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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觉醒奇怪XP的毒枭再来一次

 

事情发展果然与我所料不差。

毒枭是在我给他肩膀上那处牙印上药的时候苏醒过来的。

睁开眼的时候,他还应激的摸了摸喉咙,看向我的那双睡凤眼深邃又危险,声音嘶哑的问我为什么掐他。

我实话实说告诉他我心理有毛病。当然该撒谎的地方还得撒谎,所以说成是因为父母意外身故导致性情大变,并且添油加醋,说自己太过亢奋之下情绪失控了容易暴躁冲动有杀人的欲望,让他自己小心点,最好就是意识到我的危险,马上离开。

毒枭当然不会离开,他现在就需要一处藏身的地方。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伤没有好完全,更是想趁着敌明我暗的现在,抓住机会,把生有狼子野心想取他而代之的渣滓清除掉。

就算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也能猜到他的打算。在知道他什么样的身份,又是怎么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的,他的打算并不难猜。

所以在他把这件事轻轻放下,就这么含糊过去,并且说出“没想到窒息高潮这么爽,下次再试试”这样没下限的话后,我一点也不意外。

我当时只觉得他为了继续留下来,这么没脸没皮能屈能伸活该他当个枭雄。可我没想到这贱逼是真存了这心啊!

就,我们本来还在午睡,他突然伸手过来摸我的鸡巴。

哦,得给大家交代下。我们俩自从浴室那次做爱后,毒枭怎么也不肯睡回客房了,非得跟我挤一张床。我说了说不动,也懒得再撵人,他要挤就挤。

我知道他其实就是想要我胯下那根鸡巴,甚至有时候做完了他还不想我拔出来,就想含着我的鸡巴睡,让我有点烦。

毕竟平时我想睡都是秒睡,可他含着我的鸡巴,我就没那么快睡着。那毕竟是能令男人的大脑被性冲动所占据的,非常敏感的器官。一直被泡在淫水里,被温软柔嫩的逼肉无意识吞含吸吮……谁特么还能一下子睡得着啊!

而我也发现了,他真的是有瘾的。

且不说每晚都快成习惯了得要一次才肯睡吧,他还时时刻刻都想着撩拨我,要我操他。

自从第一次浴室做过爱后,这人在家就没好好穿过衣服。束胸带是早就不带的了,后面更是直接连裤子都不穿!每天就套了件故意让我买大了的各色衬衫,堪堪罩住大腿根,扣子只系着腹部那颗扣子,露出性感诱人的乳沟。要是有凉快的穿堂风吹过,霎时能吹开他的领口衣摆,上至巨乳,下至鸡巴逼穴,什么都遮不住!

你训他放荡吧,他还真就放荡回你,说什么反正每天也要被吸奶操逼,穿那么多反而碍事。

我也是服了。

所以这阵子,我看他各种发骚看得真是叹为观止颇长姿势。

如果吉尼斯世界纪录有卖骚这项,他铁定破纪录。

我虽然没有每次都响应他骚浪的邀请,但大多数情况我还是迎合了他的。

毕竟我现在扮演的身份是个22岁刚破处的小年轻,怎么可能不食髓知味,有大毅力去抵抗自身情欲?更何况,我发现操毒枭吧,我操的狠,我胸中翻腾不休的戾气是能消散一些的,效果比健身好。这无疑让我维持理智的时候更轻松些,也很好的预防了我的情绪再像浴室做爱那次一样失控暴走。

所以现在毒枭又伸手摸向我鸡巴,把我从午睡中吵醒的时候,我虽然有点烦,但还是坐了起来,恹恹的看向他,“怎么?早上不是刚来过一次?现在又想要?”

这骚货一看我醒了,立马精神的撑起上半身靠向床头,一双麦色的大长腿成字样打开,把下体的性器大咧咧的展现给我看。

一只手把勃起的鸡巴压在小腹上,另外一只向下,手指撑开已然被淫水浸湿而水光淋漓的艳红骚逼,将张合翕动湿润糜红的逼口亮给我看。

他那双睡凤眼懒散的微眯起来:“没办法,逼痒,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可能这段时间被你操熟了,离了你的鸡巴就不行。”

我已经很适应他那张嘴时不时吐出来的骚话,面上没有表情,内心毫无波动,只是没睡够的起床气牵连我压抑的戾气,让我有些烦,认命的翻身朝他压了上去。

我的鸡巴在他刚刚撸摸的时候就硬了,膨大的龟头顶在他阴蒂上碰撞摩擦,毒枭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他掰着逼的手握住我上下挺动还在找位置的鸡巴,引导着我操进了那口风骚熟软的屄穴。

刚将整根埋了进去,我就感觉鸡巴一下子被内里粘连着滑腻淫水,温嫩柔软的骚肉给裹缠住了,内里细细密密的褶皱与鸡巴上的淫筋沟壑就像古建筑常用的榫卯一样,严丝合缝的紧扣贴合。

好像确实如毒枭所说,他已经被我肏熟,连阴道都完全成了我鸡巴的样子,不然没法解释这份契合。

毒枭在我进来之后,双腿直接挂上我的腰,双手勾住了我的脖子,情潮上脸,微阖着睡凤眼,舒服的直喘。

我倒没急着开操,而是立直了身体。

他双手勾着我的脖子,跟着我坐了起来,体位的变化让我操的更深,他脸上的红潮开始向下朝脖子和胸口蔓延,眉头微蹙着闷哼,浑身打了个哆嗦,显然也被这个体位刺激的不行。

水雾迷离的睡凤眼瞥向我,看我摆出的架势,他也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扯了嘴角调笑,“叔叔水多你是不是很困扰啊?老是弄湿床单嗯——”

懒得听他口花花的废话,我把住他大腿根往我身上一提,直接挪至床边。

我确实是怕床又被他丰沛的淫水弄脏,才想着转移阵地。

家里的床用四件套统共就那几件,即使现在大夏天的,容易干,但就我两做爱的频率,再多的四件套都不够洗的。

你说用完就扔?我现在可是在啃老本啊朋友,没有收入,存款每日愈下,更别说这老本还是组织打来的经费,用组织经费给自己买床上用品?总觉得怪怪的。

我下了床抱着他站起身来,骤然腾空让毒枭长手长脚的反射性用力抱住我与我贴的极近,那对巨乳都被迫压扁在我胸膛上,也因此都感应到双方剧烈跳动的心脏。

抱起一个一米八七的大男人对于经常坚持健身的我来说,不算重但也绝对不轻,所以我走的不算快。鸡巴随着我的步伐慢条斯理的顶撞着毒枭的肥逼,这个姿势因为重力,每次顶插抽撞虽然缓慢却也深重,能狠狠的顶到子宫口,让毒枭抖着身体发出痛苦又欢愉的低叫。

鸡巴在逼里进进出出,他那因快感而抽搐蠕缩的阴道内里分泌出汹涌浪水,兜不住的从抽插的缝隙中流出,随着我的走动,滴滴答答淋了一路,

我之前老说他在挨操上天赋异凛,天生就像个装男人鸡巴的套子,在操了他这么多次的现在,我发现,我自己在操人方面的天赋也挺异禀的。

毒枭的性欲这么重,可不管他什么时候要,我总是能硬的起来,而且因为持久力绝佳完全没有被索求过度的疲累感,往往毒枭射了三四次了,我可能才会出来一次。

不得不说,就做爱这方面,我跟毒枭可谓棋逢对手。

我把他抱到客厅,带着他一起倒进单人沙发,借着这股重力加速度的加持,我的龟头得以轻松破开子宫口的桎梏直接侵犯到毒枭的子宫。这是我多次试验后觉得比较省力的方法,不然要以普通操逼的方式操开这骚货的子宫可并不容易。虽然这逼自己说曾经阅屌无数,可这子宫口可不像被玩坏了的样子,紧致生涩的给人一种从未有人踏足造访过的感觉,不会以前上他的男人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短小君吧?我瞬间有些理解他为什么会对我25的大鸡巴上瘾了。

被我压在单人沙发上的毒枭,因为子宫刚被侵入而猛地挺起了身子。他神色茫然似痛似乐,张了嘴巴却失了声,浑身颤抖着,一对巨乳都在跟着颤晃,鲜红的乳孔微张溅出一线乳白的奶汁。

他的脸、脖子和胸口已经彻底红透,身上其余蜜一般的肤色也被附着上一层情欲的粉。浑身汗湿的跟泼了油似的,让他皮肤看起来油光水滑的透着股色情。那倒在小腹处的鸡巴正射出一滩稀薄的白浊。

最近做爱频次高,他射的又多,再怎么龙精虎猛,精子分泌的量也是赶不上的。目前有的射,还得感慨毒枭的身体确实强健。我想了下他43岁的高龄,又觉得他强健的有些离谱。

摇了摇头,我舌头顶住了后槽牙正在忍耐高潮中的肉逼夹含鸡巴的剧烈快感。

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内丰沛的水液冲刷,娇嫩的子宫内壁对龟头马眼的吮吸与按摩,整个茎身现在正被高潮而抽搐颤缩的阴道死命绞缠含吸吞吮,像是有无数张饿极了的小嘴在嘬着柱根似的,爽的那叫一个头皮发炸!

绷紧了腰臀,在毒枭的身体重新放松下来后,我一手握住他的乳肉揉捏出各种模样,一手抓握他的腰开始挺腰送胯,正式开启了属于我的征伐。

对这个长在他身上的肉逼,我在日复一日的操弄下已经十分熟悉,现在整根拔出,再重重插入,刚刚被我凶狠破开的子宫口便像被攻破的城门一样中看不中用了,它再也拦不住我对娇嫩小巧的子宫进行侵犯,每次鸡巴整进整出都完全顶撞进了子宫,捣得那处溢出更多的浪水,兜也兜不住的随着鸡巴抽出时往外喷流。

毒枭已经完全在欲海中沉浮,且看他现在眼神发痴,颤着身子,张着嘴语不成句的胡乱浪叫,神情迷醉的伸手摸着自己小腹的模样,显然很喜欢子宫被鸡巴挞伐的感觉。

在他又一次被我插射,喷出比之前更为稀薄的一层精水时,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了一丝清明,握住我正在掐捏他红艳乳头的手,放到了脖子上。

我动作猛的一顿,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毒枭勾下我的脖子吻了吻唇角,沙哑而含着情欲的声音蛊惑非常。

他说:“好宝贝,再让我体会一次窒息高潮吧,这次轻点别再把我弄昏了,嗯?”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震惊我们做了这么多次爱这逼竟然啵我嘴了?!还是该震惊这人他妈的就是个变态啊?!

