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唐太宗 李世民 上
……
在某条特殊世界线里历朝历代都已习惯了那透明天幕悬挂天际,隔三差五投射出人像亦或是更加特别的画面。
当祂亮起,只要有些空闲总会都听上一听,就当免费听老天爷说书了。
这不,说书的神仙又来了。
「数百头母猪为何半夜惨叫,共同创业的家族为何父呲子啸,女帝基因优选到底是否错付,盛极而衰的王朝是如何惨遭黑手,究竟是人性的泯灭还是道德的沦丧?」
「今天来盘一盘李唐皇室的特殊“传统”。
众所周知,皇家惯用嫡长子继承制,用了两千年了,非常好用非常实用!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立嫡立长是一个没有任何变量的客观事实,但如果立贤,没有人可以评判谁更“贤”,一旦打破嫡长子继承制,那么就只剩下一条不得安生的血路了例如——
玄武门继承法。」
贞观二年。
原本乐呵呵邀请父亲一同观天的李世民脸上一僵,群臣坐在下方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敢说话,前些时日发难了秦朝,这回要开始批判大唐了么,似乎还是逮着当今圣人的难言之隐狠狠捅刀子。
李渊发出一声冷哼,也不搭理李世民,招呼过两个不到十岁的孙儿,将手里的小盒冰激凌喂给他们,嘟囔着小儿不可多吃,奈何更小的李泰肆意撒娇一口一个阿翁,而拘谨懂礼的李承乾也眼巴巴望着,两个粉雕玉琢的孙儿实在让李渊无法拒绝,谁让他这里满是现代小零嘴。
他也不关心什么玄武门继承法,反正跟他一个太上皇没得干系,李二自己头疼去吧。
贞观十七年。
“……”
垂落的帷帐被风吹起,圣人闭目靠在一人身上,那人眉毛刷得扬起,抬头冲着帷帐缝隙外的天幕挤眉弄眼,合着刚来就触霉头啊,能不能助攻点好的,这要是迁怒到我了咋办,毕竟名义上我跟天幕是他妈一伙的!
最想划开界限的一次。
男人心不在焉为唐太宗李世民按摩,指尖沾着发热的精油力度轻柔地按揉着圣人的太阳穴。
已是不惑之年的李世民显得苍老疲惫,恶疾缠身加上太子谋反、爱子构陷谋嫡这一系列打击下让曾经意气风发的天策上将,那个威震四海的天可汗也显得垂垂老矣。
天策上将曾经的风光只留给晚年一身伤病,他早已不再是曾经意气风发的秦王,他是大唐的皇帝,用这十七年,他创造了和平富足的盛世。
就在这样的盛世里,他的太子谋反了。
他的太子……他的李承乾,他爱的儿子,逼宫、谋反了!
李世民缓缓睁开眼睛,满眼血丝看向天际,风吹起暗红色的帷帐,他注视着天空。
“二郎,该吃药了。”
男人反应很快,避免皇帝陷入痛苦回忆,及时打断施法,倒豆子一样倒出一大把药,对着备忘录清单,挨个清点,拿出无针注射的胰岛素笔。
医生怎么评价来着,年纪轻轻就成了药罐子,糖尿病、风疾、高血压一个不落,家族病里的豪杰,再拖下去怕是活不了几年了,脱了衣服检查更是震撼医生一上午,这他妈是出去打了十几年仗么!
要不说这医生专业素养拉满呢。
看人真准!
