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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股被大哥开b跪在床上后入/阿屿坏孩子才撒谎

 

祸水东引没能成功,被林程按着亲吻的时候,林屿已经在后悔没有直接趁着佣人去看管林桉的时候跑路了。

白白张开腿给看了小屄,急色的混球根本不管他被欺负得有多可怜。他被剥得光溜溜的,垂眼就看见自己的小奶子落进了林程嘴里,整个乳晕被包裹着,舌尖舔舐过去的时候,粗糙的舌苔都逼得他只能挺着胸脯小声淫叫。

敏感的身体经不住弄,只是被亲吻,小屄就又变得湿漉漉的。被摆弄成跪姿的时候,林屿已经羞得哭出了声,他抓过枕头抱着,脸蛋埋进去呜呜地哭,尤不忘叮嘱林程,“你轻点、轻轻地蹭……”

这是误以为今天也只蹭蹭便可以结束了,林程挑眉,并不明说。他握着弟弟的腰肢将人往自己胯下拉,大手顺着绕到前方摸到了软嫩的穴,指尖刚递到穴口,便沾了些黏腻清亮的淫液。

很快,水液便被摸得整个穴都湿淋淋的,林程听着弟弟从唇瓣间挤出来柔软又脆弱的呻吟,颤颤巍巍的,带着股难以言说的色气,勾得他胯下鸡巴硬挺,龟头直接从腿缝往前顶了过去。

他动作狠,圆硕滚烫的肉冠就直接压着屄缝往前。被剥开的阴唇只能乖顺的含着他的阴茎舔弄,屄眼儿吐出汁水来打湿了他整根鸡巴,黏腻着厮磨出情色的水声来。

“腿夹紧……”

直接上手把弟弟的双腿往中间并了并,林程垂眼,看着弟弟像是使性子一般摇了摇白软的屁股。他拧眉,任着两瓣软肉紧贴着自己的腹股沟蹭弄,可趴在枕头里的笨蛋还哼哼唧唧的,真以为这样就能发泄不满。

他也不说,只等到弟弟没了力气,身子下沉骑在他的鸡巴上,两瓣饱满的阴唇明显是觉得爽了,像是小嘴一般含着他开始吮吸,因为欺得太紧,连屄眼儿的翕张都能让他感知分明。

用这种法子勾得熟知情欲的身子受不住了,林程这才掐着弟弟的腰肢反复蹭弄起来。粗长热硬的阴茎贴着滑腻柔软的穴缝,每次往前顶弄的时候他都恨不得直接一举钻进谄媚翕张的嫩屄里。

可趴在床上的少年是个嘴硬的,被他蹭得双腿都快打摆子了,仍旧不愿意让他进去,“我疼、我都说我疼了……!”

林程不是林桉,不然高低得问问吐水吐得这么欢的小屄到底疼在哪儿了。他喘着粗气将悸动压下,不出两分钟,蹭弄的动作便变得愈发狠厉,肉冠碾着穴缝往前顶,硬生生从阴蒂冲过去的时候,他都听着弟弟哭得无措了。

漂亮宝贝娇气又嘴硬,被蹭得舒服了,仍是让他要轻点慢点,怎么都不愿意承认从中得到快乐了。他只能放缓动作,逼得人又不安分的摇着小屁股来蹭他,这次他终于忍耐不住,俯身欺在少年脊背上,一边亲吻漂亮单薄的肩胛,一边挺胯做些狎昵下流的动作。

小屄被蹭得水声啧啧,可他忍耐着从头到尾都没有真的进去。难以压抑的悸动变成更为浓重汹涌的欲望,他吮着少年脊背的皮肤留下数不清的红痕,还惹得人哭着问他怎么总亲得这样狠。

怎么叫狠,林屿自己是说不明白的,他只是被林程亲得身子发软,鸡巴也骑不住了,双腿颤抖着,近乎想直接趴进柔软的被子里。

可这种动作,林程肯定是不会允的。他哭唧唧不停,只能被林程掐着腰肢摆弄成跪姿,可又软得身子下伏了,以至于最后成了个更为淫荡不知羞的姿势。

那两瓣屁股仍旧翘得高,全因为林程还掐着他的腰肢。他趴伏在床上,腰背形成一道倒拱,漂亮勾人的弧度让人眼热。

于是林程便再也按捺不住。沾了屄里淫水的指尖往后递,他身体后撤,大手抓捏着一般臀肉朝着旁侧剥开,硬生生拉得中间的小嘴都微微张开些,然后他便将湿淋淋的指尖喂了进去。

被摸到了奇怪的地方,林屿低声惊叫,脑子都空白了一瞬。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兄长真的摸了自己那个地方,紧跟着想起来林桉说的,双性人,小屄和屁股可以一起吃哥哥的鸡巴。

