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边G边工作()
那日荒唐过后,庄玄心情大好,一扫之前阴霾,还追着牧慈一口一个“一舟”叫着,不再叫那折辱人的“烟贵人”……
宫中大臣都有些头疼,先不说庄玄几乎不理朝政,之前说好的要辱牧慈的身心呢?不仅没辱,还像那新婚燕尔的鸾凤和鸣似的,如胶似漆。
宫外都传,这新帝,大抵是个昏君了。
张世镜也愁的焦头烂额,他冒着风险去给牧慈传口风,谁知竟遭人闭门不见,连窗子都封的死死的。只给他传了一句话:日后不必再多交往,避免引圣心不满。张世镜看着来传话的的丫鬟,一时怔愣,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咬了咬牙,转身走了。
殊不知,那被封了个严严实实的小屋里,庄玄将牧慈搂在怀里,又往他手中塞了个汤婆子,俩人暖暖和和的挤着,在这严寒中也算是舒坦。
牧慈不耐热,一会儿脸就红扑扑的了,他皱着眉往外挪了挪,突然想到什么,语气有些凉薄,说道:“外面可都传你不理朝政了,辛辛苦苦的谋权篡位,如今混个昏君的名头,究竟为了什么?”
庄玄默默把人往怀里拉了拉,低头和他耳鬓厮磨,轻轻咬了咬他的耳垂,声音低低的道:“朕为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牧慈并不太知道,难不成他谋权篡位就是为了得到自己的身子?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说出去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牧慈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想法恶心,他再怎样国色天香,也不至于能让人夺了皇位后竟对权力、美人丝毫不心动,守着个空空后宫只跟自己玩什么霸王硬上弓的戏码。
牧慈索性不想了,他最担心的其实是百姓,若庄玄真因这么儿戏的原因当了皇帝……那百姓如何是好,社会如何能治理好,国家如何能太平。或许没两日光景就变了天,变成庄玄和他是俘虏了。牧慈皱了皱眉,转头问道:“你这几日都批折子了吗?”
庄玄看着牧慈近在咫尺的脸痴了神,咽了咽口水就想亲上来,所以回的甚是敷衍:“折子……是何物。”
牧慈想也没想就推开,气个半死,“你好不容易从我这抢来的江山,就要这样消遣没?来人。”牧慈磨了磨牙,指使那宫人,“把皇上的折子拿到这来。”
宫人抬眼看了看庄玄的脸色,见这人笑眼弯弯的,便识趣的没多话,麻利的去了。
牧慈还在气头上,气自己,竟这般不争气,让这么个二流子给刷了下来,还要遭人欺辱。
“一舟,别动气了。”庄玄被人落了脸子也不生气,反而心情不错的样子,抚摸了两下牧慈的背脊,“火气这般大,朕给你灭灭火。”
“去。”牧慈推开庄玄又凑过来的脑袋,自那日庄玄说让他不必装乖做自己就好,他也不装了,骂人的话张口就来,庄玄还乐呵呵的捡骂呢。他皱着眉,“你一会儿就在这办公,我看着你。”
庄玄装乖卖可怜,声音闷闷的,“批折子好生无趣……一舟给我些好处,朕才有动力批。”
“感情这江山不是你的?还须我催着你!”牧慈气个半死,抬手拍打了下庄玄的肩膀,不痛不痒。
“你想要,我还你就是了。”庄玄呢喃着,趁着人发愣,连忙去占便宜,衔住那唇瓣,细细吮吸着。
牧慈意外的没动弹,就这样被搂着亲来亲去也没什么反应。直到那拿了折子回来的宫人误闯了进来,一眼就看见这暧昧场景,一下子冷汗爬满脊梁,慌忙低下头跪下来,“奴才该死!”
这么大吼一声,牧慈再如何也回神了,他慌张的一把推开庄玄,想装的无事发生似的,神色淡淡却遮不住耳朵烧红,点点头,“退下吧。”
那宫人于是就顶着庄玄将要杀了他的眼神哆哆嗦嗦的退了出去。
庄玄磨了磨牙,多好的机会,竟让个太监搅和黄了,又垂着脑袋黏上来,可惜被一把推开。
牧慈从庄玄怀里挣脱出来,手里还紧紧抱着那个汤婆子,一下子跑到床对面,“快点看折子。”
“……”庄玄不高兴地撇撇嘴,随便翻开几个看看,大多是不痛不痒的小事,其中以要给皇帝纳后宫的居多,庄玄就知道,这太平盛世能有什么事,看这些只会扰人心烦。
牧慈皱着眉盯了他一会儿,发现这人只是来回翻了翻,一部也没回。“你看了吗?”
庄玄闻言,朝他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一舟不在身边,我看不进去……”
牧慈蹙着眉,几日相处下来,他发现庄玄的“病情”许是周期性的。只要不碰上他的逆鳞就无事,平常还惯爱撒娇,一点没个君王的架子,有时在他面前甚至不爱自称“朕”。不过要是发疯了也是吓人,还总是些扑风捉影的事,就把牧慈好顿欺负。
这不,撒上娇了。但牧慈隐隐感觉到,他现在心情不太好,若是自己现在不过去,他发了疯受苦的还是自己。于是定了定神,坐到他旁边,“怎么了。”
“一起看。”
“啊?”牧慈一副你疯了吧的表情,这东西是能随便看的吗?不及他拒绝,庄玄就又把他拽进了怀里,随便打开了本折子,就这么旁若无人的看了看。
牧慈坐立难安的,想说“不看”又怕他生气,但是看呢,也是不合常理的。一时眼睛只得乱飘,慌张间,就听见庄玄“啧”了一声,提笔就往上唰唰写了四字。
“干卿底事?”
