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三个把燃冬演好比什么都重要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来自艾尔海森的身高霸凌。
“……其实只是一不小心做出了黑暗料理。”哈罗尔特为自己辩解着。
嗯,一不小心加入了一些奇妙元素试剂的黑暗料理。因为什么都加了点,成品显得有些难以下咽,但出于减少浪费的心理纯纯好奇,哈罗尔特还是尝试了一下,然后就被它糟糕的味道硬控了一分钟。
好难吃……比艾尔海森的香料生日蛋糕还要奇怪。哈罗尔特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勇敢之后的每一秒都在后悔。
每每想起那个味道他都会忍不住颤抖,哪怕是现在他的味觉都属于失灵状态,可怕,也许它会成为须弥生化武器的原型吧。
这一口实验失败产品似乎与哈罗尔特体内的元素力相互作用,引发了一些奇妙的元素反应,也导致了难以预料的结果——在一阵晕眩后,哈罗尔特的身体变成了米家从来没有出过的正太体型衣物不随之缩小版,心理也在受身体因素影响逐渐转化。
对此,远在蒙德雪山的阿贝多评价道:提瓦特大陆的元素反应体制,神奇吧。
艾尔海森唇角上扬05像素:“哦,那你预计多久恢复正常?需要我准备一些故事书么?”
“别把我当小孩子啦,身体虽然变小但是头脑依旧灵活,倒也不至于回退到学前班的水平。”哈罗尔特lily鼓着嘴谴责地看着艾尔海森,被艾尔海森戳了戳鼓起的腮帮子才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的动作有多幼稚。身体变小到底是影响了他体里的激素分泌,突然变得孩子气算是其中一点表现。
“至于需要多久能恢复正常,我猜测等我自身的元素力与生……呃,炼金药剂的元素力抵消后应该就可以恢复了。”哈罗尔特皱着眉感受着体内紊乱的元素力,不情不愿地继续讲,“如果我不额外使用元素力的话,至少要一周。”
艾尔海森抬了抬眼皮,提醒着:“是么,但今天你亲爱的的卡维学长项目完工,我们要去庆祝。”
他摸了摸长毛蒲公英柔软的发,36度5的嘴里说出了极其冰冷的话:“你准备怎么告诉他这个惊喜?小哈尔。”
“……”哈罗尔特拒绝回答,他想象自己是一只会飞的青蛙。
见哈罗尔特稳稳窝在沙发里视线飘忽开始神游,艾尔海森断了他言语上的后路:“如果你实在喜欢这个沙发,我可以把客厅的那个换掉。”
哈罗尔特正在思考。
如果他以这个体型去庆祝的话,学长们会被不太熟的人认为是正太控吧……如果新闻撰稿人的眼神再差一点,阿弥利多战神为爱爆改幼女的新闻绝对会火到把至冬融化的。
畸形的恋爱固然精彩,但健康的感情更适合平静的学术家庭。
如果不想被须弥新兴的文娱报纸抓住机会,不想让学长们的道德底线收到质疑,不想自己的代号在“阿弥利多战神”“大贤者之姿”的基础上再多上一个“为爱爆改少萝”的奇怪名誉,哈罗尔特必须想出一个解决方案。
艾尔海森“啧”了一声:“这就是你想出来的解决方案?看来你的身体真的影响了你的脑子。”
哈罗尔特理不直气也壮:“那你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小草神呢?”
艾尔海森:“。”
哈罗尔特叹了口气:好吧,没人懂我的神奇海螺梗。
“你有什么异议吗,艾尔海森学长,还是说……你真的认为你刚刚提出的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导致问题发生的人的想法比我的好吗?”
“效率,以及你应当知道这是句玩笑话。”
“。。。”
卡维学长拥有我们这两位学弟,真是他勤勤恳恳为甲方工作的福报。
1牙痒
哈罗尔特轻轻咬着卡维的手指,锋锐的齿在卡维柔软的指腹上留下了微微的痛痒,他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海蓝色的眼睛可怜地祈求着:“抱歉学长,最近地脉紊乱问题好像有些严重,一看到学长的后颈就感觉牙齿很痒,已经无心研究了,可以让我咬一口吗?”
2兽化
艾尔海森将地脉异常导致的效果和秘境通关要求以提瓦特通用文字翻译了一遍。
哈罗尔特看着自己忍不住攀附热源的小蛇尾巴,又看看两位学长头顶的耳朵与身后的尾巴:“好极了,三个人都中招了。这种需要所有成员都进行肢体交流才能离开的秘境到底是谁设置的。”
卡维叹了口气,不得不打起精神来:“不管是谁设置的,咱们总得出去。话说,你们有没有感觉什么地方变得很奇怪。”
艾尔海森抬了抬眼皮:“地脉效果。”
哈罗尔特忽然沉默了一下,他发现了一些不太正常的生理结构:“……两根。”
卡维:“啊?”
