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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汉昭烈帝 刘备

 

……

天机闭幕数日,唯秦皇汉武最为关注,按天上所言,讲完盛唐就该论到大秦或强汉了,他们自然更加关注,既大唐天机泄露如此之多,那秦汉历史也必将为他们所用。

悬天瀑布再次倾盆而下,这次不再引起恐慌,反而诸多人翘首以盼,哪怕是埋头农耕的黔首也乐于听个故事。

王侯将相的辛秘,多稀罕啊。

他们生在这个艰苦麻木又无趣的时代,也只有那天幕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波澜。

天幕亮了,却不再是那个短发福相的男人。

而是换了个仙女儿,一时间众人面面相觑,屏息凝神,不知上天何意。

「让我看看是哪个大聪明在试卷上把东汉末年写成三国的!那叫东汉末年,真是我带过的最差的一届!」

天幕之上的女人气质冷清,有种不怒而威的恐怖气势,她拎着一张白纸,上面印刷着工整的文字,红色的圆圈出了“三国时”。

各朝各代的王侯将相在此冷冽仙女的训斥下不禁感到压力十足,好似他们做错了那试卷一般。

虽然他们不明白何为“试卷”。

汉朝。

“歹势!这贼老天怎么上来就说我大汉末年了!?不是、东汉何意?我大汉莫不是还要分个东南西北?”刘邦带着好酒好肉等着天幕夸赞他强汉雄主汉武帝,谁他妈晓得这上来就要亡了!

前些时日不还逮着一个唐朝的后生猛夸,说着秦皇汉武唐宗宋祖,这唐宗夸了个遍,到他大汉就剩个东汉末年了。

要不是上不了天,高祖高低得持剑斩天穹。

而逐鹿三国的群雄听闻东汉末年,均是严阵以待,神情凝重,喜忧参半。

天机至!

竟轮到他们了!

魏王大喜,召至群臣,此时不过是让那织席小儿占那上风一时,身为北方霸主他曹操迟早灭吴伐蜀,这天幕来的正是时候!

不论魏蜀吴哪方势力,文臣武将环绕四周纷纷准备记录天机,欲将在这三国鼎立的僵持局面中取得优势。

「你们可长点心吧,考试书写要规范,接下来会拓展一些历史课本里一笔带过的课外内容,众所周知东汉末年,魏蜀吴三国逐鹿,季末余晖,曹丕篡汉,最终却是三家归晋。」

曹丕篡汉!三家归晋!

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时间没了声,大眼瞪小眼,此时还皆为汉臣,就连魏王也不敢说簒汉!他为大汉丞相,簒汉?

贼子安敢!?

汉臣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曹丕汗流浃背,大气不敢出一声,而曹操喜怒不形于色,眯起眼睛,手指点在桌上,环视一周,群臣噤若寒蝉。

他更在意的是“三家归晋”。

且看天机泄露。

「以你们的历史水平可能也就到此为止了,毕竟学史全靠三国演义。」

一句调侃,却是让明朝人罗贯中愕然抬头,三国演义……?再回首看向手中书写的话本,咽了咽口水。

不是吧……

「不过也不怪你们,不感兴趣才是常态,毕竟魏晋南北朝简直乱七八糟,好好的大一统王朝搞得一塌糊涂,简直埋汰了大一统这个词。」

——诶魏晋南北朝?

推门而入的男人听到了天音,面露难色。

不是吧,就晋朝的性缩力,连傻子皇帝都有,我才不要操傻子,要不还是回大唐吧……男人又想到李渊手里那利刃缩了缩脑袋。

东汉末年开场那这里指不定是三国呢!

对对,好歹是三国时期嘛,呃、三国皇帝是谁来着,我只记得东汉幼儿园……!?我对小孩……完全硬不起来啊!还是回大唐吧,大不了躲李世民后头。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唔啊啊!冷……冷静冷静!我啊,天上来的哟。”男人从门里挤出身子,高举双手表示自己绝对无害,又指了指天上那巨幕,使劲给自己拉关系。

虽然没多大关系好歹都是现代人,现代人不骗现代人——骗骗古代人很合理吧。

“这副模样……真是天幕之人!?”

虽然看不清脸,但这短发、奇装异服的模样被那天幕广而告之了,这时连小兵都认出端倪来,一时惶恐,收了兵器声嘶力竭大喊。

“速速禀报主公!天人下凡了!

天人下凡了!!”

乌泱泱一大群人,簇拥着紧张又喜悦的汉中王,过于急切头冠都乱了,刘备在一群人中十分突出,那艳红色的衣袍在一众黑白灰里分外惹眼,川蜀养人,刘备虽年近六旬依旧满面红光肤色水润,贵气逼人。

才一见面男人眼珠子就贴上去舍不得挪开了。

谁家老翁穿这么艳啊。

“吾乃刘备刘玄德,此方主人,天人受惊了……”

昭烈皇帝。

嚯!这不是巧了嘛!

“噢没事,昭烈皇帝啊……”

“呃!啊……这,备,备怎敢如此僭越。”刘备大惊失色,安敢称皇帝!他不过是自封汉中王,怎就皇帝了,可这既然从天人口中得知……

那便是天命所归!

刘备心中火热,兴奋所致,面颊也红了起来,配上那一袭红袍着实惹眼,至少勾得那装神弄鬼的男人魂都快没了。

“既定事实罢了……皇叔现在封没封汉中王啊?”迎着刘备的双手,男人毫不客气握住摸了又摸,心不在焉,满脑子都是该如何把人骗上床。

“确有此事。”

“那……”男人突然想起什么,封了汉中王还能这么精神抖擞,只能说明关羽无碍,想到这他嚯地扬起眉毛,“那还等什么,速速救二爷去,哦,我是说关羽!”

什么!?他二弟神兵天降水淹七军威震四方,怎会突然身陷囹圄需要救援?

“友军背刺,我是说赶紧行动,不然二爷就要被江东鼠辈坑害了,你蜀汉气数也将尽喽。”

至于改变历史,管他屁事!

无穷无尽的平行宇宙里,任你如何改变也不过沧海一粟,微不足道。

「曹丕篡汉,好歹人家三辞三让,司马家的晋朝怎么得来的呢,光天化日之下当街刺死曹魏天子。」

「以前权臣外戚搞死皇帝都是偷偷摸摸,唯有这一次,开创了先例,当街杀死自家的天子,搁古代那绝对是人神共愤,你司马家的一切都是曹家人给的,你回报的是当街捅死天子——司马昭是把脏水全泼出去了,但天下人,千百年后的人都记着你们司马家是个什么东西。」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司马昭这辈子是没戏承接天命了,别人建国是以德行承接天命,司马家堵死了这条路,他想上位就只能开创“强者上位”这条路子。」

「这直接颠覆了汉朝四百年来德者得天下的概念,古人最在意的德、忠、孝,看德行,司马家得国不正,看忠义,当街弑君,看孝道,八王之乱,司马家一个不占,不外乎整个晋朝人厌狗嫌,谁看了都直摇头。」

「无忠无德无孝之朝野,老百姓都要评价一句畜生,畜生岂能当天子乎?」

“好!好,好啊,好一个畜生岂能当天子乎!好一个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司马仲达,你有何话要说?”

曹操气极反笑忍着头疾大笑三声,眉眼尽显北方之主的凶狠霸气。

“大王!大王切勿动怒!”

“还不速速将这狼子野心的司马老贼缚住听从大王发落!”

司马懿瘫坐在地上,望着天穹浑身已被汗水浸透,颤抖的嘴里却吐不出一个字,再多能言善辩此时此刻也已自绝生路。

「至此以后,天子不再神圣,权臣不再忍耐,夷敌不再敬畏,华夏大地将用三百年的血泪去重建秩序——这便是五胡乱华的开端,那最血腥黑暗混乱动荡的时代将持续百年!」

「那时何等荒唐恐怖?女子晚上被淫辱取乐白天竟还要被当军粮吃掉,整个汉民族几乎走到灭亡的边缘!八王之乱后西晋元气大伤十分孱弱,作为大一统王朝竟被匈奴、鲜卑、羯、氐、羌五个游牧部落侵略屠杀!蹂躏百年之久,中原汉族人口一度从3500万骤降至400多万!」

曹操闻言目眦欲裂,赤红的双眸望向天穹,一众汉臣皆是瞪着眼睛看向天幕,静悄悄的只剩下抽气声,那夷敌从未被重视过,别说雄据北方的曹操,就是那东吴也从未把夷敌放在眼里过。

“取我剑来!”

