“别动。”
说完,巴掌落在软弹的脸颊上,一声脆响混杂着苍怜雪的呜咽声。
被扇的身子一晃的苍怜雪努力跪直身体,一边抽泣着,一边抬起自己发红的脸,方便奚蓝把巴掌落在自己的脸颊上。
奚蓝用右手更加方便,因此只落下右边的巴掌,肉眼可见苍怜雪的左脸愈发的红肿,直到三十个巴掌落下,那白皙的脸已经通红一片,甚至微微泛着油光。
像是熟透的紫红李子,用针轻轻一戳,就要流出汁水一般。
“呜呜··姐姐,换一边扇好不好?”苍怜雪看着奚蓝又一次抬起右手,她身子一抖,头向后仰去,嘴里呜咽着求饶:“脸好痛,呜呜呜··受不了了,姐姐扇另一边好不··啊!”
没等说完,奚蓝直接左手扼住苍怜雪的脖子让她靠近,手掌狠狠地落在早就红肿不堪的脸颊上,直接弄得苍怜雪头晕目眩。
“讨,价,还,价,嗯?”
每一个字落下,都是一记稳准狠的耳光落下,直接抽得苍怜雪哭不出声来,口水顺着嘴角滑落,刷着阴蒂的牙刷更是一瞬间失去准头,顺着湿滑的阴唇捅到了花穴中。
“不··呜,没·没有,呜呜。”苍怜雪口齿不清地求饶,呜呜咽咽地喊疼。
没有再故意抽打一边,反而换成了左右开弓的动作。
苍怜雪就像是被狂风暴雨蹂躏的小草,摇晃着纤细的身体,嘴里咽不下去的涎水被抽得四处飞溅,手捏着牙刷用力的压在自己的阴蒂上蹭着。
她努力忽视着身体的快感,让牙刷头得以在自己柔软的阴蒂上磨得柔软些许,然而双腿却难以控制夹紧,身子微微下压,似乎在渴望用牙刷让自己达到高潮。
脸颊一片火辣辣的钝痛,每个巴掌落下,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脸上软肉扇动,口腔分泌出大量的涎水。
原本的呼痛声逐渐变的甜腻起来,苍怜雪双眼通红的可怜样子,让奚蓝的呼吸也略显急促,她伸手捏住苍怜雪的下巴让她仰起头,打量了一下面前红肿不堪,甚至略显扭曲的脸,这才满意的松开手。
“牙刷。”
苍怜雪愣了一下,才抬起酸痛的胳膊,把已经毛刷头半趴的牙刷递给奚蓝。
上面湿漉漉的,显然都是不小心刮在上面的淫水。
“屁股抬高冲着我。”奚蓝脸上带着笑意,好意地说道:“脸肿了不好刷牙,我帮你把牙刷再弄软点。”
另外两个一直旁观的囚犯从床上下来,伸手拉着苍怜雪的腿让她露出早已肿大两圈的阴蒂,对奚蓝讨好道:“老大,这样您方便。”
奚蓝满意地点点头,手拍了拍面前湿漉漉的阴唇,笑骂道:“道谢不会吗?”
明明那两个人是故意让她被玩弄得更加可怜,她却要对两人道谢。
苍怜雪跪趴在地上,双腿被强行分开,口齿不清地说道:“谢谢。”
她不情不愿地道谢,另外两个人却也没在意,只是做好自己npc的职责。
奚蓝一手扯着阴唇向旁边拉,让阴蒂更加明显的裸露在外面,另一手握着牙刷压在阴蒂上快速地刷了起来。
似乎记着主要目的是把硬毛刷头弄软,因此牙刷的手柄被压的微微弯曲,整个略显粗糙的刷头压住阴蒂,苍怜雪甚至感觉自己的阴蒂要被偶尔支出的刷毛刺破。
“呜呜··不行,嗯哈!骚豆子要烂了,不··”苍怜雪扭动着屁股躲闪着,浑身发软的她可怜的趴在地上呜咽着,“姐姐,呜呜··”
奚蓝也不过玩弄了几下,毕竟明天才是重头戏,让npc们松开,赶着苍怜雪去房间角落里洗漱。
苍怜雪委屈巴巴地洗干净牙刷,却发现水池旁边早已准备好了新的软毛的牙刷,漱口杯上印着雪花图案。
“谢谢姐姐。”哪怕说话费劲,她也甜呼呼地向奚蓝道谢。
“笨蛋,快点洗漱然后上床睡觉。”奚蓝躺在床内,给苍怜雪留好了位置。
在众人早上还睡的懵懵的时候,狱警已经敲响了房门,让所有人去食堂吃早饭,马上要开始一天的“劳动”了。
没有新裤子穿的苍怜雪只能套上自己的“开裆裤”,体毛稀疏的下体看起来可爱诱人。
苍怜雪跟在奚蓝身后,抿抿唇,娇气地把手偷偷塞到奚蓝手中,见对方看过来,讨好地笑道:“嘿嘿,姐姐牵着,省着我丢了。”
“笨,跟上。”奚蓝没在意这点小撒娇,毕竟她平时欺负起对方,确实有些过分。
一进入食堂,苍怜雪就轻呼一声,目光却忍不住落在厅中。
不少游戏伴侣都参加了这场沉浸式的游戏,甚至有些是多人组合。
她们在食堂就开始了玩弄,有直接把滚烫的白粥倒入扩张好的花穴里,让可怜的奴隶一点点的放松穴口,做主人早餐的粥碗。
也有跪趴在地上,像是座椅般撑着主人的身体,她的食物则是被倒在地上,她只能小心地低下头,一点点的把食物舔入腹中。
奚蓝带着移不开眼睛的苍怜雪到了两个人的固定位置。
那是一个特殊的座椅,边缘处有两个奇怪的卡扣。
“跪地上,把奶子放椅子上,奶头卡在卡扣里。”
奚蓝靠在桌边,两个npc去给她打饭,而她则有时间欣赏苍怜雪把自己的奶子固定成坐垫。
苍怜雪脸色一红,这才明白椅子边缘的卡扣是做什么的。
她跪在桌子下面,昨天被皮带惩罚过的奶子还带着些许红肿,搭在蓝色的座椅上,看着就是一副诱人凌虐的样子。
饱满的奶子难以铺满较宽的座椅,奶头只能勉强碰到卡扣的边缘,苍怜雪试了几下,npc把早餐都放好了,她却还是没有完成。
“你房里这个,啧啧。”旁边桌的女人扫了一眼苍怜雪肿起的脸,笑道:“管的还是轻了,那奶子根本没拉起来。”
“嗯。”奚蓝眉头微皱,也不准备再等了,只冷声说道:“一会再罚。”
说完,在苍怜雪紧张的目光中,指甲掐紧苍怜雪的奶头根部用力一扯,直接把整个圆润的奶子扯长,把奶头怼到卡扣中,把卡扣向下一压,整个奶头被挤到了机关中,变成极扁的肉片,若不打开机关,根本无法凭借外力拯救她的奶头。
苍怜雪呜咽一声,浑身颤抖起来,冷汗瞬间从鬓角滑落。
她的奶头仿佛被最紧的鱼尾夹夹住,还被人恶劣地用手捏紧夹子,一股股刺痛不断地传出。
另一边的奶子也如法炮制地卡入其中,白皙中带着红痕的奶子铺满了椅子。
新鲜出炉的奶子坐垫显然让奚蓝心情变好,她长腿一迈,坐在了上面。
高挑的奚蓝哪怕看着瘦,实际上却是因为体脂率低,真实体重并不轻,坐在被强硬扯长的乳肉上,进一步加大了奶子的痛苦。
苍怜雪发出破碎的呻吟声,脸正好对着奚蓝的下体,淡淡的香气让她浑身颤抖,哪怕是被扇得红肿的脸都挡不住她的春意。
苍怜雪的奶子被强硬地拉扯铺在塑料椅子上,奚蓝坐在柔软的奶子坐垫上,不紧不慢地吃着早饭,偶尔伸手摸摸苍怜雪的头。
能够看见原本饱满挺拔的奶子此时被坐憋,乳晕处被挤得高高鼓起,像是乳肉要从中喷发一般。
苍怜雪微微侧过头,脸颊贴在奚蓝的大腿根部,温热的气流喷在奚蓝的下体上,故意撩拨的动作显然让奚蓝吃饭的速度加快。
等奚蓝吃完后,她身子略微向后坐,几乎都压在了被拉扯变形的奶子顶端,手里端着饭碗,一点点地喂到呻吟不断的苍怜雪口中。
温度刚好的早餐很好的慰问了苍怜雪的胃。
这里的餐饮都是特制的营养餐,足够保持她们的能量,不至于因为过于“劳累”的改造工作而晕厥。
等苍怜雪跌跌撞撞的从地上起来,原本淡粉色的乳晕已经被拉成了暗红色,奶头更是肿大了一倍,连乳孔都若隐若现起来。
这片监狱有一个特殊的时间,就是早晚的装扮时间,不过装扮的道具都需要积分兑换。
积分可以是奴隶的高潮次数、晕厥次数、“劳动改造”等等进行兑换。
因此早餐后,奚蓝带着苍怜雪简单散步后,就去了装扮区。
里面正一片令人面红耳赤的火热场景,她两人走到角落里,奚蓝拿过早已预定到的导尿管,对着苍怜雪晃动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早已熟悉这个道具的苍怜雪顺从地张开双腿,弱弱地问了一句:“用··用趴下吗?”
