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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介绍背景迎娶上供洞房花烛甜蜜

 

闻燕没想到自己还会再次进入这个游戏,看着眼前喜庆的凤冠霞帔,愣神想着……

距离上次报修bug已经过了一个多月,闻燕的生活还是照常过着。

只不过,青年渐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却发生了可耻的变化,简单地套弄自己的鸡巴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下身好像变得更加淫贱,性欲高涨之时,只有用假阳具狠狠插进敏感的穴内才能止住瘙痒。

每当这时候,闻燕止不住地想去揉搓红肿的阴蒂或者胀痛的奶子,软烂鲜红的穴肉会不由自主献媚般地裹上假阳具。往往只有在大力操干花穴或后穴后,自己硬得发痛的鸡巴才能边撸边泄出来。

昨天晚上,游戏公司发来致歉信以及版本更新的消息后,闻燕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

信件上面写到:尊敬的玩家您好,对于您所提出的程序错误我司已进行修复,非常抱歉,我们将给予您钱款补偿以及真挚地邀请您参与新版本的测试。

本次游戏升级稳定了游戏系统,优化了虚拟人物。此外增加了多元化的剧情代入选择,玩家将进行更真实的角色模拟,与任意游戏npc碰撞出更加精彩的火花。

您的每一次选择都将影响游戏的发展,此外您也可以随时重置世界,重新选择玩法。我司会为您带来更好的游戏体验并且绝对保证您的安全。

看完信件,考虑再三闻燕还是接受了游戏公司的致歉,并决定参与后面的内测。

刚进入游戏后,闻燕接收到了新的世界记忆。之前的模式更像是自己选个花样玩各种py,而这次便可以真正代入角色中。

闻燕现在处于一个架空的时代,当今圣上昏庸,分封制下各路诸侯野心勃勃,百姓苦不堪言,在国步艰难的泸国境内,只有西北方还留有一片净土。

先帝未驾崩前,有一个极为受宠的幼女,先帝将其视为掌上明珠。而当无情冷酷的长子继位后,直接将妹妹外嫁给了关外的蛮夷。

可怜的妹妹被迫生下一子后便郁郁寡欢地去世了。她的儿子在十七岁那年突然回到了关内,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大怎么回来的。

皇帝厌恶极了这个外甥,将他随意发派至朔西,想让他在西北草草结束余生。尚且年轻的外甥既要面对关外的狼子野心,还要小心边上诸侯的虎视眈眈,可谓前后夹击。

出乎意外的是,青年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在八年间控住住了朔西局势,既压制住了关外蛮夷,又破解其余诸侯的陷阱。皇帝迫于朝廷压力,封他为朔西王驻守边疆。

就这样,朔西成为泸国的世外桃源,在朔西王的政略下,人民不再为果腹而担忧,勇猛抗敌的朔西部队更是其余诸侯眼红嫉妒的一块肥肉。

闻燕这次扮演的则是朔西南面的一个小诸侯献给朔西王的礼品。说好听点是礼品,实则就是讨好赠与的性奴。

出人意料的是,一看到这份礼品,朔西王便叫手下安排一场婚礼,即刻成婚。

接受完大量的讯息的大脑晕乎乎的,闻燕头闭眼休息许久才睁开眼睛。视野完全受限,只能看出面前是一块红色的布,而自己似乎坐在一个摇晃的狭小空间内。

掀开红布,闻燕扫视了下四周,自己身着大红的喜服,手中的红布头上绣以双燕,燕嘴里衔着合欢花,红布末端挂着彩穗,喜轿一晃一晃不知要走多久。

“想来今天是自己的新婚夜,不知道这个朔西王是怎样的人?”,闻燕边想边盖上盖头。

喜轿在欢快的奏乐下嘎吱嘎吱地晃了一路,到底是停了。

“新娘子到!”

青年被搀扶着下了轿子,一路跨过火盆和马鞍,再翻过鹊桥,终于到了屋内。

“新郎到,燃烛焚香,鸣爆竹奏乐!”

这时一只骨节分明布满茧子的手牵上了闻燕,将合欢梁塞进青年的手中,闻燕还蒙着红布只觉得面前有人弯腰靠向了他。

“我叫魏玙,以后便是你的夫君了。”

清润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声音缓慢极为认真。

闻燕只觉得这声音耳熟极了,还未来得及细想,就被牵着拜了堂。

随着一声“送入洞房”,闻燕被自己的夫君牵着走进了一处房内。

“我本是孤儿,而夫人也无娘家,便省去了那些繁褥的虚礼了。夫人放心,我既娶了你便将这朔西城作聘礼,以后你我权利相等。”

说罢,魏玙取下红布,手掌轻捂住闻燕的眼睛,过了一会起身拿了交杯酒走来。

闻燕这时候才看清这朔西王的面孔,面容俊朗,五官立体,以及那双熟悉的灰黑色眼睛深邃勾人。

红润的薄唇勾起道:“夫人,我们这便喝了交杯酒吧。”

闻燕边抬手边观察着男人,心里思索着:他便是朔西王,难怪声音那么耳熟,和之前性格不一样了,看上去之前世界的数据已经清理干净了……

两人臂挽臂喝完了酒,男人牵着闻燕一同坐在床边,痴迷地盯着青年。

魏玙比青年高大半个头,柔顺乌黑的长发高高挽起,比起上个世界稳重禁欲的西服,这一身婚服在他身上穿得神采英拔。

闻燕鬼使神差地吻上了男人的唇,男人反手抱住青年,张嘴回应着青年的动作。嘴唇越发红艳,两条舌头在彼此嘴间起舞,口水被搅动地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男人高挺的鼻梁时不时蹭到闻燕的鼻子。

魏玙松开双手,慢慢地脱起闻燕的婚服,正红的衣服下是雪白的肌肤,和衣服对比形成了强烈的冲击。男人吻得更深更用力,像要把青年吞入腹中一般。

过了许久,魏玙恋恋不舍地和青年分开,青年嘴巴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脸上早已浮现红晕,衬得脸蛋像水蜜桃一样。

男人急迫地伸出手,抚上了青年的身体。

嫩滑的身体被男人带有茧子的手轻抚着,闻燕只觉得身上酥酥麻麻。

“嗯啊!”