掌心之下,是毒枭快速跳动的脉搏,强盛有力,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其生命力的蓬勃。

一股毁灭欲在心中升腾,让我真的很想就此截断这人旺盛的生命长河,让他在下一秒就干涸皲裂,沦为毫无生气的荒地被死神所接管。

也不知道毒枭他是彻底相信了我那套说辞,认为我上次差点掐死他,是意外,是我情绪失控下无意为之,还是就他妈单纯想追寻独特的快感?

我是真的想要他死啊!

这样刺激我真的好吗?

一边被情欲与仇恨灼烧炙烤,一边还要努力维持理智,生怕一个没忍住真的下狠手把毒枭当场格杀……

我觉得我好难。

但是已经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要求。

先不说推拒了会败兴吧,我自身也难以克制或者说想放纵这种——

掌控着他的生命,随时都能摧毁的兴奋感。

就是这股难以言喻的兴奋,令我的手掌一贴上他的脖子就变得难以收回。

刚骂过人变态,可现在一瞧自己亢奋的手都在微微发颤的样儿……其实也挺半斤八两的。

再一次在内心自我谴责,身为一名警察,一名接受过专业装扮训练的任务执行者,竟然会被自身欲望所主导……

唉,死过一次,真是堕落了。

我在感慨自己的失格,毒枭见我一下没了反应宕机了,还以为我在犹豫不决。

他勾着我脖子的手又用力往下压了压,原本只是环住我腰的一双长腿箍紧着,把我整个人都勒得倒在了他身上。

“唔!”

我跟他身高相仿,由于骨架没他粗,看起来身型比之毒枭要削瘦,但我这一身流畅的腱子肉密度也不小。突然就承接我整个人的体重,鸡巴在重力加速度的加持下,狠狠的顶撞到他子宫娇嫩的内壁。毒枭受这一击,把我抱的更紧,浑身抖颤着低喘,布满褶皱的阴道内壁极速蠕缩抽动,推挤吞吸着我的鸡巴,敏感的龟头被子宫口应激般的箍紧,爽的我倒抽一口气!

现在我们下体性器紧密相连,喷溅出的淫水让胯间粘腻一片。贴靠在一处的腹肌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将他的鸡巴夹在中间不住摁弄,挤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那对挺翘的软绵大奶顶端,激凸硬立的艳红乳头连着整团柔软的乳肉被我硬实的胸膛压扁。

肌肤相贴,汗水相溶。

我极不适应与他这样亲近的姿势,从他肩窝处抬起了头,他正好伸手过来捏我的下巴,在我反应过来前,突然凑过来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巴。

没错,他是咬的!

牙齿在我唇上一顿啃啮,活像是把我的唇当成了一块肉排,还带嗦的,以为吃嗦螺呢?!捏妈痛得我摁着他脖子,把他推远了。

“干嘛呢你!”

我摸着自己的唇,怀疑已经被这狗逼给啃肿了!

他握住我抓他脖子的手,拇指在我腕侧暧昧的摩挲,满是红潮的脸上嘴角一勾笑的极痞,沙哑着声音调笑,“亲嘴儿啊。”

我瞪他:“你这哪是亲,跟狗啃似的,咬得我好痛。”

他笑容收敛,凝了一双浓黑笔直的眉,抬起另外一只手抚着我的脸,来到嘴唇的时候食指轻轻摁了摁我的唇,“抱歉啊,业务不熟,伺候不周了。”

我惊讶道:“你阅男无数,还不会接吻啊?”

他挑眉反问:“怎么?你对我的过去感兴趣?要叔叔说给你听吗?”

我立刻把头摇的像拨浪鼓,顺便甩掉他摁着我嘴唇玩的手指,“我不感兴趣,你不要说,我不想听。”

毒枭笑了:“臭小子,你鸡巴还插在我逼里呢,拒绝三连的这么爽快,太无情了吧?”

“知道了对我又没有好处。”

其实有好处,但我不能表现的主动,有关他的一切消息,最好都是由他自发自愿的透露给我,不然谁知道是不是他抛出来试探的陷阱?

我把抓握在毒枭腰间的手也伸过去,两只手都握住了他的脖子。

这次是他自己求上来要我掐的,我不用顾虑他激烈的挣扎会伤到我,自然两只手都用上才能更好掌控他的脖颈他生命的脉搏。

毒枭靠在单人沙发里仰视着我,伸出双手捧着我的脸,有着浅淡纹路的眼角熏红,那双睡凤眼里的神色复杂难明。

他抬起头又凑了过来,我怕又要被咬,反射性想往后退,却被他捧着脸的双手钳住了下巴动弹不得,然后被他贴上了嘴唇,“接下来该怎么做啊,小孩儿?你会不会亲嘴儿?教教叔叔,嗯?”

最后一字由鼻音哼出来,带着明晃晃的引诱。

我蹙着眉不耐烦跟他玩这种调情,之前那样直来直去,打完炮就拔屌走人更适合我们两个现阶段只需疏解性欲的关系,但他此刻的反常却让我想起装扮课上的教导——

一旦任务目标有与平日反常的举动,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若态度突然急转直下,这时候就该有任务失败赶紧脱身的准备,无法脱身极有可能迎来死亡的结局。

嗯,前世就是无法脱身,所以死无全尸,诚不欺我。

现在嘛,毒枭明显不是急转直下,而是蛋疼的玩起了温情脉脉的戏码。按照课上所学判断,毒枭应该是对我付出一定信任,并且兴趣浓厚到已经不满足现阶段的关系,正适合任务者乘胜追击趁热打铁的好时候。

换到前世,我肯定会因为任务的执行往前跨出一大步而内心感到欢欣鼓舞。可惜我重生回来,已经决定作大死,完全放弃打感情牌了。

因为我无法再调动自己情感的积极回馈性,打不了感情牌。

除了仇恨,所有过激的情绪都跟着死亡而去,我的内心只剩一片被仇恨灼烧的辽阔枯草,不知何时能熄灭也不知何时能烧尽。

我当然知道这样的心理状态多么的糟糕,毕竟心理学是我成为一名优秀缉毒警必学的课程。要做到一定程度上对自我对他人的心理判断与揣摩,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所以我清楚,这次重生,我的人生已经被仇恨所支配,我无法自我纾解甚至无法做到自我催眠,企图让自己短暂放下前世种种专心目前的任务。

这是道天堑也是一道壁垒,我跨不过也打不破。

而这种心理状态的可怕之处,在于一旦恨怒的对象消失,我极有可能因为散失人生目标,而对整个人生彻底没了进行下去的欲望。

也就是说,等毒枭伏法受诛,我胸中仇恨荡然无存时,我很可能会出现严重的自毁倾向,因为我丧失了继续活下去的兴趣与目标。

嘛,这类心理问题可以先放一边,毕竟到时候还是能找到队里专业的心理医师做心理辅导来疏通缓解。

目前先着眼此时此刻的境况。

为什么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就是因为处在一段关系中的两个人,对双方情感的反馈感知雷达是极为敏锐的。我要是亲了毒枭表示对关系再进一步的默认,那么我就该有关系更进一步的反馈,如果自己不能调动真实的情感回馈,就算演技再好微表情再多么精妙,对方都会觉得我流于表面,从而识破我在逢场作戏,甚至有整个任务都要失败的风险。我可不信能坐上国内最大贩毒集团头把交椅的毒枭,眼睛会那么不顶事,不然前世的我也不会那么惨了。

既然演不了,打感情牌的技能无法使用,那么我自然选择不演。

我已经打好了主意,反正组织的任务要求第一就是要稳住毒枭,让人别那么快回贩毒集团主持大局。至于骗毒枭情感获取情侣般的信任,以此达到潜移默化之下对毒枭造成影响这个附加要求,我就放弃了。

所以面对毒枭主动亲近我明显想要把炮友关系升华一下的心思,我就一个想法——莫挨老子!

我完全没有回应他在我唇上的厮磨,双手用力把他摁进单人沙发里,掐着他脖颈的手指缩紧,直起腰就开始摆胯,打桩一样把鸡巴往他潮热温软紧致缩含的骚逼里挺,却又不如打桩机那般输出总是平稳规律,我一次比一次更凶狠蛮横,一次比一次操的更用力也顶的更深。

我和毒枭之间的性爱,总是充斥着暴力和角逐,毫无半点温和可言。

就像现在他被我拒绝,一点也没觉得尴尬冒犯,只无所谓的双手枕在脑后,微眯着双眼呻吟浪叫,晃着奶子扭着腰,用阅历千帆经验丰富的肉体将我所有的粗鲁野蛮照单全收,压制我好似完全被情欲支配的那股不管不顾的疯劲儿,体现他作为年长者和上位者的从容不迫。我掐着他的气管,控制着他的生命脉搏,在看似疯狂的外在下,冷静的用年轻且精力旺盛的身体为资本,一次又一次将大鸡巴朝他体内的敏感点攻击挞伐,就是要打破他的从容,把他从上位者尽在掌握的统治中拉下马来,逼得他丢盔弃甲狼狈的向我臣服。

我们做爱,除了这种运动能带来极致的欢愉,做的也是东风压倒西风,西风压倒东风循环反复的斗争刺激。

这次我虽然亢奋异常,却没有丧失理智。控制着双手,观察着毒枭的脸色与神情,在他因为窒息的痛苦本能的想要挣扎的时候,我总会再坚持让他继续窒息十秒才松开让他呼吸新鲜空气,身下的鸡巴却是在他这十秒最痛苦的时刻,急速又凶狠的顶撞着娇嫩的子宫内壁。这短暂的时间里腰胯都被我甩出残影,就为了他在感受到窒息痛苦的时候又能享受到子宫被奸的极致快感。

在放松掐住他脖颈的手的时候,我提臀收腰,让鸡巴彻底撤出子宫,只在子宫外享受着温热的淫水从子宫口喷涌冲刷龟头马眼的爽快。

整个在高潮中痉挛抽搐布满褶皱的阴道,把我的鸡巴紧紧包裹绞缠,内壁饥渴迫切的蠕动收缩,含吞吮吸的榨精按摩让我舒服的闷哼,便慢下抽插的速度,延长这份操逼的快感,顺便让毒枭从登顶的高潮中醒过神来。

等我发现他失焦的瞳孔恢复些许清明,便继续收紧手指,给他的脖颈施加压力,压迫他的气管让他不能呼吸。盯着他,直到毒枭再一次进入浑身抽搐不住扭动挣扎的窒息阶段,再发力挺腰凶狠的操他……

