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孤艳 深喉/笞X/黥面/木驴游街/清洗恭桶/ 彩蛋自渎
心里想着,开口却是茶水般不起微澜的声线:“玄晖,我新得了几盆花,邀你去我郊居看看。”说着换上一副温润眉眼,恍若挂在天地之间的山水画轴。谢朓满以为他要训斥一通,不意却是平日的温柔,当即雀跃,又被沈约抚过背脊躺平:
“先上药。否则待会儿怎么逛我园子?”
谢朓这次乖得不行,上药之后碰碰额心,沈休文幻化为丹顶鹤,谢朓亦化为麒麟,两人凭阵法越陌度阡,须臾已到沈约庄园。
且由他游山玩水看花赏景,玩累了就睡,反正这些天只能睡在自己庄园里。沈约下定决心,在周边画了几圈阵法,谢朓只知道进来的路,阵法造诣又远不及他,想跑也跑不了。谢玄晖浑不知情地赏他园子里的奇珍异草:“休文兄,这些花草我还真没见过,你从哪里找到的?”
沈约高深莫测地笑笑:“明早吃饭时你就认出来了。”笑完把他一推,“谢玄晖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是罢?这不是花,是菜,你踩到老夫的菜地了!”
之后又去弈棋。沈约因提起伯奇的事,他方才探查了谢朓梦境,杀心重得差点要把吴兴沈氏家传的虎头枪扛出来,但还是忍耐着看完了,只为抓到幕后主使的一点痕迹。结果那一丝气息竟是他熟悉不过之人:济阳江淹。沈约断定江淹绝不可能行此龌龊之事,这只能别人挑拨离间。然而也不能瞒着谢朓,让他再度受伤。这样想着,沈约告知了实情。
青年执棋的手在空中定住。
沈约不由遐想,倘使对面是王融,矛头应该始终只指向幕后主使;倘使是萧衍,或许先要把江淹控制住,多少当个突破口;于沈休文自己,其实更愿意去找江淹演一出戏;但这是谢朓,所以……
棋子清脆地落下。
谢玄晖两眼弯成清亮月牙:
“江先生诗赋写得这样好,一定不会是坏人。——我真怕幕后那人再对江先生下手。”
沈约挑眉:“你觉得那人折磨你、激怒我、嫁祸江淹的目的性强于单独害你?”顺便咽下后半句话:那么就该设一个局,拿江淹当诱饵。沈约偶尔摸不准谢朓这人是一片纯白,还是早被他和王融拐成了黑心莲,但谢玄晖的直觉一般是不出错的。
谢朓点点头。他下棋从来赢不了沈约,也不懂沈休文为何嗜好此道。下棋,佛典,史书——这些东西就像剖开的菩提子,若有若无的坚硬和苦涩。眼看朋友心思完全不在棋上,眼神飘飘忽忽往窗外,沈约索性把窗户推开,见风吹进来,又把大衣披给谢朓:“说起来这些天……有没有很委屈的事情?”
谢朓闭眼想了一会:“有。没见到何仲言。”说着贴过去:“沈侯,有人把我的诗当成什么‘何仲言’的替身。”沈约知道他这个神色就是求夸夸,叹一口气,依例夸了一通江左二百年只有一个谢玄晖,谢朓方才心满意足往后说:“何仲言的诗肯定很好,可惜我见不着,沈侯替我找找这个人。”
何仲言,名叫何逊,是南徐州举的秀才,范云也曾向他说过,极口称赞此人含清浊、中今古,沈约记下。
谢朓果真玩累了就睡,沈约有一间客房常年为他留着,开窗即是风景,屋内花卉向阳而开。沈休文特意挑了几盆橙黄橘红,仿佛这点暖色能染到青年浅色的唇上。这时他方才想起来“新诗”的话茬,把手伸到谢朓面前,谢朓把诗稿落在了王府,又懒得睁眼,于是,含着笑,一笔一画在沈约掌心写字。忽而极惆怅地悬着手指:“沈侯,我竟是什么很下贱的人么?”
