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争夺赛与火上浇油
顾离的表情有些滑稽。
他的双颊因隐忍的快意而潮红,一双狭长的狐狸眼却突然瞪圆了,吃惊的表情显得有些呆滞。
夏夜被他的样子逗笑了,一直忍着没动的双手攀上他的胸膛,狠狠捏住肿胀的乳头。
乳白色的水柱“嗞”的一声从殷红的乳头中喷出,喷溅到夏夜的手背上,画面荒唐中带着情色的意味。
空气中弥漫的奶腥味更浓郁了,顾离吃痛地“嘶”了一声,下意识按住夏夜的双手。
“等一下,唔啊,不是说不能用手吗?”
“你已经答对了,游戏结束,不用再管游戏规则了。”
“什……哈啊,我猜了什么?”
“你不是说高潮吗?恭喜你,答案就是‘高潮’。”
对话的同时,夏夜的双手掐住顾离的乳头用力揉捏,不断有带着体温的炽热液体从乳孔中喷溅而出。不多时,便将夏夜的双手弄得一片湿淋淋的。
“嗬,不……呃啊……”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顾离的浑身颤抖起来,他高高扬起下巴,突出的性感喉结蠕动两下。
夏夜着迷地看了一会儿,强忍住想要低头咬上一口的冲动,松开了蹂躏着顾离的双手。
“不过在录节目呢,可不能现在就让你高潮,拿出点敬业精神来,忍到录制结束吧,顾老师。”夏夜用揶揄的语气说道。
“哈啊……哈啊……”顾离大口喘息着,抬眸看向骑在他身上的夏夜,见对方正在慢条斯理地舔着手上的液体,舌尖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一股更加难耐的感觉萦绕上顾离的心头,明明刚被狠掐了一把,乳头仍能感受到那种酥麻的感觉,他却觉得还不够。
胀痛的不止是打了产乳药剂的胸口,还有下半身勃起的部位,连带着双腿中间发情的某个地方也在骚动着,期待夏夜更过分的欺负。
夏夜却将视线转移,落在等待着他们的嘉宾们身上。
“示范到此结束,游戏规则大致就是如此,你们哪一组先来?”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便有雄虫高高举起手。
“我!”桃川兴奋极了,漂亮的眼睛里仿佛有光在闪烁,他一下子从位置上跳了起来,在原地蹦跶了两下,好像这样就能吸引夏夜的注意力,“我我我!”
他这么一喊,不仅是夏夜,现场的其他嘉宾,以及直播间里的观众,都将视线投向了他。
成功吸引了夏夜的注意力后,桃川将双手搭在自己的裤腰上,道:“我也可以像梦老师一样,用虫d……啊!”
眼见桃川要现场脱裤子,辞渊的脸色骤然一变,他一把从后面将桃川拦腰抱了过来,让对方坐在自己的腿上。
“唔,怎么了,亲爱的?”桃川愣了一下,他回过头,不解地看着辞渊,“我好不容易看硬了,趁着现在机会难得,我们快上呀!”
直播间的弹幕也在催促。
【对呀,不是每个雄虫都能像梦老师那样说硬就硬,桃川雄子好不容易硬了,辞渊你快让他上呀!】
【就是就是,可怜的小桃川阁下,被闷在裤子里太难受了,快让它出来透透气吧!】
【笑死,前面的,你们的算盘珠子都嘣到我脸上了】
【所以在这个节目里,我不仅能看到梦老师的荧光棒,还能看到其他雄子的荧光棒?而且还是免费的?】
【能生在这个时代真好,感谢虫神,感谢梦老师,感谢各位雄虫阁下们[双手合十]】
辞渊的心态却不像网友那般乐观,他用双臂圈住桃川的腰,做足了扞卫雄主的姿态,像是护食的猛兽,口中一字一顿地道:“不能脱。”
桃川歪着脑袋,看不懂辞渊在闹什么别扭,他疑惑地问道:“不脱裤子,那多麻烦啊,不仅动作不方便,裤子也会脏掉的。”
辞渊沉默了片刻,低声重复了一遍:“不能脱。”
对虫族而言,就算是雌君,也不该用这种语气对雄主说话,弹幕中一下子冒出许多争议性的言论。
桃川却对这样的辞渊习以为常,他凑到辞渊耳边,小声问道:“不能脱裤子,那要怎么办?游戏规则说不能用手诶。”
辞渊又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紧锁的样子像是在沉思。
桃川继续在他耳边说悄悄话道:“那我用舌头?”