灵活的指间捻上了青年的奶尖,嫩红的奶头被男人揪了起来,青年不自觉地挺起胸脯。

“好美。”

说罢男人张嘴含住了左胸的茱萸,用牙尖挑动了起来,又一手抓住另一边雪白的奶子大力揉捏着。

胸前火热的呼吸和男人熟稔的技巧让闻燕下身舒服地硬挺起来,青年像献祭一般主动递出前胸,两手撑床嘴里发出轻喘。

男人并未沉迷手感极好的奶子,一路边亲边抚着往下。

闻燕看着男人身上整齐的婚服不满道:“为什么就我脱光了。”

魏玙愣了一下,边调侃边脱下婚服:“原来夫人那么急吗,是为夫怠慢了。”

魏玙正值青壮年,小麦色的皮肤上肌理分明,性感的锁骨和紧致的腹肌让闻燕看得脸通红,顺势拉着男人躺了下去。

男人翻身撑在青年上面,一手抓住青年翘起的肉棒贴在自己的巨屌上。和别人性器摩挲剐蹭的感觉很奇怪,马眼不一会就分泌出液体,闻燕扭着身子朝男人怀里钻去。

魏玙看着青年如此可爱的举动,亲了一口闻燕的眼角,接着另一只手朝着花穴揉去,骨节分明的手上茧子磨得花穴酥痒,手指翻拨着花唇,淫水很快漫了出来。

闻燕舒服地哼哼,双手抓上两人的柱身,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撸动了起来。

男人的手指在花穴口玩弄般地打着圈,阴蒂突突地跳着,感受着青年的颤栗,噗叽一下将手指插了进去。穴内黏腻火热,绞着男人的手指往里面去。

“夫人好热情啊”,魏玙笑着,扩张的动作更快速。

闻燕撸着两人的肉棒,男人滚烫的鸡巴温度高得吓人,青筋暴起,自己的鸡巴与之相比秀气许多。

男人在穴里扩张地越来越快,青年体内浮躁的热气急需解脱,手下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白皙的脖子高高伸长,嘴巴迫切地呼吸着。

“嗯,嗯啊……”

魏玙拔出湿哒哒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拨开青年的双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闻燕道:“夫人,别急,夜阑人静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说罢两手抓住青年的脚踝,一个挺身蹭进了欲求不满的花穴内,被穴肉紧紧包裹的快感像闪电般直冲脑门,魏玙倒吸一口气,随即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

闻燕被男人操爽了,花穴不住地吸附着男人的肉棒,红肿的阴蒂被进进出出磨得嫣红。

魏玙看着青年娇媚的样子,伏下身子研磨起了穴肉,鸡巴像硬杵打着圈磨着媚肉,穴肉饥渴地缠上来。

闻燕忍不住叫了起来:“快,快点……别磨了好痒嗯啊。”

“求人不是这么求,娘子该叫我什么了?”

魏玙边打趣边停下动作。

“夫君!夫君,嗯啊,快操我——”

魏玙听罢立马抄起鸡巴大力顶弄,每一下都砸进深处,硕大的龟头打得宫口生疼。闻燕却觉得爽极了,屁股微微抬起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快感如潮水般堆积,啪嗒一下闸门被放开,闻燕脚尖绷紧,翘在腹中的鸡巴射出一股股白浊,花穴紧缩在高潮中喷出一股股水花,打在男人硬得可怕的鸡巴上。

魏玙还没有释放,顶弄的幅度越来越大,还处在余韵中极度敏感的花穴被强制唤醒,被迫进行新一轮的运动。

闻燕发出阵阵浪叫:“夫君,啊啊好厉害,慢,慢一点。”

男人吞咽了一下,性感的喉结滚动着,身上的肌肉随着运动充血鼓胀起来,更显春色。下半身还在大力操弄,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一般哐凿着宫口。

一抹红色攀上了闻燕的眼尾,不应期的鸡巴又渐渐翘了起来,宫口止不住传来酸痛酥麻。

扑哧一下,男人突破了柔韧的宫口,子宫内部像海水般包裹着,爽得魏玙头皮发麻,操干几下后,鸡巴大力跳动几下,喷出一大股滚烫的精液。

“啊啊啊——好烫……”,闻燕大叫着,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下身重新立起的鸡巴哆哆嗦嗦挤出些许白浊。

魏玙没有拔出半软下来的鸡巴,只是抱住青年发抖的身体,撩起被汗浸湿的长发,轻轻呢喃:“别离开我,燕燕。”

一睁眼是挂着红纱的雕花木床,闻燕愣了愣,转头看见魏玙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又想起昨天的洞房花烛夜,闻燕赶忙想起身,双腿却一软。

原是昨晚的庞然大物还插在花穴里,穴内酸胀极了,里头的精液想必也未清理,青年的脸瞬间通红。

魏玙嗓子沙哑道:“想必娘子未曾学过侍奉之道,为夫必将亲力亲为指导一番。”说罢,将巨屌从青年穴内抽出,带出几缕粘稠的精液混杂着体液,红润的穴肉泛着诱人的光泽。

“晨侍便是以口侍奉巨根,以此唤醒为夫,还需以娘子穴水净口,念昨夜辛苦,我便并未叫醒娘子。”

魏玙头枕着手臂,半躺在榻上,双腿大敞,下身的性器朝闻燕实意了几下。

闻燕从未体验过这个,羞红着脸爬起身,跪坐在男人腿间,撩起长发探了下去。

生涩的嘴先是包住龟头,舌头灵活地舔弄了一番,接着放松口腔尽力含住半硬起来的柱身,庞然大物在闻燕嘴里渐渐苏醒,柱身撑满口腔,硕大的龟头顶到喉管。

闻燕被顶弄的有点难受,喉管被异物侵入反射性地干呕着,而阴茎却被收缩得舒服极了,魏玙发出轻叹。

“动起来。”

男人发出指令,闻燕抬眸看看男人,立体的下巴在因喘息而忽上忽下的胸肌后若隐若现,魅惑着闻燕动了起来。

闻燕松开头发,两手撑在男人胯骨上,卖力地上下吞咽,嘴唇红亮,面颊撑得鼓鼓囊囊,眼尾红红的,眼眶里泛着泪滴。

青年的长发垂搭在男人大腿和腰腹上,配上面若桃花的春宫图,活像秘本里蛊惑人心的妖精,魏玙的阴茎顿时又胀硬几分。

“唔唔……嗯唔”

