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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供B问

 

另一边,简依桃正打算拉上陈其亮去后山采集标本,没想到却看到陈其亮站在湖边,凝望着坐在石头上的简令棠,初升的朝阳照着两个人,颜色清新得像写真里的一页。

简依桃凑近了,听到陈其亮居然在小心翼翼地跟简令棠搭话,“令棠,我可以这样叫你吗?谢谢你的早餐。”

“没什么,我还要感谢学长昨天救了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还。”

简令棠完全没有跟异性独处的害羞闪躲之意,而是淡定地掐着手里的柳枝条,淡墨色的眼睛望着湖面。

“学长觉得呢?”

简依桃觉得简令棠这句话配上陈其亮跃跃欲试的神态,分明有种欲拒还迎的撩拨之意,让人一阵恶寒,简令棠装得漠不关心,原来打着这种算盘呢。

陈其亮不会真的要提出什么“以身相许”的事情吧,简令棠这明明就是蛊惑啊!她今天要养鱼当海王的信号释放得还不够明显吗?学长怎么还一副要上当的样子!

简依桃趴在树后盯着陈其亮蠕动的嘴唇,握紧了拳头,随时准备上前去打断。

一声低咳却先一步加入了湖边二人的谈话。

“陈组长。”

简令棠回过头,计煊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们身后半米远的地方,插兜看着他们,眼睫染着碎金色的阳光,目光先是落在陈其亮的身上,而后仿佛若有似无地瞥了自己一道。

那眼神绝对称不上好意。

陈其亮对他们的眼神交汇一无所觉,腾地抽回了撑在石头上的手,面上浮现出不好意思,好在撞破的人是八卦绝缘体的计煊,这又让陈其亮自然了些。

计煊过了几秒,才在陈其亮的疑惑中开了口。

“陈组长,那边他们找你过去一下,说要讨论下今天的分工。”

“哦哦,好。“陈其亮拍了拍灰,对简令棠低声说了句“晚点再聊”,抬脚离开了河边。

简依桃看着陈其亮走回营地,马上追了上去,一时也忘了关心计煊怎么会忽然过来。

河边静静的,只有微风拂过来。

简令棠没有看突然出现的计煊,而是不言不语地揭开保温盖喝了口温水。

“找我有事?”

计煊的眉宇蕴藏着阴戾,闻言顿了顿,皱了下眉:“你嗓子怎么了?”

简令棠的声腔一直是带点微微低音的清冷调,现在却哑得很厉害。

想到昨晚的旖旎凌乱的片段,怀中少女是如何在他耳边肆无忌惮娇喘哭吟的,计煊的眼底不免多了层复杂,那个极为淫媚放荡的女人,真的会是她吗?

一晚上水乳交融的情话,自己更是用那种称呼叫过她……计煊呼吸微微乱了下,随即又用更深的怒意覆盖过去。

简令棠却连停顿都没有,淡淡答了几个字。

“落水,风寒。”

计煊阴沉的目光完全自上而下笼罩着她,简令棠靠着树干坐着,裙摆把两条腿盖得严严实实,只有一双裸足踩在草地上,屈起胳膊握住保温杯的手像提着一支酒,眉眼冷艳又倦怠。

这一眼的反差让计煊手指微微收紧,简令棠的矜冷是淀在骨子里的,像是风霜冻过的初芽才有的洁净不可攀。

让人觉得她就该被捧着,接受别人的追求示爱,任是无情也动人,而不是自己爬到一个陌生男人怀里,勾引别人拿她当妓女一样发泄,操得肚子都鼓起。

计煊盯着她吐字如冰:“你昨天晚上在哪里?”

简令棠心下一惊,已经基本可以确定钱炎翎确实是把她给卖了,但到底是卖了多少?计煊现在是逼她认罪……还是诱供?

简令棠其实只是装得冷淡,她不止嗓子哑了,还腿软、腰酸,站都站不起来,小腹也还有点涨。

自己的穴儿贪吃,那么多液体锁得死死的,她不能舒舒服服地喷两次,根本无法短时间排干净。

而昨晚自己欢爱的对象就站在面前,还有逼近的趋势,淡淡薄荷的气息看似清淡,简令棠却知道这里面包含着多么强烈凶悍的荷尔蒙,像无形的手落在身上,游走。

身体敏感得遭不住,但她不能露怯。

“就在帐篷里呀,怎么了吗?”

又来了,她很会跟男人装相,计煊昨天就见识过她这双眼睛泫然欲泣的样子,但他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她越装可怜,他越想……把她撕了。

浮动的戾气环绕,简令棠不动声色夹紧了双腿,眼波怯生生地颤:“学长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计煊的手就撑在她身旁,气息和她只有一尺的距离,似笑非笑:“哦?我应该知道什么?”

简令棠犹豫了下,粉嫩手指抓紧裙子,手心全是汗,像是做了好一场心理斗争,才在计煊的注视下决定开口:

“昨天晚上,依桃半夜从帐篷里出去了,快天亮才回来……我本来很担心。她要是和学长待在一起,我、我不会乱说的,也不会……告诉柳学姐的。”

她双手合十,眼睛莹然地闪动,求他:“学长……你不要找我麻烦嘛,你放心,我不敢说出去的。”

计煊面色顿时变得难看了,“简依桃?”