最后等我终于忍不住爽到射出来的时候,毒枭已经在窒息高潮反复登顶的绝赞快感中彻底没了坦然挨肏的从容。

他手软脚软的瘫在单人沙发上,从脸到脖子再到胸口红的就像煮熟的虾子。脸歪斜的偏着,眼眸失焦半阖,嘴巴张着呼呼大喘迫切的吸入空气,舌头却从嘴角咧了出去,潺潺的涎水顺着舌尖濡湿了他的下巴,在沙发背上留下透明的一滩不断往下滑落的水渍。

胸前也不干净,他每回被迫被我送上顶峰,那对随着激烈的动作幅度而颤晃个不停的奶子,顶端鲜红的乳头中央那肉眼可见的乳孔便会一张喷出一小股奶汁来,弄得现下胸腹一片乳白的奶渍,摸起来又滑润又黏腻,充斥着甜美的奶香。

他那根鸡巴到后面完全射不出东西了,我是眼睁睁看着他苦闷着一张脸浑身抽搐的抖着鸡巴射出微黄的水柱,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的,并且他尿还跟着我抽插的频率来,我抽出来他尿的就像流出来的似的,我一插进去他尿的力道立马就加重了,原本软的只能称之为小溪流的淡黄水柱“嗞”的成了小水枪一般的喷射状,看的我是暗暗称奇。

至于他的骚逼……

我现在刚拔出来,他便逼口大张,泛滥的淫水成喷溅状从被鸡巴撑得合不拢的糜红肉洞中四散喷溅,不仅是我的大腿,整个单人沙发,甚至是远一点的玻璃茶几上,一瞬间都明显的多了些可疑的水珠。喷了这波浪水,那逼口便缩了起来,无意识的张合翕动,将一直被我堵在他肚子里的淫水精液一股又一股的吐了出来。

我看他现在还在浑身抽搐,胸前奶汁溢流,鸡巴马眼滴着尿,肉逼不断吐水,一副被操透被玩坏的模样,舌尖不动声色的扫了下后槽牙。

草泥马,好爽!

掌控着这人的生命,要他生,让他死;控制着他的高潮,顶他起飞上天堂,踹他一脚下地狱的感觉——

真他妈爽爆了!

靠着胯下这根25的大鸡巴,毒枭在我这留了三个多月,比前世多了一个月。

我顺利完成了装扮任务的第一阶段。

三个月的时间,想必足够卧底做很多事情了。

组织看我拖延毒枭拖了三个月,觉得毒枭对我有了感情基础,希望我能再接再厉。

呵,那哪是对我有了感情基础,明明就是看上了我的鸡巴。

当然也有暧昧,只是我一直没软化态度去接受关系的转变,毒枭完全是剃头担子一头热。

该说是人的劣根性吗?越得不到的越想要,我越拒绝,他越兴致勃勃的凑上来试图动摇我。

那次给他来了个狠的,让他在窒息高潮里反复登顶,这逼也被玩怕了,后面再没说过要玩窒息py。但是我拒绝了他的亲吻,这逼当时表现的无所谓实则耿耿于怀,之后每天都要跟我亲亲。

早上起床啵一下,刷完牙啾咪,吃完饭我坐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就会被捏着下巴糊我一嘴口水。更别说做爱了,我很多时候不想看他那张令人来气的脸,就想用后入式插他,这逼就非得要正面挨操,就因为他想要亲我。就算为了配合我后入,他也会挺起上半身,上上下下晃着胸前那对被我操的不断流奶的大奶子,侧过头来亲我……

真就黏糊的我寒毛直竖!

不过他那一开始只能称作啃咬的垃圾吻技,在时时刻刻的勤勉练习下,确实好了许多,只是作为他的陪练和验收对象,我觉得好不爽。

被人白嫖刷经验换谁都不会爽吧?

他要走的那天,难得穿好了衣服,我当时不知道他要走了,买了菜回来一开门,见他一身衬衣西裤的,就看稀奇似的看着他。

毕竟一只习惯袒胸露逼的类人猿,穿上了衣服摇身一变人模狗样的像个现代人了,搁你这你不也得稀罕的瞧上一两眼?

不过这逼看我盯着他瞧,以为我想要,痞笑着走过来把我手上的菜往桌上一扔,就推着我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扒了两人的裤子撸硬我就自己挺着肉逼坐了上来,一边亲我嘴儿,一边骑我的鸡巴骑的特别欢。

他骑的真的很用力,我都能清楚的感受鸡巴次次冲破子宫口的桎梏顶撞在他浪水横流的娇嫩子宫内壁上,龟头马眼被缠人的湿软内壁亲吻的感觉。

操了毒枭三个月,他的子宫口其实对我已经摆烂了。只要我把他大腿往胸上压,让他把屁股朝我挺起来,我再利用自身体重往里挣,就能挣开他闭合的子宫口,侵犯到他娇嫩柔弱的子宫肉囊。但上下骑乘的位置,他要让我的鸡巴顶穿子宫口享受子宫被奸的快感,就需要这样调动腰部强大的核心力量用力把自己往我鸡巴上撞,才能把自己的子宫贯穿在我的鸡巴上。

那是一场看似他主导,实则我操盘全场的性爱。

他子宫不禁操的,回回狠顶个几下就得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所以一旦子宫被奸的久了点,他极容易陷入完全被肉欲支配的发浪模式,什么榨精的节奏技巧全忘光了,只会一个劲的上下猛坐让自己爽。而我则始终能保持清明,调整位置间或往上挺腰,享受阴道子宫更好的按摩让自己更爽,顶戳毒枭体内的敏感骚点,让他陷入更深的情欲漩涡。

也是不明白,这逼明明耐不住子宫挨肏的快感,却回回又要人往子宫里操,难道这就是大家经常说的又菜又爱玩?

等他爽的高潮了好几次,精液全射我小腹浪水喷了我一胯,我才在他处在高潮中不住蠕动抽颤瞬间吸力猛增的子宫中,懒洋洋的射出精来。

他爽完了回过神了才边亲我边说他要离开了,说完就紧盯着我,也不知道是想从我脸上看到什么表情,我反正面无表情的“哦”了声再没了下文。

毒枭不满我这么平淡甚至称得上冷漠的反应,亲我就亲的凶。顶开我的齿关舌头伸进来一通乱搅,搅的我舌根都麻了。直到我咬了他一口,他才松开我,带血的舌尖舔了舔唇,给他肉色的嘴唇添了抹艳色。

他笑:“臭小子,就没一点舍不得?白给你操这么久了。”

我翻白眼:“你主要就是为了自己爽,而且我白给你住这么久也没跟你要房租啊。”

我把两人关系定义成钱色交易,想要就此了断的意思显然让他不快,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但看我只盯着他瞧,没有表露一丝害怕,他自己就在对峙中软化了态度。

最后只恨恨的咬了我下嘴唇一口,骂我“没良心”就拔逼从我身上站了起来,淫水混合精液从他肉逼里直往下掉。

我摸了茶几上的抽纸给他,顺便擦擦喷溅到自己身上的精液淫水,可他没接,直接套上了内裤和长裤,带着气的跟我说,“不擦了,我要真怀了你的崽,看你到时候还能像现在这样无情?”

“你要真怀了那就生下来,我养。”我淡淡的说。

虽然我面上平淡,可内心是真这样想的。

宝宝无辜,如果我跟毒枭真的有子嗣缘,我会好好把他抚养长大,说不定正好能无缝衔接我到时大仇得报的心理问题,重新让我找到继续活下去的动力与目标。

我态度摆得很端正,冤有头债有主我不牵连无辜。

可想是这样想,但我跟毒枭不可能有孩子。他都让我买避孕药天天吃了,不然操了三个月这么频繁的性爱要怀早怀上了。

而且吃药吃的这么多,他不至于强健的这么离谱,子宫的生育能力一点问题都没有吧?那是否太非人了?

再加上毒枭43岁的高龄,他不会不知道自己高龄生育是要赌命的。

所以我俩终归还是没有子嗣缘的。

不过他听我这么说,脸上倒是阴转晴似的立刻明朗了,笑着凑过来亲我,被我嫌弃的推开也不恼了,说了些好听的哄人话,像只被救助了的狮子在回归森林前会回头朝人类望一眼一样,他不舍的粘了我一会儿,才起身向门口走去。

一开门外面就站了好几个看起来不好惹的硬茬,一见到毒枭,眉眼间的凶戾倒是立刻收敛了,温顺的朝毒枭低头躬身,很恭谨的模样。而毒枭脸上也完全没有了面对我时嬉皮笑脸的亲和与痞性,垂了眉眼,嘴角抿直,看起来沉冷漠然高深莫测,气质瞬间变得威严且危险。

毒枭关上门的时候偏头朝我看了过来,他好像还是不死心想要看我露出别的表情,但他注定失望了,直到门被关上,我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一丝变化,冷漠烦厌且无动于衷。

啊,我甚至觉得他走了我很轻松。

可他妈走了,每天忍着揍一个仇人的欲望和冲动是很辛苦的事好嘛!而且毒枭在的时候,我完全不敢熟睡,每天都是浅眠,生怕熟睡过去我会露出不好的另一面暴露了自己,现在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个屁!

毒枭走了后的当天,我终于自重生后第一次尝试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然后我做噩梦了。

梦里我被那个面容阴鸷的男人扒皮抽骨,他一边咒骂我美丽的皮囊备受毒枭青睐,一边折磨我让我身上无一处好肉……

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满头大汗的从梦中惊醒,呼呼大喘的抚摸自己全身,确定自己的完整,逐渐平复急速跳动的心脏——

“砰!”

“呜呜呜呜啊啊——”

“操你妈的小贱种!跟你那个婊子妈一样没用!只会浪费粮食的废物!教了这么多遍,口活还是这么差!养了你老子真他妈倒了八辈子血霉!”

……

焯!

对门的傻逼吵的我心脏怦怦跳动的完全无法平息。

我烦闷的坐了起来,靠在床头揉按自己突突钝痛的太阳穴。

跟我一墙之隔的声音隐隐约约传了过来,男人粗粝的嗓音骂的厉害的时候,仔细听还是能听见骂的什么的。

污言秽语,不堪入目。

这骂话的内容,要是录起来警察局一送,是要吃牢饭的。

急速蹦动的心脏无法恢复平稳跳动的节奏令我真的很暴躁,听他骂的话更加暴躁,砸东西的声音和小孩的哭叫也吵人的很,可我脑子里仅剩的理智还在提醒我组织曾说过要我别多管闲事……

“不管了!调教不好老子也不管了!从明天开始就给老子接客!上面你爱咬人,就用下面吃鸡巴好了,老子先给你开个苞……”

“嗡”的一声,隐约间听到这话,我脑子里某根弦绷断了。

我此刻的状态特别玄妙,我无比的清醒又无比的混沌。

清醒在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我起了床,十分平静的走过客厅,没有停留的从果盘里顺走了那把尖头水果刀,跟我的右手一起藏在了过长的袖子里。我开了门,不疾不徐的走向对面,敲了对方的门,我还敲的很有规律,匀速敲三下,没有人理会,再敲三下。

可我又混沌。

我混沌的暂忘所有后果,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忘记了我所做的事情在法律与道德上的逾矩之处……

“谁啊?!”

