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女主身世/管小狼、带小狼回家/情趣蕾丝/怀孕梗】
两人终于折腾完,已经是晌午。两人都懒得做饭,于是点了外卖,吃饱喝足后何曼叹口气,“假期也就三四天,我全用在你身上了。”
姜乾在沙发上盖着薄毯,从里头钻出来露出得逞的笑,狡黠的神色颇有几分可爱,
“我挺喜欢的呀。”
何曼揉揉他的脑袋,“就凭我的体力和技巧,难道还能让你不爽?”
姜乾哼一声,又往回缩了缩,
“自恋。”
何曼眯眼,“越来越不会说话了。”
说着,好像想到什么,轻叹口气,“小家伙,以后要过得幸福。”
少年警觉地抬头,“什么意思?和你在一起,我就会幸福。”
何曼无奈道,“你别那么没安全感,我不会对你不负责任的。”
姜乾没回应,只是趴在她胸口。
过了半晌,他开口,
“姐姐,和我说说你吧。”
“我刚刚想了想,觉得我对你了解得太少了。”
“我的经历你都知道那你的呢?为什么会收留我,为什么会教训我,为什么会不明不白去当我的监护人,为什么要照顾我?”
何曼看他,“你真想知道?”
他点点头。
何曼的家庭,也并不算美满。她的母亲是一个事业很要强都女人,叫何敏。从她记事起,就记得妈妈并不会每天都回家,有时候回来还一身酒味。
而她的父亲,乔晚,只是个普通的白领。按照她父亲的话来说,他是注定要爱上她母亲的。即使何敏回来得晚还经常出差,他也从未抱怨过什么。
只记得有一次,二人少见地吵了一架,她隐隐约约听到父亲在哭,
“我我不要求你多关爱我,在外面有人也没关系,可是曼曼毕竟是你的孩子”
女人的声音有些冷漠,“我已经对她很好了,你还要怎样?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意外有了她,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乔晚的哭声戛然而止。
“没事的,何敏你不爱我也可以,你怎么样都可以,那是我欠你的只要你心里还有这个家”
他好像认清了自己的命运。
何敏叹了口气,“乔晚我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何必呢?”
乔晚笑了,笑着笑着又哭起来。
小小的何曼早就发现自己和别人家的不同。爸爸似乎对妈妈的依赖性特别强,强得可怕。他很少自己一个人出去,明明妈妈有时候酒后的脾气不太好,他也还是任劳任怨地照顾。每当妈妈晚归他都坚持要在客厅等她,就像活生生的望妻石。
婚姻对她的父母来说,不像是心甘情愿的契约,而是强加的束缚。有一方在苦中作乐,有一方在试图挣脱。
她看不懂她执拗的父亲,更不理解不回家、不把爸爸当成爱人的母亲。
乔晚推开门出来的时候看见何曼,眼里的惊讶闪过,却还是蹲下来柔声说,“曼曼,你怎么没去睡觉?”
何敏也出来了,她也比往常和蔼一些,“曼曼听爸爸的话,快去睡吧。”
何曼脑子昏昏地被带回自己的房间。过了几分钟,她好像听到父亲一个人拿着钥匙出了门的声音。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自己温柔而耐心的父亲。
他在那晚喝了酒之后敞着窗户开车。本就少出门的人,驾照考完都没怎么用过,仅剩一点生疏的开车技巧,又是酒驾。
葬礼上母亲不发一言,默默站着。乔家二老走的早,周围都是乔家何敏不熟悉的远房亲戚,不过是装模作样掉掉眼泪,也就罢了。更多的还是何家的人,他们只知道安慰着何敏和何曼,甚至没怎么提起乔晚。
可只有何曼知道,妈妈有多难过。何敏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更爱工作了,何曼也只能尽力让自己优秀,不让妈妈操心。
这个家好像从一开始,大家就都活得很累。乔晚如此,何敏如此,何曼亦是如此。
在那之后,何敏更少回家了。有时候她回来,也只是盯着从前和乔晚的合照出神,直到何曼脆生生的声音响起,
“妈妈,我们晚饭”
何敏目光黯淡,“走,我带你出去吃。”
爸爸走了,妈妈才意识到爸爸有多重要。
后来,她们几乎不在家吃饭。妈妈不会做饭,看到曾经爸爸用的盘子锅碗,情绪总会阴沉下去。
“后来呢?”