已经想到了林程是要做什么,但林屿尤觉得有些不可置信。他紧紧抓着床单回头,睁着双湿红的眸子哭着叫,“别摸那里……唔嗯!不准摸呜呜呜……”

林程不说话,只是豆大的汗从额角开始往下落。他得仔细给宝贝弟弟扩张,否则贸贸然进去弄得弟弟受伤了,他毫不怀疑弟弟真的会留下心理阴影,进而恨自己。

硬得笔挺的鸡巴还竖在胯下,可他根本没有余裕去管。他缓慢将手指喂进弟弟紧窄生涩的肠道里,从未被进入的穴眼咬得本就紧,加之弟弟现在紧张不已,还只是手指,林程已经觉得有些寸步难行了。

他只能咬着牙往里摸索,指腹压着细嫩滑腻的肠肉,寻找敏感的能够让弟弟放松的腺体。他是已经做好了要花些时间的心理准备,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中指刚喂进去一般,他就成功摸到了弟弟屁眼里的敏感点。

那个地方过于浅了,林程吞了口唾沫,还控制着没有说荤话。但眼下在他心里,弟弟已经是有一副适合性爱的身体的小淫娃,毕竟双性的身子,屁眼里头还有那样浅的敏感点……

真是生来就应该给他们操的。

糟糕想法一旦成型,就再无法被摒弃掉,林程俯身亲吻弟弟饱满肥软的臀,轻柔的触碰弄得人呜咽一声,他再度起身,便是将自己的阴茎送到了被摸得柔软的屁眼口。

那处是生涩紧致的,尚且没有被旁的男人触碰淫玩过。林程满心的悸动,鸡巴都愈发粗涨,只是抵在穴口,便颤巍巍的像是想要主动往里钻。

可他按捺不住了,弟弟还觉得这是可怕的事情。抓着床单的手指头用力的指甲盖泛白,趴伏着的身体紧张,漂亮脸蛋满是泪痕和惧意。

“别怕,阿屿……哥哥不会让你疼的。”

听见林程的话,林屿差点要大着胆子说林程在放屁。他可怜巴巴的趴在床上,身子无法挣扎,只能被迫冲着林程翘起屁股。屁眼被抚摸扩张的过程于他而言是羞耻的,他涨红了脸蛋想要阻止林程,可又因为那怪异的饱胀感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哭唧唧的忍耐着那种磨人的感觉,直到林程的指尖突然碰到了怪异的地方,他的身子发抖,阴茎翘着吐了些腺液出来,就连被摸得水润的嫩屄也跟着流出小股的淫汁。

现在林程的鸡巴就抵在穴口,敏感的地方控制不住的翕张,林屿羞得脸蛋快要冒烟了。他瑟缩着想要逃避,可腰肢又被掐得紧,不得已只能任由林程挺着鸡巴往他屁眼里操,穴眼被拓开的感觉激得他低声地哭,绵长的呻吟从喉咙里被挤出来,还带着难以压制的哭意。

“我不要、大哥……唔……”脸蛋贴着枕头蹭了蹭,林屿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像是根本接纳男人的性器从屁眼进来。他当然知道两个男性做爱的话应该是用屁股,可这种感觉于他而言有些太难承受了,他不得不耍娇,软着声音哭求,“大哥你操前面……唔!小屄给你操、不要!不准插我屁股……”

弟弟还想逃避,但林程全然不顾。相比林桉,他已经忍耐太久,今天无论如何,他已经打定主意就是要给弟弟的屁股开苞。

眼下自己的鸡巴刚刚进去一个肉冠,胯下紧绷的身子便已经更为难以承受了。他咬着牙不松口,任由弟弟从哭求变成怒骂,说他变态,不讲兄弟情义,欺负得他难过死了。

林程很想为自己辩解,他已经是这个家里最讲兄弟情义的人了。毕竟要不是还念着宝贝弟弟,他早该把粗硕的阴茎操进娇嫩的小屄里,硬奸得里头的子宫都软烂了,只能含着他的鸡巴做个吃精的肉套子。

现在被控诉,可他只能忍耐着。开始他已经用了十足的耐心去给弟弟扩张,三根手指把紧窄的肠道撑开,他硬摸得里头湿软了才换了自己的鸡巴上去。

眼下唯一的问题,便是因为弟弟过于紧张了,所以原本扩张好的穴也变得更为紧。林程被咬的额角青筋暴起,连带着手臂都绷出结实有力的肌肉线条,可他必须忍耐着,因为心知宝贝弟弟就是个娇气包,万一被掐得疼了,到时候还得闹。