牧慈拧了拧眉,拿后肘怼了怼他,“不能这么写。”
“他们太唠叨了。”庄玄无语的说,这些小事不知道有什么可汇报的。
牧慈无法,只得拿起来看看,发现庄玄回的是一个请求庄玄充后宫的,一个是希望他立后的,牧慈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但还是摇头,淡淡道:“那也说的委婉点吧。你这样,不怪别人骂你昏庸无道。”
庄玄看似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把笔塞给他,“那一舟来写,我来请教一番。”
“我写?”
“嗯。”庄玄亲亲他洁白的脖颈,“他们要你夫君纳妾,这是在离间我们啊,不可不可。”
牧慈赧颜,“什么东西……别乱说。”
牧慈只得拿起笔,思索着如何回。有些恍惚,不久前,这些折子确确实实要上奏给他,物是人非,如今这折子竟还能回到他手里。
牧慈思绪飘着,一时没顾得上身后作乱的人。半晌才感觉到庄玄把手都伸进他的衣襟里去了,他急忙想要躲开,呵斥道:“干什么?拿出去!”
“一舟帮朕分忧,朕要犒劳你。”庄玄手上用力,彻底解开了那上衣的扣子,“你且看着,不必管朕。”
“……”牧慈通红着脸,存在感这般强,如何不管他?那温暖粗糙的大手一个劲的乱摸,乱点火,却只是淡淡的,一本正经的,让自己不用管他?!
牧慈咬着唇,提笔写了两字,法。好在小皇帝天赋异禀,敏感的不行。不消一会儿,那难受劲儿过了,后面就酥酥麻麻的,被人粗暴的玩弄竟也湿润起来。
庄玄抽出手指放在牧慈眼前,两指分开,出现一道耻人的淫液。他冷哼一声,戏谑道:“放荡。”
牧慈本来只是脸红,闻言直接红到脖颈了,他平生还是头一次被这么说,怒不可遏,吼道:“你放开我!”
庄玄眉梢一抽,怒极反笑,直接掏出那早早硬的生疼的欲根,对着那淫穴便插了进去。
牧慈紧紧皱起眉头,含着恨意痛骂一声。庄玄几日没尝着这肉穴的滋味儿,早已魂牵梦绕,如今再次插进来只觉得快意的不行。密道极窄,并列站着尚且不行,所以两人交合的异常艰难,庄玄抬起牧慈的一条腿,让两人挨的更近些,也让那东西进的更深了。
牧慈低低叫了声,可惜在密道里被扩了无数倍的音,羞得他面红耳赤。阳物肆意抽插,存在感极强,他觉得他的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欲望,折磨的他神志不清。若不是被庄玄搂紧了,怕是已经腿软的倒地了。
庄玄像只饿了多日的野狼,突然看见猎物,自然眼冒金光按捺不住,牧慈的臀部珠圆玉润,上面细皮嫩肉一颤一颤的,还被撞的红红的一片。再加上沙哑压抑的低喘低吟,庄玄简直想把他在这吃了。
“还想跑,还想着逃离朕……有这样淫荡的身子,离了朕,谁满足你?”庄玄一边发狠的顶弄,一边把牧慈按着紧贴着墙,突然冷笑一声,“张世镜吗?”
牧慈气的想吐血,面色铁青,怒骂道:“滚……”
庄玄惩罚似的狠狠一顶,顶的他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也不罢休,牧慈上身紧贴着墙,粗糙的墙面磨的两颗乳头又痒又肿,他难耐的扭了扭身子,庄玄立刻心领神会,立刻拿手包住了那对乳尖,搁在手里细细揉搓捻了捻,“还不承认,连这处都如此淫荡……你离了朕要怎么活?”
“滚啊啊……嗯啊啊……太快了……你……你别顶了啊啊啊…”牧慈被折磨的想哭,快感羞耻齐头并进,男人还一个劲的说着辱人的话。
庄玄怒意已经消散了大半,只要牧慈一掉眼泪他就没办法不心疼,他一边不着痕迹的放缓动作,一边抚慰上少年的性器,闷闷道:“哭什么哭,这么爽……搞得像是朕在强奸你。”
牧慈腹诽,难道不是强奸吗?可惜有苦难言,密道氧气少,牧慈又消耗了这么多体力,现在也没力气还嘴,他蔫蔫的骂了两声,像只小奶猫。庄玄听的心痒痒,干脆把人转了过来,吻了吻少年被欲望烧红的脸,又抱起来,重新顶了进去。
“嗯啊!”重新插进去这下突然又大力,牧慈瞪大了眼,身体一阵痉挛就射了出来。
庄玄却没想等他,怒火转为欲火熊熊燃烧,情欲之炽也,如燎原之火。庄玄猩红了眼,现在只想把人吃干抹净。
牧慈终于离了墙,却是被男人抱着走了,那秽物还埋在体内,突然走起来进的更深了,还随着腿部肌肉的动作在里面横冲直撞,牧慈又羞又恼,尾椎骨往上一片全麻了,他惊道:“你又想干什么?!”
“你不想早点回去吗,难道还想伺机逃跑?”庄玄眯了眯眼,边往前走边抓着牧慈的臀上上下下的,那性器不小心滑出来,又会被被重新毫不怜惜的顶进去。
“啊……嗯啊啊……”牧慈叫的高昂,怕掉下去只能紧紧搂着庄玄的脖颈,“我没有……你放我下来……”
“放你下来逃跑吗?”庄玄故作愠怒继续侵犯,那后穴敏感的不行,泥泞的流了一屁股淫液。
牧慈慌了神,连连摇头,“没……嗯啊……我不…不跑了……呜……”
牧慈的顺从让庄玄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是吗?小骗子……”
“啊……啊啊……我没……骗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