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适找大夫
走出画舫时,方珩身体就觉得有些不对,鼻息间没有那恼人的脂粉味本令他轻松许多,步履却不知为何慢了下来,头也有些昏昏沉沉。
“双双,还不上去扶着方大人?”那跟来的侍从指使双双。
双双有些犹豫,看着方珩冰冷的眼神,像是被冻在了原地,不敢动作。
“酒中有药?”方珩扶额,腹下已觉察到一分燥热。
那侍从谄媚地接话:“不过是些助兴的药,不伤身……”
虽有预料,但方珩却没想到对方竟想以女色诱他倒戈,当他方珩是他们一样的酒肉货色么?愚不可及。
他眸底寒意森森,冷睨对方一眼,抽出在旁锦衣卫腰上绣春刀,一刀捅穿那侍从心窝。
侍从眨眼间被捅了心窝子立刻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方珩收起带血的刀,满身肃杀气,对一旁的双双道:“我给你两个选择,是要回去接着做皮肉营生,还是要做大理寺的证人,保住性命,顺道脱了这贱籍。”
这世上哪个姑娘是自愿为娼妓的,背后都是血淋淋的女子血泪罢了,能够脱了这贱籍,对双双来说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她立刻跪下含着泪道:“奴家愿意作证。”
“退下罢。”方珩轻道。
双双瞠目结舌,没想到对方就这么放过自己:“可、可大人,那药烈性……”
“退下,我不想说第二遍。”身体越来越热,方珩面上已有不耐之色。
双双愣了,第一次见过这么能忍的男人。
往日她见的那些男人,每次中了药,不都是猴急地脱裤子,有个洞就怕不得能拿那根鸡巴堵上的。
但对方何等身份,既然这般说了,她也开罪不得,福了福身立刻告退了。
双双被锦衣卫领着下了船,恰好遇上正端了盆清水回来的裴盈。
她面相本就生得好,气质出尘,举手投足间透出清贵之气,不像寻常人家的姑娘,又穿了一身和方珩一样的素净衣裳,双双便想当然的以为二人是一对。
心中纳罕,怪不得方大人能那般忍着,原来是有个这么国色天香的姑娘陪在他身边,眼里哪能再容下别人,教她们这些野花野草都黯然失色了。
想到那药的厉害,双双有些挂心那位青天父母官,上前委婉提了一句:“姑娘,方大人饮了酒,身体似乎有些不适,不如你去瞧瞧?”
身体不适找大夫啊,找她干嘛?
裴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