男人语气很冲的粗声叫到,我没有回应,甚至冷静的堵住了门上的猫眼。

听到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咔嗒”的开锁声,我锻炼良好的身体将多年的训练成果完美的在这一刻展现。

没有等男人彻底打开房门,我肩膀撞开门板,里面的男人毫无防备,被门板大力砸了脑门,霎时吃痛的大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速度极快的进了屋子,什么都没看,专注的盯着鼻子被撞出血的男人。上前一步,我一脚跺在他右手上,这脚我用了十成力,粉碎性骨折是肯定了,先断了他惯用且更有力的这只手,蹲下身,左手在他的嘴巴刚要鬼叫的时候锤上了他的下巴,让他吃痛到无法出声,再扣紧他的嘴防止他再叫。我右手亮出尖头水果刀,朝他挣扎着向我挥过来的左手背上划了一刀,刺痛让他左手惯性后缩躲避贴近了一旁的木质鞋柜。我眼利手快,一刀刺中他掌心,将他手掌钉在了木质鞋柜门上。

贼眉鼠眼看起来就有碍观瞻的男人痛的浑身抽搐,大汗淋漓,他双腿胡乱踢动,可两只手都被我制伏,他只能困在原地根本踢不到我。他不计后果的动弹反而令被水果刀穿刺钉在鞋柜门上的手心伤口被拉大,汩汩鲜血从被捅了个对穿的伤口缝隙流了他满手,被刀钉住的柜门上也缓缓流淌下鲜红滑腻的血痕,像是被人无意泼上的红酒,让我觉得这颜色艳丽的令人着迷万分。

我刚想有下一步行动,冷不丁的被人从身后抱了个满怀!

随着强有力的怀抱而来的是入秋后夜晚的寒凉、呛鼻的劣质烟味儿和急促蹦动的心跳。

“夏柏!你在干什么!”

一句带着我真名的训斥把我骂出了清醒又混沌的状态。

我看到了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还意识到如果不是身后人的阻拦,我会杀掉身下这个已经因为太过疼痛而无力再挣扎,甚至意识都开始模糊的男人。

鲜血助长了我的兴奋,即将断送一条生命的畅想带来陌生的战栗令我蠢蠢欲动。

我因此倒吸一口气,猛地站了起来,带着身后抱着我的人打了个趔趄,把体重全压在了我的身上。所幸我下盘稳住了,没被压得当场表演个狗啃屎,免了丢脸的尴尬场面。

我挣脱开男人的禁锢,回身一望。

焯!我差点吓得后退一步!

“贺执锋?!”

在我钻石男高时给我口交吃掉我初精的男人!草泥马他诈尸了!

我看着眉锋眼利,身姿挺拔,容貌上与数年前相差无几,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

看着他把已经痛昏过去满手血污的人渣熟练的捆绑起来,不知道从哪摸来块抹布塞进了那人渣嘴里。

再看着他处理完这些,拍着落了灰尘的手掌朝我走了过来。

右腿上突然的一紧,把我从愣神中拉回,垂下头,正好与小孩挂着泪的猫儿眼对了个正着。

他脖子上的狗项圈刚刚被贺执锋解开了。

也不知道这小孩怎么想的,我之前那么凶残的样子他肯定全看在了眼里,他也不怕,刚被放开就一溜烟儿跑过来抱住了我的腿。

光着屁股,上衣被撕得像挂了个破布袋,左脸上鲜红的巴掌印肿的老高,可我现在仔细一看他的五官,只觉五雷轰顶!

我立马蹲下了身子,把小孩捞过来,拂开他乱糟糟的头发,确认一般盯着他的脸猛瞧。

这小孩儿一点儿也不怕我,非但不违逆不抵抗,还配合的抬起头来把整张小脸儿露给我看,眨巴着一双纯澈的猫儿眼望着我,里面干净的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可终究还是稚嫩了,眼底的阴暗没收敛干净,在我眼中暴露无遗。

贺执锋看到我的表情,蹲在小孩身后偏头朝我问:“怎么?表情这么凝重。”

“你自己看。”我说着把他拉了过来。

他没防备,被我拉的一屁股跌到了地上,也没抱怨,挨近我盘腿坐下,抬眼去看小孩,然后脸上的松快退的一干二净,换上了跟我同款甚至比我还要沉凝的表情,倒是隐约有了几分我印象中熟悉的样子。

我两对望一眼,什么也没说,因为有外人,即使他只是个小孩。在他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真名和熟稔关系已经是致命的失误了,不能再暴露更多信息。

贺执锋比较狠,出其不意一手刀把这小孩劈晕了。

把小孩交给我抱着,他走过去拎起昏迷的人渣,跟着我进了我现在的家。

我把小孩放到客房的床上,顺道检查了下他的身体。

发现小孩身上除了多处软组织青紫,没有被侵犯,看来还算赶得及时,没有让人渣真的得逞。

我给他盖好了被子,一出来看到贺执锋已经找出尼龙绳把人渣牢牢绑在了单人沙发背后。

确保人醒过来挣扎不开,而且周遭没有任何可以给他借用的利器能自救逃脱后,我两闷不吭声默契的出了门往楼上天台走去。

月亮被黑幕遮掩,空旷的天台上风呼呼刮的有些寒凉,贺执锋脱下身上的机车皮外套披在了我身上,他自己就穿了件白背心。宽阔的肩背,结实的臂膀,就这么暴露在冷空气下,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却看到他光滑的古铜色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觉得这男人真是装逼找罪受,没有管罩在身上还带着他人气息和温度的皮外套,捋了捋被风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说,“难怪我进省缉毒大队就没见到过你,原来你那么早就开始做卧底任务了。”

从看到活着的贺执锋开始,我脑子里就想通了很多关节。

一个缉毒警仿佛人间蒸发一样消失数年,不是因为下落不明无法确定生死就是还在任务中,且保密级别提高了,除了上线不会有人知道他的存在。

前世我与贺执锋从未见过面,我知道瞿震的贩毒集团里面有我方卧底,可我一直不知道是谁,组织没有告诉我,只让我耐心等待卧底主动联系。

可我到死都没等到卧底的主动联系。我一直单线作战,自己积极搜寻打探再将所得信息传给组织。

所以我刚刚第一眼看到贺执锋的时候会如此惊讶。

可他在前世为什么一直不来主动联系我呢?

这些问题我无法问出口,贺执锋并不是能让我将自己的情况毫不犹豫和盘托出的人,没熟到那地步,开不了口。

“反应还挺快嘛!”贺执锋惊讶得挺浮夸的,随即就恢复了正常,语气甚至称得上沉重,“对付这种集团作案,及早布局很正常,阿松就是跟我一起执行卧底任务而牺牲的。”

我沉默,他说的是我那于五年前牺牲的大哥夏松。

大哥的死让本就没从父亲被枪杀的创伤中走出的母亲郁郁寡欢于同年去世,至此这个世间我便只有二姐夏青这一个血亲了。

我还依稀记得大哥眉眼温润的样子。他要我好好读书,以后找个好工作,夏家就靠我传宗接代了。可我放不下父亲和他的死,一头扎进了与贩毒集团的争斗中,要不是哪门子的狗屎运重生了一回早就在前世死无全尸,完全辜负了他的期待。

原以为尘封起来的记忆又冒出来创我,深呼吸口气,压下浮动的情绪,我换了话题,“你说,那小孩是不是瞿震的私生子?”

我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那小孩除了一双猫儿眼不像,跟毒枭差不多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贺执锋摇了摇头:“瞿震不会有后代。”

“你怎么这么确定?”我回头看他。

“事实上,我之前三个月一直在当瞿震手里的刀,帮他扫除集团外闻讯而动,想要吞并集团的涉黑势力。”

说着,他从裤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拿了根烟朝我递了递。

难怪前世与贺执锋打不到照面,我在前世只留了毒枭两个月,想必那时候贺执锋还在外出任务,所以监视我的任务就轮不到他头上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烟叼进了嘴里,和他一起凑在打火机被风吹的飘摇的火苗上。他伸出宽大的手掌挡了风,火苗一竖,“噌”的一声两人嘴里的烟就都被点燃了。

焦油量高达13g的红色娇子,烟味儿十分纯正,劲道很足。我没有烟瘾抽的少,平日里像娇子这种老烟民才爱的款,我抽起来够呛,可现在心头压着事,抽着竟然无比顺口。

“然后?”

我呼出一口白烟,微眯起眼抬头看没了月亮而群星闪耀的天空,催促着他。

“唔,在打压这些涉黑势力的过程中算是知道了不少密辛。”

贺执锋趴在了栏杆上,边抽烟边说:“瞿震对女人硬不起来。”

我顿了顿,脑子里想到每次操毒枭的时候,他那根鸡巴可精神了,不像是有性功能障碍啊,但我没出声,只“哦”了声示意他继续。

“所以私生子这点可以pass掉,但说不定是瞿震流落在外的亲属生下的小孩。他不是有个妹妹吗?等那渣滓醒了审问一下,应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在贺执锋平淡的声音下,我又重新翻了遍脑子里有关毒枭的资料。确实,在亲属这栏里,有个妹妹,但下落不明生死不祥。就我看到的情况来看,沦落到那样的人渣手里,下场也好不到哪去,也许已经不幸离世了。

“夏柏。”

贺执锋突然低下头叫我:“你能不能退出装扮任务?”

“嗯?”我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干什么突然让我退出?”

他沉默了一会儿,咬牙说:“你不知道【沈冬计划】是吗?你会死的!”

“哦。”

我平淡到寂静的反应让贺执锋情绪激动起来,他握住了我的肩膀冲我低吼:“夏柏!你真的会死的你知道吗?你清醒点!”

