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图】爽完翻脸不认人冰块塞B消肿被邻居喝B水
洗完澡两人是在傅云开家里过夜的,她的床被蹂躏的不成样子已经不适合再躺在上面了,天气很热,空调温度开的很低,两人拥在一起睡得安心。
第二天秦可念起来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间反应好久才反应过来,想起昨晚说的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红透,胡乱把衣服套上拎着鞋忍着身下火辣辣的疼痛跑路。
在厨房的傅云开听见关门声,出来看着空荡荡的家,靠着门沉默片刻没再继续做饭而是去书房把昨晚偷拍的照片洗出来。
之前偷拍的所有照片都被转移到这里,暗红的光下,傅云开把洗好的照片夹起来,脸上得痴迷藏都藏不住。
就那么几步路秦可念都走的十分难受,她的衣服一件都没找到,穿的是傅云开的衣服,不合身到极点,是一路提着回来的,跑的着急提的很紧,裆部紧勒着磨得生疼。
脱下一看果然肿起来,火辣辣的疼。
她皱眉在家里翻了一圈也没找到能用的药,最后实在难受从冰箱找出冰块,准备用它消肿。
刚堪堪贴上就冻得她一哆嗦,阴唇火辣的感觉被这么一冰,得到了大大的缓解,让她忍不住继续贴着阴唇描摹,嘴里不住的嘶嘶抽气。
冰块越磨越少,很快化成一滩水消失在指尖,阴唇被沾的湿漉漉,像是从她逼里流出来的水一样。
火辣辣的感觉再次席卷而来,她又赶紧拿起一块重新贴上阴唇,还忍不住往里塞,想让肉道也凉快些。
“唔!!好冰……”
手指推着冰块往里钻,棱角蹭着软肉,很快被磨平化成水不停的往外流,顺着指尖,一路划过小臂,最后在手肘凝成水珠吧嗒砸在地板上。
冰块慢慢消融,让秦可念忍不住又拿起一块塞进去,边抽气边把冰块塞的更里,注意力太集中没注意到有人进来,直到肩膀被拍了一下吓得她吱哇乱叫才发现傅云开不知何时已经进来,警惕问:“你来干什么?”
她太心虚忘了她明明是锁门的,但傅云开还是进来了。
傅云开指了指旁边的衣服,说:“来拿我的衣服。”
“那,那你拿了快走。”秦可念拽着上衣想把还在潺潺流水的嫩穴遮住。
“不着急,”傅云开看着她,他的瞳仁很黑,盯着人看有种说不上来的压迫感,“里面肿了?我帮你看看。”
说着掐着她的腿就要掰开,吓得秦可念胡乱挣扎起来,一脚踹在傅云开脸上。
力气很大,把他头都踹的偏过去,趁他松手的间隙正要逃走的时候又被捏住,只能无助抱着抱枕怯怯看他,小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他皮肤很白,被踹到的那块很快变红他用手背蹭了蹭,说了句没事,就低头伸舌头舔上去。
“噫啊啊!!!”秦可念想挣扎但傅云开抓的太用力挣脱不开,他的舌头灵活的往里伸,舔着肉道,把阴唇含着轻轻的吮吸。
秦可念只能把怀里的抱枕抱的更紧,呜咽着不知所措,“你不能这样……唔你快出去!!”
傅云开充耳不闻,肆意用舌尖剐蹭着肉道,还把里面的水卷出来喝掉。
舌头越伸越里,把好不容易用冰块降下来的温度又舔上去,秦可念哼唧着难受,傅云开重重一舔才把舌头收回来,拿起一块冰块含进嘴里,又低头舔上阴唇,把冰块推着塞进去,舌头紧跟着,边舔边把冰块更往里推。
反反复复,舔化了好几块冰肉穴才彻底消肿,秦可念抱着抱枕颤抖,已经没了任何力气反抗,任由着傅云开握着她的脚踝扯开她的腿,在她的肉唇上亲了两下,嘴唇上湿漉漉的抬头问她:“昨晚不舒服吗?”
她木木的摇头,很舒服,舒服的要命,舒服的她昨晚做梦都是两人交缠。
“那你讨厌我?”
她还是摇头,确实说不上讨厌,她只是和傅云开不是很熟。
傅云开缓缓起身往上爬,凑到她面前咬她的嘴唇,等她张嘴的时候舌头长驱直入缠着她接吻,亲够了才说:“那为什么走?”
