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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关lay

 

乔一成不好当下发作,只能挤开小帅哥,和宋清远一人一边把她扶上楼。

肚子里醋翻天了。

乔四美和宋清远斗嘴,乔一成咬着后槽牙做饭。勉强等到吃过饭把兄弟送出门,他的忍耐也到了头。兀自黑着脸一声不吭地洗漱,然后抱着被褥,去睡沙发。

他们这对兄妹夫妻的情事生活非常规律,每周一次,对两个青壮年来说确实克制。但是有什么办法,家里有孩子啊,而且为了身体,总不能太放纵。

其实巧巧住奶奶家去的时候,乔一成是进屋睡的。

所以今天巧巧不在家,他却睡了沙发,这就很有问题了。

乔四美如今早能摸清大哥的心思了,极大概率是吃小帅哥的醋,只不过呢,说不出口。

她默默地坐在房里复盘了一遍,想想这事儿确是她理亏,不该坐人家车里脱鞋的。的确不好看,换个思路,如果乔一成坐人家美女车里脱鞋,她可能会当场翻脸。

她还没想到要拒绝小帅哥的搀扶,这确实是她太把人家当弟弟了,没多个心眼。

乔四美躺下睡了,翻来覆去都没睡着。她小心地开了条门缝,就见乔一成侧躺在沙发上,睁着眼。两人四目相对,乔一成默默地翻了个身背对她。

啧,男人。

不哄不行了,乔四美想了想,动手翻衣柜。翻出来一件男式衬衫,是乔一成的。衬衫很宽大,料子挺软,她穿上刚好到腿根。

她还把长发放下来,喷了一下香水。

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是什么行为,她赤着脚进客厅。这会儿其实还早呢,路灯的光和月色交汇着,把没开灯的客厅里照得亮堂堂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沙发,动动手指,掀开被子的一角。沙发很窄,一个成年男人平躺是足够,但加个人必然嫌小。她只能勉勉强强够着个边,用手环住乔一成的腰。

“大哥……”她小小声地呢喃。

乔一成确实没想到她会主动来哄,本准备睡着了拉倒,法,总不自觉地咬她那双嫩嫩的唇瓣。

乔四美觉得痛,抬手托住他的下巴,不肯再亲了。

昏暗的室内两人目光相对,像是在考虑要不要继续。乔一成的双眸微湿,泛着些红,像一头快要饿死的狐狸。

再拒绝他,可能会落一个很凄惨的下场。乔四美心里想。于是干咳一声,压着嗓子悄悄说:“哥,孩子……”

当着婴儿的面确实不好,乔一成觉得很对,于是把床上那人连人带被子抱了起来。

去了客厅,甚至还小心地给门留一条缝,以随时注意婴儿篮里的动静。

乔四美被放倒在沙发上,觉得自己完蛋了。

没想到乔一成放下她,自己先呆了一会,竟是有些手足无措。

搞什么啊,乔四美伸手拽住乔一成的胳膊,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现在比乔一成高了一截,居高临下地亲亲大哥的额头,随后抱住了大哥的脖子——要是再错过今晚,那他这辈子都甭想了。

乔一成揽住她的腰,仰头与她接吻,吻湿润绵密,贴在一起就无法分开。手也跟着往上伸,一颗颗解开棉质睡衣的扣子。衬衫样式的睡衣很好解,手掌触及温暖的皮肤,温度很快高了起来。

生过孩子的乔四美,身材好了何止一倍。也许是奶水充足的关系,双乳的尺寸真不小。乔一成的手掌算得上大了,腻腻的乳肉依然可以从他的指缝中漏出些许。

乔四美整个人都赖在他身上,半敞着睡衣,任他揉弄。乳尖被揉得很舒服,硬得像颗小樱桃。

乔四美实在是遭不住,也站不住了,有些可怜地喃喃:“哥哥……”

于是她就被摁倒在沙发上,乔一成俯首下去,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尖,用牙轻轻地摩挲。手也没停,要不说乔一成骨子里还是有点恶劣因子的呢,脱人家的睡裤却不脱内裤,隔着薄薄的布料,食指和中指反复搓着花户。

乔四美热得浑身冒汗,两条细白的双腿被顶开,不得不挂在乔一成的腰上。等内裤湿得不成样了,那根手指才刚刚拨开了缝挤进去。

花穴很顺从地容纳了他的手指,贪心地吮吸个不停。

室内响起暧昧的水声,叽叽咕咕的,乔一成的三根手指轻易地找到了她舒服的那个点,坏心眼地故意不去戳弄,小小的弯起手指弧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乔四美快哭了,此刻是又舒服又不满足,只好用小腿磨人家的腰际。平时大咧咧的一个人,奈何这会儿面对大哥,脸皮还是薄,只能小声叫:“哥哥,呜呜……”

手指被抽出来,“啵”一声,乔四美听得清楚,脸立即红到了耳根。

乔一成把她的屁股抬高了些,又往她腰下垫了垫被子,底下的性器早等着了,不过是希望她多得些乐趣。

临门一脚的工夫,乔一成俯身摸了摸她的头发。

“我是谁?”

