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玩多了你现在变成小了/内裤拧绳磨B挨C/贴脸开大
因为摊在眼前的画面,林屿相信盛耀说的林程和林桉不是什么好人了。当然了,他之前就知道,两个哥哥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今天这个程度,明显还是超出他的预想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在睡梦中对外界毫无知觉的时候,会遭遇那种事情。
现在想来为什么他刚开始跟盛耀上床的时候身体那么容易就接受了,说不定就是因为两个哥哥早已经淫玩他的身体许久。他对一切毫无所知,之前居然还怀疑过是不是他本性淫荡。
林屿抱着膝盖缩在床角,抬起眼皮子用委屈的眼神看着盛耀,“那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盛耀表情空白了一瞬,明显是觉得林屿的话有些超出预料了,“你说什么?”
林屿抿唇,“你什么时候在我房间装的监控?”
“……”
这次盛耀是真的沉默了。
妈的,他被气昏了头,忘了这一茬。
盛耀面色很冷,心里有气,但是不知道冲哪儿撒。最后他索性厚起脸皮当做没听见这话,关了投影想要再把林屿带回房间去,
这次又是脚腕子先被擒住了,林屿皱着脸蛋想要挣扎,可盛耀的手收得很紧。他被拖着往床边去,身子被打开的时候下意识翻转了,紧紧揪着床单不愿意顺着盛耀的意思,“我不要跟你下去……!混蛋!你也是混蛋!”
因为心情郁猝,林屿挣扎得格外厉害。一只脚腕被擒着,他翘起另一只脚也想踢开盛耀,可他太着急了,忘了自己刚刚看着监视器留下的画面便穴里吐出水来,这会儿小腿翘起来裤管自然下落,盛耀的视线顺着白花花的肉色往下看,自然而然就发现了他腿心布料氲出来的湿痕。
身后人动作放松了一瞬,林屿还没能意识到危险。他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猛地从盛耀手里挣开了,然后急匆匆朝着大床内侧爬去,“你离我、呜……!”
再度被擒着腿往后拉,这次林屿是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脸蛋贴着床单,可怜巴巴的啜泣,不知道自己刚刚翘起屁股往前爬的样子多勾人,尤觉得盛耀是有病。
他由衷觉得盛耀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毕竟以前他还在林家的时候,盛耀可没有这么癫呢!
“你不能放开我吗?呜……你这样欺负我,我真的会生气的!”
“……欺负你?”
盛耀神色莫名,索性将趴在床上的少年拉得离自己更近。那双长腿被他拽到了床下,少年腰肢搭在床沿的位置,为了不从床上跌落,不得不反勾着他的身体。他俯身欺在少年脊背上,没挑开少年的衣裳,直接顺着腰背往下摸过去,最后隔着裤子摁住了被淫水濡湿的地方。
“你都流水了,林屿,还敢说我欺负你?”
腿心的穴被大手按着,林屿呜咽一声,赶忙将自己的手递到唇边咬住了。他眼睛睁大了,感觉到盛耀的指尖将内裤按进他的穴缝里去,吸满了淫水的布料变得粗糙,磨着他穴口和屄缝的软肉,逼得他快要压不住呻吟。
手指被咬得很疼,但林屿羞耻至极,根本不敢淫叫出声。他只是无措的摇头,像是拒绝承认自己在那种情况下身体依旧起了反应,可盛耀很快剥了他的休闲裤,然后将内裤裆部的料子拧成一条绳,用力勒着陷入他的屄缝里。
“看他们玩你的屄,你居然会觉得兴奋吗?”