“不熟……害怕。”一句话被傅云开亲着硬生生分成两句,两人亲的都主动起来,舌头勾缠着不断吮吸,实在缺氧才分开喘气后又接着亲。
亲了快半个小时才彻底分开,傅云开单膝跪地跟她聊天,“那我们慢慢熟悉好不好?”
他目光殷切,姿态也放的极地。
鬼使神差的秦可念点头说好。
暑假总有过完的那一天,开学前一周秦可念终于急了,七科作业她是一科没写完。
她念得是重点高中,暑假作业的卷子都是老师亲自出的在网上找不到答案的那种,只能每天掰着手指哭着补作业,游戏都好久不登。
呜呜写不完真的写不完了。
补了几天数学终于写的差不多,把做题时不会的题目拍下来发给傅云开后就继续做题,这几天傅云开经常出现在她家,两人关系也好了许多。
主要是傅云开会帮她补作业,真是个好人!
图片太多秦可念没注意到把早上拍的照片也发了过去,她早上起来肉穴十分难受,麻麻痒痒好像有东西再咬,高中生正是多想的年纪,怕得病就拍了一张照片想看看怎么个事。
照片看着一切如常后才放下心玩了一会学习去了,被数学折磨的想死那张照片也被她抛到九霄云外。
隔壁傅云开正在开会,突然手机叮咚叮咚响个不停,会给他发消息的除了秦可念就只剩下魏同乐,而魏同乐正在跟他一起开会,点开对话框就看见一张流着水的批照。
穴口被细长的手指掰开,粉嫩的淫肉沾着水珠,怯生生的面向镜头,能看到微张的逼口,逼口周围的淫肉看着就又嫩又软。
傅云开呼吸一滞,上面还有一堆数学题,猜到她是发错了,故意没提醒也没回消息,偷偷把照片保存。
会议结束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到隔壁就见秦可念一副怨气比鬼大,恨不得把卷子撕了的模样,走过去没等秦可念反应就把人抱起扔到床上。
事发突然秦可念还没搞明白发生什么,抗拒着挣扎,“你干嘛!”
“给我发那种照片不就是求肏?”照片?秦可念猛的想起来早上拍的那张批照,刚想解释又听见傅云开问:“你不想?”
秦可念犹豫了,她本来欲望就强,这几天补作业补的昏天黑地醉生梦死压根没时间涩涩,食髓知味的肉逼随时随地都在不停的流水,晚上睡觉傅云开的鸡巴还直挺挺的顶在她后腰,经常在她身上胡蹭着乱射,弄得她更加难受。
趁她沉默的间隙傅云开把她睡裙脱下,下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逼口周围的皮肤沾满淫水,傅云开轻笑一声,“怎么这么多水?做题的时候是不是偷偷自慰了?”
目光灼灼的盯着流水的嫩逼,肥嫩饱满的阴邱透着水光,只有一点儿细细的绒毛,手指剥开白嫩的阴邱,粉嫩的淫肉和翕动的逼口一览无余。
被看出来秦可念抿唇不愿意回答,漂亮的脸上染上红晕,傅云开呼吸扑在沾满水的阴唇上,酥酥麻麻还有些凉,手指从上面插入,被怯生生的阴唇裹紧,粗糙的手指在阴唇上来回摩擦,频频碰到上面的娇嫩阴蒂,逐渐变得充血凸出。
看着男人玩弄自己的阴唇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又酥又麻传遍全身,秦可念张嘴微微喘息。
手指向下滑动的时候突然向里,指尖浅浅插了一下逼口,抽出的时候一股淫液顺势流出来,看着流出来的液体秦可念轻轻“啊”了一声。
声音又软又嗲,听的傅云开鸡巴梆硬,一手浅插着逼口一手解开裤带,粗大肿胀的鸡巴狰狞骇人,直挺挺的立在跨间。
秦可念喉咙干燥的吞咽口水,视线突然被挡住,傅云开凑过来亲了亲肉唇,淫水沾在嘴唇上,伸舌头舔干净后说:“念念想不想要?”
