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B水消毒餐具T玩X漱口巧克力裹
想到上次在游戏里玩晕过去,闻燕就又恨又气牙痒痒。今天晚上终于有空闲时间了,青年先洗好澡把衣服扔进洗衣机,又迅速喂好小蛇恋恋不舍不得摸了会后,摩拳擦掌戴上眼罩躺进机器里。
吃晚饭时,闻燕就在想晚上要玩什么,思来想去还是准备享受一下男人的服务,什么生活助理,受够伺候别人了!
游戏面板出现在眼前,闻燕选择自由设置模式,输入“口交”和“舔穴”后,面板灯却弹出感叹号,后面写着一段大字“强制篡改可能会导致发展偏移”。
闻燕很疑惑:之前不是可以直接设置,今天怎么回事,是游戏更新了吗?
边想着边按了确认,一阵白光闪现,眼睛一闭进入了游戏。
闻燕从床上醒来,男人的房间里空无一人。于是青年翻身下床,拉开厚实的窗帘,灿烂的阳光洒满房间每一寸角落,青年的眼睛被灼眼的阳光照得刺痛,便微微眯起眼睛,随后观察起了房间。
房间没有像里那样大的离谱,一张两米的双人床,一个衣柜,一对床头柜以及铺满的地毯组成了这间卧室。房间里没有别的东西,好似冰冷的旅馆睡了就走。
闻燕也没多想,看到床头柜的纸条后,翻了开来,上面吩咐自己醒来后去厨房吃午饭,再把打包好的午饭拿上,门口会有司机送自己去男人的公司。
“原来是要送饭啊”,闻燕了然。换上床上放着的衣服,豆绿色的毛衣配灰色裤子慵懒随性,一看就是给他准备的。
打开卧室的门,是简约风格的客厅,大平层配上落地窗光线更加通透,客厅左侧是开放式厨房,台面上放着一个保温袋,想来里面就是给男人准备的午餐。
客厅依然像展览摆设,完全没有生活痕迹,闻燕想这游戏可能把资金放在各种py上了,场景和npc都尽量扁平化了。
闻燕无心吃饭,只想着一雪前耻,匆匆吃好饭后,便拎着保温袋换好鞋走出门坐电梯下楼,门口一辆黑色迈巴赫停着,想也没想闻燕就坐了进去,司机对他笑了笑便起步。
一刻钟不到,司机把车停在了一栋大楼门口,随即就有门童过来开门,接着领着闻燕到了前台,前台的招待微笑着带领闻燕到电梯口,接着下顶层的数字。
闻燕忐忑地看着电梯门打开,开阔的办公室映入眼帘,男人一如往常在书房一样办着公,但身上板正的西装把男人衬托得更严肃认真。
听到声音男人抬头道:“来了,把饭放那边的沙发桌上。”
青年点点头放好饭,走向男人询问道:“主人,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吗?”
男人站起身,比青年至少高了大半个头,灰黑色的瞳孔给人带来压迫感。接着带着闻燕走到沙发边上说:“把裤子脱了,躺上去。”
闻燕熟练地脱下裤子和内裤躺了上去,想到今天的设置,挑挑眉调谑地看着男人。
男人也不作答,只是坐在了沙发上把青年的大腿搁在自己的大腿上。闻燕感觉自己双腿大开,下半身有点凉嗖嗖。
男人打开装有便当盒的袋子,里面配有一双竹筷和一把陶瓷调羹。男人也挑挑眉道:“餐具要消毒一下,就用你的逼水来洗一下吧。”
说罢拿起筷子不紧不慢地玩弄起花穴,紧闭的阴唇被顽皮的筷子叼起一片,像观察食物一样翻来覆去。玩了好一会,男人不舍地放下阴唇。
两片本来是保护花穴的阴唇已经被男人玩弄得瘫软开来,露出了那颗小巧红艳的豆子。
下一秒男人果然毫不手软地夹了上去,手腕带动着筷子,像要把骚豆子拧下来一样转溜着。闻燕受不了得发出呻吟,而修长的手指夹起筷子往上拎,力气大得本就骨节分明的手骨凸得更分明。
“呜啊,好痛——骚豆子要掉了……”
闻燕痛得呼出了声,两腿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
而男人依然专注于折磨这颗豆子,筷子像是吸铁石一般牢牢夹紧,肥嫩的骚豆子爆满出来,突突直跳。
而可怜阴唇更加软烂,瘫在筷子两侧完全防御不了敌人的入侵,花穴里渐渐分泌出汁水,男人的目的终于达到。
松开饱受折磨的骚豆子后,男人将筷子插入汁水四溢的穴内搅动了起来。
筷子细长的触感在穴内怪异极了,闻燕感觉花穴真的像个容器。随着男人动作幅度变大,竹制的筷子在里面起起伏伏,往左往右会牵扯内壁张大,往上往下时不时又会碰到敏感点。
花穴伴随男人的动作松弛下来,骚水也被搅得咕噜作响,两片阴唇倚赖着筷子上,青年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抬起头。
漫长的清洗让闻燕渐渐习惯了异物入侵,柳腰欲求不满地摆动起来,骚浪的花穴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插入。
男人将筷子拔出,冰冷瓷制调羹进入大敞的花穴,刺激着花穴收缩。不大的调羹被骚浪的花穴一口包住,男人转动手腕刮起了穴壁。
“啊,唔啊……好怪好酸”,青年媚叫着。
调羹继续大力地刮凿着穴肉,男人一下一下舀着,像要把骚水都刮干净。青年控制不住抖动着下半身,骚穴也不出所望地流淌出更多水来。
闻燕被刺激得直叫:“啊啊啊啊——!”
