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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可可的剧情过度可略过)

 

祝孤屿跟着陆钟川回了家。

陆钟川进门踹了鞋和袜子就赤脚往里走,边走边开始解他身上被尿湿了大片的裤子:“就一双拖鞋,你愿意穿就穿,不穿就直接进来。”

祝孤屿脱了鞋,踩进陆钟川大了几码的凉拖鞋里,“吧嗒吧嗒”地拖着脚步进去了。

陆钟川肚子里还涨着大半憋回去的尿,径直去了浴室,水声哗啦啦响起来,祝孤屿听见水声里一柱突兀的急促嗤嗤声。

——陆钟川的尿好多啊。

祝孤屿坐在沙发上,脑子却飞进了浴室里,直到水声停止之前,他的耳边都一直环绕着陆钟川若有似无的湍急排尿声,把自己扰得面红耳赤。

几分钟后陆钟川就换好了睡衣裤出来,祝孤屿一见他,局促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神飘忽着,不敢往陆钟川身上落。

看见陆钟川他就会想起陆钟川撒尿的样子,他埋着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变态了。

陆钟川握着毛巾擦头发,没注意到他的扭捏,漫不经心地走到沙发边,在地板上踩了一路歪歪扭扭的湿脚印:“你去睡床吧,我睡沙发。”

祝孤屿愣了愣,想起这间狭小的房间只有一个卧室,怕陆钟川不好意思开口,他主动道:“一起睡吧,反正我们都是男生。”

陆钟川擦头发的手顿住,眯起了眼睛,半边眉挑起来:“一起睡?”

祝孤屿被他盯得莫名毛骨悚然:“不可以吗?”

陆钟川双手抱胸注视着祝孤屿,深黑的眸光动了动,微微挑起来嘴角:“可以啊,怎么不可以。”

祝孤屿洗完,陆钟川已经睡下了,他进卧室才发现,陆钟川的床小的可怜,一米二宽的单人床,陆钟川一个人就要塞满了。

祝孤屿愣在了门口,突然变得犹豫。

陆钟川掀开了半边被子,面无表情看着他:“不进来?不是你说一起睡吗?”

“可以吗?”祝孤屿欲哭无泪,他也没想到陆钟川的床这么小啊,上去了不得两个人搂着才不会掉下去。

“你觉得呢?”陆钟川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

祝孤屿慢吞吞地挪过去了,整个人可怜地蜷缩在床边,占据了一个狭窄的角落:“我觉得也不是不可以。”

陆钟川看着他蓬松乌黑的后脑勺,把掀开的被子扔下,连同祝孤屿的脑袋一起盖住,伸长手臂,将他整个人往里拖了拖。

“睡进来,半夜掉下床了我可不负责。”

祝孤屿的后背贴上了陆钟川的腰,像是贴上了一个滚烫的热源。

他的尾骨窜过怪异的感觉,止不住全身颤了颤,手脚就僵硬了起来。

他还是第一次和别人睡一张床,没想到和男生一起睡觉也会让人脸红心跳,刚才的坦荡已经全没有了,紧张得攥紧了被子角。

还好晚上喝完了一整杯酒,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心跳急促地震了没几分钟,就彻底昏睡了过去。

睡迷糊了还不自觉往身为热源的陆钟川身上靠,翻身张手抬脚,像抱棉花娃娃一样把人抱紧了。

陆钟川的身体僵住了一瞬,睁开眼,在黑暗里幽幽地盯着他。

祝孤屿半夜醒过来的时候,半梦半醒间,察觉到自己的手下触感很不对劲。

他试图动动手指,但就像是被什么限制住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疑惑地睁开了眼睛,目光所及处一片黑暗,适应了模糊的光线,他钻进了被窝里,在朦胧的暗色里发现自己的手掌正被陆钟川夹在双腿之间。

“!!!!!”

祝孤屿吓得瞪大了眼睛,差点惊叫出声音,手掌用力往外抽动了下,没有抽出来,反而被陆钟川更加用力地夹紧了。

“嗯”陆钟川发出了一声梦呓,大腿像一把坚硬结实的钳子一样用力夹着祝孤屿的手掌,将它整个塞紧在腿根,指节挤压着柔软变形的睾丸阴茎,甚至用力蹭了蹭。

隆起的大腿肌肉和睾丸会阴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祝孤屿只觉得自己的手心烫得要命,第一次触摸到除自己以外人的私密器官,怪异的触感让他完全不敢动弹。

他急促惊惶地呼吸着,慢吞吞地扭动着自己的手掌,试图从那个燥热的地方拿出来,但陆钟川只是更加急切地顺着他的手心往上蹭,小腿交叠绞紧在一起,将他的手掌牢牢禁锢。

他的手腕蹭过褶皱的睡裤腰,触碰到了陆钟川灼热坚硬的隆起腹部。

“呃嗯”陆钟川从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喘息,绷紧的大腿猛地抽搐了下,夹着他的手掌狠狠蹭了起来,手指也无意识用力抓紧了被子边。

