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世界第二十一天(微)
我利用自身外貌,脆弱特质,还有大部分年青男孩冲动的性格,保护的欲望。在深夜宿舍、在狭窄床铺,在每个隐秘安全角落,我触碰他们的身体,抚摸他们的皮肤,还有更深处更私密的部位。
他们之中,有些乐意甚至主动,在温度攀升的黑暗里,胁迫脆弱的羔羊抚慰凶兽的欲火。叹息声散在柔嫩的手心或者紧致的口腔。我们堕落淹没在人间地狱里,是最低级的魅魔。
他们之中,有些克制甚至推脱,已经主动享受过或者被迫品尝过的罂粟般的虚幻美好后,我祈求着挽留温度、气味,以及安全感。我极致发挥所谓的优势,将猎物引诱跌入黑海,是最卑劣的海妖。
之后的一年时间里,我或明或暗索取过成熟的、稚嫩的、极致陌生的、极致熟悉的他们。最后还是我自己。我不再继续,朝前走去,背负罪恶。
在我发现新的自我后无人引导的探索里,在我被虚幻安全感裹紧的焚烧里,我始终残留最后一丝理智——我厌烦抗拒亲吻,我不曾让自己完全破损。
之后的高中、大学里,我抑控着寻找过,我放弃了回归过。在法律空白处,在理智边缘里,在人类飞逝时间生活里瞥不见的角落,我保留着最后自我的部分。然后我开始禁锢等待,开始习惯发呆。
像是淤泥里的白花,把泥根藏在水底,只露出纯洁美好。我在这虚幻里,我发现我仍在期待着什么。舒适温度如潮水般退去,我拽紧这根纤丝,陡然发现——
这些安全感都是雄性气味蒸腾散发的迷香,都是从来不属于我的危墙。这些是脱离信任爱意的欲念带来的浪潮,就像我很早就感受过的,自渎里获得的瞬间的空白的欢愉。之后,一切回归惨淡现实,除了愈发空虚和罪恶记忆外,什么也不剩下。
这是我成为动物之后最恐惧的发情期的态势,这是我心脏燃烧昏热之后刻意避开的过去。我是不配的吧?
我闭眼,地拂过茎柱,被茎干上的肉刺阻拦分流。这些老虎的需要卡住耻骨前缘的倒刺,随着颤抖出现完全挺直的姿态,张开回缩仿佛呼吸,显得盘虬卧龙。褶皱边缘、倒刺之间,拉扯着透白的丝线,随着茎体的抖动,海绵体里导管的跳动,缠绕着这根雄壮虎鞭,色欲粘腻。
闵昂控制不住下体的反应,它渴望着向洛,企图用雄性魅力征服伴侣。但是他不想我被莽撞伤害,克制着腺体,微吸住腹部。很难熬,也很刺激,之后会更爽快吗?
我轻吻茎头,感受它喷薄而出的热气清液,直到抖动得更快,汁水迸溅。我的嘴里充斥着咸腥,比汗液强烈多了。我的舌尖顺着它的湿润来到褶皱,这里蓄满了隐藏的温热,稍显粗糙的舌面摩擦着沟壑,挤出液体,但马上被涌出的新鲜填补,它晃得急快而剧烈。我舔过肉刺,随着我口腔的热气惊烫,倒刺缩张,软嫩却坚挺,丝线拉长续断,落满闵昂的下腹。
我尝试含住它整个茎身,但是害怕刮蹭,而且根本包裹不住。只能张开虎嘴,把它的上半部分容纳进合适的空洞,不过这样确实是火热异常。我也能更全面地用舌尖磨蹭它的顶端褶皱处和肉刺缝隙里。
但是可能我的舔舐加深,控制不住的细小倒刺,刮蹭到顶端冠状沟的内壁。闵昂忍耐不住这样的敏感,狠狠收紧身体里的关卡,站起身来,但还是在瞬间勃发跳动,涌出大量浊液,坠着丝线,地面上聚起一滩。
我舌尖上的粘稠潮热靠近闵昂的耳廓,腥靡裹附:“我的身体飘荡在大海上,这里被搅得暗流汹涌,但也只剩你一根桅杆。或许你得抛下锇锚,拉着我稳固,共赴沉沦。”进入我,贯穿我,填满我。我将毫无保留,我将极致感受——爱欲以及彼此,肉体以及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