修长的手指操控着勺子刮凿起了宫口,本就脆弱的宫口被如此变态地玩弄,骚穴应激般快速收缩起来。青年忍不住大叫起来,鸡巴却翘得更高。
男人见状拔出筷子,揣着明白装糊涂说:“受不了了吗,吃饭前总要让我漱漱口吧。”
说罢,男人喉咙上下滚动了两下,俯身张开薄唇一口包住青年的花穴,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吸起来。阴唇和阴蒂都被裹进嘴里,巨大的吸力吸得骚豆子梆硬。
闻燕感觉又爽又酸,享受地把手放在男人头上,催促继续。男人伸出舌头钻进穴里,舌头灵巧地钻入深处。宽厚的舌苔不放过每一处穴肉,舔冰淇淋般舔吸着穴道内部。
“嘶——好舒服,用,用力。”
青年爽得缩紧花穴,穴肉深深夹住男人的舌头,男人不满地拍拍青年的胯骨,用门牙咬住骚蒂细细磋磨,又微抬眼眸看了看青年。
“啊啊——”,青年按耐不住叫了起来,胯骨抬起却让男人贴得更紧。
闻燕只觉得快感从脚尖传到了脑内,花穴水一股股喷进嘴里,男人如获甘露般大口大口喝着。穴内水流得再多不一会也被喝完,好在男人暂时放过了青年。
男人拿出毯子盖在青年下半身,接着慢条斯理吃起了午饭。
闻燕怏怏不平地看着他,观察好一会发现男人真的在吃午饭,只能望向天花板发起了呆。红肿黏腻的下身不怎么舒服,刚刚被勾起的性欲也没被满足,自己的肉棒还硬着呢,不是选了口交吗游戏bug了吗,闻燕越想越躁动。
等了老半天,男人终于收拾起了餐具,然后从保温袋里拿出了一盒褐色的液体。
男人一本正经说道:“吃完午饭该吃甜品了,可惜阿姨忘放餐具了。”
接着掀开毯子一手扶起青年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另一手把巧克力倒了上去。温热的巧克力酱顺着肉棒滑下去,褐色和白嫩的鸡巴形成鲜明对比。
“唔,呼——”,青年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鸡巴上下翘动。
倒了一部分巧克力后,男人先伸出舌头上下舔弄起来,将巧克力均匀地涂满青年的鸡巴,口水在鸡巴上泛着晶莹的光。
闻燕舒服得脚趾蜷缩,两腿发软,鸡巴越发硬挺,骚豆子也顶了出来,嘴里不断呻吟着。
“嗯,唔……”
看着裹满巧克力的鸡巴,男人如饿虎般张开嘴扑上去,这次不再是轻柔地舔弄,嘴巴一口将龟头包住,吸得滋滋作响,青年敏感的龟头微微收缩着精口。
“啊,吞进去,进去点——”,闻燕边喘边叫道。
男人先是一口深喉了鸡巴,接着饶有兴致地玩弄起了柱身。坚硬的牙齿从下往上刮擦着鸡巴,哪怕男人有收着力,可怜的鸡巴还是痛得抖动起来。
“啊啊,痛……好痛——”,青年哀叫道,双手抓向男人的头发。
男人随即吐出鸡巴,声音低沉道:“乖乖躺好,不要乱动,别让我把你的鸡巴咬坏了!”
闻燕立马一动都不敢动,僵硬地躺在沙发上。男人见威胁起了作用,继续品尝起了巧克力鸡巴,冷薄的嘴唇包住青年的鸡巴一上一下吞咽起来,几个吞咽后鸡巴舒服地在嘴里胀开。
男人只是张开喉管继续往深处吞进,嘴唇被摩擦得艳红,衬得男人冷峻的脸庞更显魅力。原始的快感爽得闻燕眼神涣散,嘴巴不自觉微张。
男人的技巧极为高超,吞咽数十下后,又用舌尖在马眼上打转,性液从马眼口流出又被男人卷入嘴中。舌头有时故意磕碰龟头和柱身让青年只觉得爽痛交织。
又一个深喉,男人更奋力含住鸡巴,像气泵一样吸住青年的鸡巴,接着收住牙齿,上上下下做起了最后的冲刺,柔软的舌苔和火热的口腔让闻燕体会到了绝顶的高潮,小腹绷紧鸡巴往男人嘴里挺进。
“啊啊啊——”,闻燕感觉眼前一片黑影闪过,鸡巴半软下来,马眼口喷出一股浓精,男人也不嫌弃就这么吞咽下去,接着吮了下红艳艳的龟头。
青年爽得一哆嗦,满意地瘫倒在沙发上。
“警告!您有一通特别关注来电!”系统突然发出声音,游戏画面随之停止。闻燕睁大眼睛,立马退出游戏。
青年退得匆忙,没注意到男人幽暗的双眼紧紧盯着他……
自那次突然下线,闻燕有大半个月没上游戏。每次进入游戏,闻燕都会关闭通讯以免受到打扰,只为一个人保留了权限,那个人是他一辈子的挚友也是他永远的家人。
那天夜里,好友打电话虚弱地告诉他自己出了车祸需要住院,闻燕吓得连忙开车去医院,所幸伤势没有危及生命。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闻燕给好友请了医护,下班后就挤出时间去医院照顾好友,晚上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洗漱睡觉。
好友也心疼闻燕每天奔波劳累,青年本就清瘦的脸颊越发消瘦。在几次三番劝说后,终于把闻燕游说回家休息。
这天,闻燕早早回到家中,没什么胃口随意煮了把面,洗过碗后就躺在沙发上,电视挑了半天也没什么想看的,刷了会手机心也静不下。
青年东倒西歪趴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游戏仓,最终还是决定进去玩一下。
再次睁眼,自己坐在了餐桌上,桌上摆了四五个菜,不多却很诱人。男人正不慌不忙地夹着菜,他的坐姿很端正,袖子卷过小臂露出了肌肉流畅的线条。
一双筷子夹着只咖喱虾放在闻燕面前的饭碗里,青年愣了一下也举起筷子吃了起来。两人吃饭都很安静,没有什么交流,只是互不干扰地吃着。餐厅的吊灯撒下一片金黄的暖光,温馨祥和。
吃完饭后,闻燕主动端起饭碗和男人一起走进了厨房。水龙头流出暖和的温水,男人微微弯腰,骨节分明的手仔细地清洗着碗筷。看着男人身上可爱的小狗围裙,一阵莫名的冲动涌上心头。
男人几下把碗洗完,擦干手上的水随后准备解下围裙。闻燕忍不住冲了上去,踮起脚尖,仰着头向男人亲了过去。
