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欺负(微)
“陛下,该上早朝了。”
门外是宦官轻声喊着,牧慈眨了眨干涩的眼睛,下意识坐起来想要下去。一阵酸痛袭来,差点让他跪倒在地,只能扶着书柜保持平衡。
“干嘛去啊。”庄玄侧躺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的盯着他。
“……”牧慈忘了,他已经不是皇帝了。
牧慈的眼神蕴着阴暗,他是彻彻底底的败者,是任人宰割的鱼肉。庄玄的戏谑嘲弄让他无地自容。
庄玄见他低头不语,倒是自讨没趣了。于是咂咂嘴坐了起来,指示牧慈道:“来为朕更衣。”
牧慈的手抖了抖,眸中愤怒将要喷涌而出。他握紧拳头跟庄玄无声对峙半晌,抿着唇拿起庄玄的黄袍,面无表情的为他穿上。
“乖孩子。”庄玄宠溺的摸了摸小皇帝的嘴唇,照着上面就吻了一下。
“……唔!”牧慈抓着衣带的手猛地松开,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瞪着他嫌弃地来回擦嘴。
庄玄面上微笑,嘴角却微微一抽。做都做了,亲一下还不行?明明长着淫荡的身子,但倔强又渺小地在做抗争。他越发觉得小皇帝怎么这么可爱,连微笑都浓了几分。
牧慈只当这阴晴不定的流氓又犯病了,三下两下快速帮庄玄穿好衣服。
庄玄看着他笑了笑,牧慈不得不说,庄玄笑起来总让人挪不开眼。一双眼睛弯弯的,瞬间收了许多戾气,可惜他总爱扭曲的笑。他胡思乱想,庄玄却突然捏起他的脸,唇又贴上了他的。
庄玄这人一身反骨,越不让他干什么,他越要想方设法的做。这次略带粗暴的啃咬,似乎再警告牧慈不要反抗。牧慈麻木的张着嘴,一颗心渐渐沉下去。侵犯了会儿牧慈柔软的嘴唇,庄玄恋恋不舍的分开,轻声说:“乖乖等朕回来。”
牧慈沉默片刻,在庄玄转身时,冷声道:“……为何还不杀了我。”
庄玄身子僵了一瞬,转过身来,“……什么?”
“你只是想侮辱我,不是吗。”牧慈的眼中毫无光彩,像是失了魂,丢了魄,只剩副残缺不堪的躯壳,“目的达到了,杀了我吧。”
“哼”庄玄像是被他气的笑了出来,面部有些扭曲,“朕究竟有多么招人嫌恶,多么不堪,让你宁死不屈。”
“来人,把他看好了。”庄玄阴沉的睥睨着少年,一字一顿,“别让他死了。”
“还有,”庄玄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翳,“朕要封牧慈为贵人。”
————
庄玄上完早朝得了空,衣襟已被汗水打湿。
这偏执,阴暗的一面,或许是原主在作纵。能把他微小的情绪放大无数倍,并且控制不住的想要戏弄牧慈。
庄玄定了定神,他原本打算,得到牧慈后就让他走,毕竟他本来就是见色起意。但他现在,却不舍得放手。对于牧慈,他本不应该如此贪心。
蝴蝶效应,他刚刚穿过来就改变了历史轨迹,以后是否会有他预料不到的事情?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普通人,而不是什么九五至尊。庄玄额间起了细细密密的汗,皱着眉头思索。
“皇上,您要去哪?”
喊他的这个人,是丞相张世镜。
庄玄眯了眯眼,这人……在原着中也有一定的戏份。原着在原主杀死牧慈后,此人在本未暴露的情况下突然发疯,竟想为了牧慈报仇,是条好狗。明明看着温文儒雅,暴怒时真是判若两人,可惜最后被原主乱剑刺死……如今他改变了剧情,牧慈没死,这人也没来得及黑化,但不代表他不危险。综上所述,此人不简单,而且和牧慈交情不浅。
想到这儿,庄玄没来由的烦躁,看向张世镜的眼神有些阴沉,语气却十分明朗,“朕要去找烟贵人,你还有事?”
张世镜愣了一下,“不知是哪位娘娘,这么有福气。”
呵呵,就是你主子。庄玄内心白眼,面上却笑了起来,“牧慈,字一舟,朕的新宠,你不识得?”