“不用。”
奚蓝蹲下身,撕开导尿管的包装袋。
早已习惯玩弄的尿道略显松软,导管很轻松地插入膀胱之中。
奚蓝握着导管缓缓转动着,让那导管口在苍怜雪的膀胱壁上戳弄着。
酥麻的快感从体内迸发,苍怜雪脚趾蜷缩起来,双腿略微并拢,又努力的张开,露出自己的下体任由奚蓝玩弄。
将导管的气囊充好,气囊口会卡住膀胱口,防止里面的液体肆意流出。
一袋特制的甘油被npc送来,奚蓝晃动了一下那满满当当的甘油袋,对苍怜雪说道:“这一袋需要50积分,你一会要去工作,欠账的积分需要加倍。”
哪怕是这是奚蓝选的道具,承担这份道具积分的人却是被玩弄的对象。
并不打算浪费时间的奚蓝将甘油袋导口对准导管,冰冷的液体直接冲入湿热的膀胱中。
奚蓝直接握住甘油袋,手掌用力地挤压起来,水流带着可怕的冲击力击打在膀胱壁上,苍怜雪呜咽一声,双腿颤抖起来。
不过半分钟的时间,足足有两升的甘油都灌入膀胱之中,从昨晚失禁后再没有排泄的膀胱本就有着不少尿液,此时又灌入了冰冷的甘油。
甘油虽然有着润滑保湿的作用,但是也会让肠肉壁抽搐扭曲起来。
此时的膀胱像是被人用手掌握住,不断地揉搓挤压,渴望排泄的钝痛混杂着尿意的酸爽。
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此时明显地鼓出一块尿包。
旁边有人发出哄笑声,更有人夸赞奚蓝“教导有方”,竟然能够把膀胱锻炼得如此强大。
被撕扯成开裆裤的囚服似乎遮挡不住那一片美景,甘油急切地向膀胱冲去,把原本应该小巧的器官撑得满满当当的。
钝痛和扭曲的快感让苍怜雪浑身发抖,昨天抽肿的脸颊似乎变得更加红润,她抽了抽鼻子,手指卷着上衣衣摆。
灌好甘油后,奚蓝和狱警借了打火机,“啪”的一下火苗对着尿孔前的导管灼烧起来。
敏感的尿孔似乎能够感受到火焰的温度,导管融化黏着在一起,成了简单的尿道塞。
奚蓝把打火机还给狱警,垃圾扔给同屋的囚犯,手指抚过苍怜雪那柔软的阴唇向上滑行。
站起身将对方揽在怀里,手掌压在那微硬的尿包上,像是按压解压球一般揉捏起来。
灌满甘油的膀胱不断传出可怕的酸胀,苍怜雪打着尿颤,在奚蓝的怀里扭动着。
“呜呜··姐姐,呃哈··太多了,呜··肚子要破了,啊啊啊!!”
苍怜雪求饶的话没说完,就见奚蓝的手指插入肚脐向内按去,转动的手指压在肚脐位置向尿包深处挤压着。
苍怜雪跷起脚,不断扭动着身体,一时间不能再注意周围人的反应,双腿张开漏出湿漉漉的花穴,尿口突出的导管在空中摇晃着。
“这个可足有三百积分呢。”狱警把奚蓝兑换的道具拿了过来,凶巴巴的脸上带着笑,“对自己床上的一点都不留情?”
奚蓝松开手,拍了拍苍怜雪的小腹,笑道:“看着纯,骚的狠,玩轻了她不开心。”
苍怜雪被说的一愣,弱唧唧的反驳:“不骚的··”
狱警拿来的是一套改装过的束腰,软骨材质的束腰能够有足够的柔软度,却又没有失去束腰本身的束缚能力。
更为特殊的是在小腹位置有一片按摩区,只要打开开关,按摩区的凸起颗粒就会高速地转动起来,非常适合强迫憋尿的人群。
苍怜雪的上衣被强行扯掉,狱警帮助奚蓝将长款的束腰套在苍怜雪的身上,那束腰是高筒的,甚至做出了半个杯罩,将奶子略微聚拢,形成一道恰到好处的乳沟。
“唔··咳,姐姐··呜··不,不行,让我尿一点,呜呜,一点就好。”苍怜雪白皙的肩膀都开始发红,汗水顺着下巴滴落,腰部被勒成了沙漏形,原本明显凸起的尿包彻底平坦下去。
“不行。”奚蓝冷冷地拒绝,伸手按着束腰后面的开关,直接把按摩器打开,采用新电池的束腰能够保持最高频按摩小腹,至少转动六小时。
“··啊··”苍怜雪直接跪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腹部,双腿无处着力地踢踹着,像是搁浅的鱼,在干涸的岸边挣扎着。
奚蓝伸脚让苍怜雪躺平在地上,冷硬的鞋底踩在对方的腹部向下压着,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脚底传来的震动。
显然那按摩区的挤压扭动力量是强大的,把膀胱内的甘油震动地不断冲击着膀胱。
苍怜雪忍的双眼发红,手掌握住奚蓝的脚踝,咿咿呀呀的呻吟着。
奚蓝冷眼看着脚下的人痛苦挣扎的样子,内心的施虐欲节节攀高,目光落在对方空荡荡的下体处。
侧过头对一旁观看的npc说了句什么。
npc的一愣,眼神落在苍怜雪身上一瞬,似乎在惊奇怜悯。
然而只记着夹紧双腿忍耐膀胱可怕尿意的苍怜雪,哪里知道奚蓝给她准备了一份大礼。
那是一根严格消毒后的钢钩,钩子的顶端是有婴儿拳头大的钢球,若不是光滑的设计,看起来就像是屠宰场吊肉猪的钩子。
“把她腿掰开。”奚蓝对npc说道,随后结果那看着就吓人的钢钩,对着苍怜雪的下体比划起来。
苍怜雪被掰开双腿,花穴紧张的收缩着,她费力地抬起头,瞳孔猛的紧缩一下,挣扎的双手被人握住按在头顶。
“塞不进去的,姐姐!我,我错了,呜呜··我错了。”
不知道怎么求饶的苍怜雪只能说着自己错了,然而这显然不能阻止奚蓝的动作。
奚蓝戴好医用手套,抠了一块缓释润滑膏抹在苍怜雪的花穴口,手指顺着淫水和润滑剂向内探去,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错了?哪里错了?”
苍怜雪紧张地摇着头,声线不安地颤抖着:“我不该发骚的,我··我不想尿尿,啊!”
没等她磕磕绊绊地说完,奚蓝已经握着钢钩的一端,把带着钢球的顶端对着苍怜雪的花穴塞入。
光滑但粗大冷硬的钢钩一点点没入花穴中,奚蓝微皱着眉,感受着手下的阻力,不满地掐住苍怜雪鼓起的阴蒂拧了起来。
“逼不会放松是吗?”奚蓝冷呵一声:“再用力夹,我就给你换成最大号的。”
说完,她抬头对着紧张的苍怜雪笑了一下,“那个比我手臂都粗。”
“呜呜,不夹,我不夹。”苍怜雪被吓得身体一抖,努力地张开花穴,能够感受到钢钩“噗”的一下滑入一大截。
阴道被塞得满满当当,带着弧度的钢钩仿佛把她的阴道勾起,向着膀胱处挤压着。
本就难受的膀胱被顶得更加酸胀,更别提勒紧的束腰带着按摩器不断地折磨着尿包。
奚蓝一手拧着苍怜雪的阴蒂,让那软肉膨大起来,另一手强行按着钢钩不断地向深入挤压着。
直到顶住一个带有弹性的阻力处,奚蓝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钢钩,脸上带着略显兴奋的笑意,“看,子宫口,姐姐帮你捅开哦。”
“呜呜··痛,不要,啊啊!不!!”苍怜雪感觉小腹处一阵钝痛,身体深处仿佛被打开了可怕的开关,大股大股的淫水混杂着润滑膏从钢钩滑落。
npc皱着眉,用力地按住她的四肢,而原本还垂在外面一拳宽的钢钩“咕噜”一下埋了进去。
而苍怜雪则微翻着白眼,舌头软软地垂在嘴唇外,浑身抽搐地高潮起来。
紧缩的身体就连尿口的导管都被夹得晃动起来。
奚蓝拉着钢钩向上拽起,就见苍怜雪下半身直接挂在钩子上被强行拉起。
钢钩已经彻底肏过湿滑的阴道,顶入紧致的子宫口,那足有婴儿拳头大的钢球已经彻底肏入子宫,向上勾起的弧度很好地卡在她的体内。
无论怎么挣扎都会像是屠宰场被挂起的肉猪,只能任由屠夫在自己身上切割玩弄。
按着苍怜雪的几个人松开手,而奚蓝则是拉着钢钩站起身。
苍怜雪浑身颤抖着,发软的双腿费力地撑在地面上,白皙的手指握住钢钩的一端,呜咽着求饶:“姐姐,呜呜··拿出来,肚子里面好奇怪,唔!”