动作尽可能的缓慢了,林程终于是把鸡巴送进了弟弟的屁眼里。身下人大汗淋漓,只是被他进入便气喘吁吁,疲软的身子整个趴伏在床上,就连抓着床单都变得力不从心。

他低头,捉着弟弟的手递到唇边碰了碰,使性子的宝贝大概是不愿意被他这样亲吻的,低泣着抽回手去,“我要难受死了呜呜呜……”

弟弟是不是在拿乔,林程一眼就能看出来。他只能亲亲弟弟的肩头皮肉,缓慢摆动腰胯开始操干那口刚被开苞的嫩屁眼。

温暖的肠道夹得很紧,但林程会循着敏感点反复碾弄撞击。被这样刻意的淫弄,原本还不情不愿的少年很快就淫叫出声,漂浪单薄的身子也逐渐有了力气,被快感逼得都有些紧绷了,细嫩的皮肤泛着湿淋淋的红。

“舒服了?唔嗯……宝贝的屁眼也能吃哥哥的鸡巴了……”

肠道的热胀逐渐变成酥麻的痒,林屿身子发软,呻吟声都再度变得淫荡了。他受不了自己过分敏感的身体这样轻易就被林程弄得服服帖帖了,羞得呜咽着藏起脸蛋,可很快又被林程操的仰着脖子尖叫。

林程是忍得太久了,现在好不容易进到弟弟的穴里,还是被自己亲自开苞的屁眼,他的耐性便溃不成军了。他掐着弟弟的腰肢让那两瓣肥软的臀往自己的腹股沟撞,同时挺胯狠狠往紧窄的嫩屁眼里操进去,他垂眼就能看着肥软臀肉被挤弄出淫荡的弧度,伴随着啪的撞击声,他的精囊都甩动着搭在了饱满的阴唇上。

这种凶狠的操弄的法子,林屿很快就射了精。他没什么抵抗的力气,只能跪在床上被林程反复进入。

生涩的肠道逐渐习惯了被进入,粗硬肉物每一次凿弄都让他觉得自己是要被操死了。那柄粗长的肉刃根本不顾他是不是吃得下,一门心思往里钻,顶到了最深的地方,直接操得他嘴都合不拢,漂亮脸蛋变成淫荡又放浪的模样,眼泪和涎水齐流。

从没想过和大哥的性事会是这样的,林屿爽利之余也尤为羞耻。他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操出了水,因为趴伏在床上,小奶子紧贴着床单也被磨蹭的让人难以忍耐。

身体像是变得愈发怪异了,林屿都免不得有些害怕。他反手往后伸,试图推开林程,“你出去、唔……吃不下了……”

吃不下了?

林程垂眼,捉着弟弟的手,索性将人从床上拉了起来。

“阿屿,坏孩子才撒谎。”

“阿屿,坏孩子才撒谎。”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林屿就感觉到危险了。他顾不得自己是紧靠在林程怀里的,着急忙慌的回头想要辩解,“我没有,是真的、呜……!”

根本没有辩解的机会,林屿睁大眼睛感觉到林程的鸡巴继续钻进了他的肠道里。紧窄的地方已经被完全拓开了,很好地接纳了入侵者不说,绵延出来的快感都逼得他要发疯。

他被操得再度哭出了声,可林程反手扣着他的肩膀将他压在怀里,明明两个人已经靠得那样紧了,林程还故意狠狠挺胯操得他尖声淫叫,肚皮容纳不下过分粗壮凶狠的肉物,被顶得浮现出情色的糟糕的突起。

身子晃动一瞬,全靠着林程的手,林屿才没有又趴回到床上。他被顶得呻吟声破碎了,一手堪堪搭在林程腕子上,结果被反抓着往下递,被迫摸着叫操得鼓起的肚皮,更为直观地感受着穴里的鸡巴到底有多蛮横肆虐。

实在是受不住自己被操成那样样子,林屿一边哭一边跟林程求饶。他软着声音叫哥哥,眼泪啪嗒啪嗒落在林程手上,说自己不要摸了。

那感觉有点吓人,又很让人羞耻,他浑身皮肉泛着粉,汗液都汇成一股往下流。

弟弟已经难以承受了,林程却仍旧觉得不够。他粗喘着将热精灌进弟弟的屁眼里,肠道含着精水被捣出白沫来,不等弟弟适应,他便又再度完全硬挺起来。

粗长肉刃根本离不开温软的穴,原本紧致生涩的穴眼已经完全被奸得软烂了,最是狭窄的穴口习惯了被凶狠地顶入操弄不停,肠道里的淫肉紧紧裹着青筋虬结的肉屌,次次都会被带着稍稍吐露出来一点。