李世民很听话,至少很听医嘱,为了能有更多时间给稚奴铺路。
「都说是唐太宗开启的坏头,不经历玄武门裂变怎得江山如画,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一个个都觉得自己行了,觉得能学太宗一样能者居之——」
「就连已经是十几年太子的李承乾都要碰一碰了,李唐皇室总有一个错觉,自己能比肩唐太宗,自我感觉非常良好,也不知道哪来的自信。」
「于是大唐就变成了政变专业户,甭管太子嫡子庶子妃子公主,人人都摩拳擦掌想要比划比划。」
「在“三天之内杀了你骨灰都给你扬了,皇帝就是自己了”这一核心指导思想下,皇权内部争夺就变得非常激烈了。李唐的这一套跟奥斯曼帝国非常类似,几乎所有的皇帝都是沾着血上位的,
但实际上这也算一种筛选机制,李唐的皇帝大多都是中上水平,没有特别差的,尤其是通过政变上位的那几位,都很出色。」
无数人听着这夸赞都不知是何表情,硬杀出来的皇帝他能不出色么!不出色怎么杀得出来,着实令人心惊肉跳。
天幕赤裸裸揭露了各朝各代皇权的真实性,剥离神圣之后,皇家也不过都是一群凡人,自然会为了利益你死我活。
皇帝不再神圣——鉴于司马家的都当街攮死皇帝了,早他妈不神圣了!
现在他们只认一个权威。
那就是天幕。
「但这样源源不断的皇室内耗必然极大削弱了大唐的有生力量,大唐盛极而衰除了玄宗晚年昏庸的罪过,这样的内耗也脱不了干系,唐玄宗防儿子跟大汉防匈奴似的!」
「大明算是把嫡长子继承制践行很好的朝代了,除了明成祖……咳!咳总之大差不差,立嫡立长实在没人了兄终弟及,朱标也是所有太子羡慕的存在,无他,爹太爱了,跟李唐截然相反,朱元璋是巴不得太子朱标火速成熟上位,时候到了估计眼都不眨当场禅位,真正的父慈子孝而不是“父死子笑”,先不说这个,我们回到大唐。」
大明。
“如何,必须保证嫡长子继承制,任何藩王都不允许染指皇位!到了岁数都他娘给老子就藩去!”朱元璋语气里多出一丝狠辣,大明的信息实在太少了,他想抓出问题所在都无从下手,什么时候才会讲到他的大明啊!
众皇子自然不敢反驳,但他们也注意到了「明成祖」,抓心挠肺的,可惜天幕就是不肯展开说说,现在就集中在秦汉唐,他们大明很后头了,不知还要熬多久。
「关于李承乾谋反,也是历史上的一大憾事,还是那句话李唐是真不会养孩子,从李世民到李隆基,就没有一个合格的父亲,据史料分析,李承乾极有可能是糖尿病足导致跛脚,基因病,又被出了名的“太子杀手”李纲的高压教育搞得心理变态,李世民又偏心李泰——就像李渊偏心李建成那样,可李建成毕竟是嫡长子啊,那李泰摆明了狼子野心直指皇位,你非要偏心李泰最后怪罪身心俱损的李承乾不够大气,什么活爹,能不父呲子啸么!」
「于是两个宝贝儿子直接晚年消消乐了,全部出局!虽然教育岌岌可危但他到底是疼儿子,都没杀,而李泰一旦继位李承乾跟李治都必死无疑,只能扶植李治,以至于我们的捡漏王唐高宗闪亮登场。」
眼瞅着李世民要红温了,男人大气不敢出,缩在软榻一侧当自己不存在,为了泡到天可汗他真的很努力了。
就这道心破碎的模样只能哄着来。
另一头,年轻的李世民深刻检讨着,孩子疾病缠身心情压抑,这番大逆不道他却感同身受,毕竟刚政变不过两年……唯一的问题是,这小兔崽子怎么敢的!他是打出来的实权皇帝,他发动政变那会,李渊可反抗不了他,而李承乾显然是不具备这种素质的。
看不清局面是帝王大忌!