沈约把他手指攥住:“谁这样说?”
“我自己这样想。人再好看,能有山川云月好看么。倘使不是下贱,这样好的景致,为什么我白云在眼,却想了一瞬的……八殿下不在我身边。”
沈约失笑:“你是第一次对人动情不成?多愁一点好。你再不懂得愁这些东西——”说着又把他手指勾起,“不若今夜就和我一同归去,去家千年再来归。”
梅府。一个清俊小厮绑在刑凳上,两瓣屁股打得通红,仍是战战兢兢撅起,不让顶着的几片艾灸滑下。那两瓣臀白皙且圆润,熟鸡蛋也似,不多时就被艾灸烧出几块小疤。小厮疼得眼睫一跳,艾灸滚落下来,两侧的家仆当即铲着炭灰覆上去,又是一声惨叫。炭灰不算极烫,只是闷着这个打肿的屁股,不一会儿又烫肿一大圈。
梅老爷慢悠悠玩宝石扳指,好半天才听清小厮的哭叫求饶:“愿意招了?把他放炉子上,慢慢说。”
家仆把小厮架过去,屁股压在四通八达的铁丝网上,当即烫出十几条纵横的红疤。小厮抖索交待,原来梅少爷在乡下相中他,说他长得像自己写诗的友人,给他一笔钱养着小穴,开春接他到府邸享福。谁知道在家里让强盗奸了,逃到梅府时已经玩烂,梅少爷再看不上,重责之后发配去当杂役。
听到“写诗”,周围人都露出了然神色,无非是京城“那位”,只有陆无霜觉得有异。一则,这小厮一双水杏眼,发色偏红,眉色稍浓,和谢朓不甚相似;二则,景慕谢玄晖也不是什么罪过,顶多算白日梦。梅老爷动怒至此,只能理解理解为梅少爷梦中情人是一个实在的、确切的、有可能威胁到梅家财政的存在。
小厮仍在断断续续哭诉,原来他虽是农户,不甚读书习字,也是小门小户娇养的孩子,若非梅少爷威势,父母岂肯把他卖了?梅少爷给钱又不善后,明晃晃的金银财宝没地方藏,果然遭了贼。他的穴口是梅少爷下令要娇养着的,每日洗净,还要用专门的媚药涂抹,已经开得水润晶莹,恰似红兰玉蕊一般。那日山贼一看就忍不住,把他压到柴房,几双大手轮流揉搓。
用药之后的小穴敏感之至,居然就让他们给揉开了,初经人事便是双龙,两根鸡巴把窄细甬道活活撑开,连小腹也撑起来一半,鸡巴捅到肠道里不得了的地方,只是他生来娇小,嗓子也窄得很,叫声闷在柴房里无人理会,还盖不过烧柴的零碎火星声。再后来,就是轮番奸淫,淫完之后又用木塞堵了他的穴口,留着他满腹浊液高高鼓起。他只得靠近灶火,一点点烤着花穴,好让精液能从穴肉边缘流出一点。
送到府上。梅少爷原不在乎他这些事情,乃至于听得津津有味,忽而翻脸,说他“不像”,总之哪里都“不像”,唯独这两瓣天生玉质温凉的屁股还有些妙处,偶尔打肿了,冬天钻被窝里撅起来给少爷暖暖手。今天过后,恐怕这点用处也无了。
陆无霜沉吟——事情不对。梅绛云再废物,也是商贾出身,不可能不知道财不外露、怀璧有罪的道理。杜容成让他过来管梅家家事,其中必然也有常人不能处置的关窍。恰在此刻,有人推门。
是白衣高瘦的士子,一进门,首先把刑架上的小厮扶起来,继而才摘下斗笠,环视众人:
“——我的事,就不必找旁人了。”
斗笠下是一头绯红的长发,肤色苍白,一双黑而近蓝的水杏眼。眼梢虽圆,眼睑却薄且锋利,眼角一道梅红色小疤,侧脸轮廓像一张俊快的剪纸。陆无霜不自觉站起身,听他用淡如酒色的唇,吐出自己的名姓。
“我即东海何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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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小谢在酒宴被坏人下药,没有沈老师来救人的if路线,自渎被发现并围观并眠奸,贵公子失格雾