欲望战胜理智,秦可念点头,声音听起来像是要哭了,“要,肉逼难受,想要鸡巴。”
傅云开欺身向前粗壮的硬物紧贴着阴唇,随着距离的拉近挤开阴唇贴在逼口,嘴唇相贴的时候龟头挤进逼口,敏感的冠头立马感受到里面的温暖潮湿,又胀大了一圈,周围的嫩肉被撑的几近透明。
肉逼不仅不害怕,还难耐的收紧,用湿滑的穴口亲吻龟头,吮吸着想把整根鸡巴吸进来,舌头伸进口腔,鸡巴也跟着肏进淫逼,淫肉紧贴着鸡巴,甚至能感受到鸡巴上青筋脉络的搏动。
湿热紧嫩的软肉包裹着鸡巴,舌头像两条发情的淫蛇抵死缠绕,两人呼吸急促的彼此交融,肉逼虽然稚嫩却无比乖顺,含着男人的鸡巴主动变成它的形状,严丝合缝的讨好吮吸鸡巴。
直到快窒息这个吻才结束,空气被掠夺的干净肉道反而变得更加敏锐,连淫肉如何贴着鸡巴蠕动的都能感受到。
肉根退出来,淫肉紧贴着彼此摩擦,肉根直直凿开软肉,龟头重重擦过敏感点后紧接着就是凸起的青筋磨蹭着软嫩的淫壁,紧接着龟头再次抽出,鸡巴越肏越快,骚点被接连不断的刺激,秦可念控制不住的娇淫,“好舒服嗯嗯啊……鸡巴肏的念念好舒服……顶到花心了肉逼好爽……啊啊宫口好痒呜呜啊宫口的肉好酸……”
鸡巴把宫口周围的淫肉肏了一遍,只在不得已的时候碰一下宫口,对比之下中间的小口得不到满足酸涩的要命,嗫嚅吞吐骚水,细细的暖流浇在龟头上,舒服的马眼张合。
淫水变多,肉道更加滑腻,鸡巴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手圈不住的鸡巴在窄小的逼口进进出出,巨大的对比看的人眼热。
饱满的囊袋鼓囊囊的撞击阴唇,鸡巴左右摇晃一副想把囊袋也塞进去的架势,淫水抹在囊袋上,鸡巴抽出来的时候扯出细细淫丝,粗硬的耻毛扎在银唇上,又疼又麻的快感舒服的秦可念忍不住扭腰。
听着秦可念的哀求傅云开大发慈悲的对准宫口,龟头快速撞击收缩的淫口,密密麻麻的撞击爽的宫口发颤,子宫被撞的颤动。
“太快了慢一点……子宫好酸宫口被撞得好麻呜呜啊……慢点求求你……”
嫩穴服帖的配合,很快龟头破开嫩宫,大开大合的在里面进出,抽插的频率的力道大的让人害怕,宫口被肏的来不及闭合,淫逼抽搐着痉挛,绞着鸡巴颤栗,淫水毫无阻碍,更加欢快的往外涌,通通浇在敏感的龟头上。
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在宫壁,剧烈的快感让秦可念挺腰把肉逼往鸡巴上撞,整根鸡巴都肏在肉道里,阴唇被囊袋压的大开,感受着囊袋抽搐,同时大股的精液喷在子宫里,精液又多又浓,被鸡巴堵死在肉逼里,少女的小腹被射的圆润。
射精结束后,少女才像失力一样跌回床上上,胸口剧烈起伏,鸡巴尺寸不变仍在肉道里抽插,等秦可念呼吸平复些肉逼已经又被磨的饥渴难耐,吮吸讨好着柱身。
一次当然不可能结束,秦可念被摁在鸡巴上转了个身,撅着屁股被肏逼,秦可念既希望久又希望快速结束,因为作业还没写完,呜呜呜呜呜。
完全结束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以后,秦可念一点力气都没有,性欲被满足作业写不完的忧愁更加痛苦,不满的踹傅云开的背:“都怪你,作业写不完了。”
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傅云开身上,丝毫不管自己有多配合。
傅云开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后说:“还有多少?我给你写。”
秦可念玩了一会手机,不过很快屋内只剩下做题的沙沙声。
紧赶慢赶终于在开学前一天把作业补完,但秦父秦母还在国外出差,晚上打电话联络感情的时候秦可念一边听着父母的唠叨和嘱咐一边被傅云开揉着逼。
她紧搂着傅云开脖子,趴在他身上,眼睛和逼里都水润润的,时不时闷哼两声,不知道是在回应父母还是被傅云开揉的受不了。