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结释然与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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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稀里糊涂地到了床上。
好吧,其实也没有那么稀里糊涂,这完全在秦唯的意料之内。
秦朝有些开小差,整个人神游天外,秦唯不是傻子,他能看出来对方的心不在焉。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够…干净?”秦唯斟酌了用词问道。虽然他不觉得和季青宇玩过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毕竟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但保不齐正直的秦朝会有想法。
“不…不是这样的。”秦朝神色有些抱歉,他接着说道:“我只是…有些不真实的感觉。我们还这么小,真的可以做么?”
原来是害羞啊,秦唯笑了笑。
“当然可以啊,你喜欢我,我喜欢你。我们俩情投意合,有钱人家的孩子都是很早就这样的,而且你我都快成年了,这合情合理。”秦唯理直气壮地回道,他猛地扑倒秦朝。
他还没试过上位呢,不过秦朝还是第一次,做0估计是不行了,那就他来骑乘吧。
没有束缚的秦唯简直骚断了腿,坐在秦朝的跨间扭起了腰。肥软的臀部一下一下按摩着秦朝内裤下的性器,但凡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都会硬。
“小秋,我好难受。”秦朝被磨地痛苦极了,他的阴茎还需要更多的满足,这样的边缘性行为让他的快感不上不下。
“那这样呢?”
秦唯拉下秦朝的内裤,用手握住了那炙热的男根,虽然看不见,但触觉和主人一样性行为缺乏。然后,他看着秦朝极少露出的满足表情,将男根放入了自己体内。
进入身体以后,秦唯便丧失了这场床战的主动权。秦朝开始无师自通地握住秦唯的腰打桩,上位使得秦唯被顶到了平常达不到的深度。
“哥哥,慢一点。”处男的操弄太过强硬直接,插搐的速度和深度让他止不住地尖叫和求饶。太痛了,身体似乎从内部被劈开,难怪别人说和处男做会很痛苦。
同时,他意识到这次忘记做安全措施了。
不过,秦朝这么踏实安全,他和秦朝也是两情相悦。即使有了孩子,凭秦家的财力和秦朝的责任心,他和秦朝也能养的起。
想到这,他放下防备,渐渐享受起这次情感上的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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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秦朝做过之后,秦朝反而更不着家了。
往往回家之后也很疲惫,秦唯只有在周末时才能找到机会和他做一些情侣之间的事情。
可秦朝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少到即使秦唯生病了,秦朝也会完全察觉不到的程度。
秦唯最近身体很不适,总感觉嗓子里有异物,还伴随着呕吐。想着等不到秦朝了,就自己一个人去挂了号看诊,最后还是在一个老医生问他性别时发现可能是怀孕了。
之后,他又迷迷糊糊地去了妇科,做了产检。
拿到检测单一看,果然已经怀孕两个月了。虽然确实惊讶,但是这也并不是什么噩耗。
实话说,他在没做措施就和秦朝do的时候,就想过这种可能。
秦唯还是抱有那时同样的想法。反正自己和秦朝是互相喜欢,也没有血缘关系,就算年纪小了点,对于豪门来说养孩子不算什么。
于是他就这样拿了孕检单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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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朝还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着家,秦唯也总找不到机会和他说。只要一开口,秦朝疲惫的神情一下子就能堵住他的口。
拿到孕检单的第三天,秦唯的手机里收到季青宇的消息。
[脏东西:几个月了,该消气了吧。你现在在哪?]
看到这条短信,秦唯讥讽地笑出了声,都休学三四个月了,季青宇才想起他来了。
[怎么?有事么?]
[脏东西:你最近是和秦朝在一起对吧,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找他不如找我。]
[你就是什么好东西么?和你在一起,我怕得艾滋。]
[脏东西:你非得不听劝是吧?我手里有证据,我在新街口的咖啡厅坐着,你来不来?]
[来,必须得来。季公子请客。]
回完,秦唯便收拾衣服出门了。两个月的身孕并没有让他的肚子变的很大,所以他就套了件夹克,整个人还是像以前一样少年感十足。
到了咖啡厅,秦唯一眼就看见了季青宇。他还是像三个月前一样,穿着奢饰品大衣,一副富家公子哥的模样。
秦唯没好气地坐下了,拿着菜单直接点了一杯最贵的。
“你到底要和我说啥。”他才不信秦朝会是季青宇说的那样。毕竟秦朝是什么样的人,他可比季青宇清楚的多。
“这家伙勾搭你的时候还接受了我们家的联姻,现在我爸妈拼死拼活要把我妹妹和他凑成一对。”
季青宇抿了抿咖啡,他早猜到秦唯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和秦朝一起了。
论关系,他和秦唯只能算得上狐朋狗友。如果不是家里要招秦朝做女婿,他确实放不下秦唯被骗,他还真不一定会管这件事。
“接受了什么意思?”秦唯一下子慌了:“秦朝他同意了?”
