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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陪人玩过家家”

 

兰璔睡得很好。

他睡得并不沉,一晚上被惊醒了好几次,潜意识不停提醒他身边有人。不过他每次醒来,就又很快迷糊过去了,那种半梦半醒的温暖,蜷缩在他怀里的惬意的重量……一切都漂浮在意识边缘,比筋疲力竭后一觉睡死更让人满足。

他睡了很久,还想接着睡。

床太好了。李盈洲的身体温暖舒适,脊背宽阔平坦,舒舒服服贴着他胸口,连他讨嫌的灵魂都变得可以忍受。昨天晚上,在浴缸里泡得热乎乎的李盈洲跟只长太大的猫一样在他身上打滚,散发着热量与舒缓干净的麝香气。兰璔被一脸焐进他胸口的睡衣里,脑子一抽,决定容忍他。

能一觉睡到早,大概是个正确的决定。

忽然,李盈洲呻吟起来,半梦半醒地搅动了一下。他把脸塞进枕头,两条腿迷迷糊糊地乱动,直到兰璔烦不胜烦,把一条腿挤进他膝间,他才心满意足地夹着抻了抻腰。又过了片刻,他咕哝:“兰璔,你是不是没穿内裤。你碰到我了。”

“……”

“兰璔,兰璔你醒了吗,我说你碰——”

“那是我的鸡巴,又不是把刀。”兰璔粗鲁地说。“碰不死你的。”

他不想跟人说话,只想立刻睡死。李盈洲闭嘴了。

因为那张倾城倾国的脸,兰璔在他心里多少有一层梦幻滤镜,因此每每听到这种言辞,才会倍感震撼。

兰璔可以非常粗俗,并对此毫无掩饰。他不讲礼貌,毫无羞耻,蔑视旁人,但不是出于自尊和高傲。他身上有些破败的东西,像一片爬满虫鼠的宫殿废墟,断墙上的污迹遍布,远看像是华美的布帛。

不过,这一切都离李盈洲的生活太远。所以总体还是华美的。

李盈洲嘀咕:“干嘛那么暴躁……我也不怕你碰啊。”

他蠕动着把手背过去,摸索兰璔的腿间。他碰到了一个地方,心头怦怦直跳,又摸了摸四周,意识到自己摸的是大腿。兰璔一动不动,懒洋洋地躺着,贴着他后颈发出淡淡的叹息,李盈洲隐约受到了无形的鼓励,慢慢向下摸去,直到掌心碰到薄裤被撑起的弧度。

好热。压满了他的掌心,好像还在他的碰触下抽动了一下。兰璔绝对硬了,起码也是半硬着,没准他可以……

他摸了一秒钟,兴奋得半边身子都麻乎乎的,来不及继续,就被兰璔拍开了手。

“……”

李盈洲气急败坏:“你故意的吧?!”

“让你摸一下得了,别得寸进尺。”兰璔懒懒道。他翻了个身,拿过手机看了看。“起床吧,还有一个小时去学校。”

“我叫司机来,二十分钟就能到。”李盈洲贴过去,大咧咧地趴他背上,哼哼唧唧。“兰璔,你怎么回事啊,凭什么是我求着摸你鸡巴,又不是我喜欢你。你不该主动脱了裤子让我摸么。”

兰璔暗自笑了一声,来不及回答,李盈洲又突然摸了摸那条颈饰。兰璔一个激灵,那朦胧暧昧的温暖忽然散去了。李盈洲毫无察觉,轻轻拨弄着choker破损的边缘:“还戴着这个。你睡觉都不摘啊?昨晚都硌到我了。你是不是——”

这是第二次了。兰璔猛地打开他的手,冲他狺狺:“关你什么事。走开,别烦。”

李盈洲一愣,讪讪缩回手。

“我就问问……怎么了,突然这样。”

“你怎么了。”兰璔冷冷道。“少黏人。想做就脱裤子,我不陪人玩过家家。”

李盈洲不吭声了。片刻后他忽然干脆利落地挪开了,整个人的温度一下子离得很远。兰璔向后瞥了一眼,看到李盈洲仰面默默躺着,脸上又是之前那种茫然又困惑的表情,还有些淡淡的羞耻,好像突然从一个暧昧的热梦中惊醒了。

