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丹化形意外发情迷恋上子宫饱胀的感觉
白槿在半年后“产”下了魔丹。
或者说是这个被净化了一半的魔丹太有灵性,在暴戾的魔气被消除后就自己化形成人了。
魔丹化人后一开始是婴儿形态的,但没过多久就变为成人模样了,他毫无常识,哪怕是最基础的说话写字也要白槿亲自教导。
再加上魔丹还有一半魔气未净化,白槿决定将他留在自己身边,教会他如何修行,也算是……还魔帝的人情了。
白槿不自觉看向魔丹化人后的那张脸——与魔帝苏瑜一般无二。
但魔丹看过来时懵懂无知的眼神又将他和那个高高在上的魔帝分别开来,白槿想认错都认不了。
“苏瑜。你就叫苏瑜好了。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弟子。”
仙尊提笔在宣纸上落下这两个字,学习能力极强的魔丹,现在叫苏瑜了,他已经基本掌握正常人的生活习惯。
——
这场发情来得十分意外。
白槿也没想到在尝试这个失传已久的药方炼药时,会因为吸入某些混合气体而导致发情。
仙尊硬生生挺了三天,把药炼好后匆忙离开……
他的意识已经开始混乱了,全身感官的焦点都集中在下体的骚痒和空虚。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子宫内壁都在抽动——
过去已经习惯被魔丹填充满的骚浪子宫本就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但苏瑜化形后似乎没有之前的记忆,也没有要变回魔丹的意思。
白槿就一直压抑着体内不断升腾的欲望,就连以前每日会被魔气定时处理的奶水也是仙尊自己解决……
他们之间已经以正常师徒关系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出于惜才的心理,白槿也不想破坏他们之间的师徒情,但现在,仙尊已经快被欲望的烈焰烧干理智。
他,正处于极度的饥渴中……
“咚咚咚!”
苏瑜推开门,看见来人露出笑容:“师尊!你炼完药了?”
“嗯……”白槿压抑着喉咙里细碎的呻吟。
“师尊今天找我,是有何事?”苏瑜仿佛没看见仙尊潮红的脸颊一般,满脸正经地问他来干什么。
“我、哈~师尊教你一个、新的功法——”
“哦?好啊!”和魔帝一样的脸笑着说道,如果白槿意识清醒,就会发现这个笑容不属于弟子苏瑜,而是魔帝苏瑜。
白发仙尊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他带着苏瑜来到自己的寝宫:
“阿瑜,先把衣服脱了。”
苏瑜听话地褪去衣物,一件不留。
白槿在他性器露出的一瞬间,欲火烧得更旺,花穴不断张合吐出口水,叫嚣着要把肉棒吞吃入腹。
仙尊一把推倒弟子,将他压制在床榻上,自己上前,双腿分开坐在苏瑜的腰上,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起衣服。
很快,师徒两就坦诚相见了。
白槿俯下身,一双巨乳“啪!”的垂下,精准地打到苏瑜的脸上。苏瑜被绵软的奶子埋住,神色不动,语气依旧平静:
“师尊,接下来要怎么做呢?”
正在用骚逼磨蹭着大肉棒的白槿一愣,把双乳捧起,奶头对准苏瑜的嘴:“阿瑜可以、先喝师尊的奶水……之后看着师尊、嗯~做一遍就、好了……”
苏瑜垂眸,语气让人捉摸不透:“好的。”
白槿塌下腰,开始准备教授自己唯一的弟子男女欢爱之道。
——
肚子难受极了,白槿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子宫在不断抽搐痉挛,像是在表达长期没有被填满的饥渴。
晶莹的淫水流得他大腿内侧都反射出性感的光泽,空气微凉,逼口被这股凉意刺激的不断吐着逼水,只想着能被男人的肉棒堵住……
胸口的奶头被苏瑜叼着,一下一下地吸着腥甜的乳汁,奶水得到释放的快感让白发仙尊更加头脑发热,他双手捧着弟子的脑袋,让他更深地埋入双乳之间,腰部贴着苏瑜紧实的腹部,慢慢把那根分量不小的肉棒吞进阴道。
“嗯~”
逼肉被一寸一寸从外到里打开,还不知足地蠕动着想把肉棒吃进更深的地方。
白槿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体内的那根巨物上,腰部继续下沉,很快子宫口就遇到了硕大的龟头。
空虚的子宫欣喜若狂地张开小嘴,想要把大龟头一口吞入,可惜最终只是用小嘴不断细细啄吻着龟头的表面——
仙尊有些急切地沉腰,用子宫口撞击了两下龟头,但不知道是用力还是角度原因,始终没有将苏瑜的鸡巴完全吃进去。
“呜~哈啊~~为、为什么……打不开……”
白槿低垂着眉眼,咬着嘴唇,子宫口半张着嵌套在大龟头上,讨好地微微收缩,服侍着龟头。
“师尊需要帮忙吗?要弟子怎么做?”
