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能做个母狗(打P股掌嘴)
上京一所贵族学校里,少女穿着贵族学校校服,她长相清纯,眉眼俏丽,无视老师布置的作业,在电脑前拿着手机玩贪吃蛇。
姜朵是姜家的私生女,年前刚被姜家认回去,很快被父亲安置在一处别墅里,没多久便转进贵族学校。
姜家是世家,积累了几辈子可以挥霍的财富,和身边同学背后那些近几年才发家起来的有钱人家是不一样的,姜家的资产遍布海外,几乎各行各业都有设计的。
这让姜朵十分有优越感,从前她只知道父亲是个有钱人,每个月都会给她们母女五十万生活费,那个时候她就在憧憬被父亲接回家的日子该有多么美好。
至于家里那个原配生的女儿,呵。
接她的管家说她很厉害,能厉害到哪去。
她妈妈从小就教育她,以后她要嫁给一个比父亲还厉害的有钱人,那个原配生的再厉害以后也得去联姻。
到时候谁更厉害还不一定呢!
这样想着,下课铃响了。
同桌摘下耳机,关上电脑,凑到姜朵耳边,神神秘秘的。
朵朵,我上次和你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姜朵脸色一僵。
她当然知道同桌说的是什么事,上周聊天的时候她就提起,能不能去姜家祖宅玩。
姜家祖宅并不在郊区,占地面积在海市所有豪宅首屈一指,价值更是高得吓人。
但她也只是听说过,管家接她时并没有听他说过要接他去祖宅这样的话,告诉她现在姜氏的一切事物由大小姐管理,让她一切听大小姐安排。
可是这都多久了,一点把她接回去的意思都没有。
这次要是还不答应,岂不是让身边的同学都笑话她是个进不去祖宅的私生女?
想到这里,姜朵一口答应下来。
不过她得去一次。
姜朵很快就有了主意。
豪车将姜朵放在一处豪华的庄园中,跟着管家走到脚都酸了,才走到老宅门口。
“姜朵小姐请在楼下稍侯,请不要乱走动,我上楼请示大小姐。”
管家训练有素地安排下去,便走进了电梯间。
坐了一会,姜朵就耐不住了。
还要等多久!
她见一楼没什么佣人,不敢乘电梯,便走旋转楼梯蹑手蹑脚地走上去。
二楼有个会议室,旁边是一个专门存放书籍的房间,然后是卧室。
三楼则有画室,琴房,宠物房。
四楼,她隐隐约约听到管家的说话声,看来那个女人也在这层,她屏住呼吸,脚步放轻,所幸没人发现她。
五楼就有些奇怪了,空气里飘着不知名的香气,尽头有一间没落锁的房间,好奇心使然,姜朵走了过去。
黑白相框摆在桌子上,这里摆了一张床,周围还摆满了一对母女的合照。
看来那个姐姐有的时候还会住在这里。
她拿起一个相框,看到母女的容貌瘪了瘪嘴。
她们母女长得很像,都是世间难寻的大美人。
尤其是那个不让她回祖宅的女人。
眼睛狭长,身形高挑,长发及腰,是标准的蛇系美人,冷艳又不好接近。
姜朵看看她的胸口,再看看自己的,有些自惭形秽。
她长相不丑,她妈年轻的时候就是夜总会的风云人物,不过她没妈妈那么美艳,顶多算是清纯可人,男人喜欢女人不喜欢的小绿茶那挂。
再看姜浅的母亲,她面相慈爱,像画像中的菩萨,相由心生,她母亲应该是个顶顶善良的人。
母亲气质温柔,女儿气质冷冽,但在合照中,两个人又看起来非常松弛。
听说姜浅妈妈也是个世家小姐,这气质一看就不像自家老妈,整天就会念叨自己好好学琴棋书画,将来嫁个有钱人,给她养老。
她活着的时候会和姜浅做什么呢,会教她插花,画画,陪她看书吗?
姜朵有些嫉妒,为什么姜浅命这么好,有这么好的爸爸妈妈。
之前她还有信心,姜家的女主人死了,自己的妈妈就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姜夫人了。
可她妈妈是陪酒女,从小没教她什么好东西,这么大的豪门,让她做女主人。
难不成让那些官太太听她眉飞色舞地讲是怎么爬床上位的?