“诛杀此贼后,孤自当亲征夷敌!誓灭之!解我大汉真正的百年祸端!”六十有二的魏王看向司马懿目光如炬,如狼似虎。

毫无疑问,自天幕泄露天机之后,北方绝不能再与东吴蜀汉相争而罔顾夷敌之祸,否则无法向天下人交代。

东吴。

“气、气煞我也!气煞我也!这等蛮夷怎敢……呼!该死!该死!!”孙权哪怕是听闻晋取了天下也不过是冷着脸,谁晓得竟这般废物!草包一群!

“主公息怒!不可气坏了身子!”张昭一把年纪听得头嗡嗡作响此刻还不得不先安抚主公,真如那天幕之言,又能有几个忍气吞声的。

他们这打来打去最后竟是这种结果!

“既已天机泄露,主公,局势或将大变,讨伐夷敌之事我等亦不能落后于曹魏,以给我江东百姓……一个交代啊!”

蜀汉。

将才得了天人点拨,破了关羽之围,兴奋不过几时,便听那天幕如倒豆子一样述说中原惨状,刘备只感觉心被攥住,他被诸葛亮扶住神色凄然望向天幕,望着天幕上播放的一幕幕惨状,眼中泪光闪烁,难以置信。

不过蛮夷尔,安敢祸乱中原残暴百姓!

“主公,不可悲极伤身……”诸葛亮挥着羽扇思量片刻,天幕三言两语揭露大汉百年之祸,却给这三足鼎立之势打出一片新天地,“那司马懿恐怕已被曹操解决,曹贼自斩一臂,又因天幕簒汉之说迫切证明自己,接下来局势变动,恐会三方休战先联合攘外,借此良机我等休生养息,又有天人相助,断不会再出现天幕之上那等悲凄惨状!”

“军师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二弟之事就拜托军师了,备欲向天人求教!”

不论如何这个时候都要同仇敌忾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

刘备刘玄德。

男人对他的了解大多来自三国演义电视剧。

他不了解他,只知道刘备是少数没有屠过城的老好人……这古代也忒野蛮了,没屠过城就算好的了,怎么听着也不像在夸人。

曹操那绝对是汉末的硬核狠人,那刘备呢,看着五官柔和一副慈悲的老好人模样,这把年纪眼睛却不浑浊,明亮如星,带着无限骐骥谦卑的目光。

他说:

“备欲救万民于水火,请先生教我。”

汉中王行大礼叩拜,敬畏天神,所求甚是宏伟。

他想救世,以一人之躯,一国之力,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于将倾!

雄心壮志、豪言壮语。

大言不惭。

男人舔了舔干涸的唇,与他想象得不太一样啊……不,不如说,昭烈皇帝当是如此。

当世之英雄豪杰。

“哈,真是有魄力,那便当我是装神弄鬼的天师……来做笔交易吧皇叔,”男人感觉这眉目柔和却语出惊人的昭烈皇帝实在让他馋了,“用你的身体换天上之物如何。”

男人总归找出了更好听的名头,他指着天穹,一字一顿语气暧昧。

“向上天献出你自己。”

“备……备,愿意。”刘备有些愕然只觉荒唐,顷刻面颊发烫,却仍是毫不犹豫,神情坚定地应下了。

“那先把这个交给诸葛孔明,”男人拿出一册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繁体版三国志,“这可是你蜀汉中兴的开端。”

男人可太稀罕刘备这副慷慨就义的模样了。

就是不知……

昭烈皇帝比之唐高祖谁更有滋味了?

不到夜晚,天幕上的仙女讲完这乱世便消散而去,刘玄德放下议事安排去焚香沐浴,前后文臣武将均是不解,但得知蜀汉获天人下凡相助均是惊喜不已,全然把主公之举当成一场祭祀。

只是他们不知主公被那装神弄鬼之徒欺骗,祭品就是主公本身!

小屋烛火幽暗。

刘玄德未束发,发边湿漉漉的,耳后尽是一些苍髯,只是川蜀水土甚好,皇叔年近六旬依旧面色红润,唇色水灵,眼角细纹更添风味,他披着件水红色的外袍,内衫雪白简单系着,下身着袴藏在袍下,再无寸缕。

那柔和的五官露出一副为难的神色,四五月的天还不算炎热额上却满是汗水,一簇乌亮的青丝坠在肩头,还能见几缕发丝沾在颊上,面颊潮红,玄德默不作声,全无汉中王的气势。

“天师……”

还不知天上人姓甚名谁,可又哪有机会问出口,只得用天师代称,身为争霸一方的王侯此刻却是要献身于此人,实为荒谬,纵使蜀汉灭亡他也不至于此,可……天上那般惨状……

不肖子孙夺了大业竟连夷敌都无法对抗以至中原生灵涂炭!

那蜀汉必倾尽所有去争上一争。

理是这么个理,但刘玄德对床笫之事局限于周公之礼,他多年也仅有阿斗一个儿子,全心都在霸业之上对这等事不甚了解。

别说男人跟男人,就是跟自己老婆也不曾有逾矩之事,礼数束缚着整个时代。

他并不清楚自己要面对什么。

才到床边,刘玄德还欲施礼,蓦然被把住下颌捏住胡须,一张炽热的大口咬住唇,刘备惊得呆住。

男人热情似火,吸吮着他柔软的嘴唇,呼吸的节奏被打乱,刘备一时间连该如何吸气都忘了,男人继续得寸进尺用那孟浪的巧舌撬开贝齿伸入皇叔嘴里搅弄,这般下流无耻的亲吻登时吓得刘备方寸大乱,若不是顾及天威恐怕就要使出当年三英战吕布的架势了!

这……这是什么……这般又是何意、荒唐,荒唐唔……喘不上气了、全是这年轻小儿的味道。

男人一边饱尝皇叔柔软的唇舌,一边熟练地剥开那挂在身上的衣袍,大手滑入衣襟,摸在刘备光裸的大腿上,比之唐朝还要简约的袴,不理会刘备抖得像筛糠,男人一亲芳泽的同时为他手淫。

洗的干干净净的阳物被男人撸了没两把便支起吐出淫水来。

“唔、嗯……天、天师……未免、啊啊?”

男人咬着刘玄德的舌头上下挑逗搅弄多时,直至唾液都挂在下颌才结束,刘备被亲得七荤八素的,眼角泛着泪光,下垂的双眉看着更是无辜可怜。

着实让男人淫欲大发。

“怎么,还觉得太急了?老子还嫌晚了,专门跑了趟买三国志,见面那会就想干你了,一把年纪穿红戴绿这么骚不会是想勾引我吧。”男人日常车轱辘话不过脑子。

刘备涨得满脸通红,此子实在……实在有辱斯文!

“莫要胡说、正是为配得上身份才着艳色……”

扭捏挣扎间长袍滑落,乳晕都露了出来,刘玄德身子还算白皙富态,那肥乳更是直接突出一团,十分诱人,男人当即松了手,放下那刚刚抬起头的阳具,转换了目标,他干脆从后方环抱住刘玄德,双手捧住皇叔软绵的胸肌。

“哦哦……皇叔这对奶子实在太棒了,有开发的价值。”

刘备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又被捏着乳首搞得惊骇莫名,实在不晓得自己身上竟有如此之多可供淫辱取乐的地方,又羞又惊,想着孔明去救了二弟多亏天人点拨,只得压住怒火与羞耻。

备垂首不愿面对,任由天上人把玩双乳,男人的大手握着肥软胸肌揉了又揉,那乳晕很大,晕开一片,白皙的胸部又被手指捏出红色手印,男人握住双乳手指一并上下挑拨两边乳首,细小的乳头不一会就胀大得如奶葡萄那般香艳。

男人继续把玩,伸头亲吻刘备的头发,苍髯,耳垂……没多时又亲在一起,吸吮的啧啧作响,春色旖旎荒淫非常。

小屋昏黄的烛火时不时跳动。

刘玄德身下阳物勃发挑起一片衣襟,浸湿大片,兴奋得一颤一颤。

“这么敏感,唔,看来皇叔禁欲已久,这样对身体可不好,啾……嗯,怎么不是便宜我了。”

刘玄德不语,男人见他不回应从兜里掏出精油倒在皇叔胸口,手指抹了油滑到乳首处,将乳晕整个按下搓弄,那精油滑溜溜的胸口又发热起来,刘备心跳飞快,当真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得恳求天师放过他。

“莫、莫再欺吾了,天师……啊,小天师,不行……备,备不行矣!”刘玄德的声音并不高昂,十分成熟的男低音,略带沙哑,听得男人哪舍得放过只想听更多哀求之声。

“要去了么,玩玩奶子就泄了,皇叔这般会不会太过淫乱了?”