粉嫩的肠肉被磨得骚红,穴口微微吐露着一圈,让那副画面格外淫靡。林程已然是兴奋到极点了,腰胯摆动的迅疾狠厉,直撞得弟弟的屁股啪啪作响。

“看,现在不是吃的好好的吗……”

说话间,林程又狠狠顶弄了几个回合。他低头亲吻弟弟红透的耳垂,舌尖卷着小巧一片的软肉细细舔吮,时不时又用齿列磕着去磨蹭。

弟弟在他怀里发抖,一边抖,穴里淫水又滴答滴答往下落。他伸手抹一把,黏腻的水液在他指间被拉出银丝来,他还故意问,“喜不喜欢哥哥的鸡巴?”

林屿吸吸鼻子,根本不敢回话,不然他怕自己说不喜欢,林程今晚会不放他下床。他可怜巴巴的抱着林程的胳膊,被屁眼里的鸡巴奸得淫叫一声比一声浪,他感觉自己的两个穴都要坏掉了,含着鸡巴的被操得红肿外翻,没能吃到的又只能干流口水。

他说不出让林程换个穴操那种话,毕竟开始是他自己说小屄被操得受不住了。现在屁眼被林程操开了,敏感的腺体被反复顶弄,快感刺激得他身子都愈发酸软,他迷迷糊糊数不清自己是高潮了多少次,只是快感伴随着尿意一起汇聚,羞得他不得不求着兄长把自己放开。

“我想、唔!我要去卫生间……求你了大哥……”

小屁股被撞得又红又烫,林屿觉得无论如何都是时候叫林程把自己放开了。他哭得眼睛也红肿,漂亮脸蛋被各种水液弄得一塌糊涂,湿了的发黏在颊侧,模样已经分外狼狈。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林程还是没有允。

男人仍旧在往他穴里打桩,并且是一边打桩一边摸着他的小奶子在揉弄。他不敢垂眼看,但总感觉自己的奶子像是涨大了一点,明明少年人分外单薄的胸脯,现在居然都能让林程捏出一小团软肉来了。

小奶子被高热的掌心罩着揉弄,奶尖就被顶着又揉又捏,林屿断续淫叫,万万没想到林程竟然让他就这样尿出来就好了。

林程话音落下,林屿差点就要以为是自己被操得痴傻了才会出现这种幻觉。可屁眼里传来的快感很快让他反应过来,林程是认真的。

这个混球就是想操得他尿在床上。

意识到这一点,林屿简直要崩溃了。他觉得现在这个家真的已经是危险到极致了,林桉是个有阴暗癖好的混球,林程竟然还想逼迫他做那种事情,简直变态!

“你就真的、真的不要脸吗!”

性事持续好一阵,弟弟的声音都已经哭叫的哑了,但林程还是不松口。他意识到弟弟大概不会乖乖听话,索性身体后仰靠坐在床头,双手捞着弟弟的身体让人直接在自己鸡巴上转了个圈。

漂亮少年满脸情潮惹人心动,但眼里的愤恨又是实打实的。两个人面对面了,林程看着弟弟几乎是想都不想就试图扑过来掐自己,也不阻拦,只是腰胯猛地往上一顶,操得人呜咽一声直接趴进了他怀里。

这样一来,身体便是完全被桎梏着没有逃脱的可能了。林程捏着弟弟的下巴去吻那两瓣紧咬的唇,舌尖递不过去,他便故意挑着人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狠顶,鸡巴碾着腺体顶到肠道尽头,疯狂的快感逼得弟弟在他怀里淫叫着嘴都合不拢,他趁机搜刮了一波弟弟的涎水,吞咽过后还道貌岸然地安抚,“没事的,宝贝直接尿出来。”

林屿哭着摇头,结果就被林程剥开屄顺着穴缝往下摸了摸。阴蒂叫捉着揉按不停了,他紧紧掐着林程的胳膊想要制止林程的动作,可两个人力量悬殊,他没能撼动林程的动作分毫,反倒是尿意变得愈发明显,叫他只能哭着求林程停下。

但饶是如此,林屿仍旧不好意思如林程所说的那样直接尿出来。他毫不怀疑这是林程的变态癖好,玩弄得自己失禁管不住精尿……

但这个变态怎么就没想到他跨坐的姿势,会直接尿在他身上的。

尿意逼得人要发疯了,林屿哭得脸蛋花了,被林程含着小奶子亲吻都推不开。他只能任由林程吮着他的奶尖嘬吻,明明白日里西装革履出去管理公司的人,现在埋在他胸前,活脱脱一个变态。