李承乾跟李泰两个主要犯事的这会儿都缩在李渊怀里怯生生望着父亲,李渊抱着两个孙儿实在无语,两个臭小子这么能搞事……
「不过,把这一切归罪于李世民或者大唐就有些大可不必了。」
「纵观中国历史,春秋战国起,为夺权力,子杀父,父杀子,兄屠弟,弟杀兄的事情就屡见不鲜。到秦一统,胡亥又灭了自己所有的兄弟姐妹。汉武帝逼死太子刘据,杀太子全家只留一个刘病已。西晋八王之乱,同室操戈。」
「到了隋朝,隋炀帝不也是清理了太子,干掉了自己不听话的兄弟吗。唐朝的头是李世民开的,李世民的头又是谁开的?李隆基虽然发动两次政变,但是终结了唐朝的皇室政变。」
「唐朝政变的锅根本就不是李世民,而是在于君主专制制度下,权力是人人渴望的毒药,沾上了就不能幸免。」
「这就是……无上皇权带来的致命诱惑!」
天幕之上那“神仙”彻底剥开了层层掩盖的遮羞布,贯彻古今的所有皇室都屏住了呼吸,这就是本质,他们清楚但不会说出来的本质。
西汉。
汉武帝抱着据哥儿望着天际目眦欲裂,看向怀里还不清楚事情严重性的老来子,心骤然一痛,眼前发黑——不,不可能,绝不会……
刘据被抱得吃痛却抬手安慰着父亲。
“爹爹……”
“……”
刘彻一窒,他其实已经清楚自己晚年昏庸这件事,毕竟天幕也提到了,他们并不清楚具体何事只能着重记录,现在看来……就是这件事了,刘彻气得太阳穴都鼓起来了,呼吸又重又乱,如此失态自然让伺候的宦官大惊呼叫太医。
“据哥儿!?”就连一向稳重老成的卫青都不禁失声,面色大变。
霍去病看向表弟,同样脸色难看,作为勇冠三军并且未来会封狼居胥的年轻将军,正是鲜衣怒马志得意满的时候,忍不下任何气,对他来说不论如何都必须保住据哥儿。
丞相公孙贺、右内史汲黯、董仲舒,纷纷劝谏珍重龙体,太史令司马迁、中大夫司马相如、大农令桑弘羊等一众肱股之臣也纷纷安慰起武帝,内心却已是翻江倒海。
陛下中年得子,对皇长子疼爱有加,并且看起来有意培养继承人,怎会晚年发昏杀太子!一众老臣又急又不敢此时多嘴,憋的满脸通红。
大隋。
隋炀帝!?炀!
这……杨坚与独孤伽罗面面相觑,悬着的心终于是死了,他们知道李渊篡了隋,但总要有个原因吧,现在稳定的大隋谁人能造反——这不原因就来了,隋炀帝啊!他老杨家出了祸国殃民的畜生!
俭朴一生爱民如子的杨坚当即就要晕过去了,他蒸蒸日上的大好山河!!
让他知道哪个不肖子孙成了隋炀帝他必亲手剥了那小子的皮!!鉴于李渊能篡隋,那必然是儿子或孙子辈,更大可能是儿子辈,于是凶残的目光在儿子身上一一扫过。
杨勇、杨广,一众皇室大气不敢出,谁也不知道这个隋炀帝是谁,又或是谁人的子孙,目前来看,谁都有可能,只得提心吊胆祈祷不要跟自己挨边。
杨勇都不想当太子了,他要是隋炀帝或生出了隋炀帝还不如赶紧自裁了事!
「最后再说说女帝的基因改良,李唐皇室的基因病真的挺严重的,糖尿病,风疾,高血压,一个不落,全是不治之症,搁现代都不好治别说古代了,
有了女帝参与,李唐皇室的生命值一下回到了高祖时期,李渊活过了七十,李隆基也活到了七十好几,哪像中间几个短命的,从李世民开始就卡在了五十大关纷纷陨落。
问题是女帝这个改良还不如不改良,李隆基要是也五十出头就死了那直接比肩李世民,大唐双龙!可惜武则天基因太好了,李隆基那老东西太他妈能活了!活了七十!」
「这就是一个不幸的事情了,开元年东西太多了我们有机会慢慢聊,记得一键三连支持阿婆主哦!」
天幕逐渐暗下去,独留下震怒的李隆基,手里紧捏的玉杯直接掷向天空大骂起来,竟然咒他短命!竟然说他活得久是一件错事!