被束腰强行压平坦的尿包里满是刺激肉壁的甘油,从未触碰过的子宫此时被上挑的钢钩强行玩弄着。
“过来。”奚蓝扯着钢钩向劳动区走去,束起的高马尾发尾搭在蓝白相间的囚服上,挺起的腰肢让她看起来精气神十足。
然而身后的苍怜雪却是裸露着奶子,花穴里插着钢钩,跌跌撞撞的跟在奚蓝身后,每一步都能感受到钢钩在自己体内晃动着,钢钩顶端的钢球在自己的子宫里随意撞击着。
鼓起的阴蒂偶尔蹭过冷硬的钢钩,淡淡的快感让她下意识地压低身体,想要让阴蒂多多摩擦在上面。
奚蓝感受到手上的重量,却没有说话。
毕竟一会的游戏,会让苍怜雪真正体会到极乐地狱。
那是一片滑轨区,因为人数不多,每个人的间距不小。
奚蓝把钢钩的豁口绑好绳索,将绳子拉在滑轮上,又在苍怜雪紧张的眼神中拿过一旁放置的钢制乳夹。
“喜欢吗?”奚蓝捏开乳夹,把内部展示给苍怜雪看。
过紧的压力甚至让奚蓝的指腹有些发白,乳夹的夹口处是尖锐的凸起,能够确保夹在奶子上时拥有足够的力量,怕是用力拉扯都无法脱落。
苍怜雪呜咽一下,一边弱弱地摇头,一边说着:“喜、喜欢,谢谢姐姐。”
奚蓝挑挑眉,笑道:“真乖,给你骚豆子也奖励一个。”
“呜呜··”苍怜雪被吓得直接哭出来,长时间的调教和春药的浸泡,她的下体早已敏感得可怕,平时用手指简单的揉捏都会快速高潮。
此时那紧口夹子怕是夹上去的瞬间,就会让她高潮不断吧。
“自己夹。”奚蓝把乳夹递给苍怜雪,笑道:“夹得越多,你一会才能轻松一点。”
还带着红痕的奶子被苍怜雪捏起一块软肉,紧口乳夹啪的一下夹在乳晕上。
“呜,好··好痛。”苍怜雪不敢多耽误,自己扯着自己的乳晕,将乳夹一个个夹好,又在奚蓝调侃的眼神中,把最大号的乳夹夹在了自己的奶头上。
原本光洁的奶子此时像是展示面团一般,乳晕上夹满了乳夹,能够看见乳夹口边缘的软肉甚至紧得失血发白。
大号的乳夹略显沉重,扯着圆润的奶头向下垂着。
奚蓝伸手拍了拍对方可怜的奶子,在她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中把所有乳夹的尾部穿过一根细麻绳。
两个奶子被强硬地扯在一起并拢,乳晕紧贴在一起,原本浅浅的乳沟也变得深邃起来。
“呀!姐姐,奶子,呜呜··奶头要掉了,嗯啊,好热··”
奚蓝扯着细麻绳晃动起来,并拢在一块的乳肉跟随着她的动作,乳夹都死死地咬在乳肉上,不见丝毫滑落的迹象。
随后拉住麻绳的两端,打了一个绳结。
这样哪怕奚蓝松开手,苍怜雪的两只奶子也被乳夹扯着,并拢在一起。
奚蓝伸出手指插到绵密乳肉间的乳沟中,感受着温润的触感,笑道:“夹得不错,骚豆子的一会我帮你。”
“啊啊啊啊!!”苍怜雪突然尖叫起来。
只见插入她花穴中的钢钩被绳索强行拉了起来,整个人坐在了钢钩之上,双脚离地。
“姐姐,姐姐救我,太深了··咳咳··肚子,呜呜!”苍怜雪握着绳索,手臂用力向上拉起身体,想要帮助可怜的花穴和子宫减少负担。
然而奚蓝却不紧不慢的将她乳夹上的细麻绳绑在了滑轮绳索上,不算太紧的距离,然而也只让苍怜雪有着一臂宽的活动范围。
奚蓝拿着两根短麻绳,握住苍怜雪的小腿向上压去,与她的大腿根部并拢,捆绑起来。
不过几息,苍怜雪就只能保持着大开门户的姿势,双腿再没有了挣扎的空间。
“松手。”奚蓝拍了拍苍怜雪握着绳索的手,命令道:“自己捏着耳垂。”
如果她松开拉着绳索的手,她整个身体都会向后仰,勾入子宫的钢钩会承担着身体绝大多数的重量,而她的奶子也会被拉扯到极致,简单地帮她承担着力量。
然而看着奚蓝认真的神情,苍怜雪根本不敢拒绝,她松开手,手指死死地捏住自己的耳垂,身体爆发出的痛楚和快感让她如濒死的小兽,发出惹人爱怜的呻吟。
纤细的身体被束腰勒出漂亮的沙漏形,钢钩的勾弄让她的腹部到底略微凸起,原本圆润饱满的奶子成了并拢的圆锥形,乳晕上夹满了夹子。
捆起的双腿无力地挣扎着,露出的红润花穴被钢钩扯成竖条状,缝隙中往外溢着透明的粘稠液体。
红肿的尿口还插着导管,透明管道中的淡黄色显然是混杂着尿液的甘油。
奚蓝伸出手捏住面前凸起的阴蒂,指腹揉搓几下后捏紧包皮向下一推,暗红色的阴蒂籽裸露在外。
哪怕是被凌虐习惯的奶子,此时都痛得苍怜雪浑身发抖,而这个夹子现在却落在了脆弱的阴蒂籽上。
奚蓝不顾苍怜雪的尖叫,鱼线穿过夹子尾部,用力向上拉扯着阴蒂籽。
原本小巧的阴蒂籽变成了细长的肉条,鱼线被挂在了钢钩的顶端,身体的晃动会带着阴蒂籽不断摇摆着。
奚蓝屈指弹了弹面前的小肉条,听着苍怜雪哭唧唧的求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此时的苍怜雪双手捏着耳垂,奶子上夹满乳夹,被细麻绳拉着并拢挂着滑轮上,腰腹戴着软骨束腰,将本就纤细的腰腹勒成沙漏形。
小腹处高高鼓起的尿包被按摩区挤压平坦,震动不断的滚珠让膀胱内的甘油发疯地冲击着膀胱。
然而尿道口堵着的导管却让她一滴尿水也不能漏出。
淫荡的花穴被钢钩强行肏弄着,婴儿拳头大的钢球闯入她的子宫中,在敏感至极的子宫壁上勾弄摩擦着。
身体的重量几乎都承担在了钢钩上,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身体内部节节攀高的快感。
阴蒂和奶头上的夹子仿佛越来越紧,一股又一股刺痛伴随着发热的快感席卷全身。
奚蓝戴上假阳具,手扶着茎身摩擦着花穴处溢出的淫水,对苍怜雪说道:“这些东西一共400积分,高潮一次10积分。”
“先来十次,嗯?”奚蓝说着,身体向前一顶,细长的阳具整根没入那早已发浪的后穴中。
奚蓝扯着滑落的绳索借力,然而这份晃动却让苍怜雪多处敏感点饱受折磨。
“十、十次?呜··嗯啊,慢··慢点,嗯哈!”苍怜雪双眼睁大,强行高潮十次的话,怕是整个人都要脱水了。
细长的阳具没有带给后穴过多的压迫,反而是极致的舒服,每个顶弄都可以触碰到深处的直肠结,那丝丝钝痛反而是快感的催发剂。
“砰砰砰!”