丢都丢死人了好吗?
姜朵心中愤懑,手上的力气也重了些。
“你在干什么?”
含着怒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姜朵吓得手一松,相框重重地摔在地上。
“啪”一巴掌重重打在她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
“怎么了怎么了,哎呦,这不是那个养在外面的小私生女吗?”门口似乎还聚了别人。
“大小姐,是佣人见您临时离开,觉得您还会上来,就没立刻锁门。”管家立刻从佣人那里了解到了情况。
姜朵被力道掀翻跪在地上,只觉得自己被人带了起来。
直到自己被压在桌子上,除了裙子,训练有素的女佣拿着木板重重抽在她的屁股上。
“啪!”
“啊!贱女人,你凭什么打我。”
“啪!”
“我是爸爸的女儿!”
“啪,啪,啪!”女佣的动作急了许多。
她想挣脱,可是两个瘦弱的女佣死死地将她按住。
她抬起脸,那美艳的女人正把玩着手上的指环,感觉到视线和她四目相对。
“她说她是姜家的女儿,你们认为呢?”
她声线慵懒。
一开始就看热闹的那美妇人狗腿地给姜浅倒茶。“我的大小姐,您可别说笑了,谁不知道夫人就生了您一个女儿,那外面生的,在古代叫外室,上不得台面,还不如我们家姜皓,好歹是庶出。”
那女人面色稍霁。“姜皓是我弟弟,不许胡说。”
闻言美妇人笑得更狗腿了,“是是是,谁不知道在咱们姜家,您的话那就是圣旨,您说哪个孩子是姜家人,谁就是姜家人,您没点头就往里撞的,那是不要脸的婊子养的,三天两头吹老爷的枕边风,前几天老的上门闯祠堂,这就来了小的,要我说老骚货生小骚货,上赶子挨打。”
姜朵的惨叫声完全被两人无视,无助地抬起脸时,和那美妇人的视线相撞,就见她变了一副面孔,几步冲上来,给了她一巴掌。
“你们都耳聋了?这贱蹄子说自己是姜家女儿,还不给我撕了他的嘴,什么下贱货色,把她的脸给我抽肿。”
屁股上的板子停了,身后痛得像是被火烧了一般,姜朵被打得浑身没了力气,腿软跪在地上,脸上立刻就又挨了巴掌,那美妇人还嫌不够,把一块薄木板塞到女佣怀里。
一声令下,那女佣抡着手臂左右开弓,把姜朵一张白嫩的小脸抽得极肿,几板子下去,嘴角直接渗了血。
“停”
女人终于舍得开口,起身绕过沙发来到她面前。
“还要做姜家女儿吗?”
姜朵被打得头晕,闻言下意识点头。
然后被抬起下巴,姜朵看到她轻笑了一声。
“姜家不缺女儿,你,只能做个母狗。”
母狗?
她不是母狗。
似是看出她的不情愿,姜浅轻笑了一声。
“姓姜的养了你这么多年,应该没有告诉你,姜家如今是我掌权,他不过是个拿着妻女的钱乱搞的软饭男罢了,你打着做姜家小姐的主意讨好他,你,讨好错了人。”
姜朵头很晕,但不妨碍她接收信息。
原来,什么接她妈妈做姜家的女主人,都是骗她们的!
他在姜家根本说不上话。
怎么办,她刚回来就把姜家的家主得罪了。
她如果想让她身败名裂,容易得像捏死一只蚂蚁。
比起做回那个指指点点的私生女,还不如……讨好她。
“我不是故意的,那个相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吓到了。”她哆哆嗦嗦地捏着姜浅的裤脚。
姜浅眸色动了动,想起了什么,面色凝滞,将姜朵踢开。
“你知道我母亲是怎么死的吗?”