彩蛋引子:
坐席用药物浸过,四周又点了熏香。谢朓隐然感觉穴口瘙痒,双腿又似灌铅般沉重。他疑心是喝多了酒,兼被丝竹扰乱心志。小谢不开心:人类怎么可能有山水好看!那种事情怎么可能有游山玩水快乐!谢玄晖啊谢玄晖,你怎能如此堕落。左太冲曰:“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但还是痒着,已经有些不近情理。若非等着沈约入席点评自己的诗作,就该回家。他极隐秘地矮下身子,维持跪坐的姿态,用木屐轻轻磨蹭衣料下那一点嫣红。似乎好一点了,他因为舒适而加大幅度,忽然瞥见周围人的目光扫过来,赶紧安静坐好。所幸旁人看他的眼神并无异样——似乎只是贪看当今诗坛惊才绝艳的白月光,或者是作为友人担忧他喝醉伤身。然而,蹭过的地方火辣辣疼起来,亵裤仿佛也沾上一点湿润。瘙痒如飞蝇驱之复来。
主人过来劝酒,说要带谢先生回房休息,说着把他轻飘飘架在肩上,另一只手钻进袍摆捏住了臀肉,轻轻揉捏起来。谢朓待要惊叫,头脑却昏昏如坐雾,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觉得这人玩着自己屁股居然很舒服。臀肉挤着小穴,让瘙痒感在温凉磨蹭中减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引逗出淫水的一点快意。那人扶他进房,忽而接到一封名刺,匆匆忙忙走了。谢朓躺在一匹冰冷的红绸上,只觉得连指尖都发热得蜷起来,底下那口小穴渴鱼也似翕张吐沫。也就在这时,他摸到一枚粗大的玉势。
虽然从小混迹贵游,总归是被周围人爱护珍视着的,谢朓还真不太熟悉这玩意儿——勉强活动手腕,试探着把它对准穴口,小穴居然一下子就吮进去。谢朓两眼一黑,只怕弄不出来了,好容易定神一看,原来才进去一点龟头。那东西吞纳之间轻轻摩擦穴壁,玉制龟头上尽是凸粒和花纹,快活到不得了。仿佛丝丝缕缕的银线牵引傀儡周身,要把他牵到云端上。
被玉势一次次研磨,青年双腿越张越大,不自觉水渍浸湿一小块被单。他仍旧张着腿,简直是个邀请的模样,反正也没人——
有人在看。
仆役们目不转睛盯着内室。红烛照着这样的人。大片肌肤莹莹闪烁在烛辉中,白得发冷,仿佛珍珠的柔光。长发浸水也似的黑,眼睫天生带一点湿气,像新掐断的花枝。纵然是自渎,也带一点洁癖的神态,穴口已红湿一片,手指还是小心翼翼地避开脏污。
谢朓脊背一寒。门外的漆黑中,分明是十几双窥探的眼睛,目睹他在夜色中舒展成不堪的形状,指尖沾汗垂落在玉质的阳具上,湿透的穴肉一点点开放,连褶皱都展露无遗。所幸那些人还不知道他的身份,仿佛以为他也是一个下人,或者是失宠的玩物,涸辙之鱼般求一点欢愉。
他停住手,双腿慢慢地拢起来,却被一只脚踏上了玉势。那人用粗大的脚趾碰了碰他穴口的粉晕,粗声笑道:“新来的?这么大胆?我这就把大家都叫起来看热闹。”身后十几条影子也纷纷点头,恻恻地笑着。谢朓一阵晕眩,又听见那人说道:“不叫人也可以,我们好心,替你推一推这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