而最为让林屿承受不住的,莫过于他听着林程再度催促他就这样尿出来。

“尿在哥哥身上也没事。”

林屿睁了睁眼睛,心里对林程的变态程度的认知再度拔高了好一节。他哭泣着摇头,但又实在是憋不住了,下腹的皮肉被尿意催促着都有些抽搐,他掐着林程的肩膀被林程操得高潮,终于还是不可避免的尿在了林程怀里。

那个过程是缓慢的,因为他觉得羞耻,尤想努力忍耐着。可他已经是忍了太久,现在一旦开了闸,便再也压不住,就算努力,也只尿得慢了些。

热液直接顺着在林程的腰腹肌肉上流淌,林屿羞得恨不得蜷缩着身子,可糟糕的是林程在这种时候仍在舔吻他的小奶子。

小奶包被变态的男人故意吮出水声了,可也压不住尿液的声音,林屿羞得崩溃,感觉到下身已经变得一塌糊涂了,射精过度都有些肿胀的呤口被热尿烫出怪异的快感,他实在忍不住淫叫出声,抱着林程的肩颈将人往自己的小奶子上压了压。

逼着弟弟做尽了羞耻的事情,林程这才心满意足地把人抱在怀里亲吻。他仔细把弟弟的头发理顺了,不顾弟弟的拒绝又去亲了潮红漂亮的脸蛋,用嘶哑的声音安抚,“舒服了就好了,乖了。”

林屿还想嘴硬说自己没有舒服,被林程顶得穴里的精液都被磨出水声,终于是老实下去了。

性事结束,林程把宝贝弟弟清理干净,出来出来换了床品,便抱着人要再睡一觉。他确实是困倦,先前因为性事可以忽略,现在做完了,只想安心抱着宝贝休息。

可林屿不愿意,他提起裤子,不给林程摸他的屁股,背过脸去躲在床角,“你睡、你自己睡……”

林程张了张唇瓣想要说点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声,先看着弟弟委屈的哭出了声,“你不讲道理,我不想睡觉也不可以吗?”

“可是你昨晚也没休息好。”

闻言林屿真的更崩溃了。

他觉得昨天晚上算是他这辈子过得带着林屿离开。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身体还好吗?”

从林知云那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林程按了按额角,愈发确定了不能让林屿知道宋元身上发生的事情。

不然以林屿的性子,一定会主张把宋元接回家的。

“宋家原本那个孩子,是个病秧子。”

林程记得,那个孩子和林屿一般大,周岁的时候宋家宴客,林正清带着贺礼过去,还说那孩子看着就身体不好。

病秧子少爷好不容易长大了点,仍旧是受了凉就得卧床休息的身体。六岁那年秋天意外落水,之后就一病不起了。

对外消息是病得起不来了,但林程现在终于知道,是就没挺过来。

宋家大概是出了很严重的问题,以至于他们不得不去救济院领养一个小孩在家里粉饰太平,而就是那时候,林屿离开了救济院,把机会留给了宋元。

当时的林屿只想着那家人看着就很有钱,条件很好,他想把好的留给宋元,于是趁夜离开了,想促成宋元被领养的局面。

也就是那天,他被林桉带回了家,宋元被宋家人接了回去。

“应该是他的父亲或者母亲……其中一个人有问题。”

宋元在救济院的时候还是很健康的身体,但到林家的时候,确实是病弱的体质,好几次,还用了家里的医疗室抢救。

而宋元对宋家佣人的态度也很莫名,林程偶然听宋元跟佣人发脾气,问对方是不是来监视自己。

“你是说有人为了让他更像死掉的那个人,所以故意把他的身体弄坏了?”林知云脑袋一偏,感叹,“你们有钱人都挺有病的。”

林程拧眉,刚想提醒林知云,林屿现在也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可他没来得及开口,手边电话先响了起来。

他原是不想接的,可按断之后不过两秒,电话便再度响起。

这次是林桉打来的。

不好的预感已经涌现出来了,林程冲林知云说了声抱歉,侧身接起电话,“怎么了?”