苏瑜吐出艳红的奶头,双手下移,握住白槿的纤纤细腰,主动问他。
白槿胡乱地点头:“用、用力…哈~要阿瑜…大鸡巴插到师尊的~嗯啊!骚子宫里……”
“好,我明白了。”
苏瑜微微眯眼,握在仙尊腰上的双手用力,把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猛地往下一掼,同时腹部收紧往上撞击——
“咿呀~撞到了!呜呜~子宫、子宫口打开了……”
白槿被这一下撞得仰起上半身,但小腹却依旧紧紧贴着苏瑜。
失神的双眼翻白,他此刻只能感受到那根在花穴里横冲直撞的肉棒,还有含住大半阴茎的子宫。
梨形的宫腔被过粗过长的鸡巴占满,子宫内壁饥渴地舔舐着茎身,完全被肏成了鸡巴的形状,一直潮吹不断的淫水从交合出挤出。
苏瑜不断挺腰撞击,公狗腰疯狂抽动,脸被晃动的奶子不停扫过,粗喘着气:“师尊这样够了吗?”
“不!不够!还要更多……要阿瑜的精液,后面、后面也要……”白槿直率地说出内心的想法,情潮过于汹涌,已经不是简单的做爱能消减的了。
苏瑜眼中一丝紫光掠过,下一刻,魔气被释放出来——
“哦哦!插进来了、唔!咕……”
许久未见的魔气一个照面就缠上仙尊白皙的肉体,钻进他的口腔里与小舌纠缠玩弄,再顺着往喉口钻去,把白槿的话全部堵在喉咙里。
又有两根触手攀附着肿大的奶头,紧紧盘住两乳根部,奶子被迫扬起,像主动献身一般把奶子喂给触手。
绝大多数的魔气触手都朝下涌去——掰开两瓣屁股肉,露出下面的小口,即使是后穴,也淫荡地一阵一阵吐着敏感的肠液。
触手们一股脑往里面钻去,原本只能容纳一指经过的小口瞬间被扩大到极限!
“唔唔!”
白槿的泪水不住地流出,再次体验到全身被充满的快感。
苏瑜专注地肏着花穴,穴口布满了摩擦产生的白沫,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他才死死地埋在子宫深处,释放出精液。
过量的精液把仙尊的肚子撑起,兜不住的白灼缓缓流出,但一切都还没结束,仙尊依旧要求弟子努力学习,把子宫射满男人的精液。
——
等白槿终于恢复清醒,他正骑在苏瑜的腰上,一对巨乳在晃动中拍打着,而肚子被灌得与临盆的孕妇一般大小,就这样,他的子宫口还牢牢地咬着鸡巴,想要榨出更多精液。
腿间流满了干涸的白色精液,不知是第多少轮的痕迹了……
树林中,一人飞速奔驰而过。
身后的追兵穷追不舍。
对方人数众多,很快将那人逼至绝路——
青年捂住被箭划伤的手臂,神情凝重地看向围住他的追兵,这时,一道嚣张得意的声音传来:
“白将军,好久未见,怎么如此狼狈?”
追兵背后的操控者走出,语气调侃地对着站在悬崖边上的男子说道。
“你是……”被叫作白将军的男子眯眼,仔细辨认追杀自己之人的面容,终于和记忆里某张脸对上号——
“北疆的使者?为何追杀我?”
那人原本悠然自得的面容瞬间扭曲:“你只记得这个???我可是北疆的异姓王!!!当初在宴会上被你当着所有人的面泼了一身酒!”
说完他又恢复镇静:“算了,反正……”他邪笑道:“你现在已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放心吧!不会在这里杀了你,难得见到白将军走投无路的模样,我一定好好招待——桀桀桀!”
“来人!给我架住他——”
青年被士兵用刀架住脖子,这个北疆异姓王不怀好意地走上前,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暂时不杀你,因为我要看往日高高在上的白将军在我身下求饶打滚,以报我昔日之耻!”
他从盒子里拿出一颗药丸,要强行喂给青年——
就在这时,青年突然奋起,肘击身后的士兵,在对方吃痛松开刀的一瞬间,掰过长刀,动作利落地送入异姓王的喉咙。
“唔!”异姓王不可思异地瞪大眼,但只能徒劳地带着笨重的身体倒下。
而边上的白槿也不好过,那颗药丸入口即化,虽然不知道功效是什么,但一定不能再长久的待在此地。
可他现在被士兵们重重包围,唯一的退路只有——
白槿扫视一圈,立刻回过身冲向悬崖。
在众人的围追中跳下悬崖。
这是他唯一的选择,跳下去可能活不下来,但如果留下来,就只有死路一条。
————
这是……哪里……
白槿缓缓睁开眼,没有看到天空或者是悬崖底的景色,而是一层层做工精良的床幔,以及自己现在正躺在一张床上。
将军面对这种陌生情况自然提高了警惕。
虽然自己这个样子应该是被人给救了,但救他的不一定是好人,一切都得要看到那个人才能判断,眼见为实。
在白槿醒来后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房间外就传来阵阵脚步声——
“吱呀”一声,一个女童从门后探出脑袋,和愣神的白槿对视,她突然露出惊喜的笑容,将手中的盆往桌子上一放,便小跑着出去:
“师父!师父!那位客人醒过来啦!”