辞渊垂眸,视线落在桃川的嘴上,眸色微动。
“不行。”辞渊并不想让其他虫看到雄主趴在他身上到处舔的样子。
桃川又道:“那我用胸?”
辞渊的视线往下移,想象了一下雄主在他身上用胸贴贴的样子。
“不行!”他的语气更加强烈,他一点都不想让其他虫看到雄主的身体。
桃川泄了气,瘪着嘴道:“舌头也不行,胸也不行,那要用哪里?难道要我用脚给你画吗?”
他说的本是气话,却不料辞渊竟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道:“好。”
桃川一愣:“啊?”
“就用脚。”
辞渊这么说着,将坐在他腿上的雄主放了下来,自己则单膝跪到桃川面前,帮他脱鞋。
桃川也不躲闪,就这么低头看着帮他脱下鞋袜的辞渊:“真的用脚?”
“嗯。”辞渊话不多,他帮桃川脱下一只脚的鞋袜后,也不让那只脚落地,而是放到自己的怀里,再动手去脱另一只脚的鞋袜。
等到两只脚上的鞋袜都脱了,他才捧着桃川的脚,说道:“可以开始了。”
一直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夫夫互动的夏夜回过神。
“那就由桃川辞渊组开始,雌虫需要背对着镜头,不准回头偷看答案。”
“十分钟计时开始,桃川,你们的第一道题是……这个。”
夏夜举起节目组刚刚送过来的提词板,上面写着三个大字。
——飞机杯。
弹幕里一片问号闪过。
【什么玩意???】
【梦老师这组的尺度大很正常,但对嘉宾也这样,节目组是不是太过分了一点?】
【但是,桃川雄子可是差点就脱了裤子的,他应该不介意吧】
【看得我又退出去看了一眼直播间的标题,这是家庭综艺没错吧?】
【家庭综艺嘛,都是已婚夫夫了,让他们搞点黄色怎么了?搞!给我狠狠搞!】
桃川的双眼则在看清提词板上的词语后亮了起来。
他脱口而出道:“这个简单,亲爱的你仔细看!”
说着,他一脚踩上对面单膝跪地的辞渊裆下。
“唔!”辞渊没忍住发出一声闷哼,低头看着桃川的脚。
白皙柔嫩的脚掌紧紧贴在雌虫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辞渊从上午的“猜猜敏感带”游戏后便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即便中午洗了个冷水澡也无济于事,眨眼间便被桃川踩硬。
直冲大脑的快感让他的腰肢发软,身形不稳之下,他的双膝都跪在了地上,双腿之间却大开着,能看到桃川的脚用力地踩在上面,踩得裤子都皱了。
一旁围观的卫风用帕子捂住了嘴,雪枫则差点尖叫出声,一张脸红得像是要爆炸。
“他,他,他们……!”雪枫结结巴巴地道,“怎么直接就……?!”
雪枫的雌君伽罗特讪讪笑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卫风好心地解释道:“结婚之后,夫夫之间做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
雪枫快崩溃了:“可是,用脚踩那里,那个,这也太……”
太变态了吧,这样的话还没说出口,他们的对话便被辞渊的声音打断了。
虽然满脑子都是想射精,但为了赢得游戏胜利,辞渊也在用心地观察桃川的动作。
他耐心地看了几秒钟,见桃川的脚心在自己的虫屌上上下移动了几下,不由猜测道:“这是……呃,足交吗?”
