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宋高宗 赵构
……
「那是一个绝对自私的人。」
——当皇帝的哪个不自私的,我看这人,罪该万死。
大雨滂沱,天幕这个恐怖的宣传机器终于暂歇了些时日,而南宋的皇帝并没有因此松一口气。
官家是一个自私、无能、无德、无耻的人。
现在宋人皆知。
“你说天幕对你的评价合适么、嘶!操!牙齿收起来……他妈的皇帝做成这样就算了,当婊子都不会,”被牙齿磕到男人粗暴拽起官家散开的头发,长翅帽被扔到脚边,“老子可不是来安慰你的。”
宋高宗披头散发,脸上满是泪痕,神情古怪,眼中透露着阴狠,身上的红衣也湿漉漉的,胸口与小腹处的红色粘稠发黑,手里握着染血的箭矢,男人瞥了眼。
“我让你弄死秦桧没让你自己动手……怎么,把锅甩给我很爽么,当皇帝的果然都心脏,啧……”
刚操完人就被算计。
宋高宗精明又阴毒,打着神的旗帜杀人,推卸身为皇帝的责任,最后一切都是「上神」的旨意,是「天幕」的胁迫,他赵宋官家是实实在在的老实人啊——我赵构跟你们士大夫真的是一伙的,都是天幕迫朕,逼不得已……
只要秦桧一死,那么所有屎盆子都能直接扣在千古奸相身上,又背靠神权,士大夫集团集体失声。
一夜的功夫算计至此,赵宋官家脑子不差,人忒坏了。
男人踢了一脚胯下跪着的天子,唾了一声:“下贱玩意!”
“……”
“干嘛,想连着我一起弄死,老子可是你的恩客。”男人隔着红得发黑的衣服,踩在官家胯间,那处却挺着一块。
赵构脸色一变,想推开男人的腿。
“硬又硬不起来,射精跟撒尿似的……玩起来还真有意思,”男人话锋一转,语气前重后轻,脚上没轻没重的厮磨起来,“九哥,来、把衣服脱了。”
那官家的眼神看起来又要杀人了,身上泼洒的血都还是热的,只是不知这秦相公的心是红的还是黑的,反正瞅着这宋高宗是个黑心肠的玩意。
嘿,倒也是热乎着的……
赵宋官家是越来越崇文抑武,但他们的君子六艺倒没落下,赵构身材颀长,肌肉匀称,弓马娴熟,落下红衣煞是好看,这仪表堂堂的模样谁能想到是个阴毒自私的软骨头,硬生生被金人吓得阳痿了,什么君子六艺、圣人学说真是都学狗肚子里去了。
就如此刻,已经被辱得贱如勾栏里的野鸡,官家还是听话的解了衣裳,露出养尊处优的白皙肉体,一连脱到亵衣,不着寸缕。
路过这个世界的男人只是偶尔对英雄含冤之事义愤填膺,那太遥远了,像故事,而眼前的苟且却活色生香。
贱有贱的好啊!
官家鼓挺挺的奶子看着还是肿的,满是牙印。
身下郁郁葱葱,那话看着倒也不长不短,只是许久不用了,可怜那一众宠妃美人要跟着一个完全不行的皇帝。或许那赵构还有一丝廉耻心,红袍遮着身下不愿露出,愤恨又无力的模样活像被金人包围了。
若真是金人围着,这赵宋官家指不定爬过去舔了,倒跟他这个“一夜夫妻”的恩客拿乔上了。
恩客让官家跪在他的红色衫袍上,握着腥臭粗壮的乌黑肉茎刮擦着那俊朗的脸蛋,赵构只是侧着脸避开,却不躲闪,这会儿,恩客把住了赵构的下巴,拇指剥开那薄唇,将乌黑的阳具硬捅进官家的嘴里。
“舔,舔得努力一点,爽一点,不然你亲爱的恩客我,可没什么兴趣留在这破王朝。”
身下的动作骤然辛勤起来,如果神不站在他身后,恐惧的士大夫集团与被天幕激怒的刁民会把他生吞活剥了。
也用不着等岳家军杀回来。
而今的赵宋天子谄媚又殷勤地吮吸着男人的把子,那腥臭的污物仿佛是什么美味的吃食,含在嘴里怕化了,舌头上下撩拨着,简直天生吃这一碗饭的,做皇帝是屈才了,早该去卖屁股。
刚杀了人的官家神色迷离地舔着阳具,长发滑落,垂在脸旁,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睫毛上还沾着泪珠,脸上是不自然的酡红。
内侍进殿就看见这一幕直挺挺跪在地上,五体投地再不敢抬眼,哆哆嗦嗦通报:
“神、神……上神……官家,各位相公……求、求见。”
“唔……咳!噗……唔呕!让他们滚!让他们滚!!若惹上神不忿,天幕对大宋降下神罚他们当得起么!”
