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被太监灌肠清洗排泄初次侍寝跪地T舐被吸出肠喷水S尿
啊这,我轻轻将手抽离了嫩穴,看了看地上一滩水,安慰道“没事的啊,你下去洗一下就好了,这都很正常。”等世子下到浴池后才继续抱着皇叔的屁股干。
不得不说,这老男人的肌肉果真不是花架子,在我劳累许久射出一发,刚趴在他背上想歇歇时,这人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竟然,就,这么把我抱起来了!然后一起去洗了个痛快。我一边心里吐槽,一边想着明日和谈的事,听说,使团还带了礼物?
以及,该给皇叔想个封号了。
“拜见封国陛下!”西图国使臣众人在殿下齐齐跪拜,一旁的太监呈送上和谈文书。西图国是战败国,封国是战胜国,双方对可以割让、获得的条件也都心中有数,基本就是走流程,很快就搞完了。
使臣提出献礼。
我无可无不可的应了,倒是提前听将军提上过两句。这礼,大概也有点意思。
很快从殿外走进一名高鼻深目的西图国男子,男人有着西图国典型的高大身形,肤色也不如封国人白皙,是更深一些的蜜色。即使如此,可能是为表诚意,男人身上的衣着却是标准封国人的宽袖长袍,白色长衫、深青色襟口。这等衣着穿在封国人身上会显得身姿飘逸,但在这个西图国男子身上只显得高大稳重、甚至还有些威严。
然而最显眼的不是这些。
鲜红的血焰翻滚着汹涌而下、浇筑在这个男人身上,蜷曲着垂在臀边。这颜色几乎艳的刺目,与男人极具男子气概的身形、长相形成鲜明的对比,又巧妙的融为一体,像是地狱中挣扎爬出的强大魔魅。
“陛下,这就是我西图国的礼物,请陛下让他为您献上一支舞。”西图国使臣深深埋着头恭敬请求道。
“跳吧。”我百无聊赖的开口。
男人表情纹丝不动,当着文武百官和西图国使臣,啊,当然还有我的面,将层层叠叠的白色长衫一件件褪下,最后只留下完全不能蔽体的几缕轻薄红纱。
这男人完全对周围人的视线视若无睹,只是绷住了脸神色冷硬,然而舞姿却是与他本人毫不相符的艳烈火辣,奔放挑逗。
宽阔的肩膀肌肉起伏,饱满近乎肿大的胸肌震颤出金铃清脆的声响,胸前、背后一圈圈层叠的金链在空中飞舞、震荡,纯金色的华丽色彩在光的照射下恍若神人,却又因为这火辣的舞姿、轻柔的红纱,酿造出柔媚的姿态。
这种舞蹈显然是用来取乐的。在这种衣不蔽体的情况下起舞,加上颇有引诱滋味的姿势,充分展示了男人身体的每一处。透明的红纱根本不能起到遮蔽的作用,反而半隐半现下更突出了厚实圆润的臀肉。他胸前的乳头圆润红肿到一看就是被好好调教过,一边一个坠着小小的、玲珑娇俏的金色细铃,简直艳欲到了极致。
很难想象一个如此高大健朗的男人身上竟能看出如此美艳的风情,简直比一些楼里的当红娘子或者小倌还要迷魅,更别说我其实听将军提过,这男人的身份可是西图国王上的亲兄,只是同父异母罢了。果然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套路的王权斗争。
使臣却十分熟门熟路的走上前来、将跳完一支舞、跪俯在地的男人腰臀间仅有的一层细纱轻率地扯下,极具羞辱性的在各路官臣眼下让男人下半身完完全全的赤裸露出。
男人撑在地上的手青筋鼓起、但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眼神更是平静中透着些许麻木。他下体的性器被使臣攥在手里,一旁的人才发现这名西图国难竟然连着胯下物什都被镶上了金钉,还一连串了三对,金光四溢。顶端细细的裂口处含着颗深绿色的宝石,整根物件装饰得金碧闪耀,就那紫红发黑的颜色也能看出,这个漂亮的把劲儿应是被不少王公贵族趁手亵玩过太多次了。