男人被青年突然的动作踉跄后退了几步,随之撑着洗碗池的边沿低下头回吻了过去。唇齿间发出轻微的水声,舌头不断追逐着对方,两人忘乎所以地吞咽着彼此的口水。
闻燕忍不住环抱住男人的腰,两人贴靠得更近了。几次喘息后,男人分开交织着的舌头,唾液黏连,耳鬓厮磨之间男人把青年抱起走向了沙发。
两人在刚刚的热吻中早已挺立,青年脸颊微泛着潮红,男人面色如常只是红透了的耳尖出卖了他。闻燕看着他笑出了声,仗着男人听不懂调侃:“npc也会害羞吗。”
男人打开空调,暖风从上往下在整个客厅循环。男人拿来润滑剂交给青年,接着开始脱起了家居服。闻燕也知趣地脱掉外套和裤子,单留了一件卫衣和内裤。
一转头便是青年毫不遮掩的样子,卫衣夸大的衣摆影影绰绰地盖住青年的小腹,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盘腿坐着,殊不知自己有多惹眼。
男人眼神暗了暗,坐到闻燕身边说:“腿搁过来。”
青年了然地岔开长腿,男人转为侧坐,亲手将青年的短裤拉到脚踝,再一手拖住小腿将短裤脱掉。
粉嫩可爱的花穴和略微硬起来的肉棒露了出来,闻燕略显不自在地并腿遮掩,男人却俯身亲了亲花穴,像一位忠诚的骑士亲吻王子的手背献上自己的赤忱。
闻燕被男人的温柔搞迷糊了,而后男人打开润滑油倒在青年的肉棒上,润滑油又流到下面的花穴,紧闭的阴唇突然感受到冰凉,不自觉地扭动。
男人先是用手掌搓揉着阴唇,待润滑油热起来,被安抚得软烂的阴唇也舒服地敞开一条口子。
两根手指扑哧一下,轻松地滑了进去。
男人转着手腕抽送着手指,时而用修剪得当的指间扣弄一下穴肉,青年爽得眯起了眼睛。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搓上了雪白的乳首,穿着乳环的乳头早已艳红硬挺地翘起,在男人的揉捏下颤抖着。
穴内的手指增加到了四根,略显酸胀的花穴被撑得发胀,两边乳首也摸了个遍,男人转为弹打乳头,一下一下,可爱的乳头被弹得乱颤。
“唔啊……别玩了,进来”,闻燕恳求道。
手指抽了出去,早已胀硬的大屌蓄势待发地贴着阴唇,男人托着青年的脑袋放倒在宽大的沙发上,两双有力的手臂撑在青年的头两侧。
坚挺硕大的龟头突破穴口,向深处挺进,男人耸着腰缓慢地抽动着。
“啊!”青年小声呼叫了一下,原来是大屌不小心碰到了宫口,敏感的花穴被突然的触碰吓得一紧缩。
男人被挤得更硬了,立马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壮硕的睾丸砰砰砸在阴唇和骚蒂上。
闻燕欢愉地迎合着男人的操干,穴肉不自觉地按摩着令他舒服的鸡巴,阴唇被鸡巴上下撞得软烂,像软糯的麻薯贴着柱身。
“舒,好舒服……嗯啊——”
男人摸上青年被操弄舒服伸展开的四肢,光滑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便又低下头在青年身上吮吸起来,一串串红印如红梅般在身上绽放。
男人忘情地操弄着,一下一下进出得更深更用力,几乎每一下都要用龟头碾到空口才满意。越来越刺激的操弄让青年忍不住扭动起了双腿,嘴巴张开大口喘着。
不舍得从青年胸口抬起头后,男人一手捏住了红肿的骚豆子,搓捻起来,骚穴里水分泌得更快更多,鸡巴每一下重插都会发出色情的水声。
另一手抚上青年变得消瘦的小腹,半个月的操劳让青年瘦得肋骨微凸,大掌几乎要把腰肢都盖住。
“瘦了。”男人抛下一句话后集中攻击起了宫口,每一下力道之大得要把青年都顶出沙发。
“啊啊,啊……啊”,上次被操进子宫的感觉实在刺激得可怕,青年害怕地抓住男人手臂想要逃离。
男人正上头哪会让他逃脱,腰腹收紧猛烈地冲击着不堪一击的宫口,几个挺腰后终于噗呲一下插了进去。
“啊!好大,嗯啊……痛”,闻燕痛得掐紧男人的手臂,手指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印子。
男人安抚性地抚摸青年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肉小心地推拿着,宫腔内的鸡巴也只是小频地顶着。青年逐渐放松下去,手下意识地想去套弄自己的肉棒。
男人温和却不容抗拒地推开闻燕的手,开口道:“别急,等我一起。”
闻燕只能泪眼汪汪地点点头,无处安放地双手环住了男人健硕的腰腹。
男人感觉原先紧张的青年逐渐放松,便一点点加力动了起来,十来下就让闻燕舒服地哼哼起来。
温暖潮湿的宫腔让男人也爽得发出低沉的叹息,接着不再收力不讲技巧地蛮干起来,鸡巴将穴内的骚水带出,随着与阴唇的碰撞又形成了泡沫。
闻燕感觉这次没有上次那么难受,只觉得被顶弄上了天堂,两眼发白,头脑熏晕,下身的肉棒随着宫腔内壁的撞击即将喷射出来。
男人也发现了,随即用大手掐住青年的两球,本来要张开喷射的肉棒被死死锁住精口。
闻燕难受得拍打男人的后腰,耍赖地叫嚷着想要射。
青年故意用力收缩骚穴刺激着男人,男人嘶了一声发出危险的声音:“憋着,和我一起射。”
旋即发狠地操干起来,把可怜的子宫顶得像个肉袋子四处乱晃,淫水在宫腔里泛滥,泡在水里的鸡巴只知道横冲直撞。
男人越操越快,一下呼吸间不知道操了几次。闻燕控制不住翻着白眼,只觉得自己像个鸡巴套子,承受着狂风暴雨般的操弄,憋了许久未射的鸡巴硬得发痛,嘴里已叫不出声,只会随着操弄的节奏发出闷哼。
男人不知疲倦地冲刺着,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闻燕越来越慌,自己像是要被操死在沙发上了,终于忍不住哭喊道:
“呜呜……让我射,好难受呜呜,让,让我射,求,求你了。”
男人又大力抽插数十下后抱起青年,掐住青年瘦削的腰上下起伏,像一个真正的鸡巴套子。