陆钟川的腰是向前挺出来的,胯部开始慢吞吞顶弄起来,阴茎隔着薄薄的睡裤往他的手心挤撞。

很快祝孤屿的手心就变得濡湿了,他紧张得后背渗出了无数热汗,彻底将被子掀开,在燥热的空气里看见陆钟川绞紧的双腿。

陆钟川的脚背用力绷直了,脚趾也紧紧蜷缩在一起,宽松的睡衣在不安分的扭蹭中爬到了肚子上,露出了整个微微隆起的腹部。

放松下来的腹肌只有隐隐的线条轮廓,肚脐以下像是小肚子一样奇怪得撑出了一面圆弧,稀疏的黑色毛根延伸进松紧裤腰底下。

祝孤屿的喉咙滚了下,抿紧了嘴唇,空闲的那只手轻轻戳了下陆钟川凸起的肚子的最高点。

坚硬的触感不像是皮肤的柔软,更像是涨满了气的皮球,几乎失去了弹性。

“嗯”陆钟川被他戳得猛然抖了下腰,身子蜷起来躲开了他的触碰,同时更加用力绞紧了他的手掌,双腿难耐地磨蹭着。

祝孤屿的目光上移,落在了陆钟川在睡梦里依旧皱紧眉头的脸上。

他的眼睛紧闭着,眼尾因为用力挤出了一些细小的皱纹,额角有两根突兀的青筋在微弱地跳动着。

祝孤屿知道他是在憋尿了。

也许是因为白天排练演出太累了,憋成这样了他也没有醒过来。

“陆钟川”祝孤屿很小声地开口,他知道自己应该叫醒陆钟川才对,可是想到白天的种种,又莫名不想叫醒他。

祝孤屿觉得自己是变态,他想看陆钟川尿床。

陆钟川没有醒,也许是在梦里焦急地寻找厕所,他的手挪到了自己的腹部,比祝孤屿大了一圈的手掌拖住了那倒扣的半个弧形。

他的腿更加不安地蹭动起来,鼻尖开始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抿紧的嘴角也时不时抽搐。

祝孤屿迎面躺在陆钟川身边,听着他越发急促的呼吸,自己的呼吸也开始不稳。

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动了动,从绞紧的腿根稍稍抽出来了些,掌根不小心就摁在了阴茎根部连着下腹的那片隆起的三角区。

“哼嗯”微硬的肉陷下去,他听见陆钟川溢出了一句极为压抑的喘息。

陆钟川整个人过电一般痉挛了个遍,搭在下腹的手细微地战栗,祝孤屿挤在他龟头的指尖就感受到了一股滚烫的潮湿。

漏出来了。

祝孤屿吓了一跳,双指瞬间挤紧了陆钟川的龟头。

也许是在梦里意识到了,陆钟川的臀瓣随即绷紧了,腹部猛地收缩了好几下,胯部也急促地向前顶,那股温热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就逐渐散去。

陆钟川的肌肉稍稍放松了些,但并不多,因为肚子里的水分实在太过饱满,他正在梦里焦急地寻找着能够使用的厕所。

祝孤屿像是发现了奇怪的开关,他的掌根开始有意无意地挤压陆钟川的下腹,同时手指贴着陆钟川不断翕张的湿润马眼摩挲。

陆钟川的腰猛地哆嗦了下,大腿裹着褶皱不堪的睡裤难耐地夹蹭起来,发出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

两颗饱满圆润的囊蛋被挤扁成了一片,几乎要陷进胀大的会阴里,他交缠的小腿也卖力地摩擦起来,脚跟奋力蹭着凌乱的床单。

看他这样也没有醒过来,祝孤屿的手掌更加用力,像震动器一样向下疾速压了十几下。

“啊——啊”陆钟川的腰扭动起来,一直在哆嗦的唇瓣突然张开了一条缝,在寂静的深夜发出了克制难忍的呻吟。

他的交缠的腿突然难耐地完全张开,又迅速合拢在一起摩擦,脚趾紧紧抠住了床单,像是完全忍不住了一样开始梦呓:“尿要尿、厕所”

祝孤屿的手得到了释放,在抽离的一瞬间,陆钟川迅速扣紧了裆部,整个人再次像虾米一样蜷缩起来,屁股在床单上胡乱扭动:“好急啊啊、好急、憋不住了”

他的面部肌肉的抽搐也变得越发频繁,呼吸重得离谱,祝孤屿意识到他就要醒过来了。

原本想要装睡,可满身的热汗和粗重的呼吸告诉他根本不可能,他躺在那里,脑子迅速转动着,突然发现自己硬了。

也许是因为摸了陆钟川,总之就是在大半夜莫名其妙硬了。

他迅速起身跳下床,来不及穿鞋就赤脚冲出了房间门,迅速钻进了厕所里。

反手关上门,他气喘吁吁地靠在门上竭力喘息,看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裤裆,感受着手掌在陆钟川手心受热生出的潮湿,他惊恐又尴尬不安。

——我对着陆钟川起反应了?!!!