余光瞟见林程面色愈发难看了,林知云转头喝水,已经在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趁着现在离开。他没怎么掩饰,于是等到林程挂了电话,毫不避讳便朝着他看过来,“你故意的。”

林程伸手,把林知云手边的电话也翻开了。屏幕上显示着通话中,是他熟悉但厌恶的号码,看时间,从他落座之前便开始了。

“现在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林程攥着手机,骨节绷得发白,“你为什么选择帮盛耀。”

“我不是说了吗,我对那个笨蛋有一点愧疚在的。”拿过手机挂了电话,林知云起身掏出纸币结账,“所以这种选择题,我要遵循他的意见。”

有那么一瞬间,林知云以为对方会揍自己。他眼看着冷脸的男人身体紧绷了,双手放在桌上交握着,身体前倾,是一副明显的要进攻的姿态。

但万幸是对方收住了。

“你是说在我们和盛耀之间……他选择了盛耀。”

“这应该很好理解吧?”林知云拧眉,因为在感情方面他很是迟钝,以至于他现在是很真切的觉得林程的问题非常莫名其妙。

“盛耀喜欢他,他们以后会结婚,那当然要……”

话还没说完,面前突然就砰一声巨响。林知云一时不察被吓得打了个寒战,等到看清了在林程手底下被锤烂的咖啡杯,提醒,“就算你手受伤了,可该赔的钱还是得赔。”

和盛耀一起离开家,这是林屿很艰难才做出的决定。他知道只凭着自己,肯定是很难从家里离开了。

林桉说他再走的话,就要打断他的腿,虽然后来林桉也解释了是开玩笑,但他根本不信,他总觉得林桉被逼急了是做得出那种事情的。

而林程也根本不让他自由行动,现在他想出门买点东西,都得林程首肯,还得要警卫跟着才行。

家里院墙一周都有警报装置,手上的戒指也怎么都摘不下来,林屿几次三番对林程发牢骚,“你是把我当小狗了!”

每次林程都只是将他抱在怀里亲他,垂着眼睑,用晦暗不明的眼神盯着他瞧。

像是也觉得抱歉了,但就是绝不松口,不提要给他摘下来的事情。

在家里吃穿不愁,也再不用冒着日头出去工作奔波,所有的烦恼都来自两个哥哥,但林屿还是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林桉明显是生病了,林程每天也表现得很疲惫。每次被拥抱的时候,林屿都觉得那全是因为自己。他知道那两个人有事情瞒着自己,或许那就是让他们疲惫甚至生病的原因……

但是他发现比起知道事实,他可能还是觉得让两个哥哥好起来更重要一点。

林屿把最后一句话说给林知云听的时候,受到了林知云毫不留情地嘲讽。

“你还跟小时候一样笨。”

“怎么会!”林屿不服气,大声,“你根本不知道,我小时候是很聪明的!”

说到小时候,林屿就更坚定了要离开的心。他一直记得在自己小时候,是受了两个哥哥很多照顾的。他在林家是不讨喜的那种孩子,父亲嫌弃他性情软弱温吞,根本不像一个林家人。

他说不出辩驳的话,只能躲在哥哥身后小声啜泣,最后是林程实在听不下去了,硬抱着他从父亲面前离开。

那之后几天,林程的走路姿势都很怪异。

以前林屿不明白,还缠着林程要让林程背他。现在林屿就知道了,林程多半是因为他,被父亲教训了。

林屿忧愁,但很坚定,“我走了的话,他们肯定会好起来的。”

他拜托林知云传话给盛耀,请盛耀帮忙带自己离开。在家里待了半个月,他已经很清楚两个哥哥的动向,最近林程因为公司的事情有些焦头烂额了,而林桉,白日里还是把自己关在房间,很少出来。

他乖了几天,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一个人在院子里带兜兜散步,那是最适合逃跑的时间。唯一的问题是手上的戒指,一旦靠进院墙,就会惊动警报装置。

但在盛耀看来,那些也根本不是问题。只要林屿愿意离开,那他无论如何也是要想办法的。

于是林程和林知云约了见面这天,盛耀派手下的人混进了给林家厨房送材料的队伍里。那些人进去之后成功截断了林家安保系统的单独线路,趁着警卫反应的时间,盛耀已经从花园侧边的栅栏翻了进去。

看着盛耀一跃而下稳稳落地,林屿还下意识倒退了半步。他愣怔了,看着盛耀走到自己面前来,有些不放心地跟盛耀示意自己手上的戒指,“这个还有定位……”

拉着林屿的手仔细翻看了一遍,盛耀拧眉,发现自己也没有什么应对的办法。但他很快舒展了眉眼,信心十足的对林屿保证不会有问题。

“他愿意的话,去查好了,反正我们也不会躲着。”

林屿不明白什么叫不会躲着,毕竟他离开,可就不想再被找到了。但现在时间紧迫,他只能先跟着盛耀出去。家里的警卫被盛家的人拦住了,他抱着兜兜上车,突然听见背后传来林桉的声音。

是在叫他。

他回头,视线透过贴了防窥膜的车窗,远远地看见林桉朝着自己离开的方向跑了几步,而后踉跄着跌倒在地。

“……”

林屿皱着脸蛋,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他有些担心,下意识顺了顺兜兜的毛,很小声地为自己刚刚的反应辩解,“他在生病……”

“是么。”盛耀不甚走心的应了声,“那希望他晚上提前叫好医生。”

林屿扭头看过去,“什么意思?”