这该死的天幕!!
年过五十五的李隆基满脸铁青,此刻的他还称得上“圣人”“明君”,距离他强娶杨玉环还有一年,距离彻底昏庸无道爆发安史之乱亦还有15年。
对于一个刚刚松懈的明君、勤君而言,天幕就像几个大巴掌狠狠抽醒了他,但他不服!开元盛世如此璀璨!这是他带来的强盛,是他缔造的盛世!他李隆基不服!
倒要看看这天幕何故如此诋毁朕!
……
“二郎,该歇了。”
“批些奏折再歇,新的宫殿……不建了罢,朕也开始昏庸了啊。”
他只剩15岁的皇太子李治,就是想歇都没办法,能为他分忧的李承乾已被贬为庶人软禁,李治还需由他亲自教导,有了天幕的“指引”李治的位置只会更稳。
唐高宗,不是一个差评价,不论如何,守成之君稚奴做得很好,那便足矣。
“建个宫殿怎么就昏庸了,二郎未免待自己太苛刻了些。”
李世民撇眼看向「上神」国师,神色莫名。
——关于大唐国师的出现。
被太子谋反气得病倒后是男人出现用“神药”让他快速回复精神的,又将他带去了奇异之地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检查治疗。
“你是属于大唐的,还是……万民的。”帝王依旧气势如虹,只有二人,李世民问出了这个男人能否在这个世界继续待下去的问题。
“不,我是属于皇帝的,仅属于此时此刻的皇帝,二郎。”
显然,唐太宗很满意这个答案。
李世民允了国师的荣誉挂名,“神”降临大唐这是一个很好的政治信号。大唐现在四海皆平,百姓安好,轻徭薄赋,又有天降神迹,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直至……太子谋反。
帝王心术早已老成,即便如此他还是涕泗横流,对于太子谋反,无敌了一辈子的李世民突然发现他竟也能如此脆弱,那些暗伤、隐疾、病痛也在此刻一并涌了上来,他是文武双全的无上君主,亦是被皇位蚕食殆尽的一面残破大纛。
入夜。
水池里已放满热水,灯笼高挂明亮不弱电灯,摇曳的烛光更显出几分情趣,在宦官与宫女离开后,属于李世民的“上神”伺候着他一层一层褪去了衣服。
摘下帽子,束着发被搀扶着走向暖池,池边热气蒸腾氤氲一片,水汽沾染身体,朦胧得更加惑人。
赤裸的肉体每一寸都宛如艺术品,那些空虚霸气的名号突然变得实在起来,这就是天策上将的完美身躯,即便李世民已经开始放纵,不再如曾经那般节制,依旧坚如山岳,英姿勃发,胸膛漂亮的弧度,迷人的肌肉线条滑向幽深的秘处,下方黑乎乎一片,男人瞟着咽了咽口水。
继续向下腿部肌肉同样结实有力,他站得极稳全然看不出已经病入膏肓。
纵横交错的可怕伤疤是曾经征战四方打下天下的证明,熟透的肉体更不是曾经那个血气方刚的小子能比的,成熟年长的肉体有着它独特的柔软,溢出的荷尔蒙令人迷醉。
二人一同下了暖池。
颇有些心照不宣,暮年的雄主在想什么男人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是偷腥成功的老鼠。
待为李世民清洗不足片刻,男人便不再安分,记得当初李渊腋下侧乳有颗黑痣,他便舔了好久,而李世民后臀连接腰的部位有颗明显的黑痣,实在叫人心猿意马当即吹了声口哨。
李世民眯起眼睛,这“上神”当真孟浪,凡是都有代价,这便是最小的代价……
他看起来比承乾还小……全然不掩饰心思,一门心思想跟他欢好,着实荒谬又好笑。
他怎么会跟一个跟儿子差不多大的孩子搞在一起。
而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已经从后面抱住了他,池水将将没过半个屁股,男人直接挺着肉棒插进那丰厚的臀缝,直到龟头从浮在水上的半边臀肉处挺出。
“……!”