力道极大的碰撞让后穴发出羞耻的气声,钢钩不断晃动着,钢球顶着子宫壁到处滑动着,奶子被乳夹拉扯得变型充血。
奚蓝一手拉住滑轮的绳索借力,一手压住苍怜雪的腰腹处下压,问道:“逼夹紧,屁股用力。”
“啊啊!不行,我··咳咳··好爽,要··咿呀!!”苍怜雪摇着头,双手在空中胡乱摇晃着。
身体听从着奚蓝的命令,花穴紧紧咬住钢钩,阴蒂被扯得扭曲变形,后穴被摩擦得热浪滚滚。
她不敢触碰绳索,只能伸手捏住自己的奶子,眼看着原本粉嫩的乳晕被夹得失血泛白,被汗水浸湿的乳肉腻滑,她手指用力攥紧奶子,才能够借到半分力气。
奚蓝的力气大得苍怜雪感觉那阳具就像是药杵,把她的后穴当成了药罐,用力捣弄着深处的淫肉。
身体被肏得略微向前晃动,又随着身体的重量向奚蓝靠拢。
不过才肏上十几下,早就忍耐到极限的身体就到达了高潮。
苍怜雪满脸潮红,下体更是湿得如泄洪般惊人。
奚蓝的动作没有片刻的迟缓,反而故意伸出手,指腹捏住夹着阴蒂的夹子顶端用力按压起来。
原本就被夹紧拉长的阴蒂籽此时近乎破碎,圆润的软肉变成了极薄的一片。
令人发疯的刺痛和快感让苍怜雪双唇大张,喉咙里满是奇怪的嘶吼声。
被抽肿的脸颊抽搐起来,扭曲的表情让奚蓝看着心头火热,胯部更是用力地向深处肏弄着。
淫水浸湿了她的衣摆,有些黏腻的粘在腹部。
奚蓝伸手拍了拍苍怜雪的脸颊,笑骂道:“骚货,尿了我一身。”
明明是对方的恶意玩弄,苍怜雪却要忍耐着让自己耳鸣的快感,呜咽着道歉:“对、唔对不起,咿呀!肏··肏坏骚逼,呜呜··让它不、不能再发骚。”
“好。”奚蓝听到满意的回答,双手压在苍怜雪的腹部,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了苍怜雪的尿包上,胯部带动阳具快速地在她湿软的后穴肏干起来。
“嗬!!”苍怜雪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气声。
捆住的双腿根本阻挡不了奚蓝的动作,奚蓝的手掌仿佛直接压在了她的子宫上,让体内钢球摩擦的快感更加剧烈。
后穴被肏得泛起白沫,混杂着花穴流出的淫水落在地上。
苍怜雪的尖叫声显然引得一些人观看,尤其是有些轻口的玩家,更是发出小声的惊呼。
旁边的npc冷着脸记录着苍怜雪高潮的次数,仿佛她的工作就是高潮一般。
苍怜雪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水一般,下体一直流着淫水,她更是不断地尖叫、抽搐、五官扭曲地求饶。
奚蓝抽出假阳具,看着对方松垮的后穴,还有扯成肉条高高肿起的阴蒂,问道:“要不要换个姿势?宝宝。”
捆住的双腿早就麻木得发痒刺痛,奶子更是被扯得感觉皮肉都要裂开,苍怜雪慌忙地点头,被快感麻痹的大脑让她张口都是错乱的语言和滴落的口水。
奚蓝跟几个npc简单说了下,便放低了绳索让苍怜雪躺在地上,她则蹲下身,将夹满苍怜雪乳晕和奶头的夹子取下。
早已被夹得失血的乳肉瞬间开始回血,为了加快苍怜雪的恢复,奚蓝更是直接伸手握住苍怜雪的奶子揉捏起来。
“呜呜呜!!姐姐,嗬嗬··”苍怜雪仰起头,不断扭动着腰,回血的瞬间本就难捱,此时被人强行握住挤压,更是刺激得让苍怜雪抓狂。
npc趁此机会压住她的双腿,手握住钢钩的一端,手腕用力摇动起来,把那紧咬着钢钩的子宫口弄松,又在苍怜雪的尖叫声中“噗”的一下拔出钢钩。
没了堵塞的花穴就像是决堤的大坝,一股股淫水顺着花穴流出。
而夹在阴蒂上的鱼尾夹也被取了下来,npc小心地用镊子褪下她的包皮,露出里面小巧的阴蒂籽,用一个小巧的金属环扣在了阴蒂籽的根部。
利用了榫卯结构的金属环很牢固地拉在了上面,如果想要取下,则需要用特质的细铁棍挤到其中,顶着阴蒂籽用力向外顶。
不过怕是一时半刻奚蓝不会给苍怜雪取下金属环了,她准备把苍怜雪最喜欢玩的阴蒂籽进行肥大化,以后更会直接裸露在阴唇之外,无时无刻被玩弄着。
npc把苍怜雪的脚踝缠绕好加厚的海绵布,又绑好绳子,两个人站在滑落边。
用力向下一拉,苍怜雪就猛地被倒吊起来。
“姐姐?!”苍怜雪紧张的伸手抱住奚蓝的大腿,倒吊让她的脸部充血,脖颈侧面青筋鼓起。
身体紧绷着,却不能进行任何有效地反抗。
奚蓝任由对方抱着,抬起手,用指腹碾着那被金属环锁住的阴蒂籽,每次揉压拧捏都能听见小雪花可爱的呻吟声。
npc不断加大拉动绳索的力气,竟然让苍怜雪倒吊着摆出了一字马的姿势。
整个大腿的肌肉被拉伸到了极致,就连胯部的耻骨都不断出来撕裂的钝痛感。
尿液疯狂地在膀胱里冲击着,倒吊的姿势似乎让他的尿水不断挤压着身体内的器官。
苍怜雪咽了下口水,感觉有些想吐。
被玩成暗红色的花穴泛着漂亮的水光,奚蓝手指在上面快速的刮成着,自言自语般说道:“抽成紫黑色的看看吧。”
“!”苍怜雪睁大眼睛,见抱着的长腿要离开怀抱,她紧张地伸手勾着奚蓝的身体,发颤的嗓音可怜无比:“姐姐!姐姐··呜,不要··我害怕!!”
然而她的求饶显然没有换得奚蓝的怜惜,奚蓝接过教鞭。
树脂材质的教鞭柔软又具有很强的抽击能力。
“啪!”
第一鞭落下,就能看见漂亮的花穴猛的一缩,悬挂在半空中的苍怜雪更是双手挥舞着,然而自由的双手却根本不敢安抚自己可怜的阴部。
她只能可怜兮兮地扣住自己的大腿根部软肉,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忍着点。”奚蓝握着教鞭,让其头部在苍怜雪的阴蒂上戳着,听着苍怜雪变软的呻吟声,奚蓝轻笑道:“我要用力了。”
“呜呜··咕噜··”充血让苍怜雪开始耳鸣,控制不住的涎水挂满脸颊,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呻吟声。
“啪!啪!”
奚蓝抬高手,黑色树脂的教鞭在空中折射出低调的光泽,带着咻咻的破空声抽打在柔软无比的阴部。
那两片软嫩的阴唇被抽打得摇头晃脑,逐渐染上了深色。
“嗬!呃··”苍怜雪眼睛发直,整个人大腿紧绷起来,腰腹无助地绷紧,手指用力地扣进自己的大腿中,浑身颤抖起来。
若不是导管死死地堵住尿孔,怕是早就让尿液喷射而出。
无论她在空中怎么嘶吼,那落在阴部的教鞭都不减分毫力道,那处可怜的软肉如同案板上牛肉,被捶打软烂,被骚水腌制入味。
阴唇被抽得不断晃动着,肉眼可见它的凹陷与回弹,花穴会可怜地吐出淫水滋润着烂肉。
尿道口微微凸起的导管偶尔会被抽到,导致它在尿口胡乱刮着,尿道深处更是被导管拉扯着膀胱口。
被金属环绑住的阴蒂反而受到了冷落,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地挺立着,只能期盼偶尔鞭子过于凶狠,让微微弯曲的棍身刮一下瘙痒的表皮。
不知多少鞭过去,原本粉红的阴唇变成了烂熟的紫红色,显然距离奚蓝想要的紫黑色有着不小的差距。
奚蓝甩了甩发胀的手臂,伸出手拧着那紫红的烂肉,恨铁不成钢地低声斥责道:“抽了这么多下都没烂,你说怎么做?”
“咕··呜,错了,呜呜··我错了,罚我,嗬嗬··”苍怜雪迟钝地摇摇头,耳鸣让她听不清奚蓝在说什么,不过这场游戏显然没有结束。
倒吊的姿势让她双眼迷离,似乎能够看见远处人们的走动,还有人讨论她抽紫阴唇的淫秽语言,种种情况竟然让她的花穴猛的一缩,吐出一口淫水染湿了奚蓝的手指。
“把那个铁的磨逼链拿来。”奚蓝说完,上前用道具把埋在尿道里的尿管取出。
旁边一个女s娇笑一声,赞叹道:“那个链子没几个人敢玩,你这是真想把她那里弄烂啊?”