“我很清醒。”我推开他。

死过一次了,还死的那么痛苦,别人重生听到“死”字会不会应激我不知道,但我听到死字是真毫无波动,好像再痛苦的都经历了,这么一个字而已远在接受阈值以下,“你先跟我说说【沈冬计划】怎么回事吧,应该不会触犯你的保密条例吧?你告诉了我,我也好配合你啊。”

贺执锋抹了把脸,蹲了下来,一米九的大高个缩成了一团,“【沈冬计划】分为a计划和b计划,a计划是美人计,要是成功,‘沈冬’顺利打入内部,套取秘密制毒厂的地点,密切关注瞿震的行动信息并上传组织就算完成任务;b计划则是确定a计划无法实施的情况下执行,计划内容是牺牲‘沈冬’换取卧底能继续往集团深处扎入的资源。”

他抬头仰视我,与我垂下来的视线相对,对视不过几秒,他又低下头去闷声说,“我重新整理了有关瞿震的资料,上传给了我的上线,他判断以瞿震的性格a计划成功率极低,已经着手开展b计划了。”

贺执锋手指间夹着的香烟掉落在地,砸出几点零星火光,他双手抱住了头,声音里的痛苦显而易见,“我……我不知道装扮‘沈冬’的是你!如果我知道的话……如果我知道,我不会将那份资料上传!上线一旦实施b计划,他手里其余人就会开始散播你是警察装扮者的言论,瞿震他……应该对你产生怀疑了……”

“我带你逃吧!你别再继续任务了,我现在在集团怎么也是个三把手,我可以把你藏起来,让你不被集团里的其余人发现。”他猛地站了起来,原本剑眉星目看起来也是一个阳刚俊朗的大帅哥,此刻却眼眶通红,眼球爆出的红血丝密集骇人,眉间凶煞之气溢出,像个狂命徒似的抓着我就想往外走。

我被他扯得指间夹着的烟掉了,惯性随着往前走了几步,我就定住不动了,他扯我扯不走,还想回身把我抱走,被我一个膝撞痛击了胃部。

贺执锋呛咳着俯下身来,我左手摁着他的后脖子,把他用力掼到地上,右手抓了他两只手用右膝盖死死顶在了他的后背。

“你卧底的身份是什么?”我努力维持着冷静问道。

“何青山……”

我听到贺执锋带着喘的说出这三个字,头脑里一片空白,像是处在撞钟之下“哐当”巨响。

何青山,前世那个最后爬上集团二把手的人,我从来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何青山在集团爬的很快,是瞿震手里最利的一把刀,经常被叫去外出执行任务,一年到头也回不了几次集团……最重要的是,最后毒枭识破我的时候,身边带的指认人是何青山派系的!

难怪他会爬的这么快,因为有我做垫脚石,难怪前世卧底不会主动来联系我,因为我已经没了价值早就被上面的人放弃了。

可这辈子明显与前世出入极大,即使还没有让毒枭彻底倾注情感,但他对我表现出来的兴趣已经比前世浓厚太多,即使是这样上面的人依旧觉得我会失败吗?

一股有别于仇恨的怒火在我胸口烧的灼痛,我举起右手正要朝贺执锋的后心砸去,但贺执锋刚刚痛苦万分的样子让我在拳头落下前,还是下意识偏转了方向,一拳头砸向了他左肩上方的地面。

前世的贺执锋应该到我死都不知道“沈冬”就是我。虽然我不懂他对我的情感什么时候到了这种程度,但他现在一知道我是“沈冬”就疯的任务都不想做了的样儿……

很难想象这条疯狗在前世知道我是“沈冬”的情况下,是以什么样的心理状态送我去死的。

而且理智判断,上面的决定并没有错,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一个实打实的贩毒集团二把手显然能带来的价值更高。

可不管我怎么说服自己贺执锋没有错,上层领导也没有错,我胸中的怒火却不见熄灭分毫!

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沈冬计划】,我也许此刻会更坦然些,可一边决定实行b计划,一边还发信息要我再接再厉的鼓励我,这难道不是蒙骗吗?就为了我能更真实的出演“沈冬”,被知道一切的毒枭当宝耍,然后让贺执锋踏上我的脊背坐上高位的时候更稳当?

去你麻辣戈壁的!

我站了起来,趁我现在理智还在努力压制怒火,离贺执锋远了些。

他黑色的皮衣被我踩上了脚印,砸了地面磕破皮的右手疼痛颤抖,鲜血顺着手指滴在了黑皮衣和地板上。

我突然就感到很迷茫。

不明白我这次重生的意义何在,难道还要再被虐杀一遍吗?

不,我是为了见证整个贩毒集团顷刻瓦解,才接受了自己的重生,没有见到这个目标实现,我死不瞑目!

看来,我还是得作大死。

即使实行了b计划,那又如何,我现在与前世天差地别,不过是一些人的闲言碎语,毒枭怀疑就怀疑了,我不会再傻乎乎的打探任何对于组织来说也许早就知道的消息,让他掌握证据打杀了我,就让那些警察装扮者的言论变成谣言好了。

无所作为的看着这场乱斗,一旦他们发现b计划无法实行,决定放弃【沈冬计划】让我回归部队,那自然最好不过。比起装扮或者卧底的任务,我更喜欢佩戴枪支,亲自去剿灭毒贩!

我无法做到公正的看待这一切,说到底我非圣贤只是个普通人,是人就有私心。大多时候使命与责任会压下私心,可前世的虐杀,加两世的欺瞒,让我本就不健康的心理状态越发扭曲,我感觉我快疯了!

不,应该已经疯了。

抬腿刚跨上栏杆,腰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我冲背后的贺执锋冷喝:“放手!”

“不放!你要干嘛?轻生吗?!”贺执锋抱的死紧,还把我从栏杆上拖了下来,我一屁股坐进了他的怀里,本来被理智苦苦压制的汹涌怒火腾的烧的越烈了,差点彻底把我理智烧掉,我现在真恨不得摁着这条疯狗狠揍一顿。

我深呼吸口气挣脱开他往栏杆那走:“傻逼,轻生你妈!贩毒集团不灭我一天不死!我不翻到栏杆那的平台去,你想我理智蹦没了拿你当沙包出气吗?!”

腿才抬到一半,他妈又被人抱住了,贺执锋用力把我转过去面对着他,然后他做了一件让我惊的就连胸中怒火都停滞了一瞬的事——

只见这条疯狗蹲了下去,剐了我的长睡裤和内裤,捞出我的大鸡巴,一边动手撸,一边亲吻舔舐我的龟头马眼,在我的鸡巴受不住快感刺激而迅速硬起来的时候,他张开丰润的唇瓣,将我膨大的龟头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头在我敏感的龟头、马眼和冠状沟处打转。

对比第一次初生牛犊不怕虎,直接整根吞,他现在显然吸取了教训。

在听到我呼吸加重,粗喘着闷哼了一声,他这才吐出嘴里的龟头抬眼看我,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波动很大,相信我,暴力宣泄和自我消化都不如化作性欲疏解来的好,我先帮你口一发让你冷静下来好不好?”

我信你个鬼!

把怒火转为性欲发泄出去是哪门子歪理?

真这样的话,这世界上得有多少强奸犯?

但不得不说,被他含了下鸡巴,我本来快烧穿大脑的怒火被停滞了一下,竟然不上不下的卡在那了,堪堪让我保持了些理智。

见疯狗张嘴还要含我鸡巴,我喘着气伸出左手,拇指卡住他下齿明显比常人还要凸出一点的尖牙,“你先别咬……商量一下,我屋里那位小祖宗,还有那个人渣怎么处理?”

他的脑袋从善如流的顺着我的力道后退了点,手却还撸动着我的鸡巴。他算有些技巧,知道手上的疤痕和粗茧会刺激很大,所以放轻了力道,只是温柔的浅浅的搔刮着我的茎身。撸到顶了,就收拢手掌用略显柔嫩的掌心磨蹭我敏感的龟头。

这疯狗含住了我卡他牙齿的拇指,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手腕阻止我收回手的动作,红粉的软舌沿着我的拇指打了个转,然后像是婴儿吮奶般把我手指上的口水吮干净,他眸子里带上了雾气仰视着我,“你有瞿震的联系方式吧?把小孩的照片发给他看,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他,就可以不用管了。不管是小孩还是那个渣滓,瞿震都会处理的。”

“那我们两人暴露的关系和真名?”我犹豫着问。

这家伙又舔上了我的食指和中指,含糊着说:“他要问起来,就说我们是网友,夏柏是你告诉我的假名,贺执锋是我透露给你的假名。”

就这?

我总觉得是不是太简单了?但是略一思索,把熟稔的关系代换成网络一线牵确实很巧合,反而为我们戏剧性的会面打足了掩护。

毕竟网络就有这么神奇,两个陌生人可以因为一款约会聊天软件的推送,轻易陷入热恋走入婚姻殿堂,两个寂寞青年在网络平台的推送下聊以慰藉也就不算什么了。

至于毒枭知道我们在网上撩骚后会有什么感受?反正又没确定关系,管我跟谁乱搞,他都没有插手的资格。

我略一沉吟的功夫,这疯狗已经把我整个左手都细致的舔吻了一遍,手上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有些不爽。

虽然看他红色的舌头在我白皙的手指间来回穿梭游弋,那张英俊的脸上不自觉露出迷醉的表情挺色的。

但他这样拿着我的手舔来舔去,让我幻视在警队的时候偷偷给犬舍的警犬喂零食凤爪加餐的情形。

一把自己的手代成了凤爪,我人就不太好了。好怕疯狗真的一口咬下来!他牙这么尖利,我右手已经在刚刚自残了,现在还痛的直滴血,我不要左手再被只疯狗咬伤啊!

本着保护手指的心思,我食指中指并拢伸进了男人的口腔搅动。

他愣了下,抬眼仰视我观察我的表情,眼中的热意看的我蹙起了眉。他温顺毫不抗拒的任我玩着他的嘴,时不时用舌头勾上我的指头挑逗,我嫌痒,两指夹住了他软滑的舌,将他的舌头扯出了口腔。

“唔!”

他紧了紧握住我手腕的手,却没有制止我的行为,大概是被我拽的有点疼,他眉心微蹙轻哼着,脑袋都不由跟着我夹着他舌头的手指往前凑了凑,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他的唇边嘴角往下巴流淌。

如此狼狈的姿态,可他看着我的神情还是如此温和。好像一只收敛了凶性与野性的兽沦为了人类教化的犬,牢牢收束伤人的利爪,被人的手指侵犯口腔还要忧心尖牙会刺破人娇嫩的皮肤。

疯狗驯顺的模样,对我胸中的怒火起到不错的缓冲作用,我惊讶这逼的歪理竟然还真有点用,胸中无法平息的怒火兴许真会随着这场情事抚顺下来,我不由好奇这人是经历了什么才悟到这样的道理的。

放开他的舌头我问道:“我好像确实情绪有点要平稳的趋势,你是怎么知道这样能缓解的?难道你当卧底后压力太大经常招妓吗?”