“当然,他亲口答应的。现在在学校里还和我妹妹你侬我侬。”
季青宇一开始也没有确定秦唯真和秦朝有情侣关系,不过看秦唯的反应,他终于确定了,心里有点不爽。
“反正你拿点证据给我,我好回去劝我爸妈,我爸妈都不信我。还说早就想和秦氏联姻了,你太吊儿郎当,他们没看上。现在秦朝来了,现在巴不得给他和我妹妹按头进婚房。”
不知是不是孕期脑袋晕晕的,秦唯居然此刻什么都想不清。不过他知道季青宇没理由骗他,一时慌乱脱口而出:“不,不行。我现在…我现在怀了秦朝的孩子。”
本来季青宇还以为自己只是个看戏的,听到此话,突然怒从心底起。秦唯和他一起时软的一概不吃,他讨好了三四年,最后还是靠强的才尝到滋味,后面秦唯与他交易时也从来没让他内射过。
可这样高贵傲气的秦唯,仅仅两三个月就无缝衔接下一位,还被搞大了肚子。
可能是纨绔子弟作风下的男人自尊发作,季青宇对着秦唯什么风度也不管了,破口大骂道:“好啊,秦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还一直说要做措施。感情你只是嫌我脏?”
接着嘲讽道:“看来我是多虑了,你果然是个没底线的婊子。”
秦唯脑袋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季青宇早就付钱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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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么从咖啡馆里走出的,秦唯浑浑噩噩地走向学校。他有一件迫切想得到认可的事,所以他一分钟也等不了。
到了学校,他感觉几乎所有路人都看着他。
心里像打鼓一般寒颤,脑子和身体一团乱麻。
凭着记忆,他很快就找到了自己以前的教室。窗里的同学都认出他来,有惊讶的,有嘲笑的。但秦唯已经没办法理会,他厚着脸皮让认识的同学帮忙让正在上课的秦朝出来一下。
秦朝依旧面带微笑地走出了后门,秦唯一下子把他拉进楼梯间。
因为还在上课,所以楼梯间非常冷清。两人面面相觑,秦唯盯着秦朝的脸,他越看越觉得秦朝的微笑是个假面,而面具背后是想撕咬猎杀他的恶狼。
“小秋,你有什么事情么?不可以回家再聊么?”
“秦朝,你…”
秦唯有些迟疑了,可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他不愿用手机谈这件事,他想要现在、当面弄明白,鲁莽和愚笨也许正是如今他骑虎难下的原因。
不过,此刻一切也顾不得了。他直盯着秦朝的双眼,眼睛似乎被刺痛了,模糊的轮廓伴随着酸楚的痛觉让他的嘴不住地颤抖。
“你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秦唯看着秦朝。
对方依旧笑着,却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恐怖感。
这样如沐春风的笑容,好像他会温柔地回答“你想多了”一样。但实际上他说的话却和秦唯预计的一模一样。
一样的残忍。
“你知道了?”秦朝说。
秦唯的心顿时如坠冰窖,此刻下课铃也轰隆作响,一切声音画面都在切割他的理智。他意识到,明明问题是自己提出的,自己却没有一点能力去抵抗失败的伤害。
人群从教室里涌了出来,即使不看周围,他也清楚会有无数双窥探的眼睛投射在自己的躯体上,去窥探他的秘密。
秦唯的脚像灌了铅,他知道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离开,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处理这件事,这样也许可以保留最后的体面,但他做不到。
没等秦唯回应,秦朝已经换了副面孔。
那个正派温柔的少年倒退了几步,似乎是要告诉所有人他被秦唯纠缠到痛苦至极,不耐烦地大声说:“秦唯!你能不能别缠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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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唯呆站在原地,他今天一直在犯愣。不过再愚笨,他也清楚一点,那就是季青宇说的是真的。
秦朝真的只是为了报复他,才和他在一起。
其实仔细想来,一切都早有迹象。轻柔的吻不过是他不善伪装的敷衍,时常的忙碌不过是他装不下去的逃避。秦朝想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而他也的确是罪魁祸首。
“阿朝…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错了。”秦唯祈求着看向秦朝,伸手去抓对方的衣角,他还想辩解些什么,此刻也全然不顾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秦朝的反应让原本缄默的人群有了发声的底气,争论的声音渐渐变得不容忽视。在他们眼里,大好人秦朝必定是被秦唯这个不学无术的坏孩子给缠上了,简直是无妄之灾。
“哇塞,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啊。”
“听说,他还做鸡,在学校里卖。”
不是的。
我没有卖。
我没有缠着秦朝,明明是他缠着我。
秦唯第一次觉得如此委屈,他最在乎自己的面子,而如今他的一切都被当众碾碎,这甚至是第二次。
人群中的正义人士似乎实在看不惯秦唯还在打扰秦朝,有人一把把秦朝拉走,有人推搡着将秦唯挤地越来越远,而他们嘴里重复着相似的几句话。
“别理他了。”“怎么还有脸回学校的。”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最后,他再一次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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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秦唯还是在等秦朝回来。他想清楚了,只要秦朝愿意,他可以做他见不得光的情人。他现在只剩下秦朝了,就算对方是在利用他。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秦朝居然真的回来了。听见细细碎碎的开门声,秦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可在灯光下,秦唯能很清晰地看见秦朝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着他。
“你还真是贱啊。我那么对你,你还能留在这?”