盛耀声音很轻,连带着呼吸都放得缓了。他难以说清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只是想起来他和林屿订婚那天,少年被他吻了唇,虽然竭力装作一副淡定的见过很多世面的样子,可一转眼,他就看见那双眸子在对上他的视线的时候发颤了,明显还是羞得不得了。
可现在,看着兄长们睡奸自己的录像,他居然会有生理反应。
“是被玩多了吗?你现在好像已经变成小淫娃了。”
盛耀最后几个字说出口,林屿没能忍耐太久,很快便羞得哭出了声。他摇头否认,让盛耀闭嘴的时候声音里的哭腔都还压不住。
他很想为自己辩解,可身体又确实是如盛耀所说在不应该的时候起了反应,最后他只能哭唧唧的发出微弱的抗议,“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什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变得骚了而已。”
林屿正是慌乱的时候,盛耀适时强调了一遍,试图让林屿接受自己的想法。
他将哭泣的少年的身体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可怜的瑟缩着的长腿被他擒着反压回去。他故意将少年的身体对折着,让湿软的含着内裤的淫屄能够出现在少年面前,然后擒着拧成绳的末端,勒着屄缝来回往复的蹭。
棉质的内裤,裆部料子拧成绳也还有一指粗,绳子深陷进屄缝里,硬将两瓣饱满的阴唇都撑成更是淫荡的模样,前后蹭弄的时候不仅紧贴着屄缝和穴口,连顶端的阴蒂和阴茎都被好生照顾到了。
可是身体被这样淫弄,甚至还就在自己眼前,林屿羞得哭声愈发慌乱无措。他着急的伸出手去想要让盛耀停止动作,可五指张开了擒着男人肌肉紧绷的小臂,却没能撼动对方的动作分毫。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穴被内裤磨得熟红一片,两瓣阴唇在刺激之下充血红肿了,连带着阴蒂都被彻底吐露出来接受淫玩。他很快便受不住了,反手抓着床单仰着脖子淫叫,热精射到内裤里氤氲出让人难堪的湿痕,屄里喷出水来的时候他爽得都快要失神。
身子变得汗津津的,盛耀的阴茎插进来的时候,林屿也只能从嗓子眼挤出很是微弱的哭声。他刚刚高潮过,穴里淫肉绞得紧,这会儿盛耀不管不顾往里插,让他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刚被开苞那天。
咬紧的穴口被操得下陷,林屿脸蛋皱着,一手顺着盛耀的胸膛往下,反撑着盛耀的下腹试图让那根鸡巴进得缓一些,“你要撑坏我了、呜……!”
林屿哭得可怜,盛耀看着只觉得更兴奋。他捞着林屿的双腿来缠自己的腰杆,但又很快在迅猛的撞击之下逼得人双腿大张开,完全将私处袒露出来任他奸淫。他就是要看林屿在他身下高潮,于是奸得嫩屄喷水的时候不忘去欺负已经硬得涨红的小肉棒,硬生生摸得秀挺的阴茎将精液吐进他手里,他还顶着人羞恼的瞪视伸出舌尖尝了尝。
“好像是射得太多了……”
被盛耀这么一说,林屿就觉得更为羞耻了。他反手抓着床单被盛耀操得身子耸动,被快感刺激着微微鼓胀起来的小奶包被罩进高热的掌心里,那温度逼得他从唇瓣间挤出柔软的淫叫声,残存的理智催促着他要快些离开的时候,他已经忍耐不住挺起胸脯在盛耀手心里蹭了蹭。
奶尖酥酥麻麻的,被男人用指腹捏着搓弄的时候,林屿再也含不住眼里愈发充盈的泪了。他浑身燥热,快感逼得他无法保持理智,腰腹沉积的欲望让他身子愈发疲软,只有被顶得狠了,才能紧绷着淫叫出声,尾音婉转,昭示着他在这场性事中确实是获得了不小的快乐。
盛耀垂眼看着,就觉得愈发喜欢了。他深深地看着那张潮红的被情欲侵占的漂亮脸蛋,低头含着少年合不拢的唇舔吻,硬逼得人将舌尖主动送过来供他吞吃。
他眼里溢出笑来,但挺胯往淫穴里操弄的动作不减。屄里淫水喷溅出来,在反复碰撞的肉体间变成糟糕淫欲的模样,“还觉得我在欺负你?嗯?我有没有欺负你了?”