猛地往上,睾丸紧紧压住骚豆子,挤得骚豆子突突直跳。巨屌也终于松开精关,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涌进宫腔,烫得青年直哆嗦,也随之抖着鸡巴射出了浓精。
“啊啊啊——好烫好爽!”,闻燕尖叫着在男人背上挠出一条条红印。
男人弥足珍贵地抱住青年,将自己的精液灌入青年的体内,发出舒适地叹息。
待青年安静下来,男人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抱起青年,走向房间。
“呀啊!我居然在机舱里睡了一晚,下次要注意一下了。”
上栽了大跟头。魏玙一本正经地说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盖得章自然不能像之前一样,最妙的便是用娘子肉蒂盖的“鱼水相欢章”了。
就这样闻燕被抱上书桌,两手撑在桌上,两腿分叉跪坐,整个下身从影影绰绰的裙摆下露出。
为了不让肉棒捣乱,魏玙先用一根细长的红绳,将瘫软的鸡巴绑在了闻燕腰间,红绳一圈一圈缠在纤腰上,红与白的极致对比,涩情至极。
而后用一只中锋狼毫沾取墨汁,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涂在大阴唇上,淡褐色的狼毫刚建硬挺,毛扎在敏感的性器上,又痒又痛,闻燕哪怕抿着嘴,呻吟的音调还是从嘴里流出。
“唔,嗯啊……”
“娘子好敏感啊,可别让骚水污了这墨。”
嘴上调侃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手指扒拉着耻骨上的嫩肉,里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墨水一点一滴描绘着轮廓,男人的动作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而后又用笔梢点向了小巧的阴蒂,冰凉的墨水激得小豆子一抖,笔尖惩戒性地搔挠了几下,又趁淫水流出前提起了笔。
“印这章可得小心,外阴至小阴唇以及里面的骚蒂都需印出,一气呵成,不能出错。鉴于娘子初次尝试,便先在这些旧作上联系一番吧。”
魏玙取出一叠泛黄的宣纸,想来有些年头了。闻燕看着这一堆纸,想到每一张上都要盖章,头都大了。
男人取出一张宣纸摆在青年的胯下,挑挑眉示意。
闻燕低头,小心谨慎地下压胯骨,逼肉和骚蒂和纸紧紧贴住,软嫩的皮肉与冷硬的书桌相互挤压,感觉自己真的被物化成了印章。
魏玙抬手按住纸张,另一只手拍了拍青年白皙的臀肉道:
“抬起来看看吧。”
忐忑不安地提起臀部,宣纸上赫然留下了一个形似唇瓣的形状上端嵌着颗黑色的墨点,美中不足的是淫水溢出,将这墨汁晕开了半分。
“啪啪啪!”
“不乖!说了夹紧你的骚穴,为何还是淫水四溢呢。”
男人对着翘起的臀肉毫不留情地连扇三下,肥嫩的肉连着抖动了几下。
闻燕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措手不及,修长的脊背瞬间拉紧,连带着臀肉绷紧,嘴里委屈地解释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流水了……”
魏玙心情许是很好,并未责罚青年,只是微微恐吓:
“若再犯,便是每次五下巴掌,这后续巴掌落哪我就不敢保证了。”
闻燕连忙点头,男人又抽出一张宣纸放在青年胯下……
就这样大概盖了二三十张纸后,闻燕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都在打颤,而身后火辣辣的疼。男人要求高,墨晕开了或是没盖完整,铁掌都会无情地落下,有时一连串打在屁股上,有时又慢条斯理地抽在屁股下跪坐的脚掌之上。
而其中最难受的便是补墨,没盖两页男人就会提起那蜇人的狼毫,戳弄起娇嫩的下体,美曰其名有助于印齐。
闻燕欲哭无泪,浑身酸软,下面被红线勒着的肉棒又渐渐起了反应,越肿大越被红线反制地紧痛。
青年终于忍不住撒娇道:
“夫君,今日万里无云,不如我们出游一番,成亲以来我还未出去玩过呢。”
魏玙不知怎得,沉默了许久,久到闻燕实在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他,才开口干巴巴道:
“再过阵子。”
青年忍不住暂停游戏,打开更新后更加细致的控制面板,输入“外出”指令后继续游戏。
男人的烟灰眼睛闪了一闪,继而改口道:
“那便带你去草原策马如何?”
能出去闻燕当然开心极了,点头说好。
魏玙将闻燕还残留墨水的穴肉用打湿的手绢擦干净,把青年抱下桌子放在自己的禅椅上,接着整理好那堆宣纸。
男人牵着闻燕走回房内,拿出刚才的红绳,双手灵巧地将那贴在小腹上的肉棒捆住,肉棒下方的双丸死死勒住,闻燕挤出眼泪撒娇求着男人松绑。
“不行,既然要出去那就得这样,别家夫人出门准备可没那么简单。”
魏玙说着又给青年加了外袍,自己则换下那套浮光锦外衫,套上拼色圆领袍后扎紧衣袖,配以牛皮护腕,腰间束以钩络带,脚下蹬一双长筒马靴。
男人健美的身姿配上高高束起的马尾,雄姿英发的模样不禁让闻燕多瞧上两眼。魏玙一转头便看到自己的娘子盯着自己看,心立马一软,浅笑着走上前去,低头亲吻了一下青年的嘴角。
“这个世界怎么老是黏黏糊糊”,闻燕有些害臊,耳根红红地想着。两手抱上男人的手臂,扯着他走出房间。
两人来到东角门,家仆牵了匹骅骝马,马儿浑身偏红,尾巴鬃毛乌黑,而马鞍放得稳当,前鞍桥比后鞍桥低一点,而最显目的是前鞍桥后那一个椭圆形的凸起。
闻燕马上感觉不妙,拉拉男人的袖子问:“只有一匹马吗?”