这便苦了闻燕,下巴被长时间地撑开,泛着酸涩感,喉管摩擦的干涩发热,嘴唇都像要裂开似的,而嘴里的性器依然生气蓬勃。

许是体谅青年是初次,过了片刻魏玙便收紧腰腹射进嘴中,滚烫的精液吞也不是吐也不是,闻燕只能张嘴接着,过量的精液从唇边流出,顺着乌黑的长发淌下去。

“咽下去。”

闻燕只得吞食剩下的精液,浓重的膻腥味让青年皱眉,不适应地吞了点后刚想将阴茎从嘴里拔出,却没想到男人马眼再次松开,一股骚臭的黄液喷涌而出。

闻燕立马松嘴想躲,却被魏玙一把按住脑袋。

“小心喝,别被呛了。”

为了避免被呛,青年只得张开嘴巴,咕噜咕噜喝了下去,带着热气的晨尿大股大股射出,等男人放完尿,青年已然喝得半饱。

想到自己没吃上早饭就得伺候男人,又是吞精又是喝尿,闻燕委屈极了,泪水再也撑不住地往下掉。

魏玙叹了口气,取出手巾给闻燕擦拭泪水:

“唉,怎么如此娇气,寻常人家妻子都是如此,燕燕怎么受不住了呢?”

闻燕哭了会,磕磕绊绊道:“夫君,我不想喝黄汤,饶了我吧。”

魏玙只得安抚道:“不喝便不喝了,只是每日早侍还需进行。”

说完便将青年放平在床上,抓着两条腿将昨日操红肿的穴露了出来,只见穴肉随着主人的啼哭收缩着,阴蒂像颗珍珠缀在上面。

男人将高挺的鼻梁抵在阴蒂上,阴蒂被硌得发胀,闻燕小声哼哼着。嘴唇咬住唇瓣,熟练地汲取水分。

疼痛加舒爽感很快就让青年的花穴分泌出水,男人大口吸着淫水,坚硬的鼻梁磨得阴蒂瘙痒。

“痒,嗯啊——”

闻燕被伺候爽了,止住哭媚叫道。

男人吮吸得太猛,花穴分泌的骚水完全跟不上,不一会就干枯了。魏玙用指甲不满地掐住阴蒂,可怜的豆子马上爆出来,指间一会扣弄一会拉长,为了刺激花穴,魏玙还咀嚼起了两瓣阴唇。

闻燕伸手推搡男人的的头。

“啊!轻,轻点……”

魏玙惩罚性地扭动着阴唇,闻燕只好把手轻轻耷拉在男人的脖颈上。

受刺激的花穴不一会又喷出水来,魏玙满意地张嘴接着,像真空泵一般抽干每一丝水分才罢休。

等魏玙停下时,闻燕的肉棒早就硬了,正难受地磨蹭着。

“啪!”

一巴掌冷硬地打在青年的肉棒上,肉棒痛地左右弹了弹,青年立马委屈地呜呜叫起来。

“娘子,只有在床上才能挺立,床下可不能那么没规矩”,魏玙一本正经板着脸道。

“呜呜,是。”

“乖,时候不早该去用膳了。”说罢,自己穿好衣服后给闻燕也套上一套衣服,随即牵着青年嫩白的手掌走向前厅。

餐桌上摆了七八道粥点小菜,有白子糕,茯苓粥,水馅包,佛手酥……,每样都不多却胜在精致可口,在偏远闭塞的西北显得尤为荣华。

魏玙坐在主位,接着将闻燕拉坐至自己腿上,本是普通的姿势。闻燕刚刚晕晕乎乎被摆弄,没想到这衣服另有玄机,外层的纱衣极薄透光,里面是单片扇形亵衣,下身则未穿亵裤,只着一条下裙。

男人的姿势正好让闻燕的下体坐在大腿上,刚被玩弄得软烂的阴唇大张着,敏感的穴肉就直直地和男人的膝盖紧贴。

双腿够不到地,全身的重量全都落在下体处,剧痛压得闻燕乱动着逃脱,男人威胁的一巴掌落在圆润光泽的屁股上,闻燕只好两手撑在椅边,尽量减轻负担。

除此以外,男人精巧的衣服也在折磨青年,深紫彩晕锦上用金缕绣以如意海棠纹,华丽富有金属光泽的绣线在层次分明的深紫布料上耀眼夺目,现在却变成了磨砺着穴肉的砂石。青年动一番便要受绵长折磨。

幸而魏玙也未去追究青年,你一筷我一筷地分食着早膳,燕尔新婚好不甜蜜。膳食的美味分散了点闻燕的注意力,期间男人时而颠弄几下穴肉便算放过了青年。

俄顷两人吃完了早膳。男人放下了青年,此时衣料被一大摊水渍浸湿,闻燕看了羞得脸红通通。

魏玙摸摸青年头道:“用完早膳我要去处理公务,娘子则要做早功,今日太阳甚好,就去院内晒晒穴好了,跟我来。”

闻燕跟着男人穿过抄手游廊来到了书房,磨砖天井阳光极好,晒得人暖洋洋的。

魏玙叫来一个丫鬟,搬了张美人榻放在天井里。

“这是玉茗,有什么事都可以吩咐询问她,日后娘子便在此晒穴休息了,来,把下裙脱了躺上去,我来给你纠正姿势。”

玩游戏到现在,还没被别人看过,闻燕有些害羞,慢吞吞地脱下里面空空如也的下裙,接着躺上榻,双腿死死并住不愿分开。

男人伸手将青年修长的大腿打开,阳光直射花穴,尚未干的水分在阳光下晶莹剔透,阴唇羞涩地颤抖了几下。

“很美,娘子不必害羞,为夫去批改下公文,等会再来看你。”

魏玙赞美一番后,走进书房。

玉茗撑开一把伞走到闻燕身旁,将上半身都遮住,只留下半身晒着。

闻燕打量着玉茗,个子不高,头上扎着两髻,圆圆的脸蛋显得她更加年幼。

小姑娘说起话来也是甜甜的:

“夫人好,以后就由我来伺候您,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啦。”

“你好,我这,我这晾晒需多久”,闻燕不好意思地说道。

“晒满一个时辰就行,家主最后会来检查的。”