一旁的使臣小心翼翼、又颇为熟练的从男人下面轻轻一捏,就抽出了镶着绿色宝石的一整根金杵。这东西也不是装饰,而是真插进男人阴茎里面,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这根粗大肉茎怕是连什么都无法泄出来。
“此物含着西图国一种特制的精酿,有延年益寿之效。不过容器难得,产量稀少。”说完他还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一手捏住肉伞细小的端口,用杯口抵住,只滴出几滴就飞快的将金杵重新插回去,让地上的男人不适的低喘了下,额上冒出细汗。
使臣将这珍惜的几滴精酿饮尽,坐回座位。已经证明了安全性,那余量自然也是西图国送来的礼物之一、献给封国陛下。
我心里就直接大手一挥,“赐给你们了。”
于是下面明明是品鉴精酿的场景,愣是像聚众淫乱的宴会,不过好像也确实是。高大的男人脸上戴着忍耐的表情,气息紊乱的半躺坐在地,任由封国文武百官和与他一起来的使臣们一个接一个用手淫亵的握住性器官向外挤压,直到整根肉鸡巴被挤得干干净净。
余下没喝到的人仍然不甘心的用手粗鲁揉捏着有些萎缩的一团,男人不由得发出忍耐的粗喘。最后等所有人都做回原位,只留下大殿正中的男人腿被掰开,赤裸的阴茎被没轻没重揉捏的肿起几道印子,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垂坠在胯下。
其他人则兴致盎然地交谈着,喝到精酿的人略有得意,毕竟是难得延年益寿的进贡之物,没得到的一些也只能勉强维持体面。
“陛下,在我西图国,世家大族都有举办赏花宴的习俗。争奇斗艳,不在其数。每年还会评出国花。”
我挑了下眉,示意他继续。
使臣于是眼神幽暗的向下一瞥,带着些说不出的意味道,“我们王上给您送了本年选出的国花,以示两国友好邦交。”
我顺着他的目光移向地上的男人。虽说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美感,但怎么说也是个高大强壮的男人,不能说是朵花吧。
接下来我就知道了这游戏玩的是真花。男人在使臣的眼神下顿了顿,最后还是膝行几步,来到了我不远处,缓慢的摆出了背对我的姿势,继续跪着。在我还有些疑惑时,他整个上半身贴向地面,高高翘起肌肉饱满的臀部。两只修长宽厚的大手抱住双腿,一点一点掰开了。
金色的丝线将肉穴周围的每一丝褶皱爬的密不透风,周围也锈满了金黄色的花瓣纹理。手艺很好,看着栩栩如生。更精妙的是,中间颤抖着的深色穴眼完全起到了画龙点睛之笔,让这朵肉菊活了起来。
这技艺与人体的结合倒真费了不少心思,堪称天工造物,以及鬼斧神工了。仅仅从美学的造型上来讲,也堪堪该留下一笔。
“陛下,这花果然堪当我西图国国花吧。外臣有个提议,虽然本次没有各花聚集,但有金丝王菊一花足矣。通常赏花赏菊宴上还有些有意思的玩法。”
我盯着那朵菊花出神,“说说看。”
使臣见自己提议被采纳,兴致更高了,“我们品评各花的千姿百态,为其吟诗、作赋,共赏雅兴。”
“准了。”
下方群臣看见长在人身上的血肉艳菊一时也窃窃私语起来。过了会儿终于有人法的挑逗,肉菊的菊瓣稍微扭曲,就有其他人嘲笑,然后就又有人试探着直接伸了根手指。动作先是放得极轻,见那金丝菊花像是因为痒、皱缩个不停,颤动的像是淋了雨、被打的花枝乱颤,美的惊人。
很快就有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急不可耐的往里挤,等一群上头的手指重新抽出,刚刚还算细润的菊口这会儿已经外扩了一大圈,花蕊的位置被若隐若现的深红肠肉覆盖,名副其实的肉菊。
在男人颤了下身体时,有人发现这肉菊的花瓣竟然更多了,仔细查看才发现端倪。被手指插的外翻的深红色肉壁上纹着金色的花瓣丝线,重重叠叠之下更显繁茂。
下面群臣也是惊叹的此起彼伏,等这花最后交由我最终评鉴时,男人几乎有些跪不住的颤了下。我盯着他,问,“里面还有吗?”