对方的话让苍怜雪更加紧张,她呜咽一声,感受到奚蓝拍她腿侧的提醒动作。
她只能一边轻轻放松尿道,一边又要警惕膀胱内撑满的甘油与尿水不能流出。
导管从尿道中拉出,扩张后的尿孔隐约能够看见里面暗红的肉壁,显然已经变成了又一个玩弄的肉穴。
那个磨逼链是由一个身材紧实的女狱警送来,她对奚蓝了然一笑,说道:“我力气大些,配合你。”
奚蓝微微一笑,拿过链条的一边拉手,与狱警分别拉住两边的拉环,将磨逼链压在那紫红的阴部。
“呜呜··呜··”苍怜雪如同受惊的小兽,不断呜咽着,然而她只能努力克服身体的紧张,甚至花穴用力向外用力,把花穴尽可能的张开,让铁链磨动的时候能够把穴口的肉也磨成奚蓝想要的颜色。
她并不知道这个磨逼链为什么没人敢用,只见上面是细碎的凸起,足够尖锐又不会划伤稚嫩的皮肤,上面更是设置出了细小的缝隙,让阴唇内侧的软肉夹在其中。
又在拉动者用力地拉扯中,强行把肉咬住又勒掉,咬得刺痛无比的软肉又会被表面的凸起狠狠刮过。
跟她以前用麻绳磨逼,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狱警见奚蓝站好,两个人便如同伐木工用加长的锯齿一般,用力在苍怜雪的肉穴上磨了起来。
本就被抽得炙痛的阴唇仿佛被鲨鱼用牙齿咬住,厮磨后闭紧牙齿,狠狠的扯掉软肉,随后又用尖锐的针在伤口上用力剐蹭。
苍怜雪爆发出可怕的尖叫声,惹得周围人好奇的凑近,看着她紫红的阴唇一点点染上黑色,尿孔更是随着拉扯的动作,一股股向外喷洒着尿液。
混杂着甘油的尿水很好的润滑了下体,这让奚蓝和狱警的动作更加丝滑快速。
“啊啊啊!!救命!!不要!!啊啊··”苍怜雪双手挣扎着,尿水、甘油、淫水喷洒一身,奶子在空中乱晃着,漂亮的奶波让周围人叫好起来。
“好漂亮,用力点,让小美人哭大声点。”周围人火上浇油般地调侃着。
奚蓝跟狱警蹲下身,显然进入了磨逼的最后一个阶段。
吊起的身体大腿拉伸到极致,那可怜的逼肉仿佛承担着奚蓝和狱警两人的体重,铁链深深地嵌入了阴唇中间,卡在了花穴之上。
弯下的链条成功地包裹住阴蒂籽、尿道口和后穴口。
在苍怜雪的尖叫声中,奚蓝和狱警用力的拉扯起来。
一开始可怕的刺痛过去,逐渐蔓延起蚀骨的瘙痒,似乎阴部的骚意完全释放出来,每次剐蹭过去,刺痛消散后便是涌起的炙热痒意。
“呜呜··好痒!不··呕··”苍怜雪翻起白眼,五官扭曲起来,混杂着黄色的体液从口中涌出,嘴大张着似乎连胃袋里的液体都呕吐出来。
身体和灵魂似乎分割开来,理智上感觉可怕,身体上却爽得喷尿,浑身冒着热汗。
磨逼到这里就算成功了,奚蓝解下磨逼链,伸手放在了那湿漉漉的软肉上,上面的小阴唇外翻着,紫黑色的样子很是可爱。
尿口还在一抖一抖地往外挤着尿水,阴蒂籽更是被磨得肿大了一圈。
奚蓝把苍怜雪放了下来,抱在怀里低声哄着,感受到对方往自己怀里,一边躲一边呻吟抖动的样子,心疼的情感混杂着施虐欲的快乐,让奚蓝紧紧搂住苍怜雪的身体,低声说着爱意。
醒过来的苍怜雪眼前一片漆黑,而且身体竟然被折叠了起来。
她仿佛被放在了一个固定的球体,柔软的球体表面地撑起她的腰,而她则仿佛躺在了瑜伽球上一般。
双腿跪在地上,腰肢向后压在球上,头顶冲着地面,脸上包裹着紧实的胶衣头套,连鼻子都比挤压得近乎平面,嘴部连接了一根管子,是她唯一的氧气通道。
腰肢弯折着,手臂与自己的小腿绑在了一起,将她彻底固定到了这个圆球上。
为了防止她滚动或是挣扎,她的腰腹上方竟然压着一个简易的坐便器。
坐便器的排水管和苍怜雪的呼吸管相连。
若是有人坐在这个坐便器上小便,那尿水就会堵塞住唯一的呼吸渠道,只有把尿液吞咽干净,才能重新汲取空气。
跪姿让她的双腿分开,露出还带着红肿的阴部。
奚蓝伸出手拨开苍怜雪的阴唇,指腹捏住软弹的阴蒂摩擦着,那敏感的软肉在她手中一点点变鼓,而被束缚住的人也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既然苍怜雪已经醒了,那一开始就约定好的游戏也要进行了。
在进入监狱游戏前,苍怜雪就别别扭扭的表示自己想尝试一下重口的游戏。
奚蓝本身对于圣水没有爱好,不过作为凌辱类的游戏显然是不错的选择,而苍怜雪更是有这个淫荡幻想,那么作为关爱小雪花的好姐姐,她当然会满足对方了。
不过在此之前,奚蓝准备先对苍怜雪的阴蒂做一个简单的改造。
从一开始要苍怜雪使用浸泡过春药的麻绳磨逼,就是为了今天的改造做准备。
奚蓝拿出一只注射器,尖锐的针头泛着银光,注射器里是两毫升的药剂。
奚蓝手握着注射器,伸手捏紧苍怜雪阴蒂的根部,让阴蒂的头部尽可能的挺起并固定住,随后将针头扎入其中。
“唔!唔!!”苍怜雪被束缚的身体根本无法挣扎,哪怕喉咙里发出尖叫声,传出了也不过是加重了旁边人的快乐罢了。
奚蓝眉尾微挑,对旁边的npc狱友说道:“安抚一下。”
狱友伸出手握着苍怜雪的奶子,似乎在示意着什么。
随后竟然拿了一个钳口贴上海绵垫的钳子,她轻笑着分给同伴一个钳子,两个人一左一右的蹲在苍怜雪的身前。
钳口稳稳地夹在了奶头的根部,随后两个人分别向两边拉去。
苍怜雪呼吸一窒,她的奶头一直柔软的惊人,平时奚蓝最是喜欢折磨这对可爱的奶头,只要把乳夹一夹紧,她就只敢小口的呼吸,生怕带动乳夹加重奶头受到的折磨。
原本还因为阴蒂上的刺痛而挣扎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而奚蓝也借此机会把注射器缓缓旋转着。
红色的软肉颜色逐渐加深,奚蓝扶稳后指腹压着注射剂一点点向内打入药剂。
阴蒂何其敏感,此时被扎入尖锐的针头,药剂进入时的冰凉逐渐变为可怕的痒意与炙热。
注射药剂的阴蒂变得愈发地饱满,红嘟嘟的样子让人想要咬在上面,用牙齿在上面挤压,感受一下是否如想象般柔软可口。
狱友见苍怜雪又有些扭动身体,只能略显调侃地说道:“老大,这坐便器又动了,我们用点力气可以吧?”
奚蓝低着头,目光严肃地看着手里逐渐变得更加圆润的阴蒂,嘴上提醒道:“别弄伤。”
“好嘞。”
两个狱友答应得好好的,手上的动作却让苍怜雪恨不得昏死过去。
她们把钳口只夹住了奶尖位置,随后一边旋转,一边向外拉扯。
原本紧致的胸型变成了长条的形状,更别提偶尔钳子还会从奶尖上脱落。
瞬间回血的刺激让苍怜雪难以呼吸,身体还没有适应,钳子就重新夹在了上面。
身体最为敏感的肉球凸起,奶头和阴蒂此时都让太阳的身体染上无法忍耐的痛楚与快感。
身体束缚着,戴着的头套让她不用羞耻于自己脸上的表情,只需要沉浸在这份痛苦与快乐杂糅的感觉中。
白皙的腿根不断抽搐着,因为身下的球形束缚无法并拢双腿,脚趾用力蜷缩着,却无法抑制住身体的颤抖。
这份颤抖让奶头被钳子夹得愈发刺痛,如同火苗灼烧在奶尖处,炙痛从奶尖一点点地蔓延开来,而身下的阴蒂更是从一开始被注射液体的冰冷,逐渐变为奇怪的热流。
见药剂注视好,奚蓝用手指捏了捏那肥嘟嘟的阴蒂,除了让苍怜雪发出可爱的呻吟声,并没有出现不好的现象。
因此奚蓝拿出了拔罐器,一个大拇指粗细的罐子扣在了刚刚注射过药剂的阴蒂上,气压式拔罐器握在奚蓝的手中,随着她按压的动作,罐子内的空气愈发稀少。
而吸力也让苍怜雪的阴蒂被迫变长凸起,就连周围薄薄的皮肉都被吮吸的拉长鼓起。
“呜呜··呜!!”苍怜雪花穴猛缩,哪怕看不见,也知道自己的阴蒂此时会被吸得从豆豆变成了长肉条。
握了几下后阴蒂被拉扯到了极致,奚蓝屈指弹了弹罐子,只见暗红的阴蒂晃动着,淫水顺着苍怜雪的阴部连成水丝滴落。
奚蓝接过狱友的位置,拉住钳子一点点向外扯着,一边说道:“准备好,把钳子拿下来就开始了。”
脸上紧勒着的面罩让苍怜雪呼吸困难,她的呻吟声模糊不清,却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钳子脱离奶头的瞬间,回血的刺激还是让她挣扎起来,被罐子吸起的阴蒂滑稽地在空中摇晃着。
奚蓝为了今天这次的游戏,特意饮用了大量的水,这样尿水特有的腥臊味能够淡上许多。
当她坐在简易的坐便器上时,最后一次弯下腰,手指扯了扯苍怜雪的阴蒂罐子,问道:“确定要喝尿吗?”