“不对!”桃川摇头,像是要惩罚答错题的雌君,脚上用力,狠狠朝着勃起挺立的前端踩了一下。
“呃!”辞渊的背影抖动了一下,但还是保持着目前的姿势没有动。
雪枫用双手捂着自己爆红的脸,但他还是没有忍住,悄悄对着伽罗特问道:“足交是什么意思?”
伽罗特直白且憨憨地道:“就是用脚来刺激虫d……咦?”
“流氓!”雪枫踢了伽罗特一脚,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问出这种问题。
桃川和辞渊的你画我猜还在继续。
“亲爱的,别分心,仔细看我的动作!”桃川大概是真的很想赢,他认真地模拟着用飞机杯套弄虫屌的动作,用脚踩着辞渊的下面来回移动。
可这样的提示实在是太笼统了,辞渊低头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与之前的提示有什么差别。
反倒是从下半身传来的快感,快要冲垮辞渊的理智了,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眸光也变得迷离。
“上下移动……呃,是什么……哈啊……数字一吗?”
“不对!跟那个没有关系!”桃川急得又重重踩了辞渊一脚,这次用力踩在了根部的位置,辞渊的大腿一阵抖动,拼尽了全力才忍住没有当场射精。
他都忍耐得如此辛苦了,桃川却仿佛看不出他的努力,嘴巴一张便说出火上浇油的话。
桃川说道:“哎呀,太麻烦了,亲爱的,直接把裤子脱下来!”
辞渊口中“呼哧”喘息着,抬头望着坐在对面沙发上的雄主,脑袋里越来越迷糊,快要分不清这是在做什么了。
他只听见自己低声说了句“好”,紧接着,双手拽着裤腰,当众将自己的裤子扯了下来。
尽管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但在雄主的命令下,辞渊还是毫不犹豫地褪下了裤子。
只不过,他并没有将裤子脱光,而是将其堆到跪地的膝盖位置,只露出下体和大腿。
裤子刚被扯下,勃起的性器便弹了出来,前端带着丝丝粘稠的水液,滴落到他腿间的裤子上。
他的后面更是湿透了,粘连在内裤上的淫水像是拉丝一般,断开后将内裤濡湿一片。
好在节目组的镜头没有直接对准他的下体,让嘉宾保全了一丝颜面。
然而,直播间里仍是一片惊叹之声。
【雄虫阁下的也就算了,为什么雌虫的下面也要打马赛克?】
【好刺眼的马赛克,我的眼睛真的要瞎了,去看眼科医生的时候,我该怎么说?】
【虫神在上,我只是想看看桃川雄子的脚啊,怎么连这点心愿都满足不了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给隐私部位打马赛克,是为了保护观众的眼睛呢?】
【这到底是在保护大家的眼睛,还是闪瞎大家的眼睛?】
直播间里如何吐槽圣光滤镜暂且不提,现场的嘉宾们看到的却是高清无码版。
雪枫被这阵仗吓得花容失色,卫风也礼貌地挪开了视线,唯独桃川对此情此景见怪不怪,将脚踩了上去。
柔嫩的脚心直接触碰到敏感部位,饶是向来擅长忍耐的辞渊也忍不住,他猛地吸了一口气,弓着腰抱住桃川的腿。
“等一下,雄主,唔!”
“亲爱的,时间不多了,这还只是第一题,你快点猜呀!”