简令棠点点头。

他垂下眸子,仿佛是在考虑她所说的真实性,钱炎翎说的是“他的学妹”,有昨日换衣服的事情在前,这并不出乎他的意料,所以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找到简令棠。

“学长,我本来有想过昨晚过去问问你……可是钱少和你住在一起,他特别讨厌我,你是知道的。”

简令棠咬着唇瓣继续加码,慢慢勾住计煊的衣角,嫩足却踩在草地上缩了缩,像是极力避免和他碰到似的。

“我很怕他……也有点怕学长。”

计煊静静听着,没有表露出丝毫信或者不信的意思,而是看了眼她攥着自己衣角的手。

很小,自己单手抓住她两只手都绰绰有余。

只要想到自己和她很有可能有过那种关系,心境就有如沸水在翻滚,计煊烦躁地移开眼,却瞥见她手腕上有一圈淡粉色的痕迹。

这是?

“学长……”简令棠还在弱声唤他。

计煊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拇指按在她粉白的脸颊上刮了刮,引来她的轻颤,他的呼气洒下来都是冷冰冰的:

“怕什么?你连这种事都敢做,还怕我会对你怎么样吗?”

她敢做的这种事是什么事?学长这样意有所指,好像他已经知道了真相一样……

简令棠忍不住又把膝盖往内侧扣紧了点。

应该还是不知道的。如果知道了,学长会把对她的怜惜全部收回的吧,再进一步,他很有可能会为了柳学姐出气,而狠狠报复她吧?

思及此,简令棠不敢和他对视地低下头,耳根也因此变得更加绯红。

计煊幽深难测的视线好半晌才从她身上略过,拨开她贴在自己衣角的手:

“我现在回去营地,你如果骗我一个字……”

简令棠赶紧摇了摇头。

计煊唇角的冷笑讥诮意味更重,但终究是没有对她做出任何过分的行为,转身离开了。

计煊最后那一眼让简令棠有些抑制不了地情动,学长的气息侵略感太强了,还残留着被他征挞过的触感的身体,竟然又轻轻战栗起来。

满涨的子宫也有点发酸,那处极为柔嫩的地方还记得被肉棒挤开宫口的感觉。

简令棠忍不住想象,学长在想要报复她之余,会不会也有一点点,再和她欢爱一次的欲望?

“对着计煊撒谎连草稿都不打一个的,你还是法又狠戾尽显,捣得她抽缩的嫩穴不停流水。

而这不止是一场纯粹的性器摩擦,钱炎翎还牢牢压制在她身上,变着花样在她胸乳和双唇舔弄,偶尔也会和她接吻,咬得她松开牙关,舌头放肆地在她舌间卷弄,把做爱弄得像熟稔的情人密语。

“真美,好爽啊简令棠,你又在咬我了。”钱炎翎吃着她的嘴唇,妖异的双目隔着一缕长发和她对视,说的话却不带半点温情:

“骚逼被强奸都一直喷水,还说不想要,欠日是吧,这就日死你。”

言语羞辱的屈辱感和无法抗拒的快感一起袭来,简令棠闭上眼睛,蝶翼般的睫毛下渗出一颗泪珠,十指蜷缩抓紧。

“哭什么?”钱炎翎骤然阴沉,肏干又重了几分,把她的屁股撞起来,故意给她听淫荡的啪啪声:“我肏你不爽?计煊奸你那天你可不是这个反应。”

钱炎翎心烦意乱地低声呵斥着,简令棠却始终一言不发,白皙的脸蛋上水光明显。

他顿时烦躁起来:“是手疼么?”

他把她手腕拉下来,解了捆在上面的领带。

娇嫩的皮肤被勒出了两道红痕,钱炎翎还想仔细瞧瞧,就听清脆的响声响起,一个巴掌落到了他脸上。

“你……”

钱炎翎浑身如豹子般绷起,这是危险的征兆。从没被人这么打过,他下意识的反应就是扇回去。

对上简令棠惊慌的眼睛,钱炎翎还是刹住了手,舔了舔被打肿的脸皮里侧,发出冷笑。

“很好,你敢。”

钱炎翎五指如铁地扣住身下人雪似的肩膀,咬上粉色乳晕间翘立的一粒乳头,在齿尖磋磨反复,手探向交合处,揉捻起骚湿的阴蒂。

“嗯啊,钱炎翎,你混蛋……”简令棠摇着头,穴内不受控制地涌出爱液。

龟头沉沉往宫口压,肉棒尽根没入,任凭她的指甲抓挠到他皮肉里,钱炎翎始终绷紧劲道的臀肌不曾动摇,把她的双腿扯成字压在两侧,高挺起肉棒不停肏入嫩花,蹂躏得花蕊红通通的,两颗囊袋拍打着花户上下耸动,抽插一次比一次凶狠。

“啊……太多了,呜呜啊……”

钱炎翎完全兴奋起来,手掌捏住圆润的臀瓣掐揉,改拳为掌,拉起她一条腿,在屁股底下狠狠地甩了一掌。

“疼——”

简令棠惊叫,绵臀被打得羞耻地脆响,穴内紧含着肉棒都快化了,男人昂着头挺身狂摆,眼里只剩下那处天堂般的极乐蜜地,长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把两重入口都肏翻了,嫣红的媚肉簇拥着肉棒,随着拔出、深入的举动来回搔刮。