秦唯知道,秦朝是在讽刺他,因为他当初说过类似的话。可此刻他也顾不上尊严了,他居然真的流着泪哀求秦朝:“阿朝,我求你了,不管怎么样,你别丢下我,好么?”
在这段关系里,他是付出了真感情的,更何况,他现在还怀有身孕。
似是陷入了回忆,秦朝表面上盯着他的脸,眼神里却透过自己仿若在凝视着过去种种。他说:“秦唯。每当我以为我能原谅你的时候,看见你的脸,那种愤怒就涌上来了。”
“秦家对你太好了,真的。所有人似乎对你都很好。”
“把你赶出去还给钱,这样的惩罚…对得起我长年累月的寄人篱下和隐忍么?”
见秦朝完全不吃软,秦唯也怒了,他吼道:“难道你报复我的方式就是骗我的身体和感情这种低劣的手段么?”
“骗你的身体?”
秦朝笑了笑,接下来是一张秦唯从未见过的愤怒至极的脸。
“我本来不想骗你的身体的!我只是想骗你的信任,然后让你失去季青宇的资助,最后真正体验下孤立无援的生活。”
“是你!”秦朝怒视着他,眼眶欲裂,秦唯第一次看见如此愤怒的人,像是一个杀人犯要杀人的样子,腿不禁发软。
而秦朝一步步向他逼近,说道:“是你。”
“问我是不是喜欢你。”
“我没有办法。”
“如果我说不是,那我的复仇可能会失败,可我真的不甘心就这样放弃了。”
秦唯被吓的接连后退,他看着秦朝像疯狂燃烧是蜡烛一般,从燃烧到熄灭,最后留下红色的泪珠。
“每当我觉得自己这样做很无耻。我都会想到自己在医院里躺的那三个月。你才是洛爸洛妈的亲生孩子,他们因为维护你一直在劝我。”
“可明明受伤的是我。”
此刻,秦唯也说不出话来了,他低垂着头。
秦朝见他没反应,拿走了一些东西,留下一句“明天,房东就会来退房”便走了。
出任务时,李清怀将师姐絮鸢推下山崖了。
不过他可不会后悔,谁让絮鸢勾引了他最爱的大师兄。
几个时辰前,絮鸢和他大吵一架,说她如何如何与大师兄情投意合到耳鬓厮磨的地步,并嘲笑他只不过是个惹人嫌的兔儿爷。
李清怀本就是世俗家庭里娇生惯养的小少爷,一身脾气,自然忍受不了絮鸢在他面前炫耀。
说来也巧,当初清流派弟子下山除妖时正好救出被狐妖抓去做小老婆的李清怀。
那日,隔着远远的距离,李清怀一眼就看中了身姿矫健、气质出众的欧阳夏华。后得知对方是门派的大弟子,且是整个修仙界难得一见的天才,便愈发春心萌动。
于是,他求着家里塞了不少关系求得这一个弟子身份。虽再不能返俗,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追随欧阳夏华。所以,他绝不允许有人抢走对方。
看着絮鸢身后的小山崖,李清怀一伸手便将絮鸢推了下去。那女人推起来竟然毫无障碍,身体就那么直挺挺地掉落悬崖。
听到一声闷响,李清怀立刻跑回师兄弟休憩的客栈。
“李清怀!你什么时候改改你这个臭脾气!”裴非源气炸了,在房内直跺脚。
李清怀这个娇少爷居然当众和师妹抢衣料,抢不过就发脾气,坐在房里不吃饭。作为二师兄的裴非源自然要好好治治他这个时不时发作的少爷脾气。
“我不要,那料子我穿了才好看!”李清怀坐在塌上,扭过身子,逃避裴非源的责难。
“哎呀…你真是!”裴非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见师兄欧阳夏华走了进来,便对他说道:“你劝劝这小子吧。”
欧阳夏华听言皱了皱眉,他并不是为了劝李清怀吃饭这种小事而来。
他来是因为师尊让他把李清怀带入清道院,那是清流派十宗人的修炼场所。同时,他也非常清楚李清怀并没有修炼之资,师尊之所以这样安排不过是想让李清怀顶了絮鸢的炉鼎位。但炉鼎事关门派修炼之秘辛,他也不便多说。
“清怀,师尊让你去见见他。”欧阳夏华淡淡地说了一句。
“叫我?”李清怀有些不解,他脸色有些发白,心想该不会是师尊发现他将絮鸢推下山崖了吧。