桃川一心急,脚下的动作变得更重,一只脚搭在辞渊的大腿上,另一只脚则死死踩着辞渊翘到小腹的性器,来回碾磨。
这样的感官刺激,与用手触碰的感觉截然不同,明明在被践踏,却让辞渊身心都爽得不可自拔。
什么“你画我猜”的猜谜游戏,辞渊已经顾不上了,他完全无法从雄主的动作中得到任何线索,只有层层叠加的快感朝着他的大脑席卷而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雌虫低沉的喘息响彻室内,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游戏,而是一场不折不扣的情事。
夏夜和观众们一样,透过镜头看着桃川和辞渊的身影。
乍看上去,好像是桃川焦急地试图传递信息,辞渊单方面兴奋享乐,可看桃川激动到发粉的脸颊,以及双目中闪烁的兴奋光芒,夏夜突然意识到,桃川也许乐在其中。
夏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两位嘉宾的反应,太过投入,以至于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位被他放置的顾影帝。
此刻的顾离已经将衣服穿上,短效的产乳药剂也停止了功效,但被点燃的欲火不会那么容易消退,他贴到了夏夜的身边,近乎咬牙切齿地说道:“夏老师,就那么好看吗?”
闻言,夏夜回过神,扫了身边的顾离一眼,忍俊不禁道:“瞧你说的,咱们是观察员,不观察嘉宾观察谁?”
顾离哽了一下,难得语气不太甘心地道:“那你观察出了些什么?”
夏夜仿佛听不出顾离的憋闷,揽着他的肩膀说道:“你看,时间已经过半了,他们还没猜出一道题,甚至不肯跳过,说明他们都乐在其中。”
顾离将视线落在肩头夏夜的手上,强忍着将这只手拽到自己下面的冲动,没有回答。
夏夜继续解说道:“不过,贪图一时的享乐可不好,如果没有抢到三楼的房间,那么接下来一周,他们就很少能有亲密的独处时刻了。”
在夏夜话音落下的同时,别墅里的桃川好似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开始给出更多的线索。
他的膝盖曲着,小腿一动一动的,努力踩着辞渊下面的同时,口中说道:“亲爱的,你快猜呀,就是会这样动的东西!”
他给的提示很直白,若是辞渊还清醒着,一定能很快猜出答案。
可惜的是,辞渊的理智已经快蒸发了,他弯腰抱着桃川的小腿,身体不断颤动,仿佛随时都会倒下去。
听到桃川的声音,他下意识抬起头,原本冷酷到堪称冷漠的脸上满是意乱情迷之色。
“什,呃,什么?”
“就是,唔,会这样来回动的东西……”
桃川说着,脚趾碰到性器前端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蜷缩了一下,勾住顶端敏感的铃口。
“哈呃!”辞渊的小腹痉挛了一阵,他只觉得自己的脑袋要炸了,想要射精的欲望怎么也压抑不住。
现在唯一支撑着他不射精的,是想要赢下游戏跟雄主住一个房间的信念。
可惜信念虽强,脑袋却转不起来。
会像这样在虫屌上来回动的东西?辞渊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想不出任何答案。
低吟了好一会儿,辞渊才压抑着声音,不太确定地问道:“是,呃,是生殖腔吗?”
他的回答引起了一片弹幕热潮。
【离谱中带着一丝合理】
【笑死了,感觉这个答案某种意义上也没错】
【光顾着看他们搞黄了,谁提醒我一下正确答案是什么?】
【是飞机杯】
【我宣布,辞渊回答正确,我的生殖腔就是雄虫阁下们的飞机杯,欢迎各位雄子来玩】
【前面的,求你了,把裤子穿上吧,你在星网上没有在乎的虫族了吗?】
时间还在一分一秒地过去,见他猜错,桃川也急了,再次提示道:“不对不对,不是用在雄虫的虫屌上,是雌虫也能用的!”
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语,一旁眼观鼻鼻观心的雪枫差点晕倒过去。
正常的雄虫是能把“虫屌”这种词挂在嘴边的吗?!
还有“飞机杯”到底是什么东西?!