疯狂的快意逼得简令棠丢盔弃甲,她躺在地上,洁白的身体受到肆意糟践,甬道里狂吮阴茎,爱液和精液混合得一塌糊涂地泄出。

暴戾的冲动化为欲望倾泻出来,钱炎翎神色渐渐松动,欲望浓重的赤色也从眼底褪去。他对自己的第一次不可谓不重视,不然也不会守二十年都不让女人来为他解决欲望。

牺牲自己的初次来教训简令棠,是冲动之下的选择,不过事后他也并不后悔,简令棠其实完全够格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这副尤物的身体实在给了他很大的惊喜。

钱炎翎能否定其他的东西,也没法否认欲望的诚实。

总而言之,二十一岁的生日礼物,钱炎翎很满意。

“行了,别哭了,长得这么骚,天生就是要挨肏的。”

钱炎翎搂起高潮得软绵绵的少女,修长手掌搭在翘臀上,一手把玩她白腻的乳肉,这回他的手劲轻了许多,连语气都有种温存的错觉。

“你比那天喷得厉害多了,是我比计煊弄得你更舒服?”

简令棠又拧起了秀气的眉头,鼻尖都是钱炎翎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钱炎翎经常抽烟,但身上的烟味控制得很淡,他不爱用香水或是香薰,平时又很憋着性欲,情动暴汗时会有雄二烯酮的味道。

这味道上次在口交时曾把她熏吐了,但雄二烯酮其实是主导性行为的一种雄性激素,尤其会刺激她敏感的身体,比如现下,淡淡的烟气在钱炎翎勃发的荷尔蒙裹挟之下,异常的撩人。

他一直没离开她的身体,简令棠掩饰不了嫩花的反应,双腿不舒服地抵着他动了动,钱炎翎镇压下她,抵开她膝盖的同时,余光一瞟,看到旁边闵游那伙人送的箱子,盖子打开着。

“里面是什么?”

简令棠身子一抖,白嫩手指擦到他掌心。

钱炎翎疑窦顿生,把箱子拉了过来。

箱子倒过来,哗啦啦掉了一地。

猫耳、狐尾塞、冰火感凸点套……琳琅满目的小玩意儿,应有尽有。

简令棠作为第一个发现这些东西的人,简直没眼看,钱炎翎低笑着拿起那个猫耳给她带上,毛茸茸的黑色立耳,耳根微微散开,耳廓和她的肤色一般浅粉。

女孩子只有巴掌大的脸仰起来,冷冰冰觑他,高冷而魅惑。

“太配你了。”钱炎翎摸着她的脸蛋,轻声问:“要不把尾巴也试一下?”

简令棠不说话,但钱炎翎能感觉到她下意识发紧的身体,笑得更加恣意,简令棠虽然看着放浪,但似乎对男女之事的花样还有许多空白。

“没事,简令棠,咱们来日方长。”钱炎翎戏谑道。

简令棠扶在他臂膀上的指甲掐进他皮下,显然不太想跟他有来日,钱炎翎也不恼,至少今夜她已经属于他了。

钱炎翎随手从那堆玩具里随手又拿了一样东西,把她抱起来,放到摩托车上坐着。

“来,给你上药,别一次就玩坏了,那多可惜。”

钱炎翎抽出悬垂的阴茎,空气中半挺着,龟头还挂着黏稠的浊液,他抓住她脚腕抬起来,食指从药罐子里掏出一坨透明的膏体,蘸到红肿的外阴。

简令棠脚踩在两边两边,手指抹匀的动作不免有些难捱,她微微呻吟:“钱少今晚原本打算跟谁用这些东西?”

“不知道,我就想用在你身上。”

“嗯?”

“我是第一次,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钱炎翎这厮跟疯狗一样……居然还是第一次?简令棠神色变得有些微妙,指尖抹过阴蒂,她穴肉抽缩了下,半晌回道:

“哦,计煊也是第一次。”

“别提他。”钱炎翎磨了磨后牙槽,沉下眼,一根手指浸透膏药,就着她屈腿抬起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贝肉。

花瓣猛地刺痛,而后清凉感渐渐溢开,简令棠忍着一声不哼,支着额头道:“我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钱炎翎倏地直视向她,眸中翻涌起戾气,半秒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毫无理由,简令棠喜欢谁,关他什么事?充其量她只是个玩具而已。

她爱喜欢谁喜欢谁,别喜欢他、缠上他就可以。

钱炎翎剑眉压低,三指并拢掏挖出一大块膏体,后牙槽咬紧。

简令棠只觉瞬间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翻了个面,掐着腰跪在摩托车上,钱炎翎把药膏全部撸在肉棒上,拍了拍,扶着立起来的龟头,对准面前的肉丘,有条不紊地顶入。

嫩穴围拢,钱炎翎尽根插进去,而后缓缓抽出,简令棠脖颈难耐地仰起,钱炎翎缓慢但沉重地抽送着,喘息渐重,看着她被肏开的粉嫩私处。

“你那也叫喜欢?喜欢他会把他往别人那里推?”