魏玙理所当然道:“马当然还有,骑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学会的,还请娘子与我共骑一马。”
说罢男人将闻燕抱上马,青年尽力躲避,但依然被送到凸起处,双腿被迫打开,后穴一张一合吞了进去。
椭圆不长却有点粗,闻燕只觉得后穴鼓涨涨的,身子不自觉地前倾抱住了马颈,许是被陌生人碰,马儿踢了踢腿。
穴内的异物随着马的动作顶弄着青年,而魏玙也翻上了马,脚稳稳地踩上马镫,一手牵住缰绳,一手环在青年窄瘦的腰腹上。
缰绳一放,随着驾的一声,马儿蹬着四条腿,轻快地小跑起来。
这一跑让闻燕更不自在了,身子僵硬地拱趴着,马儿的一举一动都牵连着穴内,穴内又涨又热,肠肉搅动着产出液体,倒是更方便异物的上上下下。
魏玙看出青年的不自在,一边用手安抚着平坦的小腹,一边教到:
“身子再放松点,慢慢掌握马的节奏,尝试和他一起起伏,不要抗拒它。”
闻燕脸一红:这不等于要我去迎合后穴的阳具吗。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穿到热闹的城中,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朔西王想必在城中声名显赫,不论是商贩或是路人在看到后,都向男人打起招呼。
“大人好啊,好久不见了。”
“大人依然丰神异彩啊,前边这位想必就是朔西王妃了,夫人可真漂亮啊。”
“夫人和大人真是天生一对啊,记得多出来走走啊。”
“王妃肤白貌美,面容吉祥,想必大人很快就要有后嗣啦!”
闻燕被这热情得脸更烫了,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在男人怀中。魏玙则满面春风地和百姓打着招呼。
走了片刻,终于走出闹市,城门就在不远处,路面也渐渐开阔。马儿不再收着,敞开四肢跑了起来。
这可苦了闻燕,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马背上,假阳具进得更深了,双腿发软腰肢打颤想往前逃,却被男人有力地扣在原地不能动弹。
“啊——嗯啊,顶,顶到骚点了!”
马背实在太颠簸,青年屁股一歪,后穴过浅的敏感点被顶个正着,死物毫不留情地碾着指甲盖大小的骚点,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全身,闻燕缩着脖子叫了出来。
“坐坐好,别掉下去了。”
“唔,呜呜好痒。”
刚才只顾着害羞,降低了感观,这时候闻燕才发现马背上挂着的障泥在磨着自己的花穴,粗粝的花布纹就着颠簸一下下擦着嫩肉,火辣辣地像碰到细砂纸一般。
逼穴本就未恢复,现在还是大敞,穴水受刺激狂流,而本该被小阴唇包住的阴蒂也挤了出来,一下下砸在粗布上,双重快感折磨着意志力,青年受不住地乱叫,又怕掉下马只能死死抱紧马脖子,挨草挨磨。
“啊啊,慢一点,太,太快了——”
魏玙使坏道:“还要加快吗,好,满足娘子。”
说着加快纵马,马儿在郊外的草原上撒开腿狂奔。闻燕颠得难受极了,前面磨得火热,要不是淫水润湿,想来皮子都要磨破,后面的穴口也被顶撞得松软,夹不住的阳具乱窜,在肠内像这马儿一样横冲直撞,频频猛挤前列腺。
“哇啊……啊啊嗯啊,啊。”
随着频率的增高,尿意与爽感交织涌上来,肉棒因为还被束缚着,哪怕高高翘起,输精管被红绳扎紧,不论是尿还是白浊都逆流回去,射不出一滴。
青年狼狈极了,前面的淫水弄湿了一大块布料,后穴殷红不知疲倦地吞吃着阳具,舌头不自觉地吐出,随着前列腺挤压,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
而魏玙却只看到青年那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贪吃着肉棒,嘴里时不时媚叫着,花穴想必也早就发骚湿透了。男人左手环抱闻燕的手收得更紧了,幽香飘进鼻腔里,瞳色越发深邃,渐渐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青年锁住……
身下三处都被男人牢牢掌控,闻燕难熬极了,看着广阔无边的草地和毫不知疲惫的壮马,自己不知道还要受苦多久,立马恳求起男人:
“差不多歇息走走吧,夫君,我,我有点累了。”
“好,那便到前面那棵树下休息一番。”
闻燕根本看不清前面哪里有树,好在又骑了一会,的确看到前面有一小片云杉林。
高瘦笔直的杉树耸入云端,斑驳的深灰色的树皮夹杂着棕红色的树纹,嫩芽抽枝让光秃的树上挂上一点翠绿。
魏玙收紧缰绳,将马停靠在一颗树边,两手一撑先从马上翻了下来,然后将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青年抱了下来。
经过那么长的颠簸,闻燕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大腿酥软得差点站不住。
男人扶着青年站了一会,短暂的休息终于让青年恢复了点活力。泪水早已被风吹干,嗓子干哑,身上的不适也越发强烈。
被束缚的肉棒依然没有得到释放,硬胀得生痛。而前后两穴都湿得一塌糊涂,被长时间磨蹭的阴唇肿大软烂地耷拉着,骚豆子像颗诱人的石榴籽点缀着。后穴口还在一呼一吸间收缩着,想来是还未恢复,影影可见里面红艳的肠肉。
魏玙拿来水壶给青年,将马拴在树边后开口道:
“娘子今日流的水也太多了吧,想来还是罚的太少了。”
闻燕直觉不妙,眼神闪躲道:
“能不能回去再说,我,我还想再玩会。”
魏玙不再多费口舌,直接命令道:“上衫脱掉,去树前分腿站好,两手撑树,腰塌下去,屁股翘起了!”
闻燕见实在逃不掉,只得磨磨蹭蹭地脱下本就薄得透光的纱衣,随后按男人的要求摆好姿势。
外衫褪去,露出了里面的杏黄亵衣,鲜艳的颜色衬得皮肤更加嫩滑白净。魏玙单手抚上青年修长的后颈,终是舍不得用力去捏,摩挲几下后顺着脊背摸下去。
男人只用一手就灵巧地解开了亵衣背后的结,将其随意丢在地上。
春风还带着些许凉意,贴身衣物被解开,闻燕打了个哆嗦。
“冷吗,那便热热身。”
说罢,男人两手环在青年的腰肢上,两人相差大半个头,青年像只小鸟被男人包围住。宽厚的肩背将青年遮了个遍,微凉的风几乎都被挡住。
魏玙两手慢慢向上,最后攀上了青年酥嫩的胸部,不大不小的双胸被抓牢。随后像揉面团一般搓揉着手感极佳的乳肉,时而向上托举,时而打圈揉捏,手上的力气完全没收着,惹得闻燕只能紧紧抿住嘴唇,将呻吟声吞下。
“唔!”