不知为何,兰璔也有同样的感觉。

之后两人安静起床,都没再说话。李盈洲动作别扭地走去浴室冲澡,兰璔也跟进去,把他按在洗漱台边,跪下来准备吸他鸡巴,毕竟昨天晚上他这暖炉当得不错。李盈洲磕磕巴巴、彬彬有礼地拒绝了:“兰璔,你不用这样——”又小声说,“疼。真不能再弄了。”

“那就算了。”兰璔耸了耸肩,自己起身出去收拾书包。“算我欠着。”

他换好衣服,路过浴室的时候被李盈洲有点沙哑的声音叫住了:“兰璔,我腿太疼了,感觉今天去不了学校,刚刚已经请过假了。你自己去吧。我叫了司机,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早餐也买好了,你可以路上吃。”

“那我走了。”兰璔说。

“嗯。”

“你一个人没问题吧。”

“嗯。”

兰璔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如果今天课上发了什么东西,我放学后带过来给你。”他说完,暗自啧了啧,将书包甩到肩头走了。

兰璔放学后直接去了朋友家。

一方面,李盈洲明显不想再见他,他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另一方面,回想昨天发生的事让他有点烦躁。

李盈洲天真,虚荣,对于一切都理所当然。在满足好奇之外,兰璔不想和这种人发生太多交集。不过,在昨天舒适安全的空间里,在激烈滚烫的情欲中,在昏暗温暖的被窝里,他默许两人变得亲近了。

现在,离开那个地方,回到真实的生活中,兰璔忽然觉得昨天发生的很多事都十分荒谬。

连李盈洲都有点疯疯癫癫的,跟喝醉了一样:他笑得更多,更明朗,用他那王储般随心所欲的手指碰触兰璔的后背、脖颈,亲昵地在咫尺之间呼吸。他试图让兰璔枕着他的的手臂,未遂,又把腰身拱进他怀里让他抱着。

李盈洲说:“你对我很好。”完全是胡说八道。

因为兰璔是他的第一个床伴吗。

如果这家伙会因为跟别人分享食物而开心,那兰璔当然可以通过吸他奶子把自己名字刻在他不谙世事的胸口上。

朋友已经出门了。兰璔独自坐在屋里,心不在焉地翻着课业。他只花一点时间学习,因为头脑聪明,成绩还不赖。老师知道他家庭情况,经常找他谈话,希望他更加努力。但兰璔没那个力气。

他失眠严重,长期睡眠不足,头痛起来跟死了一样。上个好大学也许是他最好的出路,但长时间集中注意力对他很困难。

想到昨晚李盈洲怀里舒适的温度,他喉咙又开始刺痒了。

兰璔暗自啧了啧,撩起有点汗湿的上衣下摆,烦躁地抓了抓,露出轻轻起伏的小腹。他的身体修长柔韧,宽肩细腰,连裤腰收紧的地方都磨出了淡淡的红痕,一滴汗水顺着人鱼线流下去,显得尤为色情。腰两侧有些淡淡的淤青:李盈洲踢起人,的确有些力气。

他把书包拎上来,拿出显示屏。

打开后,就见李盈洲蜷缩在床上睡觉。

即使在空调房中,他也有些出汗,手机放在枕边的充电台上。身体完全被被子遮住了,视角拉近后能看到沉重的起伏,呼吸声也不太清楚。

也许刺激过度,有点低烧。没大问题。

兰璔看了片刻,在书包里翻了翻,拿出阴茎盒和飞机杯。

阴茎盒略大一些,还从来没有碰过,尺寸形状都很漂亮的鸡巴软绵绵地垂成一团,显出光滑的深红色。兰璔想了想,放到一边,从保护罩里把飞机杯取了出来。

也许是不太见光的原因,李盈洲臀部、胸腹颜色略浅,连接热蜜包裹似的大腿、手臂,脱下衣服后能看出柔和的色泽变化。由于被常年包裹在昂贵布料里,没有任何粗糙与擦伤,光洁无比,又因为锻炼变得弹软饱满。

一言蔽之,是个好屁股。

兰璔拿起飞机杯把玩了一下,回到顶部,掰开微微拢起的硅胶,露出中央的狭缝。屏幕里,李盈洲轻轻挪动了一下,隔着薄薄的被子,能看出他侧躺着,将一条腿曲了起来,臀肉将被子顶出一个起伏。