但是,絮鸢摔下山崖后并没有死。苏醒之后,她也没有指认李清怀,只道是不记得了。按理说,没人会发现这个秘密。
“叫他?”裴非源撇了撇嘴,下意识觉得这不会是一件好事。
师尊他曾见过,对方是个极冷漠的人。所谓的传授功业不过是将自己写的秘籍发放给一众弟子,弟子练到什么程度一概不管,更别提生活琐事。师尊能让李清怀过去,大概率是要劝退他,让他返俗。
“清怀,师尊要是让你下山,你就下山。你不适合干这个。”裴非源想了想,还是嘱咐了李清怀几句,可对方最不爱听这个。
“我不会下山的!”李清怀气鼓鼓地盯着裴非源。对方虽也是个俊俏男子,但说的话忒不中听了,真是讨厌。
他还没有做出什么成就,怎么能就这样放弃?
李清怀战战兢兢地走入清道院的殿内,发现十宗人皆坐在位上。
即使他再迟钝,也知道能让门派长老一同汇集在此,绝非劝退他这种小事。
他瞬间脸色煞白,眼睛瞪大,转身便想逃走。
可门早就关了,看见他妄图逃跑,坐在上位的一位外表年轻的长老耻笑出声。
“秋远堂,这就是你找的新炉鼎?姿色确实比上一个好太多,只是这灵识没问题吧?”
听到炉鼎一词的李清怀更疯狂地敲击着门。炉鼎是修仙人的物什,每日需要雌伏于不同的人身下。现在这个局面很明显是众长老逼他成为炉鼎,这意味着他这一辈子就要完蛋了。
见门丝毫没有反应,李清怀只得将祈求的眼睛望向他的师尊,妄图唤起师尊的怜惜之情。可秋远堂低垂的眼帘并没有一丝感情,比起无欲无求的仙人,他更像是一副傀儡,天生薄情。
“他的灵识,我已经看过了,没有大碍。且他是天生媚骨、双性之体。故絮鸢伤及子宫、灵识后,他是最适合的炉鼎人选。”
听了秋远堂的话,李清怀彻底懵了。他没想到絮鸢竟是预备炉鼎,而自己现在是要补她的空。真是应果轮回,恶有恶报。但不伤人性命却要拿他的一生来换,这代价未免太大。
“你们清流派难道没了炉鼎就修炼不得了么?”李清怀不甘地问道。
“以往当然可以。不过现在妖王即将降世,修士们必须加快修炼步伐。要怪就怪你太倒霉,撞在枪口上了。”那位年轻的长老嬉皮笑脸地说道。
“灵源,你话太多了。”一位垂垂老矣的长老扶着胡子呵斥着他,接着说道:“为大道舍小义,这便是正义。”
“你们大可以舍自己的小义,何必借我的命!”李清怀反驳道。
“别废话了。”一个彪形大汉从位置上起来,走到李清怀的跟前,便要强暴他。
李清怀见此人如此直白,一时也愣住了。就在这个空档,他的衣服被扒了下来,熊一般的脑袋在他的乳房间舔舐,直挺挺的性器抵在他的腿间,而在座无一人反对。
他不是软柿子,何况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看着那人丑陋的鸡巴,李清怀便是一整恶心。他一举拿起对方的性器,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碾碎它。
对方果然吃痛,不过李清怀的力气也只能让他受痛。
大汉反应过来后便抡了李清怀一拳,那拳打在李清怀的胸口。他直接重重摔在门上,血吐了五尺远。
“秋远堂,你这徒弟,忒不听话了。”说着,那大汉用法术挥起四枚钉子。
李清怀踉跄地从地上爬起,他恍惚之中看清了这个钉子。那是锁魂钉,他们打妖兽时常用到。锁魂钉一旦被钉入肉体里,在外表看不出异样,内里却坏死了。
“你这双眼睛和这双手,我比较讨厌。”
话音刚落,四枚锁魂钉便刺入李清怀的双目与双手之中。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叫声响彻了整个殿堂。
众人只是看着李清怀被活生生钉上锁魂钉,并未阻止。在他们心中,一旦某人被选为炉鼎,他便不再是人。
黑暗和痛觉不知何时突然到来了,李清怀痛到甚至不知道何处被锁魂钉刺入。当他不能视物,想用手去摸索却发现手也无法动弹时,他知道那四枚锁魂钉的去向了。