简令棠白花花的臀瓣在他的眼下被他的囊袋挤压变形,上面流的全是水和精液,随着他的缓慢进出,不断在压扁和鼓圆之间切换形态。

她不说话,钱炎翎也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可想而知会很可笑。

他于是嗤笑:“他现在跟柳萦心感情好着呢,你这样的骚货,就算他肏了你也只是把你当成送上门的发泄品……就像我一样。”

“他给了你个名额是不是?那就是补偿。”

后入顶到最深处,这是男人最喜欢的姿势,这个姿势暴露出女人细软的腰、丰满如春山的臀部,一对圆乳在身前晃来晃去,无一不让男人难以把持。

钱炎翎夯击渐沉,声音却只是微哑了几分,毒蛇般的森然从漫不经心的话语透出来:

“男人的肉体和感情分得很清楚的,你也知道,对计煊那种人来说,一次情不自禁而已,对他不会有任何影响。”

简令棠没有反驳他,而是低下头,狠厉的顶送推动着她的身体起伏,媚穴也不由自主地收缩,压抑的喘声还是传进了钱炎翎的耳朵里。

两片白花花的臀瓣颤抖,股间淅淅沥沥的水液淌下来。

她有些恍神:“是这样吗……”

钱炎翎脸色冷漠,除去紧密进出少女身体的阴茎,根本无法从他冷淡至极的脸色想象出他下体炽红如烙铁。

他感受着嫩穴的绞紧,电流窜过全身,脑子里却想到那天在学校,他跟计煊提出3p的时候,计煊愤然离去的样子。

那么生气,他应该不会再接受简令棠了吧?

而且现在他也和简令棠有性爱之实了,也不算骗了他。

简令棠坐在靠窗的桌子前,电脑屏幕上显示着密密麻麻的算法和数据。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发梢,她将头发捋到耳后,环顾了一下这个不大的研究室。

研究室里人不多,每个人都在各自的工作台前忙碌着,低声讨论或是干自己的任务。

一切看起来严肃而有序,只是有点过于严肃了。

漫长的上午连个敢提出中场休息的人都没有,更没人插科打诨,这和她之前待过的小组有明显区别。高压氛围下大家都有隐而不显的疲态,只期盼午间的钟声快点敲响。

惟有计煊例外,他手持马克笔,在白板前沉浸式推导一组复杂的方程,金丝眼镜后的眉目专注,思索皱眉时,旁边说话的人渐渐停了声。

简令棠托着腮凝视了一会,忽然拿着一沓稿纸站起身,经过那些摆满笔记本、参考书的桌子,在众人的注视下停在他面前。

“学长,我昨天说想换一个算法,今天可以试试了吗?”

计煊停在白板上的视线顿了顿,放下笔,转过头看着她,淡淡道:

“没有必要尝试,雅可比法在这种情况下就是最好的算法,你想做的改动只会影响效率。”

简令棠毫不示弱,冷冷地反驳道:“我不觉得,如果不能保证结果的精确和稳定性,计算再快也没用,反而改进之后的算法处理收敛性会更稳定。”

她黑茶般的眸子映在日光里,冷冷清清的,除却认真,没有别的东西。

计煊望着她,微微笑了下:“不然,我们做个折中?”

其他人从简令棠走过去的时候就停下了手头的事,把吃瓜的目光投向两人。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也不怪大家八婆,计煊和简令棠的颜值实在惹人注目,扔到校园论坛上是会被凑cp那种,但两人从见面的第一天起就保持着极为礼貌客气的距离,从不在课余时间多一句交流。

偶尔像现在这样,探讨学习问题时针锋相对,明明对答的话很学术,神情举止也很庄重,空气中却会有微妙的火花。

事实上,简令棠自己也能感觉到每每和计煊对视的紧张感。

虽然她努力告诉自己把学长当成普通同学对待就好了,只要计煊自己不拿她当回事,她也完全不必有压力。

可她毕竟远不如钱炎翎了解计煊,那天晚上钱炎翎的话对她来说,并非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果不其然的,下午他的话就在图书馆得到了印证。

简令棠从书架上拿下一本书,听见实木书架后,传来熟悉的女声。

“阿煊,我是因为找不到你所以才总是给你打电话的……我现在很难见到你,就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有空……”

男生的音色很淡薄,像掺了冰块的水:“我不在工作时间回消息,你是知道的。”

“不论发生了什么,至少我们还是可以一起吃个饭吧……”

简令棠悄悄挪开书缝,果然看见了女生棉麻裙的后领,米色与碎花交织,清新素雅。

她身前站着一个俊秀挺拔的男人,白色衬衫包裹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在袖口处隐现,手腕上一只百达翡丽,掌心拎着两本厚重的书,书脊上泛着微微的旧色。

这个身形和高度,简令棠再熟悉不过了,上午才在研究室见过。

学长是和柳萦心在一起?

简令棠打开书本,自若地边检阅书籍,边听起了人家的墙角。

两人离得很近,柳萦心得抬起头才能看着他,话风柔弱又含蓄:“阿煊,你记不记得,上次在伯母家里,你答应过同意跟我单独约会的……”

“你想去哪?”

“电影院。”

简令棠舔了下下唇,漫不经心地翻过扉页。

纸张划拉声清晰传到对面,发现后面有人,柳萦心顿了下,压低了声音凑向计煊:“阿煊,以前我都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就这一次……”

没有主动约你出去过,翻译过来是,以前每次都是学长主动邀约吗?