当真……狗胆包天!李世民怒意渐起。
“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我的……二郎忘了你在医院答应我的……你要食言。”
当时疼得意识混乱确有此事,说到底是情急之下的口头承诺。
可他李世民一言九鼎。
手臂隆起肌肉与青筋,却没招呼在身后那个装神弄鬼的小子身上,他前撑着暖池边缘,目光尴尬看向水里……
他竟然……勃起了!
不过是一段时日不曾留宿后宫,怎就该死的欲火难压!他毕竟正值壮年只是恶疾缠身才稍显颓势。
“准你这般淫乐,莫想再进一步。”
李唐并不好男风,李承乾搞断袖他都气死了,结果最后自己也要被男人这般厮磨。
没被推开男人自然更加得寸进尺,与李渊那柔软宛如蜜桃的屁股不一样,这只明显更结实丰厚,同样圆润如满月,肉感十足,夹着肉棒更紧,摩擦的阻力更强,不像阿耶那捧在手里要化开的软臀,男人心下对比着,截然不同的体感,父子二人各有各的美味,不能厚此薄彼……
常年征战李世民肌肤呈现健康诱人的蜜色,虽然这些年养白了些许,沾了水,色泽更艳,随着目光的移动,一点暖色的肤光在蜜色的肉体上来回流淌,大饱眼福之下,只靠着臀肉尻枪男人就要射了。
唐太宗显然还没有准备好,不让他再进一步,男人不想挨天策上将一胳膊肘,想他巨阙长弓拉满的臂力,仅半下也承受不住啊!只得乖乖在“外头”玩。
可恨!堂堂天可汗也有不守承诺的时候!
男人也上了火气双手绕前一剥,将合拢的大腿根撑开,一柱擎天的黑龙就这样顶着臀沟与屁眼儿直直插到了腿间,不让入身就不入身。
“嗯!?啊……你、嗯!”李世民下意识夹住腿,可腿间已经横了根不速之客,那般威武凶猛,就连天可汗也不得不承认它的雄壮,自己那话已然傲人,没想到这脸上无毛的小子这处更是如牲畜那般骇人!
操得狠了,龟头偶然撞击在阴囊上,拍打抽插得李世民又痛又惊,就这样他竟然兴奋更甚自己的阳物竟已从水里探出头来,就这样被男人操着臀腿,肉棒挑开水面伸出。
“……”
“您跟阿耶一样好色下流啊二郎,你知道么阿耶腋下侧乳处有颗黑痣,你是后腰臀沟这里……”男人说着大手覆盖上去,指尖摩挲着那处,“你们果然是亲父子,我服侍完老子服侍儿子,可辛苦得紧呐!”
李世民身子一震,神情大动,他……他在说李渊!李世民呼吸加重了,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身下已经黏糊糊一片,水被打得溅起水花,李世民一手撑着池边,一手捂住脸,震荡的热水倒映不出模样,疼痛许久,这时飘飘欲仙……比起骨头摩擦的痛楚,身下卵囊被拍打的疼痛反而爽快。
穴眼被凸起的青筋磨出了水儿,李世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还未碰前头,他不能就这样泄了,透明的淫液从被厮磨得穴儿里溢出,从腿间淌下,顺着浑圆的翘臀滴落在波光粼粼的水里。男人抽送越来越快,李世民双手都撑在了池边不禁弯下腰挺起屁股朝后迎合,下面已经火热黏腻一片。
那处污道似真的变成了性器,在男人的操干下李世民满面潮红神色恍惚,两只硕大的胸肌上,乳头高高挺起,又硬又翘。
男人见李世民已经情欲流动,当即抱住他,捏着那略显消瘦的脸颊亲吻住。
“唔……!唔呜……”李世民剑眉星目,英俊不凡,此刻却有些扭曲,双目上翻,哼哼着不再动弹,肉棒抽动着喷射起来,菊穴也一抽一抽地夹着那粗砺的肉棒,颤抖着喷出股股淫液,迎来了他此生没入身ont不愧是天可汗硬控周哥四千字啊啊啊啊——但还是狠狠爽到了′p
下篇慢慢磨开二郎底线,小穴是一定要干到的ww
道心破碎+恶疾缠身,这下周哥真的夕阳红义工了,护理专业ax
周哥:……好累ˉ―ˉ?我只想干到○穴
李世民:?д′?д′?混账东西
李承乾:跛子庶人可能被诱拐
李泰:早晚发配,不配说话
李治:阿耶他看起来不像好人;?д?