内侍连滚带爬退出去了。
“扯虎皮当大旗呢,干、啊……嗯,继续舔你的。”瞥了眼地上的箭,再看看低眉顺目的赵构。
那时……赵构本在练射,召秦相密谈,阴云密布,这种日子又怎会适合锻炼,自然是阴谋诡计。
天幕无疑给了皇帝与诸位相公极大压力,首当其冲的不是赵构,而是秦桧。
即便心里把天幕骂出花了,秦桧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不敬,昨日……上神降临,说看情况会考虑“拯救大宋”,与官家单独谈话,他们或许还有出路!
这种日子怎么还有功夫练那些表面功夫……
秦桧朝着官家施礼,还未抬首,官家已至身前,轻声道:
“秦相公,近日辛苦了,如今……上神决定挽救大宋危局。”
“这、这,这真是国之幸矣!官家大德啊!”秦桧面上一喜,一切都有了转机!
“朕欲借相公一物……”
“臣定当为官家排忧解难。”
秦桧只感到一丝凉意,大雨倾盆,官家声音又轻,急忙施礼无有不允以表忠诚。
天凉了。
“欲借秦相公……项上人头一用。”
赵构看着秦桧没什么表情,手中的箭矢已经插进了秦相的胸膛,锋利的箭矢划开文官脆弱如纸的衫袍,错开肋骨,滑进血肉,连疼痛都不见得多少,已插进大半,待秦桧反应过来时,心胸几乎被捅了个对穿。
这不怪秦桧没有防备,任何一个宋朝文人都不会相信官家会杀人,会杀文官……
“嗬……呃……”
秦桧眼里是怨毒是不甘更是不解,他不明白怎么了,而官家已经不再看他了,目光望着皇宫内殿,那里有什么……那里……
那里是上神。
“……”
天厌之!
官家……杀人了!
这自然朝野震动,内侍颤抖的尖叫划破阴雨粘稠的空气,赵构沉沉看着大雨,手拎着染血的箭矢,人倒在脚边,雨越下越大了,看不出官家脸上究竟是雨还是泪,护卫与大臣赶来只看见满手血污的官家哀恸垂泣。
“上神……降下神罚,朕之罪矣……”
天子神情恍惚,仿若承受了莫大痛苦。染血的箭,与神情悲悯泪流满面的官家,像是天罚,暴雨倾盆。
「那是一个绝对自私的天子。」
“你他妈的把责任全甩给我了,这时候硬气了,给老子继续舔。”
男人干脆坐到官家的皇位上,而官家跪在皇位前给男人口交,不得不说这一幕实属荒谬至极,偌大的朝会殿空无一人,也再无人敢闯入,就是不知大门口守着的侍卫亲军什么心态,这会估计也看天幕去了。
阵雨下完一阵就停了,阴沉沉的天际又亮了起来——天幕开了。
闪烁着模糊不清的画面,那狸奴大仙又出现了,书接上回。
「能被称作千古奇冤遗臭万年的一定是天怒人怨的恶事了,赵构和秦桧可以说是历史上最为经典最为臭名昭着的君臣,昏君配奸相,长长久久。」
集体上表的士大夫集团熄火了,官家刚刚手刃了遗臭万年的奸相,至于昏君?做臣子的谁敢这般妄议君父!那是只有上天可以评判的。
「只是破坏北伐或许不会有这般恶名,那一天连发十二道金牌召回岳飞,十年北伐功亏一篑,后赵构又与秦桧联手,将一生国征战忠贞不二的岳飞残忍杀害,整个南宋历史就是这般屈辱腌臜的开场。」
茫茫北地,只在对岸,就快了,就快了。
岳飞击溃完颜宗弼,将曾经不可一世的金军彻底拉入谷底,朱仙镇已近在咫尺,拿下那里,渡河!
惊雷大作,天幕无不可惜地讲述了岳飞的未来,这让刚刚胜利的岳家军彻底愤怒起来,岳云几乎脱口而出一句“狗皇帝”,群情激愤之下,饶是岳飞都安抚了许久,这位戎马半生的大元帅依旧意志坚定剑指北地,大破金国迎回二帝。
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为了顺利与金国议和,秦桧打算杀掉岳飞来向金人献好。」
天幕的声音很远,至少赵宋官家本人听不太清晰,他也无所谓,总之不会有好话,可是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该如何是好。
赵构干呕着吐出沾满口水的阳具,扯着男人的裤脚嘶吼起来:“让它不要再说了、你……你想害死我,你想害死我么!”