师父……?
正当白槿思考着那位师父的身份,脚步声再次响起——
略微有点杂乱,已经基本恢复感知的白槿立刻判断出其中一个是之前的女童,而另一位,大约就是她口中的“师父”了。那人脚步虚浮,大概率不会武功。
正这么想着,白槿就抬头撞进了对方的眼里。
青年一头乌发自然垂散,而皮肤透着一丝病态的白,唇部却是红艳得像是刚啜饮过什么液体……
虽然看着威力不大,但据白槿目测,此人比他自己还高一个头,而且身形并不消瘦,怕是不简单。
来人见到坐起的白槿,眼睛一亮,快步走上前,接过女童端来的毛巾:
“你终于醒了!”
说着就没有分寸地伸手,想要帮白槿擦拭脸上的薄汗。
“啪——”将军反射性地把青年的手拍开,语气生硬,一双眸子盯着他:
“别靠近我。”
青年举着毛巾的手愣住,半晌后无奈地笑笑,语气带着一丝宠溺:
“好。我不接近你。”
“灵芝,给他端盆干净的水来,让他自己擦擦脸。”
“好!师父!”
女童很快端来一盆水。白槿洗了脸,顿时感觉清醒多了,他扭头看向青年:
“是你救了我吗?能给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青年名叫苏无瑕,乃是神医谷的现任谷主。
神医谷,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传闻之一,鲜少有人知道神医谷的位置,只能偶尔遇见一些自称来自神医谷的医术高超的医师。
如果只是这样,不足以成为江湖津津乐道的传闻,真正让人们想探究的,是不知何时传出的——
“那里拥有生死人白肉骨的秘术。”
但那些终究是传闻,神医谷到底如何,没有人来过,又怎么会有相关的信息呢?
——
白槿在神医谷暂时住下了,不是他不想离开。
事实上他在恢复行动力后就有提出离开的,但被苏无瑕制止了:
“将军既然是被追杀逼至跳崖,那么外面可能并不安全,或许将军可以先等伤口养好再上路?”
“……”白槿无法否认,那个异姓王一看就不是主谋,背后之人为什么要他的命还尚不清楚,如果现在出去——白槿自己只有全盛时期的三成功力,若是现在的他被追杀,必然不会再有一个跳崖的机会了。
“更何况……”苏无瑕笑得腼腆,“我与将军已有夫妻之实,那么我就应该对将军负责。”
这话一出,白槿疑惑极了,心中却是暗暗发紧,对方是一位医术精湛的神医,能看出自己的身体秘密也很正常,不能乱了阵脚。
可……
苏无瑕红着脸:“当时,我在崖壁上采药,看到了昏迷的将军……然后便打算将你带回来医治,但是、”
说到这,神医谷谷主顿了一下,语气更加轻微:“但是将军、突然抱住我——还、还撕开了衣服……”
听着苏无瑕讲完全过程,白槿是不相信的,自己竟然会做出这种强抢民男的下流事?即便是失去理智,也不该如此!
不过那个异姓王,喂给自己的居然是这种药,真是……找死啊……
神医看将军不相信他的话,着急地上前一步拉起将军的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发誓!而且、而且我是真心想对你负责的……”
白槿皱起眉,想要开口反驳,但苏无瑕抢先一步说话:
“那种情毒的解药里,一种药材已经找不到了,所以唯一的解决方法就是、和人做爱……而且这种毒,至少会发作五次。”
苏无瑕认真地张开手,对着白槿比了个五的手势,接着说:“算算时间,应该也就这会儿了,那毒又要发作了。”
“……什么!”
——
这是将军第一次意识清醒着感受到情毒的发作,据神医所说,之前已经有过两次了。
热潮从腹部开始蔓延至全身,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烧干一样……
意识在灼烧下开始模糊。
白槿下意识寻找身边的降温物——
他贴上了神医的身体。神医体温较常人都要低许多,对于此刻快要着火的将军来说简直是最好的降温剂。
“热、怎么会、好热……”
白槿紧紧抓住神医的衣襟,口中喃喃。
而神医微微低眸:“真的只是热吗?还有没有别的感受?”
别的感受,自然是有的。肚子里传来阵阵空虚,将军看不到,自己从未触碰过的花穴红烂,内部已经湿润,藏在最里头的子宫更是抽动得快要离开自己的位置,叫嚣着,饥渴着。
“不、不知道……我要、热……”
将军眼神渐渐变得茫然,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要什么,但已经经历过两次情毒发作的身体一直在提示他,需要什么来填满自己。
被将军禁锢住双手的神医微微叹气:“将军,之前你意识不清,这次才是我们之间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交欢,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药园里做——”
神医手指勾勾将军的腰,继续诱导他:“将军现在很热,对吗?我们去一个寒泉,那里很凉快。”
只听到“凉快”的字眼,将军就催促着神医带路了。
——
“扑通!”