“别咬嘴,叫出来。”
耳边传来男人变得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是在喃喃低吻,闻燕羞红了脸,心脏乱跳。
更让闻燕忍不了的是,男人竟低头吻起了自己后背,温热的嘴唇不轻不重地吸吻着无暇如白瓷般的肌肤,舌尖时不时嘶溜着舔弄一番,吻痕如玫瑰一串串落在后背上。
那玩弄前胸的手更加放恣,拉着乳头四处扯,酸胀感让青年不住地将奶子塞进男人手里。小肚上长久未释放的鸡巴硬得发烫发疼,前后都被魏玙撩拨着,闻燕按耐不住,扭动着腰肢就往后蹭去。
“夫君,我好难受啊,快来帮帮我——”
闻燕发浪着勾引男人,只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似是有意想好好敲打一番,随后将青年两手抓住背在身后,推着青年到云杉树干上,奶子牢牢贴住树皮,严酷地说道:
“既是要罚你,那便不能那么早结束,借这树皮好好撞撞你的骚奶子吧。”
“不,啊不要……啊,啊嗯啊。”
男人挟持着青年就往粗粝树皮上撞去,奶头被摁进乳肉里,一下下很快就让雪白的奶子上起了红印。
“砰!”
粗鲁撞击树干和先前调情的揉捏形成鲜明对比,这会奶子火辣辣地泛疼。男人还坏心眼地用奶头去擦那坚硬的树皮,闻燕只得大叫着求饶。
“好痛——我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瞎流水了。”
“还敢乱发情吗,嗯?”
“不敢了!对不起——”
魏玙还未消气,这下直接按着青年的腰撞向云杉,被红绳捆绑的双丸连带硬得发红的鸡巴被狠狠蹭在一块凹凸不平的树皮上。
剧烈的疼痛让闻燕发出痛苦的惨叫,大腿软得发抖,整个身子都要顺着树滑下去。
“啊啊啊!轻,轻点。”
发软的身体正好让男人更好控制,大力撞击后的性器早已麻木,男人控制着青年的身子更加随性细致地磨蹭着,奶子连同鸡巴都被磨个到位,原先的钝痛感变成了更加刺激凌厉的刺痛,犹如酷刑折磨着闻燕。
痛爽夹杂,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下身的花穴又开始流出淫水,闻燕两腿赶忙夹紧生怕被男人看到又要受罚,而淫水反而洇湿了布料,将裙摆搞得湿哒哒。
魏玙看着青年潮红的侧脸,将手伸向了胯下,手上果然湿黏湿黏的,无奈地摇摇头后松开钳制青年的手。
“果然湿了。”
闻燕听后惶恐不安,生怕男人又要变着花样玩自己,两手继续乖乖撑在树上,头也不敢回,像只缩头乌龟一样缩着脑袋。
“一天发几次骚了,嗯?”
男人不咸不淡地说道,双手解开下裙的裙袢,放在脚边。又在地上找了根树枝,干枯的树枝细长坚韧,上面还带有粗糙的颗粒。
树枝高高举起啪的一声落在青年赤裸的雪臀上,鲜红的长条印子贯穿了整个右臀。
“啊——唔嗯”
突如其来的鞭打打得闻燕措手不及,嘴里发出一声惊叫后又被憋回去。
“不用报数,不许发声,打到树枝断为止。”
残忍的指令在耳后传来,闻燕只得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巴。身后的树枝立马如狂风暴雨般砸在臀肉上,速度又快又准,白嫩的皮肉肿起一道道红印子。
男人下手极其稳,每一下几乎都叠在上一条印子上,力气也未收着,打得闻燕好几下憋不住想叫出来。
“咻咻咻——啪,啪啪啪。”
魏玙像策马时抽打马匹一般抽着青年,树枝不再朝一个地方抽去,接下来的数十鞭两瓣臀肉都被照顾到位。
“放松!贱屁股别绷着,撅高点!”
好在树枝早已干脆,又抽了几下后便断开掉在地上。
屁股早就肿得像红通通的蜜桃,油溅似的疼痛让闻燕不再止着声,边哭边耸肩抽啼起来。
“骚娘子既然爽过了,那便轮到为夫了。”
魏玙解开自己的亵裤,掏出早已硬挺的巨屌,一边抓住青年丰满的大腿向上抬起,一边解开勒紧双球的红绳说道:
“小鸡巴是不是要憋坏了,后面娘子泄几次,晚上就得吃几次元阳。”
话音未落,男人便将硬得深红的鸡巴顶入后穴,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破穴口,一股脑冲进穴肉深处。
青年较浅的敏感点直接被龟头被碾过,快感蔓延全身,腰肢哆嗦起来,被长时间束缚的阴茎像漏尿般滴滴答答地射出白浊。
闻燕趴在树干上,眼神迷离地淫叫着:
“啊嗯,好舒服——”
“嘶,小母狗好会夹。”
泄精的快感连带着后穴也紧致几分,穴肉献媚般裹着肉屌,爽得男人头皮发麻。魏玙不顾高潮后的青年,继续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
“呜——啊啊!顶,顶到了——别顶了……”
小腹被顶得酸胀,闻燕忍不住摸上肚子,巨屌在里面横冲直撞,肚皮被顶出狰狞的形状。很快,前面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鼓涨感波涛汹涌。
如儿臂般粗壮的巨屌鼓起可怕的青筋,一下下剐蹭着穴肉,而龟头每次顶弄完前列腺后又会插进后穴最深处,越往里越狭窄的肠道越发嫩滑湿热,绞得魏玙舒爽极了。
“小母狗的屁股怎么那么会勾人,说,是不是勾引过很多人?”
“唔,呜呜——没有,夫君我没有——”
“没关系,夫君给你好好洗洗脏穴。”
“嗯啊——不,不脏——呜呜,我没有。”
闻燕被操得晕晕乎乎,小腿肚发软着往下滑,堪堪用双手撑着挨操,而男人还在身后瞎说八道,泪珠瞬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滴落。
青年全身上下就着一件黄色单片抱腹,关节处泛着微红,诱人极了,而青年绸缎般头发因大力操干后滑落了几缕在背上,衬得脖颈更加白洁细长,骚浪的屁股不住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如此千娇百媚的春宫图出现在眼前,魏玙眯了眯眼睛,骨节分明的手忍不住搭在青年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套弄起青年的鸡巴。
“呜啊,别——痛……”
带着茧子的骨节揉搓着弹性的柱身,从上往下套弄后又娴熟地捏着两颗微瘪的玉丸,手变着花样撸着,后面的肉屌也依然在有节奏地操干。
魏玙继续耸着健壮的腰腹,一下下哐凿着,坚硬的耻骨连带着两颗浑圆肿胀的睾丸啪啪地砸在挨罚过的屁股上,前后夹击让闻燕崩溃地哭喊起来。
“好酸,呜呜——又,又要射了!”