在之后的三年里,他情愿这钉子是朝他的脑袋飞来。
三年前,清道院的偏屋里多了一个炉鼎,这是众人心照不宣的秘密。
每每有弟子遇瓶颈去那逍遥一番,回来后也耻于袒露。故大家知道,也装作不知。去过的自然知道,不去的也不会知道。
李清怀无助地倚在床栏处,他身上只有一件肚兜。男人们最爱他这样半露不露的样子,总要在早上偷拿走这唯一的衣服,晚上又送回来。除此以外,他的脚踝上还拴着一个铃铛,防止他出逃。
在三年的滋养下,他的皮肉愈发莹润,头发也许久未打理。每每有修炼的弟子与他做那事,都会被他的美色震撼到。那温如软玉的白肉包裹着世上最骚的媚骨,一头青丝披在晶莹的肌肤上混着交合时的汗珠真是诱人极了。
被压在男人身下被迫雌伏时,李清怀总安慰自己。
只要大师兄不知道他的处境一天,他就有希望。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捱过了一天又一天。
可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痛苦像一滩沼泽,让他陷入其中,日渐绝望。几乎每天都有人在这房内强要他,有时甚至还会为了发泄压力,将他当做人肉沙包,对他拳打脚踢。
他总是想,若是能死倒好。
可落到这些个有法力的修士手里,却只能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
今天,房内迎来一位特殊的客人。
当絮鸢用女声唤李清怀时,李清怀睁大了眼罩下无神的眼眶,身体不自觉地缩在床脚,他早就无路可退。
他的手被锁魂钉废了,所以他只能任由絮鸢靠近他,脱他的肚兜,甚至俯下身去吮吸他的乳房和下体。一对小乳被又抓又揉又舔,弄的红彤彤惨兮兮。而下身在三年的调教下早已敏感非凡,絮鸢只一吸,李清怀立刻就泄了身。
明明身为女子,絮鸢却爱极了他身下这口流水的穴,恨不得自己是个男子让李清怀欲生欲死。她也用自己的下身去磨李清怀的女鲍,那肥软之处倒真让她得了趣。
李清怀没法子,只能任她采撷,被压在下面咿咿呀呀。
“清怀…你真的好可爱啊。”
在耸动间,絮鸢扶起李清怀的脸。那是一张没有瑕疵的精致脸庞,虽然蒙上了眼,但小巧的翘鼻和丰满圆润的唇珠不难还原他原本清丽的美貌。
“如果不利用你,如今变成这样的便是我了…要怪就只能怪你太愚笨,太容易被激怒了。”
听言,李清怀沉默了,他早就猜到这一切都是絮鸢的阴谋。絮鸢已是大乘阶段,若是伤便是全伤,怎会只伤灵识和子宫。她不过是知晓自己炉鼎的身份,寻他来推脱罢了。
“絮鸢…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你做这些大师兄知道了,怕你会落得比我还惨的下场。”
听见李清怀提及欧阳夏华,絮鸢笑了起来。她笑自己居然对李清怀真的抱有怜惜之心,也笑李清怀对欧阳夏华这个伪君子有着不该有的奢望。
“你还不知道欧阳夏华要和我结婚了么?”她有意激怒李清怀,他越是对欧阳夏华抱有希望,她便越是要毁灭。她继续道:“就在三日后,我们就会结下婚契。不过放心,师姐也喜欢清怀,师姐不会忘了清怀的。”
李清怀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癫狂,有些过于安静了。絮鸢扶起李清怀低下的头颅,对方的嘴角流出一股股鲜血。
李清怀咬舌自尽了。
絮鸢手忙脚乱地用法术修复好李清怀的舌头,之后将他放回被窝。或许是李清怀咬舌让她感到诧异,她走时做贼心虚地低头乱窜。
一些懂内情的弟子见絮鸢从炉鼎房出来纷纷内心嘀咕,在晚上终忍不住在宿舍夜聊中提及炉鼎一事。
“絮鸢师姐居然也用炉鼎?”