闻燕眯着眼便不再讲话,微暖的太阳这会晒得穴舒服极了,淫水也被太阳晒干,花穴微微有些泛干。

只是好景不长,阳光太过晴朗,穴上的热量不停叠加,照得整个穴开始发烫,脆弱的阴蒂更是先感受到了滚烫,薄嫩的阴蒂头没了水分的滋养变得干涩痛痒,显得阴蒂更加红艳。

“唔,热……好烫。”

闻燕扭着身体,双腿微微收拢,想躲避太阳,悄悄看了眼玉茗发现她并没有管自己的动作,于是又将腿收拢了点,这样光线被挡住,自己的穴总算没那么烫了。

偷懒了片刻,闻燕还在洋洋得意,却没想到魏玙出来了,青年连忙把腿还原,想着他应该发现不了什么。

男人走到榻前,粗粝的大掌摸了摸花穴,松软的穴肉微微潮湿,并没有晒后的干爽,而骚豆子还在紧张地一突一突。魏玙笑了:

“夫人偷懒了?为夫说的话就那么听不进去吗,那便长长记性吧。玉茗你先退下。”

玉茗退下后,闻燕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样子有点慌,连忙认错:

“对不起夫君,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小穴晒得太烫了就想休息一下。”

男人也不多说,直接抬手就是一串巴掌。

“啪啪啪啪……”

“痛!啊……好痛,别。”

还未恢复的小穴被一连串打的更难受了,闻燕哭嚷着,两条腿乱踢起来。但被男人一只手按住,另一手更加不留情地拍打在穴肉上。

巴掌次次将小穴覆盖,时不时砸在胯骨上,一巴掌接一巴掌打得穴口大开,汁水拼了命地泛滥,两片阴唇被打得发软,只能可怜地摊开来,再也护不住小穴,而红肿的骚豆子被打的东倒西歪。

“啪叽,啪啪……啪啪!”

“呜啊……啊呜呜,轻点。”

连绵不断的痛意让闻燕哀求着,泪水关不住地留下来。

“最后十下,报数!”

魏玙说完,翻掌为拳,拳头高高举起毫不犹豫地锤在肿起的阴阜上。

“啊啊啊啊!一,一……”

“噗叽”

“二,对不起……我,我下次一定听话。”

毫不收力的拳头将整个阴阜锤下去,汁水乱溅,阴唇红肿的像馒头,又被残忍地打成软烂肥美的肉片。疼痛和快感交织着,闻燕大哭起来,数也报不出,只是身子瘫软地抽动着。

“啪啪啪啪”

魏玙也不再难为他,最后象征性地打了几下。肿大的阴蒂狂跳,逼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高潮了,骚水顺着瘫软的阴唇流着。

闻燕没有力气地躺着,大腿抽筋似的抽搐着。男人按摩几下大腿后将其放回原位,无奈道:

“下次不能再这么任性了,有什么事就叫玉茗来唤我。”

青年眨巴着眼睛,点了点头。魏玙喂青年喝了点水,转头把青年抱进了书房……

“啪!”

“别偷懒,娘子。”

白嫩的屁股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起伏,大腿根部微微打着颤,屁股下面是肥嫩的逼穴,连同阴蒂上都沾满了墨水。

今日下午,魏玙雅兴大发,说要和自己一起吟诗作画,不用去训练自然是好的,闻燕一口答应。

谁曾想画完画写完诗,在盖章上栽了大跟头。魏玙一本正经地说道,自己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盖得章自然不能像之前一样,最妙的便是用娘子肉蒂盖的“鱼水相欢章”了。

就这样闻燕被抱上书桌,两手撑在桌上,两腿分叉跪坐,整个下身从影影绰绰的裙摆下露出。

为了不让肉棒捣乱,魏玙先用一根细长的红绳,将瘫软的鸡巴绑在了闻燕腰间,红绳一圈一圈缠在纤腰上,红与白的极致对比,涩情至极。

而后用一只中锋狼毫沾取墨汁,一点点小心翼翼地涂在大阴唇上,淡褐色的狼毫刚建硬挺,毛扎在敏感的性器上,又痒又痛,闻燕哪怕抿着嘴,呻吟的音调还是从嘴里流出。

“唔,嗯啊……”

“娘子好敏感啊,可别让骚水污了这墨。”

嘴上调侃着,男人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手指扒拉着耻骨上的嫩肉,里面的小阴唇露了出来,墨水一点一滴描绘着轮廓,男人的动作像是在对待稀世珍宝。

而后又用笔梢点向了小巧的阴蒂,冰凉的墨水激得小豆子一抖,笔尖惩戒性地搔挠了几下,又趁淫水流出前提起了笔。

“印这章可得小心,外阴至小阴唇以及里面的骚蒂都需印出,一气呵成,不能出错。鉴于娘子初次尝试,便先在这些旧作上联系一番吧。”

魏玙取出一叠泛黄的宣纸,想来有些年头了。闻燕看着这一堆纸,想到每一张上都要盖章,头都大了。

男人取出一张宣纸摆在青年的胯下,挑挑眉示意。

闻燕低头,小心谨慎地下压胯骨,逼肉和骚蒂和纸紧紧贴住,软嫩的皮肉与冷硬的书桌相互挤压,感觉自己真的被物化成了印章。

魏玙抬手按住纸张,另一只手拍了拍青年白皙的臀肉道:

“抬起来看看吧。”

忐忑不安地提起臀部,宣纸上赫然留下了一个形似唇瓣的形状上端嵌着颗黑色的墨点,美中不足的是淫水溢出,将这墨汁晕开了半分。

“啪啪啪!”

“不乖!说了夹紧你的骚穴,为何还是淫水四溢呢。”

男人对着翘起的臀肉毫不留情地连扇三下,肥嫩的肉连着抖动了几下。

闻燕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得措手不及,修长的脊背瞬间拉紧,连带着臀肉绷紧,嘴里委屈地解释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流水了……”

魏玙心情许是很好,并未责罚青年,只是微微恐吓:

“若再犯,便是每次五下巴掌,这后续巴掌落哪我就不敢保证了。”

闻燕连忙点头,男人又抽出一张宣纸放在青年胯下……

就这样大概盖了二三十张纸后,闻燕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都在打颤,而身后火辣辣的疼。男人要求高,墨晕开了或是没盖完整,铁掌都会无情地落下,有时一连串打在屁股上,有时又慢条斯理地抽在屁股下跪坐的脚掌之上。

而其中最难受的便是补墨,没盖两页男人就会提起那蜇人的狼毫,戳弄起娇嫩的下体,美曰其名有助于印齐。

闻燕欲哭无泪,浑身酸软,下面被红线勒着的肉棒又渐渐起了反应,越肿大越被红线反制地紧痛。

青年终于忍不住撒娇道:

“夫君,今日万里无云,不如我们出游一番,成亲以来我还未出去玩过呢。”

魏玙不知怎得,沉默了许久,久到闻燕实在忍不住转头看了看他,才开口干巴巴道:

“再过阵子。”

青年忍不住暂停游戏,打开更新后更加细致的控制面板,输入“外出”指令后继续游戏。

男人的烟灰眼睛闪了一闪,继而改口道:

“那便带你去草原策马如何?”

