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哥迷晕TX吃精/拒绝吃饭大哥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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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弟弟的穴,林桉已经是轻车熟路。
他知道双性人敏感,穴眼被剥开,舌尖触及穴口的软肉,便会因为刺激而翕张不停。他缓慢将舌头往里探,狭小的穴眼咬着他不松口,万幸他也很快知足,舌尖勾绊着浅处那片纤薄的脆弱的黏膜,弄得昏睡的人发出近乎哭泣的呜呜声,他便知道就只能到这里了。
更深的地方,他得等到合适的时候,让弟弟清醒着被他亲密进入。
至于什么是合适的时候,林桉闲暇无事的时候仔细想过的,好歹是得等到娇气的漂亮宝贝成年,身体更加成熟了,能够接纳成年男人蓄积已久的欲望,不会轻易被弄伤。
而盛家那个碍眼的家伙到时候该怎么解决,他还没有那么上心。
毕竟只是外面的混小子,又不如家里的哥哥们有很深的感情,林桉怎么想,都觉得那不是个太难办的人。
眼下收了收心思,林桉专心品尝起弟弟娇嫩美味的穴眼来。他痴迷的用舌尖造访自己能够触及的最深的限度,可怜的黏膜被他牵连勾绊,生出的难耐感觉让不甚清醒的人开始低泣。
很柔软的声音,掺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小时候跟他们撒娇的样子,听着就叫人心软。
林桉以前会心软的,他刚开始舔弟弟的穴时候,这还是个更娇气的宝贝。舌尖挤进穴口去,哪怕只一点,可昏睡不醒的人还是啜泣不止。泪水从氲出薄红的眼尾流出来,没入发根里,他抬眼一看,就觉得有些受不住了。
感觉自己像个禽兽,但又格外享受那种状态。兴奋促使他浑身的肌群紧绷,俯身将少年罩在自己身下的时候,有无法言说的快慰从他心底窜出来。
舔得多一些,林桉的罪恶感便稍稍消退了。他尝到了弟弟屄里淫水的甜味,滑腻娇嫩的穴口的软肉咬得他恨不得立即换上自己的鸡巴进去。
可他的鸡巴过于粗壮,对于狭小的双性人的穴来说,尺寸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可怖。他没办法保证被自己进入的时候弟弟不会醒来,而一旦自己做的事情在这个阶段被发现了,只会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耐心等着,只用弟弟的淫水解渴。被舌尖撬开的穴已经能够在快感中哺出水液来供他吞吃,他卷着汁水进到嘴里吞吃入腹,想象着弟弟如果是在清醒的时候被他这样淫弄,会不会哭叫争执,还是念着他是亲近的哥哥而自觉将身体袒露开来。
林桉幻想着,胯下阴茎已经硬得一塌糊涂。他一手将鸡巴掏出来胡乱搓弄,手背至小臂的青筋浮现出来,俊美的脸庞也因为悸动而发红,整个人已经是完全不复他平日里温柔斯文的模样了。
可昏睡的人什么都看不见,只会被他舔得低泣,生涩的小肉棒硬得可怜巴巴,将精液喷进他嘴里去,很快便偃旗息鼓。
淫液和精水都被一并吞吃入腹,林桉揩了唇角残留的精,舌尖从指腹舔过去,更为细致地尝了弟弟的精液的味道。
毕竟是他的漂亮宝贝,不管什么,他都喜欢得厉害。
他垂眼看着林屿的脸庞低声叹气,遗憾这个房间过于狭小,甚至没有配备独立的浴室。他不能像以往那般对弟弟做更过分的事情,必须得把硬得涨疼的鸡巴收回到裤子里。
欲望没能完全纾解,林桉开始后悔入秋的时候为什么没能阻止弟弟搬到这么一个小屋子里来。
那时候宋元发疯,想要林屿的房间,林屿不高兴,他和林程自然也不同意,但晚上兄弟两个就收到了父亲的消息,勒令他们让林屿把屋子腾出来。
林屿知道消息,也不闹,就是安安静静找佣人把自己的东西搬去了四楼的小房间,没有如哥哥们的愿,搬去兄弟两个住的走廊左侧那边。
四楼有画室和影音室,走廊尽头还打了林屿的舞蹈练习室和存放乐器的音乐室,除了林屿,夜里不会有人往上面走。
入秋的时候天气急转,好几个晚上狂风骤雨打得院子里的树木飒飒作响,林桉在房间里都担心,万一林屿睡不好该怎么办。