“快要结契的女修士也可以用炉鼎么,大师兄莫不是被带了绿帽子。”
“你们什么意思?就允许你们用得,女修士就用不得?真是捡了便宜还卖乖。”
裴非源头一回听到原来自家门派还设了炉鼎,他铁青着脸。炉鼎这种非人道的修炼之术早就被一众正派所禁用,没想到还有门派会偷用,心中不免有些怒气。
“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炉鼎房?我为何不知?”
几个师兄弟听到裴非源发声,暗道不好。
这裴二师兄是头等正义人士,定看不得他们用炉鼎,说不定还得闹到师尊那。
果然,裴非源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不顾所有人的阻拦跑去所谓的炉鼎房。事隔三年妖王已败,所以那些个长老们也不管炉鼎如何,就由着裴非源去了。
裴非源冲到屋内,嫌师兄弟阻拦的声音太过嘈杂便扣上门闩,炉鼎房设了法术,一旦关闭就难以强攻,故一干人只得等在门外。
裴非源见屋内沉香萦绕,总有一股浓郁的香味,而在一个炼丹炉旁有一张巨大无比的床,那床上轻纱围绕,里面的人影闪动,十分不真切。
那人似乎意识到了有人来,便拉开帷幕,说道:“既然来了,就快些。”
裴非源一时哑然,不过眼前人十分熟悉。即使蒙了眼罩,下半张脸也像极了他那半道回家的小师弟李清怀。
“清怀?”裴非源问道。
而李清怀也回应了他:“怎么了?为何突然唤我名讳?”
真的是李清怀。
裴非源手掌紧握,没想到那些长老能无耻到这种地步。他还以为李清怀当初下山做回那个无忧无虑的少爷,却没想到就在这山上雌伏男人做练功的工具!
“清怀,我是二师兄。你还记得么?”
他慢步走向李清怀,用手解开了李清怀的眼带。当初明亮黑亮的眼睛此刻变成了无神迷茫的灰白色,显然是不能视物。
“裴…师兄?”李清怀终于等到他的救世主,就算不是大师兄。这个场景他等了足足三年,于是他仰着头苦苦哀求,生怕他走了。
“走,师兄带你出去。”裴非源看到此景十分心疼,见李清怀身上只有一件肚兜更是怒火中烧,他将薄被箍在李清怀的身上,让其得以蔽体。
扶着李清怀出门后,裴非源面对着一群阻挠他的师兄弟。大家面面相觑,虽自诩修仙之人用炉鼎是常事,可连长老们都不给他们撑腰,确实也没有底气。
“我是金丹,我看谁敢拦我!”裴非源此刻已是气到极致,一声嘶吼让所有人立刻四散奔逃。
裴非源将李清怀安置在他的房内。
“没事了,师兄隔日送你回家。”
可李清怀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想回家,我这幅样子太过丢人。还不如留在这里…”
“好吧。”裴非源自知也无法劝动李清怀,他只好接着说:“那你就住师兄这里。”
住的问题倒是解决了,可吃食又不知怎么办。派内的用膳都是统一时间在食堂供给,不允许私自偷藏食物。裴非源早已辟谷,而李清怀修为全废已是凡胎肉体,必须进食。
不得已,裴非源只能带李清怀去食堂进食,而这又无法避免低阶子弟的注视讨论。
他刚扶着李清怀坐下,正拿了些东西一勺一勺地喂入对方的口中,一个不识趣嘴臭的师弟就跑过来呛他。
“真强啊,二师兄,这种烂货你也能接盘?”
说完,一群欲言又止的人纷纷哂笑起来。大家都觉李清怀早就一片红唇万人尝,说是破鞋也不为过,裴非源居然还像对小媳妇一般喂李清怀,当真是难以理解。
可没想到,李清怀的眼罩下流出血泪来。他本就觉得被人喂食已是不耻,当初身为炉鼎是他用两只手腕夹着东西方可进食,如今被众人耻笑更是让他最后的遮羞布也没了。
那些雌伏于人的岁月都是真的,将是他抹不去的烙印。
“你他妈的闭嘴!”裴非源听言立刻对着众人破口大骂道,之后转头安慰清怀道:“清怀,你别伤心,师兄要你昂。”
看着李清怀脸上的两道血泪,裴非源也有些急了,他用衣袖去擦李清怀的血泪,然后把对方揽入怀里不停的拍打安抚。李清怀呜咽着,像小动物一样抽搐。
“别哭,清怀。”
裴非源也不知该怎么办了,他只得一遍又一遍地安抚,这把众人吓的不轻。
这二师兄居然这么宠这个炉鼎?