姜浅没什么感情的声音有些颤抖。
“你妈若是老老实实当个小老婆,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她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母亲病重,顺藤摸瓜到了医院,做了护工,用其他科室的电话打到她的病房。”
“姜则好色无能,你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气把她保护起来,私下安置他婚前的子女,和被他骗来的女人,你妈一个电话,让她临死也不得安生。”
“你说,你们母女多该死。”
姜朵瞳孔放大,她母亲,确实……不是打麻将就是不知道拿钱去哪里逍遥,她拿不出证据证明她妈没有做这种事。
况且姜家家大业大,她们……没有理由骗自己。
如果真像姜浅所说,她妈闯了这么大的祸,她绝对……不会轻易饶了她。
不找上门可能就是看她们母女安不安分。
她可能已经等她送上门来很久了。
想到这里,她颤抖着跪行过去,再次抓她的裤脚。
“你放过我妈,姐姐,你放过我妈,你别杀她,你杀了她姜夫人也回不来了。”
“我是母狗,我是母狗,你饶了她吧,我什么都听你的,我什么都会。”姜朵顾不得羞耻,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露出饱满的乳肉。
少女的发育还没有完全成熟,因此奶子并不大,但胜在又白又圆,形态很好。
美妇人张娇莲见状瞄了一眼姜浅的脸色,见她似有动容,嘴一撇。
断尾求生,倒也不算太蠢,比她那个婊子娘强多了。
姜浅似乎见惯了这个场面,脸上没什么表情。
“哦?你是母狗。”
“母狗的逼在哪?”
姜朵忍着羞意,转过身脱下内裤,露出肿胀屁股间挂着晶莹泪珠的漂亮女穴。
她天生白虎,以前她妈没少教她保养这里。
在她看来,她就是用这条捷径攀上高枝的,这等成功经验,教给姜朵都是因为为了她好。
老成如姜浅,自然看得出她在下面做的功夫。
姜家除了她,还有个姜皓,若是她野心再大一点,就是拿姜家做跳板,爬上其他世家公子的床。
嫁给谁她都不在意,但用着姜家的名声,坏的自然也是姜家的名声。
就算要爬床,她也得爬的物尽其用,让她满意。
她拿着木板,用尖锐的边缘分开她的女逼。
姜朵瑟缩了一下,用手把阴唇分开。
“啪。”
木板责在柔软的唇面上,姜朵惊叫着用手指搅进去缓解肉逼上的剧痛。
“这点就忍不了了,看来你也没有很想救她。”
有女佣递上手套,姜浅将它戴上,捅进少女的白虎逼。
里面很湿很热,阴道受到刺激不停地吸着她的手,几番翻搅,姜朵的呻吟声便越发婉转好听。
姜浅黑着脸给了她肿胀的屁股一巴掌,骚货,她是看她有没有经验,没让她享受。
她不缺玩物,但这个私生女确实天赋异禀,卖逼给她母亲赔罪,也不是不能饶那女人一命。
到时候若是不想留活口,借刀杀人就是。
想这么轻松分走她的财富?
别忘了,姜家在娶她母亲的时候就已经没落了,姜则不思进取,母亲生病之后便整日花天酒地,是她从小泡在书房和经济学博士家里,把姜家和林家的权力都掌握在手上,再让钱生钱,才有姜家的今天。
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做好人活不过五岁。
毕竟姜则的情人和她们背后的势力,可不管她是不是个孩子。
拿着木板责罚流水的小穴,娇嫩的逼肉挨了二十几下,姜朵疼得哭花了脸。
随即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被翻了个个,巴掌扇在奶肉上,扇出淫荡的波浪,她哼了一声,阴蒂从蚌肉里面冒出来,淫水顺着逼缝流下来。
她只觉得皮肉上热辣辣的,清冷的女人只有动手的时候眼底才不复冷凝,不充满愤怒和恨意,她将手指插进自己肿了的女逼里,灵活的手指抵着敏感的软肉抠挖,很快就让她哆嗦着上了高潮。
不应期里又挨了几巴掌,没了情欲的保护,这回是真的打痛了她,浅色的乳头被扇成樱桃色,她呜咽着敞开身体。
隐秘的快感从心底升起。
这一念头一出现就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她是为了保住她妈的命才躺下来,敞开腿,她不可能,也不应该喜欢这个女暴君在她身上施加的痛苦。
她的目光落在她的周围。
姜浅没有让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