之后他就想到了,精力泄出来,弟弟一定能睡得好。
林屿一觉睡到黄昏时候,身子都变得沉重了。他揉了揉眼睛,感觉自己睡得有些晕乎,眼皮子抬起来看见黄昏的光晕落在被子上,他很快撑着床起身,跪坐在窗边看外面逐渐隐没的太阳。
“真漂亮。”
橙红的夕阳落在院子里,庭院入秋依旧翠绿的树木被染上不一样的色彩。但稍远一些的地方,红枫银杏连片,是林家庄园靠进院墙的位置了。
他趴在窗台上看了一会儿,便起身给掌缘的擦伤贴了防水贴,然后拿着衣裳去外面的走廊尽头的淋浴间洗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午太热了,他总觉得皮肤有些黏腻,不那么清爽,得好好冲洗一下,才能舒服一点。
他走得快,都没注意时间,结果冲澡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敲门,佣人侧身站在外头,问他什么时候下楼去吃晚饭。
大家都在等他。
林屿拧眉,关了水,用宽大的毛巾擦身体,但不松口,“我不饿,你让他们直接吃吧。”
佣人为难,但还是退下了。
林屿板着脸蛋,确实是在置气。他怎么会不饿,正在长身体的男孩子,一天恨不得吃五顿饭。可他今天就是不想下楼去,不想在餐桌上见到讨厌的宋元,更不想见到坏透了的大哥。
想到林程,林屿又苦着脸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他被打得狠了,睡过一觉好受不少,但手掌皮肤贴着,还是能够感觉到肿胀的皮肉传来不正常的温度。
是真的要被打坏了。
林屿抿唇,很快收拾好情绪。他穿上衣裳回到房间去吹头发,想着等到林家的晚餐时间结束,他再去外面买一些食物。
看现在这个样子,他是得多买一些存粮了。毕竟两个哥哥都不爱他了,他在家里的日子可没有以前那么好过呢。
心里想着些乱七八糟的,林屿的情绪肉眼可见变得低落了。就是这时候,房门突然再度被敲响。他抬眼看过去,误以为是佣人又来了,于是走过去打开门,拖长了调子抱怨,“我都说了我不……”
话音戛然而止,林屿看着面前身形高大面色无奈的男人,抿唇,不再说话了。
林程这个表情是什么意思?明明就是他被欺负了,现在怎么一副他无理取闹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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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屿拉不下脸主动跟林程说话,林程也确实是不善言辞的人。一时之间兄弟两个都静默着,谁都没有开口。
最后还是林程主动退开一步,让弟弟看自己带来的装满食物餐碟的推车。
“吃点东西吧。”
林屿板着脸,控制着不去看兄长带来的食物,闹脾气也一点不遮掩,“我不吃。”
林程无奈,视线顺着弟弟漂亮俊美的脸蛋往下瞧,那截细长的颈子底下是纤直的锁骨,就算被宽大的衣领遮挡着视线无法继续往里,可他很清楚,林屿是很瘦削单薄的少年人。
他抚摸过每一寸皮肉,他什么都知道。
一般专业练舞的人,身形有很严格的控制。但林屿不一样,他是业余的,学习舞蹈完全是兴趣所致,他的身形修长挺拔但单薄,只是因为挑食和先天的基因影响。
尤其现在正是抽条的时候,穿衣服都显得空空荡荡,他愁了很久,不知道怎么能把林屿养得像是小时候一样圆润可爱。
林程担心林屿会因为跟他置气闹绝食,终于服软,“下午我不该那么对你说话……”
林程是很严苛板正的那种人,习惯性想要和弟弟掰扯一下道理。他的话后面跟了个“但是”,想要提醒弟弟不应该把难听糟糕的字眼挂在嘴边。
可话还没说出口,就看着面前的少年唇角下压,已经是觉得委屈了,不出几秒,眼泪就顺着白净精致的脸蛋往下掉。
“你都还没有跟我道歉呢!”林屿委屈,又觉得自己窝囊,他抬手想要用手背抹眼睛,被林程抓着手腕不松。
男人的指腹从他眼睑的位置轻轻揩过去,他眼睫发颤,诉苦,“你打得我那么疼,还不跟我道歉!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记吃不记打的小狗,你送顿饭过来就没事了?”
