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值这个价(后入狗/抱/淦湿银荡金主)
华彰还在射精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张着嘴,神色迷离近乎痴态,一副爽极了的骚样。他的精液喷薄在两人胸膛间,阴茎上也挂着,股间淫液更是被捣得黏腻。空气间弥漫着一股情欲的腥膻气息,淫靡不堪。
这时孟隐约就有些理解男同了:他把一个本该那样高傲不可一世的男人,尤其他还跟自己不是一个世界,有着云泥之别的男人,操成这种乱七八糟的样子,真的该死地让人兴奋。他血液里的征服欲都在颤抖的叫嚣着满足,那是一种和生理上的满足不同的充实感,其中还夹杂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像狐狸望着挂在够不着的藤上那串色泽艳丽果实饱满的葡萄。
华彰带着哭腔哀求的样子和情难自禁说着淫词浪语的样子还在他脑海里不断重复,孟扬就感觉小腹起火。这样的画面他其实没少看见,这样的声音他也没少听,但他第一次知道这种话如此带劲,或许因为变成这样的人是那个清冷矜贵,高高在上的华彰。
孟扬居高临下,有点着迷地看着华彰半张的嘴中隐约露出的嫣红舌尖,还硬涨着的阴茎深深埋在他体内不动了,动情地粗喘着,俯下身吸吮他的颈肩、胸口,留下星星点点失控的红痕,又去毛毛躁躁地亲吻他的面庞,但无论如何,他总是有所顾忌,即便不久前华彰早已准允似的吻过了他,他仍没有真的往最想亲吻的华彰的嘴唇上亲下去。
做的最凶的时候还霸道得很,粗俗的下流话也没见收敛一点,这会儿却跟一定要征求华彰同意似的。对孟扬来说,吻得意义终究是不太一样的,然而是什么不一样,他也说不上来。
华彰似乎从欲海中找回了一点神志,像是准确接收到了他行动里头暗示的信息,勾住他的脖子把唇凑了上去,毫不吝啬地和他接起吻来。
孟扬受宠若惊,性器还火热而硬实地埋在他身体里,也不舍得抽出来,只是放下华彰的腿转而半搂着他,把他压在床上,吻地克制而小心。这一次是孟扬主导了,他的吻技意外地显得有些生疏,但那其中蕴含着爱慕、喜悦、还有心愿成真的满足,甚至让他那种霸道专制的气焰都变得柔和了些。
两只火热而柔软的舌尖不断交缠着,津液也在其中翻搅出催情的水声,把性爱的余韵气氛再度拖向了某种旖旎的沉沦。让华彰缓够了,孟扬才再次挺了挺腰,示意这场性事还远没有结束。
华彰被顶得一颤,沉默着没有拒绝。所以孟扬就在津液交缠间再度由缓而重地挺腰抽送起来。而这一次,每每孟扬挺入,华彰都挺起腰迎合,里穴也懂事地在抽出时绞紧内壁依依不舍地挽留。孟扬几乎要被他这姿态骚疯了,操着操着就又有些难顶,停了下来。
“抱紧我。”孟扬忍不住了,伸手揽住华彰的肩背和腿根,把人从床上抱起。
华彰因悬空的恐惧本能地攀紧他壮实的肩臂,双腿也缠上他有力的腰,等他站定了,这才明白,就是要抱着操。华彰怎么也没想到他第一次和男人做爱就用上了这么色情又高难度的姿势,很是紧张:“别!…会掉下去!”