陆钟川在梦里尿液即将喷射的一瞬间惊醒了过来,肚子里的胀痛让他一瞬间眼前发黑,根本不敢动弹。

捂着裆部缓了两秒钟,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忍着汹涌难耐的尿意费力从床上坐了起来。

旁边的位置是空的,但床单温热,他看着打开的房门,亮着灯的厕所,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裤裆上有块硬币大小的湿痕,他意识到是自己梦里不小心漏尿了,好在没有彻底尿床,他隔着睡裤攥紧了阴茎用力挤搓着,等着祝孤屿从厕所出来。

漫长又难耐的五分钟过去,陆钟川的腹部一阵阵抽搐着,醒过来后比梦里更加清晰急促的尿意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尿液翻搅着在膀胱里叫嚣,湿润的尿道一阵阵涌刷过滚烫热度,马眼也不断翕张,全凭他咬牙竭力忍了下来。

回流的尿液搅起了更加汹涌澎湃的震荡,手指酸地发软,括约肌也收紧得麻木,脊背一阵一阵地抽搐着,他实在是忍不了了,夹着腿颤颤巍巍从床上挪到地上。

“呃啊”冰凉的地板激得他脚趾发颤,他猛地哆嗦了下,一股尿就直冲下身,头皮一阵发麻,他狠狠闭紧了眼,扣着裆部拼命抖起来。

手臂绷起了狰狞的青筋,那股尿才没有直接漏出来,他用力喘了口气,抬脚的瞬间,尿道里残留的尿水就一滴滴涌出了酸麻的尿孔。

手指尖感受到湿润,他绷紧了身体,一步步挪到了厕所门口。

只以为祝孤屿在里面拉屎,他哆哆嗦嗦倚靠在墙上,费力把一只手从胯下挪出来,用力猛敲了几下门,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你还要上多久?我要上厕所。”

祝孤屿在里面打手枪,本来临门一脚就要射了,被陆钟川敲门的巨大声音吓了一大跳,梆硬的鸡巴哆嗦几下,软了半分,精液堵在里面不上不下,难受得他用力揉了几把涨满的囊蛋。

“啊马上、马上就好”祝孤屿做贼心虚地咬紧了嘴唇,生怕泄露出一丝奇怪的声音,再一次抓着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一阵一阵的舒爽涌上头皮,又要警惕着被陆钟川发现,他完全往里来厕所之前陆钟川急迫的窘境。

陆钟川靠在墙边几乎要站不住了,后背一阵一阵冒着冷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冰凉的汗顺着肌肉轮廓从脖颈沿着胸膛一路下滑,一点点渗进裤腰里,内裤里潮得要命,他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在漏尿了。

憋得脑子一片混乱,除了想撒尿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在门外拼命地变动着姿势,耸起的肩膀疯狂地发抖,弯曲的腰部隆出的水球一直下坠,他的手却无法分出来扶住减轻压力,只能用力夹在双腿之间使劲摩擦揉搓。

“嗯呃啊”他没有精力再去克制自己的声音,双脚在地面用力踩踏踱步,脚尖抓紧了地面,脚跟来回蹭弄着,膝盖微曲全身不断地上下起伏。

括约肌完全没有力气了,满腹的尿水夺命一般向下冲击着,他的额角渗出的大量汗水几乎把头发末梢全部打湿,痛苦的目光透过一缕缕的发丝落在地板上,根本无法聚焦。

“搞快点祝孤屿、呃我很急”腾不开手,他的头重重抵在了门板上,额头的汗在门上印出一个模糊的湿迹。

厕所里没有回应,他胡乱地夹着腿扭着臀,前后用力撅着屁股上下顶弄,摇晃着胯部试图减缓那股强烈的喷泄欲望,哑着声音追问:“嗯啊听见、听见没有?”

膀胱一下下抽搐着,隔了半分钟才传来祝孤屿闷闷的小声回答:“听见了我马上出来了。”

厕所里终于如愿传来了冲水的声音,陆钟川还来不及惊喜,神经就被水声无情地刺激彻底牵动,膀胱突然就猛烈抽搐起来,然后是酸麻的尿道,热胀的尿眼。

“唔呃”下身一连串的痉挛过后,根本不等他反应或是制止,凶猛的尿液急不可待地冲破了闭塞的尿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汹涌地冲刷出来。

薄薄的裤裆一瞬间就被浸透了,尿水如同坏掉的喷泉在裤裆涌出一支支弧度,细流顺着褶皱疾速向下漫延。

祝孤屿在听见陆钟川呻吟着叫他名字的一瞬间射出了精液,脑子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地一片空白,他喘息着冲掉水,欲盖弥彰地在里面磨蹭了半分钟,将涨红的脸上铺满了凉水才开门出去。

没看见陆钟川的人影,只有地上剩一连串可疑的水迹,或者说是沾水的脚印,越来越深,一路到了卧室门口。

他这才想起来陆钟川正憋着一肚子尿。

——难道是尿裤子了?