一句话说得断续的,每一次停顿,林屿都感觉自己穴里的鸡巴带着凶狠的架势再度往里钻了些。他实在是被操得受不住了,啜泣着摇头求饶,又主动去吻盛耀的面颊,“你轻一点、呜呜呜小屄要被操坏了……”
羞人的话他向来是说不出来的,直接告诉盛耀自己的穴被奸得受不住了,已经是他的极限。他眼睛湿红,混乱的快要被情欲完全占领的瞳孔里全是盛耀那张脸,他知道自己就是躲不过,于是红着脸蛋去缠盛耀的肩背,因为过于羞耻,十指张开了,终于还是在盛耀身上留下了痕迹。
“你射进来……唔、求你射进来……”
盛耀脑子嗡的一声,明知道这就是些不入流的把戏,可因为在林屿身上,他就真没忍住。
热精喷进敏感生涩的胞宫里,怀里高潮的人受不住刺激,咬着他肩头的皮肉都还在哭。他只能反复亲吻少年颊侧的皮肤和耳垂,可最后还是没忍住,将人按在怀里做得晕过去。
性事格外美满,盛耀有点飘飘欲仙不受把控了。他抱着人下楼收拾清理,等到林屿在床上睡过去,他将窗帘拉开一线,发现外面居然已经天亮了。
正好是日出,盛耀自发将其理解为一个好兆头了。他站在落地窗前良久,感觉自己总算是想到了个能够一次解决林程和林桉的法子。
他下楼,叫来管家,“准备一封帖子,送到林家去。”
管家已经察觉到事情不对了,但还是问:“缘由是什么呢?”
盛耀得意,“我要结婚了,当然应该赏脸和他们家的傻逼吃顿饭。”
“……”
帖子被助理接下来送进办公室,林程看了眼封上的名字,就直接扔到了一边。盛耀想要做什么,他没什么兴趣知道,反正他不消细想,也能肯定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
可看他不拆帖子,助理站在一边就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抬起眼皮,用眼神示意对方有话直讲,助理颔首,老老实实将盛家管家的话传达了。
“那边的意思是,请您一定拆开来看看。”
林程拧眉,视线一转落在办公桌角落的信封上。
暗红的信封,四周封了金边,漆印中间是送帖来的人的姓氏。
确实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林程摆摆手,示意助理出去。待到办公室的门咔哒一声落锁了,他终于拿过来信封拆开,然后无语地发现里面居然是盛耀邀他吃饭的帖子。
“……”
面无表情在脑子里骂了句“神经病”,林程觉得自己打开信封真就是个愚蠢的决定。可不等他将帖子揉成一团送进废纸篓里,他突然看见落款,居然是两个人的名字。
并排的,盛耀和林屿。
林程面上空白了一瞬,带着林屿离开。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身体还好吗?”
从林知云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程按了按额角,愈发确定了不能让林屿知道宋元身上发生的事情。
不然以林屿的性子,一定会主张把宋元接回家的。
“宋家原本那个孩子,是个病秧子。”
林程记得,那个孩子和林屿一般大,周岁的时候宋家宴客,林正清带着贺礼过去,还说那孩子看着就身体不好。
病秧子少爷好不容易长大了点,仍旧是受了凉就得卧床休息的身体。六岁那年秋天意外落水,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对外消息是病得起不来了,但林程现在终于知道,是就没挺过来。
宋家大概是出了很严重的问题,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去救济院领养一个小孩在家里粉饰太平,而就是那时候,林屿离开了救济院,把机会留给了宋元。
当时的林屿只想着那家人看着就很有钱,条件很好,他想把好的留给宋元,于是趁夜离开了,想促成宋元被领养的局面。
也就是那天,他被林桉带回了家,宋元被宋家人接了回去。
“应该是他的父亲或者母亲……其中一个人有问题。”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还是很健康的身体,但到林家的时候,确实是病弱的体质,好几次,还用了家里的医疗室抢救。
而宋元对宋家佣人的态度也很莫名,林程偶然听宋元跟佣人发脾气,问对方是不是来监视自己。
“你是说有人为了让他更像死掉的那个人,所以故意把他的身体弄坏了?”林知云脑袋一偏,感叹,“你们有钱人都挺有病的。”
林程拧眉,刚想提醒林知云,林屿现在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可他没来得及开口,手边电话先响了起来。
他原是不想接的,可按断之后不过两秒,电话便再度响起。
这次是林桉打来的。
不好的预感已经涌现出来了,林程冲林知云说了声抱歉,侧身接起电话,“怎么了?”