亲吻了下我的龟头,他松开我手腕的那只手揉弄起我鼓胀的卵蛋,“确实与自身经历有关,不过不是招妓。虽然因为集团的任务我需要辗转各大应酬场合,那种场合下遇到的情色服务不少,但我没有乱搞。我让他们都知道何青山不喜欢女人贴身,所以他们不会给我叫这种服务。”

“你女人不贴身,那就叫男人了?你应该是个gay吧?不然怎么那时候就吃上我的鸡巴了?”

我仰头喘了声随意的问,却感觉男人搓撸我鸡巴卵蛋的动作停住了,我不由低下头去看他。

他通红着眼眶看我,一双深窝眼里流淌着无辜委屈又深情的神色,让我冒了层鸡皮疙瘩,他闷闷的说,“都没有,我只有你一个,我只吃过你的鸡巴,而且遇到你之前我有过女朋友的,遇到你之后分了。”

啊?

我大惊!

谁能想到这逼还是个直男啊?!

不对,能被掰弯,那也不直,只能说是个双性恋。

这么一想我又淡定了:“那你是哪门子的自身经历,这不是自从跟我那次就没开过荤了吗?”

“想着你,自慰。”

焯!

这疯狗是怎么做到在意淫的正主面前倘然自若的说出这句话的?

我摸了摸鼻尖,他不尴尬搞得我有点尴尬了,但该问清楚的还是要问,“那你怎么喜欢上我的?”

他默了默,手上的动作又继续起来,我被吊了一会儿的快感得到接续,舒服的呼了口气,他看我爽也就笑了,“见色起意?其实我也忘了怎么喜欢上的。不过我还记得当初跟着阿松到他家里蹭饭,看到你的时候,那种惊为天人的感觉,感慨怎么还有比女人还好看的男的。后来就很喜欢跟着阿松蹭饭,蹭着蹭着,看你看多了,也就无法自拔了。”

我看他伸出舌头在我红嫩的龟头上打转,忍着温热柔软的舌尖搔刮马眼的刺激语气平淡的说:“你知道你那次突然在我家厕所拦住我给我口的时候,差点给我造成了心理阴影吗?”

他顿了顿:“抱歉,但你现在并不排斥我?”

我左手插入他的发间,看他面颊染上淡红的脸:“我把你当亲哥,可你竟然把我拦在厕所猥亵,你知道我当时三观多震碎吗?”

没等他说话,我继续道:“我也不争气,竟然觉得爽,从而怀疑自己的性向,让我对男人也有了想法。也是多谢你啊,不然在省缉毒大队当初发布装扮任务向下选拔人员的时候,不会因为我性向符合就被录取了,是你让我有了成为“沈冬”的机会。”

我在他震惊的神情里,用满是鲜血的右手把他本就微张的唇撬的更开,抓着他的头发往我胯下撞,顺便挺胯将鸡巴送进了他被我拽过来的嘴里,朝那喉咙口深重的撞了进去!

“咳咕!”

他的鼻尖彻底埋在我那片卷曲的黑色耻毛里,双手反射性扒住了我两边髋骨想把我推开,但我只一开始感觉到一点阻力,然后他就松了手,双手向上环住了我的腰,让我跟他贴靠的更近。

我拽着疯狗的头发不准他退,他就乖乖的被我鸡巴深深奸进喉管里。

他的脸在我的掌下遮掩在乱发里,我看不太真切,但是裸露出来的耳廓和颊侧,那深色的皮肤浸透出的红在夜视下依旧显眼。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被我深奸进喉咙里,正在克制忍耐缺氧窒息抑或呕吐反胃的本能挣扎,所以身体才抖的这么厉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我只觉得爽爆了!

一整根都闯进一处暖热微湿的甬道,与操逼和操屁眼都是不一样的体验!

虽然没有那么多水,可喉咙的会厌软骨卡住茎身不断尝试闭合的律动,龟头撞击到口咽,顺着整个喉管构造向下弯进入食道,喉咽因为异物的侵入而不断对冠状沟这部分区域不断挤压按摩的感觉……

如今再一次体验依旧爽的令我头皮酥麻!

我急急的喘了几声,右手拇指从疯狗嘴角抽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往下摸了摸他不住滑动的喉结,顺着那凸出的喉结在他脖颈上下的滑动了几下,擦了不少血痕上去,让他看起来好似被人钳住了嘴划开了颈动脉准备放完血就开膛破肚下锅的肉狗那般无助。

而这蠢狗,明明难受,却依旧抱紧了我的腰,温顺的接受了我的粗暴,只在我胯下不住的颤抖抽搐着,不敢有半点挣扎。

又享受了好几下他本能吞咽时喉咙对我鸡巴的按摩,我拽着他的发拉开他的脑袋,臀也往后退,把整根25又粗又长,根本不适合被人口交深喉的鸡巴抽了出来。

“咕唔咳咳咳……哈呼……呼……”

他剧烈的咳嗽着,深色的皮肤也盖不住他胀红的脸色。像是溺水的人刚浮出水面那般,疯狗张大了嘴呼呼大喘着呼吸着新鲜空气。

“对……对不起!”他抱住了我的腰,将脸埋在了我的腹部,喉咙嘶哑语速急促的道,“我那时候和阿松喝了很多很多酒,酒精麻痹了我的神经也放大了我的欲望!我看到你进厕所,鬼迷心窍的就跟了上去,然后……然后……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小柏!比以往任何一段感情都要深刻!应该不叫喜欢了,我卧底这么多年,声色犬马见识了这么多,我再没有变过心。心里装了你就容不下其他,我无比确信我此生唯你不可!”

我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拉离我的腹部,果然看到他那双深窝眼湿红,满脸都是水痕。

听了他一嘴的告白,看他一个英武的汉子在我面前落泪,我也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应对。

情情爱爱的在此时此刻真不应景。

我身负必死的任务,他也有自己的使命,两个未来渺茫的人不适合寄托一份情感。

最主要的是,我全凭胸中的仇恨和怒火在向前,没有给其余情感留有余地。

这疯狗是在向一片枯地乞求一瓢饮水吗?

那他注定要失望。

但他这份情感也并非毫无用武之地,起码值得一片海市蜃楼。

我思索着,左手揉了揉他被我拽乱的头发,向下擦拭他满面的泪痕冷静的说,“你应该发现我与数年前迥然不同,我不会退出任务,现在退出任务无疑是最愚蠢的选择,反而坐实了我警察的身份。”

我在他不赞同的眼神中,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打断我的话:“但接下来的行动方针,因为已经把我们的关系定义成网友,我会表现的对你有意思。我要你隐忍对我的感情,眼神里又透露对我的情深。往后等瞿震来找我,甚至有想法带我回集团,那么我只要遇到你,就会在瞿震面前一次又一次勾引你。你要推拒我,这样才能保住你我的命,我是要用你做催化剂,适当刺激瞿震,而不是带着你一起寻死。”

我冷冷的说:“既然b计划已经将我是装扮者的事散播出去,瞿震自然明白他自己是我的目标,可我一开始就对他不假辞色,如今还要一次又一次撩拨你,这是为了打击b计划散播出去的言论,我要自救,明白了吗?”

“你要清醒,不管我表现的对你多有意思,那都不是我对你的回应,我不爱你,不要自乱阵脚,害了自己又害了我。”我在无月的秋夜,说出了比刮在身上的寒风更加冰冷刺骨的话。

疯狗听了我无情的话,忽的笑了。

惆怅、了然、释怀……

人类的表情真的很奇妙,一个笑就能包含许多复杂的情感,还因太过复杂,导致我后续大脑过载也解读不清他这一笑还带了哪些情绪来。

他突然双手重新撸上我的鸡巴,大有把这场情事继续下去的意思。

我看他好像没事人似的,扣住了他的脖子制止他张嘴欲含的动作,“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清了吗?”

他点了点头,伸手拨开我本就没怎么用力,几乎称得上搭在他脖颈上的手,轻柔的握住我的手臂,吻了吻我腕侧的脉搏,双目含情的仰视着我,“你大可以放肆点,只要不排斥推拒我的靠近,我巴不得被你玩弄,你想怎么利用我都行。更何况是你的自救,我不想你死,自然倾尽全力帮你。”

男人高眉深目的深窝眼很有异域混血的美,含着一汪深情温柔看人的时候,大概很少有人能抵抗得住这般深邃坚毅的眼神。

“真是疯了……”

我俯视着他低喃了句。

无意识的慨叹,很轻,字词吐出唇瓣便散在了风声里。他没听清,鼻腔中哼出低沉的“嗯?”声,表情疑惑。

摇了摇头我示意没什么。

即使料到他不会拒绝,可听到这样的话,对我内心还是产生了震动。

只是他落花有意,我郎心似铁,这点震动只能说明我还没彻底丧失人性,造不成什么影响。

我没有小看他对我的情感分量,却还是低估了这份深重,竟然能让他毫不犹豫的背叛上线坚定的站在我这边。

当然他现在集团三把手的位置,不管是在警方那边还是贩毒集团内部都是护身符。

他要任性,上线没有办法,除了敲打和斥责也不会真因为他不听话就舍弃他。毕竟是不知道砸了多少资源才让疯狗爬到现今的位置,上线可舍不得放弃。

至于贩毒集团,三把手的地位在集团内部已经属于获得毒枭认可的心腹。

瞿震这人虽然老谋深算心狠手辣,可对自己的兄弟是没话说的,不然也不会赢得手下一票兄弟的忠心甘愿为他赴汤蹈火。

所以毒枭对疯狗是有容忍度的。只要疯狗对他依旧忠心,办事能力依旧强大,疯狗犯了什么事,毒枭并不会计较。

这也是我很快敲定后续行动方针,让疯狗作为我行动对象的原因。

只要他推拒我,在毒枭面前表现的充满顾虑而隐忍,毒枭自然不会打杀他。毕竟喜欢的对象就在面前,却还会因为对主人的忠诚而坚决不离开主人身边的狗,他本身的忠心就没什么可值得怀疑的。而且我相当于疯狗的一个软肋,这也是我的一层护身符,毒枭要想拿捏疯狗时可以利用我,也不会随意打杀我给兄弟之间制造不必要的裂缝。

但这个行动方针的风险大多数还在我,我必须对毒枭的情感情绪变化有精准的把握,才不会翻车。

不得不感谢组织的精心培育和前世的失败,到底是实践过一回,不仅我观察人的技能精进了许多,且对毒枭和他身边的人已经不是前世两眼一抹黑,所有了解只局限在纸张上黑白分明却空泛的字句。

这场危险的赌局,我虽然筹码不多,但已经有了上桌的资格,只要上了桌谁又能打包票我不会成为最后的赢家?