乔四美正视着他,随后在他的耳边娇娇地唤:“是大哥,是乔一成。”

勃发的性器抵着流水的花户,用力顶进去的刹那,乔四美不自觉闷哼。鬼使神差的,勾着乔一成的脖颈,张嘴含住了他的耳垂。

性器的尺寸值得夸奖,一寸寸慢慢地进入。乔四美喘着气,只觉里头涨得厉害,她难耐地动动腰,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舔人耳垂。

这谁禁得住啊,剩下的一寸乔一成一股脑儿顶了进去。两人都低低地哼了一声,这下子伦理纲常,全被他俩用这个行为打破了。

这个感觉好得不得了,乔一成耐力非常,开始或轻或重地用性器的顶端磨她,卡着她的腰一下下地撞击。臀肉啪啪作响,其间还混着暧昧不明的水声和粗重的呼吸声。

乔一成的脑子通了电似的舒服,低头去和她接吻。下头顶得用力了,上头亲得也使劲。下头力道放轻了,上头也随之变成柔软的湿吻,直把人的双唇亲得发肿。

身下的姑娘如今是他的了——早晚该是他的,跑不了。

乔四美的睡衣被推到脖子里,仰躺在沙发上挨干,大哥的面容就在上方,汗从他的额头滚落,落在自己的颊边。

于是她伸手攀住大哥的手臂,像女萝攀援松柏似的,轻声表达着深厚的爱意:“大哥,大哥……”

“在呢。”乔一成摸摸她的头发,哑着嗓子回答。

情事和谐到这份上,谁也没想到。他们是天生的契合,所谓的伦理道德在这一刻显得并不重要。

乔一成把她抱坐在怀里,这是一个很甜蜜的姿势。任由乔四美勾着他的腰,长发散落在胸前。两只又白又软的乳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紧密地交在一起的部位都湿漉漉的,被子也湿的一塌糊涂——

乔一成托着她的臀,抬起再下放,每一下都进得很深。乔四美撑不住酸软的腰,趴在乔一成的肩窝里,她想说点什么,却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击得说不出来。

“哥哥,我、我不行了……”

忍功无敌的乔一成在她耳边吹气,像个狐狸似的,狡黠地诱惑她:“可是我还好,那怎么办呢?”

乔四美气结,这人看着斯文,怎么这么有耐力啊?

可是她受不了了呀,要是再不结束,她可能会禁不住。脑子里的火花刺啦刺啦的爆炸,穴里头酸胀的感觉好像是失禁,她真没体会过。心里害怕,人又委屈,她红着眼眶跟小猫似的哀叫:“大哥,呜呜,大哥,不行……”

乔一成被她抱着脖子,花穴随着被顶开的动作一阵一阵的收缩,性器被按摩得舒服无比。只有自己能欺负她的快感,让乔一成很满足,一点也不想就这样结束。

恶劣就要恶劣到底,乔一成撩开她耳边的头发,也学着她的样子,伸舌头舔弄她的耳垂。故意舔得啧啧有声。模仿着交媾的动作,舌尖描绘过她的耳廓,若有似无地在耳洞外探索。底下的双手用力揉捏着她的臀部,臀肉很有弹性,掰开了更方便他的进入。

他这会儿恶劣地像流氓,低沉的嗓音携着温柔的笑意,诱哄着怀里的漂亮小兔子:“让我想想,嗯……那你,说点什么?”

乔四美头昏脑涨,懊悔的眼泪流了下来。她哪里知道大哥还有两副面孔呢,下身的酸胀快到顶峰了,她眼前炸过五彩斑斓的烟花,嘴里说了什么自己都没知觉:“哥哥,呜呜,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当老婆,我以后再、再、再给你吃,呜呜……你饶了我,求你了……”

她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堆,不仅控制不住音量,也控制不住花穴里一阵阵强烈的收缩。穴肉紧紧地绞着乔一成的粗硬的性器,难耐地扬起修长的脖颈。

乔一成哪知道原来哄一哄可以听到这些刺激的,卡在她腰上的手掌使了多大的劲自己都不清楚,只一味托着她往下摁,每一次都进到了最深。

偏她越叫越大声,乔一成掰着她的脑袋用力地堵住呻吟的嘴,寻思下次再试试别的吧——本来还想把人往茶几上放的,奈何小姑娘已经受不住了。

乔四美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下突然像失了禁一样,拼命涌出了许多水。这下湿透了,她喘着粗气,颊边挂着因为快感而流下的泪珠。她真以为自己是失禁了来着,羞耻得真哭了。

两人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兀自喘着气,谁也没动。

过了一会儿,乔一成发现不太对。怀里的小姑娘以趴着的姿势,把眼泪都抹在了他的胸口。他吓了一跳,以为把人弄痛了,连忙伸手去摸。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男人的手指摸到湿哒哒的地方,乔四美打了个哆嗦,连忙挡住他的手,哽咽着拒绝:“都是水,呜呜,不准碰,是、是不是……”

乔一成反应过来,亲亲她的眼睑:“这是舒服了才会流的,别担心。”

这话说得更羞耻了,乔四美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没脸面对身下的泥泞。

乔一成慢慢从她的身体里退出。低头一看,好嘛,真是湿成一团,衣服和被子都得连夜洗了。

反正今晚睡不了多久了,乔一成也不急,轻轻抚着乔四美的肩背。等着她情绪平缓下来,才有些好笑地问她:“你刚刚说,要给大哥做老婆?”

乔四美又困又累,趴在他的肩上哼哼:“我没说。”

“怎么说话不算数?”乔一成往她耳朵里吹热气,语气活像个狐狸精,“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以后再给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乔四美手忙脚乱地捂住嘴,附赠一个嗔怒的小眼神。

他闷闷地笑起来,把人如珍宝般搂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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