将军一到寒潭边上就跳了进去,可惜这治标不治本,冰凉的泉水与体内的热潮对冲着,反倒是让他感觉感觉难受。
这时神医才缓缓走到泉水边:“将军觉得,这里可以吗?”
白槿眼角被泪水晕开,冰火两重天的体验让他忍不住颤抖——不是冷的,是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刺激的。
“不、不够……”
他含糊着说,接着一把将苏无瑕给拉下水!
“嘶——”
瞬间被冰冷的泉水浸湿的神医只是发出一声轻呼,便被将军贴上。
白槿早就褪去了身上轻薄的衣物,双臂环抱住男人,感受着他身上恰到好处的温度。
此时将军已经满脸潮红,眼神迷离着,嘴巴不断开合,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神医浅笑,任由男子在自己身上蹭:“将军,这次你有自我意识,我可否将这次认为,是你自愿的呢?”
“是……”
“既然如此,将军,我想你答应我一件事。”
“好、可以,快点……给我……”
苏无瑕眼帘垂下,遮住后面的暗芒:“那我就不客气了……”
寒池搅动,天色渐晚,将军与神医就在这里胡作非为了一整夜。
将军意识清醒,但他无力控制自己的行为——他知道这就是他心中所想。
等毒效散去,将军终于停下时,他正骑在神医的身上,小穴不断吞吃着神医的阳具,而神医被自己绑住双腕,压住上身,只能靠在石壁上被自己“强奸”。
白槿一惊,突然收缩的穴肉紧紧夹住肉棒,习武之人的感知甚至让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根巨物上的每一处纹路……他们之间似乎非常契合,肉体上的快感让将军都舍不得放它离开自己体内。
“唔——”
许是这一下的动静,睡过去的神医悠悠转醒,没有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惊讶或害怕,而是温和地对将军道:
“已经结束了吗?如果还需要,我还能坚持……”
“不不!不必了……”白槿连忙回绝,对方被自己弄成这样,自己怎么还能要求他继续……
神医淡然一笑:“没关系,我们之后就是夫妻,不管将军要什么,能给出的我都会给你。”
“夫妻!”
将军这才回忆起当时——神医提出要与他成亲,自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而后就压倒了对方……
这么回想着,将军有了点心虚,不过,确实是他强迫了人家神医,为人正直的将军也做不成占了别人清白不认的事,他才是应该对对方负责的那个……
“我们何时成亲?”
神医眼睛一亮:“我看好日子了!就在两天后!”
——
成亲后神医便不再约束将军的出行了。
只是将军在药效接触后,依旧时不时地想做那档事,所以两人的夫妻生活过得还算愉快。
因为将军需要回京复命,苏无瑕陪着他一起离开了神医谷,被将军安置在了护国府里。
和北疆的战争一触即发,将军当仁不让地去了前线。神医随行。
北疆来势汹汹,但将军的实力更胜一筹,在最终获得了胜利,就在他插下旗帜时,一个北疆的士兵突然出现——
“只要白将军死了!你们大齐就是一团散沙!我会是北疆的勇士!!”
他抱着同归于尽的希望将利刃向白槿划去,白槿也反应很快,一击了解对方。
那人在咽气前大笑:“那是我们北疆的圣毒,无人可解!你、就等着身体渐渐腐烂吧哈、哈哈哈……”
白槿皱着眉看向那一道小伤口,竟然有毒吗……
接着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再次醒来,白槿已经回到营帐内。
苏无瑕坐在床边,惨白着一张脸,见他睁开眼,微笑道:“你醒了,正好,快喝了这碗药。”
碗还没递到嘴边,白槿就闻到浓烈的血腥味:“这是什么药?”
“……”神医沉默。
“喝吧,再多喝几副就能解毒了。”
——
没有所谓的解毒,只是神医用了谷内秘术,将毒转移到自己体内罢了:
“北疆这份毒药,是我以前制作的……我没想到会用在这里……对不起阿槿,这是我的错,我来承担。”
自从仙尊教了弟子性爱之事,且爱上了被灌满子宫的感觉后,两人整日都是没羞没躁地做爱。
仙尊的肚子也是没有一天减小过,但仙尊依旧是有肉身的,小小的子宫能承载如此过量的液体也可以称得上是奇迹了,在某一天,它终于达到承受的极限,开始了抗议——
这天,仙尊依旧托着自己巨大挺起的肚子,坐在弟子身上抽插着,等到快要到了的时候,仙尊控制着沉下腰,弟子也配合着用力……
这一下本该能挺入子宫内的。
但没有成功,在经历无数次抽插后变得肥厚的子宫口紧闭着,肉嘟嘟的宫颈坚定而有力地拒绝它最喜爱的大鸡巴进入。
师徒两人又尝试了几次,终于意识到——子宫可能到达极限了。
仙尊捧着肚子,眼神迷茫地往下看,只能看见搭在肚子上的双乳和高耸的腹部,在弟子提出要清除里面的东西后,脸色变得明显的难过起来。
显然仙尊还舍不得自己这一肚子的精尿呢……
但弟子一直在身边安慰劝阻他,又想着只要有弟子这个供应商,自己也不愁子宫装不满,最后还是松口同意清除了。
清除可不是一个净化术那么轻松。
他们现在面临的最严峻考验就是——如何打开子宫口。
再多的办法,都要先能进去才可以实施,可现在子宫口紧紧闭合,一点缝隙都看不到,就连苏瑜的魔气都没能敲开这扇门。
两人都被这点难住了,于是去翻阅了各种古籍,在一本“百炼子宫”的残卷里找到了相关的描述——
[子宫乃生灵发生之地,可蕴万物,也可容纳万物。
但此物容量有限,若是达到极限,内外压强过高,将锁住内部容物,难以取出——
解法有一:
用辛汁草的汁水涂抹整个甬道,将淫蛇果碾成汁灌入,封闭。
用此法灌穴三日即可。
注:务必灌满,将子宫口完全浸泡在果液中才能生效。切记切记!]