一通头脑风暴,再回神时见疯狗眼巴巴的望着我的样子。

我抚了抚他浓直的眉:“你对我的情感如此卑微却义无反顾,未尝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不会劝说你放弃对我的执着,就交给时间吧,它会解决一切。但我再警醒一次,你一定要随时保持清醒,面对我的时候,一定要有清晰的认知,一切都是逢场作戏。无数遍的自我提醒爱而不得是很痛苦的,但我相信你。”

“锋哥,我一半的命就交给你了。”我语气郑重的托付道。

“定不辱命。”

他脸色严肃说的铿锵仿若发誓,抓过我在他脸上作怪的手,用一双大掌紧紧的握住,我被风吹得微凉的手指被一团火热包裹渐渐回暖。

暖着我的手,他盯着我瞧,瞧了会儿眉眼就不由柔和了,嘴角止不住的翘,笑的一派傻气。

我无语,虽然我给他取了疯狗的绰号吧,但没必要真的就像条受了夸奖的狗狗一样流着哈赖子傻乐啊!你怎么也是警界精英,支棱一下啊!

内心吐槽了一句,到底没说出来打破此刻静谧又融洽的氛围。

就在我以为这场由平静走向愤怒暴走,后又莫名其妙旖旎起来,现下却达成一致重新回归平静的天台谈话可以告一段落,正打算弯下腰去提裤子,遮一遮我被凉风吹了好一会儿,冰冰凉的屁股蛋子的时候,我的鸡巴又被疯狗含住了。

敏感的龟头骤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刺激的我倒抽口气:“你还要继续?”

他吐出我嫩红的龟头,双手撸动我的鸡巴卵蛋,仰视着我:“我能要求点奖励吗?这么多年我都旷着,真的很久了,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

我深呼吸口气:“虽说我不会阻拦也懒得阻拦你对我的感情,但你因为我的放纵就放肆掉进我这个坑真的好吗?也许到最后就算交给时间也无解了,一辈子都爬不出来的。”

他笑:“我不早就在坑里了?爬什么爬,就让我死在坑底吧。”

我沉默,他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没商量就突然把他拉进我的计划,让他背叛了自己的上线,我既然无法回应他的情感,而他想要满足肉欲,那我满足他便是了。

我的默认显然让他有些激动,扶着我的鸡巴就从龟头直接吞到柱根!又很快缩回后脑将我的鸡巴吐出一截,深吸口气再猛的吞到茎底,来来回回好几次,用他温热紧窄的喉口,把我的鸡巴从龟头服侍到茎身,给我浅色的鸡巴涂上一层湿亮的口水。

灵活的舌头在鸡巴捅进去时在龟头冠状沟处打转,往深处插,那舌头就舔舐茎身上的淫筋沟壑。抽出时,舌头又缠绕着柱身挽留,在马眼处不断戳刺舔舐鸡巴分泌出的淫水。味蕾丰富的红软舌头本不该喜欢鸡巴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味儿,他却胀红着俊脸吃的“嘶噜呼噜”滋滋有味儿,满脸迷醉的好像这是什么人间美味。

喉咙到食道没有肉逼和屁眼那么多推推挤挤的褶皱,相对平滑,但本身喉咙的存在就不是为了吞鸡巴的。人进食为什么习惯细嚼慢咽?因为喉咙食道没有那么宽阔。大块的食物吞咽不下还会堵塞压迫食道前的气管,这时候整个紧窄的食道就会因为窒息而抽搐紧缩,喉咽本能的蠕动着想将大块的食物吞咽下去,恢复气管的通畅。

而我的鸡巴就正在感受这个过程,整个喉咙就像个平滑湿润又紧致的鸡巴套子,紧箍着膨大的龟头和粗壮的茎身,因为窒息而抽颤蠕缩的喉咽和管道无时无刻不在给鸡巴做着全方位的按摩,再加上疯狗来来回回的吞吐,舌苔遍布的粗糙软舌灵活的转动摩擦着进进出出的鸡巴,这让每一次抽插都有了新奇的体验,快感的积累变得十分的迅速。

我的呼吸清晰可闻的粗重,偶尔被他深喉刻意停顿一下,让整个因为气管被压迫而不住吞咽抽搐的喉咙为我的鸡巴服务的时候,我还会在他苦闷的呻吟和含糊的水声中忍不住的粗喘出声,而这疯狗听到我无法忍耐的哼喘,又会兴奋的吞含的更卖力。

多年不见,他的口技比起乱七八糟的第一次是真的好太多,起码到现在我的鸡巴还没有一次被他弄得刮到牙齿上。那种又痛又爽总是登不到顶,不上不下的感觉是十分折磨的。但现在他把我伺候的很好,我的快感积累的无比顺畅。也不知道是不是每次在想着我自慰时,一次又一次的拿出第一次糟糕的口交经历复盘,所以现下实践起来仿佛在暗地里就练过成百上千次般老练。

在我快感终于积累到阈值,想射的欲望再也止不住的时候,我拽住他的头发,忍不住对着他的嘴一阵挺腰摆胯!他视线下垂,放松着口腔,方便我急戳猛刺,双手扶在我的腰上,稳住自己被我撞的不停前后摇摆的脑袋和身躯,这才将视线抬起来望向我。

粗长的鸡巴充塞他的口腔,将他的五官撑挤的略有变形。他的神情有着承受不住的苦闷,发红的眼角流下生理性的泪痕,看向我的眼神却缠绵拉丝,像勾引我更粗暴的对待他,令人内心施暴欲疯长!我被他淫靡的神态给刺激,最后几次猛冲都深喉到底,完全不再给他丝毫换气的机会!每次他都被我悍猛的动作撞得呛咳不已。

我看他浑身抽搐颤抖,喉间“咳咕”声与黏糊水声相伴,喉结颤动着双眼因窒息翻白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去,终归抽出了鸡巴来在他彻底因窒息昏过去前放过了他。

马眼口一张,我将股股白浊全喷射在他胀红英俊的脸上。这疯狗还挺骚,急喘了下就张大嘴接我的精,乳白浊精挂在他的眉眼鼻唇上,让他整个人充斥股被凌辱亵渎的气息,撩拨的人想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急促的呼吸着,我将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他唇色淡薄的嘴里,打在那伸出的红嫩舌尖上。

疯狗见我射完了,还凑过来津津有味的舔尽我马眼处悬着的最后一点浊白,这才转着灵活的舌将唇边的精液扫刮进嘴里,喉结一动便当着我的面全吞了下去。

我揉了揉他凌乱的黑发,算是对他如今大有进步的口活的赞赏,抻了左边的睡衣长袖擦他脸上被我乱喷一气的精液,他乖乖的仰着脸任我擦,扶着我腰的手还暧昧的在我腰窝处打转。

我瞪了他一眼,给他几下擦干净就把裤子提了起来,总算遮住了我那晾了半天的屁股蛋子。

我把他从跪在地上给我口交的姿势给提拉了起来,因为跪太久,关节僵硬,他还踉跄了下,差点摔进我怀里,我也因此看到这骚货,竟然只是给我口交,在丝毫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就射湿了裤裆!

他看我盯着他裤裆猛瞧,无所谓的说:“我的身体渴求你的气息太久了,今天终于闻了个够,自然激动非常。”

我哑然。

这还只是给我口就激动成这样,以后要是要求我操穴,是不是我一捅进去,他就得射?

这么一想,这疯狗真是拥有一副敏感淫荡到不行的肉躯啊。

等我跟疯狗都拾掇好了打开房门走进我现在的家,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惊的以为走错家门。

那小孩醒的比我们料想的要早,正举了把菜刀在剁那人渣的脚趾,一看到我们,他脸上立刻露出天真无辜的笑颜,却因为颊侧溅到的鲜血,令他这份笑容带上了难以言喻的残忍。

我和疯狗对视了眼,他立马走过去确认那人渣的情况,我则关上门招手把小孩叫了过来,他拎着满是血污的菜刀颠儿颠的就跑来了,完全不在意自己还赤裸的下半身,眨巴着一双猫儿眼抬头瞧我,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在正常人看来有多恐怖似的。

但我本身也不是正常人,自然不怕他。

拎过他手里带血的菜刀,嫌弃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虽然能理解小孩对人渣的痛恨,所以才会用菜刀砍脚趾这种折磨人的方式来报复,但我还是拉过他在沙发上坐下,一边拿了抽纸擦他脸上的血,一边训他,“你好歹拿把我不常用的砍骨刀啊,这菜刀天天都得切菜的,你拿去跺人家的脚,搞得全是脚气……我要晚回来一点,你是不是还得洗干净了装回去?我不知道这刀砍过脚,明天做菜的时候,你要和我一块吃饭也得跟着吃一嘴脚气,你说恶不恶心?”

这小孩可能以为我要骂他砍人的事不对,缩着肩膀坐着跟个鹌鹑似的听我说教,结果听我训他是用错了刀,他肩颈忽的就放松了眼睛闪亮亮的看着我,最后听我说的恶心,他脸上也露出后悔跟嫌恶的表情。

确认人渣只是痛昏过去,而不是失血休克,疯狗收拾着客厅地板上的血污和断趾,听我这般训人,他好笑的说,“你这教小孩的方式不对吧?”

我瞥了他一眼,低下头去瞧擦完血污又是白净着一张脸的小孩,我揉了揉小孩细软蓬乱的头发,“已经见识过人性恶的孩子,你要教他相信人性善也不现实。要不是我们两个眼里对他没有欲望,你信不信这小孩刚刚拎在手里的菜刀就得劈到我们身上来?”

他沉默一瞬,点头同意了我的话:“也是。”

拎着那袋装了菜刀跟断趾的垃圾袋,疯狗往门外走去:“我去把这些处理下,为了完成监视和保护你的任务,我租了你楼上的房子,在过道装了摄像头。幸好装了,不然你今天要搞出人命我还真拦不了,这种渣滓还不够资格让你脏了手。”

“也难为你忍得住,今天才过来找我。”我拍了拍听了我的话就抱紧了我的腰,在努力释放自己善意和亲近之意的小孩。

疯狗偏头露出个隐忍的表情:“我一看到老大这么在意的人是你,我怎么还好来找你呢,毕竟……”

他后面的话没说,打开了门。

我在疯狗关上门前喊:“你弄完就下来,我等会联系瞿震,保不准一会儿他就得过来。”

“我知道。”

疯狗的话与关门声同时响起。

我很满意疯狗的专业和上道,在看到小孩的那一刻,我两都默契的演了起来。虽然可能过分谨慎,这小孩回到毒枭身边未必就会主动暴露我们之间的关系,但小心点总不会有错,做戏就要做全套嘛。

瞧着还紧箍我腰的小孩,我拉开他问:“你都没说过一句话,是不是被药哑了?”