平时动不动就夹腿藏鸡巴,一副贵公子做派,没想到在梦中被人轻轻抚摸了臀部,就会柔顺难耐地把腿分开。

只要掀开被子、拉下睡裤,就能将臀缝间若隐若现的小穴尽收眼底。

可惜,显示器并没有干涉监控对象的功能。

兰璔调整了姿势,舒服地倚在床头,垂眼看着屏幕中的李盈洲。他没有急着碰触那微微凹陷的小小褶皱,而是慢慢抚摸着四周,摩擦着,戏弄着,不时用指腹按住小穴两侧,轻轻分开片刻,露出芯里一圈柔嫩的软红色,然后立刻松手,让褶皱恢复原状。

温暖的臀心在手指的挑逗下慢慢变热,浮出一层晕红。兰璔慢慢玩了几分钟,专心爱抚穴口四周的柔软皮肤,等再次揉开小穴两侧时,床上的人忽然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迷茫的咕哝。

李盈洲没有醒,但已经有些闷热似的,将手臂伸出了被子,松松攥着床单。兰璔按住褶皱,慢慢分开,这次没有立刻放手,而使穴口维持微微张开的姿势,暴露在空气与目光中。

受压的红晕和未受侵犯的粉嫩融为一片。入口包裹着肌肉环的细嫩皮肤终于察觉暧昧,有点经受不住地轻轻抽搐了一下。

李盈洲发出含混地呻吟。

阴茎盒里,饱受折磨的性器颤抖了一下,茎头微微湿润。同时,在被轻轻揉搓的处子小穴中央,也冒出了一点淫水,只要再次合拢,掰开时就能看到两侧也沾上了淡淡的水膜。

这飞机杯做得还真是仿真。

兰璔用舌头顶了顶脸颊,沉吟着。片刻后他低下头,将裹满唾液的舌尖按到被迫张开的穴口嫩肉上,由下至上,轻轻舔了一下。

兰璔并不打算太早把东西塞进去——他想留着亲自来。李盈洲身体青涩敏感,小穴随便碰碰就浪得发疯,要是第一次被隔着飞机杯玩了,未必太浪费。

因此,他没有将舌头塞进那团软软的褶皱里随意奸淫,只是浅浅撩拨了一下。

颜色微微红暗的褶皱内侧,那娇矜的小处子穴惊疑不定地抽搐起来,好像才反应过来被人品尝了。兰璔舔了舔唇,那把两只小奶子吃到熟红淫荡、逼着李盈洲瘫在吧台上又哭又躲的舌头,此刻似有若无地一滑,略过微微鼓起的穴口软环,压在了露出一丁点的湿红内芯上。

从来没经过淫玩的秘处,沾上了侵犯者的滚烫唾液,猛地吮紧了一下。

兰璔察觉舌尖被轻轻一挤,那情色淫秽的触感让他腰间忍耐不住地发起烫来,往下一瞥,果然又起了反应。他已经有一阵子没发泄了。漠视自己的欲望,沉浸在报复般的快感里,可比性高潮有意思多了。

显示器里传来李盈洲沉重的呼吸。

他似乎有点醒了,但脑子还不清楚,在被子里慢吞吞蠕动了几下,露出在外的手又收了回去。片刻后,他发出轻轻的喘息声,整个人黏糊糊的,躲在被窝里摇晃起来——被人舔了小穴的李少爷,不知道梦见什么,开始迷迷瞪瞪地自慰了。

他半皱着眉头,笔挺的鼻梁上冒出一层薄汗,原本宽阔的肩膀蜷着,显得腰肢又细又窄。这个姿势有点勉强,李盈洲连揉带蹭,一边软绵绵地碰触自己还未完全恢复的酸痛阴茎,一边下意识蹭着膝盖,把腰臀挺了起来。

好像巴巴等着兰璔再舔一下。

兰璔看了看那沾裹淫水和唾液的小窝,似乎比刚才色泽更深了,敏感的神经只是浸在另一个人的唾液里,就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情。他没再舔弄,将拇指压在那团湿津津的褶皱中央,娴熟地揉搓了两下。