简令棠轻轻摩挲纸页,那他们真是感情很好了。

学长对柳萦心感情这么深,每天还要和她抬头不见低头见,都要气死了吧,好好的谈着恋爱,被她硬是骑了鸡巴玷污了清白,不得不愧对女友。

可她倒是很怀念……动欲的学长呢。

柳萦心略带哀哀戚戚地说完,计煊沉默了会,忽然似是笑了下,很好说话地同意了。

“好,就今晚吧。”

计煊随即报出了电影院的名字和场次。

简令棠买了票,早早来到影院在后排守株待兔。

这是午夜场的一部文艺片,观众本就不多,厅坐席更是稀少,放映大厅里空荡荡的,暗红色的沙发椅两两成排,进来的少数几个人也都是结着伴的情侣。

计煊和柳萦心订的电影院在学校附近不远,平时来这里看电影的大多也是z大的学生,简令棠独自一人坐在角落,戴着口罩。

她今天穿的是清凉的吊带和短裤,情侣们挽着手从她身边走过去,频频有男生偷看向这个身材傲人的孤僻女生。

在这种可能被人认出来的氛围下,简令棠已经觉得身体有点敏感地酥麻了。

电影开场后计煊才和柳萦心姗姗来迟,两个人都穿得很正式,显然刚结束了一顿温馨的晚餐,依旧腻在一起不想分开。

看着两人在座位上坐下,戴上3d眼镜,简令棠端起多买的两杯饮品,穿过两排座椅走到他们身侧,俯身微笑道:

“电影院免费赠送两杯情侣饮料,你们要么?”

柳萦心看都没有看旁边的人一眼,靠在宽大的沙发椅里,惬意地点了下下巴。

“放着吧。”

“好的。”

简令棠把一杯粉色标签的放进她旁边的杯托,端着蓝色标签的一杯,从后方绕到双人椅的另一边,笑吟吟俯身。

“先生,这杯是你的。”

女孩子的声音很耳熟,计煊出于礼貌,颔首瞥过去一眼,不料看见一张意想不到的脸,当场怔住。

简令棠冲他展颜一笑,就在他身旁的空座位坐下。计煊眉心微微皱了下,却没说什么,戴好眼镜看向屏幕,显得和她很陌生。

色调深沉的影片很快以一个悬念引起了观众的兴趣,柳萦心自恃文艺少女,所以特意选择了一部据说审美一绝但剧情难懂的小众电影,即便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单独约会,作为女方,主动的心思也不宜表露的太明显。开头部分,她正襟危坐地欣赏着。

简令棠就完全没有顾忌了,她双腿斜侧,大胆地扭过身体,眼眸含着笑,把穿着抹胸小吊带的胸乳蹭到男人的手臂上:“学长怎么不喝?给你们点的热饮哦。”

计煊不动声色地要收回手臂,简令棠却双手无比自然地环住他。

他只得道:“我晚上不喝东西,谢谢。”

简令棠微微偏头,眯起杏眼:“是不喝东西,还是想喝点别的什么呢?我这里也有别的。”

她抬起弯曲的双腿,细跟鞋从脚掌脱落,白玉般的足心晃晃悠悠,放在了男人的双腿间,顺着西装裤腿毫无边界感地往上滑。

“不喝,什么都不想喝。”计煊身体被又摸又蹭的,本来舒展的四肢变得坐立不安,僵硬,去拨她乱伸的腿,结果又被她柔软的手臂勾住肩膀,红唇印到手臂上烙下一个吻,属于女人身上那股浅淡幽冷的体香无孔不入地钻进鼻子里。

面对妖精一样的女人对自己手脚并用的抚弄,计煊冷了声。

“腿放下去。”

他推拒的力道很坚决,简令棠勾起唇,本来只是意图撩拨调戏,看他不为所动的样子却存了一定要弄到手的心思。

她撅高白皙的大腿,把男人宽大的手掌夹进腿缝中,屁股往下压。

白色的短裤早就被她自己脱下去了,计煊的手掌被她两条腿夹住动弹不得,避无可避地触碰到她不着一缕的私处。

那里柔嫩滑溜,他的手指无意划过鼓鼓的阴户,触及粘腻的肉缝,阴唇立即如蚌肉般开合,淌下一缕淫液。

计煊不可置信自己摸到了什么,简令棠迫不及待骑在他手上摆动臀部,放浪地和他手掌互相摩擦,就在他错愕之间,她已经飞快地动了十几下,淫液也从穴口源源不断渗出,涂满了他一手:

“嗯……学长来之前,我只能自己偷偷摸,这里只要一想到学长就会痒,我摸了好久,想你什么时候来,嗯……学长……计煊,你喜欢吗?”