姜乾出声追问。何曼似乎陷入了回忆,半晌才与怀里的少年对视,
“后来,她越来越消沉,直到有一天开始生病了,病的一开始还坚持工作,后来实在撑不住也不怎么配合治疗,在我高二那年也走了。”
何曼扯着嘴角笑笑,
“我有时候,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说是爱吧,我爸在的时候,我从没觉得我妈多爱他,”
她垂下眼帘,“可我爸走了,我妈又活得像个死人。她不像是活着,她只是在慢慢透支自己的生命,然后等着上天带她去见我爸。”
“我爸刚死的时候我甚至恨过她,不过后来看她那么可怜,我又觉得他们俩悲哀。”
“我本想当个普通的公务员变罢了。我妈给我的遗产不少,我本来就不愁吃穿。不过后来他们说我体能好,女孩子里想当警察的又少。那一年出过几个案子,警察伤残了好几个,省里没什么人报警校,分数线挺低的,进去的人水平也参差不齐,所以我毕业的时候才是综合,女警把他呵护得太好,他都快忘了世人本就该有的偏见。
“没有关系的。”
何曼抱住他,少年的身子已经不像初见时那么轻巧,她现在把他整个人抱起来的动作已经不再能像以前一样随意。
“你会介意我比你先一步老去吗?”
“不会!”
姜乾的反应又快又急,随后好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低下头,
“我不会的。”
“那,我也同样不会介意你需要几年时间成长啊。”
何曼笑着,
“不过,你该有的自由我都会给你。如果以后你想走……”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呼吸都紧促了些,
“我也不会拦你的。”
姜乾皱眉,“你什么意思?”
“你看……我在遇到你之前,并不是什么长情的人。收留你是我一时善心,等你成年之后,我再也没有义务收留你或者帮助你。”
何曼说话一字一顿的,好像故意想让他听得清清楚楚,“但我会送你上大学的,只是感情这种东西…也从来不是…”
她意识到自己措辞有些绝对,又忙改口,“我只是觉得,和你没有保证过关系,所以你填志愿别都填那些离家近的学校。”
“你想说什么?”姜乾盯着她,不让她碰电脑,“我们…没有关系,是吗?你想说我们什么都不算,我成年了,到18岁了,你就要扔了我?”
啊,小狼好像不太开心。
何曼的手环上他的腰,他没有反抗,但是不肯放松的眉头显示出他的不习惯和不怎么顺从的意愿。
“我的意思是,你没有必要为了我的承诺我甚至没给你承诺过什么。没必要因为我而去让你的未来变得狭窄。”
何曼把他搂得更紧,少年的腰比之前稍微肉乎了些,手感还不错。她深吸一口他身上的气味,继续道,“我不是无所不能的,我也只是个普通人。你就算把我当成个过路人,一个曾经帮过你的陌生人,我也没关系。”
不过,如果真的和他分离
还挺可惜的,这好像是自己
第二天晚上,姜乾的伤刚好了一点,就又开始哼哼唧唧和她回归到原本热恋的状态。
少年非常熟练地往被子里一缩,就钻进了她怀里。
何曼摸摸他脑袋,“小家伙,安心睡吧。”
姜乾探出脑袋,黑如墨色的眼睛眨了眨,
“不睡。”
女警抚摸着他的脸,
“不睡,那做什么?明天周末,你不是说约好了和李墨还有几个朋友去玩密室吗?”
