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我的B好痒你能帮我看看吗?(掰B求C/按摩棒完全C入)
“嗯……再深一点,呼……好爽、爽死……我了……嗯哈……再……再快一点啊……嗯……就是那里……唔哈……爽……”
在我的指挥下,祝豫如成功找到了我的每一处敏感点,我爽到浑身都在发抖,腰肢扭动个不停,她打篮球的手指有力又粗糙,次次按压到我最敏感的媚肉,直接让我当场小声尖叫起来。
“爽么”,祝豫如伸手按压着我的小腹,双重夹击舒服得我神魂颠倒,噗呲呲的水声响到下一秒就要喷出来,我想也不想直接淫叫道:
“好……舒服……嗯哈……这是几根手指……呀……没错……就是那里……要尿了……哈啊……要被操、要被操坏了……哈啊……”
我双目失焦,原本就模糊的梦境变得更加梦幻,强烈的尿意冲我袭来,我感受到自己的不知道哪个孔道已经开始翕合,但最后被我憋了回去。
“尿出来吧……”,我好像听见了祝豫如的声音,但已经模糊到我开始怀疑是否有人在说话,我的腿根开始剧烈痉挛。
有人按上了我鼓出来的阴蒂!我大叫一声,整个人开始不受控制的胡乱扭动,我仰着脖子,试图抓住些什么东西来缓解这我根本承受不住的快感。
绳子吗?我摸到了一条毛毛躁躁的粗糙条状物,就在我手掌上方。
有人……栓住了我吗?
我刚开始怀疑,就突然被猛地袭来的快感撞丢了神志。实在是太爽了,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仿佛浑身的神经都被调动了出来,全填充在了敏感的骚穴里面,这……简直就不是常人能感受到的快感!
也许正是因为做春梦能直接刺激到大脑皮层,我才可以这么爽,我不禁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可笑,怎么可能有人把我捆在床上操呢?
“嗯哈……”
祝豫如突然拔出手指,媚肉被蹭出温润的甬道,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被冰得一颤,喷出几滴淫液。
她短暂的离开了床尾,我连忙想跟着起身,但连连挣扎都没移动分毫,在梦里时常会出现没法发力的情况,所以我并未担心。淫穴没过几分钟又变得空虚,我无法并拢双腿自己摩擦自慰,只能扯着嗓子喊不知道去干什么的祝豫如:
“嗯……还、还想要……你干嘛去了呀,我还没爽够呢……好想要”,喊了半天也没人回应,闭上眼睛使劲想祝豫如她也没出现,看来我的梦境我还没法做主,我有点气闷,胡乱喊道:“有没有人能来操操我呀?”
“来了来了,你别找别人,好不好?”,我先听见祝豫如带着笑意的声音,过了几秒才看见她掀开帘子坐进来。
她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棒状物,直径达到了一种令人害怕的地步,足足有我的脚腕那么粗,简直和漫画里面怪兽的巨屌一样,我心空了一拍,连忙喊道:
“这这……这个不行!插进来我会死的!”
静谧的空气中传来一声低笑,我皱着眉看向坐在床尾的祝豫如,不知道她在笑什么:“笑什么呢?”
“是蜡烛,落落,很舒服的。”
“嗯?”,蜡烛就更不能往我下面的小逼里面塞了,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塞进去我生病怎么办?
我刚要开口拒绝,肉穴就迫不及待的吞进来一个冰冷的异物,密密麻麻的震动感沿着不断蠕动着想吞得更深的穴壁一路扩散,瞬间将整片媚肉都拢入强烈的酸麻感之中,我短暂张嘴失声,片刻之后才回神,连声音都被震得带上了震动声:
“什、什么……太快了……好麻……”
“跳蛋,上次看你喜欢,这次专门给你挑了一款”,祝豫如好心为我解释道。
这跳蛋比我小逼之前吃的跳蛋足足大了一倍有余,震动感强烈到我肚子上的软肉都跟着颤抖起来,我抻平身体,抓着手掌上方的麻绳,随着逐渐急促的呼吸声,鼻息热得发烫。
包裹着跳蛋的媚肉抽动着,在淫水的润滑下,跳动着的跳蛋开始一点一点向肉穴深处移动,我下意识将大腿分的更开,抖着身子微微抬胯,试图让跳蛋进的更加顺利。
“嘶……哈啊……烫……”
比呼吸还烫的液体砸到了我的肚子上,那片嫩肉仿佛突然失联了一般,木木的。紧接着又突然疯狂叫嚣着好烫,短暂的疼痛过后,我所能感受到的是一种介于快乐和痛苦之间的爽意。
并非普通的快感,这种感觉更倾向于一种凌虐的快感,就像长了口香溃疡的人偏要去舔一样,是一种自我虐待的酸涩爽意,明知痛,却非要沉溺于痛中的一分爽。
“舒服吗,落落?”