记吃不记打的小狗?
林程为难,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对弟弟诚实一点。
心里还在琢磨着这时候点头会不会惹得弟弟跳脚哭闹,可他嘴上很顺从,道了歉,然后就顺利获得了进房间的权利。
林程进房间去,眼皮子就开始跳。他控制着没有当着弟弟的面打量四周的环境,坐在小圆桌边上,把盛着精美食物的餐碟一个一个往小桌上挪。
推车带着林屿离开。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身体还好吗?”
从林知云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程按了按额角,愈发确定了不能让林屿知道宋元身上发生的事情。
不然以林屿的性子,一定会主张把宋元接回家的。
“宋家原本那个孩子,是个病秧子。”
林程记得,那个孩子和林屿一般大,周岁的时候宋家宴客,林正清带着贺礼过去,还说那孩子看着就身体不好。
病秧子少爷好不容易长大了点,仍旧是受了凉就得卧床休息的身体。六岁那年秋天意外落水,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对外消息是病得起不来了,但林程现在终于知道,是就没挺过来。
宋家大概是出了很严重的问题,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去救济院领养一个小孩在家里粉饰太平,而就是那时候,林屿离开了救济院,把机会留给了宋元。
当时的林屿只想着那家人看着就很有钱,条件很好,他想把好的留给宋元,于是趁夜离开了,想促成宋元被领养的局面。
也就是那天,他被林桉带回了家,宋元被宋家人接了回去。
“应该是他的父亲或者母亲……其中一个人有问题。”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还是很健康的身体,但到林家的时候,确实是病弱的体质,好几次,还用了家里的医疗室抢救。
而宋元对宋家佣人的态度也很莫名,林程偶然听宋元跟佣人发脾气,问对方是不是来监视自己。
“你是说有人为了让他更像死掉的那个人,所以故意把他的身体弄坏了?”林知云脑袋一偏,感叹,“你们有钱人都挺有病的。”
林程拧眉,刚想提醒林知云,林屿现在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可他没来得及开口,手边电话先响了起来。
他原是不想接的,可按断之后不过两秒,电话便再度响起。
这次是林桉打来的。
不好的预感已经涌现出来了,林程冲林知云说了声抱歉,侧身接起电话,“怎么了?”
余光瞟见林程面色愈发难看了,林知云转头喝水,已经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趁着现在离开。他没怎么掩饰,于是等到林程挂了电话,毫不避讳便朝着他看过来,“你故意的。”
林程伸手,把林知云手边的电话也翻开了。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是他熟悉但厌恶的号码,看时间,从他落座之前便开始了。
“现在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林程攥着手机,骨节绷得发白,“你为什么选择帮盛耀。”
“我不是说了吗,我对那个笨蛋有一点愧疚在的。”拿过手机挂了电话,林知云起身掏出纸币结账,“所以这种选择题,我要遵循他的意见。”
有那么一瞬间,林知云以为对方会揍自己。他眼看着冷脸的男人身体紧绷了,双手放在桌上交握着,身体前倾,是一副明显的要进攻的姿态。
但万幸是对方收住了。
“你是说在我们和盛耀之间……他选择了盛耀。”
“这应该很好理解吧?”林知云拧眉,因为在感情方面他很是迟钝,以至于他现在是很真切的觉得林程的问题非常莫名其妙。
“盛耀喜欢他,他们以后会结婚,那当然要……”
话还没说完,面前突然就砰一声巨响。林知云一时不察被吓得打了个寒战,等到看清了在林程手底下被锤烂的咖啡杯,提醒,“就算你手受伤了,可该赔的钱还是得赔。”
和盛耀一起离开家,这是林屿很艰难才做出的决定。他知道只凭着自己,肯定是很难从家里离开了。
林桉说他再走的话,就要打断他的腿,虽然后来林桉也解释了是开玩笑,但他根本不信,他总觉得林桉被逼急了是做得出那种事情的。
而林程也根本不让他自由行动,现在他想出门买点东西,都得林程首肯,还得要警卫跟着才行。
家里院墙一周都有警报装置,手上的戒指也怎么都摘不下来,林屿几次三番对林程发牢骚,“你是把我当小狗了!”