“这……这……”

刘备无法回应,身下翘得越来越高,淫水浸了大片,肉眼可见地淌出汁水,他实在无颜面对。

男人放过他了,肥乳涂抹了精油在昏暗的房间里肤光流转,乳头涨得很大,白皙的胸肌与着肥软凸起的深红色乳晕放在一起实在淫邪至极,刘备见此都快晕过去了。

衣袍尽解,刘备横在床榻之上,腹下一丛乌亮的毛发在敞开的亵衣下清晰可辨,而那阳物滴着水,看着就差临门一脚。

男人跪到床铺上,涂抹着精油,五指抓向秘处,任由那刘玄德如何并拢双腿也挡不住一分侵犯。

他也不心急,现在情欲难耐的是刘备,他有的是时间徐徐图之,现在的憋屈等皇叔献上了尻穴再一并要回来。

男人手指嵌入腿间,滑过会阴,在汉中王腿间弹曲儿似的逗弄,轻抹慢捻,挑拨淫弄。

刘玄德将脸埋入枕间,脖子都红了,只觉得男人的手像团火,摸过得每寸都愈发火热难耐,难以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底,渐渐的那合拢的腿打开了,男人趁虚而入卡在皇叔两腿之间,摸出自己的老二拍在那湿淋淋的臀缝里摩挲。

刘备浑身一震不敢看去,仅凭触感就已如临大敌。

何等雄伟……这般凶猛之物…!

男人一把抬起那双腿,线条优美,刘玄德征战多年,既是主公亦是武将,魏蜀吴均是如此,那臀腿圆润饱满,摸上去又有着上了年纪的柔软,实在叫男人喜欢得紧,这般风情成熟人夫又有昭烈皇帝之名,他只感觉身下硬得发疼了。

那尻穴已被男人手指捣弄得淫水淋漓,滑腻销魂,他握住坚硬的阳具对着那汪泉眼,作势要捅进去,刘备再也忍不住,伸手去拦,眼角带泪地望向男人。

“备……备尚未做好准备,小天师饶我一次罢。”

刘玄德单手掩住下腹,不住颤抖,他清楚天人此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皇叔别怕,让我好生疼爱你一番。”

说着俯下身子吸吮那涨起的乳头,火热的龟头硬生生挤开阻拦的手指,朝菊穴顶去,刘备自知无可阻拦,流着泪任由他去了,玄德压着声音,闷不吭声,只有颤抖的睫毛时不时抖下泪珠。

刘玄德后庭自然是初次,那硕大恐怖的巨阳全然不是方才那几根手指可比拟,他惊呼一声,胸口发闷,竟真的进来了。

男子岂会被玷污,可刘备真切感受到了自己被淫辱玷污了。

那天上下来的小郎君……不似好人。

“噢噢!皇叔下边好紧啊,果真初次开苞,放松些别落了红。”

“天师,怎、怎可如此辱我……”

“你知我知,调情罢了,啊……放松,昭烈皇帝的小穴真乃名器,这般年纪竟然如此有韧性,李渊那老东西在弹性上可比不过你,不过耶耶的更润……”男人自言自语比对着毫无尊重可言。

男人自此本性暴露,按着刘玄德白花花的大腿肆意抽送起来,刘备惊叫着射精了,才将将插入抽送不过十数次,还未操到底汉中王那被干得上下甩动的阳物就高潮射精了。

刘玄德泄了身子这会儿瘫软无力,男人毫不怜惜越干越猛,操得很凶,那身子体温越来越高,焚香的芬芳随着汗水蒸腾而起,男人的孽根更是勃发,插在水汪汪的柔腻尻穴里欲仙欲死。

“皇叔,美不美,呼,老子操得昭烈皇帝爽了么。”

“呀、啊……噢!小天师……啊小郎君,备,备又要泄了,唔呜……呜。”

不得不说,刘备此时颇为纵情,男人压在他上方自上而下猛攻,玄德双腿大开,甚至主动挑起缠上小郎君的腰,水汪汪的穴被插得噗呲噗呲响。

快感如风暴里的汹涌波涛,将那一叶扁舟之上的刘皇叔卷入无底深渊,他感到这个男人是如此强壮不可阻挡,明明细皮嫩肉手上连个茧子都没有,此刻于床上却比之他的五虎上将更加威猛势不可挡!

“喂喂皇叔也泄了太多次了吧床上跟被你尿了一遍似的,这要小丫鬟怎么收拾啊。”

男人重重操进尻穴深处不再拔出,他把脸埋在刘玄德胸口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戏谑地看向迷情意乱神情恍惚的刘备。

“……”

刘备说不出话来,他身下止不住颤抖,被男人内射喷出的精压又搞得泄了一次,除了无力的哼哼声,半句话说不出。

男人在他耳边亲吻、又低声细语:

“皇叔高潮了几次?我要皇叔夜夜这般陪我,做我的炮友,昭烈皇帝。

我晓得你不信我,待诸葛孔明安全带回二爷之时,孔明自会为我辩经。”

那他妈可是看完三国志的诸葛亮,他将以最强形态——事后诸葛亮登场!横扫一个三国没什么问题吧。

刘备终于缓过气来,男人与他极近,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瘙痒……心也痒痒的。

“……”

备……不懂这些,只知,接下来是一个又一个难熬的长夜。

……

刘备一连数日深入简出,文官集团哪能由着汉中王玩失踪,抓也得抓出来,夷敌之祸当为首要,魏蜀吴非常默契的休战了,不知是蜀放过了魏还是魏饶了蜀,不论哪边上风此刻都不能彼此攻讦。

“主公莫不是生了病?”

“主公近日皆是与那天上来人促膝长谈、抵足而眠,只是还有大事相商,万不可荒废政务啊!”

“军侯即将随军师大胜归来,主公怎能闭门不出,究竟是为何事?”

这时聚集了一大堆人,盼着与汉中王共商大事,不多时,门开,玄德才从门里走出。

文臣武将登时噤声,眼前的汉中王甚至没整好衣冠,那衣物怎么看都像临时套上的,皱皱巴巴,倒无需担忧主公安危,玄德面色红润,细看更是只觉眉眼间春情流露,众人纷纷颔首不敢再看更不敢多想。

简直像刚刚与人欢好过一般,且是放着公务白日宣淫!

成何体……

“孝直,这是造纸术的详细方法,竹造之法极适合我川蜀,你且推广下去,”刘备满面春色笑盈盈看着众人,挨个吩咐,“公衡,此乃亩产千斤之良种,你我前些时日观那讲大唐盛世时提到过的土豆、红薯、玉米,等孔明归来与之一起研究推广,还有这曲辕犁图纸,速速寻找能人巧匠复原,还有这堆肥之法也推广开来……”

静悄悄的,不知谁的吸气声如此之大。

“子龙,此乃大汉舆图,可与天上展示之比,无比准确精细,交于你……”

“汉升,这是马蹄铁的图纸,你们应该能看明白……听天师言,此物能大量减少马匹军耗,军伍必备。”

黄忠忙不迭接过,凑近了更觉汉中王身上混杂着香味与男人的体味,一时间脸红脖子粗,使劲把注意力转向手中的马蹄铁,才看一眼,老将便已清楚有何作用,甚至是大作用!呼吸不禁加重。

“……”众人垂着首相互观望。

刘玄德还有的是天上神物没拿出来,也不管这一众文臣武将是何心思,变戏法似的一个接一个掏出了,真是做到了到场之人,人人有活干的地步了。

他们的汉中王半敞着胸襟,香汗淋漓,湿淋淋散发着柔腻的肤光,一众权力核心都不禁感到眼晕。

许是错觉。

“等孔明归来再议事,莫要打搅我与小天师的……呼,谈话。”

“定不辱使命!”