身下小雪花地发出呼呼地呼吸音,她沉默了许久,最后说出模糊的:“要。”
奚蓝无奈地叹气,随后放松身体,任由尿水流入简易坐便器的管道中。
管道与苍怜雪的呼吸管是一根,如果不将尿水喝完,就只能处于窒息之中。
腥臊的尿水闯入管道中,堵塞住苍怜雪呼吸的渠道,瞬间的窒息让她下意识地蠕动喉咙,却被那液体刺激的发出逆呕的声音。
哪怕主动尝试,第一次还是难以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明明浑身燥热,喉咙却难以下咽。
窒息让苍怜雪身体抽搐起来,她鼻腔发出可怜的呜咽声,奚蓝坐在坐便器上冷静地尿完,随后蹲下身,手掌握住苍怜雪纤细的脖颈划动着。
“咽。”奚蓝简短地命令着,冷清的嗓音反而让苍怜雪的冷静下来:“不要想太多,今天你就是一个坐便器,只要乖巧地等待,然后迎接就好。”
‘只要··只要等待。’苍怜雪心里重复着这句话,喉咙随着奚蓝安抚的触碰,缓缓地咽下第一口。
随后便顺利吞咽起来,然而窒息感的蔓延让她难以缓解。
不算粗的管口让她无法快速的将堵塞的尿水清空,她用力的喘息着,然而咳嗽与身体本能的逆呕让尿水从她的鼻腔涌出,厚实紧致的面罩将其包裹住。
‘呜··好多···变得好脏。’苍怜雪感觉自己似乎真的变成了脏兮兮的马桶,当氧气重新灌入肺中时,她还有些奇怪的咬着管子,‘没有了···’
“很棒。”奚蓝伸手捏了捏苍怜雪的奶子以示鼓励,“乖乖等着。”
说完,狱警敲了敲门,说道:“你们三个人,户外活动。”
明明这个房间里有四个“囚犯”,却因为苍怜雪此时的特殊,被当成了一件物品。
苍怜雪抗议般的哼了一声,却被狱友调侃说这个坐便器水箱响了。
门关闭后,苍怜雪晃动了几下身体,发觉自己无法挣脱后,只能努力保持着这副姿势。
四肢逐渐发麻,腰腹因为长时间的弓起发出抗议般的钝痛,每次费力地喘息,似乎都有一个腥臊的味道。
猎奇的感觉让苍怜雪浑身燥热,被吸住的阴蒂更是愈发的瘙痒难耐,阴蒂的顶端仿佛有蚂蚁攀爬,她恨不得用尖锐的指甲用力的抓上几下。
一开始苍怜雪还会因为不适而晃动身体,后面她不断的想象自己真的是没有感觉的坐便器,身体竟然奇怪地涌起舒服的感觉。
奶头凸起,偶尔被牢房内流动的空气抚摸着,大开的花穴仿佛有着热流抚慰,淫水嘀嗒个不停,最为舒服的就是那被拔罐器扣住的阴蒂。
当房门打开的一刻,苍怜雪沉默着,身体却因为期待而颤抖起来。
身上的简易坐便器轻微晃动着,随后那湿热腥臊的液体又一次堵塞住气管。
苍怜雪紧闭着眼,窒息的快感一点点蔓延,她克制着本能,努力吞咽着。
而她优秀的表现,也让奚蓝取下拔罐器,低下身含住明显变大了几倍的阴蒂,牙齿在上面扣住,随后向外拉扯挤压,舌尖压在阴蒂头上拨弄着。
“唔··嗯哈··咕咕···”苍怜雪喉咙发出奇特的呻吟声,那不断张合的花穴显然是她舒服无比的表现。
第一次做坐便器,显然苍怜雪玩得很是沉迷。
今天是监狱游戏的最后一天,也是日程中的处刑日。
七天中没有偿还的快感积分,会在今天彻底解决。
而此时的苍怜雪正被绑在一个刑凳上,戴着眼罩与隔音耳罩,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口中被塞入了一个开口器。
一根两指宽的水管顺着口腔向内探入,光滑的顶端闯入了敏感的喉管中。
苍怜雪扭动一下身体,胃部痉挛起来,涎水大量分泌着,顺着嘴角滑落在自己身上。
当水管确定不会被逆呕顶出时,奚蓝把饮水机打开,温热的水流顺着水管滑入苍怜雪的喉咙中。
“呃呃!!!咳··呜··”苍怜雪挣扎起来。
喉咙被管子强行撑开就足以让人难耐了,当水流源源不断的涌入,食道里奇怪的感觉令苍怜雪头皮发麻。
她努力吞咽着,却被水管卡得不断逆呕,伴随着水流强硬的灌注,身体本能地开始挣扎。
摇晃的头颅无法甩开管子,反而加剧了窒息感。
温水灌注到胃袋中,把胃部撑起,饱食感令苍怜雪的理智出现混乱。
因为一会的活动冲击性比较强,所以奚蓝现在会全程的陪着。
她伸手拉住苍怜雪的手指,指腹揉捏着对方的指骨,让她紧握蜷缩的手指逐渐放松下来。
这种安抚动作苍怜雪很熟悉,是姐姐总会帮她做的。
原本的焦虑与不安逐渐退散,她甚至把精力主要集中在了与奚蓝相贴的手指上,努力忽视着胃部愈发难以忍耐的撑涨。
铁质的刑凳座面上开始出现一滩水迹,将目光落在苍怜雪的下体,惊奇的发现在阴唇头部的位置鼓出了一个椭圆形的肉条。
红艳艳地凸出在阴唇之外,上面还残留着被玩弄的红肿痕迹。
奚蓝伸出手捏住苍怜雪那肥大异常的阴蒂,肥大化成功的阴蒂现在可以轻易的捏住,平时也会凸出在阴唇外无法缩回。
为了防止阴蒂的敏感度下降,奚蓝更是每天晚上休息时,都会用一个小袋子给苍怜雪的阴蒂包裹撒上,里面是提高敏感度的凝胶。
至于现在有多么的敏感,见奚蓝捏在阴蒂上,苍怜雪就晃动起身体就知道了。
肥大化的阴蒂似乎变成了即将破汁的小番茄,每一下的挤压都让苍怜雪有一种阴蒂要碎裂的猎奇感。
如同解压玩具般的手感令奚蓝十分喜爱,她用指甲在上面画出一个个泛白的十字划痕,见划痕变红又叠加上去。
“咕噜··咳··”苍怜雪没有能力去完全体验来自阴蒂的快感,呼吸与呻吟都对于她那灌满水的喉管过于困难。
把阴蒂拽起,露出下面的尿孔,可以看见凝胶重新堵住了尿道,怕是一会喝下去的水都转换成尿液时,她的尿道会疯狂地排斥这些堵住出口的东西。
奚蓝玩弄了一会那软弹的阴蒂,拿过了旁边货架上了一个夹子,夹子的宽面大概有人指腹那么大,夹在苍怜雪阴蒂上时几乎能够把整个阴蒂都咬在夹子的交合处。
“唔····”
夹子夹上的瞬间,能够清晰的看见暗红的阴蒂变成了薄薄的肉片,中央处因为失血略微泛白,两端因为挤压变得更加荧红。
夹子的一端夹紧肥软的阴蒂,另一端有着一个圆环,可以往上面挂东西。
一两重的椭圆形负重球挂在了圆环上,一个又一个的首尾相连。十个为一串的挂在了圆环上。
奚蓝给苍怜雪挂了两串的负重球才停手,也就是足足两斤重的负重此时挂在夹子的尾端,拉扯着苍怜雪的阴蒂。
因为坐在椅子上,些许负重球垂落在椅面上,然而就是这样,也惹得苍怜雪喘息不停。
大号的夹子紧紧的夹住全部的阴蒂软肉,沉重的负重扯得阴蒂根部有种拉扯撕裂的感觉。
明明没有任何的电击,苍怜雪却感觉自己的阴蒂像是被夹住了一个电击器,一股股刺激的电流击打在上面,让阴蒂愈发滚烫的同时引得她浑身燥热。
灌水结束后需要将苍怜雪放置一段时间,让液体转化为尿液灌入她的膀胱之中。
经过改造的膀胱容量惊人,这也导致了这次的游戏让她强制喝水的量达到了整个胃部都凸起的程度。
盈盈一手可握的奶子赤裸在空中,随着身体的情欲逐渐沁出汗水。
奚蓝弯腰含住一边的红缨,舌头在奶头上拨弄着,口腔用力地吮吸让乳肉陷入口腔之中,伴随着牙齿的闭合,在上面留暗红的齿痕。
“嗯哼····”苍怜雪发出舒服的呻吟声,主动的挺起胸膛似乎想要让奚蓝舔舐更多的乳肉。
在奚蓝的安抚与陪伴中,苍怜雪从一开始的安静逐渐变得有些焦虑,双腿膝盖并拢起来,腰腹偶尔轻微摇晃着。
只见她的腹部已经微微鼓起,当手掌放在上面时,能够感受到微硬的尿包。