盛耀沉默不语,一直到司机将车停在他私人的院子里。他带着林屿进屋,这才开口邀请,“跟我回家吧,林屿。”

“今晚我们家有个很重要的宴会,我想请你一起出席,借着这个场合跟大家介绍你。”

林屿眼皮子一跳,“有什么介绍的?”

“你要想完全的摆脱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跟我结婚。”

林屿沉默,尤为清晰地感觉到了自己这是才出虎穴就又如狼窝。他尴尬,又莫名有些羞耻了,收手把兜兜抱得更紧了点,这才嗫嚅着提醒,“我、我哥他们已经……”

“我知道。”

出声把林屿耻于宣之于口的话截住了,盛耀也有些懊恼。他垂眼看着林屿,心说他完全能够想到的。

如果那天是他把林屿从林程和林桉手里接走了,那他回家,也肯定是要把人吃得透透的。

“那时候是我太鲁莽了……我被林程气昏了头。”

他是吃不得亏的性子,从林程那里受了气,第一时间就想着要讨回来。他没想到林程和林桉会那么莽撞,竟然敢直接闯进他家里。

应该也就是吃准了他一个人住,盛家的主事人不在这里,那双方量级其实就不一样了。

但这一次,盛耀有十足的把把握。他已经先跟家里说好了,晚上会邀请林屿过去的事情。这样一来盛家的大家长在,料想林程和林桉过去了,也不敢太放肆。

毕竟这个地界还是讲辈分规矩的,虽然林程现在是林家的掌事人,但他到底年轻,上位不久根基不深,正是需要这些叔伯长辈关照的时候。

“你跟我回去,不用明天,今晚首城的人就会知道,你是要和我结婚的。”

眼看着盛耀像是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但林屿还是有些犹豫。他抱着兜兜不松手,后退几步坐在了沙发上,身体蜷缩着,“可是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呢……我觉得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你还是慎重……”

“因为我喜欢你。”

盛耀的话对于林屿来说,已经是和平地惊雷无异了。他惊讶地抬头朝着盛耀看过去,发现盛耀面上竟然还是有些懊恼在的。

“本来之前带你回来就想跟你说的……更早一点,我还没回来的时候,我也想告诉你的……”

盛耀在组织语言,像是这件事确实重要到了不得不说的地步。可林屿却放空了,没怎么听进去。

因为听着盛耀跟他告白的时候,他突然就回忆起林程跟他说的。那天他被林程抱在怀里拥吻,他恼怒于林程的做法的时候,林程也说喜欢他。

而林桉,真要说起来,大概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否则今天也不会那么狼狈。

事情像是说得通了,可林屿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都说喜欢他,可他没觉得自己有哪里值得喜欢的。就如父亲对他的看法,他确实是软弱温吞的孩子,以前还很粘人,给两个哥哥和盛耀都找了不少麻烦。

林屿埋着脑袋,讷讷道:“你们眼光都挺烂的……”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你不会是为了和我哥哥他们置气,所以骗我吧?”

“……”

盛耀往前走了两步,在林屿面前站定了。他很想问问自己在林屿心目中到底是多幼稚不可理喻的人,居然会用婚姻这种事情作为筹码和别人置气。

但他看出来林屿是有点纠结的,于是索性省下了那些不必要的话,挑着直白干脆的说。

“你记得我找你说要合作订婚的时候吗?那时候我是骗你的……”话音一顿,盛耀开始琢磨要怎么让林屿相信自己的感情是真实存在的,又不至于让林屿为了林家的事情而烦心。

他想了想,像是下定决心不得不坦白一样,缓慢地低声道:“我家里没有催我定下来……是我自己担心。我担心我不在的时间你会和别人有感情,所以我利用林家的事情做筹码了。”

林屿睁了睁眼睛,愣了足有半分钟,终于涨红了脸从唇瓣间挤出来三个字。

“你变态。”

盛耀说的很认真,但林屿确实是有点羞耻了。他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时候才十六岁,盛耀就暗恋他打他的主意。