“主公好生歇息!”

待那门关了才恍然手中是何神物,一个接一个喝声应承,只是不晓得主公要在那小天师屋子里……

不敢多想,只待孔明回来,川蜀必定大兴!

才关上门,男人就搂着他的腰在那潮红的面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这几日跟你讲史讲现代讲得我口干舌燥,皇叔该怎么谢我啊。”

“嗯……小天师、小天师莫急,”几句话的功夫奶子都被把玩了个遍,眼瞅着掀起袍子就要干了,刘备并不拒绝反而主动伸手握住男人那胯下凶物上下活动,“怎这般着急,嗯……唔,不是才用过……”

他声音越来越小,情绪多是对小儿调皮的无奈,他毕竟大了这小天师一轮还多,加上天人不蓄须,脸上无毛,看着年轻水嫩,放古代就是个小儿。

“什么才用过,用过嘴跟用过小穴能是一回事么,”光是想到他这副模样急匆匆见了群臣自己就硬得不行了,“皇叔何时称帝啊。”

“嗯……莫要胡说……”

“若蜀汉中兴你也能成就个汉世祖,与汉光武帝刘秀相提并论。”

“备怎可比之光武皇帝、哦,去床上罢。”

刘备汗涔涔一身,长发如瀑散在榻上,那天上来的坏小子一面捏着他的乳首把玩,一面又热吻过来,半点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皇叔愿意做这么多还真是了不起。”

“嗯……唔,备只愿天下人能活下去,不为……乱世之草芥。”

玄德些许疲惫,但天上人给得实在太多了,光是那良种就是救世之举,光是想到这个时代的百姓能过得哪怕好上一点,刘备就打心底感到高兴。

如此淫乱的外表配上这般悲天悯人的神情,其心昭昭,其行烈烈,男人心头火热……美,多美……

“你老说这种话,真的很容易被侵犯。”

他装作凶恶,万万没想到玄德主动贴近他,火热的肉体,蓬勃的心跳,交融在一起。

“小天师实则温柔不必装做凶恶……小天师应是未见过真正的乱世吧。”刘玄德在他耳边呢喃,男人身子一震身下坚挺的阳物被一处潮湿温润的炙热小洞吞下……

刘皇叔征战至今五十有九,依旧能披甲挂帅领兵出征,可想而知体力多好。

除开最初被那凶物操得频频潮吹到失力,现如今反倒能骑着男人驰骋,比那枕头公唐高祖不知强上多少倍!

这般整日寻欢作乐。

直到,张飞回来了。

张翼德认准了那装神弄鬼之人欺辱他哥哥,提着丈八蛇矛就要去拼命,虽说是个误会——姑且算个误会,倒是没一矛扎穿那厮,好歹一矛扎得刘备有空议事了。

待到孔明归来,男人又苦哈哈拿出条理清晰的王朝制度体系结构,刘备兄弟三人团聚拥抱,诸葛亮则来到那天师面前接过了新的天上之物。

连连夸赞条理清晰,此物甚妙,只等我主登临大位,便有巨大功用!

男人搓着手打量传诵千古的诸葛武侯,真他娘有气质,听到武侯夸赞不禁好笑,能不清晰么!这可是房玄龄、杜如晦、高士廉一众文臣爆肝整理出来的,听了天幕上说什么大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一个个都打了鸡血不要命地007干活。

这可比自己瞎搜索搜出来的实用多了。

诸葛亮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天师于蜀汉的帮扶,就是不知为何张翼德怎么都看天师不爽,眼瞅着要打起来了,只得好言相劝。

“三弟,不可无礼!”

“张将军不可啊!”

“三弟,住手!”

“你们……你们看这劳什子天师,哪像是好人!我亲眼所见,大哥于他屋内走出脚步虚浮衣衫凌乱,显然是被欺负了!”

见关羽诸葛亮望向他,刘备臊得满脸通红,实在不好解释,只得将张飞训斥一番,告诫不得无礼。

他又看向军师,男人说过回来的军师跟去时的军师大不一样。

孔明朝着主公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却好似什么都说了——川蜀必定大兴!

要知,武侯最强的是后勤,搭配上后世相对先进的生产资料,男人简直不敢想这个时代的蜀汉能爆兵到什么地步。

三家联合伐夷却已达成共识,汉末诸侯王有多恐怖现在才刚刚揭开帷幕,三国怪物房突然一致对外了,从未设想的道路。

后话暂且按下不表。

“小天师……还只是孩子。”

“孩童心性,”玄德似在胡言,终究叹了口气道,“他在乎百姓死活……”

没错,我的确与他同塌而眠。

似乎是很喜欢……我?我不知道他说没说谎,他只要我,只要我便可救这天下,牺一人可救天下。

不……备,并非被迫,从无被迫。

王朝末路时,兵败如山倒。

备,欲匡扶汉室。

备,欲救天下。

不择手段。

“啊……啊哈、哈……小天师……莫要再舔了、啊,哦,哦……小天师、巧舌这般孟浪,备要去了。”

如他所言,男人就像贪吃的小孩,怎么也吃不够。

刘玄德侧脸埋进臂弯紧靠着枕头,蜷着身子,皇叔屁股又圆又大,白皙丰腴,饱满柔软,臀下两腿夹着自己勃起的肉茎,后穴露出一抹嫣红,软肉被舔得微微绽开,男人一头埋进那柔软的股间,刘备又焚香沐浴过,香喷喷的很是好闻,腿根不多时淫水四溢,男人拿良种那会顺了些情趣用品回来。

两千年之前的人首次体验电动,那跳蛋也不大,就这么塞进了穴里,刘备并没有太多感觉,只是体内那小东西突然震荡起来,惊得刘备一哆嗦,慌乱不已。

“放心放心,死物罢了!”

玄德稍稍放心,可体内那物不停震动让他很是难耐,这还没完,男人又拿出一根细长如牙签的透明细棒,手一拨弄,把刘备闭拢蜷缩的腿打开那夹在腿中间的阳物已淫水连连蓄势待发。

“啊!?这、这是何物……小天师,不要啊!”

尿道棒随抹了润滑液却不那么容易进去,尤其是刘备已经要射了,这时候插进这么长一根尿道棒堵住,他怎会好受了。

“别乱动啊皇叔,我可不想你这里受伤。”

刘备闻言只能踮着脚岔开腿紧张忍耐,身下火辣辣的,又胀又难受,插进一半男人又玩了起来,捻着棒子细细抽插起来,肉眼可见那腿根抖得越发厉害,汉中王几乎被捣弄得尿了出来,只是被那可恶的棒子堵着……

尻穴又被塞入一颗跳蛋,两枚震动着撞击在一起,碾过敏感点,刘备压力倍增。

待男人整根塞入,只留下一枚水钻在外头熠熠生辉……

“夹好了,给我舔,我爽了你才能爽啊我的好皇叔。”男人抹开嘴边的淫液,跳下床掏出老二。

“这……这,这怎可……”

那跳蛋是特制的,又滑又小,震动又强,稍不注意就滑出体外,刘备被打了屁股又塞回跳蛋,肉棒也跟着捅进玄德嘴里,他不得已只能认真伺候此物。

“嗯……嗯,唔。”此物甚腥臭难闻,味道极重,每每都熏得他头晕,前端溢出的淫液更是令人作呕,刘备舔得很是吃力。

身下太痛了,他又想射又想尿,男人却是不准,屁眼儿里跳动的小东西三番五次滑出,最后刘备不得不用手指自渎好堵住那两个该死的小玩意。

要呼吸不过来了……下身,好难受,又甚是舒服,实在叫人分不清好歹……

玄德插弄淫穴的手指愈发主动,小嘴也裹着肉棒吸得滋滋作响,如若小天师射在嘴里,那身下之苦也可解了。

他吸吮得分外淫乱痴迷,黑白相间的发丝搭在脸边随着动作前后摇晃。

“蜀汉臣子怎能想象到他们的主公能有这般淫乱,哦……真棒,玄德,啊玄德,你可是季汉的烈君明主,这样吸着年轻男人的鸡巴真的没问题么。”