祝豫如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她在观察我的表情,我偏了下头,不想让她看到我爽到发媚的神色,但听到她的问句,又下意识连连点头。
是舒服的……真的很爽。
“还有更舒服的”,她看我点头却未给出回应,以为还没有达到我的阀值,令我无法高潮,接下来的动作更粗鲁凶猛了些。
大颗大颗的红色蜡油瞬间掉到了我的身上,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大腿,身体各处传来的复杂快感让我陶醉其中,连绵的红色像是烧不尽的野火,在我身上越积越厚。
“哈啊……好烫……嗯……大腿、大腿也要……不行……嗯哈……胸、胸太敏感了……啊……满了……啊不……小腿的话、好痒……嗯……”
在身上又烫又爽的同时,不断嗡嗡高速震动的跳蛋也一步一步挪动到了淫穴最里面的宫口附近,即将冲着宫颈发出猛烈攻势。
“啊——不要……好酸……哈啊……麻……好舒服……好舒服……怎么了……我、我这是怎么了……唔……好、好像要进去了……啊啊……肚子、肚子要破了……”
我突然弓起腰,泪水顺着脸颊簌簌落下,肉穴和肚子并不痛,但这种奇怪的要被进入身体的酸涩感让我忍不住落泪。
身侧的祝豫如立马停下了动作,满脸严肃的看向我:“落落?!怎么了,疼吗?”
“不……哈……爽……是太爽了……这、这……辈子……嗯哈……呼……呼……没这么爽过……是……跳蛋……嗯……好厉害”
我大口喘息着,薄薄的肚皮跟着大力起伏,我几乎没有力气回答她的问题,一边忍着快要突破天际的快感一边让她不用担心。
发出嗡鸣声的跳蛋不停撞击着敏感的宫颈,像是要硬生生砸出一条路撞进去一样,我从未被插到阴道末端,此刻只感觉这种感觉又可怕又新奇,几乎要将我撞晕。
“嗯,落落好厉害。”
“啊——”,我突然不顾一切尖叫起来,还好宿舍隔音好,蹦迪也听不见,否则我这声突破天际的尖叫恐怕整栋楼都能听见。
祝豫如按下一个按钮,微弱的电流通过跳蛋头释放出来,如同雷电般劈向敏感的宫颈,在一瞬我疼到脚趾连都抽搐了一下,但下一秒就转换成麻酥酥的痒意,像是无数小手抚摸吮吸着我的宫颈。
我感觉小腹里面热热麻麻的,整个腿都在发着抖,宫口被点开一道小缝,微弱的电流像是通过子宫一路游走到了我的嗓子眼。绵长的电流实际上只有五秒,但我却感觉自己被电了整整十分钟。
电击过后,我整个人都不愿动弹,不,实际上是我连勾勾手指扭个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没多久就陷入深眠,就连在梦中也因为被刺激狠了的宫颈时不时抽动两下。
“晚安,落落。”
……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躺在祝豫如怀里。
我僵硬了片刻,完全无法控制脸上的错愕表情。就算我再傻、再迟钝,也该知道那袋小熊软糖有问题了,并且此前两次皆不是梦,而是我在半梦半醒之间真的被祝豫如操了个透。
我心慌得可怕,脑袋里面阵阵发懵,顾不上思考什么,手撑着床沿就往下跳,结果刚探了个头出去就被祝豫如一把扯了回来。
昨晚做的实在太狠,我浑身酸痛的要命,尤其是那小穴,被折磨到腿根几乎闭不拢。
于是我只是被握住手腕轻轻往后一拉,就仿佛很开心似的落入了祝豫如怀里,她在我脖颈右侧蹭了蹭,声线有种说不出的陷入热恋的黏糊:“好喜欢你。”
我的心脏骤然停了半拍,视线停在床帘外的地板上不敢偏移半分,良久才开口道:“……嗯?什么?好像该去上课了我。”
没办法,我只能装傻。正当我边装傻边摸索着想下床,为自己的机智发言点赞的时候,右侧却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还装。”
“不喜欢为什么下面是湿的”,她凑到我耳边轻声道,还若有若无的扫了我隐藏在被子下面的肿胀肉穴一眼。
我被吓得连忙夹紧双腿,却忘了下面那小嘴已经肿到闭合不上,于是只是堪堪把双腿并拢了些。
祝豫如见我低头没说话,又提议道:“还想再来一次吗?”