余光瞟见林程面色愈发难看了,林知云转头喝水,已经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趁着现在离开。他没怎么掩饰,于是等到林程挂了电话,毫不避讳便朝着他看过来,“你故意的。”
林程伸手,把林知云手边的电话也翻开了。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是他熟悉但厌恶的号码,看时间,从他落座之前便开始了。
“现在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林程攥着手机,骨节绷得发白,“你为什么选择帮盛耀。”
“我不是说了吗,我对那个笨蛋有一点愧疚在的。”拿过手机挂了电话,林知云起身掏出纸币结账,“所以这种选择题,我要遵循他的意见。”
有那么一瞬间,林知云以为对方会揍自己。他眼看着冷脸的男人身体紧绷了,双手放在桌上交握着,身体前倾,是一副明显的要进攻的姿态。
但万幸是对方收住了。
“你是说在我们和盛耀之间……他选择了盛耀。”
“这应该很好理解吧?”林知云拧眉,因为在感情方面他很是迟钝,以至于他现在是很真切的觉得林程的问题非常莫名其妙。
“盛耀喜欢他,他们以后会结婚,那当然要……”
话还没说完,面前突然就砰一声巨响。林知云一时不察被吓得打了个寒战,等到看清了在林程手底下被锤烂的咖啡杯,提醒,“就算你手受伤了,可该赔的钱还是得赔。”
和盛耀一起离开家,这是林屿很艰难才做出的决定。他知道只凭着自己,肯定是很难从家里离开了。
林桉说他再走的话,就要打断他的腿,虽然后来林桉也解释了是开玩笑,但他根本不信,他总觉得林桉被逼急了是做得出那种事情的。
而林程也根本不让他自由行动,现在他想出门买点东西,都得林程首肯,还得要警卫跟着才行。
家里院墙一周都有警报装置,手上的戒指也怎么都摘不下来,林屿几次三番对林程发牢骚,“你是把我当小狗了!”
每次林程都只是将他抱在怀里亲他,垂着眼睑,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他瞧。
像是也觉得抱歉了,但就是绝不松口,不提要给他摘下来的事情。
在家里吃穿不愁,也再不用冒着日头出去工作奔波,所有的烦恼都来自两个哥哥,但林屿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林桉明显是生病了,林程每天也表现得很疲惫。每次被拥抱的时候,林屿都觉得那全是因为自己。他知道那两个人有事情瞒着自己,或许那就是让他们疲惫甚至生病的原因……
但是他发现比起知道事实,他可能还是觉得让两个哥哥好起来更重要一点。
林屿把最后一句话说给林知云听的时候,受到了林知云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笨。”
“怎么会!”林屿不服气,大声,“你根本不知道,我小时候是很聪明的!”
说到小时候,林屿就更坚定了要离开的心。他一直记得在自己小时候,是受了两个哥哥很多照顾的。他在林家是不讨喜的那种孩子,父亲嫌弃他性情软弱温吞,根本不像一个林家人。
他说不出辩驳的话,只能躲在哥哥身后小声啜泣,最后是林程实在听不下去了,硬抱着他从父亲面前离开。
那之后几天,林程的走路姿势都很怪异。
以前林屿不明白,还缠着林程要让林程背他。现在林屿就知道了,林程多半是因为他,被父亲教训了。
林屿忧愁,但很坚定,“我走了的话,他们肯定会好起来的。”
他拜托林知云传话给盛耀,请盛耀帮忙带自己离开。在家里待了半个月,他已经很清楚两个哥哥的动向,最近林程因为公司的事情有些焦头烂额了,而林桉,白日里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很少出来。
他乖了几天,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带兜兜散步,那是最适合逃跑的时间。唯一的问题是手上的戒指,一旦靠进院墙,就会惊动警报装置。
但在盛耀看来,那些也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林屿愿意离开,那他无论如何也是要想办法的。
于是林程和林知云约了见面这天,盛耀派手下的人混进了给林家厨房送材料的队伍里。那些人进去之后成功截断了林家安保系统的单独线路,趁着警卫反应的时间,盛耀已经从花园侧边的栅栏翻了进去。
看着盛耀一跃而下稳稳落地,林屿还下意识倒退了半步。他愣怔了,看着盛耀走到自己面前来,有些不放心地跟盛耀示意自己手上的戒指,“这个还有定位……”
拉着林屿的手仔细翻看了一遍,盛耀拧眉,发现自己也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但他很快舒展了眉眼,信心十足的对林屿保证不会有问题。
“他愿意的话,去查好了,反正我们也不会躲着。”
林屿不明白什么叫不会躲着,毕竟他离开,可就不想再被找到了。但现在时间紧迫,他只能先跟着盛耀出去。家里的警卫被盛家的人拦住了,他抱着兜兜上车,突然听见背后传来林桉的声音。
是在叫他。
他回头,视线透过贴了防窥膜的车窗,远远地看见林桉朝着自己离开的方向跑了几步,而后踉跄着跌倒在地。
“……”
林屿皱着脸蛋,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他有些担心,下意识顺了顺兜兜的毛,很小声地为自己刚刚的反应辩解,“他在生病……”
“是么。”盛耀不甚走心的应了声,“那希望他晚上提前叫好医生。”
林屿扭头看过去,“什么意思?”