每次林程都只是将他抱在怀里亲他,垂着眼睑,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他瞧。
像是也觉得抱歉了,但就是绝不松口,不提要给他摘下来的事情。
在家里吃穿不愁,也再不用冒着日头出去工作奔波,所有的烦恼都来自两个哥哥,但林屿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林桉明显是生病了,林程每天也表现得很疲惫。每次被拥抱的时候,林屿都觉得那全是因为自己。他知道那两个人有事情瞒着自己,或许那就是让他们疲惫甚至生病的原因……
但是他发现比起知道事实,他可能还是觉得让两个哥哥好起来更重要一点。
林屿把最后一句话说给林知云听的时候,受到了林知云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笨。”
“怎么会!”林屿不服气,大声,“你根本不知道,我小时候是很聪明的!”
说到小时候,林屿就更坚定了要离开的心。他一直记得在自己小时候,是受了两个哥哥很多照顾的。他在林家是不讨喜的那种孩子,父亲嫌弃他性情软弱温吞,根本不像一个林家人。
他说不出辩驳的话,只能躲在哥哥身后小声啜泣,最后是林程实在听不下去了,硬抱着他从父亲面前离开。
那之后几天,林程的走路姿势都很怪异。
以前林屿不明白,还缠着林程要让林程背他。现在林屿就知道了,林程多半是因为他,被父亲教训了。
林屿忧愁,但很坚定,“我走了的话,他们肯定会好起来的。”
他拜托林知云传话给盛耀,请盛耀帮忙带自己离开。在家里待了半个月,他已经很清楚两个哥哥的动向,最近林程因为公司的事情有些焦头烂额了,而林桉,白日里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很少出来。
他乖了几天,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带兜兜散步,那是最适合逃跑的时间。唯一的问题是手上的戒指,一旦靠进院墙,就会惊动警报装置。
但在盛耀看来,那些也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林屿愿意离开,那他无论如何也是要想办法的。
于是林程和林知云约了见面这天,盛耀派手下的人混进了给林家厨房送材料的队伍里。那些人进去之后成功截断了林家安保系统的单独线路,趁着警卫反应的时间,盛耀已经从花园侧边的栅栏翻了进去。
看着盛耀一跃而下稳稳落地,林屿还下意识倒退了半步。他愣怔了,看着盛耀走到自己面前来,有些不放心地跟盛耀示意自己手上的戒指,“这个还有定位……”
拉着林屿的手仔细翻看了一遍,盛耀拧眉,发现自己也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但他很快舒展了眉眼,信心十足的对林屿保证不会有问题。
“他愿意的话,去查好了,反正我们也不会躲着。”
林屿不明白什么叫不会躲着,毕竟他离开,可就不想再被找到了。但现在时间紧迫,他只能先跟着盛耀出去。家里的警卫被盛家的人拦住了,他抱着兜兜上车,突然听见背后传来林桉的声音。
是在叫他。
他回头,视线透过贴了防窥膜的车窗,远远地看见林桉朝着自己离开的方向跑了几步,而后踉跄着跌倒在地。
“……”
林屿皱着脸蛋,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他有些担心,下意识顺了顺兜兜的毛,很小声地为自己刚刚的反应辩解,“他在生病……”
“是么。”盛耀不甚走心的应了声,“那希望他晚上提前叫好医生。”
林屿扭头看过去,“什么意思?”