庄玄清清楚楚的看见张世镜的额角青筋暴起,可这人面色不改,只是藏在身后的拳头握了握。“陛下……真是好性趣。”
“行了行了,朕忙着呢。”庄玄摆了摆手,便和张世镜擦肩而过。他能感觉到,张世镜那恨不得千刀万剐了他的目光正追随着他,让人不寒而栗。
此人,万万不可留。
——
庄玄去找牧慈时,看见他正闭目养神。
本该无忧无虑的少年,连闭眼时都深深皱着眉头,庄玄走过去帮他抚平眉梢,却被那人狠狠拍了一掌。
“滚。”
牧慈怨恨的一双红目瞪着庄玄,让他心中一阵烦闷。明明在来之前,他想要好好跟牧慈相处的。
庄玄语气也冷了下来,“烟贵人。”
“乱叫什么!”牧慈气的牙抖,一拳就想招呼到庄玄脸上,被他堪堪挡住,继续说道。
“朕今日替你去看了看你忠心耿耿的大臣们,果然狗随主人,跟你一般倔强……”庄玄的手摸上牧慈的脸颊,感受到一片颤栗,“国师大人正值壮年,刚娶了妻,还妄想长相厮守呢……可惜了。”
牧慈眸光闪了闪,那股傲气散了些去,他抓住庄玄的手,冷凝着脸,“……别杀他们。”
“朕也想呀,”庄玄自顾自的叹了口气,眼中蕴着笑意,“可是……烟贵人总是在逼朕,总想着轻生呢,明知朕这么重视你,你要是死了……”
“朕定让他们都给我的烟贵人陪葬。”
牧慈目光一滞,着急的狠狠摇头,发慌地瞪着眼睛。“我……我不自杀了,你把他们放了吧。”
“放了?”庄玄故作苦恼的思考了一下,豁然开朗般,把牧慈抱到自己身上,漾开一抹笑,“那就看烟贵人表现了。”
“把朕伺候好了,我考虑考虑。”
男人轻浮的话说的低沉,贴在牧慈耳边轻轻说着,炙热烫人的手搂在他的腰间轻轻按压,腿间那不可忽视的巨物正跃跃欲试打算伺机而动。
他感觉全身上下凝着的气在这刻土崩瓦解,他的一切抗争都像是个笑话,如蝼蚁一般渺茫。
他已经没有人权了,不是吗?
牧慈瞳光渐渐散失,不知什么时候二人已经贴在一块,嘴唇紧紧挨着。牧慈浑身乏劲,只知道一动不动地被索取。
庄玄很喜欢亲他,还喜欢啃的他呼吸不过来。像现在,庄玄的舌头强势的勾着他的,伸进他的嘴里鸠占鹊巢。牧慈下意识的推了推,就被搂的更紧,吻的更凶。
“唔……够了……”牧慈别开脸,再亲一会,他真的要窒息了。
庄玄也不逼牧慈,毕竟他想做的不只是亲吻这个简单,只是调侃:“烟贵人连接吻都不会,好生愚笨,这样怎么伺候的了朕?”
牧慈羞愤的红了耳朵,抿着唇不语。
庄玄就喜欢他这别扭劲,不仅不恼,还又硬了几分。他的手从来不老实,不知不觉就向下摸去。牧慈的屁股浑圆软弹,摸上去手感极好,用的力气大了,少年还会抖一抖,靠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看到脸。
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庄玄的手伸进牧慈的裤子里时,带了些外面的冷气,摸到的一瞬,牧慈就紧张地缩了缩穴口。庄玄玩味一笑,因为昨天刚做过,比昨天而言好多了,他并起两根指头插了进去,少年立刻仰头痛吟一声。
“……”庄玄皱了皱眉,突然把牧慈放在床上翻了个面,“屁股撅起来。”
牧慈有些茫然,更多的是羞耻,他咬了咬牙,破罐子破摔的撅起来。
庄玄扒了他的裤子摸了摸穴口,紧蹙着眉,“肿了不知道说?”