他沿着水迹一路走过去,推开门,随即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呆滞。

陆钟川正跪在床头的地上,睡裤已经脱到了膝盖,沉甸甸的裆部吸满了水分,膝盖底下的地板上也有一片晶莹的水迹。

床头柜大敞开,他的腿边是粗暴撕扯开的纸尿裤包装,一手牢牢地捂紧纸尿裤贴在裆部,另一只手背过去按住屁股那一面,纸尿裤甚至来不及包好,只是松松垮垮地被双手压紧在下身。

那是何等性感色情又冲击视野的一幕,陆钟川细窄的腰部高高挺出,卡通纸尿裤底下健硕的大腿隆起流畅的肌肉纹理,松垮褶皱的睡衣领口偏向一边,露出了大片蓬勃有力的胸肌。

汗液慢悠悠顺着绷紧了青筋滑过脖颈,陆钟川仰着头,睁大的眼里一片迷蒙,瞳孔胡乱地震颤着。

“啊哈啊、哈啊”他的嘴角不断哆嗦着,喉结在颈心震颤,微弱而舒爽的喘息在夜里响起,伴随着湍急的、尿液击打进纸尿裤的声音。

几乎忘记了是怎样艰难才从厕所挪回了卧室,抖着手咬紧牙掏出纸尿裤撕扯开,他根本不顾祝孤屿赤裸的注视,尽情地喷泄释放起来。

“嗤嗤嗤——”祝孤屿看见那干爽洁白的纸尿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大了起来,变成了淡黄色,深黄色。

酸胀的膀胱传出来解放的讯号,陆钟川的脸色如释重负一般舒缓了下来,苍白的嘴唇止不住抖动,眼睛也缓缓闭上了,突兀挺出的腰部缓缓沉了下去,整个人都放松了些。

祝孤屿看见他脸颊上有混浊的汗滑过,滴落在地面那滩尿水里,激起了一个小小的水花。

他的耳根烧烫起来,腹部再次涌起燥热。

陆钟川保持着这个狼狈不堪的姿势尿了快两分钟才彻底尿完,按在后腰的手一松,半截纸尿裤就“啪嗒”一声砸在了地上。

“别看了,”他迅速把尿满的纸尿裤捡起来对叠,把里面肮脏的骚黄色遮掩住,哑着声音指使门口呆滞的祝孤屿,憋得通红的眼眶还没有消散颜色,“帮我拖下地,都是你害的。”

——好想上厕所

苏远渝在桌下难耐地绞紧了双腿,脚跟来回蹭动着,小心翼翼抬头看向对面正在认真做教案的老师。

因为最近的成绩下滑,父母给他找了个家教老师陆河年,陆河年看起来很严厉,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有些害怕。

他紧紧握住笔杆,手心被憋出的汗浸得潮湿,一下下收缩着酸胀的括约肌,在心里给自己打气。

陆老师,我想上厕所。

就这么说就好了,老师一定会让你去的。

他疯狂地重复着那短短的一句话,一遍一遍,直到真正要开口的时候,喉咙却像是堵住了,嘴被胶水粘紧,怎么也张不开口。

他紧紧盯着陆河年,鼻翼不断翕张着,死死咬住了下唇,苍白的唇瓣不断哆嗦着,就在要开口的一瞬间,陆河年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纳闷地从书本里抬起了头。

他瞬间埋下了头,疯狂地屏息试图压制住自己突增的心跳。

“怎么了,是哪道题不会吗?”陆河年冷淡的声音更加让他惶恐了。

汗液渗出额角,顺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过,他握住笔杆的手止不住发抖,脚趾在鞋里蜷缩紧,只觉得袜子都被汗浸透了:“没、没有。”

“快做吧,就当是一次测试,不会做的等会儿我一起给你讲。”

陆河年说完就又一次低下头翻书抄记了,苏远渝僵硬的脊背微微放松了一刻,哆嗦地打了个尿颤。

已经憋得没有办法正常呼吸了,更别说看题,脑子里一片空白,眼睛盯着题目一个字也读不进去,尿意疯狂地攀升,他的嘴唇再一次颤抖起来。

都怪早上为了提神喝了一大杯咖啡,他用力夹紧了大腿,褶皱的内裤被夹进了他收紧的臀瓣,整条都已经被汗水浸润了,黏糊糊地贴紧在下身。

——真的好想尿尿

尿液在鼓涨的肚子里动荡叫嚣,下坠一般往尿道里冲,一下下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阴茎又酸又胀,马眼止不住地翕张收缩,腹部也随之剧烈起伏。

“哈啊哈”他难受得不断摩擦着小腿,睫毛胡乱地眨动着,看着题无从下笔。

几次三番试图读题思考都被突如其来的汹涌澎湃给打断,尿液源源不断地汇聚于已经彻底饱和的膀胱,湍急地冲撞着他竭力收紧的括约肌,他急促地抽吸了几口气,偷偷抬眼警惕地观察着陆河年。

确认陆河年没有注意到他后,他按着卷子的左手缓缓挪到了桌子底下,刚一靠近大腿就迫不及待地握紧了酸麻的尿眼。

大拇指隔着粗糙的牛仔裤料狠狠搓了一把湿润不堪的马眼,剩余的手指也攥紧了酸胀的柱身,他用力夹了夹大腿,把整个塞进了大腿之间夹紧,整个人僵硬地坐直了,将硬到几乎要失去弹性的肚子挺出。

手腕一碰到腹部整个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抽搐痉挛,他趁着此刻短暂的空暇疯狂在椅子上扭动起疲惫的身躯,屁股胡乱蹭动着,双腿也用力挤压摩擦着。

——好想尿、好想尿

尾椎骨涌上酸麻,迫切想要释放的信号在窜上了头皮,苏远渝死死咬紧了嘴唇,双目丁盯着试卷放空,所以的精力都集中在了竭力抵抗尿液的下身上。

“嗯呼嗯”他的肩膀疯狂战栗着,手指在底下拼命搓弄着将要决堤的阴茎,脸色憋得涨红,额头鼻尖都渗出细细密密的汗,呼吸也极度不稳。

布料被挤压摩挲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像夜间老鼠活动偷食一样。

听见了动静的陆河年抬起头,看着他怪异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在作弊,微微蹙眉,声音严肃:“苏远渝,把手拿上来。”