盛耀沉默不语,一直到司机将车停在他私人的院子里。他带着林屿进屋,这才开口邀请,“跟我回家吧,林屿。”
“今晚我们家有个很重要的宴会,我想请你一起出席,借着这个场合跟大家介绍你。”
林屿眼皮子一跳,“有什么介绍的?”
“你要想完全的摆脱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跟我结婚。”
林屿沉默,尤为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这是才出虎穴就又如狼窝。他尴尬,又莫名有些羞耻了,收手把兜兜抱得更紧了点,这才嗫嚅着提醒,“我、我哥他们已经……”
“我知道。”
出声把林屿耻于宣之于口的话截住了,盛耀也有些懊恼。他垂眼看着林屿,心说他完全能够想到的。
如果那天是他把林屿从林程和林桉手里接走了,那他回家,也肯定是要把人吃得透透的。
“那时候是我太鲁莽了……我被林程气昏了头。”
他是吃不得亏的性子,从林程那里受了气,第一时间就想着要讨回来。他没想到林程和林桉会那么莽撞,竟然敢直接闯进他家里。
应该也就是吃准了他一个人住,盛家的主事人不在这里,那双方量级其实就不一样了。
但这一次,盛耀有十足的把把握。他已经先跟家里说好了,晚上会邀请林屿过去的事情。这样一来盛家的大家长在,料想林程和林桉过去了,也不敢太放肆。
毕竟这个地界还是讲辈分规矩的,虽然林程现在是林家的掌事人,但他到底年轻,上位不久根基不深,正是需要这些叔伯长辈关照的时候。
“你跟我回去,不用明天,今晚首城的人就会知道,你是要和我结婚的。”
眼看着盛耀像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但林屿还是有些犹豫。他抱着兜兜不松手,后退几步坐在了沙发上,身体蜷缩着,“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我觉得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是慎重……”
“因为我喜欢你。”
盛耀的话对于林屿来说,已经是和平地惊雷无异了。他惊讶地抬头朝着盛耀看过去,发现盛耀面上竟然还是有些懊恼在的。
“本来之前带你回来就想跟你说的……更早一点,我还没回来的时候,我也想告诉你的……”
盛耀在组织语言,像是这件事确实重要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可林屿却放空了,没怎么听进去。
因为听着盛耀跟他告白的时候,他突然就回忆起林程跟他说的。那天他被林程抱在怀里拥吻,他恼怒于林程的做法的时候,林程也说喜欢他。
而林桉,真要说起来,大概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否则今天也不会那么狼狈。
事情像是说得通了,可林屿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都说喜欢他,可他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值得喜欢的。就如父亲对他的看法,他确实是软弱温吞的孩子,以前还很粘人,给两个哥哥和盛耀都找了不少麻烦。
林屿埋着脑袋,讷讷道:“你们眼光都挺烂的……”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你不会是为了和我哥哥他们置气,所以骗我吧?”