能出去闻燕当然开心极了,点头说好。

魏玙将闻燕还残留墨水的穴肉用打湿的手绢擦干净,把青年抱下桌子放在自己的禅椅上,接着整理好那堆宣纸。

男人牵着闻燕走回房内,拿出刚才的红绳,双手灵巧地将那贴在小腹上的肉棒捆住,肉棒下方的双丸死死勒住,闻燕挤出眼泪撒娇求着男人松绑。

“不行,既然要出去那就得这样,别家夫人出门准备可没那么简单。”

魏玙说着又给青年加了外袍,自己则换下那套浮光锦外衫,套上拼色圆领袍后扎紧衣袖,配以牛皮护腕,腰间束以钩络带,脚下蹬一双长筒马靴。

男人健美的身姿配上高高束起的马尾,雄姿英发的模样不禁让闻燕多瞧上两眼。魏玙一转头便看到自己的娘子盯着自己看,心立马一软,浅笑着走上前去,低头亲吻了一下青年的嘴角。

“这个世界怎么老是黏黏糊糊”,闻燕有些害臊,耳根红红地想着。两手抱上男人的手臂,扯着他走出房间。

两人来到东角门,家仆牵了匹骅骝马,马儿浑身偏红,尾巴鬃毛乌黑,而马鞍放得稳当,前鞍桥比后鞍桥低一点,而最显目的是前鞍桥后那一个椭圆形的凸起。

闻燕马上感觉不妙,拉拉男人的袖子问:“只有一匹马吗?”

魏玙理所当然道:“马当然还有,骑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学会的,还请娘子与我共骑一马。”

说罢男人将闻燕抱上马,青年尽力躲避,但依然被送到凸起处,双腿被迫打开,后穴一张一合吞了进去。

椭圆不长却有点粗,闻燕只觉得后穴鼓涨涨的,身子不自觉地前倾抱住了马颈,许是被陌生人碰,马儿踢了踢腿。

穴内的异物随着马的动作顶弄着青年,而魏玙也翻上了马,脚稳稳地踩上马镫,一手牵住缰绳,一手环在青年窄瘦的腰腹上。

缰绳一放,随着驾的一声,马儿蹬着四条腿,轻快地小跑起来。

这一跑让闻燕更不自在了,身子僵硬地拱趴着,马儿的一举一动都牵连着穴内,穴内又涨又热,肠肉搅动着产出液体,倒是更方便异物的上上下下。

魏玙看出青年的不自在,一边用手安抚着平坦的小腹,一边教到:

“身子再放松点,慢慢掌握马的节奏,尝试和他一起起伏,不要抗拒它。”

闻燕脸一红:这不等于要我去迎合后穴的阳具吗。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穿到热闹的城中,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朔西王想必在城中声名显赫,不论是商贩或是路人在看到后,都向男人打起招呼。

“大人好啊,好久不见了。”

“大人依然丰神异彩啊,前边这位想必就是朔西王妃了,夫人可真漂亮啊。”

“夫人和大人真是天生一对啊,记得多出来走走啊。”

“王妃肤白貌美,面容吉祥,想必大人很快就要有后嗣啦!”

闻燕被这热情得脸更烫了,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在男人怀中。魏玙则满面春风地和百姓打着招呼。

走了片刻,终于走出闹市,城门就在不远处,路面也渐渐开阔。马儿不再收着,敞开四肢跑了起来。

这可苦了闻燕,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马背上,假阳具进得更深了,双腿发软腰肢打颤想往前逃,却被男人有力地扣在原地不能动弹。

“啊——嗯啊,顶,顶到骚点了!”

马背实在太颠簸,青年屁股一歪,后穴过浅的敏感点被顶个正着,死物毫不留情地碾着指甲盖大小的骚点,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全身,闻燕缩着脖子叫了出来。

“坐坐好,别掉下去了。”

“唔,呜呜好痒。”

刚才只顾着害羞,降低了感观,这时候闻燕才发现马背上挂着的障泥在磨着自己的花穴,粗粝的花布纹就着颠簸一下下擦着嫩肉,火辣辣地像碰到细砂纸一般。

逼穴本就未恢复,现在还是大敞,穴水受刺激狂流,而本该被小阴唇包住的阴蒂也挤了出来,一下下砸在粗布上,双重快感折磨着意志力,青年受不住地乱叫,又怕掉下马只能死死抱紧马脖子,挨草挨磨。

“啊啊,慢一点,太,太快了——”

魏玙使坏道:“还要加快吗,好,满足娘子。”

说着加快纵马,马儿在郊外的草原上撒开腿狂奔。闻燕颠得难受极了,前面磨得火热,要不是淫水润湿,想来皮子都要磨破,后面的穴口也被顶撞得松软,夹不住的阳具乱窜,在肠内像这马儿一样横冲直撞,频频猛挤前列腺。

“哇啊……啊啊嗯啊,啊。”

随着频率的增高,尿意与爽感交织涌上来,肉棒因为还被束缚着,哪怕高高翘起,输精管被红绳扎紧,不论是尿还是白浊都逆流回去,射不出一滴。

青年狼狈极了,前面的淫水弄湿了一大块布料,后穴殷红不知疲倦地吞吃着阳具,舌头不自觉地吐出,随着前列腺挤压,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

而魏玙却只看到青年那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贪吃着肉棒,嘴里时不时媚叫着,花穴想必也早就发骚湿透了。男人左手环抱闻燕的手收得更紧了,幽香飘进鼻腔里,瞳色越发深邃,渐渐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青年锁住……

身下三处都被男人牢牢掌控,闻燕难熬极了,看着广阔无边的草地和毫不知疲惫的壮马,自己不知道还要受苦多久,立马恳求起男人:

“差不多歇息走走吧,夫君,我,我有点累了。”

“好,那便到前面那棵树下休息一番。”

闻燕根本看不清前面哪里有树,好在又骑了一会,的确看到前面有一小片云杉林。

高瘦笔直的杉树耸入云端,斑驳的深灰色的树皮夹杂着棕红色的树纹,嫩芽抽枝让光秃的树上挂上一点翠绿。

魏玙收紧缰绳,将马停靠在一颗树边,两手一撑先从马上翻了下来,然后将可怜巴巴看着自己的青年抱了下来。

经过那么长的颠簸,闻燕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大腿酥软得差点站不住。

男人扶着青年站了一会,短暂的休息终于让青年恢复了点活力。泪水早已被风吹干,嗓子干哑,身上的不适也越发强烈。

被束缚的肉棒依然没有得到释放,硬胀得生痛。而前后两穴都湿得一塌糊涂,被长时间磨蹭的阴唇肿大软烂地耷拉着,骚豆子像颗诱人的石榴籽点缀着。后穴口还在一呼一吸间收缩着,想来是还未恢复,影影可见里面红艳的肠肉。

魏玙拿来水壶给青年,将马拴在树边后开口道:

“娘子今日流的水也太多了吧,想来还是罚的太少了。”

闻燕直觉不妙,眼神闪躲道:

“能不能回去再说,我,我还想再玩会。”

魏玙不再多费口舌,直接命令道:“上衫脱掉,去树前分腿站好,两手撑树,腰塌下去,屁股翘起了!”

闻燕见实在逃不掉,只得磨磨蹭蹭地脱下本就薄得透光的纱衣,随后按男人的要求摆好姿势。

外衫褪去,露出了里面的杏黄亵衣,鲜艳的颜色衬得皮肤更加嫩滑白净。魏玙单手抚上青年修长的后颈,终是舍不得用力去捏,摩挲几下后顺着脊背摸下去。

男人只用一手就灵巧地解开了亵衣背后的结,将其随意丢在地上。

春风还带着些许凉意,贴身衣物被解开,闻燕打了个哆嗦。

“冷吗,那便热热身。”

说罢,男人两手环在青年的腰肢上,两人相差大半个头,青年像只小鸟被男人包围住。宽厚的肩背将青年遮了个遍,微凉的风几乎都被挡住。

魏玙两手慢慢向上,最后攀上了青年酥嫩的胸部,不大不小的双胸被抓牢。随后像揉面团一般搓揉着手感极佳的乳肉,时而向上托举,时而打圈揉捏,手上的力气完全没收着,惹得闻燕只能紧紧抿住嘴唇,将呻吟声吞下。

“唔!”

“别咬嘴,叫出来。”

耳边传来男人变得低沉暗哑的声音,像是在喃喃低吻,闻燕羞红了脸,心脏乱跳。

更让闻燕忍不了的是,男人竟低头吻起了自己后背,温热的嘴唇不轻不重地吸吻着无暇如白瓷般的肌肤,舌尖时不时嘶溜着舔弄一番,吻痕如玫瑰一串串落在后背上。

那玩弄前胸的手更加放恣,拉着乳头四处扯,酸胀感让青年不住地将奶子塞进男人手里。小肚上长久未释放的鸡巴硬得发烫发疼,前后都被魏玙撩拨着,闻燕按耐不住,扭动着腰肢就往后蹭去。

“夫君,我好难受啊,快来帮帮我——”

闻燕发浪着勾引男人,只是男人依旧不为所动,似是有意想好好敲打一番,随后将青年两手抓住背在身后,推着青年到云杉树干上,奶子牢牢贴住树皮,严酷地说道:

“既是要罚你,那便不能那么早结束,借这树皮好好撞撞你的骚奶子吧。”

“不,啊不要……啊,啊嗯啊。”

男人挟持着青年就往粗粝树皮上撞去,奶头被摁进乳肉里,一下下很快就让雪白的奶子上起了红印。

“砰!”

粗鲁撞击树干和先前调情的揉捏形成鲜明对比,这会奶子火辣辣地泛疼。男人还坏心眼地用奶头去擦那坚硬的树皮,闻燕只得大叫着求饶。

“好痛——我错了,错了,下次再也不会瞎流水了。”

“还敢乱发情吗,嗯?”

“不敢了!对不起——”

魏玙还未消气,这下直接按着青年的腰撞向云杉,被红绳捆绑的双丸连带硬得发红的鸡巴被狠狠蹭在一块凹凸不平的树皮上。

剧烈的疼痛让闻燕发出痛苦的惨叫,大腿软得发抖,整个身子都要顺着树滑下去。

“啊啊啊!轻,轻点。”

发软的身体正好让男人更好控制,大力撞击后的性器早已麻木,男人控制着青年的身子更加随性细致地磨蹭着,奶子连同鸡巴都被磨个到位,原先的钝痛感变成了更加刺激凌厉的刺痛,犹如酷刑折磨着闻燕。

痛爽夹杂,如电流般传遍全身,下身的花穴又开始流出淫水,闻燕两腿赶忙夹紧生怕被男人看到又要受罚,而淫水反而洇湿了布料,将裙摆搞得湿哒哒。

魏玙看着青年潮红的侧脸,将手伸向了胯下,手上果然湿黏湿黏的,无奈地摇摇头后松开钳制青年的手。

“果然湿了。”

闻燕听后惶恐不安,生怕男人又要变着花样玩自己,两手继续乖乖撑在树上,头也不敢回,像只缩头乌龟一样缩着脑袋。

“一天发几次骚了,嗯?”

男人不咸不淡地说道,双手解开下裙的裙袢,放在脚边。又在地上找了根树枝,干枯的树枝细长坚韧,上面还带有粗糙的颗粒。

树枝高高举起啪的一声落在青年赤裸的雪臀上,鲜红的长条印子贯穿了整个右臀。

“啊——唔嗯”

突如其来的鞭打打得闻燕措手不及,嘴里发出一声惊叫后又被憋回去。

“不用报数,不许发声,打到树枝断为止。”

残忍的指令在耳后传来,闻燕只得闭上眼睛,死死咬住嘴巴。身后的树枝立马如狂风暴雨般砸在臀肉上,速度又快又准,白嫩的皮肉肿起一道道红印子。

男人下手极其稳,每一下几乎都叠在上一条印子上,力气也未收着,打得闻燕好几下憋不住想叫出来。

“咻咻咻——啪,啪啪啪。”

魏玙像策马时抽打马匹一般抽着青年,树枝不再朝一个地方抽去,接下来的数十鞭两瓣臀肉都被照顾到位。

“放松!贱屁股别绷着,撅高点!”