苏远渝被吓得猛地哆嗦了下,瞬间将手从双腿直接拔出来,抬头正对上他清冷的目光,呼吸骤然停住了一瞬间,大腿内侧就被一股滚烫的热流浸透。

不不不!!不要失禁——

苏远渝瞪大了眼睛,拿上桌子的左手握紧成拳头,握笔的手指也极度用力,指节泛白,手背上暴起了狰狞的青筋。

不要不要

他的胸膛剧烈鼓动,大腿根奋力抽搐起来,浑身过电一般乱颤了一番,夹紧在腿根的阴茎才终于恢复了控制,一阵难忍的回流后停住了失禁。

裤裆里湿热散开,他咬紧的牙渗出酸胀感,嘴角狰狞地抽搐了好几下,才忍过疯涨的尿意,克制地绞蹭着小腿,拼命顶出肚子释放压力。

“知道了。”他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哆嗦,手掌压紧了卷子,努力装出一副认真答题的样子,在草稿纸上凭借本能写起熟悉的公式。

可即使写出来那一连串的公式,他也没有办法继续答题,因为他的脑子已经被想要撒尿的念头彻底吞噬。

膀胱被憋回的那一股尿刺激得彻底翻搅起来,一阵阵抽搐着,越来越频繁,他知道自己根本忍不到下课了,也许马上就会失禁。

他的腮帮子鼓动着,瞳孔被憋得扩散放大,几乎就要涣散,脸色更加得涨红起来,像是在蒸笼里受煎熬,浑身都冒着热汗。

手指又一次抽搐起来,笔杆在僵硬濡湿的手心里震颤,突然就握不稳了,“啪嗒”一声落在了桌面上。

“呃”他被吓得狠狠痉挛,猛地吸了口气,尿道再一次被热流涌开,裤裆里还没凉下去的湿热变得更加滚烫。

“啊哈啊”陆河年没有在意他的动静,他抖着手抓握住笔,整个人像筛子一样颤个不停。

低头看见自己裤裆上涌出了那硬币大小的水痕,感受着内裤里漫延的灼热潮湿,他的眼眶也变得通红,流转起了可怜无措的水光,就要被憋得落下眼泪。

——真的忍不住了马上就要、马上就要失禁了

拜托和老师说一声就好了、就说要去上厕所啊

他慌张地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却依旧不敢开口,目光已经几乎失焦,嘴唇不断哆嗦着,牙齿就要把下唇咬破流血。

濡湿的袜子被蜷紧的脚趾拉拽着,鞋底都仿佛要被他抠破,他再一次无法忍耐地将左手拿下去,用力抓紧了裆部,将酸麻抽搐的阴茎牢牢攥住。

“呜哈啊、哈啊”胸膛像灌满风的塑料袋一样剧烈起伏着,他发出破碎短促的抽吸,口腔里已经尝到了血腥味,屁股无法克制地拼命扭蹭起来,变弄着姿势忍耐着即将到来的失禁。

他多么希望此刻陆河年可以去接一个电话,这样他就能够有几乎去上厕所。

可是陆河年仍旧无所察觉地坐在他的对面,他的马眼突然无法遏制地抽搐起来,尿道像炸开鞭炮一样窜过热胀和酸麻,接二连三的尿珠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涌流出来,穿破了裤裆,淋湿了他细白的手指。

“呜呜啊”他发出了绝望痛苦的呜咽,流转的泪水从他的眼角渗出,他保持着那个僵硬的、看起来没什么异常的姿势,奋力翻动手指掐揉起自己濒临崩溃的阴茎。

陆河年终于忍无可忍地再度抬起头,冷脸盯着苏远渝,目光像是要将他穿透:“苏远渝,你到底在干什么?拿着手机作弊吗?”