盛耀沉默不语,一直到司机将车停在他私人的院子里。他带着林屿进屋,这才开口邀请,“跟我回家吧,林屿。”
“今晚我们家有个很重要的宴会,我想请你一起出席,借着这个场合跟大家介绍你。”
林屿眼皮子一跳,“有什么介绍的?”
“你要想完全的摆脱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跟我结婚。”
林屿沉默,尤为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这是才出虎穴就又如狼窝。他尴尬,又莫名有些羞耻了,收手把兜兜抱得更紧了点,这才嗫嚅着提醒,“我、我哥他们已经……”
“我知道。”
出声把林屿耻于宣之于口的话截住了,盛耀也有些懊恼。他垂眼看着林屿,心说他完全能够想到的。
如果那天是他把林屿从林程和林桉手里接走了,那他回家,也肯定是要把人吃得透透的。
“那时候是我太鲁莽了……我被林程气昏了头。”
他是吃不得亏的性子,从林程那里受了气,第一时间就想着要讨回来。他没想到林程和林桉会那么莽撞,竟然敢直接闯进他家里。
应该也就是吃准了他一个人住,盛家的主事人不在这里,那双方量级其实就不一样了。
但这一次,盛耀有十足的把把握。他已经先跟家里说好了,晚上会邀请林屿过去的事情。这样一来盛家的大家长在,料想林程和林桉过去了,也不敢太放肆。
毕竟这个地界还是讲辈分规矩的,虽然林程现在是林家的掌事人,但他到底年轻,上位不久根基不深,正是需要这些叔伯长辈关照的时候。
“你跟我回去,不用明天,今晚首城的人就会知道,你是要和我结婚的。”
眼看着盛耀像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但林屿还是有些犹豫。他抱着兜兜不松手,后退几步坐在了沙发上,身体蜷缩着,“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我觉得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是慎重……”
“因为我喜欢你。”
盛耀的话对于林屿来说,已经是和平地惊雷无异了。他惊讶地抬头朝着盛耀看过去,发现盛耀面上竟然还是有些懊恼在的。
“本来之前带你回来就想跟你说的……更早一点,我还没回来的时候,我也想告诉你的……”
盛耀在组织语言,像是这件事确实重要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可林屿却放空了,没怎么听进去。
因为听着盛耀跟他告白的时候,他突然就回忆起林程跟他说的。那天他被林程抱在怀里拥吻,他恼怒于林程的做法的时候,林程也说喜欢他。
而林桉,真要说起来,大概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否则今天也不会那么狼狈。
事情像是说得通了,可林屿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都说喜欢他,可他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值得喜欢的。就如父亲对他的看法,他确实是软弱温吞的孩子,以前还很粘人,给两个哥哥和盛耀都找了不少麻烦。
林屿埋着脑袋,讷讷道:“你们眼光都挺烂的……”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你不会是为了和我哥哥他们置气,所以骗我吧?”