“不会的,相信我。”孟扬两手抓紧他的腿根,往上托了托,托稳了,鼻尖靠近他亲昵地在他脸颊上蹭了蹭,似是安抚。等华彰没那么抗拒了,他便掰着他的臀瓣不停往上顶拱。这姿势入得极深,华彰整个人重心全落在孟扬的鸡巴上和支撑着着他的手臂上。
“哈啊…好、好深!…”
孟扬知道他紧张,便用额抵着华彰的额,底下密密实实插着,用欲壑难填的眼神直勾勾地和他对视着。和孟扬以往服务对象不一样,华彰接近一米八的个子,虽然算不上强壮,但也绝不瘦弱。孟扬肏得不快,却又深又重,华彰很快再度被插得红着脸浪叫起来。沉沦欲海的模样在彼此眼中一览无遗,催化着彼此的欲望。
他们肌肤相贴摩擦,带着情欲的气息喷薄在彼此的脸上,热极了,渴极了,看着彼此的眼睛,好像当中还有什么直击灵魂的东西。
孟扬到底年轻,又天生一副好腰,也不觉得累,一开始还百般不情愿,真的做起爱了,又满脑子就只想着让他爽。贲张的紫红肉棒把初经情事的娇嫩穴口捣得咕叽咕叽作响,先前华彰射出的精液跟着抽插的动作滑落,掺杂着汗水和华彰分泌出的淫液,从两人相连的地方滴下,落在孟扬的腿上、地上,一塌糊涂。孟扬越插越爽,就这样捣干了好一会儿,直到汗液把身体都弄得黏滑,难以保持姿势,他才再度把华彰放回床边。但即便这样,他也难掩那种占有和强制的癖好:他趁着华彰被干得身子发软无法拒绝,像摆弄性爱玩具似的,让他屁股整个在床边悬空,然后就这样啪啪啪地猛干。
他已经得到了两次准许,便没有再假意顾及些什么,低头吻住华彰,他从前甚至不知道一边接吻一边做爱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只觉得华彰的嘴唇好像有魔力,吸引着他,叫他根本舍不得松开。他用舌头攻池略地,下半身也卖力耕耘。在喘息的间隙往下看,欣赏他今晚上的杰作。
华彰本来白皙的带着冷凋的皮肤都已经被情欲染成上粉色,汗涔涔的,一副不胜操干的表情,却仍沉默的纵容着他。那滑腻湿黏的穴口已经被捣成淫靡的瑰色,还在不停吞吐着他的阴茎,那根形状漂亮挺直的柱体也跟着在空中淫荡地甩动。
一种充实到几乎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感受充斥他的胸腔,让生理性的快感不知为何变得尤为庞大。熟悉的射精欲望再度涌上,孟扬再无暇顾及其他,最后的冲刺又猛又凶,连技巧都顾不上了,紧抵着华彰敏感的前列腺,低吼着射了,有力的搏动甚至让华彰战栗着再度高潮,只是这一次他射出的只有一些稀薄的精水。
孟扬血气方刚,用实力证明了他的身价。要不是身上只带了三个套,而第三次结束的时候华彰已经身体餍足、精神疲惫地睡去,他怕是真的要再去买套,让华彰一次性体验十个人的服务。夜里三点将近,这场性事才算是结束了。
1万一晚的嫖资还是值的——华彰被抱进水温适宜的浴缸时昏昏沉沉地这样想。
他眼皮睁不开,一时仍能模模糊糊的感知一些事情。孟扬给人清洗的动作似乎特别麻利,像是很有经验似的。青年大概是嫌还要多洗一次澡麻烦,给他洗了一会儿又犹豫着也一并进了浴缸,把他抱在怀里,让华彰伏在他肩头。水漫出的声音短暂地让华彰睁了一下眼,昏昏沉沉间有灼热的硬物杵着他,跃跃欲试的想往腿间钻。他本能的感知到有些危险,但实在是累的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青年似乎也很犹豫,最终还是克制地挪开了那东西,坚守本分保持一定距离,而至于那到底是怎样的姿势华彰也根本记不得了,他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天晚上,那叫他焦渴的躯体没再出现在他梦里。
一夜好眠。
第二天华彰醒来时,孟扬已经离开了。
他从床上起来时腰腿酸疼,股间隐密的地方更是明明白白地通过感觉告诉他,它昨晚承受了多么暴虐的疼爱。
华彰耳根慢慢红了,但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他从床上站起,慢慢适应。按了窗帘开关,阳光随着帘子拉开逐渐充满整个房间时,他察觉今天是个好天气。
卧房的地板似是被人简单收拾过,有昨天晚上孟扬急着更换套子随手扔在地上后,又捡起来弄好时留下的一些不明液体的干涸痕迹。华彰的表情有些不自在。
他打了电话叫人送来衣物,往套房的客厅走,隐约嗅见食物香气。桌子上放着一份像是粥的包装,袋子上印着某个知名的连锁快餐品牌,不知孟扬什么时候出去买的。华彰皱起眉。尽管这品牌也有入驻万赫的商业区,但对于他而言,仍是无法入口的东西。而且只要按下服务铃,就会有穿戴整齐彬彬有礼的侍应生将需要的早餐送来,为什么要如此周折。正打算扔掉,就看到包装下边压着一张从酒店意见收集单上撕下来的一张纸条,上头的笔迹平凡而普通,却能看出写字的人有努力让字迹显得工整一些。
纸条上写着:醒了联系我。
后面跟了一串电话号码。
华彰思索片刻,这才想起来昨天晚上他夸口要开一万嫖资,睡都睡了三轮,居然还没有付钱。
华彰嘲弄一笑,某些早上醒来还能回味的余温就这样迅速冷却。
孟扬真是个理想的情人类型,他想。养眼,活好,体力充沛,屌大,体贴。
可惜是个卖肉的鸭子。
“砰。”
装着食物的袋子被他毫不客气地扔进了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