我下意识收紧腿根,她是怎么知道的?自刚刚我不小心磨到肉穴之后,那开了荤的花穴里面就如同含了个羽毛一样,痒个不停,叫嚣着想让什么东西进来恶狠狠地搅弄一番才好。
她刚刚说的话无疑是给我强压在心底的渴望又添了一把火,可是……天地可鉴啊,谁被这样摸不湿,并且……我还没想好我到底喜不喜欢她呢!
还没等我决定好,她已经揽住我的腰肢,灵活手指按在了我湿答答的肉缝上,我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心跳快到整个脸颊迅速烧起来。
“还是湿的呢”,我听见她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但我稍微侧了下身子,于是她只是浅浅的在我的脸侧落下一个吻。
我头一次为自己性欲强而感到后悔,即使我已经十分矜持,但双腿已经不受控制的微微分开,淫乱的肉穴迫不及待的发出“啵啵”的欢迎声。
祝豫如的眼睛弯了起来,我险些被她吸引,沦陷其中,我清楚的感知到她并没有恶意,但面对她的笑意,我仍感到一些惶然和羞耻。
指尖不费半分力气便找到了那处还在吮吸的小口,我身子一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手掌已经搭上了她的手腕。
祝豫如的手腕还在往下走,这是我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甚至连装睡都没有的情况下被别人肏,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手指有力地挤入我肿胀的淫穴,刚刚还在瘙痒的穴肉立马像嗅到新鲜血液的蚊子一样围了过来,缠着手指“啧啧”嘬个不停。
好神奇……里面立马就不痒了……
并且……好舒服……
我在清醒中沉沦于情欲之间,神奇的感受让我欲罢不能,我终于不用再忌讳些什么,可以跟随着快感小声的轻喘呻吟。
手掌搭在手腕上,就像是我拿着她的手在插自己的逼一样,尽管我的手掌并未用力,但如此淫荡变态的想法还是让我的小穴骤然收紧。
“夹得好紧……”
祝豫如边称赞边把手从花穴当中拔了出来,但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正当我犹豫要不要主动求她再来一次的时候,她把一叠衣服放到了我刚要伸出的手心里面。
“辛苦了”,她揉了下我的头顶,语气很温柔,“刚刚你说你有课?先上课去吧,中午我点了外卖,等你回来。”
就这样,我们好像莫名其妙在一起了。
但我有一丁点后悔,因为其实我那天没课。
……
转眼我已和祝豫如在一起一个多月。
她对我比以前更好了,甚至体贴到了细致入微的程度,可以说我冲她勾勾手指,她就知道我想要什么。
虽然某些情况下我还是有些不自在,比如和她接吻的时候,她总是会用力吮吸我的唇瓣,有时还用柔软的舌头模拟粗壮的性器在我口中冲撞巡视,如此绵长的亲吻每每都让我软在她的怀里喘不上气来。
但我承认,在前几天的恋爱满月纪念日,我在枕头底下翻出一只我想要了很久的碎冰冰金镯子的时候,我可耻的想让祝豫如陪我过一辈子。
这是爱吗?说实话,我不知道,但当晚我主动爬上了她的床。
恋爱满月纪念日那天晚上刚巧在下雷阵雨,外面亮如白昼,雷声在头顶隆隆响个不停,闪电仿佛要劈开窗户把床板炸碎。
我抱着金镯子,翻来覆去滚了好一阵儿,又瞪着眼睛盯着头顶看了不知道多久,吸了吸鼻子,声音夹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点过了:“我有点害怕打雷,我……我睡不着。”
“嗯?”,祝豫如的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困倦,但仍耐心回应:“要不要我陪你?”