果然做的太过火了,昨日还是粉嫩嫩的洞穴今日已然红肿了,透露着萎靡色情的感觉。
牧慈愣了愣,庄玄会在乎他受不受伤吗?见色起意的登徒子,现在怜惜的抚摸着他的穴口。
牧慈不太自在,闷声道:“……无所谓,要做快……”
话还没完,便卡在喉咙,什么湿湿软软的东西贴在了他的肉穴上,肆意的舔弄。
牧慈头皮都麻了,下意识的回头看去,庄玄掰开他的两条腿,脸紧紧贴着他的屁股上将舌头深入穴口,他挣扎着要起身,就被箍紧了腰动弹不得。
“啊……”牧慈捂着嘴,也难耐的呻吟出声,跟那恐怖的大东西进来不一样,舌头温柔的模拟性事来回抽插,像是将那穴口上的褶皱缕平,了。
“不要……为什么要舔……唔…”
“朕伺候你,你还端起架子了。”庄玄佯装埋怨,另一只手却抚弄上牧慈的欲望,快速撸动着。
“啊啊……”牧慈的声音有些嘶哑,又色情又好听,他紧紧抓着褥子,嘴里却忍不住发出声音。
太过了,太过了。
相比于昨天庄玄只顾着自己爽,这次是实实在在的只是伺候牧慈了。牧慈没两下就射了出来,气喘吁吁的,又被掳过来重新抬高屁股,强行抚慰他。
“不要了……庄……陛下……嗯唔……够了……”牧慈生理泪水蓄满了眼眶,争先恐后的夺了出来,他受不住这么强烈的欲望和夺取。
“不要了?”庄玄大发慈悲般的松开了他。牧慈软塌塌的倒在床上,萎靡的下身全是他射的白精,下体还在痉挛,大张着抖个不停。
“不要了可就要伺候朕了,你可想好了?”
牧慈迷茫的喘着气,只重复道着不要了,又胡乱点头。
倘若此时有宫人路过,那就能听见隐隐约约的糜烂的呜咽声。房内点着的安神香不知何时燃尽,那满屋子的淫乱味道便是遮也遮不住,倘若以前,牧慈一定会嫌恶的掩鼻,躲得远远,再弄清楚弄这味道的始作俑者,狠狠打上二十大板。然而现在,却是他蜷跽着在男人双腿之间,屈辱的去吞吐着别人的阴茎。
庄玄心情亢奋,双目透着红,低头抚摸着少年的头,看他烦躁的扭头躲开,还一脸阴郁的瞪着自己,那感觉简直比牧慈给他口交这个事实更让人兴奋,连阴茎都不知觉又硬了几分。
“对,舌头舔舔那里……牙齿收一点……嗯……不愧是天赋异禀的小皇帝。”庄玄眯着眼睛调侃,边教了牧慈一些技巧,牧慈往往会瞪着眼睛无声的辱骂他,然后再乖乖照做。
牧慈含的艰难,被顶的难受,磨的他嘴唇疼。他含了快一炷香的时间,庄玄依旧没有要出来的意思。反而像是为了戏弄他,一边夸他,一边毫无感觉似的。
牧慈没来由的有一种被小瞧了的感觉,他抬眼看着庄玄,庄玄还是那样面上带笑,处事不惊的样子,气的他牙痒痒。他突然抬起头,在庄玄略有些疑惑的目光中抬起右手,对着那根粗长得阴茎狠狠一捏。庄玄条件反射的颤了下,牧慈心中兴奋了下,重新将那东西含入口中,卖力的吃起来。一边还用那略带得意的眼神向上看庄玄。
庄玄:“……”
他到底知不知道他有多可爱。
他的技巧依旧青涩的不行,但那卖力的模样实在是把庄玄魂都勾没了,这人还吃的津津有味的,一点没嫌他。
庄玄实在忍不住了,他轻咳一声,照着毫无防备的牧慈脑袋上就猛地一压,阴茎瞬间顶到喉咙口。
“呜唔……”牧慈被吓了一跳,那东西抵在那让他有种想要呕吐的欲望,来不及反抗,又被抓着脑袋来回抽插。牧慈被顶出了眼泪,紧蹙着眉头,若不是嘴被堵住了,他真想大骂庄玄祖宗十八代,这个畜牲……
庄玄摁着他的脑袋,身下也狠狠运动,一下一下的深喉,最后抵着喉咙射了进去,让他吐都没法吐。
牧慈含着满口腥臊味,呸呸呸吐了半天,恶心的不行,站起来时腰还莫名软了,却还是叉着腰,仰着头,终于把刚才憋着的骂庄玄祖宗的话说出了口。
庄玄哭笑不得,但也不生气,只是把牧慈拽过来搂进怀里,擦了擦他的嘴角,温柔一吻,“全天下敢对朕这么说话的也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