李盈洲猛地发出一声呻吟,挺了挺屁股,眼皮颤动了一下,微微睁开了。

他瞳孔还茫然涣散,没从梦中回神,挣扎着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半敞的双腿。这个姿势终于能舒舒服服握住阴茎,李盈洲一手放在嘴边咬着,一手伸进睡裤里,黏糊糊地动作着。

隔着布料,能看出他凌乱邋遢的手势,掌心包裹着茎头揉两下,又扭扭捏捏地伸下去,一边抚摸囊袋,一边按揉腿心。

这家伙还真喜欢刺激会阴的酥筋。兰璔能看到他手腕一下下用力,每次按住会阴,两条长腿都痉挛似的一夹,还不放手,一直按着揉到腰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尝够了那奇特的酸胀与甘美,才发出一声颤抖的呜咽,不情不愿地把手指挪回湿润的阴茎上。

看他那副娴熟浪荡的样子,显然习惯这么自慰了,估计平时没胆子碰小穴,就自己玩弄会阴解痒。

兰璔好奇他有没有用过道具,比如手机、钢笔。他有没有把那些坚硬的棱角,按进自己柔嫩的会阴里,摇动碾压过?

这个大少爷有没有骑过自行车?狭窄凸起的坚硬车座压入他会阴时,他会不会硬了鸡巴、湿了肉穴,下车后只敢夹着腿走路?

也许是昨天刚被兰璔玩过,尝了荤腥,李盈洲比平时更大胆。他动作拖拉含混地摸了一会儿,又侧过身,蜷起来,将整只手懒洋洋地塞进腿心夹着,好像夹一个玩具那样挺腰厮磨。挺起的鸡巴从睡裤上端顶出来,被手腕挤压,不停冒出淫水。

玩具盒里,硅胶阴茎也呈现同样的状态。兰璔搭了把手,握住微微紧了一下,就听李盈洲跟只小狗似的满足地哼唧了一声,根本没察觉被别人摸了,半睁的眼睛又迷迷糊糊地闭上了。

似乎又快睡着了。

他夹着自己的手自慰,好像夹了个温热的玩具一样,在半梦的欲国中浸泡湿润,浮浮沉沉。看他肩头微微耸动的动作,就知道他还在用指腹轻轻揉搓穴口,三处敏感都被妥帖照顾,感觉舒服极了,李盈洲满脸潮红,发出满足的咕哝。

这景象应该很可笑的。只有李盈洲这种一辈子顺风顺水的公子哥,才会缺乏警惕到这种地步。但兰璔无法嘲弄他。他盯着显示屏中的画面,脊背上有些奇怪的刺痒。

此刻,李盈洲一定软和极了,蒸满他高级沐浴露的淡淡香气,和欲望中热气泛冒的麝香。他的心脏一定嘭嘭跳动,双腿沉重,胸口温暖。

兰璔想把冰凉的手塞进去。

他想抓住李盈洲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到自己胯下,塞满他的嘴,一直顶在他滚烫舒适的口腔里,听着他发痴的呜咽声。就这么睡过去。没准也会睡得很好的。

兰璔半闭着眼,轻轻喘息了一声,忍耐地轻轻抚摸着裤子里完全勃起的阴茎,粗硬笔直,轮廓鲜明诱人。拉开拉链,能看到内裤上的湿点已经扩大,流满了前液。

他断断续续硬太久了。没有发泄,现在只剩下纯粹的疼痛。

“……嗯、……”

兰璔忍耐又刺痛地咽下喉音。他想象掰开李盈洲的下巴,把硬到胀痛的鸡巴塞进他圆圆的嘴唇间,操他敏感娇矜的舌头,顶得那一小块软肉无处躲避,最后只能蜷在口腔里面,小心翼翼舔舐他滴出精液的茎头。

李盈洲不会反抗。兰璔毫不怀疑,谁把鸡巴塞他嘴里,他都能一脸痴相地含着高潮。

兰璔放开自己濒临射精的阴茎,任由搭在小腹上滴水,重新拿起飞机杯。

刚刚还紧密羞怯的小穴,在李盈洲自己软绵绵的爱抚下,已经微微绽开。中间湿红的小缝时隐时现,被手指不慎揉搓开时会滴出淫水,很快又被抹开在微微肿胀的四周。整片区域都变得湿润柔软,诱人采撷,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入口紧致的含吮,以及挺入深处后,内侧层层夹裹的美妙触感。