男人的声音因为久未开口显得沙哑低沉,“里面,还有很多。”
我也有点疑问,或者说后期像这种大面积刺绣一样的痕迹出现在肠道里面,难不成是把肠子扯出来绣的?男人像是明白我的疑问,一板一眼的低声开口,“先用药,让那里放松下来后把肠子拿出来,用特制的染料刺入,等凝固成型后再塞回去可。”
我也算追求性爱的愉悦,但还是觉得这种做法明显是在折磨人。这次求和西图国王上将这男人送过来,却在文武百官面前把底细扯了个底掉,明显是即使送出去,也不想让人好过。这才是亲兄弟啊。
【是否进入幻境?a是b否】
这是触发什么关键词了?还是场景?看来是所谓的隐藏线路。
【a】
重新睁开眼后,我动了下身体,瞬间卷起一阵狂风。这少说也有十几二十米长了,浑身遍布深黑色鳞甲,头上长角,并且我还感觉这幅形体并不是最终形态,原形可能更大。
在我还没探究完身体时,男人直接从天而降,砸在了我身上。过了会儿,不知想到什么他顿了下,开口“你是,封国陛下?”这也能猜出来?我没准备隐瞒身份,直接点了头。但就他在我身上磨蹭这一会儿,我就感觉下腹有什么东西挺起来了。
少说有男人整根手臂长短的肉红色龙根冒出来,还是分叉的,两根。黑色的龙尾已经半卷住男人身体,他看着我硬起的巨型龙茎,脸都白了。这可是从第一眼到现在,第一次见这男人脸色发生这么大变化。也对,快有半个人长短的东西真戳进去,想想都可怕。但不知道是不是龙性本淫,身体变成这样后我的欲望上涨了许多,粗大的肉茎上还覆盖了些细细的鳞甲纹路,冷冰冰的紧贴着男人像是汲取热度,近乎光裸的结实身体被分泌出的龙类性液涂抹的完完全全,蜜色的结实肌肉像是覆盖层蜂蜜的油光,看起来湿漉漉,泛着点心的可口与美味。
他胯下的紫红色肉茎被我的坚硬鳞片磨得又痛又爽,却硬邦邦的挺着,抵在自己下腹。巨大的龙茎尖端暗搓搓的在他屁股周围蹭弄,但男人看着眼前直径快和和他屁股差不多粗的东西,即使他后面已经被无数次过分的玩弄过,也不敢说能吃下这种非人的东西,这不仅能把他后面撑裂,更能把他屁股捅烂到整个人穿在上面。
男人在我身上被颠簸的一下摔倒,硬胀的喷薄欲发的硕大龙根已经完全不顾根本不匹配的型号,紧紧挤在男人夹紧的臀肌。说实话,这要是现实,直接能告人谋杀了。但我隐约有种感觉,在这里做了,问题不大。
“啊!不——”男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喊叫,粗长的异物就以一种要捅穿的趋势从细小的后穴口挤了进去。从外面看这场景的确夸张的不能行,男人蜜色的双臀完全被挤的看不见了,整个人从下半身被粗大的柱状物完全穿了进去,像是套在上面薄薄的套子。
但由于奇妙的规则,实际上男人并没感觉到想象中能痛死人的感觉,准确来说和平时被进入时差不多的疼痛感,甚至还要更爽一些。浑身上下有一种被由内而外彻底充满的奇异快感,大块的肌肉都沦落为柔软的皮套子箍在巨大龙根上,对比起来小的可怜的人类阴茎在身体被插穿的一瞬间就完全控制不住的往外喷精,又喷又流,像是把体内的存货都卸空了。等小小的肉囊缩的皱紧,什么也没有了,就颤颤巍巍的开始喷水。男人的鸡巴完全沦落为一个控制不住的水龙头,在身体里龙根还没抽动时就成了个废物肉团。
等我开始缓慢抽插,他整个身体疯了一样抖的不停,但烧遍我整条龙的欲念无法阻止,也根本不想阻止,更何况我现在还有两根,可以一根一根轮流来。
蜜色湿滑的肉囊被我灌进了一波又一波巨量的龙精,将他整个人冲刷成精液的味道。如果不是两根并起来比男人整个身体还粗上一大圈,我现在被欲火烧坏的脑子甚至都会一起捅进去。即使如此,等我稍微尽兴后,男人整个人躺在厚实浓稠的精浴池中,鼻腔、嘴巴不断向外呕出一团团白浊。下半身简直不能看,双腿间被龙茎捣拽得脱出一大团深红色,粘膜湿滑无比的和着精浊吸吸吐吐、像是在呼吸。被特殊染料绘制的金丝菊瓣展现出层层叠叠的硕大肉菊模样,有一种粗暴的,近乎可怕的艳丽与肉欲。
【提交】
卷纸攻是一卷不想被使用的卷纸。
为此他从隔壁跑了出来。
从今以后他就是一卷自由的卷纸了,哎嘿。
——在他发觉自己孤身在外,就是一种随时可以被人使用的状态前,他都是这样想的。原来一卷纸在人类的社会过得如此艰难,最后万般无奈,匆匆忙忙之下,他躲入了隔壁邻居家。
在他不知何时模模糊糊可以穿墙看到些东西时他知道邻居是从不使用卷纸的,他用湿厕纸。
邻居家里甚至没有一卷纸。一卷纸。可见如果他躲藏好,基本就无性命之忧了,值得冒险。
直到被一只手抽了出来。
“我什么时候买卷纸了吗?”纸前的人类没有开口。这是卷纸根据人类的脸色猜测的。
大约是因为没几个人会自言自语吧。
独居的男性人类没有开口,只是一手秉着这卷,从没出现在他记忆里的纸,看了好几眼,像是想找出他的来源记忆。显然这不可能。最后男人轻啧了下舌,无所谓的,依旧把它放在了卫生间的原处,几大包湿厕纸的后面。
抽水马桶的冲水声。刷牙的嗡嗡声。洗脸池的水声。
砰,大门关上了。
正是早上7:44。
男人上班的时间里,屋里静悄悄的毫无声音。