“反正是下午去。”姜乾在和她相处的时间里已经摸清楚她的脾气,知道分寸,也知道怎么样可以把她挑衅到操自己一顿。
他今天不是很想被惩罚,但是有点需要一场痛快淋漓的性爱来弥补他心里这几天一直空落落的地方。
虽然性爱不真正代表什么,但他莫名就想要感受女警的身体和他的贴合,交融,共赴云端。唯有亲密的举动,才会让他觉得,她和他是真的相嵌在互相身体里的,是永远属于彼此的。
“……总之我明天早上没什么事。”
姜乾的话里每一个字都在暗示。
他用自己的大腿夹住她的,然后蹭蹭,
“明天周末,你难道有事吗?”
何曼说话更直接更爽快,
“想要了,嗯?”
姜乾缠上她,“警察姐姐操我。”
“哼。”
她的冷笑短促而不容忽视,
“拿好润滑液和道具,自己过来。”
姜乾的动作很快。他骑在她身上,背对着她,一只手扶着她胯间的道具,努力对准那个已经被自己抹了点润滑水光粼粼的穴口,然后慢慢坐下去。
“哈啊……”
上次做还是几天前。
但他后穴已经被操得适应这种尺寸,不用怎么扩张也可以轻易吃进去了。
甬道好满,道具好大。
好舒服。
他眯着眼,蹲坐着,毫无保留地把臀部和肉穴露着让女警看。同时露出的还有他漂亮的背沟和蝴蝶骨,以及紧窄而薄的腰。
夏天,窗外蝉鸣阵阵,月光被茂密的树叶遮挡,只洒出零零碎碎一点光在被单上。天气还不算热得太过,晚上温暖的风不疾不徐,少年背对坐在一个和他身高相似的女人身上,身体有节奏地一抬一坐,嘴角的呻吟喘息泄露在这个浪漫的夏夜。
何曼眸光一暗。
她让他自己动了好一会,欣赏够了才开口,
“转过来。”
于是少年的穴口恋恋不舍吐出那根透明的道具,转回身来对着女人跨坐下去,却不小心没有对准,那被包裹到温热湿润的道具从穴口弹开,一路滑过他敏感的臀缝。
发生得突然,少年忍不住娇吟一声,然后仿若无骨软软地趴到女人身上。
“这都对不准?”
何曼低低笑着,“行了,坐起来点,你自己动得太慢。”
少年的皮肤微渗薄汗,在月光下竟然平添几分诱人的光泽。他听话点点头,然后抬起臀部,还未稳住身体的一瞬间被女人掐住腰,狠狠被控制着坐下去。
“嗯啊!!”
他眼泪被逼出来,腿不受控制抖了抖,“别、别这么突然……”
“你叫得挺好听。”
何曼不理他的求饶,借助床垫本身的弹力,控制着少年的腰,一下一下进入得有力而快速。姜乾腿阵阵发软,跪都跪不住,时而因为快感紧紧夹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一个劲地打颤。
“哈啊啊……好快、好快啊啊……姐姐插死我了……”
何曼的胳膊是异于正常女性的有力。姜乾的下体被死死锁住和她紧贴,后穴一次次被贯穿,很快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去,露出脆弱而纤细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
“哈……嗯啊啊……好爽啊啊……”
在这一刻,姜乾只觉得和她一起抱紧被操得死掉也没关系,只要他们还是一体的,还互相交合着。
令人窒息的快感和涌上脑门的血液,大口的新鲜空气还有他心里喷薄而出的爱。
她的气味那么好闻,她的体温那么暖,他想和她一辈子都这样下去,一辈子都紧贴着,触碰着。
何曼的抽插就像训练器械一样规律而快速,每一次都恰好顶在他的花芯,穴口非常自然地分泌出肠液打湿周围的皮肤,就像娇花晨露。
女警坐起身和他接吻,这个吻长得让他以为自己快喘不过气。她的舌头也那么灵活,无止境地索取,身下还进行着漫长的插入抽出的运动。
姜乾身子完全放松,靠到她结实的肩膀上,闭上眼,任由女人摆弄他的身体。
快感累积起来,就像每一次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