李世民:……你能看出来这个我就安心了
下周末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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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结束是刘彻,汉武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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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哥对李渊:我就蹭蹭不进去,扭头就把人草了一晚上′p
周哥对李世民:我就蹭蹭不进去,这一晚上真的都在蹭ˉ―ˉ?
耶耶好!二郎坏…!;′w
……
我梦到了一颗灼烧的太阳。
好像又策马奔腾于战场,胯下的黑马踏碎砾石尘土,我用尽力气拉开巨弓,忍着不可直视的光芒与沸腾的温度,喘息着弯弓射出,箭矢破空,穿过太阳,穿过李建成、穿过李元吉……
最后落在李承乾身上。
唐太宗猛地坐起身子,额头已满是冷汗,呼吸急促,自秦琼与尉迟敬德为他守门后,已许久不曾做这般噩梦,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只有一个男人缩在身边似乎被吵到扯了扯被子。
“……”
身上的亵衣完全敞开,乳上还残留着唾液,露在空气里一片冰凉,李世民捏了捏眉心,噩梦的恐惧骤然被现实荒谬的情色破开。
这个招摇撞骗的“神仙”当然是假的。
神异之处却是真的。
李世民面沉如水,看着熟睡的男人,缓缓伸出手,拨开男人的头发,他看起来比承乾还要年轻许多,他很听话,且只听「皇帝」的话。
他说这一切都是历史……
这是历史的既定轨迹么,不,另一个大唐就避开了这条路,而此处,木已成舟。
比起责怪他人,李世民更擅于自省。
天还未亮,已该早起准备上朝了,十旬休一,不可谓不辛苦,医师说应多加休息可偌大一个皇朝容不得皇帝歇息。
男人睡到日晒三竿才起,看四下无人打个哈欠回现代吃饭了。
吃完饭就躺在龙榻上玩手机等唐太宗下朝,除了秦朝被一直抓壮丁,他每个朝代都待后宫里切实当着混吃等死的废物。
历史大事不需要一个不存在的人参与。
……
招摇撞骗的神棍引起了唐太宗的注意,坑蒙拐骗的仙人成为了大唐国师,淫邪孟浪的小儿又爬上了圣人的龙床。
几日之内他们就有了切实的肌肤之亲。
李世民的态度却暧昧不明。
男人心里打起了鼓,整不明白李唐家的钢铁直男揣着什么坏心思,要是老刘家的他真的直接躺平侍寝了。
李世民躺在男人腿上享受着按摩,舒缓神经压力,仿佛那些事不曾发生过,可待他的态度又是那般温和熟父。
这当中一定有阴谋诡计!
“国师之长如巧匠制木,前后百年皆知,传道授业解惑,大唐得之幸矣,朕心甚慰。”低沉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听得人一阵恍惚。
——啊,他说的是谁?
男人按摩的手停顿了,李二又抬手握住他的手,昏黄暧昧的阴影里,那飞扬的眉眼好似化作一汪春水,看得男人心里扑通直跳。
退一万步说,这就不能是在勾引我么!?
“二郎……呃,认为我做的不错?”