男人存心玩弄一番,又坏心眼地用指甲抠弄着微张的精孔。脆弱的性器被尖锐的指甲不断刺激,青年吐出小舌,绷紧腹部,鸡巴又一次喷出白浊,这次的精液更稀更少,两颗小球变得软趴趴。
“啊啊啊,好痛,别抓,别抓了!”
不应期中的鸡巴并未被松开,男人挤牛奶似的大力挤压,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才罢休。手指上下撸动碾着软下来的鸡巴,闻燕痛地直打哆嗦,尖叫着大哭起来。
终于可怜的鸡巴再也挤不出一滴液体,魏玙才舍得松开手。男人的手臂青筋凸起,眼里泛着红血丝,胯下的巨屌终于也快要释放了。
“扑哧……扑哧——”
魏玙失去理智般地掐上闻燕的后颈,另一只手掐住细腰,摆胯一下下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嗯啊——好烫,夫君好厉害。”
“爽吗燕燕。”
“爽——哈啊,好爽。”
后穴与肉棒高速摩擦,蹭得火热。闻燕随着操干的频率断断续续淫叫着,瞳孔涣散开向上翻起。
“嗯哼……哈啊——”
魏玙低沉的喘息从耳后传来,快感让左手忍不住越发收紧,一圈红色的印痕很快显现在脖颈处。而巨屌的进出越来越快,次次冲到结肠口后再退到后穴口,不再有技巧只是动物般野蛮地抽插。
颈动脉突突地跳着,后颈的束缚感越来越明显,微窒息的感觉让闻燕张大嘴巴,努力呼吸着空气。
“啪,啪啪……”
随着最后一下撞击,魏玙死死地将鸡巴埋进穴内,抵着穴口射出一泡滚烫的浓精,手渐渐松开青年的脖子,像摸小动物一样轻抚起自己留下的红印。
“呜啊,啊啊啊!”
精液量极大,闻燕只觉得肠道被灌满了,滚烫的温度激得后穴不停收缩着,穴肉像在按摩一般裹着鸡巴,魏玙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
享受一番余韵后,魏玙抱住闻燕,低哑地说:“夹紧,穿好衣服我们便回去了。”
随后不舍地抽出巨屌,打横抱起了青年,步履平稳地走向衣服。
“结束吧,我才不要再坐这马回去了!”,闻燕渐渐回神,立马点开面板,迅速退出了游戏。
闻燕下线了,游戏中的时间恢复。摊开的手上还残留着青年的温度,魏玙低头看着地上杏黄的亵衣,面无表情地捡起衣物后,独自骑马回府……
这日,魏玙很早便出门,说是要去寻个人。难得清闲半天,闻燕自然高兴。
这次上线系统更新了地图功能,看着硕大的地图上乌黑一片,只有朔西王府和之前去过的云杉树林有解锁,闻燕不免有了出去探索一番的冲动。
闻燕喊来玉茗,迫不及待地询问她出王府的事项。小姑娘依旧甜甜地笑着答到:“家主吩咐夫人您需完成日课,至于出府则还需要家主的允准。”
意料之中被限制,闻燕装作知晓后便打发玉茗退下了,闻燕立马打开了衣柜,左侧是自己的薄纱,右边是男人的衣服,看着两人相差甚远的布料,不满地撇撇嘴翻出一件男人的衣服。
不一会青年就换好了,一身莲青色的交领束腰长衫,灵动飘逸宛如水中花。闻燕翻出银两后,悄咪咪地溜出屋子,又趁边门小厮不注意偷摸出了王府。
顺着上回骑马的记忆,闻燕晃悠悠地走过集市,小摊上的玩意还算稀奇,更吸引眼球的是路边小食,在王府中一日三餐皆有安排,虽精致美味但不如路边小摊有那野趣。
买了点爊肉干脯和蒸作糕点,闻燕满意地探索起别的地方。穿过闹市向东有一处酒楼,闻燕刚吃饱饭也就并未踏足。再向东一栋气派壮丽的建筑映入眼帘,紫红油漆在阳光下泛着耀眼光芒,镀金招牌上写着“梦缘阁”三个大字。
闻燕兴致勃勃地往里走去,一门就被正中间的戏台子吸引。中央是个圆形的高台,台上的女子云鬓高挽,朱红罗裙翩翩起舞,飘逸又轻盈,高台外圈呈圆环状,里面水流清澈,莲花娇嫩欲滴,时不时有几尾锦鲤游动。
闻燕一进去,就有女子毕恭毕敬地引着路进了厢房,询问道:“公子可要听曲儿看戏,我们楼内红颜蓝颜皆有,可要点上一二?”
闻燕颔首:“都可,那就麻烦请两位佳人来唱个曲儿。”
“妾先给您点柱安神香,还请稍等”,说完女子点燃一柱线香边退下了。
香味缥缈安心,闻燕喝着茶只觉得越来越困,头一点一点便垂了下来……
再醒来,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青年的双手被捆在背后,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赤裸着躺在地毯上。
闻燕扭着上半身,想从地上爬起来,房间里却传来了粗粝地中年男声:
“等你好久了,既然醒了就给爷表演一下吧。”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爷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下你的,过来吧你!”
男人走到闻燕面前,随后大力拽着胳膊将青年拉了起来。
闻燕跌跌撞撞地被拉到一边,尚未站稳就被这个陌生男人一把握住脚踝。
“啊!”
只见房间里系了一条两指粗细的绳子,麻绳纤维极粗,中间还系了几个绳结。男人拽着青年的小腿跨过麻绳,比青年胯骨还高的麻绳很快陷进了下面的逼穴里。
“好粗糙,啊啊,痛……你到底要干嘛!”