“没有、我没有”苏远渝的脸色涨得通红,额角的碎发已经被汗湿,狼狈地贴在脸上,眼睛也迷蒙地飘忽着,全身僵硬不敢动弹,看起来就是一副被揭穿了的心虚样子。

陆河年根本不相信他苍白的辩解,站起身几步就走到了他的面前。

苏远渝用力将身体抵在了桌子边缘,将那不断漏水的下半身掩藏在桌子底下,只觉得鼻子周围都萦绕着刺鼻的尿味。

“手拿出来。”陆河年看他这副样子,有些生气了,声音变得越发冷漠严厉。

苏远渝害怕得要命,呼吸更加急促尖锐,身体也像是挨批评一样条件反射的战栗起来,抬头惶恐地盯着陆河年,满腹的液体彻底因为此刻笼罩全身的惊惶恐惧而喷泄。

攥着裤裆的手指瞬间被喷涌的尿流浇透,尿液像瞬间炸破的、装满水的气球一样,从那处向着四面八方喷射出来,在裤裆中心迅速浇湿了无数个深色的水源,扩散弥漫,融为一体。

“呜、呜啊”苏远渝的脑子窜过一股强烈的羞耻,手脚冰凉麻木地卸了力气。

“对不起老师、对不起”他惨白的嘴唇抖动着,呜咽着向老师道歉,眼泪疾速地从眼眶里涌出,如同下身无法遏制的尿流。

他的屁股一瞬间变得无比潮湿,像是泡进了温水里。

椅面上的尿液没几秒钟就彻底饱和,漫延出了边缘,噼里啪啦地落在了地板上,像是断掉的珠帘,在地面汇聚起极大一滩淡黄的液体。

“你”听到水声的陆河年意识到了什么,他退后几步,低头看见苏远渝的裤子几乎完全被尿液淋湿,凳子底下全是水,鞋袜边也不断有热流涌过。

第一次看见高中生尿裤子,他一时无措地怔在了原地。

“对不起呜啊、我真的忍不住了求你了、老师、不要告诉我爸爸”

苏远渝浑身急促地抖动着,僵硬地坐在那里可怜又无助地望着陆河年哀求,“我真的、我真的很努力想要忍住了呜呜、对不起”

他抽咽着打着尿颤,麻木的括约肌已经彻底无法控制,尿液随着他的哆嗦痉挛大股大股喷射而出,很快就从他身上弥散出一股浓郁的尿味。

陆河年没有回答他,冷着脸出去了,他看见桌上一同被带走的手机,更加害怕得抖起来,大量的尿液喷出过后,膀胱残余的尿又断断续续射出来。

——要是老师告诉了他爸爸,他一定会被关紧小黑屋里罚一整晚吧

一想到从前那些恐惧的经历,他几乎要怕得昏厥,身体抖动得更加厉害,因为呼吸过度而全身麻木抽搐。

很快陆河年就回来了,他惊恐地望着一步步靠近的陆河年,想要起身躲,却像是被钉在了椅子上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

“呜不要打我、对不起老师、对不起”他只能坐在一椅子热尿里无助地哀求。

可陆河年只是走到他身边,双手掖着他的腋窝将他整个人轻而易举地拎起来挪到了一个干净的地方。

他扶着苏远渝,声音很轻:“能站稳吗?”

意料之中的巴掌没有落下来,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苏远渝怔住了。

他仓促地点头,根本不敢看陆河年,身体还在止不住地战栗着。

陆河年松开了扶住他的手,弯腰替他脱掉了彻底尿湿的裤子。

直到裤子连同内裤一路被脱到了脚踝,他湿漉漉的脚腕被陆河年握住抬起,他才反应过来,脸色再度涨得通红,眼里的泪还没有散去:“老师、老师不用这样的”

陆河年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将裤子脱到一边,抱着干净的毛巾一点点擦去他腿上的水痕,陆河年的动作很轻,一路擦到了他的大腿根。

柔软厚实的毛巾包裹着他肮脏湿润的下半身轻轻擦拭着,滚烫的热度透过重重叠叠的布透进他的身体,他红肿的眼又突然热了起来。

眼里“啪嗒啪嗒”地滴落,灼热的液体落到陆河年的手臂上,陆河年抬起头,温和地开口:“别哭了,还难受吗?”

干燥温暖的手掌隔着衣服轻缓揉了揉苏远渝被憋得胀痛的腹部。

“呜没有、没有”苏远渝第一次被这样温柔的对待,根本止不住眼泪。

陆河年替他擦干净身体,起身揉了揉他颤抖的脑袋,面色带着些愧疚:“对不起,老师以为你是在作弊,所以才凶了你。”

“以后要上厕所直接和老师说就可以了,不要一个人忍着,知道吗?”

他的声音像温柔的手抚摸着苏远渝的耳膜,苏远渝埋着头,低声细语,怕一张嘴就又忍不住哭出来:“嗯”

陆河年拍了拍他颤抖的后背:“去换身干净衣服吧,回来我给你讲一下不会的题。”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林炎煜愣了一瞬。

几个身材高挑健壮的男生站在一起,几乎要把狭窄的电梯厢占满了。

看他站在门口不动,正中间最高最有气场的男生淡淡开了口:“不上?”

是晏衢。

晏衢穿着黑灰色牛仔外套,双手悠闲地插着兜,眉头轻轻挑起来半边,轻描淡写的一眼看得林炎煜呼吸一滞。

他故作镇定地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七点五十七分了,这趟不上的话上课就要迟到了,他捏紧了手里装着两个半包子的塑料口袋,迅速挤了上去。

“谢谢。”他背过身面对着闭合的电梯门,尴尬地抠着手指,祈祷晏衢不要把他认出来。

林炎煜第一次见晏衢就是在校游泳馆里。

他是体育特长生,当天下午正在操场上训练跳高。

训练难免会喝不少水,平时喝多了水也会变成汗排出去,他从不用担心中途要上厕所的问题,结果不知道那天是怎么了,喝的水仿佛全部汇进了膀胱,没一个小时就涨出感觉了。

“嘶”他站在助跑区,原本前后分开摆好的姿势突然被一阵强烈的尿意激得僵住,他眉头紧紧一皱,后腿收回来,将汗湿了大半的运动短袖衣摆捞起来半截。

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因为憋涨微微隆起来一点的小腹上。

肚子上的皮肤比常年暴晒的手臂白了很多,青色的血管一路延伸到裤腰带里。他用手指戳了下紧实的腹肌下方隆起的腹部,尾椎瞬间攀上一股难言的酥麻,腿都止不住哆嗦了下。

“哈啊”他溢出一句低浅的喘息,原本因为炎热而被晒得微红汗湿的脸愈发润泽。

很怪异的舒适感让他咽了下口水,偷偷摸摸环顾了下四周。

看见周围没有人,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他伸手覆在微微涨起的腹部,粗糙汗湿的指腹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挲起来。