“……”
盛耀往前走了两步,在林屿面前站定了。他很想问问自己在林屿心目中到底是多幼稚不可理喻的人,居然会用婚姻这种事情作为筹码和别人置气。
但他看出来林屿是有点纠结的,于是索性省下了那些不必要的话,挑着直白干脆的说。
“你记得我找你说要合作订婚的时候吗?那时候我是骗你的……”话音一顿,盛耀开始琢磨要怎么让林屿相信自己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又不至于让林屿为了林家的事情而烦心。
他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不得不坦白一样,缓慢地低声道:“我家里没有催我定下来……是我自己担心。我担心我不在的时间你会和别人有感情,所以我利用林家的事情做筹码了。”
林屿睁了睁眼睛,愣了足有半分钟,终于涨红了脸从唇瓣间挤出来三个字。
“你变态。”
盛耀说的很认真,但林屿确实是有点羞耻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时候才十六岁,盛耀就暗恋他打他的主意。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两个哥哥更变态一点。以前他还在家的时候,就迷晕他对他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林屿放开了兜兜,让兜兜可以出去玩儿。他仔细斟酌了,觉得跟盛耀结婚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始终认为自己离开了,两个哥哥就会恢复正常的。不管怎么说,只要看着他和盛耀结婚,至少哥哥们应该能放下那些糟糕心思。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像是寻常兄弟一样打照面呢。
莫名其妙的真走到了要和盛耀结婚这一步,林屿都还有些没实感。
他乖乖巧巧和盛耀回去参加了家宴,因为林家和宋家都没有人出席,所以过程格外顺利。盛耀借着宴会致辞的时间宣布了要和他结婚的消息,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足勇气受盛耀的邀请走过去,然后和盛耀跳了开场舞。
因为他不熟悉女步,最后是高他一个头的盛耀顶着周围人善意的笑接下了。
两个人回家,路上林屿还给林知云发消息,说盛耀晚上跳舞的时候差点踩到他。抱怨完了,他扭头神气十足的叮嘱盛耀,“你还是再练一练吧。”
“……?”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原是想要打趣两句的,可看林屿难得的放松下来,便也忍住了,点头说有机会的话,还请林屿帮帮他。
林屿满意了,下车进门,远远地就看见兜兜窜了过来。他蹲下让兜兜可以扑进自己怀里,被兴奋至极的小狗哧溜哧溜舔了脸蛋,咯咯直笑,“别舔了,哎呀……你在这里住得也很好嘛……”
和兜兜在楼下玩了一会儿,林屿才上楼准备休息。他先一步进了房间门,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回头跟盛耀确认,“我们住一个房间吗?”
“当然了。”盛耀点头,“还是要继续培养感情的。”
林屿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结果晚上睡觉,就梦到盛耀抱着他一顿欺负,他哭着说不要了吃不下了,盛耀还自顾自的往他穴里打桩,操得他的小屄红肿喷水,尤一本正经说是在培养感情,正规行径。
因为晚上做了糟糕的梦,第二天林屿都没有什么精神。他简单吃了早餐,便想回去睡个回笼觉,结果刚在床上躺下,就看见盛耀在房间里换衣服。
虽然是背对着他的,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和强健的背肌都让他一览无遗了。他小心翼翼的扯高了被子遮住半张脸蛋,然后瓮声瓮气地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盛耀回头,满眼困惑,“什么?”
“你故意在我面前换衣服。”说着,林屿还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他再度想起来盛耀说喜欢他要跟他结婚的事情了,于是更加肯定,“就是想给我看,对不对?”
“……”
饶是盛耀自认为是绝对的毫无疑问的聪明人,可还是被林屿的逻辑搞得无语了。他舌尖抵着唇缘舔了口,试图和林屿捋一下这个逻辑,“你是觉得……我在用男色引诱你?”
林屿不说话,但红扑扑的脸蛋和格外亮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他就是如盛耀说的那么想的。
没能从盛耀眯起的眸子意识到危险,林屿还更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毕竟这栋房子很大,而衣帽间就在隔壁,盛耀明明可以去衣帽间换衣服,一定更为方便的,可他偏偏就得在卧室里。
这种想法一旦生成,就彻底撇不开了。林屿拧眉想要感叹一句世风日下,结果唇瓣张开还没来得及出声,先看着盛耀大步朝着自己走近了。
他睁了睁眼睛,总算是意识到不对劲,遂抓紧了被子冲着盛耀低吼,“你想干嘛、啊……!”
脚腕被擒着,整个人都被拉到了床边去,林屿张牙舞爪的想要挣扎,只看见盛耀又一把把刚刚才穿上的t恤脱掉了。
这次是正面了,沟壑分明的腹肌和两块结实的轮廓漂亮的胸肌就杵在眼跟前。林屿一脸“要死了”的表情,被盛耀抓着手往腹肌上按,怎么都抽不回来。
“我要引诱你,还用偷偷摸摸的?嗯?”
盛耀眯起眼睛,看着林屿的脸蛋变得更红了。他脑袋一偏,语调莫名的感叹一声,“你是真喜欢啊?”