雪枫内心崩溃不已,他有点想问伽罗特,却又怕听到可怕的回答,只能忍耐着好奇心,决定等录制结束后去查。
至于卫风,他的面色没有任何变化,习惯了威廉二世更加大尺度的发言,这种程度的对话并不会让他感到多窘迫。
他的视线落在即将开始一分钟倒计时的计时器上,内心暗喜。
辞渊却完全没有心思看时间,他快要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踩在性器上的脚还在有规律地移动着,一会儿用脚后跟碾磨下方的卵蛋,一会儿又用脚心踩住上方的马眼不准他射精,辞渊已经开始听不进周围的声音,只能听见自己砰咚乱跳的心跳声。
“亲爱的,你快继续猜呀,就是我不在的时候,你用来自慰的东西!”
这已经算是把答案喂到嘴边了,可辞渊抬起头,眼中满是不解之色:“是,呃……你的衣服吗?”
“哎呀!不是那个!”桃川急得又重重踩了辞渊一脚。
“唔呃!”许是因为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辞渊这次的反应尤为明显。
他的背弓得更弯了,几乎把桃川的腿抱进自己的怀里,低垂着脑袋的姿势让大家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看见他颤抖个不停的背影。
桃川的脸也一下子变红了,像颗熟透的水蜜桃,他下意识缩了一下自己的腿,却没能把腿抽离出来,反倒让辞渊抱得更紧。
周围的虫族可能看不清辞渊在做什么,但就坐在辞渊对面的桃川看得一清二楚,他的雌君正在用额头抵着他的小腿,喘息灼热得像是要把他烫伤。
且不仅是他口中的吐息很热,从下面喷薄而出的体液同样热得惊人,尽数喷洒在桃川的脚上,弄得脚心脚背都黏糊糊的。
“亲爱的?”桃川动了动脚踝,结果被辞渊用手牢牢握住。
“先、哈啊,先别动……”辞渊哑着声音如此说道。
到了此刻,桃川也顾不上游戏了,只好乖乖地伸着脚,一动不动地等着辞渊缓过神来。
游戏的最后十秒钟,只有雌虫怎么也平缓不下来的急促喘息。
“三,二,一,停!桃川和辞渊组,本局游戏的得分为零!”倒计时结束时,裁判夏夜唏嘘地宣布道。
夏夜怎么也没想到,作为最放得开的一组,桃川和辞渊居然会一道题都没答对。
辞渊这才回过神,他抬起头,露出一张涨得通红的脸,明明刚射过精,他的脸上仍是一片欲求不满的神色。
他松开了被他紧握着的桃川的脚踝,看到被他射得满是精污的脚背,下意识捧到面前用舌头舔吻起来,口中含糊不清地道:“唔,对不起,雄主,我没猜出来。”
桃川不太高兴,但也没有缩回自己的脚,而是用撒娇般的埋怨语气道:“都怪你,我们晚上要分开来住了。”
辞渊愣了一下,好像才想到这茬,他悻悻放下桃川的脚,抱进怀里懊恼地道:“对不起,雄主。”
没有给他们太多反省的时间,夏夜的声音再次响起。
“那么,接下来,卫风和雪枫,你们谁先来?”
见夏夜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雪枫因羞窘而爆红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他急忙摇着头,说道:“还是让卫风雄子先来吧!”
卫风也正有此意,他笑意盈盈地看向了身边的雌君司秋,信心十足地说道:
“好啊,那就由我和司秋先来。真是抱歉了,诸位,三楼的房间恐怕要归我们了。”
“卫风,司秋,你们有一分钟的时间,来讨论要如何进行游戏。”看着卫风胸有成竹的样子,裁判夏夜如此提示道。
谁料卫风只是与他的雌君司秋对视了一眼,答道:“不用了,我们已经决定好了。”
“哦?”夏夜饶有兴致地望着他们,“那需要帮你们准备什么道具吗?”