时间差不多了,门外的狱警npc走了进来,取下了苍怜雪的耳罩,对她说道:“你需要进行绞刑半小时,其间我们会确保你的安全。”
苍怜雪的腋下被人强行托起,她每走一步,阴蒂上的夹子都会带动负重球摇晃起来。
足足两斤重的东西把阴蒂夹得更长,阴唇完全无法保护住敏感的阴蒂,只能任由它被玩弄得红肿不堪。
“乖一点。”
在站到绞刑架前时,苍怜雪浑身发软,一方面是来自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惧,另一方面却是扭曲的期待快乐。
眼罩覆盖了大半张脸,让她可以放松下来,不用担心自己的表情太过于难看,她紧张地咬住嘴唇,户外的风带着些许草味吹拂在她赤裸的身体上。
奚蓝捧着苍怜雪的脸,带着淡淡香气的吻落在苍怜雪的额头上,她安抚道:“如果窒息太难受,就把注意力集中在骚豆子上,夹紧腿,垂在腿间的负重就会抚摸你的骚豆子。”
“好。”苍怜雪亲昵的靠近对方。
狱警见安抚结束,她们把苍怜雪的手臂背后绑起,三圈绳索地套入苍怜雪纤细白皙的脖颈上。
给她贴上了检测贴防止出现意外,不过更多的会由经验丰厚的npc与奚蓝进行观测。
随着绳子的缓缓升起,苍怜雪一开始踮起脚尖,直到整个人悬在空中,哪怕她的脚趾离地不足五厘米,周围的氧气却不能再摄入她的肺部。
“嗬嗬···”
苍怜雪脖子被绳索套住的地方青白,脸上却开始涨红,她身体挣扎起来,雪白的身躯在空中摇晃着。
双腿一开始还能够在空中踢踹着,带动着阴蒂上挂着的负重球剧烈摆动,拉扯的阴蒂愈发红润,快感更是令她的身体难以凝聚力量。
时间流逝下,苍怜雪的身体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双腿无力地垂下,肌肉不断地痉挛着。
伸直的身体能够清晰地看见腹部尿包的凸起,奚蓝伸手推了尿包一下,酥麻的尿意让苍怜雪发出微弱的哼声。
狱警将绳索放低,苍怜雪顺着绳索缓缓趴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同时咳嗽不断,涎水流淌在地面上。
然而没等空气彻底安抚住炙痛的胸腔,绳索又一次上移,身体从地面缓缓抬起的过程是令苍怜雪足以沉浸在这场“死亡”中的仪式感。
身体从一开始的放松逐渐陷入窒息之中,无论怎么张大嘴,氧气无法汲取进入肺部,脖颈被拉扯的钝痛,耳膜外鼓的响起阵阵鸣叫,眼球胀痛,似乎要掉出眼眶之外。
为了不让苍怜雪陷入麻木之中,体贴的奚蓝用手掌轻推着苍怜雪的尿包。
被尿水撑得发硬的尿包触碰上去时形成了完美的着力点,让苍怜雪的身体前后摇摆起来。
尿意会让她的大脑短暂地清醒,渴望排泄的下体肌肉紧缩着,花穴与后穴张合又紧闭。
在窒息即将剥夺意识之前,奚蓝会伸手拉着两串负重球,像是减肥绳一般甩起来。
空中画成的波浪线条的重点是固定在一处的阴蒂,阴蒂软肉近乎被扯掉的快感会让萎靡的苍怜雪挣扎起来。
疲软的双腿无力地夹紧,偶尔踢踹两下。
苍怜雪不知道这种行为重复了多少次,到后面她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存在,窒息感的炙痛逐渐变为了飘飘然的快乐。
膀胱内扭曲冲撞神经的尿意,阴蒂近乎撕碎的拉扯感,脖颈上勒紧的绳索,无一不让她沉醉其中。
绳索箍住她的脖子,身体一点点陷入僵直,脸从红变得青紫,舌头垂在了嘴唇外,舌尖上还挂着无法吞咽的涎水。
这次的窒息并没有任何暂停的迹象,黑暗逐渐覆盖住光明,耳朵里轰鸣的声音开始减弱,她张了张嘴,发出软软的呻吟声。
在陷入昏迷的临界点,奚蓝拉住两串负重球,用力一扯的瞬息,“咔哒”一声夹子从阴蒂上脱落。
瞬间回血的阴蒂刺激得苍怜雪浑身剧烈抽搐起来,早已沾满了淫水的大腿内侧又有淫水滑落。
在极致的高潮中,因为窒息陷入昏迷的苍怜雪被奚蓝抱入怀中。
这次的监狱游戏也到此结束。
监狱游戏结束后,苍怜雪的阴蒂成为这场游戏最大的“赢家”。
肥嘟嘟的阴蒂再也无法完全缩进包皮之中,行走间阴蒂头会露在阴唇之外,惹得她不敢再穿裤子和内裤。
如果说没有奚蓝的时候,苍怜雪每天能够手淫几次,若是强制控制性欲就会让苍怜雪情绪焦虑。
那么现在的苍怜雪恨不得奚蓝能够放过几天自己可怜的阴蒂,那敏感的身体被调教的一碰就发骚。
出门要把花穴里塞入一根卫生棉条,不然用不上多久,淫水就会顺着大腿滴落在地上。
奚蓝本就是一个外黑内也黑的主,苍怜雪越是害怕阴蒂被玩,她平时便越是过分的折磨那一小块布满神经的软肉。
忙完工作的两个人黏糊糊地在厨房里贴着,苍怜雪靠在奚蓝的胳膊上,柔软的乳肉在手臂上面挤压着,她嘴里咬着酸甜的水果,吐露出的话语却满是甜意。
“姐姐~~好姐姐,就让我上个厕所嘛~”苍怜雪搂在奚蓝的胳膊,嘴里甜蜜蜜地喊着奚蓝,赤裸的身体能够清晰的看见微微隆起的小腹。
奚蓝很喜欢看苍怜雪忍耐到哭泣,满脸潮红祈求自己样子。
因此平时的尿道都会被凝胶堵住,直到尿包鼓到苍怜雪哭喊着求饶,尿颤不断的趴在地上,漂亮的白皙皮肤上汗珠滚落,潮红浮现。
为了满足姐姐的坏心思,和自己渴望被惩罚的愿望,苍怜雪皮痒了就喜欢在尿包微微鼓起的时候,就说要排尿。
奚蓝放下手里的水果拼盘,无奈叹气,“皮痒了找虐就直说。坐上来,腿分开。”
“嘻嘻。”苍连雪坐到中岛台上,雪白的双腿张开,露出里面粉红的阴阜,上端还有早已探出头来的阴蒂,鲜艳欲滴地凸显在阴阜之外。
奚蓝伸出手,用指甲掐住阴蒂头用力一拧,搂住扑向自己的苍怜雪,拍了拍对方的皮肉细腻的后腰笑道:“想到一个好玩的东西,手向后撑着台面。”
苍怜雪身子向后仰起,盈盈一握的酥乳挺立在胸膛上,圆润的奶头缓缓挺立起来。
奚蓝屈指弹了弹对方的奶头,笑道:“今天先不收拾这里。”
“姐姐···”苍怜雪红着脸,双手撑住中岛台的台面,把自己的身体彻底暴露在奚蓝的目光之中。
或许是膀胱内的尿意太磨人,又或许是姿势太过于劳累,苍怜雪身体颤抖起来,花穴一张一合的收缩着。
奚蓝拆开一双未开封的筷子,不慌不忙地用酒精棉擦拭着,苍怜雪的目光不可避免地落在了那双筷子之上。
她似乎想到了奚蓝想要做什么,偷偷地咽了下口水,有些期待又有些紧张的把腿张得更开。
冷硬的筷子横过来,一对刚好狠狠夹在了暗红的阴蒂上,奚蓝拿着两根厨房捆保鲜袋的橡皮圈,在筷子的两端缠绕绑紧。
缠绕绑紧筷子的动作,令夹在中间的阴蒂不断被强硬地挤压拉长,阴蒂根部被夹得泛白,头部却挤成了艳红色。
“嗯···好紧···呜呜!别、别动。”苍怜雪刚开口,就发觉奚蓝手指勾着筷子的两端向上拉起。
橡胶圈很结实的限制住这对筷子,哪怕奚蓝拉高筷子,中央被夹紧的阴蒂也不见有丝毫脱落的迹象。
“来,下来。”奚蓝掐着苍怜雪的奶头,将她强硬地拽了下来,随后晃动着手腕,笑骂道:“老太太吗?把背挺直。”
“不行、我··我不敢。”苍怜雪弯着腰,刚刚躺在中岛台上时,只要忍耐住阴蒂被狠夹就可以了。
然而当她站立起来,足够长的筷子身会卡在大腿前面,把她的阴蒂挤压着向前拉扯着。
如果她在直起腰,腹部绷紧的情况,阴蒂会被拉扯到最大。
“啊啊!!姐姐!不要。呜呜··松开,呃啊!”