哈罗尔特确认了一下,脸色有些奇怪:“我现在,好像有两根。”
不等两人有什么回应,哈罗尔特继续说:“而且我现在有点怵艾尔海森学长,我们似乎有一些食物链上的关联。”
艾尔海森勾起唇角,捋了一把只敢缠着卡维的小臂的小蛇尾巴,哈罗尔特一个机灵,感觉鳞片都要炸起来了。
卡维遏制自己想要把小蛇尾巴抓回来的冲动,头顶的耳朵警惕地立了起来,自己的尾巴慢慢地摇着:“我的舌头上好像也出现了倒刺。还有,你的尾巴越来越像逗猫棒了。”
哈罗尔特调笑道:“动物习性居然会转化到这种程度,那学长的那里是不是也会有倒刺?”
卡维红着脸不说话,哈罗尔特沉默了:“……不是吧。”
艾尔海森皱眉:“如果真的按动物习性来的话,那就难办了。”
3醉酒
帮着卡维把一箱一箱啤酒从三轮车上搬下来,哈罗尔特似乎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学长这是要试我的酒量么?成年礼试酒量……卡维学长好像男妈妈啊。”
一杯倒的情况
哈罗尔特矜持的喝了一杯,上一秒还在和卡维唠嗑,下一秒就倒在桌子上安详的睡死了,吓得卡维赶紧去探他的呼吸,发现没事才舒了口气。
与艾尔海森合力把小寿星送进浴室里简单清理了一下,卡维也觉得有些累了,打着哈欠收拾完厨房打算洗漱睡觉了。
没想到半夜被解了些酒还有些醺醉的哈罗尔特夜袭了,于是又闹了半夜。
酒量一般的情况
“我大概知道我的酒量了。”哈罗尔特感觉自己晕乎乎,他想往前倒在桌子上趴一会,被艾尔海森止住了动作就顺势扑到艾尔海森身上,撒着娇:“学长,我好困。”
被酒精灌醉的大脑处理起事情来缓慢了许多,连快感的传递都慢了许多,晕晕乎乎的哈罗尔特被哄着脐橙了一会,累得他只能用蕴满潮热的海蓝色眼睛祈求,又被掀倒把持着腰腹做了一次。
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晚上,才真正被放过,沉入昏甜睡梦。
千杯不醉的情况
艾尔海森很有先见之明的提前退场,只有卡维还在和哈罗尔特喝。酒精似乎燃起了卡维的勇气,微醺的哈罗尔特半推半就地和醉醺醺的卡维亲在了一起。
洗完澡的艾尔海森帮着还算清醒的哈罗尔特一起帮卡维洗涮干净,然后加入了他们。
卡维只觉得自己上一秒还在和哈罗尔特亲亲,下一秒就大脑空白的去了。
艾尔海森难得露出些迷醉情态,手上的力道不定,叫哈罗尔特倍感新奇。
带着酒气水汽的一夜过去,唯一清醒的哈罗尔特开始收拾残局。
他有些苦恼:“好像一不小心把学长们都灌倒了啊……”
只有艾海没倒的情况
和卡维吐槽曾经的大贤者阿扎尔有多屑,又吐槽曾经遇到的离谱甲方。一提到离谱甲方,卡维立刻不困了,两人从吐槽屑人屑行到讨论未来计划再到谈论国家大事,天南海北的谈,四面八方的聊。
艾尔海森被吵得睡不着觉,一手一个把人拎浴室里好好洗了洗,再一个个擦干套衣服塞进被窝里。
每个人手里都有能抱的东西,终于,世界安静了。
哈罗尔特的生日派对只邀请了他们共同的好友,塞塔蕾忙于沙漠教育事业只送来了礼物祝福,赛诺在跨国追猎中,只能拜托提纳里送来了对哈罗尔特的祝福和对学术家庭的问候。
帮着卡维把采购的食材菜品从三轮车上搬下来,注意到那些瓶不同寻常的饮品,哈罗尔特似乎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学长这是要试我的酒量么?成年礼试酒量……卡维学长好像男妈妈啊。”
有些词语听多了反而无力反驳,卡维也早就对“男妈妈”“好学长”“大建筑师”这些词语脱敏了,听到这话只是叹了口气:“唉,也不知道你们以后聚会会不会被贤者劝酒,先提前试一试也好有个底嘛。”
哈罗尔特展示自己的专武:“学长不用担心,大家都是学者以后多少会有交集,理性一点避免发生学术事故是不会劝酒的,当然,凡事都有例外,实在喝不掉的酒我也可以靠知识的重量解决掉。”