卫风浅浅一笑:“也不用了,道具我们也准备好了。”
这么说着,他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取出了一件让夏夜感到意外的东西。
那是一根只有手指大小的东西,卫风拧开盖子,露出里面红色的膏状物,竟是一支口红。
“画笔是我的嘴唇,至于颜料,就是这个。”
卫风说话间,司秋接过了他手中的口红,娴熟地帮他在嘴唇上涂抹起来。
艳丽的颜色在形状姣好的嘴唇上涂抹开,司秋的神情格外专注,他双目紧紧盯着被唇膏推动的柔软唇肉,一丝不苟地将口红均匀地抹开。
卫风本就貌美,平时梳着低双马尾的样子显得秀气温婉,如今涂上鲜艳的口红,竟平添一抹性感妖冶之感。
而在司秋盯着雄主嘴唇的同时,卫风也在垂眸温柔地注视着他的雌君。他们没有交流,但弥漫起一股令人艳羡的温馨氛围。
直播间的弹幕里被撒满了狗粮。
【真好,等我以后找到了雄主,也要像这样每天帮他涂口红】
【还是别让雌虫帮忙化妆了,他们的审美真的是灾难】
【我懂,我家雌虫送了我一支口红,是亮粉色的,真是气死我了】
【这时候,家里有一只亚雌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我是亚雌】
【求一下卫风雄子这口红的色号,我要买给未来雄主】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司秋已经帮卫风涂好口红,盖上口红盖子时,他的视线流连在卫风的脸上,一副入了迷的模样。
卫风莞尔一笑,伸手握住司秋的手,轻声问:“我好看吗?”
司秋突然红了耳朵,却还是直视着卫风的眼睛道:“好看。”
卫风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笑得眉眼弯弯:“你也该脱了,我来帮你?”
“嗯。”司秋没有拒绝,任由对方动作熟练地解开他的扣子。
眼看司秋上半身的衣服纽扣被一颗颗解开,白皙肌肤从肩头开始一点点暴露出来,直播间里的弹幕刷得越来越欢,观察室里的夏夜却突然扭头撇开了视线。
顾离注意到他的动作,不解地问道:“怎么了?”
夏夜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实在是卫风和司秋这两位女装大佬太像前世的女孩子了,让他有种接下来的画面他不该看的感觉。
即便知道虫族生理上与人类男性相似,这两位裙子撩起来可能都很大,他也无法抹去这种下意识的反应。
“只是觉得盯着别家雌君看不太礼貌。”夏夜心虚地如此说道。
顾离好笑地看着他,心说刚才辞渊和伽罗特脱的时候也没见你避讳什么,但他明智地没有把调侃的话说出口。
正当夏夜低头数着顾离的裤子上有多少格子图案的时候,别墅现场,司秋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背对着镜头,膝盖跪在沙发上,双手则扶着沙发椅背,露出线条优美的背部。
为了不让系在脑后的长马尾遮住后背,他将头发捋到了身前。他没有将衣服彻底褪下,手臂上还套着衣袖,衣服松松垮垮地堆在腰部,半遮半掩地挡住后腰的位置。
有眼尖的观众看到了司秋后腰上的痕迹,激动到尖叫。
【我果然没看错!司秋腰上有吻痕!刺激啊!】
【十年老夫夫,有点性生活怎么了,一群虫大惊小怪的】
【顾影帝身上的痕迹不是比这露骨多了?也没见你们这么激动】
【这毕竟是亚雌啊,能跟雌虫一样吗?】
【一群没出息的家伙,连亚雌都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卫风上前一步,站在司秋的身后,正好挡住镜头。
“我们准备好了。”说话间,卫风的双手扶住了司秋的腰肢。
饶是司秋的腰部并不敏感,被雄主从背后掐住腰,还是让他下意识轻颤了一下。
虽说游戏规定不能动手,但夏夜对卫风的小动作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道:“那十分钟倒计时开始。”
“卫风,你们组的第一题,是这个。”
被夏夜举起来的电子提词板上,出现了一个词语——跳蛋。
还不等卫风做出什么反应,一旁的雪枫焦急地拍了拍身边的伽罗特。
“这个游戏怎么回事,怎么都是这种词!”雪枫羞得脸颊发烫,“这种东西要怎么画啊?”