小孩摇了摇头,张了张嘴巴生涩而嘶哑的说:“不……不能说……会……被打……只能……呻吟……还要叫的……好听不然……不然也会被打。”

这人渣是真要把小孩调教成童妓啊……

我揉了揉他的头:“没事了,我联系你的亲人,以后你会被好好呵护长大。那种渣滓你的亲人也会处理的,他八成活不下来,所以别脏了自己的手,知道吗?”

他睁着一双溜圆的猫儿眼语气平静的说:“妈妈死了……我没有亲人。”

多说几句话,他的生涩感就减退,说话愈来愈顺畅,我也没再解释,直接拿出手机给毒枭去了个视频。

毒枭那边等了会儿才接,视频一亮就是他叼着根烟坐在单人咖色的真皮沙发上,笑的一脸痞性冲我喊,“冬冬小宝贝,终于联系叔叔啦?是不是想叔叔了?”

他眼角眉梢的轻浮暧昧让我嘴角一抽很想给他直接挂掉!

半强迫的跟他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走了的这段日子,我是完全没主动联系过他的。毒枭倒是一开始给我发过信息,见我没回,他也就没再自找没趣,像是跟我较劲似的,再没主动给我发过消息,也可能是听了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话所以冷处理了?

我思索着恹恹的看着他:“给你打这通视频电话的目的是,喏,你看。”

我说着,把小孩给拉近了身边:“这是不是你的小孩,还是你亲戚的?”

本来毒枭在视频那还挺惫懒的,结果一看到我身边的小孩,身上那股不以为意的从容顷刻消失。他坐正了,脸上的表情转变成了郑重,眼睛直勾勾的盯过来,而我身边的小孩那双猫儿眼也一瞬间瞠大,那不敢置信的表情是目前我在他身上看到的最生动的表情了。

果然,说一千道一万,还不如让这一大一小直接打个照面强。

“怎么回事?”毒枭在视频那头沉声问。

我扫了他一眼:“还记得住我对门那家吗?那人渣天天打的就是他,要逼这小孩当童妓。”

“操!”

毒枭显然被激起了怒火,隔着屏幕我都能感觉他沉冷的表情下腾腾燃烧的怒焰:“那个渣滓呢?算了,我现在就出发去你那,麻烦先帮我照看下这孩子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挂断了视频,再偏头去看小孩,这小孩也看向了我。

我:“这下总相信我不是骗人的吧?你们长这么像,不是一家人的可能性很低。”

小孩默了默才说:“他……很像妈妈。”

“可能他跟你母亲是兄妹?那你就多了个舅舅了。”把小孩拎了起来,我带他去浴室,“你先洗个澡吧,自己一个人能行吗?还是需要我帮忙?”

“我可以。”

见他这么说,我告诉他怎么使用淋浴就退了出来,往对门而去,推开本来就没关严的门,搜刮了一通,小孩子的衣服竟然只有几件,洗的都快发白了,但是我家没有备小孩的衣服,只能先拿过来让小孩将就穿。

毒枭来的很快,他敲响我家门的时候,我正带着沐浴完着装好的小孩在看电视。

一部喜剧,可惜正在收看的我跟小孩都像是被剔除了快乐情绪的木偶,面无表情看着演员们各种滑稽的表演。

我开了门,毒枭带着他那些彪悍的小弟就走了进来。我示意那个绑在单人沙发背后的就是那个人渣,毒枭便朝身后的小弟们扫了眼,那还昏迷着的人渣就被这群小弟带走了,只留下我、毒枭还有小孩三个人。

毒枭好像有些近乡情怯,他看着小孩的眼神很复杂,想靠近又顾虑着站在了原地没有动。

我翻了个白眼:“你别是想一整晚都立在这当雕像吧?看起来也是个当老大的,认个亲怎么怂成这样?”

“咳。”他尴尬的咳嗽了声,缓缓走到小孩面前蹲下身,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轻柔,“你叫祁楠是吗?我记得你妈妈当初跟我说,她决定给还在腹中的孩子取的就是这个名字。”

小孩看着他愣愣的点了点头,毒枭神色倏的激动起来,他握住了小孩的肩膀带着希冀的问,“小楠,那你妈妈呢?她在哪?”

祁楠神色一黯:“妈妈死了,被带走的那个男的害死的。”

我看毒枭呆怔了下,希望破灭的如此轻易,他有一瞬间的不敢置信也正常。

只听他喃喃的说:“我早跟她说过,祁家不安生仇敌太多,她偏不听,情愿离家出走也要跟了那小子。我没办法只能让她嫁过去,果然没过上几年安生日子,祁家就被仇家一夜之间灭了,等我赶过去的时候,我已经找不到她了……这么多年,我找了这么多年,结果……就是这么个结果……”

我对于他们的家事毫无兴趣,即使这是个刷好感的机会,可在b计划已经执行毒枭很大可能已经听到我是警方装扮者的言论,再做任何刷好感的行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所以我只是曲起一条腿靠着墙等这一大一小自己缓过来。

毒枭不愧是经历过风雨的,恢复的比较快,当然也许是找了许多年都没找到,本身就有了亲人早就逝去的念头,有这种心理准备在,所以突闻噩耗缓的也快。

“没事小楠,以后舅舅会保护你,舅舅只有你一个亲人了,不会再让你有事的。”

他摸了摸祁楠的头,站了起来,走向我,忽然把我抱进了怀里,抱得很紧,“谢谢,要不是你……小楠可能……”

我任他抱着,却垂着双手没有回搂,只平淡的说,“谢我做噩梦吗?不是从噩梦惊醒又被对门吵得心烦,我也不会发癫得夜闯民宅故意伤人。”

他哼笑了声,吻了吻我的耳垂,在我耳蜗喷洒热气,“怎么能叫夜闯民宅故意伤人呢?明明是为民除害……”

“老大……”

疯狗的出现真是及时,我猛地推开了毒枭,抬手擦了擦被热气熏烫的耳垂,毒枭见状以为我是害羞,嘴角弯了弯刚要张嘴调笑,我在他出声前,先拉过站在一边的疯狗,搂住他精壮的腰,额头垫在他厚实的胸口,声音故意带了点夹的说,“你怎么搞了这么久?我一直在等你下来。”

我眼角余光瞄到毒枭嘴角的那抹弧度立马被碾平了,下一秒我被疯狗猛地推开,他双眼含情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却克制而隐忍,声音沉沉的说,“沈冬先生,请自重。”

说完这句,他一步一步退到了毒枭的身边,微低下头一副唯毒枭马首是瞻的恭顺模样。

毒枭刺了他一眼,偏过头睡凤眼深沉的看向我,半晌他开口命令,“青山,你带小楠先离开。”

“是。”疯狗牵住了祁楠,将他带离,关上了门,留足了空间给我和毒枭发挥。

毒枭上前一步贴近我,面色平稳的问:“解释解释?”

我后退一步,背紧贴住了墙,神色比他还要平淡的回:“怎么着?我网恋你有意见?叔叔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网恋。”

他低沉的说出这两个字,我都听出了一股咬牙切齿的味儿,紧接着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沈冬,你不是对什么都十分淡漠吗?怎么还有网恋的兴趣了?”

“寂寞了,找个男人谈一场恋爱玩玩呗,就跟和你做爱一样,都是一种消遣。”我无所谓的说,把一个冷酷无情的渣男形象演绎的入目三分。

他听我说的,身上那股蓄势待发的紧绷劲儿骤然一松,凑了过来,把我压在墙上啃了我嘴唇一口,唇瓣厮磨着唇瓣调笑着说,“所以你对青山也没多认真?”

我推了推压在我身上的毒枭,推不动,放弃了,被他磨着嘴唇语气烦厌的说,“青山才是他的真名是吧?事实上不是你说,我一直以为他叫贺执锋的,我两给对方的名字都是假的能有多真?”

他低低的笑了出来,胸腔的震动清晰传递给了我,“你真的很无情,我能看出来青山对你动真格了。”

“是吗?”我淡淡的问,“可他都不肯跟我上床,让我总觉得没钓到他,这让我不甘心。”

毒枭顿了顿,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往他胯下塞,他朝我挺了挺鸡巴半硬的胯,用裤裆底部摩擦我的手掌,我的手心很清晰的感到一股温热的湿意。

焯!

这逼什么时候发的浪水,裤裆都湿了大片!

“他不跟你上床,叔叔可以跟你上啊,你要操逼还是操屁眼都可以的,我随时奉陪。”

面对毒枭放荡的邀请我不为所动,微眯起眼睛叹了声:“可他口活很好啊。”

“他已经给你咬过了?”毒枭从脸上的表情到整个身体都僵了,他往后退了点,让我们两人中间有了些空间,不至于再紧紧相贴得呼吸可闻,一双睡凤眼瞪着我低骂,“臭小子,我下面两个逼还比不上他上面那张嘴销魂?”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毒枭被我这副闷不吭声好似默认的样子给弄不爽了,骂了声“操”,“我还不信了……”

他话音刚落,就凑了过来狠狠吻上我的唇,泄愤似的用舌头顶开我的齿关,在我口腔内乱搅,勾着我的舌头猛嗦!

“唔!”

被他嗦的舌根麻痛,我不由蹙眉轻哼,推搡着他却被他更用力的用胸膛肩膀顶压在墙上,被迫承受他粗暴的亲吻。

当然我也不是真的要推开他,不然这逼早被我一脚踹飞了!欲拒还迎嘛,总要意思意思的反抗下子。既然正面好感刷不得,那就不走寻常路了。反正看他此刻的醋劲儿,今晚这波修罗场的刺激还是给力的。

他听到我的痛哼,下意识轻了力道,放过了我的舌头,动作温柔许多,开始安抚讨好我的舌尖。

用肩膀把我抵在墙上动弹不得,毒枭的双手却“嗑哒”解开了腰间的皮带,剐掉了下身的黑西裤和内裤,一条修长健美的麦色长腿摆脱了裤子的束缚伸了出来,往上抬勾住了我的腰。那两只手刚剐了他自己的裤子又来扯我的,把我那根受不住激,早在两人身体摩擦间半勃起的大鸡巴给撩了出来。

之前与他相处的三个月里,毒枭已经充分了解到怎么让我迅速的坚硬如铁。他双手一只揉搓我鼓胀的卵蛋,一只在冠状沟处上下搓撸,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我敏感的龟头马眼,不过几下,我的鸡巴就充血肿胀亢奋硬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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