“天幕是停不下来的,”老子跟那玩意半毛关系都没有,就骗一骗你们这些没见识的傻子,“你不用担心,我说会救你就一定会救你……”
“那,接下来该……该怎么办。”赵构已经彻底乱了阵脚,在天幕这种完全不可控的神迹下,他阴暗狠毒的谋划一点用也没有。
“接下来?接下来当然是赶紧发罪己诏,把秦桧脑袋送前线去安抚军队,全力支持北伐,十二道金牌催岳飞过河,还是你想岳家军打到你这临安来……”
“你知晓的,天幕把岳飞那千古奇冤公布天下,哪怕岳飞忠,他手底下杀穿金人的士兵可未必有那么好说话了。”
宋太祖不就是这般被推举着黄袍加身的么。
祖宗就是前车之鉴,赵构当然恨岳飞,又恨又惧又离他不得。
“那些……贱民。”赵构神色扭曲,他天然认为武将低劣,士兵更是肮脏的耗材,只会吞噬大量军费支出的贱民。
“贱民一怒,恐会把九哥开膛破肚啊……”
赵构打了个寒颤,紧张得几乎把手指咬烂,他的确懦弱,不论是失去性命还是失去皇位,都是同等的恐惧与痛恨。
大宋早就烂透了,男人叹息了一声:
“转移矛盾就好了,我会助岳飞北伐,给他们的胜利加一道保险……宋会赢,会大胜,一切问题都会在现实洗刷屈辱后解决的。”
他看出官家的担忧。
“神会站在你身后,你父兄那两个蠢货废物没有资格觊觎皇位。”
赵构态度松动,而男人把他拉近抱到怀里,就在大朝会殿,就在皇位之上,搂着官家,感受着柔软的触感,肉棒挤进臀缝刮擦,湿漉漉的磨蹭着。
“你得讨好我,九哥。”
手上动作粗鲁地握住赵构的阳具,用力捏了捏,疼痛让赵构蜷缩起身子,而就在这种疼痛里,那阳痿已久的鸡巴缓缓抬头了,他硬不起来,现在依旧如此,半勃起的状态就再也没后续反应了。
与男人傲人雄伟青筋隆起的阳具一比,赵构只感觉喉咙干涸,脸上滚烫。
他们……他们不一样,这个男人、才称得上男人,而他……一个不能人道的官家……
恩客坏笑着把肉棒从赵构的大腿间干到最前头,上弯的弧度压迫着赵构那颤颤巍巍半勃起的软绵阳物。
“……”
毫无疑问的羞辱,肆意践踏着大宋天子的尊严,赵构感觉熊熊燃烧的怒火让他愈发呼吸困难,可是身上火热,颤栗着不知是恐惧是愤怒还是兴奋,但无疑是激动的。
他同样恨透了神。
可是……这个不一样。
“臭婊子,屁股扭什么,这么快就想挨操了?”
——他哪里像个神,却似那淫邪妖物。
官家这又惊又惧,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实在让男人喜欢,赵构脸色惨白任由男人把玩双乳,磋磨那肿胀未消的乳头。那夜他本能地反抗挣扎,男人那又重又凶的巴掌扇在他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让位居高处的天子整个人愣住,进而被粗暴强奸了……赵宋官家瞒着所有人,他被“上神”又或是某种“邪祟”奸淫了。
恐惧让他不敢反抗,疼痛让他求饶,诡异的快感又让他不知所措。
身体到现在仍旧记忆深刻。
“九哥这下流淫荡的肥奶把玩起来倒是个妙物,就是鸡巴怎么也硬不起来,少了点乐子……你他妈再敢尿我一身就把这没用的鸡巴割了下酒!”
赵构在男人怀里瑟缩了一瞬,不敢吱声无声啜泣,挺着胸膛任由男人把玩,那双粗糙有力的大手野蛮地将他的胸肌捏至变形,手指深深掐进乳肉里。
臀缝被磨得泥泞一片,那不可置信的滚烫温度,不似凡人的雄物……
男人可不管赵构怎么想的,总之当成廉价飞机杯使着,来都来了,不救一下岳飞岂不是白来了,这个期间总不能让他禁欲吧,这不是有个现成的。
赵宋官家被男人把尿似的抱着,被厮磨得湿润黏腻的屁股像一个柔软的桃子压在了男人勃起的肉棒上,翕动肿胀的菊穴贴紧贴着青筋虬结的柱身擦弄,男人随意蹭了蹭,把着赵构的双腿抬高,龟头顶着肥穴干了进去。
赵构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感觉肚子都要被人剖开了,男人只觉得这浪逼肿得又肥又厚,捅进去没一会就骚水儿乱流,让舔就舔,让摇屁股就摇屁股,多乖顺的飞机杯。
“……嗬、啊,唔……呜!”朕一定要宰了这个邪祟,杀了他、绝对要杀了他呜……为什么朕会遇到这种事,明明没有天幕他就能稳坐皇位,哪怕害死岳飞又怎样,不过是一介武将……能为朕死却是他的福分!
呕!唔呜——好深,要吐了,怎可能全插进来了,这……这妖物……
赵构神情涣散,眸子几次聚拢不出焦点,双腿紧绷,他整个人被悬空抱着没有着力点,唯一支撑着的竟是那连接九寸之长的交合部位,白生生的屁股整个坐在了男人身上,赵构自然是瘫在那怀抱里,闭着眼睛祈祷能尽快满足男人。
“昨儿晚上你这骚婊子随便肏几下就逼水儿乱喷了,是不是。”
“是、啊,是……是,上神,饶了朕吧。”赵构红着脸恳求,他的确不能人道,却被这妖物几下奸淫得淌水了,原本愤恨的反抗在那一次又一次的潮吹里变得乖顺。
他不清楚为何会如此,全身上下,每一寸被这男人摸过玩过的地方都敏感无比,肿胀疼痛的乳头都生出一丝怪异的酥麻感,又痛又爽让赵构不愿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