好在树枝早已干脆,又抽了几下后便断开掉在地上。

屁股早就肿得像红通通的蜜桃,油溅似的疼痛让闻燕不再止着声,边哭边耸肩抽啼起来。

“骚娘子既然爽过了,那便轮到为夫了。”

魏玙解开自己的亵裤,掏出早已硬挺的巨屌,一边抓住青年丰满的大腿向上抬起,一边解开勒紧双球的红绳说道:

“小鸡巴是不是要憋坏了,后面娘子泄几次,晚上就得吃几次元阳。”

话音未落,男人便将硬得深红的鸡巴顶入后穴,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顶破穴口,一股脑冲进穴肉深处。

青年较浅的敏感点直接被龟头被碾过,快感蔓延全身,腰肢哆嗦起来,被长时间束缚的阴茎像漏尿般滴滴答答地射出白浊。

闻燕趴在树干上,眼神迷离地淫叫着:

“啊嗯,好舒服——”

“嘶,小母狗好会夹。”

泄精的快感连带着后穴也紧致几分,穴肉献媚般裹着肉屌,爽得男人头皮发麻。魏玙不顾高潮后的青年,继续大开大合操干起来,龟头狠狠碾过前列腺。

“呜——啊啊!顶,顶到了——别顶了……”

小腹被顶得酸胀,闻燕忍不住摸上肚子,巨屌在里面横冲直撞,肚皮被顶出狰狞的形状。很快,前面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鼓涨感波涛汹涌。

如儿臂般粗壮的巨屌鼓起可怕的青筋,一下下剐蹭着穴肉,而龟头每次顶弄完前列腺后又会插进后穴最深处,越往里越狭窄的肠道越发嫩滑湿热,绞得魏玙舒爽极了。

“小母狗的屁股怎么那么会勾人,说,是不是勾引过很多人?”

“唔,呜呜——没有,夫君我没有——”

“没关系,夫君给你好好洗洗脏穴。”

“嗯啊——不,不脏——呜呜,我没有。”

闻燕被操得晕晕乎乎,小腿肚发软着往下滑,堪堪用双手撑着挨操,而男人还在身后瞎说八道,泪珠瞬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滴落。

青年全身上下就着一件黄色单片抱腹,关节处泛着微红,诱人极了,而青年绸缎般头发因大力操干后滑落了几缕在背上,衬得脖颈更加白洁细长,骚浪的屁股不住地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如此千娇百媚的春宫图出现在眼前,魏玙眯了眯眼睛,骨节分明的手忍不住搭在青年的脖子上,另一只手伸到前面套弄起青年的鸡巴。

“呜啊,别——痛……”

带着茧子的骨节揉搓着弹性的柱身,从上往下套弄后又娴熟地捏着两颗微瘪的玉丸,手变着花样撸着,后面的肉屌也依然在有节奏地操干。

魏玙继续耸着健壮的腰腹,一下下哐凿着,坚硬的耻骨连带着两颗浑圆肿胀的睾丸啪啪地砸在挨罚过的屁股上,前后夹击让闻燕崩溃地哭喊起来。

“好酸,呜呜——又,又要射了!”

男人存心玩弄一番,又坏心眼地用指甲抠弄着微张的精孔。脆弱的性器被尖锐的指甲不断刺激,青年吐出小舌,绷紧腹部,鸡巴又一次喷出白浊,这次的精液更稀更少,两颗小球变得软趴趴。

“啊啊啊,好痛,别抓,别抓了!”

不应期中的鸡巴并未被松开,男人挤牛奶似的大力挤压,像是要榨干最后一滴才罢休。手指上下撸动碾着软下来的鸡巴,闻燕痛地直打哆嗦,尖叫着大哭起来。

终于可怜的鸡巴再也挤不出一滴液体,魏玙才舍得松开手。男人的手臂青筋凸起,眼里泛着红血丝,胯下的巨屌终于也快要释放了。

“扑哧……扑哧——”

魏玙失去理智般地掐上闻燕的后颈,另一只手掐住细腰,摆胯一下下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嗯啊——好烫,夫君好厉害。”

“爽吗燕燕。”

“爽——哈啊,好爽。”

后穴与肉棒高速摩擦,蹭得火热。闻燕随着操干的频率断断续续淫叫着,瞳孔涣散开向上翻起。

“嗯哼……哈啊——”

魏玙低沉的喘息从耳后传来,快感让左手忍不住越发收紧,一圈红色的印痕很快显现在脖颈处。而巨屌的进出越来越快,次次冲到结肠口后再退到后穴口,不再有技巧只是动物般野蛮地抽插。

颈动脉突突地跳着,后颈的束缚感越来越明显,微窒息的感觉让闻燕张大嘴巴,努力呼吸着空气。

“啪,啪啪……”

随着最后一下撞击,魏玙死死地将鸡巴埋进穴内,抵着穴口射出一泡滚烫的浓精,手渐渐松开青年的脖子,像摸小动物一样轻抚起自己留下的红印。

“呜啊,啊啊啊!”

精液量极大,闻燕只觉得肠道被灌满了,滚烫的温度激得后穴不停收缩着,穴肉像在按摩一般裹着鸡巴,魏玙发出一声舒适的长叹。

享受一番余韵后,魏玙抱住闻燕,低哑地说:“夹紧,穿好衣服我们便回去了。”

随后不舍地抽出巨屌,打横抱起了青年,步履平稳地走向衣服。

“结束吧,我才不要再坐这马回去了!”,闻燕渐渐回神,立马点开面板,迅速退出了游戏。

闻燕下线了,游戏中的时间恢复。摊开的手上还残留着青年的温度,魏玙低头看着地上杏黄的亵衣,面无表情地捡起衣物后,独自骑马回府……

这日,魏玙很早便出门,说是要去寻个人。难得清闲半天,闻燕自然高兴。

这次上线系统更新了地图功能,看着硕大的地图上乌黑一片,只有朔西王府和之前去过的云杉树林有解锁,闻燕不免有了出去探索一番的冲动。

闻燕喊来玉茗,迫不及待地询问她出王府的事项。小姑娘依旧甜甜地笑着答到:“家主吩咐夫人您需完成日课,至于出府则还需要家主的允准。”