一得到解决方法,弟子就为仙尊布置上了——
仙尊躺在平日写字的书案上,弟子取出一支干净的毛笔,蘸取辛汁草的汁液,毛笔在碗内反复搅动,确保每一根毫毛都充分吸收了汁水才离开。
弟子抬手,将毛笔一口气送入仙尊被掰开的花穴内——
“……啊啊啊!不、不要!好辣呜呜……”
只是刚刚进入,仙尊就受不了地大叫起来。辛汁,顾名思义,此物汁水极为辛辣,哪怕是涂抹在皮肤上都让人难以忍受,更何况是敏感娇弱的小穴呢?
弟子没有理会仙尊的呻吟,他一手按着仙尊的肚子,另一只手控制着毛笔在里面划动:“师尊乖……好好配合我们就可以早点打开骚子宫了……”
“呜呜……”
仙尊已经被火辣辣的感觉刺激的失去了神智,只能呜咽着发出低喘。
苏瑜反反复复地蘸酱取汁液,再仔细涂抹到阴道的每一处,粗糙的毫毛戳刺着穴肉,加上那恐怖的汁液,仙尊只觉得自己的逼已经被弄得千疮百孔了。
直到一碗满满当当的辛汁用完,就连仙尊外面的阴唇也被涂上厚厚一层汁液。
顶端的肉球更是被弟子重点照顾了——此时的肉球已经肿大到拇指关节那么长,完全离开了包皮的保护。
弟子用饱含辛汁的毛笔在肉球上涂抹,然后用尖细的笔头划入骚籽与包皮的间隙,手腕使劲——笔头完整地在包皮内画了一圈,汁水被涂到最里侧的肉片。
就连包皮都被汁水刺激的肿起堆在肉球下,一整个阴部都红肿跳动着。
弟子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书上说要淫蛇果的汁水,但弟子只摆上了几颗完整的果子,大小和鸡蛋差不多。
苏瑜将淫蛇果一个接一个塞入白槿的花穴里,完全塞满后,又拿出一个粗大的木棍子:
“师尊时间仓促,淫蛇果来不及碾碎了,我们就直接在你的穴里加工吧……”
说完不等白槿反应,苏瑜直接将木棍子捅入穴道——
像是真的在一个普通容器内捣碎果子一样,苏瑜握着木棍抽送着,毫无节奏规律可言,就连力道和方向都不一样,时不时就通到肉壁上,换来仙尊的轻呼声。
很快捣完,但苏瑜撑开穴口往里看:“师尊,书上说要填满阴道,现在还远远不够……”
于是他又塞入几颗淫蛇果,继续在仙尊的花穴里捣碎果子,直到阴道被撑得只要合上就有汁水溢出才结束。
苏瑜体贴地用魔气堵住仙尊的穴口,又以必须将子宫口浸泡在汁水了为由,把仙尊倒吊起来,任由大肚子在重力作用下对子宫造成巨大负担。
这样过了三天,等魔气被拔出穴口时,里面已经变得干净清爽——穴肉似乎把这些液体全部吸收了。
按理现在子宫口已经可以打开了,苏瑜尝试着按了按仙尊的肚子。
没有反应。
又过了几秒,仙尊突然睁开眼睛,瞳孔涣散,随着尖叫声往上翻——
激烈的液柱从穴口喷涌而出,从被撑到有拳头大的穴口可以判断,子宫口大约也是张开到这种地步,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往外喷射着储存了不知多久的精尿。
液柱打在地面,力道还没有减弱,于是返回去打在仙尊的腿间,甚至有的高过仙尊的头顶,最终像是下精尿雨一般淋在白发仙尊的身上……
——
“百炼子宫”里不止有这些,它还有一套完整的修炼功法。
是专门针对子宫的锻造法。
它认为子宫是作为一个可以纳物的器具而存在的,所以也能像炼器一样改造子宫。
其中一个主要的效果就是把子宫改造成类似乾坤袋一样的空间法宝,里面可容纳的空间远远超过外表看见的。
正巧苏瑜作为一个新生儿,且是仙尊唯一的弟子,于情于理都要拥有一个乾坤袋。
在这样的逻辑下,弟子很快拥有了自己的专属袋子——人形乾坤袋。
说起来弟子还有些嫌弃这个袋子,毕竟这款人形乾坤袋只能装进逼口吃得进的物品,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它有无限的容量,这是乾坤袋比不上的。
——
于是仙尊从此多了一个身份,弟子的专属袋子。
不管是弟子的精液尿液、还是书本毛笔,或者是弟子突然看中的小摆件,都被装在子宫里面。弟子只需要在想用某物时把手伸入仙尊的开裆裤,一直伸入子宫里,作为储物袋的主人,心念一动就拿到指定物品,再将之拖出子宫就好了。
——
仙尊要带着弟子外出修行,此时正在清理东西:
仙尊躺在床上,手自觉地扒开逼肉,露出腕大的口子,里面隐约可以看见肥厚的子宫口。
弟子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我们要出行很长一段时间呢,要多带些东西才行……”
“笔墨纸砚都得带上吧……”这么说着,弟子抬手胡乱地将纸笔往仙尊穴里塞——偏大的砚台卡在穴道内,进不去也出不来。
苏瑜啧了一声,控制着魔气插入子宫口,粗暴地往两边扯开,艰难地将砚台都塞入子宫,也不知道取出的时候仙尊该吃多少苦头……
“真没用,连个砚台都差点装不下。”
……
“让我想想……啊!簪子也要!”
弟子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物件——
除了普通的首饰,还有一些用途特别的物品,这些也被苏瑜一一塞入:“之后说不定用得上呢?”
最后,苏瑜看向仙尊:“我觉得我们还得准备一些材料……”比如说辛汁草、淫蛇果之类的。
于是弟子又把各种草药也通过仙尊的穴道塞入子宫,就连后山的泉水都装了大半进去。至于仙尊的甬道会被汁水刺激?那都是之后的事了,毕竟现在他是在履行自己储物袋的职能,不是吗?
拉尔是这一批新人里最有潜力的骑士预备役了。
大家都说他能够成为首席。
但拉尔的目标并不是当首席,而是成为王子的专属骑士——
前不久王国宣布小殿下将在三个月后正式成年,而之前一直被保护起来的殿下也将出现在公众视野中,在此之前,我们的王子殿下还需要一位能力足够的专属骑士保护他的安全。
而专属骑士就会在这一批新人中选出——
拉尔对此势在必得。
他在小时候极为幸运地见过这位小殿下,那时的拉尔还只是个在街道边游荡的小乞丐,殿下拉开帘子,坐在马车里和拉尔对上了眼神,他惊讶了一下,很快又对着拉尔笑,伸手把车厢内精美的小糕点分给他……
总之,为了能够再次见到这位小殿下,并且能长久地待在他身边,拉尔一步步从小乞丐爬进了王国的骑士团,现在正为能被选为殿下的专属骑士而努力着。
——
拉尔白天和其他人打斗锻炼,到了晚上,他还有特殊项目需要练习……
在最初刚开始时,第一个项目就是灌肠。
不仅仅是清洗肠道那么简单,还要锻炼出一腔温热柔软的内壁,而且能够快速大量地产生足够插入的腺液。
光是第一个目标就花了拉尔一周时间去锻炼——
那一段时间他不管白天黑夜都在后穴里塞了一个巨大假阳具,上面还镶嵌着无数小珠子,拉尔就靠着这个不断按摩放松穴肉,终于达到能靠手指抽插就可以带出粉肉的程度。
而为了能够让自己的后穴里水量充足,拉尔特意找来了一款魔药,每天在灌肠完之后都含着药剂入睡,第二天起床时总能看见床单上一大片湿润的区域。
水量过多的后果就是,拉尔每天只能用肛塞堵住屁眼,防止淫水打湿裤子,晚上回到房间后,一拔出塞子,肚子里储存的水就像喷泉一样喷溅出来,也不知道浴室的地板被拉尔的淫水清洗了多少次……
再往后就是锻炼承受力。
首先是后穴挨操的耐力训练——拉尔坐在木马上,机械木马无规律地晃动着,使得深埋在拉尔体内的阳具不断撞击肠道的各个部分。
一整晚都是这样度过,拉尔很快就适应了各种节奏的操干,已经可以在被肏动的同时面不改色地对敌。
然后再是憋尿训练和锁穴训练,拉尔都非常出色地完成了。
最后,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用通乳针通奶。
这不是硬性指标。但在王国里,骑士如果能出奶,说明他是圣洁的代表,意味着神明认可他的德行。
为了保证自己一定会被王子殿下选择中,拉尔毫不犹豫地对自己平坦的胸肌下手。
连续用了三天的通乳针,拉尔的胸部明显变得柔软,微微鼓胀,但并不夸张。
就着对成为王子殿下专属骑士的渴望,拉尔日复一日的练习着。
终于等到那一天——
“这些就是新一批骑士?”苏瑜挑眉,打量着站成一排的骑士们。
管家恭敬地回答:“正是,请殿下从中选出一位作为你的专属骑士。”
——
打量了一番,苏瑜缓缓走向拉尔。金发骑士瞬间紧绷起来,下意识挺胸抬头,努力给王子殿下留下一个好印象。
“你……”苏瑜看着拉尔,开口问道,“你胸挺大的,会出奶吗?”