德行恶劣的小天师,热衷于令吾难堪。

快射出来吧、快射出来吧,刘玄德亲吻着膨胀跳动的龟头,直到男人真的喷射在他嘴里,脸上、发上,每一处。

玄德满脸精水颤抖着抽出手指,连着那两枚震荡小球一并喷出大量淫水,深插在阳物里的棒子也被顶出一节,看样子到了极限。

“莫,莫拔出来,取个盆来……”

“不就是失禁么。”男人倒是毫不在意,恶劣地旋着那棒子缓慢拔出,玄德又在他怀里发抖了。

“皇叔……皇叔,我若走了,我还能来么,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全给你们了。”

他似在撒娇。

“小天师,嗯,我刘玄德自是时刻欢迎小天师。”

在得到我的承诺后,那小子又忘乎所以起来,把我的身体当做盛放阳精的器皿那般,射得到处都是。

不仅是脸,被长时间玩弄后异常敏感的乳头也是,还有腋下……小天师亵玩了每一处。

可即便如此……还没有插穴,小天师的阳物没有插进尻穴。

说实话即使被玩弄至此但距离真正的高潮还差得远,小天师在等他开口。

玄德那般聪明又怎会不知。

实在羞耻难当……深知全身上下都渴求着,那处尻穴已经被操熟了,若是纳入小郎君的阳物……

该是多爽他在清楚不过。

“……”

“……小天师,小天师请来、与备……交合,共度鱼水之欢。”

“文绉绉的听不明白!”

“这、这,小天师,小郎君用那阳物来干备的后庭……”玄德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闭着眼睛,声音又小又低,撅着屁股很是可怜。

生平。。。尼玛下周本该休息狰狞

下周更下篇,下下周汉高祖刘邦

还是高祖跟周哥玩得到一块去,不管是李渊还是刘邦′p

大父还是适合当昏睡飞机杯ww

……

史,是对过去的记载。

天幕谓之「历史」,便是千年后对过去历朝历代的记载……那天上人即后世人!

朕知他装神弄鬼。

朕亦知那人于大秦如凡间仙、人间神!

便靠那后世之人改我大秦历史!

“……”

可知他心思不纯……

嬴政强打起精神,可那人的手就像施了妖术,抚摸在头上、脖颈、胸膛……一寸一寸,舒服得头皮发麻,脊骨酸软,那颤抖的睫毛已阖上大半,再也抬不起。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睡意止不住袭来,他动了动唇,却发不出声音,耳边谄媚的声音唤着他“大父”,嬴政便这般睡了。

男人手缓缓停下,待感受到始皇帝均匀的呼吸声,本恭恭敬敬的手陡然变得轻浮暧昧。

近日……多梦。

思春之梦。

嬴政感觉入梦中,一切都模糊不清、不可理喻,隐隐感到有人在触碰自己,只是身体动弹不得无法反抗。

他乃大秦万世之帝皇,不论何种妖魔鬼怪都不足为惧!

仅存的意识压制住了对未知的恐惧。

黑暗里那感觉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舒服,在始皇帝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当世最尊贵之人的身体已经在男人多日锲而不舍的吸吮淫弄下变得越来越敏感、贪图淫乐。

“他娘的……大父的奶子还真是吸多少次都不够、哦!好大。”

他听不清,听不清那男人在说些什么,只是身体愈发难耐,他应知这般不对,却在梦中感受不到究竟哪里不对。

始皇帝侧过头轻声呻吟了一声,男人才堪堪抬起头,只见那人整个匍匐在始皇帝身上,在那胸口用力揉捏吸吮,硕大的胸肌都被捏得变形,乳晕更是被吸整个鼓起,两个被吸得发紫的奶头鼓鼓胀胀像两粒熟透的奶葡萄,又大又挺。

湿淋淋的胸口满是唾液与牙印,嬴政反应越大他越兴奋丝毫不担心始皇帝是否会醒过来,尽情淫猥享用着秦皇成熟美味的肉体。

那阳物已抬起头,将玄色下摆挑起,秦汉两朝皆是开裆裤,一旦勃起怕是连个遮挡物都没有,男人舌尖上下挑弄着始皇帝的乳头,手熟练地握住那阳物,手指上下淫弄片刻似觉不够,干脆扒了裤子跪在始皇帝身下,将自己的肉棒贴着始皇的鸡巴一并握住尻枪。

“……嗯、哼……?”始皇帝的身体开始变得火热,浮起汗水,下身扭动起来。

“真他妈骚,还始皇帝,史上最骚的皇帝么!哈,大父,儿臣要再品一品您的尻穴了,还望允许。”

男人装模作样又阴阳怪气,手一拨就挥开下摆露出赤裸的下身,沐浴之后汗水都带着焚香,淫弄片刻溢出本来的气味,浓郁又色情的麝香。始皇射了,被舔着乳贴着男人的鸡巴撸管撸射了,寂静的大殿里只剩下始皇帝沉重的喘息。

剥开臀缝,深褐色的菊门一颤一颤地收缩着,湿漉漉的不只是汗水还是淫液,男人急切地掏出润滑膏,干脆把头插入那瑟缩的屁眼儿里整管挤出,炽热的小肉洞里突然被冰凉润滑膏填满,嬴政发出抽气声,喉咙深处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十分破碎。

挤扁的管子直接扔到一边,手指顺势挤入那灌满乳白色润滑膏的屁眼儿里插弄,被体温化开的润滑膏从体内源源不断流出,滑过白皙的股间落在床铺上,越来越湿。

“大父屄里水汪汪的,插着好响。”

“……”

空空荡荡的大殿里回荡着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充斥着浓厚荷尔蒙的股间冒着热气,翕动的肉穴已经淌出汁了。

男人抽出手握住怒张的肉棒,顶到那水淋淋的尻穴里,龟头一下滑进去大半,小穴痉挛收缩起来,又吞下一节,那看起来小小的菊穴竟如此轻松吞下了男人大半,数次“按摩调理”,始皇帝的屁眼早就被干不知道多少回了,老早就被男人操透了。

这时嬴政的哼哼声不复以往那般强势,多了几分颤栗。

男人不管不顾轻车熟路一插到底,按着始皇帝黏腻圆润的大腿根用力插弄起来,软绵火热的穴咬得他很紧,又是贪婪又是饥渴。

插得汁水飞溅,简直完全变成交配用的肉洞了,每每被操得潮吹喷出水来,始皇帝正值壮年,小穴弹性十足,男人大开大合每次都干到最深处。

“啊……啊啊,噢?嗯、不……啊!”

睡梦之中的嬴政自然无法反抗,那快感越烧越烈,简直欲火焚身,没多时就搞得始皇帝纵情起来,呻吟放浪。

“嗯……美,美极、啊!?”那汹涌的情欲即便是始皇帝也无法忽略,不用理会任何礼教束缚,唯有身体的喜悦是真实的。

这可是始皇帝发情的模样,男人顿时受不了刺激,干得更加凶猛,卵囊啪啪拍打着屁股,当真是恨不得撞碎那伟岸强壮的身躯。

“干烂你的骚逼,什么始皇帝也不过是个被干得发了情的骚浪贱货!”

手掌捧着始皇帝的屁股揉捏得更加用力粗鲁,打桩似的丝毫不顾及始皇帝是否会醒过来。

“啊……莫再来了……吾儿、噢噢!”嬴政或许想起何人与他在一起,却不知究竟发生何事。

“不会是醒了吧大父,醒了还挺着屁股让儿子干,还是做春梦呢,老骚货!”

没有醒来,颇为孟浪淫猥地胡言乱语一番后嬴政又沉沉睡去,哼哼着像是陷入了梦魇。

男人嗤笑着将精液射在嬴政体内,半晌射够了将肉棒一下拽出大半截,只剩下龟头还留在里面,随着精液喷出,始皇帝的屁眼儿也被带得猛然翻出,红嫩的肛蕾也这么翻出体外,直到伞状龟头拔出,那外翻的肛肉一颤一颤地淌出浓精……

“大父……”

“大父。”

始皇帝猛然回神,胸前又传来摩擦布料的刺痛,他面色一变,挺拔的身子微微躬起,乳头磨硬了,抵着亵衣摩擦着变得又大又挺,嬴政面色难看努力不去在意它,只能考虑今后将亵衣换成丝绸,但那成何体统……

不得已想着这些,扶苏在一旁兴奋的汇报声像隔了一层水,总也听不清晰,更无心是什么内容了。

意识到始皇帝走神了,扶苏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小心抬首看向大父。

近日,大父愈发红光满面,精神越来越好,显然天人的调理十分有效。

只是……

走神的时候变多了,如今多事之秋,大父日理万机,许是休息不够,扶苏考虑进言让大人多加休息。

但在始皇帝看过来时又把那些话吞进了肚里,嬴政的气势愈发凶狠霸道,在得知大秦二世而亡后,不仅脾气差了,手段更是雷厉风行。

谁人敢这个时候触始皇帝霉头!