“雪中送炭。”
太宗陛下不吝赞美,笑容中是深藏的审视。
“那,那不该……给我一点奖励么?”男人捧着李世民的脸俯下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唐太宗的额前。
他很贪婪,所求不言而喻。
李世民没有回话,男人开始有些气急败坏,干脆跪着俯身到他耳畔:
“在我们那,做得好就该有奖励、奖赏!太宗陛下,大至尊,大家……您不能总是口头夸夸……”
“并非朕言而无信……朕赏你丝绸万匹黄金万两。”李二还想拐弯抹角避开这个话题。
“那些东西我才不感兴趣!一次也好,就一次,我想跟陛下做爱!!只要跟二郎做一次就好!”
“……”
李世民眼神深幽看得男人脊背发凉。
“好吧好吧不给搞就不给搞,吃药吧……”男人泄气拿出药包。
李世民被扶着撑起上半身,靠在男人怀里张开嘴,药物伴着温水送服,他并不知道那一把药里混进了不同寻常的东西,服下药物后又该歇息了,本身药物就有安眠成分,半睡半醒时,那药也一并发挥了作用。
男人舔了舔手指残留的淫药,默不作声。
他卑鄙无耻。
但一切都错在二郎!
……
贞观17年,某日,傍晚。
那孩子一直在死缠烂打,即便拒绝了也会见缝插针地淫弄他的身体。
就像现在这般。
李世民感觉呼吸越来越沉重,头变得昏昏沉沉的,身体疲惫到不想动,却火热难耐,小国师已经没到被子里为他口淫了半晌。老实说……真的很舒服,作为皇帝嫔妃众多,但他不会强迫哪个女子强做这些事,妻妾与他欢好向来春色满园不见淫乱。
这天上人却与之截然相反。
该死……哪怕踹开他呢、嘶,嗯啊!腰自己就挺了起来、这……这般如何是好。
几乎挺进男人喉咙深处,男人毫不在意甚至吸裹得津津有味,舌头卷着粗壮的阳具深吞,牙齿刮擦着凸起的青筋,噗呲噗呲的上下活动着,直到李世民匆匆射精。
“呼、呼哈……嗯啊。”总算是结束了,李世民两眼发白,双腿已在不自觉间整个打开,脚趾蜷起微微颤动,男人才从那黑乎乎一片阴毛中抬起脸。
太宗眼角湿润了,舒服到更加晕眩,才将安心,男人却根本没打算就此结束,压在上方爬到胸口,随手拨开松松垮垮的亵衣,嘬住一边乳首熟练地吸吮起来。
手再次握住刚刚射了阳精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开始手淫。
“唔,嗯……呼好大的奶子、只要不入身就可以吧,这可是……二郎允诺过的,唔。”
偷换概念……明明只承诺了一次,只是现在也无力解释,他喘气都要喘不过来了。
李世民岔着腿被男人压着舔乳手淫,被子盖在胸口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身上压了座大山,舔了舔干涸的唇,不自觉抿起嘴,极力忍耐着高潮。
男人坏心眼地用犬齿咬住那红肿的乳头拉扯,指腹按在马眼上擦弄,没过一会儿,太宗陛下又抖着身子射精了,全然无法阻止,被子里被自己的精液浸满,李世民闭上眼睛只觉得春梦如噩,再也坚持不下去昏睡过去。
翌日,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干干净净的,男人照常缩在一边呼呼大睡。
做了那些事还想要装傻么。
“……”
接连几日皆是如此。
夜夜都会这般淫乐,李世民深知自己的放纵,本不该如此,可每每入夜,那强烈的欲望就会将他吞没……
太宗陛下还没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药,男人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都不知。
贞观17年,某日,深夜。
他还没睡着。
那小国师又偷偷摸摸钻进他的被子里,开始与前几日不同……更加令李世民沉默,他岔着腿,下体高高抬起,男人的脸没入他的臀缝不厌其烦舔着小穴。