简令棠一把细腰软得不成形,越过扶手倚在他怀里。

美人在怀,她动了情的声音甜腻腻地凑在耳边,身下还冒着水儿在他手心蹭逼,寻常男人早被她哄得晕头转向了。

但计煊是何等定力,上次若非被钱炎翎用药暗算,也不会在她这里折戟,反应过来后他并没给她应有的反应,脸色反倒肉眼可见的变得阴沉,山雨欲来。

电影是看不下去了,计煊摘掉眼镜,警告地看向简令棠。

影院光线压得很暗,他眼风却凌厉清晰得让人心底发憷。

简令棠是不怕他的。或者说,他越是这副意志坚贞不可沾染的样子,她越想让他屈服于欲望,把道德和尊严踩碎。

就在这里,在他女朋友身边。

她笑吟吟端起杯子,揭去杯盖喂到他嘴边:“喝嘛,特意为你调的,学长。”

计煊听到却倏地沉下眼,显然是想起了很不好的回忆。

她的意思毫无疑问,这是一杯加了料的饮品,她专程送到他手上。

坑过他一次的手段,简令棠还敢跟他玩第二次,还明目张胆要他喝下去。

计煊抿紧了薄唇,浓眉染上怒气,决意不买她的账,简令棠便骑在他掌心蹭开逼口,花瓣羞答答地翕开口子,用最嫩的阴蒂去摩擦他指腹的茧,蜜水从小孔渗出:

“还是你想喝我这里的水?你喝过的,怀念吗?”

计煊顿时变了面色,不知是不是想起他被女人羞辱,用嘴吃过她那个地方的光景。本来模糊的回忆在她恶意的提醒下不断闪回,洁癖患者几乎立刻皱起了眉。

他连涵养风度都保持不住了,流露出嫌恶的神色,质问带着冷冰冰的讥诮射向她:

“你和我说,上次是钱炎翎逼迫你的,那这次呢?”

即便被怒意支配,计煊也从情绪中迅速拎出重点,复盘出她前后不一的逻辑缺陷。

上次她说自己是迫于钱炎翎的淫威和他上床,他失去清白却也不怪她,不能自持地和她欢爱时,胸口涌动的全是陌生的情绪。

那是种很柔软复杂的感情,他虽理不清楚,却也知道那至少是怜悯、怜惜……

可笑的怜惜!

这段时间她避他不见,冷处理他们的关系,他对男女之事的确知之甚少,从精于此道的室友那里旁敲侧击地询问,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撩完翻脸”,海王引诱男人的惯用路数,她用得轻车熟路。

识破她的诡计后,残存的怜惜也不复。计煊感觉到受骗的耻辱,漂亮又锐利的凤目里满是深深的厌恶,毫不留情地刺向腿边的女人。

简令棠放下饮料,耸了耸肩。

她生得太好了,睫毛像卷翘如蝶翼,皮肤白嫩得不见毛孔,樱花色的唇瓣透露着清纯无辜的气息,都说相由心生,计煊注视着她的脸,心想他这辈子真是没见过这么会装相的女人,一副无辜的淡泊相,才被她骗了去。

但简令棠这次反而没有再和他示弱扮可怜,而是当着他的面,解开抹胸吊带的扣子,蹲在了他跨开的双腿间。

姣小的人刚好在他胯下得以藏身,计煊往下瞥了一眼,指骨顿时压在扶手上绷得僵硬。

简令棠穿的是时下流行的小尺码短裤吊带,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敞露,很漂亮,勒着她前凸后翘的身材,很有视觉冲击力。

计煊看得也有些下腹微紧,随即充满恶意地想到,她就穿了这么点布料出现在电影院里,是想张扬那身淫皮艳骨勾引哪个陌生男人强暴她么?

就算被强暴也会扭着屁股爽哭吧,真够贱的,难怪她不要自己负责,长了那么张骚逼,不知道替多少男人含过阳根,一个人怎么满足得了她。

对一向情绪稳定的计煊来说,这么来势凶猛的怒火是从来没有过的,他甚至忍不住把最下流淫靡的想法加在胯下的女人身上。晦暗的黑色在那双看似沉静的眼瞳深处泅开,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恶欲在张牙舞爪,扭曲得像变态。

而简令棠衣衫不整地蹲在地上,还真是十分无辜,眸光清澈专心地看着他腿间逐渐立起的粗硕阴茎。

计煊的怒火和欲火是交织在一起的,也许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对她动怒越深,欲望也会反应得越厉害。

拉开拉链,让抬起头的阳具从束缚中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得到松快,在空气中迅速充血肿胀。

她拢上去揉了揉,计煊坐得板直的腰一颤,声息蓦地喘了一声,去推她的手,被她反带着,摸上白嫩饱满的半球。

他刚要甩动手腕,简令棠突然问:“电影结束之后,你是不是要去跟她开房了?”

座的按摩椅隔档形成一个小的空间,把他们压低声音的对话限制在一方空间里。简令棠仰视着他,微哑着,痴痴地问:

“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做过的事情,和学姐再做一次?”

计煊下意识看了一眼旁边的柳萦心,她沉浸在影片老旧质感的声光氛围里,对旁边发生的奸情一无所知。

感应到来自邻座男人的目光,柳萦心浅浅扬起唇:

“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这个导演的电影在学校的首映礼上,当时我们就坐在一起,像现在一样……品味一致的人其实很少,我们是有相似之处的,对吗?”

就在她说完要转头的刹那,计煊暗潮汹涌的心跳鼓动到了明面,简令棠也发现了他们的互动,却半分不惧,黛眉弯起,做出惊人之举。

计煊眼睁睁看着,她捧起自己浑圆的两团乳房,放到了他的胯间。

白皙的皮肤缀着两枚红艳艳的樱果,柔滑富有弹性的乳肉裹住了他的肉棒。

计煊脑子紧绷如弦,呼吸提到嗓子眼,压抑的呼吸霎时紊乱失控,她要干什么?她到底知不知道廉耻!