衣摆盖下来后完全看不出他的小动作,他一下一下按压着自己不知何时被液体涨满的小腹,手指越来越向下,斜向内按压着肚脐与阴茎中间涨硬的三角区。

“嗯啊”巨大的满足感涌了上来,神经被牵动了,过电一般酥酥麻麻地爽起来,在皮肤血液里炸起小小的烟花。

“嗯哼嗯”他难耐地眯起眼睛,止不住哼哼起来,腰下意识地弯下去,大腿也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脚趾在鞋里抓紧了鞋面。

他有一个多星期没有自慰过了,住宿不方便,刚开学事情也很多,此时揉捏肚子的感觉就像是自慰一样让他舒服得找不着北。

兀自爽了十几秒,他的手指被快感刺激得越发用力,一次一次深深陷进弯曲的腹部,腿也不住地乱蹭起来,几下就夹住了软塌的阴茎,扭着腰夹蹭着。

鸡巴都还没有生出反应,快感就止不住升腾上了脑门,爽得他头皮发麻,指尖发颤。

“啊哈啊、哈啊”

“好憋舒服、好舒服”似乎是忘记了自己还伸出露天的操场,他旁若无人地按压着自己的腹部,水球翻涌着刺激着他的神经,惹得他一阵手脚发软。

他的腿屈得越发厉害,几乎是半蹲着,将阴茎牢牢夹在了大腿里,尿液一阵阵刺激着前列腺,涌着往尿管里钻,又被外力遏制在尿道口,惹得尿眼一圈漫延出一股股酸爽酥麻。

“啪!——”一只结实的手掌用力地拍在了他高高撅起的浑圆屁股上,拍得他臀肉弹起了水波。

“呃啊——”林炎煜猛地一抖,大腿狠狠挤压了下阴茎,仰起头压不住呼出了一声呻吟,眼瞳在眼眶里疯狂地震颤。

“你小子在这儿撅着屁股干嘛呢?”来人是平时一起训练的学长,爽朗地勾住了他弯下去的肩膀,一身汗味熏得他头疼。

他根本来不及躲,全身都僵硬住了,夹紧了鸡巴的腿也不敢动,只觉得一股黏糊糊的水从马眼里渗出来了,一下就把内裤沾得湿润。

不像是尿,更像是射了一样,前列腺液糊满了龟头。

“我、我肚子有点痛。”他抖着声音回答,生怕被人看出来了自己的异常。

那人听了紧张得低下头:“没事吧?”

“没事。”这话说出来林炎煜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他猛地完全蹲下了身体,把下身遮掩住,虽然并没有什么肉眼可见的反应,但他还是怕被看见。

“休息会儿再练,实在不行就去找你们教练请个假。”那人也没有多心,弯腰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绕圈跑步去了。

他蹲了好一会儿才站起来,被汗湿浸透的内裤黏糊糊包裹着下身,他不舒服得扯了扯,凉风顺着短裤裤管灌进来,吹得他一阵发凉,不自觉打了个尿颤。

刚消下去的尿意又涌上来了。

想起刚才自己羞耻的行为,他“噌”一下就面红耳赤了。

但羞耻归羞耻,他又有点好奇刚才那种奇怪的感受,心里掂量了几下,终归是欲望战胜了理智,想要回寝室再实践一下。

“奇怪”他张开手指,盯着自己的指节喃喃,“怎么会这么舒服。”

比打手枪还舒服。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懊恼得甩甩头,热汗顺着脸颊淌,准备继续训练。

越跳越觉得小腹酸胀得心慌,颠动生起的一阵阵酸麻惹得他脚步都迈不太开,已经意识到想要排泄过后,那股欲望就再无法忽视,一阵阵在脑海里回响。

他活动了几下手脚,大步冲刺到杆前,背身跃杆的时候只觉得缩紧的尿眼一热,一柱细短而急促的尿就浸润了被汗湿的内裤。

“呃”裤裆瞬间变得湿热,他慌了神,身子一僵狼狈地跌在垫子上,杆也撞掉了,腿下意识就夹紧在了一起。

“怎么回事、操”他吓得不敢动,曲腿蜷在垫子上,额角的热汗往下淌的同时,只觉得尿道里刚刚残留的液体也缓缓渗进了潮湿的内裤里。

他收紧了括约肌,修长的手指下意识扣住了裤裆,将柔软湿润的肉柱捏紧了。

“唔、别尿啊、别尿”他咬紧了牙,腿部肌肉用力到发抖,胸膛急促地起伏,因为憋着一口气,呼吸变得断断续续。

午后的烈日明晃晃得照在他的身上,他却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运动蒸出的热气都一瞬间被吓消散了。