一边舔弄着屁眼儿一边继续为他手淫撸管,似乎前几日没有拒绝现在更为大胆,那脏处怎么可以这般舔弄、唔……啊,好,好奇怪。
太宗陛下脸色酡红,多有不情愿却如前几日那般沉默以对。
白日与黑夜仿佛两个世界。
英明神武的天可汗被舔着穴眼儿沉默不语,阳物硬得更加厉害,一个事实是,太宗陛下被这等淫邪之事搞软了腰。
渐渐的,男人停止对李二的手淫,放任那勃发的肉棒因为快感兴奋颤栗不住抽动,却不再安抚,转而用手指逗弄起被舔开的尻穴。
“……”
既没有用阳物入身倒也不算僭越……只是前头千钧一发之际停下了这会儿颇为寂寞,李世民忍了半晌,无奈蹭起被子,想他不到五十正值壮年,性欲自然旺盛,子孙根被伺候惯了突然就这么冷落下来,当真是欲火焚身。
丝绸滑溜溜的没有多少摩擦力,淫水浸湿了顶端,就在李世民烦躁之际,男人三指已入那未经人事的尻穴深处,捣弄得喷出水来,突然的干高潮让李世民浑身一震,似乎终于回忆起……回忆起那日暖池边狂乱的潮吹,声音再也压不住,低沉沙哑极具磁性的呻吟闷闷响起,不住喘息,仿佛失禁一般喷了满床,也搞得男人满脸淫水。
不是汉武帝刘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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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坐标记录】
时空安全屋:贞观/唐高祖李渊太上皇
已获取坐标:汉末中兴/汉昭烈帝刘备,汉初/汉高祖刘邦
当前死档:大秦/秦始皇嬴政
*新增临时据点:贞观之治/唐太宗李世民
……
巨大的火焰在青铜鼎里熊熊燃烧。
热浪袭人,赤金烈焰在黑夜里冲天而起照亮了半边天,祝官女巫等神职人员数以百计严阵以待,排演着傩戏的士兵手持礼器长戟肃杀威武,他们戴着狰狞诡谲的傩面围着火焰起舞,跳起这充满凶猛之美的傩舞。
低沉紧凑的鼓声越来越急。
直到一个祝官尖锐的嗓音喊了一声:
“起!”
鼓声骤然停止,主位上戴着十二旒冕的帝王透过细密的珠串看着这一切,虎目明亮,眼角微微上扬,他年富力强英姿勃发,十分英俊,既有而立之年的成熟亦有年轻的气盛,从鬓角到下颌都盖满了胡须,彰显出男人旺盛的精力,溢出的荷尔蒙。
大帝身旁是一个同样带着大傩面具的人,只是那一身衣服看着与整个祭祀甚至整个时空都格格不入。
百官被眼前的军武大祭祀吓得心惊胆战,这不合“礼法”,此刻却绝对正确,比起祭祀更像阅兵,肆意展示着汉朝的军武素质!以及整个大汉的尊严!
它充满威慑力也足够壮观。
这些博士这些朝臣手心里满是汗水,他们低着头,却忍不住抬眼频频看向帝王身边的傩面人,不、那不是人。
那是天幕「上神」。
“敬!”
士兵的傩舞愈发彪悍英武、刚烈,他们本就是杀完匈奴下来的战士,这场驱鬼敬神仪式充满战场厮杀的气息,为首的统领策马急停,马首高高扬起,发出嘶鸣,统领在鼓声与人的和声中举起汉旌旗,士兵怒喝起戈,如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拜!”
这千军演舞终于结束。
整齐向着皇帝的主位跪拜,是拜君父,亦拜他侧身的上神。
统领揽着汉旌旗下了马,脱下傩面,抱手跪拜,正是那勇冠三军,未来封狼居胥之人!
上位之人正是西汉孝武皇帝刘彻。
他看起来很开心,连着几个“好”,对汉军的精气神非常满意,这个借祭祀借口的大阅兵着实振奋人心,这是打匈奴必不可少的军事宣传,看那群博士一个个多听话,不仅震慑敌人也要那群主和派老实些。
毕竟天幕夸赞了他的功绩,这是比皇权更加正确的无上权威!
刘彻眯着眼看着侧身的「上神」。
上神给他比了个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