卷纸蹦蹦跳跳的从卫生间里蹦了出来,用略带熟悉又分明生疏的新奇目光打量。事实上,尽管他莫名其妙的能穿墙看到隔壁的屋子,但当然是第1次亲眼看到。
或许那叫神识?精神力?透视?总之这些词汇也是从他原主人手机里看到的。那个人类总是在家里用手机打开一些密密麻麻的字眼去看,好像很感兴趣,即使是在蹲厕所。卷纸也因此被迫跟着看了不少。
进来前他看过门上的数字是915,他原来待的是916。似乎这里的房间都大差不差。同样的一居室格局,不过要比原来房间干净整洁不少。
这是卷纸来到915的第3天。在前三天里,卷纸一直都安安分分的待在卫生间湿厕纸后面。和从前在916的日子差不多。这叫以静制动。不过因为屋子主人并不使用卷纸,也让他的危险降低许多。
但今天他被发现了。
那些手机里的文字好像有说狡兔三窟,那么,狡纸换几个窝也不为过吧。在今天以前卷纸作为前主人卫生间使用的厕纸一直本本分分的待在厕所。只是天天看到他的同类被玷污、被毫不留情地撕扯使用完毕的惨烈死法,他作为一只觉醒灵智的卷纸。灵智,大概是这么说的吧。
卷纸悲惨又同情的看着越来越少的同类,然后是后面重新填补上的新的同类。总之作为一卷向苟活的纸,成功的苟了下来。
如果不是前主人忘记买纸导致只剩下他一卷。。
而今天,915的男人类已经发现了他。他必须换个角落。并且卷纸也发现了。他完全可以不待在卫生间,只是从前作为自产生神智一直待在卫生间的卷纸,没有想到罢了。
今天的915人类似乎回来的有点晚。天已经黑了。
“咔”
门开了。
顾景望回来的第1件事,打开卫生间门。
被翻开的几包湿厕纸后,空空荡荡。男人盯着空处看了几眼,才移开目光。
他可以确认房间没有其他人进出,早上时莫名发现多出了记忆中不存在的东西,就觉得不对。晚上回来再度确认了遍——竟然没有了。
这更像是他早上的幻觉。
但有一包纸的位置不对。男人在脑海中把这包湿厕纸和早上时的画面图片重合,起码错了60度。这绝不是幻觉。
人类如常的洗漱了自己。没有吃饭,很快进入了睡眠。
今晚的风很大。也很冷。
第4天的房门依旧在早上7点多,不,8点多关上。人类离开。
卷纸有些忍不住的从藏身的地方蹦了出来。这几天里他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躁动,总想出来活动活动,不像之前可以一直待在卫生间里,一动不动几个月。但也有好处。
比如说他的纸脑子转的越来越快了,已经可以思考一些,我是一卷纸,从造纸厂来,该往哪里苟活下去的一些问题了。
咳,总之他的精神探测变得更清晰了。比如
915门前已经有一只人类,站了10分钟。
当然,他是915的主人,顾景望。
卷纸从电话中听到过他的名字。更是在915住了几天,自然认识这里的主人。而现在神志更清楚的卷纸,明白这个人类是在警惕屋中可能存在的危险。
还是被发现了。即使换了躲藏之处。卷纸无奈。
顾景望今天没有上班。
他在前几天或者说昨天办公室里有个脑子不清醒的,想要咬人时已经察觉不对。于是昨天晚上已经去购买了不少物资,今天上午出门也是去再度购备了一些东西。街道上偶然走过的双眼泛红、表情呆滞的人们变多了。在最后结账了一把结实的砍骨刀后,他静静站在自己家门前。
现在外面显然不太安全,更要确保家中毫无问题。
不管是人还是。。
彭。
咔。
在听到桌面传来的一声敲击声,他迅速打开防盗门朝客厅望去,左手拎着个背包,右手背在身后。
是一卷纸。一卷雪白的纸。
凭借自己的眼力,顾景望可以确定,这正是他上次发现不属于他家中的东西。而屋内,也毫无他人。竟然真的不是人。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别的情况,但都通通排除了。而在这外面已经变得不同寻常的时间,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存在也有可能。
那卷纸一动不动的躺在玻璃茶几上,像是在表明自己的无害。
‘人类我住这里我不伤害你不要使用!我’甚至用了刚刚掌握的感叹号表达了强调。
一卷纸自然不会说话。但博学多才的卷纸已经掌握了在纸上写字的优秀技能。非常苟的卷纸不乐意在自己本体上写字,只是用越发强力的精神力在一张像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纸上写字。非常标准的印刷体。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非常乏善可陈。
只是915人类没有再出门,和奇妙的卷纸一起待在这个上班租的一居室公寓里。
和谐相处的一人一卷纸,甚至卷纸还托人类替他还了一卷纸给隔壁的916人类。这也是他从916手机里看到过的。
作为回报,他还告诉了915人类自己的精神探测。人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你不想被使用吗?为什么会这样想?”