今天早上,李盈洲应该让他吸他鸡巴的。兰璔会一边吮他,一边把手指塞进他穴里,直到他小腹潮红,站立不住,淫水顺着兰璔的手腕流下去。然后也许兰璔会把他就近按在洗浴池上,拉下裤子,握着阴茎根部,把顶头两寸塞进他紧致过头的处子小穴里,用力插送奸淫,直到他浑身痉挛,哭喘着把自己从鸡巴上挣扎下来,踮着脚尖射精,把淫水喷到昂贵的白色大理石地板上。

然后他会趴在被自己精液弄脏的台子上,露出刚开过苞、被插得红肿敏感的小穴,外厉内荏地命令兰璔全插进来,把酥痒不止的深处喂满,操坏了也没关系。

他不知道兰璔能把他弄成什么样。兰璔可以教他。

屏幕上,李盈洲睡衣被卷到锁骨处,被褥轻轻摩擦着他裸露在外的乳头。肿得有些大,再也回不去了。他咬着被子一角,抚摸穴口和阴茎,满足于那柔和甜美的快感,昏昏欲睡。

他在梦中含混地喃喃。每次手指蹭过穴口,他都轻轻呜咽,唾液打湿了口中的布料。

也许……放点东西进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一点就够了。

兰璔看了片刻,将一根手指压在飞机杯入口,缓缓伸了进去。

他的指尖被紧蹙的软褶抵住,只是短短一瞬,随即丢盔弃甲,被手指一下子破开阻拦,滑入进去。好紧。又滑又热,满是挤压吮吸的褶皱,沾满润滑的水液,一层层堆叠在紧窄的甬道里。

刚刚只是揉了一会儿,里面竟然湿成这样。

只要前戏做好,兰璔大可以直接操他,连润滑也不用。

他没有停顿,也没有按压,刻意避开了敏感处,只是用平缓的速度将手指喂进那肉窝里:一个指节,两个指节,尽根没入。停留片刻,感受那滚烫的夹裹,随后,缓缓抽出。

屏幕里,李盈洲忽然茫然地睁开了眼睛。

“……?嗯、好、舒服……啊、??”

他瞳孔涣散,嘴巴张开,舌头湿乎乎地垂着唾液,身体依然保持着自慰的样子,一动不动,脸颊松弛潮红,好像根本没反应过来被人指奸了小穴。他温顺颤抖地躺着,小声呻吟,任由自己被推开双腿,就这么乖乖让小穴被手指插了个透。

直到兰璔开始向外抽离,他的双眼才渐渐清醒,整个人忽然僵住了。

随即,剧烈颤抖起来。

“什么、什么东西……啊、哈啊……啊、别、不要……”他浑身发抖,吓僵了似的绷直了脚尖,两条腿也无措夹在一起,无法做出任何反抗。嘴唇立刻被咬得发红,洁白的齿列间迸出长串控制不住的惊喘和呻吟。

不是做梦。有什么东西正在侵犯他,奸入了他未经人事的秘处。修长漂亮的手指拖曳着从穴里拽出,小小的穴口被分明的骨节卡住了,吸得那么紧,无法轻易拔出,甚至被手指拉长了一点。

李盈洲抓紧了枕头,为那陌生至极又情色至极的触感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臀部猛地抽搐了一下。

一股精液颤抖着从他半勃的阴茎里喷出来。李盈洲浑身瘫软,嘴里啊、啊地小声呻吟着,伸出一只颤抖的手向后摸去。

什么都没摸到。

某个看不见的东西在指奸他。在揉他自己都碰过的淫软内芯。

“……!!呜、啊啊啊、啊……哈啊……”

小穴要被拽坏了……

随着一次略显粗暴的拉拽,第二个指节终于从穴口脱出,发出水液滑动的轻响。尖锐的快感一冲而起,李盈洲在床上扭动着,几乎啜泣出声:手指从娇矜的小穴里拖出的感觉,褶皱内壁被指腹一点点摩擦的感觉……好舒服,太舒服了……

这只是一根手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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