伽罗特心想,跳蛋也不算是什么很难猜的题目吧,可看到雄主义愤填膺的神色,还是违心地附和道:“是啊,这个游戏太过分了。”
与急得快要跳脚的雪枫不同,卫风的神色没有半点变化。他甚至没有怎么思考,身体便行动了起来。
“是一种会震动的东西,大概长这样。”这么说着的同时,卫风低下头,在司秋的肩后亲吻起来。
细嫩的唇肉擦过白皙的肌肤,尚未干涸的口红立刻在司秋的身上留下显眼的痕迹。卫风的动作相当简洁,他用嘴唇描摹了一颗蛋的形状。
嘴唇挪动间,原本好好地擦在他嘴唇上的口红也慢慢晕开,但看起来并不狼狈,反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觉。
趴在沙发上的司秋紧紧抓着沙发椅背,感受了片刻后,低声问道:“是跳蛋吗?”
“回答正确。”卫风笑了起来,像是要奖励自己聪明的雌君似的,低头轻轻地啄吻了一下对方的后背,留下一个漂亮的唇印。
亚雌的身材不如雌虫壮硕,司秋的身躯也是如此,略显瘦削的身体就连雄虫也能轻松地环抱住,随着他弓起背的动作,被粘上了口红印的蝴蝶骨凸显出来。
夏夜一边心想,如果第二形态能放出虫翅,亚雌的虫翅也许会从那里长出来,一边举起提词板,展示下一道题。
第二题的答案是乳环。
正坐在雌君大腿上观战的桃川突然拍了拍辞渊的胸膛,说道:“如果我们抽到这题就好了,你一定能猜出来的!”
“呃。”辞渊闷哼一声,下意识捂住自己被拍过的胸口,那里还戴着桃川亲手为他佩戴上的桃心乳夹,就连之前洗澡的时候也未曾取下。
心爱的雄主就坐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辞渊根本没有心思看其他组的成绩,他缩紧了环抱着桃川腰肢的双手,闷闷地回了一句:“嗯。”
对于桃川来说很简单的一道题,对于卫风来说也不困难,他贴到司秋的背后,在对方耳边轻声道:“司秋,把身体转过来。”
闻言,司秋听话地转过身,坐在沙发上。
只看外在身体,亚雌的体型与雄虫相差无几,也难怪会有那么多雌虫在星网上拿擦边亚雌主播当雄虫的代餐。
雄虫的身体堪称娇嫩,亚雌也不遑多让,看司秋如玉雕琢般的躯体,实在是赏心悦目。
可惜直播间的观众们没能欣赏太久,因为卫风拉起司秋半披在身上的衣服,遮住了他的身体,只露出用头发挡住的半边胸膛。
“第二题是可以戴在身上的东西,像这样。”卫风说着,撑在司秋的身上,低头在对方的胸口啄吻了一下。
本就殷红可爱的乳头上,顿时被染上一层更浓的红色,卫风的嘴唇一触即分,司秋却还是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撑在沙发上的双臂也在哆嗦个不停。
“嗯……”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从司秋的口中泄出,他的脸颊红了,低头望着卫风的眼神中多了几分难耐的欲意。
“是……乳钉吗?”司秋不太确定地问道。
“不对,但很接近了,是类似这种……”
说话间,卫风再次低头,这次不再是啄吻胸口,而是用双唇包裹住了敏感的乳尖,软嫩舌尖绕着乳尖转圈。
“嗯!”饶是抿紧了双唇,司秋仍忍不住口中的呻吟,他脸颊上飞起的红晕更明显了,一副极力忍耐的模样。
“是……啊……是……乳……乳环吗……”司秋强忍着声音,断断续续地问道。
见他答对了,卫风立刻松开嘴,一边舔着自己的唇角,一边道:“答对了。”
只答了两道题,卫风嘴唇上的口红便被蹭得乱七八糟,随着他伸出舌尖舔舐的动作,唇角闪起晶莹的水光。
司秋着迷地看着,口中却道:“下,哈,下一题。”
就这样,第三题,第四题……默契十足的司秋和卫风以一分钟一题的速度,飞快地获取了高分。
游戏进行到后期,卫风嘴上的口红全抹到了司秋的身上,再也画不出任何痕迹,可司秋仍能靠着感觉和卫风给的提示,答出难度系数越来越高的题目。
“这题……嗯……是榨精牧场的榨汁机吗?”