遑论他一个戴罪之身,只得小心伺候。

“大父!那土豆长出幼苗了!”

“嗯,善!”

始皇帝无心地夸赞一番,吩咐下去制了丝绸里衣。

想到身体的异常,嬴政脸色几番变化,那人说是祛除丹毒的副作用,身体会变得十分敏感……想到此处当真恨不得把那些方士千刀万剐,但他们还有大作用。

嬴政深吸一口气,将将压住怒火。

风云际变,沉寂的天幕又亮了起来,总该见怪不怪了,不再吓着凡人。

还是那不修边幅吊儿郎当的小仙人,只是这次内容对大秦而言……甚是不善。

“大父……”

来自未来的便宜公子笑眯眯得凑到皇帝跟前,十分谄媚,嬴政微微皱起眉头。

不舒服的感觉。

且越来越强烈,尤其是看到那人的脸,事实上他根本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记得平平无奇扭头便忘!

嬴政还未卸下这一身朝服,戴着冕旒,脸被十二串玉珠遮住,同样看不清脸,朝臣望向高处只感觉生出了一阵恍惚,皇帝与天上都看不清模样。

扶苏恭敬跪坐在侧下方。

男人毫无礼数在始皇帝身边席地而坐,虽摒弃周礼,但现如今的大秦礼仪同样复杂严苛,只是无人敢管天上人,一些老臣面面相觑不敢作声,左右丞相也是欲言又止,在始皇帝身旁的天人,实在如蛮夷作态!

好在那奇装异服包裹得严实,没露出什么不该露出的。

众人只得努力忽略把目光望向天际。

男人曲腿随意坐在一旁自顾自倒起酒,千年以后的美酒自然不是这蛮荒时代可比的,登时酒香四溢,群臣又是憋的脸红脖子粗,就连嬴政也心照不宣半推半就拿起了男人斟满的酒杯。

「总有人问秦皇不死能不能挽救大秦,答案是很难,甚至是不能,我们不妨干脆给祖龙开个预知未来的挂——」

场面顿时寂静下来,只剩下时不时的抽气声。

嬴政紧捏住酒杯,目光锋利射向天幕。

汉初。

“哈哈哈哈哈,老子早说了那大秦该亡矣,吾大汉才是天命所归。”刘邦正用着同样毫无礼数的坐姿,将手里厚重的竹简随手一掷,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什么时候给乃公造出纸?墨家的人呢,都给那西楚霸王杀完了?”

此为汉初,秦朝显学墨家依然与儒学并列,十分出众,加之天幕上诸多巧技或许也只有墨家巨子能有复原的希望了。

大唐。

李渊父子二人在大安宫看着天际,李世民为父斟茶汤,天幕记录依托文官集团有无他这个皇帝在场倒也无所谓。

“阿耶可知大秦为何必亡?”

“哼你想考校老子?倒不如问问那活畜生是不是真能救秦。”

“他能,”李世民按住茶壶,双眸明亮毫不犹豫,“仅凭这个,便能力挽狂澜。”

二人目光一同落在了炸薯条上。

“不过您为何偏生这般称呼他……”

李渊瞪着想打抱不平的李世民,说出了千年以后的智慧:

“你个既得利益者滚!!”

各朝各代开始了考校点评,又望向天幕有何高论。

「若秦皇不死肱股之臣还在,文臣武将皆能发挥作用,平叛泥腿子起义只是早晚问题,毕竟农民起义只开了个头后边还是六国贵族争锋,古代真正农民起义还大获成功的也就朱元璋,李自成都只算个半桶水晃荡。」

洪武皇帝挑起眉,他们已经讨论过何为农民起义,对于从底层爬上来的朱元璋来说,农民起义太好理解了。

那李自成又是何人,有种不好的预感。

“爹果真是出身于微末之际崛起于乱世之时的不杀不伤不抢——」

「赳赳老秦,喜迎沛公!」

一如既往的狎促,不顾秦皇黑着脸,不顾汉朝子孙拜服高祖,不顾唐宗宋祖明祖对着天幕戏谑点评,天幕还在继续。

「秦王子婴自捆受降,有人建议弄死他,刘邦说不杀,杀降那不王八蛋么,转头项羽来了一把给子婴腰斩了……这尼玛还不如给点痛快呢。」

「完了又火烧了大秦宫,楚人一炬,可怜焦土,突出一个刚愎自用,残暴不仁」

西楚霸王的名头在各朝各代都是如雷贯耳,霸王霸王,不就该如此这般霸道凶悍!亡魂是无法发声的,而天幕哪怕是调侃的语气也能感受到,天幕不喜欢这人命如草芥的凡间。

「反观刘邦,知人间疾苦,知人善用,政治嗅觉极其灵敏,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这就叫专业,天生就是当皇帝的好料子!」

他们已经总结出经验了,在天幕嘴里的好皇帝基本都要以民为本,不说征战功绩,治理下黔首、民夫过得越好评价越高。

「这么个挫骨扬灰的时代,刘邦简直是天降圣父——他48岁起兵,在古代48已经是很多人的晚年了,真正的大器晚成,多少带点历史使命的感觉了。」

「命运用这极其绚烂丰厚的13年来酬劳他前面碌碌无为希望渺渺的48年。」

配着大气磅礴一转悲凄的音乐,刘邦的一生快速闪过,着实令人唏嘘感慨,这传奇一生,这跌宕起伏的一生。

“呸、这冰冰凉凉水多又甜还真是好东西啊。”甭管天上怎么深刻剖析着汉高祖,实际上的刘邦这会儿正毫无形象瘫坐在榻上大口吃着冰镇西瓜,随口吐了几颗籽,旁边有伺候的宦官小心翼翼收集着种子。

刘邦这会光着脚,头冠都没戴,就挽了个木钗,说是哪家破落户都不为过,实为最接地气的皇帝。

“嗐!下次给老祖宗带无籽西瓜那个吃起来都不用吐籽儿。”

“呵哈哈没种的玩意儿乃公要怎的种?”刘邦上了年纪的眼皮半睁着,盯着手里鲜红的瓜瓤,都懒得掀开看看天幕了。

“呃,特供给您享用的,祖爷爷为了大汉连年征战享受一下怎么了!”

“太对喽!老子享受一下怎么了!”刘邦哈哈大笑把带红的西瓜皮随手扔地上,宦官看着咽了咽口水。

实在受限于生产力,哪怕皇帝身边伺候的老宦也吃不上一口好的。

天人降世这么大个事刘邦也没多解释几句,反正小仙儿只跟着他,但没得几天就传遍了全城,沸沸扬扬,饶是张良萧何这等人杰都不禁想看看这「上神」有何奇异。

哪还看得着,上神竟是被那老泼皮收到后宫去了,张良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憋红了脸,想进言,严肃进言,被刘邦一句“那天上的小子就好这口我为大汉献身义不容辞”给憋得几天没说话。

萧何则是被土豆堵住了嘴,堂堂相国带头跑去种地了,兴奋若狂的模样竟是比那登上咸阳宫时更甚!

造纸也提上议程,趁着那些异姓诸侯王死的死降的降蛰伏的蛰伏,刘邦当真是空闲下来,手下能臣干将颇多,拿天上之物堵住劝诫的悠悠众口,日日流连后宫竟无一人能再能说些什么。

可把刘邦爽坏了,他就喜欢看群臣看他不爽又不能把他怎么样的模样,看那留文成侯脸都要憋成茄子了,他哈哈大笑甩手而去。

刘邦好色不是什么秘密,那他妈哪个男人不好色!