闻燕痛极了,垫着脚尖想脱离这可怕的麻绳,然而身下的绳子被调得更高了。
麻绳死死卡在尚且干涩的大阴唇里,今日尚未使用过的阴蒂被勒个正着,而后穴也正好一屁股抵在麻绳上。毛糙的麻绳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毛刺,敏感的性器官被刺激得生疼。
黑布下的眼睛瞬间挤出泪滴,将布条都浸湿。没一会脚尖就没力了,青年呜咽着无力地往下滑,整个身子的体重都作用在下体上,可恶的麻绳直接劈开外阴卡在了更脆弱的小阴唇上,细密剧烈的疼痛让闻燕发出一声惨叫。
“呃啊啊啊啊——”
“啪!”
本就摇摇欲坠的屁股挨了一记巴掌,圆润的臀肉像果冻一样抖了抖,可怜的阴蒂头被这巴掌打歪到麻绳一侧,毛刺狠狠剐蹭过去,小豆子瞬间红肿一圈。
“往前走!”
可恨的声音在边上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巴掌,闻燕下意识想往前躲避,一时忘了身下还有那可怕的绳子。
双腿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身下便火辣辣的疼,花穴内被磨了个遍,淫水一瞬间涌了出来,闻燕哭着踮起脚,然而双手被束缚身体完全保持不了平衡,双脚只能跌跌跄跄地来回点着地。
“你到底是谁,放,放过我——求,求求你了。”
“最后一遍,往前走!”
男人的声音更加冷漠,闻燕怕极了,还未喘口气就迈着小步,踮着脚尖往前挪去,脆弱的穴肉黏膜酸涩刺痛,阴蒂在麻绳上挤来挤去,失去了原来小巧的样子,女穴上的尿道口也被磨地开了口,痛感带来一阵一阵尿意。
“唔啊啊,好大,什么,什么东西……”
花穴很快就碰到了绳结,绳结不算很大但又硬又糙,花穴要是吃下去必定难受极了,闻燕害怕地停下脚步。
“骚母狗走两步就不走了,还不快点给爷走!”
男人不停催促着,无情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折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
迟疑了片刻,闻燕重新迈开脚步,绳结碾过了骚豆子和尿道口,花穴口无可避免地压在了绳结上,噗叽一口将绳结吞了进去。
“唔!”
强烈的酸涩感从身下袭来,闻燕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喘息片刻便咬咬牙往前跨去,绳结被惯性从花穴里拽出,穴口被磨得火辣辣。
青年眼睛被蒙住,完全看不见前面,每走一步要注意毛刺和绳结,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然而稍作停留,男人的巴掌就会落在臀肉上,闻燕只得边哭边卖力走着。
“啊嗯,呜呜,好难受……还没到吗”
一连走过几个绳结,闻燕渐渐没了力气,下面的淫水早已滴滴答答,尿道越来越酸,而红肿糜烂的骚豆子上下左右都被磨了个遍,像被蚂蚁咬过一样。
闻燕被折磨地脚步虚浮,眼神涣散。背后男人直接伸手推动起了青年。
“好痛,啊啊啊,别,别推了啊啊啊……”,闻燕哀求起来。
麻绳快速摩擦着,阴蒂挤成一团,长年缩在肉穴里的阴蒂脚被胡乱刮擦着,不断充血像要炸开来,而逼穴更是磨出火花一样,淫水来不及分泌让穴肉更加干涩。
突然,一个踉跄,闻燕竟然失去平衡直接往地上坐去。
“啊啊啊啊!”
闻燕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尿道口直接飚出几滴尿液。本就被打得通红的屁股磕在地上,而逼穴被麻绳劈开勒到了深处,阴唇砸在地上挤成两瓣薄片,肿胀的阴蒂被麻绳死死压紧,阴核里炸开般的快感让闻燕耳鸣。
“好痛,坏掉了,小穴要坏了,呜呜呜……”
“哼,骚货,都玩漏尿,就那么爽吗!”
男人一脚踹上青年的屁股,前后踹动几下,青年大腿抽搐,吐着舌头喷射出了白浊。
闻燕喘息着坐了一会,眼前突然一亮,闻燕不适应地眯起了眼睛,原来是布料被解下了,背在身后的双手也随之被松开。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还不起来,要在地上赖多久。”
闻燕瘫倒在地上,无力地将麻绳从身下扯出,转头望向声音的来源。
身后梨花木椅上坐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定睛一看是外出找人的魏玙,男人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朝闻燕勾勾手指道:“过来。”
闻燕完全没想到是魏玙,原本紧绷的神经这下彻底松了下来,眼泪止不住地流,朝男人撒娇道:“你吓死我了,呜呜,没力气了——帮帮我嘛夫君”
魏玙正在气头上,但被青年娇气的模样萌得不行,还是忍不住起身将妻子抱起,稳稳地放在床上。
“为什么要独自出门,知不知道外面很危险,有夫之妇还来到这里玩乐,知不知错,嗯?”
魏玙边抹着青年脸上的泪滴边逼问道。
“呜,对不起,我只是太无聊了才想出来逛逛,呜呜我,我不小心进来的,不是故意的……”
闻燕啼泣着辩解道,“小穴好疼,要坏了。”
魏玙怒极反笑:“这才哪到哪,为何你老是不听话,既已结婚那便安安分分在家不好吗?”
说完男人起身拿起了桌上的红烛,点燃后向闻燕走去。
“不,不要,不要烫我——”
青年似乎意识到什么,局促地躲进床里面,但床总共就那么大,显然无济于事。魏玙一把拽住青年的脚踝,生生将他拉了出来,举起手里的红烛凑近青年……
鲜红的蜡液滴在了青年雪白的乳头上,刹那间凝固在皮肉上,滚烫的刺痛激得闻燕乱滚,但被男人牢牢按住在床,就像砧板上的肉一样不能动弹。
“呜啊啊啊啊,好烫,要破了——别,别滴了。”
一连串蜡液被滴在奶子上,像红梅绽放在了肌肤上,疼痛刺激着大脑,然而闻燕却发现自己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诡异的渴求着疼痛。
魏玙显然也注意到了,狠狠扣弄下凝固的蜡片责骂道:“骚货,这样都能硬!”
燃烧着的蜡烛在男人缓缓往下,一路从奶头到小腹,闻燕看着越来越往下的蜡烛,害怕道:
“不,不要……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好,好难受——”
无情的蜡油落在了高翘着的肉柱上,肉棒痛得半萎下来,魏玙伸手粗鲁地上下撸动起来,强迫青年重新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