‘当然不想被使用那些其他卷纸用完了,好脏脏!死掉了!’人类拿着的笔记本纸上非常激动的蹦出一串话。
“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样?”
‘醒来,一直’
“不被使用,你就不会变脏吗?”人类饶有趣味的问。
‘不会。一直干净’卷纸想了想。自他诞生也数不清多久了,即使没被用过的纸,时间长了也会被灰尘污染,变脏之类。但他确实一直都是白的。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卷纸就不想了。
“会想要,一直活下去吗?”人类喃喃道。
‘一直,一直。不要被使用。活下去。’卷纸渐渐学会了字符的表达。
窗外的末日愈演愈烈。
915人类也会偶尔出门补充物资。每次出门卷纸都会先用精神力尽力探测外面丧尸的情况,人类也因此离开了一些丧尸聚集的时间,地点。
但。
人类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公寓房间内,红色顺着他的衣服,垂落的手指向外渲染。
“如果我,不能,呼,再一直活下去,你可以,继续待,,在这里。”卷纸和他不同,不需要吃喝,什么也不需要。只需要待在房间里,一直一直活下去就好。顾景望颤抖的手指伸出,又蜷缩,指缝间的鲜血丝丝缕缕。
‘!!你,活下去。’卷纸滚动两圈,凑到了人类手旁,狠了狠纸心,将雪白的身体凑到了鲜血低落的指间。在产生神智前浑浑噩噩自不用说,而在这之后与他唯一交流过的人类,给他准备柔软的防尘的盒子睡的人类,不想要污染他使用他的人类,就要死掉了。
洁白的,细腻的纸上渐渐晕开大片的血红色。卷纸变的湿漉漉的,红彤彤的。
他颤抖起来,感觉整卷纸被烧的快要化了,又像是要溶于水中,但最终,最终却又重新变回了洁白色。并且他可以隐隐约约感觉到,他应当是不怕被水泡湿、被污染了。
卷纸试探着滚上了人类的身体,再度吸收了一些外溢的血液,果然没问题。他将身体覆盖在人类被咬伤的胳膊的伤口上,被污染的血液与正常不同,能被卷纸轻易察别,但也能吸收。那团与人类其他血液不同的异类被渐渐吸取完毕,终于,卷纸停了下来。
他变得,细腻,柔软,温热。那洁白的色泽也从纸白变得,魔性起来。
变成了羊皮纸或者说人皮一样柔软细腻手感的卷纸,之后经常会和915人类一同出门。
人类把他放在衣服兜里,即使卷纸现在根本不怕污染。
哦,对了。卷纸现在叫顾云。顾景望的顾,云取自他不知什么时候从造纸厂诞生的牌子‘云xx’别的也记不清了。
顾云很乐意和人类一起出门,这有便于探测周围的危险,避免人类再度遇险。但他希望人类可以将他的双手保持警惕,而不是单手插兜时不时用指腹蹭蹭自己。
真的,很痒啊。
他知道自己的手感很棒。自从顾云开始吸收血液,自然这里面有不怀好意的其他人类、丧等等,顾云卷纸的本体就一直在微妙的变化。五感也从根本没有变得清晰起来。他不着痕迹的挪动了下,远离了衣兜里人类的手指。但被不依不饶,强硬的重新粘了上去。
好吧。我的人类。顾云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