他能忍大事未成前那秦宫里的莺莺燕燕已是帝王本色了,这会摸着白白嫩嫩的仙儿可是半点忍不了了,他刘老三可不管这上神是男是女,摸上床了都一样。

当真是半点苦日子没受过啊,手上一点茧子没有,哪怕是贵族也不可能这般,恐怕只有年纪不大的王宫贵女有这般白嫩的手,男人并不女态,白皙的手指骨节分明煞是好看。

刘邦摸着男人的手琢磨着怎么把人骗上床。

男人也在琢磨着白天伺候这老祖宗好吃好喝了,晚上总能让他爽爽了吧。

于是还不到晚上二人就进了后宫。

上了床脱了衣服,高祖皇帝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怎么白白嫩嫩的看着年纪不大却长着个驴货,乌黑硕大一条挂在腿间此刻有了反应抬起头愈发膨胀起来,看着快赶上他手腕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太祖高皇帝没来由畏缩了一瞬。

这怕是……来者不善啊!

他是贵人多忘事,上赶着当别人祖宗,这会儿后悔恐怕来不及。

“在大唐我是「圣师」在大秦我是「公子」,老祖宗这要我当「男宠」,小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刘邦倒吸一口凉气,觉得床上可能降不住这扮猪吃老虎的坏小子,也不管丢人不丢人的床上打起退堂鼓。

男人哪能看不出刘邦不想玩了,当即献媚,白皙火热的身子往上一贴,隔着那亵衣男人埋头舔舐起刘邦的脖子,手灵巧摸到裤裆处一把握住那软绵绵的阳具撸起来。

这般柔情似水,身子又火热细腻,刘邦哪受得住,立刻不管那么多了躺着享受起来。

他没享受过——征战至今,霸业难成,要不是天幕这会儿还在奔波厮杀呢,这皇帝当得没意思。

现在看来……有点意思。

“嘶……啊,恁水磨的功夫……怎么你们天上也有当婊子的?”刘邦就是个混不吝的,张口就没好话。

舌尖舔舐流转,滑到敞开的胸口,嘬住一边细小的乳头吸吮起来,手上已然湿漉漉的抹了一把子淫水,搓弄得那阳物跳动着恨不得就这么射了。

“给老祖宗当婊子莫大荣幸嘞高祖皇帝!”

手上骤然加重,刘邦爽得都蜷起身子了,没经历过这些,他只搞过良家女,生了儿子,哪体会过这婊子功夫了得的,想射却总差点,男人又松开他被咬得刺痛的奶子继续向下,漂亮的腹肌,前线征战多年的身材实为天人。

他这个伪天人可比不得真天子,刘邦不像个皇帝,他与秦始皇相差甚远,他不摆架子没一大堆礼仪,看着也不霸气,就是这样瞧着颇为急色的糟老头……

赢了大秦,赢了霸王,赢了天下。

“爽……爽得紧啊小仙儿,就这样吧你不会真想搞我吧,”刘邦说得心虚,他都快爽射了,但是看到男人那牲口一样的阳物端得是心惊肉跳,“乃公今年五十有六,本来就离死不远了,现在那么大个驴屌搞了腚眼子,老子还能有命么!”

人不能不服老,若是年轻二十岁他也不是很介意体验一下这等奇物。

男人也不回话,这会刘邦撑着身子坐起来了,男人跪趴在他身下,舌尖掠到下腹,手扫了扫那茂密的阴毛,继续握住那根跳动的阳物嘴唇贴在龟头上吹了吹。

刘邦顿时腰软得气势又弱了一分。

“汉父别担心啊,我床上的功夫就是秦始皇都说好嘞!”

刘邦神色百变,大为震撼,迟疑着问:

“你还伺候过秦始皇?”

男人像裹冰棒似的吸着那龟头舔,也不回话,干脆整根吞进去深喉,刘邦抖着腿却是尿都快被吸出来了,这坏小子显然是有备而来。

刘邦被吸得腿软,看着也眼热,恁白嫩的漂亮仙儿,腿上都没啥毛,再看自己这腿毛丛生的,实在不明白怎么床上就能被这没毛的小崽子拿捏了。

像是下了大决心,恶狠狠说:

“你怎么伺候的秦始皇,就怎么伺候老子!”

“好祖宗您就躺着享受吧。”

就你那个驴屌享受个鬼啊!刘邦翻了个白眼倒是也不想着中途跑路了,躺得四仰八叉,甚至爽到用腿勾住男人脖颈让他吞得更深。

直到射在男人喉咙深处,刘邦喘息着整个下身都在发抖,这小嘴实在……实在可怕得紧,吞精的妖怪,光是这么用嘴吸都能把他吸干。

刘邦胡思乱想着,男人咽着腥臭的精倒没什么怨言,那软乎乎的屁股大腿,他光摸着就要硬得发疼了,这老男人的身子就像那熟透的荔枝越烂越甜美,跟刘备差不多的年纪但高祖皇帝显然更为放浪纵情,半点羞耻神情都没有,舔着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毫不遮掩。

看来是享受到了有些期待后面还有何手段了,眯着眼睛懒洋洋看着男人,心照不宣的暧昧模样迷得男人直叫好祖宗,当即含了一颗糖亲了上去。

蹭着刘邦脸上的胡子,舌尖勾着唇滑了进去。

刘邦皱起眉头,这仙儿……怎么嘴巴都是甜的,唔……这淫贱下流的上神,端得是亲个嘴都像在操屄,舌头咕啾咕啾得搅个不停,手上也不歇歇,抹了精油滑到高祖皇帝胯间顺着会阴探入那软绵的尻穴。

“唔……!!”刘邦皱着眉头,显然不太舒服,嘴上又亲着半句话说不出来。

手指与舌头各玩各的,一心二用却是把刘邦上下两头都伺候到位了,直到那糖化开,才堪堪松了嘴巴,舌尖勾着糖分粘稠的唾液,手上已经满是淫液,再看那腿间水痕晶莹涓涓细流……

“……”

刘邦眯着眼睛抬腿勾住男人的双肩一把将人拉到跟前,男人慌乱扑到刘邦怀里,肉棒一下顶到那湿淋淋的臀沟里,短促地抽了声。

就听高祖爷小声在他耳边:

“真想搞爷爷?”

“……”这糟老头子年轻一定很他妈的帅!胡子都白了还这么勾人,这屁股沟都快成一汪泉眼了,还能厚着脸皮问我想不想干!

他喘着气干脆把肉棒整个贴着穴擦弄起来,嘴上的声音还没下头的水儿响:

“真想,好祖宗这里水汪汪的……让孙儿搞……搞搞。”怀抱也比想象中更加结实有力,男人想爬起来都挣不来,直不起腿就只能柱身顶着屁眼儿擦蹭,急也插不进去,这会儿傲人的长度反倒成障碍了!

看这小子没出息蹭了半天蹭得他都焦躁了还没插进来,刘邦满脸的恨铁不成钢,干脆手硬挤进去握住那把子,松了松腿让这又长又粗的驴货顶到穴里。

倒是高祖爷显得游刃有余,男人扑在刘邦怀里也不吱声,肉棒刚进去就被吸住,软绵的穴挡不住这硬如钢铁的把子,刘邦拧着眉头,这实在比他想得还要凶狠。

于男人来说却是爽得没边了,那穴里软绵湿润滚烫多汁,肉棒才插进去就感受到一片水软山温,只能感受到那软绵的肠肉细腻如丝,裹着鸡巴徘徊吸吮,好不快活。

“……唔!?”

男人注意到刘邦闷哼的声音突然变得高昂,那处很浅,才插进一半,龟头顶过去扫到骚点了,刘邦的声音不自然起来,回过味来,竟是……有这般妙处……

男人就顶着那点小幅度抽插起来,感受到肠道骤然变得紧致,晓得了这就是高祖爷喜欢的点,越发凶猛起来。

刘邦显然是被这波涛汹涌的快感吓到了,大手按住男人的脸一把推开,但这会穴都被夯到底了,连在一块近九寸之长,哪推得开,只能岔着腿任由这没毛的小子操干!

“停……啊啊,乃公肚子……都要被你个驴货肏穿了,嗯、太……太深了,呃啊!

好儿爹爹要被你操死了轻点,他妈的轻点!急着走这处投胎啊!!”