果然!拉尔松了口气,提前做的准备还是派上用场了:“回殿下,是的,在下的奶子能够产奶。”
“好——”苏瑜回头对着管家道,“那就他了。”
“是。”
接着苏瑜又转过头问金发骑士:“你叫什么名字?”
“拉尔,我叫拉尔。”
“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本殿下的专属骑士。”
拉尔眼神激动:“是!”
“好,拉尔……你张开嘴巴——”苏瑜抬手把手中的令牌塞入拉尔张开的口中。
“这是专属骑士的令牌,可别丢了。”
金发骑士含着令牌,涎水从嘴角流出,但目光坚定地看着苏瑜,用力点了点头。
在小殿下出现在公众视野下的半年后,隐藏在暗处蠢蠢欲动的恶势力终于开始了行动——
当王子殿下代表王室,离开都城的第二天,黑暗邪恶的巫师施下诅咒:
当温室里的玫瑰走出城门,
他被影子拽入深渊……
在那之后、
太阳坠落,黑暗笼罩大地——
那迷途的羔羊啊……
若没有圣洁的灵魂,
就在这温暖的沼泽地——
化为高贵的养料吧……
安静地、
睡吧……
——
小殿下陷入昏迷的第一时间,贴身护卫他的拉尔就发现了。
拉尔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方法,都没能叫醒苏瑜,意识到情况并非寻常后,拉尔立即找到队伍里的法师。
法师做了个鉴定魔法,才判断出苏瑜是被一种上古法术给诅咒了。被诅咒者的灵魂将作为法术实施的燃料,一直支持着诅咒生效,等到被诅咒人的灵魂完全湮灭,诅咒才会解除——
“那怎么可以!”
拉尔愤怒又着急,他好不容易才当上王子殿下的专属骑士,可以天天和殿下在一起,如果殿下一直醒不过来,那他怎么报答王子的恩情呢!
而且王子殿下在他的注视下被诅咒,就算自己没有办法阻挡,也是专属骑士的失职,拉尔心里愧疚极了。
“还有什么办法能够消除?这种诅咒肯定不是无解的,对不对!”
拉尔逼问法师,可法师却摇头:“我也不清楚诅咒的具体内容,这类型的法术接触方法多少都与诅咒内容相关。”
闻言,拉尔心中反而安定了些,只要有解决方法,那就有希望。
“我会找到诅咒者,拿到具体内容的。”骑士严肃地说。
他一定会找到那个始作俑者,救出殿下的!
——
可能是觉得诅咒已成,大局已定,那个巫师并没有选择逃离,而是和王子的队伍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大约是想欣赏他们痛苦的神情吧。
拉尔在贫民窟摸爬滚打十余年,很快就找到了巫师。
没有过多的话语,骑士对着巫师就是一剑——
顾及到还需要知道诅咒内容,拉尔留了巫师一口气,将人带到法师那。
“圣洁的灵魂……吗?”
法师认为关键词就是圣洁的灵魂。
他认为需要一个有着圣洁灵魂的人为王子殿下净化掉体内的魔力,然后就可以解开诅咒了。
可是圣洁的灵魂,该上哪里去找呢?
正当拉尔思考着要去哪找一个拥有圣洁灵魂的人时,法师偷偷找上他:
“那个……骑士长呐,我觉得,你就挺适合的。”
“?什么?你是说我吗?”
法师告诉拉尔,他之前对拉尔也进行了一个鉴定魔法,他可以百分百肯定,拉尔的灵魂是圣洁的。
“可是……我之前是、我来自贫民窟呀!”拉尔惴惴不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光明教会这一届圣子还是从花楼里选出来的呢!”
——
王子静静地躺在大床上,面色红润,在闯入房间的不速之客看来,他就像是一位沉睡的天使,而自己却要无礼地榨出天使的魔力,用据说圣洁的灵魂净化它。
骑士的内心非常纠结,但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爬上柔软的大床——
月光透过玻璃窗,打在床铺上,这才露出骑士的全貌——
金发青年全身赤裸,发尾还滴着水,他趴在沉睡的王子腿间,恭敬地褪下王子的睡裤,取出蛰伏在胯下的巨物。
他扬起头认真地把苏瑜的鸡巴上上下下舔舐几遍,就连包皮缝隙里的污渍都被吸舔干净,反反复复几次这项动作。
王子的肉棒终于硬起——
骑士似乎松了口气,直起身分开腿,身下的小口早已准备好迎接客人,他沉下身,缓缓吃下王子的鸡巴。
被调教得湿润敏感的肠壁在阴茎进入的瞬间贴上,欢快地按摩着苏瑜的鸡巴。
拉尔感受到体内物什的每一处纹理,随着自己身体的起落而刮蹭着内壁……
“唔、呃……”
金发骑士忍着声,专注地用王子的阴茎操干自己,直到吸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拉尔?”