这下,连有些抱有温和态度的弟子也不解了,一位弟子站出来问道:“裴二师兄…难不成你还要娶他为妻?”
“是又如何?”裴非源现在也懒得和这群无心无德之人辩解,众人对李清怀的态度更是让他逆反心理起来了,如果大家都认为维护李清怀是难解之事,那他偏要为之。
回到房中,李清怀突然开口。
“是不是真的?”他问:“你说要娶我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裴非源想都没想就回答了。他很清楚李清怀已经不能过普通人的日子了,唯一能给对方永久庇护的方法也就是结为道侣。
“你…”李清怀有些愣了,花心男子惯会用此招哄骗,在炉鼎房中意乱情迷之际他也听厌了师兄师弟画的大饼。不过他相信裴非源,尽管加上三年前,他们也不过相处了几个月。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裴非源一脸正经地说:“可能你并不爱听,但是我不善于说谎。我觉得你遭遇那些,我这个二师兄也有错。当初我要是拦住你就好了。对不起,清怀。以后让师兄来照顾你吧。”
好真实的理由。
李清怀听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裴非源真的太善良了,到了愚蠢的地步。
不过他现在很喜欢这种愚笨。
他趴在裴非源怀里,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师兄。”
裴非源有些局促,看着李清怀垂下的手腕捏了捏,便将注意力转移到李清怀的伤势上。
“这手还有的治,眼睛估计不行了。”他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我可以教你灵视,虽不能代替眼睛,但辩物认路还是可以的。”
李清怀这回是真的有点想哭了。
三年来,他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看见东西,哪怕一点也好。
江湖上,几乎所有人都听过顾龙顾大老板的名字。
原因无他,顾大老板黑道起家,干过高利贷又涉足情色行业,该干的不该干的事情干了个遍。结果临了临了,抓到了警方的空子,仅仅三年就又洗白白成为a市着名的大慈善家,成为黑道界最成功的范本。
但不知是不是造孽太多,顾龙的老婆先是多年不育不孕,后面好不容易怀了,结果生下个天生小腿无感的残疾婴儿,自己熬了三天,撒手人寰了。
作为唯一的孩子,顾晓几乎是顾龙用蜜滋养长大的。可只要是关系近的人都知道顾晓不但小腿天生残疾还具有双性畸形,妥妥一个小怪物。
只是没想到,怪物也能找到真爱。
顾晓和一个保镖相恋了,顾龙本来不同意他们的恋情,但看在自己儿子的面子上,最后还是同意了,两人甚至在瑞典领了证。
“晓晓,你知道顾大老板原先是做黑活的么?”李晖推着轮椅,对着轮椅上的人说。
“那又怎么样?”顾晓满不在意,他玩弄着手里的花,一朵正盛的海棠被一片一片剥光,最后只剩个杆。
“不管怎么样,我爸他就是成功了。”顾晓将杆扔了出去,又摘了一朵玩。
“可是…那样害了很多人…”
像是厌烦了,顾晓连忙呵斥住了李晖:“我爸做过的事情,我比你更清楚。李晖,你是不是不愿和我在一起?总是说这些,扫我的兴。”
李晖自知也没办法再说什么,只推着轮椅沉默。
“等过了几天,顾氏企业上市了。我爸就能完全撇开过去的一切。”顾晓刚打了李晖一巴掌,自然要连忙给这个过分正经的恋人一颗甜枣。
“我们家自然不会亏待你的。毕竟,你是我的丈夫。”顾晓转过身,将手里饱受凌虐的海棠递给李晖,笑颜如花。
顾龙这几天正焦头烂额顾氏上市的事,却没想到一天之内突然有无数个财务漏洞被媒体爆出来,就连他以前当黑社会的事情也被写的一清二楚。
他几乎不用再多思考,就知道出了内鬼,而且对面绝对是抱着搞死他的决心。
上市是没指望了,以前的事要是被捅了出来,判无数个死刑都不为过。他立刻叫信得过的手下将钱兑换成外汇,自己则回到家打算带着宝贝儿子跑路。
而顾龙一回到家,就见顾晓一脸铁青,他说:“daddy,李晖不见了。”
顾龙一听这话,又是心疼,又是着急。他蹲下来,扶着顾晓的轮椅说:“晓晓,爸爸的公司被举报了,之前做过的事情也不知道被谁捅了出去,现在我们最紧要的就是赶紧跑。爸爸已经联系好了国外那边,咱们两个小时候就上飞机。”
顾晓也没想到事情这么突然,惊讶道:“那李晖呢?他怎么办?”