我没说话,两三步就走到了祝豫如的床边。接下来的一切都娴熟到仿佛已经做过无数遍,我掀开她的床帘,跨过她的身体,把自己塞进了她和墙壁之间。
期间我的膝盖不小心顶上了她的肚子,“咚”的一声。祝豫如伸手握住我的脚腕,我还以为她要装模作样揍我一下,缩着身子把脚往回缩。
但她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示意我把脚放到她温暖的小腹上,“脚怎么这么冰?怎么过来找我啦?”
没有什么能比被温柔对待更打动人心,我觉得我变得有些奇怪,我湿了,淫穴又热又痒。
要开口吗,我的嘴唇因为愣怔而微微分开,我努力在黑夜之中辨认着她的表情,试图找出她对我这么好的缘由。
算了……要不还是自慰吧。
我又端详了一会她的表情,祝豫如的呼吸绵长平缓,我有几分紧张的往前蹭了一步,把她的大腿完全纳入我的双腿之间,上下蠕动着磨蹭起来。
“想要了?”,祝豫如的声音十分清醒,还染着几分笑意。
我瞬间自脑中飞舞的淫秽想法中清醒,犹如被提着脖颈的猫一样,动也不敢动。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祝豫如把两根手指并拢,竖在自己小腹上方,“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我对此简直毫无抵抗力,但刚刚的荒唐举动迫使我遏制住疯狂心动到淫液外溢的淫穴,我把脸埋入枕下,装作不懂的样子发出声鼻音:“嗯?”
“乖,在我面前你可以做自己。”
指尖偏硬,略微尖锐的手指反复调整数次姿势都没能贯穿我的淫穴,我把手探到身下,抓着她的手腕前后移动,指尖终于没入穴中。
软烂的穴肉早就足够湿软,指尖毫无阻碍的刺向穴肉,在这一刻我却突然想起我们刚在一起的那天,我也是这样环住她的手腕……
只不过上次是不抗拒,这次是主动。
两根手指吞进去一半,我的身体也软了半截,微微的酸胀感自花穴中段传来,我只能微微前倾身体,撑在祝豫如的身上,缓缓抬起臀部又慢慢往下吞吃手指。
自己做果然比不上被人肏舒服,我在心里恨恨想道。祝豫如偶尔捉弄似的勾勾手指,她的手指每在里面搅动一下,我的上半身就矮下去一截。
等到终于吞吃完两根手指,被撑开的穴肉挨到祝豫如粗粝的掌心上,我的双乳已经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我也没了力气,直直坠入她的怀中。
“投怀送抱?”
我一句话也不想说,离上次被操刚好一个月,原本被器物撑开的肉洞有缩回了原来紧致的小缝,两根手指对我来说已经足够吃力,更别说这还是我撑着身体上上下下自己吃进去的。
祝豫如不再逗我,屄里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我趴在祝豫如的身上,随着手指快速进出淌落的淫水全流到了她的小腹上。
“嗯……哈……嗯……再、再深一点……嗯哈……快……好舒服……喜欢、喜欢这样……”
我是在嗯啊叫着想被操一辈子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骚水流了她一身的,感受到胳膊上的黏腻触感,我先是一愣,接着抑制不住“噗嗤”出声。
“别走神”,祝豫如骤然加快了速度,手掌犹如打桩机一般落下,另一只手向外掰开我的臀肉,扯得里面露出一小片嫣红的媚肉。
“嗯啊……没……好快……哈啊……等……等等……”
祝豫如显然以为我笑她技术不好,但我被操得口齿不清,已没了解释的办法,只能接受她接近疯狂的抽插,半晌我就爽得不行了,连抬起脖子的力气也没有了。
在数百下接连不断的抽插之下,花穴深处热胀得可怕,里面的媚肉不受控制的跳动着,最后在数次深深地刺入之后吐出一小股儿热水。
祝豫如的手指带出一连串水珠,我累得连翻身的力气也没有了,无形之中突然觉得都是祝豫如的错。
如果她直接把我肏昏了,难道我还会这么累吗?
于是我理直气壮:“我睡了,你帮我收拾。”
“当然,我们落落今晚辛苦了”,她在我唇边落下一个吻,我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