“好祖宗您脾气也忒差了点,始皇帝可不会这么就不行了。”那确实,嬴政压根没醒过来能逮着这小畜生骂么,想那李渊能骂到他祖宗十八辈,反倒是刘备真的靠着强健的体魄硬撑着没说过一句重话。

“操!秦皇的穴眼儿铁铸的啊……少他娘来这一套,给乃公操轻点、啊……对,就是这样……爽,再快一点莫要急了。”刘邦骂骂咧咧显然不信,他看出来了,这小子满口鬼话做不得信。

男人这会也缓下来了,操干的端得是有个轻重缓急让刘邦大为赞叹,配合着用双腿圈住男人的腰,又不过瘾抬着屁股迎合,只听着插得恁响,也不知半点羞耻,哈哈大笑起来。

终于是高潮了,刘邦紧抱着男人在他耳边呻吟渐顿,不准他再干得那般凶猛,就插在体内厮磨,刘邦发着抖,沉重的喘息喷洒在耳畔,男人的肉棒也涨了又涨。

刘邦感觉眼前发白,头皮确实麻的,从脊骨传遍全身,半点力气使不上。

“我好像看到项羽了……”

“祖爷爷可是要爽死了?”

“噢……嗬…你小子……很得意啊,哦、乃公……要泄了。”

“好祖宗、好爷爷,孙儿也要被您吸出来了……我射里面了,哦哦!”

汉高祖不知羞,男人能比他更不知羞!

这一时半会,可比那恩爱的夫妻还要甜蜜,紧贴的肉体在火热的体液中交融在一起,不分你我。

……

男人在汉初注定过得自在。

“乃公怎么死的?”

“讨伐英布受了伤,也懒得治了,大气赴死!”

“呵!淮南王!”

男人剥壳的手顿了顿,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看到这懒洋洋的老家伙突然变得狠厉霸道,甚至疯狂……现在知道刘彻是亲生的了。

剥了壳的荔枝,软烂甜腻,男人喂给刘邦,刘邦干脆顺着那手指上的甜汁舔起来了。

这般白日宣淫……恐怕不妥。

毕竟那帮共同创业的大臣说进来就进来,跟那些尊卑有序到苛刻的封建王朝截然不同。

汉初正是礼崩乐坏之时节。

刘邦也从来不在乎尊卑,甚至需要被手下反复提醒。

胡思乱想着,刘邦都舔到他手腕了,眼角细碎的皱纹都深了,他在笑……高祖爷笑得像个流氓,怕在秦后宫那会,就是这般表情。

刘邦瞄了眼后头,早就支开了宦官,这会竟是撩开衣摆子,下头一片赤裸,男人呼吸瞬间就加重了,瞪大了眼睛,刘邦也是知晓着拉链的榫卯结构了,小仙儿的裤链瞬间被划开,内裤早不知道丢哪去了也是个中空的,这会阳具直接被刘邦顺着掏出来了。

“……等!”

你不上朝的么!?

男人彻底震惊了,从来都只有他偷偷摸摸找机会偷吃的份哪有这般反过来的道理,这又不是后宫有人来了怎么办!?

“看你吓得,没出息,乃公早就交代这会儿莫来打扰我跟上神沟通天地了。”

“上朝呢?”

此时长乐未央均未建起,刘邦还住在秦兴乐宫,虽然不怎么正式但还是要上朝的,就是不知汉初的上朝什么样。

“五日一朝还在打仗,你以为天天没事聚一帮人喝酒啊,”他倒是怀念聚一帮人喝酒,现在却不能随心所欲了,要不是举着上神大旗,他什么也干不了,“没卵的货,你一个上神怕劳什子凡人!装都不会装……”

刘邦才一松手,转头走向议事的矮桌,压低声音:

“会不会唱乃公的大风歌,现在全城都在唱……”他声音有些沙哑了。

男人一身西装板板板正正,可裤裆却开着,恬不知耻露着鸡巴,脑子一片混乱,被刘邦迷得五迷三道的,脱口而出。

“大风起兮云飞扬!安得猛士兮走四方!”

“少了,错了。”

“哪少了哪错了。”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刘邦低沉的声音随口吟唱却是悠扬厚重,引人遐想,男人回神,自己二创入脑了这是。

“我没文化了。”

“你太没文化喽!乃公传唱千年的大风歌被你这浪货吟出来缺斤少两的,爬过来给老子舔!”

刘邦坏笑着一把坐上压着地图的矮桌,指了指地面,待男人蹲下爬来身前,双腿一抬很不客气搭在男人肩头,衣摆子一撩简直开盖即饮。

合着这糟老头子也知道他这个神仙是装神弄鬼啊!

男人不争气硬了,他心跳的飞快,这糟老头子……这老头……他可太喜欢这老祖宗了!

当即献媚似的舔着刘邦的腿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那阳物上,刘邦脚一勾,勾着男人下巴抬起——他至今没想起来这小仙儿长什么模样,这会看着有个印象,怕是转头就忘了,就记得白白嫩嫩器大活好了。

瞧这白皙的脸满脸潮红,也不反抗,真是比亲儿子还乖巧!

子孙后代若都这幅淫荡模样他刘老三怕是只能含恨而终,着实气恼不过。

咀嚼着大风歌,那是他的暮年之作,听天上说作完没多久就死了,哈!已不枉此生。

刘邦很快就没功夫思考人生了,那小子在身下又吸又舔的,近日被操得菊穴红肿就没消下来过,舔着阳具没一会舌头就滑去了会阴,勾着红肿的肛肉,肿胀的穴被这么一舔自然是舒服的,刘邦双手撑住桌面,屁股已经整个抬起,被男人捧着舔得啧啧作响。

腿间的淫液和汗水逐渐渗透了下方的地图,现代打印的高精度战略地图就这样被打湿大片,但凡有个汉臣在此都要被气得魂归西天了。

当真是里里外外舔了个遍,皇帝又要泄了,腿都夹起来了,男人竖在中间一边舔着穴一边用力撸动跟榨精似的,刘邦闷哼着射了,一股一股射了好久,一片狼藉,沾着淫水的龟头泛着光泽,马眼处还悬挂着浓精。

刘邦沉重喘息着,看那没毛小子得意的模样,忿忿踹开了满脸精的淫荡上神,握着鸡巴对着男人的脸就尿起来。

一股温热的尿液带着臊味喷洒在男人头上、脸上,他本能伸手遮挡却没想着躲开,连连求饶,身上笔挺的西服被尿液浸泡,感受得到这股温热,冒着热气的尿柱淋着他的头发、睫毛、白净的脸……登时,全身上下不是精就是尿,十分凄惨。

随着刘邦尿完了笑的很大声,外头却是来人了,张良闯了进来,看到这一幕都要晕过去了。

他本是军事急报,又有诸侯王因畏惧上天上神对大汉俯首称臣了,本是好事,进来就看到「上神」满身精污尿骚,眼前一黑!

“诶!子房!”

“唉…好祖宗……别尿我一身啊……”

……

“不似人君!不似人君!!”

“怎可如此整日欺辱那懵懂无知的上神!!我汉朝大国怎能如此!”

朝臣纷纷痛心疾首,要不是刘邦拿出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们都要去勤神了,群臣皆是对上神不熟,面都没见上几回,只晓得上神把他们眼馋的天上之物都拿下来了。

自然是纷纷讨伐……哦,劝诫,一时间上奏弹劾的竹简纷至沓来堆积成山,造纸术虽有了,真正启用推广还要些时日,看着这一堆明里暗里骂他荒淫的“劝诫”,刘邦骂骂咧咧全给扫地上去了。

他妈的一帮子啥也不懂的憨货!那小畜生都要把他操死在床上了,竟然说他荒淫,最荒淫的就是那个小畜生,说又真说不出口,憋着又郁闷得要死,就差跟群臣对骂了。

男人回现代换了身衣服,又里里外外洗了个大澡确定没尿骚味了才回到汉朝,看到临时朝会,又点了一堆外卖,分了去。

萧何看着如此年轻和善的上神笑眯眯给他送上见也不曾见过的美味吃食,顿时显得痛心疾首。

咋回事啊怎么都这幅表情,发生了啥大事,又有哪路诸侯王造反了?

男人摸不着头脑,最后一份送到刘邦桌上,反正看着没大秦那么严肃大家都挺放松的,毕竟正式宫殿都没建好呢,史上最强草台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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