奚蓝伸脚踩着苍怜雪的脚背,手掌握住苍怜雪的肩膀略微用力抬起,便能让对方强行直起腰。
筷子的两端陷入雪白的大腿软肉中,中间突出的阴蒂头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站了不过几秒,苍怜雪便已经泪流满面,她伸手勾住奚蓝的腰,嘟嘟囔囔地说不要按着她。
“好吧,那做蹲起,三十个就行。”奚蓝补充道:“要做完整哦。”
“呜呜··好,我不要站着了,呜呜呜··骚豆子夹得好痛。”苍怜雪哆哆嗦嗦地往下蹲,然而在准备起来的时候,肩膀上压住的奚蓝的手掌。
“啊!”
双脚微微张开,身体彻底蹲下,早已鼓起的尿包被紧紧挤压着,蹲下的姿势同样拉扯住阴蒂向外拽着。
“起来吧。”奚蓝松开手,脸上带笑的看着苍怜雪打着尿颤站起来。
苍怜雪在奚蓝的目光中,努力直起身子。
“呜呜··骚豆子要夹掉了,嗯哼··好难受···”
“很好,继续。别撒娇了。”
这才是奚蓝口中完整的蹲起,每一次都要蹲到最深,张开的双腿蹲下时,会带动湿漉漉的阴唇“啵”的一声分开。
筷子卡在大腿根部拉扯着,尿包被挤压在上面,惹得尿意不断,灌满凝胶的尿道却根本挤不出一滴尿水。
站起身时,更要身形端正,双腿不能打弯,腰背挺直露出微鼓的尿包,还有拉扯凸起的阴蒂头。
“十九,呜··不··不行了,嗯哈··”苍怜雪双腿发软,花穴口连着淫水形成的水丝,她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手指晃动着想要触碰火辣辣的阴蒂,又在奚蓝的目光中偷偷放下。
“继续,别偷懒。”奚蓝捏着苍怜雪脸颊的软肉,含笑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意味:“不然我帮你?”
“不··不用,呜呜··谢谢姐姐。”苍怜雪咬紧牙,努力做着蹲起,力求每一下都能挤压得她尿包凹陷,扯的阴蒂乱颤。
游戏中的恶趣味就是这样,哪怕被惩罚也要感谢,哪怕奚蓝不是真的帮助,苍怜雪也要乖巧地道谢,不然得到的就是真正的“惩罚”了。
“三、三十。”苍怜雪站起身,含泪的眼睛看向奚蓝,“呜呜··骚豆子要扯坏了。”
“不会坏的。”奚蓝指腹捏上热乎乎的阴蒂头,略微用力便挤压的肉球变成了薄薄一片,她扯着娇喘不断的苍怜雪走到了室外的走廊中。
邻居虽然都不爱出门,但是裸露在外的羞耻感依旧让苍怜雪靠近奚蓝。
奚蓝新买了一个猫咪蹭毛器,能够贴在墙面上,上面是凸起的软刺,密密麻麻地看着便能梳得猫咪舒服的打呼噜。
两个人跨过安全门的门槛,到了静谧的走廊中,那布满软刺的蹭毛器被贴在了墙壁上。
奚蓝又是不紧不慢的给蹭毛器消毒,苍怜雪浑身赤裸着,站在走廊中,偷偷把安全通道的铁门关上。
“小聪明。”奚蓝站起身,并不在意苍怜雪的小动作,足够安静的安全通道中,哪怕是有人走楼梯,她们也有足够的时间重新回到室内。
不过前提是苍怜雪不要叫得太明显。
“来,小猫蹭蹭骚豆子。”奚蓝靠在扶手上,屈腿轻踢了下苍怜雪的屁股,笑道:“高潮了就让小猫回家,不然总在家里发春,多扰民。”
“喵呜···”苍怜雪可怜兮兮地学着猫叫,磨蹭着脚步的靠近那个蹭毛器。
上面的软刺再怎么柔软,都无法与阴蒂相比,更别提这给动物做的,里面也略显坚硬。
为了让软刺能够刮在阴蒂上,她需要腰腹挺起,让筷子夹着阴蒂头拉扯出来。
被夹得软热的阴蒂头触碰到软刺的时候,苍怜雪低喘着,又伸手捂住嘴不敢出声。
随后晃动起腰身,把阴蒂压在刮毛器上摩擦起来,肉乎乎的软肉被软刺乱蹭着,足够密集的凸起接连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阴蒂。
筷子紧夹着阴蒂根部,每次大腿的晃动,都会让筷子随意地抖动起来。
“呜··好舒服、嗯哈··”
不同于自己手淫恰到好处,或者跳蛋等道具的高频的刺激,在随时可能来人的安全通道中,被自己的“主人”注视着。
真的像是一只发情的小猫,在角落里蹭着自己的敏感点,努力晃动着腰臀,把自己的骚豆子蹭在软刺上。
奚蓝站在苍怜雪身后,伸手抱着对方的腰,感受到柔软的小美人在自己怀里颤抖着,努力晃动着腰身蹭着自己的骚豆子。
“啧,色死了。”奚蓝侧过头咬着苍怜雪的耳垂,热情的吻落在对方的脖颈上,吮吸出一道道吻痕,手掌上移捂住苍怜雪的口鼻。
随后身体向前一顶,奚蓝用胯部压紧苍怜雪的臀肉,强硬的带动对方的阴蒂被筷子扯到最长,阴蒂头被软刺挤压的凹陷。
“呜呜···”苍怜雪浑身发抖被奚蓝搂在怀里,阴蒂完全不受控制地撞在软刺上,筷子被拉扯的变换位置,腰臀紧贴在奚蓝的身上,舒服的苍怜雪快要化掉。
口鼻都被奚蓝用手紧压住,些许的窒息感与被掌控的快感令苍怜雪愈发的亢奋。
不过又蹭了几下,便走向了高潮。
不过亢奋的奚蓝还是紧压着四肢蜷缩起来的苍怜雪,在高潮中再添一把火。
“咕噜···唔··”苍怜雪伸出舌头舔舐着奚蓝的掌心,脖颈被对方吮吸啃咬的发麻,高潮中的阴蒂被软刺狠狠撞的内陷。
早已拉扯移动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阴蒂被玩弄得鼓起,突兀地出现在肉嘟嘟的阴唇外。
花穴口的淫水连接成丝,苍怜雪靠在奚蓝的身上,软着身体喘息着。
“带你出去玩?”奚蓝手指深入苍怜雪湿软的花穴中,指尖摩擦着里面颤抖的软肉,随着手指的探入,苍怜雪身体愈发的贴到奚蓝身上。
“好啊!”苍怜雪抬起头,对着奚蓝又亲又咬地,嘴里是甜蜜地夸奖:“姐姐真好。”
为了一会出去能好好地玩,苍怜雪喝了杯水就准备去床上睡一会儿。
里面下了一些助眠的东西,奚蓝更是小心地用蒸汽罩融化了她尿道中的凝胶,见尿水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奚蓝只能用尿道塞给她堵住。
揉了揉苍怜雪的头,把她又安抚得沉睡,随后奚蓝给苍怜雪套上方领的连衣裙,便抱下了楼。
停在楼下的是她最近新买的车,高底座和大容量的空间,车窗更是都配备了基础的遮挡帘。
苍怜雪眼睛紧闭,睡的很是香甜,除了搬动过程中摩擦到她敏感肥厚的阴蒂会微微皱眉,其他时候乖的不得了。
后座是三人座,苍怜雪坐在中间,手臂向上抬起被绒毛手铐扣在了靠枕下的铁杆上。
白皙的腿抬起,脚踝缠绕着厚厚的胶带与门上方的扶手绑在一起。
足够大的空间足以令苍怜雪双腿都被扯得大开,露出中间鲜红欲滴的阴部。
口球给苍怜雪戴好,一是避免了她一会的浪叫声太大,二是可以欣赏她口水横流的漂亮样子。
奚蓝从后面下来,来到了前面驾驶位,拿起副驾驶上放着的改装炮机,将上面的配件细心地涂满了润滑剂。
龟头处上挑的阳具是准备给后穴里,上挑的设计能够隔着肉壁,不断地挤压着膀胱,还有子宫。
另一个阳具看起来很是小巧,上面是细碎的凸起,龟头处的沟壑做得明显,圆滚滚的顶部显然是为了破开某些地方。
后穴的阳具很容易便插到了里面,较为艰难的是另一个小巧的阳具。
这是专门调教膀胱用的尿道阳具,茎身上细碎的凸起会很好地刺激尿道的收缩。
然而足够圆润的龟头处却又能强硬地顶开膀胱口,凹陷的沟壑又会令它卡在那里。
若是抽动起来,会让膀胱不断被肏开,又强制地卡住。
奚蓝取下苍怜雪的尿道塞,用尖嘴的润滑剂向尿道中挤了许多,冰凉的液体显然刺激了苍怜雪的尿意。
尿道阳具顺着湿漉漉的下体滑动两下,随后头部顶着尿道那暗红中、略微外翻的穴口,强硬的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