幸好跳高训练都是一个人进行,没有人发现他的窘迫。

剧烈汹涌的尿意压下去后,他蹭了蹭被汗糊得黏糊糊的大腿,心虚地提着裤腰站起来,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裤裆——还好没湿,只有内裤湿了。

他羞耻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继续训练了,捡起一边随地扔着的毛巾擦了把汗。

擦汗的时候动作也小心翼翼的,修长笔直的双腿交叉着站着,臀部肌肉收紧了,生怕哪个大动作牵扯到了膀胱,又一个不留神尿出来。

膀胱又酸又涨,被彻底激活的尿水在里面汹涌翻腾着,试图破闸而出,湿透的内裤包裹着龟头,他难受得伸手胡乱抓了一把裤裆,将阴茎换了个干爽的位置摆放。

“算了,还是先去尿了。”不小心尿出来之后他的神经完全绷紧了,再不敢松懈,几下收拾好自己的背包,慢跑着找到了操场边的教练。

憋得臀部和括约肌都疯狂用力,大腿根的肉止不住抽搐着,到教练面前他微微躬下的腰却迅速直起来,生怕被边上的队友看出来什么端倪。

随手扔下包,他佯装若无其事地问:“教练,厕所在哪儿呢?”

“还有十来分钟就下课了,”教练手里捏着秒表,皱眉打量他那副吊儿郎当没正形的样子,“下课了再去上,过来集合,正好测个一千米。”

他垂在身侧的手抖了下,抓紧了裤腿,还想挣扎,却因为好面子,话在嘴里翻来覆去地炒,怎么也吐不出来。

“上跑道去准备。”看他不动,教练随手拍在了他的后腰。

他冷不丁又打了个尿颤,脚跟在塑胶地上来回踮了踮,耷拉着肩膀去了。

风呼呼地迎面吹过来,灌进林炎煜宽敞的短袖里,像无数冰凉的手在他的腹部乱摸,吹得他尿意疯涨。

“预备——”

他的腿跟随指令分开,裤裆里也灌进来无数凉风,冰冷湿润的内裤紧贴在下体上,被风吹得轻飘飘扇动着,激得他腹部猛收,马眼止不住翕张着。

“跑!”

他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率先冲到了最前面,双腿飞驰的时候,几乎要忘记了自己的腹部还在饱受着煎熬和折磨。

直到一阵急促的尿意将他规律的脚步逼得乱了一瞬,他的呼吸猛地滞住了一秒,变得不再游刃有余。

好憋

好憋好憋好想尿

他脑子里就快要被汹涌的尿意侵占了,双目憋得赤红几乎快要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完全是凭借记忆力在跑道上飞驰。

肚子酸得要命,每一次迈大脚步,大腿就会对涨起来的膀胱进行严重的挤压,他的身体止不住发麻打颤,紧抿的嘴唇一阵一阵哆嗦发白。

额角暴起了狰狞的青筋,汗液止不住渗出来,顺着脸颊往下淌,淌过脖颈胸膛,顺着腹肌的沟壑划过肚脐人鱼线,若有似无的游走疯狂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的手掌攥紧了,臀部也收紧到了极限,轻盈的脚步突然沉重地落在地面,从下往上一阵海浪般上涌的颠簸激得他浑身打着哆嗦,一滴尿就防不胜防地从尿道口溢了出来。

热度在内裤里晕开,接连的尿水往下渗,他慌了神,手趁在腰间恨不得立马抓住漏尿的管道,却因为身后的队员不得不只能定在腰侧。

他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呼吸完全乱了套,烧开了的铁水壶一样尖锐地抽吸起来,脚步迈开的幅度就小了。

紧跟在身后的队员从他的身侧跑过,凉风掀起来,他的内裤又湿了一块。

热度在裤裆里消散,逐渐变得寒凉,紧紧贴在他的下身,他的眼眶变得通红,憋得想哭。

“不能不可以、不要尿啊”他咬紧了牙,假装调整位置,狠狠搓了把裤裆,龟头被用力挤压了几下,不断漏出的尿液才终于止住。

大腿内侧划过一柱冰凉,随着他奔跑的脚步,一路渗进了袜子。

此刻的他无比庆幸是在训练,满身热汗让他的窘迫能够得以遮掩。

他咬牙切齿追赶着超过他的队员,努力调整着呼吸,终于在过线之前回到了第一的位置,大步迈过终点线,他的尿眼一热,一道淅沥的水瞬间又流了出来。

“唔啊”他瞬间惊呼出了压抑的喘息,差点向前扑倒在跑道上。

眼睛憋得通红,他几乎要难受得淌出眼泪,肚子已经涨得他直不起腰,他只能佝偻着肩背,曲着腿慢吞吞得挪动,大腿根不断被热流再次浸湿。

归队后,他掐着腰,咬牙切齿地控制着即将失禁的下体,低哑的声音发抖:“教练可以走了吗?”

再不走他尿湿的裤子就会被看出来了,那可就太丢脸了。

“行了,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解散吧。”

教练掐了表,他松了口气就要往厕所跑,被教练伸手拦住:“你今天跑得比平时慢了哈,以后训练认真点,不要因为觉得自己能力够了就偷懒,知道了吗?”

林炎煜憋得两腿直打颤,只觉得一道尿流又一次顺着腿内侧渗进了袜子里,差点眼泪就涌出来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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