王子终于清醒过来。
“殿下!”拉尔在苏瑜的询问下交代了一切。
“所以说,你现在在帮我净化魔力吗?”
“是的、嗯~”
“那我现在醒了,还要继续吗?”
“要……必须把殿下的精液全部榨出、才可以……”
“是吗……呵,那接下来交给我吧。”
苏瑜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金发青年,在对方动作渐渐迟缓时“体贴”地提出帮助。
在拉尔诚惶诚恐的神情下,将青年翻过面压在身下:
“那可说好了,不把我榨干净,可不能休息哦~”
“是!我、我会坚持住的!”
王子殿下成功地回到都城,并且还解决了黑暗势力的入侵,国王非常高兴,决定提前给他封地。
在王子前往自己的封地之前,城内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典礼为王子殿下送行。
庆典全民都可参与,至于王室贵族则是坐在造型独特的马车上,被人们簇拥着在街道上游行。
国王和王后的车走在最前面,隔着几百米是第二辆,也就是王子殿下的车马,再往后面则是贵族们。
王子殿下今天也一改之前华丽礼服的穿着,而是用深渊恶魔的形象出现——头顶尖角,穿着红黑色调的哥特式礼服,披着披风,站在城堡造型花车的二楼阳台上,端着一杯红酒时不时向观众们点头示意——
至于拉尔,身为专属骑士,他不用站在底下护卫花车,而是站在阳台下方,神情肃穆地守护着自己的殿下。
当然,他身上的也不是正式的骑士装。
——
在花车出行前,王子殿下正在对着镜子整理衣服。拉尔站在他身边。
“拉尔。”王子殿下突然回头。
“殿下,有什么指示?”金发骑士挺着笔直的腰,认真回答道。
苏瑜看向自己的专属骑士,眼里带着一丝玩味:“你也别太严肃了,只不过是游街而已,我身上还有保护魔法,不会出事的。”
拉尔微微皱眉,正要说话,就被王子打断:
“而且你不是就在我身边吗?不管怎么样你都会保护好我的,是不是?”
“是!”骑士单膝下跪,殿下的信任于他而言就是最美妙的情话,他又怎么会辜负殿下呢……
“那么拉尔今天就穿这件出行吧!”
王子殿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套盔甲,但似乎和平常的不同——
拉尔是裸着穿的,以前也有盔甲需要裸穿,所以他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盔甲内侧都有软垫,不会硌着皮肤,大部分的盔甲都在正常范畴内,可剩下的就格外不同了。
腿甲连接的鞋子有将近二十厘米的高跟,指尖处露出,让人一眼可以看出穿戴者是只有脚尖点地的状态。
再往上,大腿根部被铁环箍住,衬得笔直光滑的腿部更加诱人。
而三角区则只有一条细绳挂在腰部,大约三指宽的布条自然垂落,这当然是什么都遮不住的。
胸甲被改动最大,原本整个上肢躯干要被包裹住的胸甲被改造成只环绕住肋骨,而且固定方式也非常独特——盔甲在拉尔的奶子前端留了两个小孔,需要把奶子穿过小孔,而后再用个小零件锁住,这样奶子就被卡在外头,盔甲也不会掉。
这一步是苏瑜帮忙完成的。
等到鲜红的奶尖点缀在盔甲上,王子殿下拿起两个小圆环,将奶尖完全锁住,就像是用螺帽拧住螺丝一样,胸甲就固定住了。
一套盔甲终于穿完,王子殿下还没有结束,他还要继续打扮自己可爱的骑士——
首先是喂给拉尔了两颗跳蛋,再然后用透明水晶棒塞入他的穴内,为了防止掉出,又加上了一个透明的肛塞。
其次是已经充血肿胀的双乳。王子殿下看在两颗小红果已经很可怜的份上,只分别给他们加上一个小夹子。
最后,拉尔的口腔也被铁环撑开固定在脑后,舌头被放在铁环里固定,这样他就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放任口水流出了。
装扮完毕,王子还让骑士试着练了练,确认不影响行动后,才带着自己口水直流的专属骑士上了花车。
——
花车上堆满了民众们抛上来的花束与水果,大家都为王子殿下的凯旋而高兴。
没有人注意到在一楼专属骑士的异常,他们只觉得这是为了搭配今天的花车而特意设计的服饰。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出现了一点小插曲——
不知是谁丢的苹果,非常巧合地穿过了一楼的门框,正好砸在拉尔的左胸上。
胸部有胸甲裹着,并不觉得痛,不过被打中的乳尖就没办法了……又十分好巧不巧地,左胸的“螺帽”居然松动了!
似乎是被胀大的乳尖给挤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