意料之中被限制,闻燕装作知晓后便打发玉茗退下了,闻燕立马打开了衣柜,左侧是自己的薄纱,右边是男人的衣服,看着两人相差甚远的布料,不满地撇撇嘴翻出一件男人的衣服。

不一会青年就换好了,一身莲青色的交领束腰长衫,灵动飘逸宛如水中花。闻燕翻出银两后,悄咪咪地溜出屋子,又趁边门小厮不注意偷摸出了王府。

顺着上回骑马的记忆,闻燕晃悠悠地走过集市,小摊上的玩意还算稀奇,更吸引眼球的是路边小食,在王府中一日三餐皆有安排,虽精致美味但不如路边小摊有那野趣。

买了点爊肉干脯和蒸作糕点,闻燕满意地探索起别的地方。穿过闹市向东有一处酒楼,闻燕刚吃饱饭也就并未踏足。再向东一栋气派壮丽的建筑映入眼帘,紫红油漆在阳光下泛着耀眼光芒,镀金招牌上写着“梦缘阁”三个大字。

闻燕兴致勃勃地往里走去,一门就被正中间的戏台子吸引。中央是个圆形的高台,台上的女子云鬓高挽,朱红罗裙翩翩起舞,飘逸又轻盈,高台外圈呈圆环状,里面水流清澈,莲花娇嫩欲滴,时不时有几尾锦鲤游动。

闻燕一进去,就有女子毕恭毕敬地引着路进了厢房,询问道:“公子可要听曲儿看戏,我们楼内红颜蓝颜皆有,可要点上一二?”

闻燕颔首:“都可,那就麻烦请两位佳人来唱个曲儿。”

“妾先给您点柱安神香,还请稍等”,说完女子点燃一柱线香边退下了。

香味缥缈安心,闻燕喝着茶只觉得越来越困,头一点一点便垂了下来……

再醒来,眼前还是一片漆黑,青年的双手被捆在背后,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赤裸着躺在地毯上。

闻燕扭着上半身,想从地上爬起来,房间里却传来了粗粝地中年男声:

“等你好久了,既然醒了就给爷表演一下吧。”

“你,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爷可是花了大价钱买下你的,过来吧你!”

男人走到闻燕面前,随后大力拽着胳膊将青年拉了起来。

闻燕跌跌撞撞地被拉到一边,尚未站稳就被这个陌生男人一把握住脚踝。

“啊!”

只见房间里系了一条两指粗细的绳子,麻绳纤维极粗,中间还系了几个绳结。男人拽着青年的小腿跨过麻绳,比青年胯骨还高的麻绳很快陷进了下面的逼穴里。

“好粗糙,啊啊,痛……你到底要干嘛!”

闻燕痛极了,垫着脚尖想脱离这可怕的麻绳,然而身下的绳子被调得更高了。

麻绳死死卡在尚且干涩的大阴唇里,今日尚未使用过的阴蒂被勒个正着,而后穴也正好一屁股抵在麻绳上。毛糙的麻绳上还有未清理干净的毛刺,敏感的性器官被刺激得生疼。

黑布下的眼睛瞬间挤出泪滴,将布条都浸湿。没一会脚尖就没力了,青年呜咽着无力地往下滑,整个身子的体重都作用在下体上,可恶的麻绳直接劈开外阴卡在了更脆弱的小阴唇上,细密剧烈的疼痛让闻燕发出一声惨叫。

“呃啊啊啊啊——”

“啪!”

本就摇摇欲坠的屁股挨了一记巴掌,圆润的臀肉像果冻一样抖了抖,可怜的阴蒂头被这巴掌打歪到麻绳一侧,毛刺狠狠剐蹭过去,小豆子瞬间红肿一圈。

“往前走!”

可恨的声音在边上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连串的巴掌,闻燕下意识想往前躲避,一时忘了身下还有那可怕的绳子。

双腿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身下便火辣辣的疼,花穴内被磨了个遍,淫水一瞬间涌了出来,闻燕哭着踮起脚,然而双手被束缚身体完全保持不了平衡,双脚只能跌跌跄跄地来回点着地。

“你到底是谁,放,放过我——求,求求你了。”

“最后一遍,往前走!”

男人的声音更加冷漠,闻燕怕极了,还未喘口气就迈着小步,踮着脚尖往前挪去,脆弱的穴肉黏膜酸涩刺痛,阴蒂在麻绳上挤来挤去,失去了原来小巧的样子,女穴上的尿道口也被磨地开了口,痛感带来一阵一阵尿意。

“唔啊啊,好大,什么,什么东西……”

花穴很快就碰到了绳结,绳结不算很大但又硬又糙,花穴要是吃下去必定难受极了,闻燕害怕地停下脚步。

“骚母狗走两步就不走了,还不快点给爷走!”

男人不停催促着,无情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折磨着青年紧绷的神经。

迟疑了片刻,闻燕重新迈开脚步,绳结碾过了骚豆子和尿道口,花穴口无可避免地压在了绳结上,噗叽一口将绳结吞了进去。

“唔!”

强烈的酸涩感从身下袭来,闻燕腿一软差点没站住,喘息片刻便咬咬牙往前跨去,绳结被惯性从花穴里拽出,穴口被磨得火辣辣。

青年眼睛被蒙住,完全看不见前面,每走一步要注意毛刺和绳结,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然而稍作停留,男人的巴掌就会落在臀肉上,闻燕只得边哭边卖力走着。

“啊嗯,呜呜,好难受……还没到吗”

一连走过几个绳结,闻燕渐渐没了力气,下面的淫水早已滴滴答答,尿道越来越酸,而红肿糜烂的骚豆子上下左右都被磨了个遍,像被蚂蚁咬过一样。

闻燕被折磨地脚步虚浮,眼神涣散。背后男人直接伸手推动起了青年。

“好痛,啊啊啊,别,别推了啊啊啊……”,闻燕哀求起来。

麻绳快速摩擦着,阴蒂挤成一团,长年缩在肉穴里的阴蒂脚被胡乱刮擦着,不断充血像要炸开来,而逼穴更是磨出火花一样,淫水来不及分泌让穴肉更加干涩。

突然,一个踉跄,闻燕竟然失去平衡直接往地上坐去。

“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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