“……”
盛耀往前走了两步,在林屿面前站定了。他很想问问自己在林屿心目中到底是多幼稚不可理喻的人,居然会用婚姻这种事情作为筹码和别人置气。
但他看出来林屿是有点纠结的,于是索性省下了那些不必要的话,挑着直白干脆的说。
“你记得我找你说要合作订婚的时候吗?那时候我是骗你的……”话音一顿,盛耀开始琢磨要怎么让林屿相信自己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又不至于让林屿为了林家的事情而烦心。
他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不得不坦白一样,缓慢地低声道:“我家里没有催我定下来……是我自己担心。我担心我不在的时间你会和别人有感情,所以我利用林家的事情做筹码了。”
林屿睁了睁眼睛,愣了足有半分钟,终于涨红了脸从唇瓣间挤出来三个字。
“你变态。”
盛耀说的很认真,但林屿确实是有点羞耻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时候才十六岁,盛耀就暗恋他打他的主意。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两个哥哥更变态一点。以前他还在家的时候,就迷晕他对他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林屿放开了兜兜,让兜兜可以出去玩儿。他仔细斟酌了,觉得跟盛耀结婚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始终认为自己离开了,两个哥哥就会恢复正常的。不管怎么说,只要看着他和盛耀结婚,至少哥哥们应该能放下那些糟糕心思。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像是寻常兄弟一样打照面呢。
莫名其妙的真走到了要和盛耀结婚这一步,林屿都还有些没实感。
他乖乖巧巧和盛耀回去参加了家宴,因为林家和宋家都没有人出席,所以过程格外顺利。盛耀借着宴会致辞的时间宣布了要和他结婚的消息,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足勇气受盛耀的邀请走过去,然后和盛耀跳了开场舞。
因为他不熟悉女步,最后是高他一个头的盛耀顶着周围人善意的笑接下了。
两个人回家,路上林屿还给林知云发消息,说盛耀晚上跳舞的时候差点踩到他。抱怨完了,他扭头神气十足的叮嘱盛耀,“你还是再练一练吧。”
“……?”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原是想要打趣两句的,可看林屿难得的放松下来,便也忍住了,点头说有机会的话,还请林屿帮帮他。
林屿满意了,下车进门,远远地就看见兜兜窜了过来。他蹲下让兜兜可以扑进自己怀里,被兴奋至极的小狗哧溜哧溜舔了脸蛋,咯咯直笑,“别舔了,哎呀……你在这里住得也很好嘛……”
和兜兜在楼下玩了一会儿,林屿才上楼准备休息。他先一步进了房间门,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回头跟盛耀确认,“我们住一个房间吗?”
“当然了。”盛耀点头,“还是要继续培养感情的。”
林屿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结果晚上睡觉,就梦到盛耀抱着他一顿欺负,他哭着说不要了吃不下了,盛耀还自顾自的往他穴里打桩,操得他的小屄红肿喷水,尤一本正经说是在培养感情,正规行径。
因为晚上做了糟糕的梦,第二天林屿都没有什么精神。他简单吃了早餐,便想回去睡个回笼觉,结果刚在床上躺下,就看见盛耀在房间里换衣服。
虽然是背对着他的,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和强健的背肌都让他一览无遗了。他小心翼翼的扯高了被子遮住半张脸蛋,然后瓮声瓮气地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盛耀回头,满眼困惑,“什么?”
“你故意在我面前换衣服。”说着,林屿还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他再度想起来盛耀说喜欢他要跟他结婚的事情了,于是更加肯定,“就是想给我看,对不对?”
“……”
饶是盛耀自认为是绝对的毫无疑问的聪明人,可还是被林屿的逻辑搞得无语了。他舌尖抵着唇缘舔了口,试图和林屿捋一下这个逻辑,“你是觉得……我在用男色引诱你?”
林屿不说话,但红扑扑的脸蛋和格外亮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他就是如盛耀说的那么想的。
没能从盛耀眯起的眸子意识到危险,林屿还更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毕竟这栋房子很大,而衣帽间就在隔壁,盛耀明明可以去衣帽间换衣服,一定更为方便的,可他偏偏就得在卧室里。
这种想法一旦生成,就彻底撇不开了。林屿拧眉想要感叹一句世风日下,结果唇瓣张开还没来得及出声,先看着盛耀大步朝着自己走近了。
他睁了睁眼睛,总算是意识到不对劲,遂抓紧了被子冲着盛耀低吼,“你想干嘛、啊……!”
脚腕被擒着,整个人都被拉到了床边去,林屿张牙舞爪的想要挣扎,只看见盛耀又一把把刚刚才穿上的t恤脱掉了。
这次是正面了,沟壑分明的腹肌和两块结实的轮廓漂亮的胸肌就杵在眼跟前。林屿一脸“要死了”的表情,被盛耀抓着手往腹肌上按,怎么都抽不回来。
“我要引诱你,还用偷偷摸摸的?嗯?”