只觉得触觉像被放大了数十倍,肉棒强硬地挤入两只雪团之间,扩开乳沟,女孩子凝露般的肌肤熨帖得他直想倒吸气,乳房受到挤压娇颤不断,他从乳沟中间顶出来一大截暴露在空气中,红胀狰狞。

简令棠张开湿黏的红唇,伸出小巧的舌头,刮走他最顶上马眼渗出的腺液。

计煊浑身完全勃起了,肉棒粗硕无比,虬结的青筋如蛟龙盘踞,顶端鹅卵大的龟头紫胀着从两只乳房中竖直冲天,简令棠低头好奇地看着他的生理反应,贪玩似的打开唇瓣,把乳房未能完全包裹住的那截肉棒,从上到下地含进了口腔中。

周身的空气仿佛被抽空了,那几秒钟,什么声音计煊都听不到了。

龟头被腻滑的口腔黏膜紧紧包含着,比起上次她生疏的口交状态,她就像一夜长开了会食人精气的女妖,红唇吸裹,舌头灵活地抵着沟棱嘬,杏眼微眯,娇艳地媚视着他。

难以想象的快感袭卷下腹,计煊猛然抖了起来,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抓握成拳,死死扼住喉咙里一声低哑的喘。

这下动静太不寻常,柳萦心回过头:“怎么了?”

计煊深吸了口气,微摇了下头:“没事,腿抽筋了一下。”

柳萦心关切地倾身看了一眼,只见他把外套盖在了腿上:“是不是这里空调太冷了?诶,你都出汗了,没事吗?”

她伸出纤纤玉臂,眼看要抚上计煊的手臂,他却极为敏感地往旁边一躲,动作幅度大得好像她是什么洪水猛兽。

“没事。”

柳萦心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中,半晌,悻悻地缩回去。

计煊拳头紧握,努力让自己说话显得毫不费力,如果现在光线够亮,就能看到他浑身肌肉怒张,像要撑破衬衫的样子。

“先看电影吧,有什么晚点再说。”

他声音有些沙哑,但柳萦心被他拒绝后有些面子挂不住,不好意思再凑过来,也没有注意到。

两人都目视前方化解无声的尴尬。

简令棠头顶着计煊的外套,有些想笑,计煊现在可太狼狈了。柳萦心不知道,计煊的不耐烦并不是对她的,而是被藏在胯下的自己口手并用地夹击着肉棒,龟头濡湿,贲张的怒龙被她用乳房摩擦挤压,终于忍无可忍了。

然而简令棠没能笑出来,男人的手掌就伸进西服外套里面,一边一个,握住了她的绵乳,向内合拢按在肉棒上。

欲望的失控显而易见,计煊竟然忍不住在漆黑的影院里挺起腰,用她的奶子裹在肉棒上前后摩擦。

他压抑着一声不吭,脖颈线条流下汗水,呼吸沉得像破风箱,一次次挺腰把龟头喂进女人的嘴里。

好大……唔,简令棠被顶得脑袋微晃,鬓发散乱,一遍遍被迫吞下大得惊人的龟头,两颗饱满的奶团被他托着翻涌,乳肉在修长灼热的掌心被捻揉搓捏,像面团般变着花挤压变形,从他指缝溢出。

学长在揉她的奶子,憋着在公共场合被挑起却不能顶腰发泄的欲火,试图通过那双每天都拿着笔进行数学推导的修长双手,凌虐无比娇嫩的奶子来释放。

简令棠轻轻舔着他吐露前液的孔眼,微凉的手指抓上他的卵蛋,以同样的手法进行揉捏。

从外套的缝隙往外看,计煊浑身更僵硬了,白衬衫汗湿得性感,坚实的手臂状似正经地搭着,实则是双手按在胯下,握着她的奶子裹在大肉棒上快速进出。

看着男人自慰到近乎忘情,还要拼命压抑粗喘的呼吸的一本正经模样,她乳尖蓓蕾发硬,腿心湿漉漉地黏着内裤,不停交换跪坐的姿势,扭动双腿夹磨小穴。

计煊将胯下的脑袋固定住,拇指按在她嘴角:“别动,含着。”

上百次摩擦后,乳内侧微微刺痛,娇嫩的肌肤快要承受不住这种摩擦,他的阳具开始熟悉地膨胀,眼看就要在她嘴中释放。

简令棠却突然松开了为他揉蛋的手,刹那间用两指捏住了他的马眼。

到顶的欲望骤然踏空,计煊双腿几乎控制不住地颤抖:“你……”

她是想要他死么?!计煊咬着牙忍耐极度的空虚,血液阵阵乱涌,舌根干燥发麻,恨不得把快要爆炸的肉棒塞进她嘴里,插到她喉咙,痛痛快快地射她满嘴,哪怕这里是电影院,他也顾不得了。

“不要射我嘴里嘛……”

简令棠指尖按压马眼,听到他憋不住的鼻音,安抚地为他揉蛋:“忍一忍。”