“回答正确。”
看到这里,就连坐在观察室里的夏夜都坐不住了,他瞠目结舌地看着屏幕中仿佛有心电感应的夫夫俩,觉得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榨精牧场的榨汁机,这么有指向性的题目,他们到底是怎么答出来的?
还有导演组为什么会安排这种题目?就不怕嘉宾看不懂吗?
直到十分钟倒计时的铃声响起,游戏已经结束,夏夜这个不合格地裁判也没能回过神来,他呆呆地看着卫风和司秋。
此刻的司秋身上满是被口红蹭过的痕迹,原本白皙的皮肤也因兴奋而泛起一抹淡淡的粉色。他目光迷离地望着趴在他身上的卫风,下意识伸手抹了一把对方的嘴角。
“哈啊……弄脏了。”司秋轻喘着,用拇指细细擦着卫风的嘴唇。
卫风抬手握住他的手,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手心,道:“可以回去再擦,晚上有很多时间。”
这时,一直在走神的夏夜终于在顾离的提示下清醒过来,他轻咳一声,说道:“咳咳,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了,只是答对了十一题,现在还不能断定你们已经赢了,毕竟你们后面还有一组呢。”
说着,夏夜将视线转移到雪枫和伽罗特的身上。
紧接着,他看到雪枫的表情,像是要被吓哭了似的。
雪枫用带着鼻音的声音问道:“还有、还有一组……是我们吗?”
看着雪枫瑟瑟发抖的样子,如同食物链最底端的雪兔子一般,弱小无助又可怜,夏夜没由来的生出一股欺负小孩子的错觉。
好在夏夜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魔鬼,见嘉宾快要泪洒当场,他劝慰道:“不用那么紧张,如果你不愿意,弃权也是可以的。”
“不过那样的话,就相当于把三楼房间使用权拱手让给卫风和司秋,接下来的一周内,你都没有机会与你的雌君同房了,你想好了吗?”
闻言,雪枫下意识看了身边的伽罗特一眼,嘴里小声嘟囔道:“反正我们本来就不住在一个房间……”
声音虽小,但夏夜还是耳尖地捕捉到了他说的话,不禁同情地看向了伽罗特。
新婚不久的夫夫,本应是最如胶似漆的时候,他们没有交配过也就算了,竟然连房间都是分开睡的吗?
坐在雪枫身边的伽罗特也听见了这话,但他显然不甘心就这么错过与雄主同床共枕的机会,他望眼欲穿地望着雪枫,希望用自己的眼神打动对方的心。
伽罗特与雪枫的体型差很大,为了让视线持平,身高接近两米的壮汉雌虫佝偻着腰背,像一只大型犬般,用自己的脑袋去拱着雄主的肩膀。
就算雪枫再怎么试图忽略,也无法无视身边伽罗特的视线,原本想要打退堂鼓的心开始动摇,他竟没有立刻说出弃权的话。
“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画。”雪枫微红着脸颊,对着伽罗特小声道,语气有些示弱的意思,“那些奇奇怪怪的词,有些我都不懂是什么意思。”
“没关系的,雄主,您只要按照您想象的描述,我能猜出来的!”伽罗特见有戏,急忙信心十足地保证道。
“唔……但用嘴太羞耻了,我也不想用脚和那里……”
“您可以不碰我的,只要口头上给我提示就好了!”
许是因为伽罗特自信满满的样子太有说服力,雪枫踌躇了一会儿,觉得也不是不行。
夏夜旁观着这两位嘉宾的互动,恍然间想起几小时前,与几位嘉宾初见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