盛耀眯起眼睛,看着林屿的脸蛋变得更红了。他脑袋一偏,语调莫名的感叹一声,“你是真喜欢啊?”
此话一出,好不容易老实下来被他按着手的人又开始闹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年急红了脸,唇瓣张张合合像是想要好好冲他输出一顿,结果最后也只挤出一个“我没有”。
这样一来,盛耀直接就放弃出门了。他原本也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想今天回本家找老管家问一下高尔夫球场的事情,现在看来,球场根本不重要。
还得是怀里闹腾着又忍不住脸红的人,更让他有兴趣。
兴趣么,各方面综合的,都有,都很旺盛。
盛耀手熟,有经验,半分钟就把人剥得光溜溜的压坏里了。他低头去亲林屿涨红的脸蛋,细嫩的皮肤肉眼可见地又再红了一个度。他纳罕,不明白林屿怎么现在还这么腼腆,然后捏着那把细韧的腰肢将人抱上床去,掰开长腿就看见了底下还红得有些不自然的穴。
是之前被弄得太狠了,昨天也休息不过来。
饱满骚红的穴被剥光了露在眼跟前,盛耀终于又被提醒了这口穴被林家两个混球操过的事情。他眸光变暗了,拇指指腹压着穴缝往里按,挤得两瓣阴唇顺势张开,最后只能含着他的手指,被他摸得屄口的淫肉都开始翕张起来。
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操过了,甚至是这段时间里被翻来覆去的操,要说盛耀不在意,那肯定是撒谎。只是看着被操得欲红的穴眼在自己面前再度被打开,他发现那种难捱的感觉又变得怪异了。
心思莫名,他舔了口唇瓣,哄着林屿换了个跪趴的姿势。
羞耻的少年双腿打摆子,臀瓣被抓着揉捏的时候还呜咽着摇了摇屁股。像是想要拒绝,就是动作实在骚得狠。
他眼睛发热,直到剥开两瓣臀肉,露出里头同样被操出欲红色的屁眼来,有那么一瞬间,他都在恼恨自己没有两根鸡巴。
林家的漂亮宝贝被养得很好,双性人的身子,当然也是注定了两口穴都要吃男人的鸡巴的。上次把林屿囚禁在家里,盛耀不是没动过那种心思,只是他到底想着林屿可能会疼得难受,才终于是忍耐了下来。
而就是因为他多想,现在这口嫩屁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别人开苞了不说,还被操得熟透了。
解开裤子掏出鸡巴来,盛耀伏在少年身上,挺胯紧贴着湿软的嫩屄蹭了蹭。他确保自己的鸡巴沾了不少淫水,被抵着张开的阴唇都含着他的阴茎舔得格外卖力了,他还故意将手指伸进少年高热软嫩的小嘴里,捉着舌尖好好弄了弄。
指间的涎水已经多得可以拉丝,他起身全然不顾自己涨红的肉屌有多狰狞可怖,先按着一瓣饱满软嫩的臀肉朝着旁侧拉开了。
欲红的嫩屁眼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拉扯着跟着张开了些,他从一开始就两指并拢了往里伸,那管肠道还紧紧含着他,侍弄得很是顺利。
顺滑紧致的肠肉含着他的手指,任他往里多喂了两根,也依旧乖乖裹着在舔弄。他仔细扩张了,可换了自己的阴茎抵上去的时候,那口穴还是可怜巴巴的瑟缩了一瞬。
“放松点,应该很容易就能吃得下吧。”
盛耀话音落下,林屿已经被羞得哭出了声。因为被盛耀提醒了自己用屁股吃了两个哥哥的鸡巴的事,他啜泣着抓紧了床单想要往前逃,结果反被扣着腰肢往后拉,两瓣白腻的肉臀叫鸡巴顶着蹭出不少湿痕来,蜿蜒的情色水痕挥发时带走了皮肤上的热度,激得他更为难受。
他不喜欢盛耀在做爱的时候提起那种事情,因为觉得羞耻,也不愿意再想起那两个让自己难过的人。可偏偏身后的混球把鸡巴往他屁眼里送的时候还不忘问他,屁股到底是被哪一个哥哥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