刚刚是真的到了要射精的关口了,不是自主延射的那种可以忍受的轻微射意。就像膀胱只是稍有排泄感时排尿与否都无所谓,但尿液已经到达尿道口,甚至已经轻微溢出,再要把泄意堵回去,真是比一脚踏空滚下坡还难受。

控射的半分钟几乎让计煊濒临崩溃,他感觉瞳孔被生理性的泪水覆没,每个毛孔都变态地战栗着,精囊越是被抚摸,渴望射精的感觉就越强烈。

最后他已经分不清站起来的简令棠是不是自己眼前的重影了,或者是他没忍住,拽着简令棠站了起来也不知道,总之,简令棠半蹲着转过身扎着马步,用一个在马桶如厕的姿势,撅起花穴停在了肉棒上方。

她松开手的同时,白嫩的臀瓣坐下,肉棒撑开早已湿透的花穴长驱直入,马眼则噗噗地一路挺进一路飚射精液,精液如弹弓击打在穴壁和花心上,简令棠单手扶着他的肉根,没有片刻停顿地垂直坐入他怀中。

“啊……”

雷声霹雳,白光在眼前炸开,计煊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呆住了,简令棠靠在他怀里一气坐到了底,肉棒插入重峦叠嶂的嫩穴,精液尽情喷发的快乐淹没了一切。

他脑海空白地张了张嘴,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很扭曲,四周说不定正投来诧异的目光,看着一向自诩清高的他在大庭广众下淫乱。

简直是一心软酿成的惨祸,刚刚就不应该纵容简令棠胡来。

现在不止是柳萦心了,这么明显的动作,他感觉整个影厅里的人应该都看到了,瞬息之间,他怀里就多了一个女人,近乎赤裸地坐在他腿上,而他名义上的女朋友还坐在邻座。

简令棠却完全不知羞耻地扭着腰,花穴一含住肉棒,媚肉就吸附上来紧紧地绞,龟头只是顺势而入,所到之处却无不带来甬道剧烈的收缩,缠着男人兽欲发狂,想把这些淫荡的嫩肉肏烂。

“唔……”她居然还呜咽出了声,以他们的尺寸差距,这份粗长她本需要慢慢磨弄适应,这次一上来就生猛插入,湿哒哒的嫩逼皮肉都被撑白了,但或许是因为当面露出偷情的原因,她底下爱液大肆喷涌,快感很快翻滚化解了所有的不适,任谁都看得出这妖精爽翻了。

计煊不敢也没有勇气去看旁人是否发现了他们,肉根被夹得极为爽利,大掌捂着少女的唇,还要兼顾为她遮掩过于赤裸的身体。

好在刺目的白光过后,计煊也稍微缓过神来,注意到影厅的光线变得又黑又暗。

原来是电影里不知何时下起了暴雨,主角在雨中狂奔,灯光黑得伸手难见五指。

计煊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即看向怀里撅着屁股,白嫩臀瓣贴到他卵蛋上的女人,火气窜高,把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两腿压着她细白想作妖的腿,阻止她在他身上开始起伏。

“你疯了是不是?起来。”

简令棠有气无力地仰着头,跟他双唇相贴,娇喘微微的嗓音只让他听到:“学长不喝我的东西,是嫌弃我了……”

倔强的女孩子因为性爱软得像水,恣意取怜,计煊想对怀里敏感的身体施以惩罚都有点下不去手,只能硬着口气道:“你要胡闹,我还得配合你?”

“那就让我被发现吧,都是我胡闹,你就把我推出去好了,说我嗯……勾引你,不知廉耻,唔……”简令棠夹着粗胀的肉棒在深处扭动,情动得很厉害,软穴一口一口含咬他,爽得计煊也情不自禁一掌抓上白花花的肉臀,往身下按压。

“嗯啊……把我推出去,让我被千夫所指。反正我只是个骚货,学长虽然肏我,但是其实很讨厌我……”

完全是颠倒黑白,计煊咬上她白皙的脖颈吮吸,拼命忍耐想挺身猛肏的欲望。

简令棠想到那天晚上钱炎翎在摩托车上不由分说地肏她,也说了一样的话,眼角滑下泪水,不知是因为欢愉还是酸楚:“我只是个廉价的发泄品,只配跟学长做爱,嗯啊啊……”

她想着自己被男人肆意使用身体,专门勾引那些有心爱的恋人的男人,他们明明十分厌恶却忍不住次次越界,每次在她身上发泄后,面对自己的恋人时又总会后悔懊恼,结果下次还是会忍不住把肉棒插到她身体里,一边对恋人感到愧疚,一边沉沦在极致性爱的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她花样百出地夹磨学长的肉棒,像含着一根火热的烙铁,任凭水液怎么浇灌,都不能让他软化半分。

计煊真是被简令棠折腾无奈了,这段时日相处,她展现的另一面冰雪聪明,让他移不开眼,他虽然能凭着自持淡然以对,却克制不了每每见面过后,他都有些神思不属。

他惜她的才华也怜她的身体,想让她自珍自爱,她却这样贬低自己,让他听着都心口发堵。

计煊还私下调查过简令棠,小老板家的私生女,家里人多口杂,她高中毕业后就跟着姐姐一起生活。那次野营时被人欺负,对她来说也不是第一遭吧,所以才会那么冷静地把自己受的委屈当做引起他怜悯的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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