但是转念一想,还是两个哥哥更变态一点。以前他还在家的时候,就迷晕他对他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林屿放开了兜兜,让兜兜可以出去玩儿。他仔细斟酌了,觉得跟盛耀结婚应该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他始终认为自己离开了,两个哥哥就会恢复正常的。不管怎么说,只要看着他和盛耀结婚,至少哥哥们应该能放下那些糟糕心思。

说不定以后还可以像是寻常兄弟一样打照面呢。

莫名其妙的真走到了要和盛耀结婚这一步,林屿都还有些没实感。

他乖乖巧巧和盛耀回去参加了家宴,因为林家和宋家都没有人出席,所以过程格外顺利。盛耀借着宴会致辞的时间宣布了要和他结婚的消息,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鼓足勇气受盛耀的邀请走过去,然后和盛耀跳了开场舞。

因为他不熟悉女步,最后是高他一个头的盛耀顶着周围人善意的笑接下了。

两个人回家,路上林屿还给林知云发消息,说盛耀晚上跳舞的时候差点踩到他。抱怨完了,他扭头神气十足的叮嘱盛耀,“你还是再练一练吧。”

“……?”

盛耀脑门儿上顶着问号,原是想要打趣两句的,可看林屿难得的放松下来,便也忍住了,点头说有机会的话,还请林屿帮帮他。

林屿满意了,下车进门,远远地就看见兜兜窜了过来。他蹲下让兜兜可以扑进自己怀里,被兴奋至极的小狗哧溜哧溜舔了脸蛋,咯咯直笑,“别舔了,哎呀……你在这里住得也很好嘛……”

和兜兜在楼下玩了一会儿,林屿才上楼准备休息。他先一步进了房间门,听见背后的脚步声,回头跟盛耀确认,“我们住一个房间吗?”

“当然了。”盛耀点头,“还是要继续培养感情的。”

林屿勉强认可了这个说法,结果晚上睡觉,就梦到盛耀抱着他一顿欺负,他哭着说不要了吃不下了,盛耀还自顾自的往他穴里打桩,操得他的小屄红肿喷水,尤一本正经说是在培养感情,正规行径。

因为晚上做了糟糕的梦,第二天林屿都没有什么精神。他简单吃了早餐,便想回去睡个回笼觉,结果刚在床上躺下,就看见盛耀在房间里换衣服。

虽然是背对着他的,可完美的倒三角身材和强健的背肌都让他一览无遗了。他小心翼翼的扯高了被子遮住半张脸蛋,然后瓮声瓮气地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盛耀回头,满眼困惑,“什么?”

“你故意在我面前换衣服。”说着,林屿还有些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他再度想起来盛耀说喜欢他要跟他结婚的事情了,于是更加肯定,“就是想给我看,对不对?”

“……”

饶是盛耀自认为是绝对的毫无疑问的聪明人,可还是被林屿的逻辑搞得无语了。他舌尖抵着唇缘舔了口,试图和林屿捋一下这个逻辑,“你是觉得……我在用男色引诱你?”

林屿不说话,但红扑扑的脸蛋和格外亮的眼睛已经说明了他就是如盛耀说的那么想的。

没能从盛耀眯起的眸子意识到危险,林屿还更为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毕竟这栋房子很大,而衣帽间就在隔壁,盛耀明明可以去衣帽间换衣服,一定更为方便的,可他偏偏就得在卧室里。

这种想法一旦生成,就彻底撇不开了。林屿拧眉想要感叹一句世风日下,结果唇瓣张开还没来得及出声,先看着盛耀大步朝着自己走近了。

他睁了睁眼睛,总算是意识到不对劲,遂抓紧了被子冲着盛耀低吼,“你想干嘛、啊……!”

脚腕被擒着,整个人都被拉到了床边去,林屿张牙舞爪的想要挣扎,只看见盛耀又一把把刚刚才穿上的t恤脱掉了。

这次是正面了,沟壑分明的腹肌和两块结实的轮廓漂亮的胸肌就杵在眼跟前。林屿一脸“要死了”的表情,被盛耀抓着手往腹肌上按,怎么都抽不回来。

“我要引诱你,还用偷偷摸摸的?嗯?”

盛耀眯起眼睛,看着林屿的脸蛋变得更红了。他脑袋一偏,语调莫名的感叹一声,“你是真喜欢啊?”

此话一出,好不容易老实下来被他按着手的人又开始闹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少年急红了脸,唇瓣张张合合像是想要好好冲他输出一顿,结果最后也只挤出一个“我没有”。

这样一来,盛耀直接就放弃出门了。他原本也没什么要紧事,不过想今天回本家找老管家问一下高尔夫球场的事情,现在看来,球场根本不重要。

还得是怀里闹腾着又忍不住脸红的人,更让他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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