艾尔海森无表情鼓掌:“啪啪,不愧是阿弥利多战神。”
下午的派对上,哈罗尔特就着氛围浅酌了两口,除了初次接触酒精微妙的不适应与颊边染上的绯红以外似乎没什么特殊反应,卡维稍微安了心,投入和大家畅谈的欢声笑语中。
这一聊就到了晚上,送走了一同庆祝哈罗尔特生日的客人们,学术家庭内部也进行了一次小的庆祝。
“卡维学长有没有试过用骗骗花蜜调酒?”哈罗尔特拿出了两袋须弥农科院的最新产品精装骗骗花蜜,黏腻的液体顺着缺口缓慢流入酒杯,在搅拌晃荡中顺滑略微辛辣的酒液。
两杯的做法不太一样,一杯加入了柠檬汁中和甜度,一杯加入了薄荷液清新口味,但基底相同,调制的最后一步,两个可爱的装饰物被贴在酒杯外壁,哈罗尔特将两杯颜色清亮的蜜酒推向学长们,橙金的溶液在杯中晃荡,一如哈罗尔特的眼神般,清澈中带着些许甜腻:“两杯特调,学长们,来尝尝吧。”
卡维浅尝一口后眼睛亮了起来,在学长的夸夸脱口而出之前,哈罗尔特打了个响指:“无奖竞猜,猜一猜卡维学长那杯‘cheat’里有没有骗骗花花粉。”
卡维差点被呛到,有种即将喝酒喝到床上的感觉:“骗骗花花粉?那个提升须弥情侣幸福指数的?”
艾尔海森浅酌一口,并不搭茬。哈罗尔特注意到他头顶薄荷色的聪明毛晃了晃,似乎很喜欢这杯酒的口感。
“嗯嗯~不过不管有没有,我都想尝尝自己的手艺呢。”哈罗尔特笑着,凑过来贴贴,柔软的唇印上卡维的唇瓣,灵活的舌搜刮口腔里残存的酒液。
细细品味后,哈罗尔特点评:“骗骗花蜜增加了酒的口感,使酒的复杂性和层次感得到提升,最重要的卡维学长的唇膏很好吃,我的评价是一百昏!学长你觉得呢?”
卡维脸上还带着红晕,刚要说些什么,被哈罗尔特正经的评价唬到了,收敛心神思索了一下才要回答,却只见艾尔海森咽下酒液,劫过哈罗尔特同他交换呼吸,清爽微凉的酒液混着口涎流进胃袋,连残存的甜蜜都被尽数攫取,这才停止唇齿厮磨:“嗯,确实不错。”
酒精解放天性,哈罗尔特轻轻笑着,他的嘴唇被润泽后显得格外诱人,迷离的醉意攀上眼眉,催着他作出评价:“嗯~这一杯,我的评价是九十六分~因为……”他故意停下来引起卡维和艾尔海森的好奇,顿了几秒才凑到艾尔海森的耳边,压低了声音继续说,“因为,学长,差四我满分。”
讲完这个谐音梗笑话他绷不住笑了一会,转头又继续和卡维聊天,被撩拨了的艾尔海森哼笑一声,给他多记了一笔账。
眼瞧着哈罗尔特与卡维继续谈笑风生,暂时被冷落的艾尔海森抿了一口酒,耐心的当着听众。
……哼,希望他还债的时候也能这么游刃有余。
“我大概知道我的酒量了。”哈罗尔特感觉自己晕乎乎,他想往前倒在桌子上趴一会,被艾尔海森止住了动作就顺势扑到艾尔海森身上,撒着娇:“艾尔海森学长,我好困,你帮我脱衣服嘛。”
“你确定要我帮你脱?”看着哈罗尔特绯红的脸,看着他明显的醉意,艾尔海森没打算趁人之危,也不打算道貌岸然地拒绝,看似给了他选择的权利却又不容拒绝地箍住了他的腰。
“当然,因为……”哈罗尔特拉过艾尔海森另一只手,用带着淡淡酒气的唇在艾尔海森图书馆练出来的结实手臂肌肉上落吻,感受着腰上的力度,他轻笑:“学长,还没到满分呢。”
被酒精灌醉的大脑处理起事情来缓慢了许多,连快感的传递都慢了许多,晕晕乎乎的哈罗尔特被哄着脐橙了一会,累得他只能用蕴满潮热的海蓝色眼睛祈求,又被掀倒把持着腰腹做了一次,被充分感受了潮热的内里,最后计生用品都用完了,盈满的泪水溢出了眼眶,盈满的爱也撑满了身体,伴着微醺,哈罗尔特昏昏沉沉地沦陷于爱欲与落吻。
“好累……学长疼我,以后再做吧。”
“卡维学长抱抱我……不,不是那个抱,呜,只是拥抱,学长慢……”
反反复复折腾了一晚上,哈罗尔特才真正被放过,沉入昏甜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