顾龙压低眼睛,说:“晓晓,事情突然闹这么大…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顾晓一下子就想通了所有的事,他的手立刻攥紧了,他不敢相信李晖会背叛他。
只是还没等他们过多交流,别墅的门被撞开了,宛如爆炸一般的声响让父子俩立刻注意起来,而屋里则立刻涌进来一批人。
不像是jc,而像是黑社会。
“顾总,打算去哪?”出言的人,父子俩都认识,是秋家的大少爷秋岭。秋家和顾家不同,是完完全全的白道经商起家,不知为何如今像黑社会一般堵在顾家。
“秋大少爷,我们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时候找上门来?”顾龙站起身,用身体挡住顾晓。
“顾总自然认不得了。毕竟当年也是xg首屈一指的大哥大,催债害死的人数不胜数,并不会在意一个小小的贫民窟小孩。”秋岭挥手让小弟们上去捉顾龙。
“但是…有时候斩草还是要除根的,万一小孩运气好被大户人家收养了,那可就不好了。”
一群训练有素的壮硕男子立刻压住了顾龙,当然顾晓也没有幸免,他被从轮椅上甩了出去,一时间的惯性让他重重摔在地板上。
“对了,我今天可不打算活捉的。”秋岭笑了笑。
男人们立刻一拳一拳打在顾龙的要害处,一个体面的男人瞬间被打成了猪头,七窍流血。
“秋岭!”顾晓拼命挣扎,他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一拳一拳打的不成人形越来越急躁,大声喊叫道:“李晖在哪?他不能这样对我们!”
听到顾晓喊李晖,秋岭更是觉得好笑:“你们家害死了多少人,大少爷,你也不会不知道吧?”
“李晖?这可不是他的名字。不过你永远不会知道他的真名了。毕竟他妹妹被拐到妓院,最后精神失常,多亏了你的好父亲。”
顾晓恶狠狠地看着秋岭,他的拳头越攥越紧。哪知身后的男人突然架起他,将他的裤子剥下来。
“你想干什么?”顾晓惊讶地看向秋岭,那是他第一次露出惶恐的表情。
“我想干什么?让你尝尝被害者的滋味罢了。”
“你…做这个事情,李晖知道么?”顾晓此刻也痛恨起自己的恋爱脑。他想着,就算李晖找他复仇举报了顾氏,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侵犯他,何况他们一直发乎情止乎礼。
李晖…他怎么可能…
“他说,随便我怎么处置你。”秋岭笑了笑。
而下一秒,身后的陌生男人没有任何润滑就捅入了顾晓的女穴。顾晓疼地大腿痉挛,在空中乱晃。他第一次痛恨自己不是半身瘫痪,而是保留了下身大部分的知觉。
“呃。”顾晓的上半身被牢牢的锁在陌生男人的胸膛,那健壮的臂膀像是要把他折断,弄的他几近窒息。而下身因为粗暴的撕裂早就已经鲜血淋漓,肚子上甚至能看见巨物突出的形状,五脏六腑翻江倒海。
“好痛啊…好疼…”顾晓眼睛紧闭着,头高高扬起,手死死地扣住身上人的臂膀,不长的指甲似乎也要陷入那绷紧的肌肉里。
血顺着大腿往下流,汇成了一片骇人的小湖泊。
像是吃痛,那男人嘶了一声,胡乱又在顾晓体内捣了几下,将顾晓摔在大理石地板上。而顾晓满身是汗,眼睛微微向上翻起,喘着粗气,喊着:“爸爸…”
“晓晓…”本来已经快昏厥的顾龙此刻也顾不及满头的鲜血。他看见了养尊处优的儿子、从小当成掌上明珠的宝贝被陌生男人粗辱的侵犯,心脏突然一紧,接着眼前便是一片黑暗。
“爸爸!”顾晓见顾龙头歪了下去,也没办法在意膝盖传来的一阵阵剧痛,他一步步爬向父亲,用手指轻轻去探对方鼻息。
可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都没有气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