此话一出,好不容易老实下来被他按着手的人又开始闹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年急红了脸,唇瓣张张合合像是想要好好冲他输出一顿,结果最后也只挤出一个“我没有”。
这样一来,盛耀直接就放弃出门了。他原本也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想今天回本家找老管家问一下高尔夫球场的事情,现在看来,球场根本不重要。
还得是怀里闹腾着又忍不住脸红的人,更让他有兴趣。
兴趣么,各方面综合的,都有,都很旺盛。
盛耀手熟,有经验,半分钟就把人剥得光溜溜的压坏里了。他低头去亲林屿涨红的脸蛋,细嫩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又再红了一个度。他纳罕,不明白林屿怎么现在还这么腼腆,然后捏着那把细韧的腰肢将人抱上床去,掰开长腿就看见了底下还红得有些不自然的穴。
是之前被弄得太狠了,昨天也休息不过来。
饱满骚红的穴被剥光了露在眼跟前,盛耀终于又被提醒了这口穴被林家两个混球操过的事情。他眸光变暗了,拇指指腹压着穴缝往里按,挤得两瓣阴唇顺势张开,最后只能含着他的手指,被他摸得屄口的淫肉都开始翕张起来。
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操过了,甚至是这段时间里被翻来覆去的操,要说盛耀不在意,那肯定是撒谎。只是看着被操得欲红的穴眼在自己面前再度被打开,他发现那种难捱的感觉又变得怪异了。
心思莫名,他舔了口唇瓣,哄着林屿换了个跪趴的姿势。
羞耻的少年双腿打摆子,臀瓣被抓着揉捏的时候还呜咽着摇了摇屁股。像是想要拒绝,就是动作实在骚得狠。
他眼睛发热,直到剥开两瓣臀肉,露出里头同样被操出欲红色的屁眼来,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在恼恨自己没有两根鸡巴。
林家的漂亮宝贝被养得很好,双性人的身子,当然也是注定了两口穴都要吃男人的鸡巴的。上次把林屿囚禁在家里,盛耀不是没动过那种心思,只是他到底想着林屿可能会疼得难受,才终于是忍耐了下来。
而就是因为他多想,现在这口嫩屁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别人开苞了不说,还被操得熟透了。
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来,盛耀伏在少年身上,挺胯紧贴着湿软的嫩屄蹭了蹭。他确保自己的鸡巴沾了不少淫水,被抵着张开的阴唇都含着他的阴茎舔得格外卖力了,他还故意将手指伸进少年高热软嫩的小嘴里,捉着舌尖好好弄了弄。
指间的涎水已经多得可以拉丝,他起身全然不顾自己涨红的肉屌有多狰狞可怖,先按着一瓣饱满软嫩的臀肉朝着旁侧拉开了。
欲红的嫩屁眼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拉扯着跟着张开了些,他从一开始就两指并拢了往里伸,那管肠道还紧紧含着他,侍弄得很是顺利。
顺滑紧致的肠肉含着他的手指,任他往里多喂了两根,也依旧乖乖裹着在舔弄。他仔细扩张了,可换了自己的阴茎抵上去的时候,那口穴还是可怜巴巴的瑟缩了一瞬。
“放松点,应该很容易就能吃得下吧。”
盛耀话音落下,林屿已经被羞得哭出了声。因为被盛耀提醒了自己用屁股吃了两个哥哥的鸡巴的事,他啜泣着抓紧了床单想要往前逃,结果反被扣着腰肢往后拉,两瓣白腻的肉臀叫鸡巴顶着蹭出不少湿痕来,蜿蜒的情色水痕挥发时带走了皮肤上的热度,激得他更为难受。
他不喜欢盛耀在做爱的时候提起那种事情,因为觉得羞耻,也不愿意再想起那两个让自己难过的人。可偏偏身后的混球把鸡巴往他屁眼里送的时候还不忘问他,屁股到底是被哪一个哥哥操开的。
这样一来,林屿就更为羞恼了。他伸长胳膊抓住了枕头,因为身子逃离不开,只能拽过枕头压在身下,羞答答的把脸蛋藏了起来。他原是想要直接躲着的,可盛耀又实在是狠,鸡巴凿进紧窄的肠道里,胯骨撞得他的臀瓣发出啪一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